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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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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盆里是一笼笼她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开着白色的花,绿色的细长枝条肆意满眼,占据了大半个画面。
而那占据着右侧三分之一画面的身影,并不是照片的焦点所在,甚至有些模糊又朦胧。可那轮廓却又清晰地映进凌俐脑海里。
那是南之易的侧脸,他坐在路旁一侧的长凳上,微垂着头看着手里的书。
他头发有些长,挡住了大半的脸庞,下巴的弧线比现在柔和很多,面色白净,唇色浅淡,那安安静静坐着的模样,似乎能让周围的一切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安静下来。
图片的右下侧,是手写体的日期和地点。
日期表明那是七年前的夏天,至于地点,清清楚楚写着那不勒斯。
这难道是南之易和魏葳初次相逢的日子和地点?
凌俐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忍不住,竟然能闯入他们两人的过去之中。
可又忍不住看了又看,尤其是那有些模糊的侧影。
原来七年前,他竟然是这样好看的模样。清秀,又带着些微的冷,不说话静静地坐着,似乎整个世界都会因为他安静下来。
难怪魏葳对他念念不忘,放低身段不管不顾这人的不靠谱,非要得偿所愿。他那清秀纤弱美少年的模样,确实让人一眼忘不了。
凌俐强行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向一起发布的另一幅照片。
画面左侧是一束放在桌面的栀子花,带着露水的花瓣,包裹着白色的蕾丝与淡粉的绸带,普普通通的花被衬托地精致又好看。
而画面的右侧,是一只男人的手。纤长柔和的手指,似乎是南之易的手,可又不那么像,也不排除魏葳随意找了张应景的照片。
想到刚才那些玫瑰对应的花语,她忽然灵机一动,翻开手机点开百度,查到了栀子的花语。
坚强、永恒的爱、一生的守候……
而等她看到照片配的那些字,更是如五雷轰顶一般的感觉。
“过去的时光不再,惟有珍惜现在。感谢爱过一个曾经,庆幸一路上有你。”
答案昭然若揭,更何况最那条朋友圈的最下方,有着刺眼的一个心型符号和简单的一个“易”字。
是南之易,他点了赞。
栀子花和男人的手,是否意味着,脱去了精致的包装与束缚,浮华尽去,沉淀和留下来的,惟有真爱而已?
魏葳不顾一切,踮起脚尖拼命努力,终于够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她呢?
如果说那晚上之后她刻意不去想、避免一切可能和两人打照面的机会,这样行为的背后是她其实还存在隐约的侥幸心理,希望忽然有信号告诉她那天看到的是一场误会。
但是当一切都摊开摆在面前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只能被迫着面对。
哪怕对这样的结果有所预料,她也能够想象到自己会有怎样的反应,却不料,再一次低估了这件事对她的影响。
心情跌落到谷底,她看得都快要流下眼泪了。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过去她不知道,也无法参与进去。
一次次的犹豫不绝,一次次的消极等待,等到他真的和别人相拥,她才有资格后悔一次。
这是不是就是那句话的真实写照?爱情是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遇到正确的人。她和南之易,无论从哪一点来看,都是错误的。
可她能怪谁呢?
没有早早地相遇,没有别人美丽,没有别人家世显赫,也没有别人抛开一切孤注一掷的勇气,更没有在他们两人之间作梗搞破坏的厚颜无耻和手段。
凌俐仰着头拼命眨眼想要把眼泪逼回去,可无论压抑了多久,只一低头,那泪珠就不争气地滚落。
“没事,不哭。”她忙擦干眼泪,低语念着。
她已经在这世界上卑微地生存了这么久,这样小小的被蚊子叮一口一般的痛痒,又算得了什么?
半小时后回了家,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放水洗澡。
打开莲蓬头,任热水从头一直淋下来,温热的水拂过面颊,就像一双温柔的手一般,轻轻收走她的眼泪。
这澡洗了一个多小时,以至于到后来被浴室里潮热的空气堵住口鼻,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裹着浴巾出了淋浴间,她抹开镜子上的一层水雾,对着镜子微笑起来。
所有的愁思烟消云散,而她除了一对微微泛红的眼,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过。
………………………………
第二百二十七章 劝说
祝锦川扔下了个案子给凌俐就独自出差去了,据小成说又是一个外省的知识产权案件,可能要到帝都那边请专家证人,工作相当繁琐。
即使这样头绪多如牛毛的案子,祝锦川也习惯了自己处理。除了一些纯粹文字类不动脑子的材料交给了一位助理做,其他的事务,他一人全部包办。
凌俐明白他其实是不想教人做事,与其浪费几倍的时间来教新人怎么做,不如自己搞定。
想到这里,她还是有几分失落的。哪怕知道祝锦川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已经算是对她另眼相看了,可从没有体会过有师父手把手领路的轻松与踏实。
有时候她表现出对祝锦川的一点点依赖,马上就能被他浇一头的冷水。
偏偏又有偏好踩人痛脚的吕潇潇在。
她听到小成妹纸和凌俐的谈话内容,唯恐天下不乱一般,远远滴探了颗头出来,隔着十几米对着凌俐的方向:“小凌子,你师父冷心冷面的,这有好案子也不带你去见见世面,太不厚道了,不如跟了我,我保证有我一口肉吃绝不让你饿肚子。”
对于这样明目张胆地挖角,同事都默契地偏过头去装作没看见,惟有马老看不下去吕潇潇的作妖,出言拆她的台:“小凌最近进步很大,你带她?我看掉个个来才对!”
眼见着自己师父出来主持公道,吕潇潇终究没好意思跟他对着干,吐了吐舌头大大方方认怂。
只是没多久,她又跑到凌俐跟前讨嫌:“美少女,我看你今天心神不宁印堂发黑的,需不需要老夫给你算一卦?”
凌俐非常无语,放下手里看了一半的刑诉法解释,声音里带着无奈:“大仙,你再来骚扰我,我就要叫警察了。”
“你叫,随便叫,我怕了就算你赢。”吕潇潇不怀好意滴舔了舔嘴唇,接着说,“话说你今天好像又收到花了?我正好想拜托警察调查一下,是谁这么大胆子弄来几百朵玫瑰,不经过上级部门批准就给单身狗喂糖喂狗粮喂,也不怕羡慕嫉妒死几个单身律师狗,影响法治国家进程,影响社会和谐稳定吗?”
一提起花,凌俐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
谢柯尔最近倒没有再提起非洲的事,也没有借着公事顾左而言他。
准确地来说,他就没有主动联络过凌俐,期间还是因为庆音案子的缘由,凌俐给他去过一次电话。
那一次,她惴惴不安地拨通电话,还没想好怎么说能显得疏远一点又不让谢柯尔觉得没面子,谢柯尔已经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客气但是疏离的语气,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她,更没有提那天说过的关于个人感情的半个字。
嗯,态度正经到凌俐都快以为那天经历的一切都是她单身太久的幻觉了。
谁知道打了电话才两天,又是一束夸张到能引起轰动的花送到她手里。
与上次低调中带点奢华的郁金香不一样,这一次,是好几百朵永生玫瑰扎成深红色的一个小熊,将近一米的个头装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由两个快递员小心翼翼地抬上楼来,那阵势,别提多炸眼了。
几乎惊动了整个律所的人。不对,是几乎整个一层楼的妹纸都装作不经意地走过他们所门前,就为了目睹一下什么是玫瑰抱抱熊。
凌俐被叫出来在众目睽睽下收花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挖条地缝把自己藏起来,在吃瓜群众的窃窃私语中,尴尬万分地签收了礼盒。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祝锦川没在所上,没有亲眼目睹这场闹剧,要不然,还指不定就这个事怎么说她。
最关键的是,只怕谢柯尔追她的事就瞒不住了。
想到这里,瞥一眼脚底下坐着的那只抱抱熊,凌俐心里又烦躁了几分,一点都不想和吕潇潇纠缠,冲她皱着眉头挥手:“好了,我很忙,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装什么呢?”吕潇潇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手上可是有你的工作计划表的,你这两天除了看这些材料就无事可做,天天埋着头假装勤快,其实是在放空发呆。”
凌俐一时语噻,她倒是忘记吕潇潇合伙人的身份了,对她这个最底层的授薪律师,还有着监管的义务。
吕潇潇得意地眨眨眼,继续调侃:“这两天就你收到花的问题,结合你在某些事上反常的表现,我好好地分析了一番,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见凌俐转头瞪圆眼睛看她,她故作神秘地晃着手指,说:“我有六成的把握,送你花意图不轨的,是你的客户。”
一听这话,凌俐头皮发紧,脚板心都不由自主抓紧,一脸心虚的表情瞬间出卖了她内心所想。
吕潇潇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猜中,得意洋洋地继续装柯南:“还有,那天你在例会上引起的风波,没经过祝头允许就擅自推掉客户的委托。要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事让你心虚,你怎么会有胆子瞒下这桩事?必定是有什么不能让你师父知晓的缘由。现在看来,这花多半和那什么什么叫颍鸿的建筑公司有关。”
没想到吕潇潇竟然这样警觉,隔了好多天的细节都被她想了起来,还准确无误地和今天的小熊玫瑰联系在了一起。
果然是八卦女王……
凌俐毛骨悚然之下,还在嘴硬:“没有的事,你想岔了。”
“才怪!”吕潇潇却不肯放过她:“当时我就听着不大对劲,心里留意了几分,现在一说起那什么小谢总你就开始结巴,很不对劲哦。”
凌俐对吕潇潇这对于比狗鼻子还灵的特异功能五体投地,又一次被她说中了心里的事,沮丧和纠结顿时写满了脸。
她只好投降,压低了声音说:“不要告诉我师父小谢总送花的事,我怕他发火。”
本来,这时候凌俐坦白了,吕潇潇倒是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她才捅捅凌俐的脸:“我莫非是在你的白日梦里?我本来想推测的是那什么颍鸿建筑里某位离异有孩男高管看上了你的贤惠,想要骗回去给儿子当后妈伺候一家老小,结果竟然是那个富二代总裁?”
被强行p上“二婚好选择”的某人,没好气地摔着手里的书,重重地落在桌面上闷响一声,听得吕潇潇一惊。
“我脸上写着后妈两个字吗!”凌俐有些气闷。她倒是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从来没有高看过自己,但也没想到吕潇潇已经自动把她归为没人要只能找离异男的境界。
“天!”吕潇潇看凌俐炸毛,再次确定凌俐不是在开玩笑,下手狠拧了一把自己的脸,结果哎哟一声痛叫出声。
一番夸张的表演后,吕潇潇眸子里亮晶晶的,拉住她的胳膊:“你今年走什么运了?这一个又一个的桃花,难道好事将近?”
“桃花?桃花劫吧!”凌俐没好气地说,“这还好事呢,这事我都不知道怎么糊弄过去。”
被吕潇潇撞破这事,凌俐也不遮不掩了,花了几分钟就把和谢柯尔接触的事倒给吕潇潇听。
吕潇潇越听兴致越高,最后干脆把凌俐拉进自己办公室,眉飞色舞一脸的兴奋。
“你可算捡到宝了呢!”老巫婆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据我收集我们所上客户的消息,这位小谢总入伍六年,生活习惯良好不说还保持着锻炼的习惯,小道消息说,他还有八块腹肌,大概体力也好到不行。”
这下换凌俐目瞪口呆了,好半晌才有力气回应吕潇潇。
“你这是什么毛病?怎么连客户的这些消息都打听?”凌俐捂着脸,“实在太不务正业了点!”
吕潇潇不以为然,继续瞎扯着:“我们是服务行业,要为客户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当然要建立在充分了解客户需求的基础上。话说,既然客户提出了需求……”
说到这里,她上下打量了凌俐两眼,嘴角带着一丝暧昧:“……那你就从了吧!”
“不可能!”凌俐烦躁地甩了甩手,“我和谢总一点都不配,不可能的。”
“不配?你是说他配不上你?”吕潇潇嗤笑一声,“眼光还真高啊小凌子。”
“不是不是,”凌俐连忙摆手,“我配不上他。”
吕潇潇嘿嘿两声笑,直言不讳地戳穿她:“拉倒吧,你可别找借口了,不就是不喜欢吗?”
吕潇潇一语中的,倒是让凌俐无话可说了。
她说中了关键所在,就是因为凌俐对谢柯尔没有感觉,在知道他有别样的心思后,唬得她只知道躲。
可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代理案件的缘故,谢柯尔手里连她的身份证复印件都有,个人信息知道得一清二楚,根本无处藏身。
凌俐叹了口气后沉默下来,愁眉苦脸。
吕潇潇倒是知心大姐一般语重心长起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现实一点。既然有富豪追你,你管他是不是逗你玩呢,先试试再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反正合则来,不合则去,也不会有人逼”
顿了顿,她嘴角翘翘:“再说了,就你自这条件,当然也不怕被人骗财骗色。万一瞎猫撞上死耗子了呢?”
被吕潇潇毫不留情揭了老底,凌俐倒是没生气。
她是很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的,曾经孙睿那年少轻狂的穷学生都让她因为自卑而裹足不前,更何况这顶级王老五谢柯尔。
而且,个人条件可以量化,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又哪里有道理可讲?
每个人大概都有自己心里的择偶标准,可是一旦遇上那个怦然心动的,所有条件都成了摆设,甚至和原来预想的理想伴侣大相径庭。
如果说硬要说硬件,至少南之易比谢柯尔好看,比他智商高。
比起钱,大概这两样东西,让凌俐觉得更加踏实和接地气。
然而吕潇潇又跟开了挂似的,一个“读心术”甩过来,直接说中凌俐的心事:“不错,南之易是比这位谢总好看,可你懂的,男人可不能光看脸,还要看实用性。你要好好了解他,也许有了深入浅出的交流以后,就离不开他了呢?”
………………………………
第二百二十八章 偶遇
前一句还有点知心大姐的正经,结果后半句秒变女流氓。
凌俐瞬间脸变得通红,一不小心一岔气,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
她早就知道吕潇潇说话一向荤素不忌,没想到怀孕以后口味更重,可以随时随地肆无忌惮地在中老年乡村剧和爱情动作片之间切换。
凌俐拍拍心口稳住呼吸,接着撇撇嘴:“拜托,你的重点偏了好吗?重要的不是脸或者身材,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好吗?”
“喜欢?”吕潇潇满脸的不屑:“太虚无缥缈了吧?好吧,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喜欢南之易什么?喜欢他嘴贱、不修边幅、不识时务,还是懒得能让自己头上长蘑菇?”
不得不说,吕潇潇这番总结很到位,粗粗几笔就勾勒出那个0里野蛮生长的某人几乎所有的劣根性。
凌俐很想反驳吕潇潇的话,很想跟她理论一番物质重要还是精神重要,但张了张嘴后,发觉自己想说的话实在太苍白,而且,她似乎也没有立场再拉着南之易做大旗。
那已经是别人碗里的肉了,她应该管好自己的眼睛和手,别去碰不该碰的。
“那你最近又怎样?”想到这里,凌俐干脆视线下移直直对着她的小腹,试图转移话题,“你这快当妈了还满脑子淫邪的念头,孩子他爹知道吗?”
“嘁!”一提起李果,吕潇潇马上换了张脸,挥着拳头威胁凌俐:“反正我是打定主意去父留女了,你要敢透露一点半点,信不信我活剥了你,还要挫骨扬灰?”
她母狮一般的眼神,狠狠惊了凌俐一把。
“不是吧?”她愣了愣,拿手在吕潇潇面前一晃,“你是认真的?”
“当然。”她点头:“我还没那么想不开奉子成婚,就算我不讨厌李果,也没喜欢到非要给他生孩子,我要这孩子,主要还是想多个人陪我。当然了,这孩子还看是男孩女孩。如果是男孩,我也不要的。女孩多好,老娘只用好好赚钱和她一起美美美就成,然后谈恋爱时候把把关,一切就万事k了。”
虽然她的话里一番神采飞扬,可她眼里似乎还是带了些落寞。
凌俐想要劝她的话含在嘴边也没法倾吐,想了又想,终究忍了下去。
谁都有不想被别人触碰的伤痛,与其介入进去指手画脚,不如在适当的时候当一个倾听者,等到她想说的时候,再关上嘴巴带上耳朵,尽一尽朋友的责任和义务。
无事可做的凌俐跟吕潇潇厮混了一下午,到了四点过就被吕潇潇逼着一起下班。
凌俐本来坚决不从的,吕潇潇摇头晃脑直击要害:“你也不想想某位霸道总裁送你的小熊熊怎么拿回家?没我送你回去,你是准备扛着它上地铁吗?肯定会引起围观的。”
凌俐哑了火,自动自觉低头收拾包,瞅准电梯人少的当儿,做贼一般跟着吕潇潇早退了。
都回到家,她忽然惊觉自己这一天,似乎什么都没有做。
那么离奇的一个案子压在头上,她却因为一个意料之外的礼物乱了心绪,半天的时间白白浪费掉。
凌俐一下子有些虚度光阴的赧然,赶忙想找些事情来做。看着有些凌乱的屋子,她干脆动手开始整理。
半小时后,她提起两大袋收拾出来的垃圾,刚走到门边,却听到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的声音。
走到沙发边一看,屏幕上赫然是“小谢总”三个字。
凌俐一个头两个大。要说谢柯尔属曹操的真是不假,她下午才和吕潇潇讨论了谢柯尔,结果他的电话就来了。
不过也说得过去,早上那夺人眼球的深红色抱抱熊一定价值不菲,谢柯尔再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既然送了厚礼,必然会来考察一番这礼物的效果的。
可凌俐不仅手里提拎着大大的两包垃圾不方便接电话,就说这来电的人,她也非常不想接的。
她在原地站了几秒,之后决定还是暂时逃避吧,于是任由手机响着出了门。
可都走到了走廊上,她隔着防盗门听着那锲而不舍的铃声响了一通又一通,终于还是投降,放下垃圾转身回去。
拿起电话斟酌了好一番,凌俐决定这通电话的主题确定为两个:一是谢谢,二是对不起。
然而那电话刚接起来谢柯尔就问她:“你下班没有?在律所吗?吃饭了吗?”
凌俐眨眨眼,脑袋还没转过来。
她满以为谢柯尔必然会问她早上礼物的事,怎么他都不按剧本来呢?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可已经忘记了谢柯尔刚才问的是什么。
又花了几秒钟回忆,她才回答:“不在律所,已经吃了。”
“吃了?”谢柯尔声音里带着笑,“刚刚五点就吃了晚饭?你莫不是在骗我?”
难得说一次瞎话就被揭穿,凌俐大囧,一瞟墙角的咕咕钟,果然还差五分钟到五点。
凌俐拍了下脑门懊恼着自己不自量力,竟然在谢柯尔这样见惯大风大浪的人精面前扯谎,也不事先打打草稿,分分钟被拆穿。
她只好补救:“我以为你说的是午饭。”
话筒里传来什么古怪的声音,似乎是谢柯尔在拼命忍住笑。
凌俐知道自己很丢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等他取笑完。
谁知道,几秒后他却忽然大咳起来。
好一阵子听筒里都是咳嗽的声音,等不到他说话,凌俐只好礼貌性问了句:谢总您怎么了?”
“没什么,”他回答,“刚才实在忍不住想笑了,又怕你难堪,结果忍了又忍把自己呛到。”
谢柯尔很直白,凌俐很尴尬。
半晌,她才牵了牵嘴角:“其实为了避免难堪,你的心理活动其实可以不用说出来的。”
“好的,没问题。”谢柯尔马上从善如流,“以后都听你的。”
凌俐捂着额头懊恼。
她就该惜字如金的,老板说什么她只用一个哦只就行了,何必跟他犟嘴呢?
这下可好,谢柯尔这熟悉的说什么正经他都能给掰弯了的特异功能,似乎又回来了。
她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庄重严肃一点:“谢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我还有事。”
电话对面的人倒是很直白,爽朗地一笑之后说:“怎么会没事?我不是在约你吃饭吗?你在不在所上,我马上过来。”
凌俐心里直犯嘀咕,莫不是这人还会去律所堵她下班还要强行请她吃饭?要是被其他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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