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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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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俐心里直犯嘀咕,莫不是这人还会去律所堵她下班还要强行请她吃饭?要是被其他同事撞见那会怎么样?会不会马上有人和祝锦川通风报信举报她勾搭委托人?

    想到这可能性她赶快说:“我今下午出外勤,已经回家了。”

    “哦,”对面淡淡的一句话,似乎有点失望。

    凌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谢柯尔却是简短的一句:“正好,我在你家小区门口等你,你下来一趟吧。”

    说完就径自挂断了电话。

    凌俐差点被这话炸得跳起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早知道谢柯尔有这样的心思,她就不该让他知道自己住在哪里的。

    还有,敢情他刚才那些话都是在声东击西地试探她啊?

    磨叽了半天,她还是没胆子把律所的大客户给晾在小区门口不管,只得以龟爬的速度去了门口,还在出门前故意把头发弄乱,把还没彻底脱掉的底妆也胡乱一抹,力求凸显自己的蓬头垢面。

    果然,谢柯尔见看到凌俐的一瞬间,有些发愣。

    只不过马上又是眼里盛满笑意的模样,举着手里的食品盒冲她笑笑:“我知道你不自在,来我给你带了晚饭来,你不用看着我吃,吃出胃病来。”

    他眼里话里都是一片坦坦荡荡,倒弄得凌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一下接也不是,不接过来,又实在有些对不住人家专门跑一趟。

    而且,谢柯尔的身后是他那辆造型夸张引得路人一直侧目的三叉戟,他就那样身姿笔挺干练,饶是不是传统的帅哥,那副笔挺干练的气质也很吸引眼球。

    凌俐很局促,谢柯尔对于她足够了解,这时候也见惯不怪。

    他微笑着看她,忽然间眼里带着关切,低着头弯下腰认真地打量着凌俐的脸:“眼袋都出来了,嘴唇也发白,这些天没休息好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眼看他还有进一步靠近的趋势,而路过的三四个姑娘都有些好奇地打量自己,凌俐只好投降,手足无措地接过那袋子,忙不迭说:“不是不是,我没事的,谢谢谢总。”

    她这有些可笑的三个谢刚出口,身后就传来同样的三字叠称:“粉妹妹妹?”

    凌俐转头看到背后的人,脸上一僵。

    她不知道这是撞了什么煞,怎么每次谢柯尔出现在小区门口,就能遇上魏葳?

    还没想好怎么说,魏葳已经向谢柯尔大大方方伸出右手:“你好,魏葳。”

    “谢柯尔。”他简短地回应,客气地点点头,目光依旧放在凌俐身上。

    “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你要是觉得我在不方便,这位魏小姐也可以陪你。”

    说完,他侧着头征求魏葳的意见:“凌俐就拜托你了。”

    魏葳一愣,转瞬间笑开,接过话头捧着场:“当然,我会照顾好她。”

    凌俐腹诽着魏葳怎么就这么大言不惭,自己生活尚且不能自理,还敢夸下海口照顾她?

    可也不好说什么,当务之急是把谢柯尔先打发走。

    倒是没让她为难,刚才笑得一脸玩味的谢柯尔,这时候换上无懈可击客气又疏离的面具,声音清朗:“你有朋友在,我就先走了。”

    几分钟后,黑色的玛莎拉蒂绝尘而去,凌俐尴尬地冲那方向挥着手,笑容极其不自然。

    魏葳拿手肘撞撞她:“身材不错,能打九十分,看着精气神也不像颓靡的富二代,你眼光真不错。”

    凌俐大窘起来,忙辩白:“他是老板,是我上个案子的委托人,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不打自招哦!”魏葳似笑非笑眼里意味深长,手里比了个“2”:“短短时间我可看到他两次了,送你回家请你吃饭,这么贴心给你送吃的来,还不放心你拜托我照顾你。要说他对你没意思,打死我也不信。”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无味

    其实魏葳说得极准,凌俐格也不是能张嘴瞎话就来的性格,敷衍不下去,干脆就不再多说。

    魏葳却不肯放过她,眨着眼睛满脸的好奇:“怎样?动心没有?”

    又看看她手里的食盒,好一番大呼小叫:“天辣,二十四城的小龙虾,还有胖仙女的upake,两家都是网红店,随时随地都要排队的!”

    凌俐看着她神采风扬、娇俏明丽的脸,眼神黯了黯。

    因为前些日子工作忙,魏葳也早出晚归,再加上这段日子的可以回避,她好些天没有和魏葳打过照面了。

    魏葳刚刚外出归来,素着一张脸,可皮肤光泽又细腻,嘴角的笑也分外甜蜜。

    不过十天半个月过去,她似乎更好看了。这因何而起,自然不言而喻。

    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也无从答起,凌俐干脆闭嘴,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转身朝小区里走去。

    魏葳没有得到答案,显然很不满意,追上去一巴掌拍在凌俐肩膀上:“跑啥呢?今天你不交代清楚了休想全须全尾回家!”

    要说魏葳也是有几分手劲的,跟凌俐不相上下,这一下子忘情拍下来,凌俐龇牙咧嘴捂住肩,刚才有些伤感的情绪被这一掌击得烟消云散。

    魏葳趁机一把揪住她,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好歹我们也是一个床上睡过的人了,有什么不好说的?”

    凌俐看了看她笑得傻呵呵的样子,又看看自己发红的手腕,只好无奈说:“不是不好说,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魏葳转了转眼珠,瞬间恍然大悟:“哦,你对他没感觉?”

    说完,她又自然而然搂住凌俐的脖子,悄悄耳语:“这样的都看不上,你是不是有其他心上人了?”

    只觉得心脏猛然一跳,凌俐张了张嘴,再不好说什么。

    好在魏葳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冲她眨了眨,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接着,她眼珠子一转,看着凌俐一脸的讨好:“这个upake一盒子六个,每天限量一出炉就一抢而空,我排了三次队都没买到。我不是要夺人所好,只不过你能不能施舍一个给我尝尝?”

    她装起可怜来眼睛略微有些下垂,眸子里清澈干净,和米粒古丽湿漉漉的眼睛很有些像。

    凌俐本来就没怎么在意那些吃的,听魏葳这样说,干脆把那一盒子包装精美的小蛋糕拿出来递给了她。

    拿到了心心念念的美食,魏葳嘴角忍不住上扬,忙不迭道谢。

    凌俐轻吁了一口气,心情放松。

    却忽然警觉背后像是有谁的视线,针刺一般让她汗毛竖起。

    她自问不是个自灵敏的人,能让她有如芒在背的目光,必然是很

    而这样的感觉,这几个月以来已经不是第一次。

    仓促中回头,她只看到街对面驶过了一辆黑色汽车。那后座的玻璃窗还没合上,车里人的侧影,还真有几分眼熟。

    凌俐很肯定刚才让她有所察觉的目光就来自于那车里,可那一闪而过的人影,那轮廓有几分眼熟,她却死活想不起来是谁。

    “看什么呢?”发觉凌俐呆立在原地,魏葳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忽然间注意到她视线的方向,眼神有一瞬的闪烁。

    几秒后,凌俐回过头,冲着魏葳笑笑:“没什么,看错了。”

    电梯里,凌俐和魏葳并肩而立。

    魏葳心情似乎不错,一直哼着歌,只是时不时和她视线相交,又相视一笑。

    凌俐犹豫了很久,在电梯快到十八楼的时候,终于下了决心。

    “我以后会少过去了,”她小声地说,“尽量不干扰搅你们的生活。”

    “欸?”魏葳眼里迷迷糊糊,“为什么啊?不打搅啊,我们需要你。”

    凌俐笑笑:“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这句话的效果很好,魏葳一瞬间明白过来,竟然有些扭捏,哪怕肤色偏深,这时候也似乎能看出来她脸红了。

    她声如蚊瑞又带点羞涩:“你……怎么知道的?还没两天呢,大家都不知道。”

    几秒后,她抬头满脸的惊讶:“难道是小易哥哥告诉你的?”

    凌俐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魏葳脸色酡红,嘴角噙着浅笑:“别告诉其他人,拜托了。”

    凌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眼看着魏葳幸福洋溢在脸上,她却连一句简简单单的“祝你们幸福”都说不出口。

    草草地道了别,她再一次落荒而逃。

    凌晨一点,魏葳洗了澡,从冰箱里拿了个下午才到手的upake,撕开纸杯咬了大大的一口,一脸的享受。

    南之易快十二点才回家,这时候正在写着结题报告,面带倦意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一笔一划非常认真,听到她细细碎碎吃东西的声音不耐烦地皱起眉。

    “麻烦你吃猪食小声点。”他很是不满的声音。

    魏葳一点都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嘴里塞着食物好一阵嗯嗯啊啊,也没说清楚话。

    被打断思路的南之易回过头看了她嘴唇上沾满奶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趁着她没法还嘴开始调侃:“魏公公,你现在是越来越堕落了。这不是你最诟病的垃圾食品吗?”

    魏葳嘴里还有些含糊不清:“没看到已经过了十二点吗?今天可是我的放纵日。”

    “现在有人要了就不顾及身材了吗?早晚胖回两百斤,以前还是个结实的胖子,再胖回去就成一团棉花了。”南之易干脆甩开笔,转动着有些僵的脖子。

    魏葳怒目相视,忙咽下蛋糕又喝了口牛奶:“你敢不提两百斤吗?”

    “怎么?不敢直面自己的过去?”南之易抱着膀子更是开心,扬着下巴对着她,“那张什么‘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的图,我一看就想到你了。”

    再一次被踩了痛脚,魏葳把手上的蛋糕往桌上一垛,黑着脸叉着腰:“南之易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今天就掐死了你再拿你的骨头摆个北斗七星四季发财阵?”

    南之易一模下巴,满脸的惊诧:“想不到你这人瘦下来了脑子倒好用了不少,居然还能回嘴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慢悠悠踱到冰箱旁,拉开门拿了个upake,心安理得吃着。

    “这是我的!”魏葳很不满他不问自取的行为,气鼓鼓地说:“你这叫偷!”

    南之易不置可否,一口口咬着蛋糕:“你这个寄生虫,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现在还鸠占鹊巢,有什资格跟我说什么偷不偷的?一点都不知道感恩,这蛋糕就当你半天房租了。”

    魏葳被憋得难受,作势抚了抚心口:“你怎么还这么没风度?也不怕被打?”

    他哼哼两声,白了她一眼:“我因为你被打还少吗?你自己算算多少顿了?你打的,你哥打的,还有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嘴角几乎看不见的一点淤青:“你看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哪里至于自己上门去找不痛快。”

    “行了行了行了,别跟我翻旧账了!”魏葳捂住耳朵,有些心虚起来。

    南之易难得一见地没有乘胜追击,竖着一只手指摇了摇:“欠你的我算还完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提以前的事了。还有,你家里人的事放着男人们自己解决,你就别插手了。”

    顿了顿,他眸色沉静,浅浅一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要怕,总会雨过天晴的。”

    魏葳也安静下来,星眸里微光闪烁。好一阵子,她轻声说:“谢谢。”

    两人相视而笑,几秒后,又各自吃着手里造型可爱的蛋糕。

    魏葳已经开始解决第二个,她拿起一个喷满粉色奶油的,先吃完顶上五颜六色的可乐味珠子,接着几口舔掉奶油,开始咬下面的红丝绒糕体。

    “有这么好吃?”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南之易看了看手里的芒果杯子,很有几分不解。

    好看是好看,可华而不实也不见得有几分真材实料,还是粉妹亲手做的无添加焦糖小布丁更对他的胃口……

    “嗯!”显然魏葳并不这么认为,她重重点着头,“饥饿可是最好的香辛料!”

    南之易耸耸肩,不置可否。

    “这蛋糕,可是粉妹妹妹的追求者送的哦。”吃着吃着,魏葳又笑起来。

    她舔了舔手指上沾的一点奶油,眉飞色舞地说:“就是上次开黑色豪车身材好到爆的男人,看样子追得很紧哦!”

    南之易吃东西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眸子里一片晦暗不明:“什么?”

    “上次我也在小区门口遇到过的!”魏葳拿手肘撞了他一下;“我记得你当时也在的,就是那个眼睛细长的男人。经过我火眼金睛目测的结果,他身高一米七八,体脂含量不超过5%,年纪不超过二十八,身价以亿为单位,放在哪里都是抢手货。我看,粉妹妹妹只怕离沦陷不远了。”

    说得高兴,她手摸着自己下巴,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嗯,确实不会太远。”

    忽然间,刚才还糯滑香甜的蛋糕,一下子没滋没味起来。

    南之易看着手里剩下的小半个upake,若有所思。

    好一会儿,他把剩下的半个蛋糕扔在桌面上:“好了好了,不吃垃圾食品了,该做正事了。”

    说完,他眸子转向魏葳,声音里带着点威胁:“别来干扰老夫的科研进程,新品种亩产能不能过千斤,就看这一次了。”

    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魏葳看着南之易明显沉寂下来的模样,很有些不解。

    十几秒后,她猛然抬头看向南之易的背影,嘴里的答案呼之欲出。

    是夜,南之易又一次在黎明前惊醒。

    又是那个血红色的梦,又是那张沉睡在记忆里的面孔。

    和以往不一样的是,梦里的女人白衣白裙,在纵身一跳之前,问了他一句。

    “你忘了我吗?”

    他从床上坐起来,隔着窗帘遥望着远处立交桥上的灯,只觉得睡衣被冷汗浸透。

    “没有。”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怎么可能忘记?”
………………………………

第二百三十章 离奇

    已经是黄昏时分,祝锦川还在和凌俐讨论着案情。

    祝锦川是早上最早的一班从帝都飞回雒都的飞机,据说此行搞定的专家证人咖位大到在专业领域里说一不二,以前从来没有出现在法庭上,这次答应出庭,基本上案子已经十拿九稳。

    又拿下一单代理费,祝锦川丝毫没有放松,去了客户公司一趟又马不停蹄赶回律所,从中午开始就拉着凌俐,开始为碎尸案做准备。

    祝锦川不在的日子里,凌俐抓紧时间好好看了看那些材料的,无奈她资质有限没办法做到过目不忘,看了这个忘了那个,只对整个案件的发生经过有一些大致的概念,细节方面基本没有掌握。

    不过,从她掌握到的这案子情况,之前吕潇潇曾经告诉过凌俐碎尸案件对警方和控方的干扰,在这个案子里体现地淋漓尽致。

    刑事案件中,受害者或者受害者家属委托律师的情况不是很多见,原因是大部分犯罪尤其是严重的暴力犯罪,都是公诉案件,检察院负责证明被告人有罪应当受到刑法的惩罚,受害人或者家属起到的作用不是太大,很多时候甚至就等同于证人而已。

    其聘用的律师,既没有如公安机关一般强大的侦查能力,也没有检察官一般站在法庭上直接对被告人做出指控的权力,几乎没有用武之地,所以大部分律师的工作,都是为被告人辩护,保障被告人在诉讼中的权利。

    而这个案子,被害人方却少见地委托了律师,并且找上了祝锦川这个前些年很有些作为的大状。

    祝锦川接下案子,不知道怎么竟然能说服家属,让凌俐主办。

    只是,凌俐有些不知道这个案子里她能做什么,更不知道祝锦川这一番考量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祝锦川第二次拿出来的材料,厚厚一沓怕是有上千页,从现场勘验笔录、司法痕迹鉴定、被告人精神鉴定等等甚至于出警记录一类的程序性文书都应有尽有,光是目录就看得凌俐头大。

    祝锦川显然知道她没办法在一个星期的时间迅速消化掉这些资料,于是从里面拣了些重要的单独扔出来出来。

    首先是关于那些残肢的检验报告。

    祝锦川给了凌俐三分钟时间重新回顾,之后总结里面的有用信息:“现场只找到了被害人残缺的肢体,并没有躯干、头部能证明被害人确切死亡的部分。同时法医的生活反应实验显示,那两只手臂,是被害人还活着的时候从身体上切割下来的。所以,究竟有没有人死亡,警方给不出确切的答案。”

    凌俐看完检验报告,又抱着勘验笔录对比起来。

    她皱起眉头有些不解:“按理说无法确定有人死亡,被害人唐傲雪只是失踪状态,那为什么要移送起诉?这样薄弱的证据,法官不可能认。万一跟佘祥林案子一样,几年后被害人忽然出现,那不是又闹了个大笑话?”

    这也是她这些天一直疑惑的事。

    祝锦川临走前说过检察院和被害人家属一样,是在进行一场豪赌,可她看来看去,都没觉得这案子有一丁点胜算。

    如果单从证据上来看,她竟然认同被告人郑启杰,是无罪的。

    凌俐的疑虑显然在祝锦川的预料之中。

    他表情平静,对着凌俐摇了摇头:“其实还有太多的信息没有写在纸上,现在趁着案子刚开始,我一点点说给你听,你也多了解一下。”

    接着,他右手轻点着桌面,声音严肃:“唐傲雪失踪是在两年前,当晚,市局0其实接到过一个很类似唐傲雪报案的记录,她那时候非常害怕地在呼救,接线员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又在电话里说自己是在开玩笑,接着就挂了。这个电话的录音现在都还在,警方分析过无数次了,在唐傲雪呼救的背景音里,有一个很细微的男人声音,经鉴定,那声音正好就是郑启杰。”

    “那不正好证明他就在犯罪现场?”凌俐精神一振,又马上追问,“为什么这材料没有在证据里?”

    “哪有那么容易,”祝锦川苦笑着,“至今都没查出来哪里才是第一现场,而且他当时是在和别人对话,甚至通过录音判断出他当时距离唐傲雪在十米以上。一个老师,一个员工,在同一所学校里出现不是太正常了吗?更何况,第一案发现场直到现在都没有确定在哪里,即使有录音,也只能证明唐傲雪打电话的时候郑启杰在现场,你怎么能推导出就是他下的手?这样没有证明力的东西,显然不会被检察院所看中,所以在起诉材料里没有。”

    凌俐蔫了下来。确实是啊,有他的声音却不是和唐傲雪在对话,哪怕当时他们在一起,没有其他的证据映证,这最多算是个间接证据,根本起不到关键的作用。

    祝锦川还在继续:“另外,学校的监控最后拍到唐傲雪的时间,是在唐傲雪打了那通电话以后,也就是说,在打电话报假警的时间段,她确实是安全的,人身自由也没有受到限制。”

    “对啊,这又回到了刚才我的问题,这样弱的证据,为什么还要提起公诉?”凌俐追问着,看似案情进入了死循环。

    “你注意到的问题,公检法自然也都注意到了。这案子最早因为害怕引起学生恐慌,要求尽快处理,可是第一次的审查根本就没有到法院这里来,早在检察院审查起诉的时候就因为证据不足被卡,退回公安局补充侦查过两次。而这两次的侦查,还真的又在案件中寻觅到了郑启杰的身影。”

    凌俐一开始精神一振,可紧接着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既然经过两次补充侦查,那么怕是没那么容易发现过硬的证据。

    果然,祝锦川的话让她越听越觉得胆寒。

    在退回补充侦查的时候,警方是有所收获的。针对犯罪嫌疑人辩称的他和被害人并不认识的说法,查到了两条反面证据。

    首先是查到了郑启杰和唐傲雪的通话记录,还不止一次。在唐傲雪失踪前一个月,曾经办理过一张电话卡。

    那时候还没有全面推行手机号码实名制,再加上唐傲雪有另外一个常用的电话号码,因此第一次侦查时候并没有发现她有两个电话号码的事。

    第一次退回补充侦查,在对唐傲雪办公用品进行再一次清理,有警察意外发现被卡在电脑桌缝隙里的这一张电话卡时,才发现端倪。

    在那张卡的通话清单里,有她主叫、拨打郑启杰电话三次的记录,其中,两次通话时间为两分钟,最后一次通话时间为三十秒。

    而最后一次通话,就在唐傲雪失踪的当晚。

    按理说这是实锤了,完全否认掉了被告人关于两人不认识的辩解。可没想到还真是被郑启杰给狡辩了过去。

    他的理由是,那是他接到的推销保险的电话,前两次是他处于礼貌才耐着性子听推销人员说了好半天,最后一次因为有急事,不想再听才挂掉的。

    而对那张卡其他的通话记录的调查结果,竟然映证了郑启杰的话。

    接到电话的,果然都说这是推销电话,卖保险的。唐傲雪的同事,也有证言说她失踪前一段时间,忽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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