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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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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张守振眼里闪过疑惑,视线移到钟卓文身上,“这位又是……”

    凌俐看得心里一紧。

    自从上次张守振因为案子的事和李果的小跟班奚警官发生了冲突以后,凌俐再也不敢让舅舅知道关于这案子里的各种纠葛,不仅这次去南溪的目的是瞒着他的,包括之前钟卓雯、史美娜三番四次找上门,也都没让舅舅知道。

    南之易这随心所欲的性子,难保不会一句话就把这事都说破。

    她还在想着怎么把话头给接过来,或者怎么暗示南之易别穿帮了,结果南之易一边往嘴里丢着酥肉,一边开口:“五月了,最后一批樱桃就要下树,再不去吃就晚了。过年时候我就答应粉妹了,不带她去说不过。”

    又侧眸看了眼高到突兀的钟卓雯:“正巧这孩子也想去,她个子高也好摘樱桃,我就多带了个苦力。”

    就这样不动声色地把这事糊弄过去。

    “哦!”张守振恍然大悟,几秒后面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摘樱桃啊,好好好,樱桃好。”

    凌俐有点头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大概是知道她舅舅在想什么了。

    之前好几次在电话里,舅舅就旁敲侧击问起她和南之易的关系,意图明显到她隔着电话线都能闻出来。

    害怕舅舅输出什么离谱的话,她忙打岔:“舅,你不去看看厨房?舅妈让上菜了。”

    “好,就去就去。”张守振喜气洋洋,笑得满脸褶子。

    等他们吃过饭,张守振也刚好闲了下来。

    他先是给上了一壶苦荞茶,接着端过一条小板凳,坐在南之易旁边。

    之后,他从兜里掏出了手机,非要点开朋友圈,点出小宝的近况展示给南之易看。
………………………………

第二百四十六章 破绽

    凌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舅舅,南教授还有事,您就别打扰别人了。”凌俐带着点责怪的声音。

    她知道舅舅这有些打扰到南之易的行为从何而来。那一次,小宝因为病情危重被附二院拒收的时候,是南之易找到门路让孩子又有了一线生机。

    说起来,舅舅在知道之后小宝的机会都是得益于南之易的面子之后,一直说要亲自给南教授道谢。

    只是这些日子南之易去了趟琼海,回来阜南后工作忙就不说了,再加上一个魏葳,他的生活轨迹,几乎已经完全跟以前不同。

    不仅有意无意避着凌俐,连带着以前最爱的解决晚餐的小店也不来了。

    凌俐还是有几分失落的,又害怕南之易这个说翻脸就翻脸的怪人,因为被舅舅打扰到而变得不耐烦,让场面变得尴尬。

    南之易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温和又耐心,捧着茶杯看着张守振一张张翻着小宝的照片,听着张守振的自说自话,时不时还凑趣两句。

    差不多十多分钟过去,张守振翻完相册,才心满意足放下手机。

    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张守振眨巴着眼:“南教授,要不然,我加个你的好友?以后小宝有什么新照片,我第一个发给你看,毕竟是您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南之易一愣,接着客气得不像他自己:“老张,这话太见外了。哪怕咱们不认识,该帮的忙也会帮。”

    凌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微嗔道:“舅舅,您就别烦南教授了,他很累了需要安静。再说南教授基本不看朋友圈的,他每天事情都很多,根本没时间玩微信。”

    言外之意,她还是说张守振这一番行为给南之易带来困扰了。

    张守振不高兴地鼓起眼睛:“怎么?嫌弃舅舅烦了?”

    虽然是在说笑,可明显还是有点生气。

    南之易忙出来解围:“不就加个好友吗,来,加吧。”

    说完,把自己名片点出来。

    张守振头入捣蒜,扫了二维码后,低着头开始在微信名上写下“南教授”三个字的备注。

    几分钟后,凌俐看着张守振写得歪歪扭扭的教授的授字,哭笑不得。

    舅舅的手机已经有点卡顿,再加上手写输入的动作太慢,手机识别不了,已经跳成别的字好几次了。

    南之易一直耐心等待,凌俐看不下去了,干脆从舅舅手里拿过来手机,帮他写。

    张守振的手机用了快两年了,屏幕的手写识别有些迟钝,确实不那么好用。

    一开始,她写的居然也显示成错字。第二次,她加重下手的力道,写得快了一些,终于成功。

    凌俐把手机还给张守振:“舅,要不就换个手机,要不换个输入法,这样真太磨人了。要不,你用拼音也比手写快,准确度也高些。”

    “我哪会拼音啊!”张守振把手机揣回兜里,“上学那会都没学过。”

    张守振端着盘子回厨房好一阵子了,凌俐呆呆地坐在凳子上,脑子里一遍遍过着他刚才说的话。

    紧接着,白天南之易手机上的画面闯入脑海里,她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周庆春遗书里显眼的错字。

    当时心头闪电般出现的那丝古怪的感觉,这时候越来越明显,也终于知道了来源于何处。

    凌俐忽然间惊愕转头,对上了南之易的眸子。

    只见他也目光灼灼,似乎有什么惊人的发现。

    “难道说……”凌俐轻启双唇,想确定是不是和他心有灵犀。

    南之易马上一个会意的眼神,而钟卓雯此时也悟了过来,拍着桌子兴奋地大叫起来:“卧槽,还真有猫腻啊!”

    南之易微笑着扭过头轻斥:“小孩子,别骂脏话。”

    接着,他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语速极快地吩咐了几件事之后,又在几分钟后得到了回电。

    “粉妹,”挂断电话,他翘起嘴角,眼睛亮得惊人,“也许有点头绪了。”

    凌俐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压低了声音,却是毋庸置疑的语气:“走,我们连夜回去南溪,找周庆春问过的所有人,再彻彻底底问一遍。”

    是夜,连续开车几小时有些疲累的南之易,因为眼睛疲劳产生的视觉差,险些将路肩外侧有些反光的湖水,看成高速路面。

    他当时一晃神,汽车朝着护栏的方向开去,眼看就要撞上的刹那,他才发现情况不对。

    凌俐看那护栏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没来得及尖叫,南之易已经向相反的方向猛打方向盘。

    结果车身一歪,一种似乎是离心力的巨大力量拉扯着车身。

    他情急之下,又猛然踩了刹车。

    那时候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雨,路面的灰尘和水混在一起,路面有没有彻底湿透,正是最为湿滑最容易出事故的时候。

    在刹车的作用力下,汽车在打滑的高速路面上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才停下。要不是因为深夜下雨路上车辆很少,他们很可能就因此遇上一场严重的车祸。

    当时,他们俩都惊呆了,南之易勉强将车开到应急车道,打开双闪和雾灯,歇了好一阵子才有力气说话。

    “差点出事,还好车少。”他吁出长长的一口气,面色有点发白。

    当时凌俐被吓了一大跳,也在微微喘着气。

    想起刚才的生死关头,她声音都有些颤抖:“考驾照的时候老师没教你吗?遇到下雨天不能猛打方向盘猛踩刹车,会甩尾打滑的,运气不好还会翻车。你刚才直接踩刹车就好,降下来速度再打方向盘。就算速度降不下来真撞上了,这车这样结实,我们应该也不会有事。”

    南之易沉默不语,眸子里幽光闪动,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凌俐越想越后怕,忍不住数落他:“刚才要是有个大货车在我们车后,只怕咱俩就彻底交代在这里了。”

    “抱歉。”南之易难得地认了怂,眼底遮不住的疲惫,“好像开太久反应有点迟钝了。”

    凌俐再不敢让他继续累下去,拉开车门顶着小雨,绕到驾驶室一边让南之易下来,也平生第一次在雨天、夜里,战战兢兢在高速上开车。

    南之易缩在副驾上,很快就睡着了。

    微凉的雨,如墨的夜色,凌俐开着车,眼睛看着雨刮器以三秒刮一次的频率划过挡风玻璃,耳朵里是汽车平稳行驶的声音,以及他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周一的凌晨,他们终于去而复返。

    之后的两天,他们都在南溪度过。

    作为学生的钟卓雯自然是在出发前就被劝退的,她也没那么大的胆子逃课参加取证。

    再说了,晚饭还没结束史美娜的电话已经追过来,她要再不回家,只怕怀疑钟卓雯跟男同学私自出去玩的史美娜能把整个雒都掀翻过来。

    不过,凌俐作为时间自由的律师,再加上直管她的祝锦川出差,也没有必要跟谁请假。

    而南之易则不同。

    他周一周二都有课,实验室也有重大的项目等着他忙到飞起,到了南溪后几乎一整夜都没睡,忙着调课忙着提前写报告的事。

    第二天早上,又陪着凌俐出门,一整天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可熟悉他到一定程度的凌俐,自然也能看出他眼底掩着的一丝疲倦。

    凌俐很感谢他,这没有魏巍和其他人打扰的独处时间也很惬意,可在这紧要关头她怎么也生不出什么绮念来。

    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他们忙着第二次询问,忙着寻找钱阳,忙着从已知的证据和证人证言里寻找盲点。

    凌俐虽然没有亲口对南之易说出谢谢,但是对于他一时好心下无心插柳的结果,内心是无比感激的。

    她知道,他其实是看不得她那样消沉的模样,故意要找些事让她转移注意力的,所以才有那趟南溪之行。

    而之所以拉上钟卓雯一起,也是他想要以钟卓雯的状态来开导凌俐。

    南之易说他无条件地相信凌俐,也无条件站在她这一方,也给出了充分的理由。

    正如他所说,他认为最亲近的女儿基于对父亲的了解做出和所有人相悖的结论,值得尊重和信任。

    这世界假象太多,哪怕亲眼所见都能骗人,更何况是源自于一个又一个推论得来的结果?

    ――――

    天色渐亮,微凉的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屋里,轻掀起粉色的窗帘和窗帘上方的贝壳风铃,发出细碎又悦耳的声响。

    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则有些恼人。

    凌俐翻了个身,想把头埋进枕头里继续补觉,却察觉到已经天亮。

    虽然几天下来身体疲累到不行,但是想到已经三天没有上班,她挣扎了好久,好容易才睁开了眼睛。

    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她眯缝着眼看了眼时间,顿时有些惺忪的睡眼就瞬间睁大,马上坐了起来,赶忙下床收拾洗漱。

    已经快八点,要是不想迟到,那可得加快动作了。

    花十分钟洗脸穿衣,五分钟画了个淡妆,凌俐准备出门。都走到楼道里,忽然想起没带伞,又转回头去拿。

    等电梯的间隙,她从十八楼的高度望出去,也看不到沉湛的天,一片烟雨蒙蒙。

    从上周日的晚上,她跟着南之易回去南溪的路上,这场连绵的阴雨就开始下个不停,已经持续四天。

    也不算多大,丝毫没有夏天强对流空气带来的暴雨的气势,只是像没拎紧的水龙头一般,时不时滴两滴下来。

    半小时后,凌俐从地铁站出来,正在买三明治翻钱包的当儿,手机响起,叮咚一声提示有短信进来。

    她划开屏幕一看,是南之易的号码,不长不短一段信息。

    “起来了吗?警方那边有结果了。如你所料,当天卖老鼠药的确实是朱老板。只是,凶手却不是他。”
………………………………

第二百四十七章 作秀

    凌俐握着手机的手指倏然间收紧,心口有些发闷。

    这真是一半的好消息,一半的坏消息。

    凌俐手心微微发热,只觉得身体里涌动着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力量。

    以一己之力与全世界背道而驰,最终似乎证明她的方向才是对的。

    他们从周五到周二晚上,整整四天马不停蹄忙到飞起的效果还是有的,事情终于有了突破口。

    沉寂了八年的案件,终于不再是一潭死水一点波澜都没有,这让凌俐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

    他们之前的南溪之行,一定意义上来说是为了寻找当年的真相,然而,却没有找到足够的能表明凌家戍当时状态的证据,也没有任何其他人犯案的蛛丝马迹。

    自然也无法排除她父亲杀了全家人这个警方调查的大方向。

    不过却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周庆春的遗书,是有人故意伪造的。

    周庆春的死,最早是他的邻居和同事们发现的。

    案发现场门窗紧锁,没有暴力进入的痕迹,也没有其他人在场的遗留物。

    据说,周庆春泡在浴缸里,被发现时候已经整整泡了三天,不仅现场有酒瓶和安眠药瓶子,他血液里也化验出大剂量的酒精。

    此外,还有割脉的痕迹,血染红了一大缸子的水。

    看起来确实是自杀的典型场景。

    警方一开始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有人故意制造自杀,可后来周边的监控也很正常没有其他的人出现,所以被认定为自杀。

    不过,作恶的人终于还是做贼心虚,最终弄出了一封邮件,结果画蛇添足露出了破绽。

    那封貌似是遗书的东西,根本不是周庆春自己写的。

    凌俐在意识到那个“诉”字的古怪后,一反之前害怕暴露吕潇潇秘密的担忧,当夜就给李果去了电话。

    而南之易也从田正言那条线在刑侦条线上工作的学生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两条线上反馈的情况,都表明周庆春的家人和培养说,他平时打字用的是手写输入法,基本上不会用拼音。

    这就是那天凌俐觉得那个“诉”字奇怪的原因。

    在阜南这样一个当地土话和普通话读音、音调相差甚远的省份,大多数人普通话都不太好,年轻的一辈从小耳濡目染加上基础牢靠,用拼音的人比较多,时光倒退二十年可就不是这样了。

    所以在她的固有印象里,和周庆春差不多年纪的长辈,基本上都是用手写输入,很少有人用拼音,比如说张守振。

    大部分上了年纪的人,普通话可以听,但是说得很不怎么样,更别说用拼音来打字了。

    所以,当时他们就怀疑遗书是有人伪造了。

    既然有人伪造遗书,而遗书确实又是周庆春的电脑发出去的,那么,就有可能周庆春死亡的时候有人在现场。

    也就有一定概率表明,周庆春并不是自杀,有人杀了他以后,故意伪造出那样的场景。

    如果周警官并非自杀而是他杀,是否就意味着,他当时的调查结果影响到了某些人,让这个人不得不杀掉周警官并伪装成自杀的模样。

    至于背后的目的,则很可能跟周警官那时候在做的事有关。

    比如,他那时候一心一意想要重新调查凌俐一家人惨案的事。

    而当天晚上从凌俐这里得知线索的李果,马上召集相关人员加班研究。

    事关一位临近退休的警察究竟是不是顶不住压力自杀、影响到警察荣誉的事,就算没有李果这一层特殊关系,警方也会相当重视。

    当天晚上,听说省厅就连夜召开会议,以李果为代表的少数派建议从头开始排查。

    当然,也有部分人持否定的态度,因为不管调查结果是怎么样,都会给本来引起轩然大波的钟承衡一案,添上未可知的风险。

    还好有关键领导的支持,调查得以从头开始。

    然而,可以想象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有结果的。

    三天过去了,目前还没有真凭实据能推翻警方现勘以及尸检报告呈现出的自杀的结论,但是至少在李果为代表的少数派坚持下,对周庆春生前曾经调查过的证人,又一次展开了询问。

    从南之易刚刚发出的信息来看,警方终于揪出了谁是当年卖老鼠药给凌家戍的人。

    她刚想回信息再细问,忽然背后大力传来,推得她一个踉跄。

    凌俐好容易才握住了手机和老板刚递给她的三明治,回头一看,却是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她眨了眨眼,看着魏巍双颊带点微红,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虚起来。

    要知道,她可是和南之易孤男寡女在南溪呆了两天两夜,哪怕并没有发生什么,可面对人家的正牌女友,还是有些理亏的。

    果然,魏巍一开口就是一道送命题:“周末南哥哥说和你去了南溪,怎么周一周二你们也都不在?”

    凌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害怕让她多心,干脆故左而言他:“你怎么在这里?来办事吗?”

    魏巍忽然吞吐起来,罕见地有些扭捏,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看到凌俐手上的三明治,眼睛明显一亮:“哪里买的?看起来很好吃。”

    凌俐心下松了口气,赶忙把三明治递给她:“来,给你。”

    “谢谢!”她接过三明治,也没说给钱的问题,掏出滴滴乱叫的手机看了眼,又匆匆忙忙说:“我有急事,先走了,谢谢你的三明治,下次我请你。”

    说完就穿过人行横道跑了,走路带风显然似乎真有什么急事。

    被魏巍这莫名其妙地一打岔,凌俐的思绪也就忘记要给南之易回短信的事了。

    看到时间已经不早,她往回走了百多米重新买了三明治,踩着点进律所打卡,之后就开始处理起堆积了好些天的杂务。

    心不在焉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中午下班的时候。

    吕潇潇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没来上班,十二点以后一波波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助理都结伴吃午饭去了,所里没有跟她资历差不多可以一起行动的律师,只好一个人下楼去。

    在等电梯的时候,却遇上了风尘仆仆的祝锦川。

    “听小成说,你周一周二都没来上班?唐傲雪那案子目前进展如何?”他一步跨出电梯,还没站稳就开始查岗。

    凌俐完全没想到这个时候能遇到他,又是紧张又是心虚的。

    她是知道祝锦川从周日开始出差的,好像周五才回来,却没料到他一上班就问起她案件的事。

    但是既然被抓了现行,死不认账是下下之选,在祝锦川面前她最好还是老实一点。

    “还是之前那样,这些天我有些事,主要精力没在案件上。”轻声回答了他后,凌俐低下头,一副我知错了大佬饶命的模样。

    祝锦川动了动唇,发现周围人有些多,也不好多说什么。

    “先别去吃饭了,”十几秒后,他说道,“先到我办公室去,把正事说了再午休。”

    几分钟后,办公室里,祝锦川将一本杂志推到凌俐面前:“看看吧,又来麻烦了。”

    凌俐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封面上显眼的一串字母。

    vista?

    凌俐有些不解。这书似乎和法律没有多大的关系,都是一些时事、金融、政治方面的热门话题,受众极广,

    不过凌俐对这书不是很感冒,基本上属于有就看没有也从来不会主动去买,最多当成打发无聊时间的第n顺位的选择。

    看她一副不得要领的模样,祝锦川摇了摇头,长手一伸翻开其中折了页当书签的地方。

    “你这几天没看新闻报纸吧?”他声音里有些冷意,“你可知道,郑启杰找了谁当辩护律师?”

    “啊?”凌俐抬头,表情懵里懵懂的。

    这几天她的全部精力基本都被家里案子发生的变故牵扯着,不知不觉把工作排到了第二顺位。

    所以耳朵里听到“郑启杰”三个字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陌生,一时半会没回过神。

    直到她看到杂志翻开的那页,硕大的标题在页面的中央十分醒目。

    “命若浮云:法治进程中的另一个佘祥林?”。

    标题下面,一个男人的两张照片相当熟悉。

    一张是郑启杰入狱前的证件照,人有些没精神,眼圈浮肿脸也微胖,

    而另一张是郑启杰头发剃得短短,似乎是在看守所里的照片。

    再细看标题下的署名,“余文忠”三个字非常刺眼。

    “这!”她目瞪口呆,有些无法理喻怎么这两人怎么凑在了一起。

    可一结合刚才祝锦川的话,哪怕没有细看报道,凌俐也迅速明白过来着意味着什么。

    “好玩吧?”祝锦川嘴角有一丝丝讥诮的笑,摇着头点燃了一支烟。

    “余文忠这老小子,这些年来脾气渐长了。我不过是把戚婉年少时候干的坏事透露去了新西兰的学校,让学校主动劝她退学而已,余文忠就坐不住了。”

    凌俐无措眨巴着眼睛,只觉得这句话信息量巨大,在她脑袋里转了半天也没搞明白所以然。

    不过前因后果隐约被一条线串了起来,她总算还是明白了祝锦川这一番话后面隐藏的意思。

    听起来戚婉似乎被祝锦川找了麻烦,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和戚婉之前来所里胡搞瞎搞乱搞有关。

    哦,难怪戚婉说祝锦川老母鸡一样护着她,她当时还不大明白,现在恍然大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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