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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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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难怪戚婉说祝锦川老母鸡一样护着她,她当时还不大明白,现在恍然大悟了。

    祝锦川看她有些明白了,也不瞒她,继续说:“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这事的,所以赶忙结束海西省的工作回来,就是怕你知道了这事会胡思乱想乱了阵脚。”

    之后,祝锦川又接着向她解释起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案子确实很对余文忠的胃口,可是他才把钟承衡弄了出来,一番运作下国家赔偿也大大超过法律规定的数额,江湖地位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郑启杰这家里没几个钱案子也不算多轰动案件难度也不大的被告人,还不值得他大费周章。他之所以愿意出庭,只怕来者不善。凌俐,你要做好准备。”

    凌俐咬着下唇,脸色有些发白。

    对于余文忠这个名字,就算不是第一次听到的时候那样发怵,可少年时候的梦魇始终也没有散去。

    当年她还没成年,在法庭的证人席上,被余文忠一次次质问到情绪激动,如果没有检察官的干预,只怕她当场就会掉下泪来。

    也是那一次的经历,她才知道原来语言作为武器的时候,可以比刀子更锋利。

    现在,她和余文忠分别代表被告人和被害人双方,虽然中间还夹着一个检察院,不过,他们要通过这场诉讼所追求的目的,完全是对立的。

    所以很显然,他们会在庭审的时候杠上。

    不过已经不是八年前了,她不再是那个从来没有体验过外界恶意的小女孩,而是成为和余文忠一样的律师。

    说不上内心强大,但也绝对不会被他再一次欺负到崩溃。

    她还在发怔,忽然肩膀上被轻轻拍了下。

    “别怕,我在的。”祝锦川声音轻缓,却又蕴藏着坚定的让她能暂且心安的力量。

    “我知道他当年在那案子里,狠狠为难过你一场。只是现在情景转换,他不会再有资格盘问你。反而,你有了报一箭之仇的机会,说不定会一败涂地身败名裂。”

    凌俐抬眼看他,眼睛尽是茫然的神色。

    就算祝锦川所想所料都不差,这个案子里她最多能让郑启杰认罪,可哪里有什么机会能算计到余文忠?

    祝锦川也不解释,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继续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年他欠下的债,我会让他十倍奉还。”
………………………………

第二百四十八章 推销

    祝锦川毕竟还是大忙人,因为余文忠的幺蛾子从海西飞了回来,在所上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又开车出去。

    因为唐傲雪一案突发的情况,凌俐也暂时放下之前南溪之行带来的种种启示,

    吕潇潇在秦兴海案子开庭过后,曾经跟沉迷在痛苦中不能自拔的她说过的一段话,大概的意思是无论她经历过什么有着怎样痛苦的过去,在代理的案件中,她只有律师这一个身份。

    所以,不能让自己生活中的意外影响到工作的正常进行,这是律师的基本执业操守,也是她从业快两年以来渐渐领悟的东西。

    于是,一下午的时间,让她重新拾起唐傲雪案件的材料,密密匝匝的文字看到两眼发疼也不放下。

    而沉迷工作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凌俐从律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

    她是步行着回家的,走了快一个小时,早就过了晚饭时间,都并没有觉得肚子饿。

    她脑海里,一直在回放下午看的案卷材料里载明的每一个细节。

    目前最难搞的就是唐傲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个一巨大的疑点砸下来,郑启杰既不会被追究故意杀人,连侮辱尸体罪都很难。

    仅凭两截断臂就要一条人命,几乎不可能实现。现在郑启杰那头还添上了一个余文忠,这个诉棍,铁定会在始终找不到唐傲雪这一点上大做文章,对检察院的公诉赶尽杀绝。

    凌俐不知道祝锦川有什么方法来应对,不过她能做的唯有认认真真熟悉案情这一点。

    天赋不够,时间来凑,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利器,只怕是余文忠没有察觉到的。

    想到这里,凌俐下意识地看向路边橱窗的玻璃。

    那玻璃背后是深色的天鹅绒幕布,玻璃表面有些反光,还有些镜面反射,映照出了她微侧着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自从祝锦川告诉凌俐她和唐傲雪有几分相似以后,凌俐每次照镜子都总会想起那个销声匿迹生死未卜的女孩,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像她。

    不仅清清淡淡的面容与气质像,干瘪的身材更像。

    从寥寥几张唐傲雪的全身照来看,她们几乎一样的身高,也一样的瘦,身上没有二两肉,从上到下都没有女人该有的曲线美。

    凌俐看着镜子里的侧影,又低头看看自己的一马平川,自嘲地撇了撇嘴。

    就在她对着自己身材表达不满的几秒钟的时间,忽然眼前有人影一闪。

    凌俐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这笑容甜美一身职业装前凸后翘的妹纸,不知道她为何而来。

    妹纸显然是有不纯目的,她不露痕迹地飞快打量了凌俐一眼,唇角上翘的弧度愈发地明显。

    之后,她用几乎甜到发腻的声音说:“这位美女,有没有兴趣去我们店里看看?”

    凌俐还不太明白她到底在推销什么,导购妹纸上前离她半臂之远的距离,压低声音:“我们店专营调整型内衣,效果很好的,最近很多地方都有我们的广告,想必美女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说完,她目光投向几米远的一个店面。

    凌俐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那店面大大的的“雅美”两个字招牌,深红又鲜艳,店门面前还摆着硕大的两大盆玫瑰花,一看就价值不菲。

    确实,这些日子这牌子的调整型内衣似乎在做推广,不禁电视上广告轮番轰炸,地铁上和公交车上的广告牌都被占领了好多,还有各种新媒体上的推广,可以说是铺天盖地,连凌俐都能对这品牌以“宛若新生”为主题的一长串广告词耳熟能详。

    这样的宣传力度,难怪导购妹纸说起自家品牌时候一脸的得意,也笃定凌俐一定听过。

    “谢谢了。”凌俐客气地回答道,微垂眸子盯着地面,“我不需要。”

    说完加快脚步朝城东的方向走去。

    不过,导购妹纸显然没那么容易放弃。

    她紧跟上凌俐,带着职业的微笑,舌灿金莲般:“我们的内衣一点都不夸张,贴合身形非常自然,面料又轻薄通透。美女你只要保证每天穿着八小时以上,不仅穿着时候可以聚拢侧收,还能有效定型达到长期提升up的效果。”

    不得不说,这最后一句,又一次戳中了凌俐。

    凌俐知道自己的第二性征发育的不太好,但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自卑过。平胸也有平胸的好处,至少文艺风森女范儿,大胸就穿不出来。

    可是遇上个魏葳那样魔鬼身材的情敌,让她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先天不够,后天来凑。既然没魄力动手术由内而外地美,那用点小伎俩作点弊,是不是在考虑范围内?

    如果真的这内衣效果不夸张,不会一眼就被人看出来垫了厚厚的胸垫,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她呆了一呆,下意识问:“真可以?”

    妹纸微笑着点点头。

    凌俐也不是会被轻易说动的人,只是她一番思前想后,终于在看到导购妹纸凹凸有致的曲线后,一横心一跺脚,跨进店门。

    导购妹纸很有眼力劲,基本一搭眼就知道凌俐的需求,又观察到她有些闪缩的眼神,很贴心地把她带到不那么起眼的位置,开始介绍起来。

    一番天花乱坠的温柔陷阱,凌俐被推销了三套。

    夏天的,冬天的,春秋的,厚度不同面料也不同,充分满足各种温度各种场合的需求。

    算了一算,总价接近两千。

    想不到三件内衣能用掉大半个月的工资,凌俐手一抖差点没稳住。

    看出她的犹豫,导购妹纸的温柔一刀:“美丽是需要代价的,我们的产品质量过硬,经久耐穿,五六年都不用换。”

    凌俐终于还是被说动了,排着队准备付款。

    看着收银员面前拍着长长的队伍,就像这五六百一件的内衣,不要钱似的,她终于不那么尴尬了。

    看来对自己身材不满意的人很多,并非她一个。

    十几分钟后,终于轮到她了,收银员面无表情熟练地刷扫了条形码,报出总价:“一共一千九百七十六元,请问您刷卡还是现金?”

    “我给现金……”她还没说完,忽然止不住地向后一仰,好像是背后的背包被人拽住了。

    “你怎么都不接电话!”身后是某人怒气冲冲的声音,“装死也选个良辰吉日好吗?”

    凌俐攥着内衣回过头,看到南之易满面愠色,站在她正后方。

    他手里还拿着件白大褂,似乎刚刚做了实验归来?风尘仆仆的模样又像刚刚赶了路。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凌俐受到了惊吓,有些结巴起来,忽然看到自己手上抓着的东西,一时情急藏到了背后。

    调整型内衣店,再怎么也不是南之易应该出现的地方。而且,刚才她还心心念念希望投入巨资后能内在美一下,没想到能看到南之易。

    怎么有种被抓了现行的感觉?

    周围妹纸们是异样的目光,纷纷嫌弃这混进女人堆的变态,而南之易大着嗓子毫无顾忌:“我在街对面就看到你溜进来了,翻了栏杆过来抓你。”

    又拽着凌俐的背包就走:“走吧,帮你约好人了。”

    “约人?谁啊?”凌俐还沉浸在他突然出现的震惊中,一时之间脑袋慢半拍,又开始重复之前的那句话:“你怎么在这里?”

    南之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嫌弃道:“不是你说得要见主审法官吗?不是你说的想要弄点内部资料找一找思路吗?怎么钟卓雯心心念念的事,放在你这里就这么不上心呢!”

    “哦!”凌俐这才从手里内衣的遐想,回到之前拜托过南之易的事。

    收银员妹纸忍不住终于开始催促:“这位顾客,你还买吗?”

    凌俐囧得不行,这买也不是不买更不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好。

    最后,还是更怕被他瞥见那标签上的75a,脸红着轻声说了句“不要了”,扔下精挑细选的几件内衣,在导购员怨恨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半小时后,南之易翘着二郎腿喝着普洱茶,一脸淡定地看着茶室的大门,完全没有对面凌俐的焦躁不安。

    “怎么还没来?”凌俐再次看了看表,叹着气望着天花板,问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南之易斜斜瞟她一眼,“不要把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好吗?全世界都知道你现在在心虚,不打自招。”

    凌俐揉了揉脸,乖乖地哦了一声,按照他的吩咐调整了表情。

    他们这是在等之前在钟承衡投毒一案中主审法官钱迪,准备向她打听一些案件中不为人知的细节问题。

    能联系上这位法官,也多亏了南之易的过问。

    凌俐之前还在为了南之易飘忽不定的心思烦恼,心里全都是惆怅和迷茫,然而一见面,被他嗔怪的一个眼神,轻轻的一个笑,淡淡的一句话,就能让她立刻丢盔弃甲再次思路跟着他走。

    她低头喝着杯里的玫瑰红枣茶,又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

    他还是那副模样,皮肤粗糙瘦得有些脱形,眼下淡淡的青黑,双唇又薄又平,而短短的平头没法遮掩脸型,将他脸上所有的缺点都无限地放大。

    再好的五官也经不起这样折腾的,何况他年纪已经是不小了。

    凌俐从来没想过水汪汪还能用来形容男人的眼睛,都是遇到南之易以后,才能把这个萌萌的词和他联系起来。

    明明知道他已经心有所属,她是不该沉沦的,却又忍不住沉沦。

    当年的凌伶,是否也有过这样纠结的时刻?
………………………………

第二百四十九章 盲提

    南之易则丝毫没有在意她心里在想什么,只简单地说:“这法官和老田还有些交情,所以你不用在意,有什么尽管问。”

    凌俐收回发散的心思,暗自思忖着一会该问些什么。

    她自问是没有那种灵活心思从法官身上下手的,哪怕之前钟卓雯曾经想走她这里的渠道接触法官,看看有没有办法能让她父亲脱困,凌俐也坚持着原则不肯妥协。

    然而一旦涉及到自己家人的时候,她却没骨气地动摇了。明知道这不合规矩,明知道会让南之易和田正言为难,可她动了这心思。

    她又悄悄地问了南之易:“这容易就能见到法官?”

    “那是当然。”他得意地瞟她一眼,“相对于掌握了话语权的我,你十句也顶不了我一个字的。还不赶快讨好我一下!要不下次我就不为你奔波了!”

    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蹦出“以身相许”四个字,凌俐赶快收敛心神,只是耳垂偷偷地红了。

    过了约定的时间,钱迪也没出现。

    看来对方没有按时赴约,也不知道是迟到,还是彻底爽约。

    又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南之易吃完第三盘桃酥的时候,钱法官终于姗姗来迟。

    凌俐一样就认出去年法庭外给她答疑的钱迪,她没怎么变,不过将近黄昏的时候还戴着墨镜,大热天的捂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很有几分古怪。

    凌俐抿嘴一笑,看来,不只是她一个人心虚啊。

    钱迪落座摘了墨镜以后,先是和南之易打了招呼:“南教授,您好。孩子老师通知有事,赶着去处理,很抱歉来晚了。”

    之后她视线落在南之易身上再也挪不开,好半响感叹一句:“真的是很像。”

    至于说南之易像谁,自然不言而喻。

    南之易和南之君两兄弟相像的程度,哪怕是完全不认识他俩的人,也能笃定两人必然有血缘关系,更何况有人提前知会了此来是见南院弟弟这件事。

    只是钱迪和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连熟人都不是,南之易也不好发火,只淡淡点头一副端着架子的高冷模样。

    钱迪也并不纠结于他的态度,微微一笑转过头来看了看凌俐,眸子里微光闪动,偏着头若有所思。

    好一会儿,她问出口:“那天钟承衡被判无罪,你不就是庭外问我问题的姑娘?”

    凌俐对她的记忆力惊为天人,下意识点了点头。

    “原来你是被害人家属。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要经历这一场巨变,想必这些年你过得很不容易。”

    她这一番话,越说到后来,表情越和缓:“你没有沉沦下去而是成了律师。我们都是干这行的人,走上这条路以后,就意味着必须理智战胜情感,就意味着必须严格遵守既定游戏规则。有些场面话我不用多说你自然明白,我跟你的这次交流,基本上属于违规了,有些话你听过就忘,就当今天我们从来没见面一样。”

    凌俐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透露案件审理细节这回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如果被看钱迪不顺眼的人知道了,一旦闹大必定也是要狠脱一场皮的事。

    “首先,你那天问过我的问题,关于钟承衡究竟是不是凶手。我的答案是,法官不是神,没办法回到案发时候还原场景,只能就在案证据做出判断。现在,我依旧是这个意见,只不过,结合目前案情发生的变化来看,我更倾向于此案另有凶手。”

    听完钱迪的一大段话,凌俐的心忽然间揪成一团。

    大家似乎都是这样的看法,而且,也几乎都将怀疑指向了她的父亲。不知道身为直接办理案件的钱迪,又会怎么看?

    给了些时间让凌俐消化她的话,半分钟后,钱迪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的观点:“我知道现在警方内部倾向于认定你父亲的自杀行为是导致这场悲剧的源头。对于这个观点,我持保留意见,不赞成,也不反对。”

    凌俐精神一振,听钱迪继续说道:“刑法是冷冰冰的,没有证据证明有,也没有证据证明没有的情况下,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可是,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不这样认为。”

    说到最后,她勾起嘴角:“不瞒你们说,我对这案子的真相如何也很关注,当然我并不赞成你们以个人的力量去寻求蛛丝马迹,不过,如果你原因从和警方目前相反的调查方向去努力的话,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凌俐诧异地抬起头。法官一向是居中裁判的位置,不偏听偏信,完全依靠手里的证据和法律作出判断。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明显,钱迪勾起嘴角说出自己的立场:“不是身为一个裁判者,而是身为一个人。这件案子有四名受害人,其中还有个未成年人,还让当年的你孤苦无依。我想,你应该理解我作为一个自然人,想要伸张正义的那种心情。”

    几句简单的话,就把她的态度彰显无遗,凌俐点点头。

    “如你所言,抛开此案来来回回折腾八年,抛开所有的舆论影响,我也并不认为,钟承衡是凶手。”

    首先,从钟承衡的背景来分析,他不会选择这样毫无技巧的方法来杀人。其次,警察当年没有查到毒药的来源,也没有证据显示钟承衡曾经购买过老鼠药。最后,此案立,还有一点让我格外留意,这一点,也是你们在判决书里看不到的。”

    说到这里,她略微停顿:“你知道什么叫盲提?”

    这陌生的词汇让凌俐一怔,脑海里搜索了一圈确实没有印象,马上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钱迪喝了口茶,继续说:“我问了搞刑侦的人,他们告诉我,盲提就是在办案现场随机的地方,提取dna之类的可能和案件有关的线索,是一门新型的技术。”

    凌俐的反应还算是快,马上追问:“这案子中用了盲提?”

    钱迪点了点头:“不仅用了盲提,还因为盲提的原因,差点弄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出来。”

    “怎么?”她心里一紧,下意识觉得这事情不一般。

    “在你家院子里的一片树叶上,提取到了一个人的dna。经过化验,这个dan具体是什么,因为样本能提供的生物信息有限和当年技术有限,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dna的所有人,是一个男人。”

    凌俐还在晕菜,南之易已经代替她问了关键的问题:“有跟周围经常来往的人做对比吗?还有,提取到dna的地方,具体是什么样的场景?”

    “从案卷资料显示,当年都已经对比过了,没有人和那dna一致,也就是说,留下痕迹的不是在周边生活的人。”钱迪遗憾地摇摇头。

    “另外,那树叶是从院外一棵树上落下的,具体而言是一片断了的枝丫上的叶子。从树枝折断的伤痕来看,那树枝大概离地一点五米。为什么折断了,目前也不知道原因。”

    “一点五米?”南之易抱着膀子沉思,片刻后也遗憾地摇摇头,“打个喷嚏咳嗽两声,唾沫都能沾到上面去。可能性实在太多了,难怪没有人在这上面多做文章。”

    说高不高,说矮不矮,普通人一抬手就能摸到的距离。

    难怪钱迪说差点搞个麻烦出来,现场出现一枚未知人物的dna,地点在离地一点五米高的树枝上,找不到留下痕迹的人究竟是谁,也无法证实这人当天是不是到过现场。和周边的邻居和经常去诊所的病人比对过,dna都不相符。

    如果有人深究着这点不放,还真是有点麻烦的。

    “所以警方做了模糊化处理,因为那地方和公共场所只有一墙之隔,也就不是侦查的重点,只是在最早的现场勘验笔录里有提到过,之后的几次笔录,也都没有提到这点了。”钱迪说。

    “钱法官,你又是为什么特别留意这件事?”凌俐问。

    对于案发现场,她其实比钱迪更有直观的感受。

    她家后院的那几棵倚墙而生的乔木,她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那树干树枝上都有刺,其实并不好爬,再加上如果有人想要落地下墙,等着他的就是一笼笼带刺的蔷薇,其实还算安全的。

    只不过究竟是哪一棵树的枝丫折断过,这点她完全毫无印象了。

    再回到那枚找不到主人的dna上。墙外是一条狭窄的小路,不到一米宽,平时行人也不少的,南之易说的也很清楚。

    哪怕不摸叶子,打个喷嚏也能弄些dna上去,更何况那里人来人往的,有个陌生路人留下的dna,实在不足为奇。

    而钱迪却因为这个原因,更加不能确定钟承衡是真凶,从而做出无罪判决。

    对于凌俐的问题,钱迪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好一阵。

    耐心的等待后,凌俐听到了答案。

    “老实讲,我入行已经十几年了,办刑事案子办到几乎麻木。我见过罪犯最残忍的手段,处理过的千奇百怪的案子,有些那只怕普通人闻所未闻,说出来比小说还精彩。对于案子里不平常的地方,我也就多了那么一点点的敏感性,而且,也抓出不少的确有问题的案子,往往那些案子再一次调查的结论,和我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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