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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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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凌俐还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签收下来让小哥回去交差。
然而刚接下那三层的食盒,祝锦川就刚好办完事回来,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看到食盒先是一愣,接着会心一笑:“这家甜品味道不错,你多吃点也好,太瘦了。”
凌俐撞上他本来就心虚,这时候连敷衍干笑都没了力气,匆匆忙忙提着食盒躲进了吕潇潇的办公室。
吕潇潇是这所上唯一一个知道凌俐正在被大佬追求的人,看到凌俐手上带着店家标志的精美食盒,愉快地搓了搓手:“我没想到你这色相还能让嬷嬷我天天吃上山珍海味,真是人不可貌相,也不枉老生我当年对你的一番栽培。”
凌俐白了她一眼,打开盒子先是拎出里面的一壶蜂蜜柚子茶,用附带的一次性杯子倒了一大杯,狠狠喝了一大口。
嗯?甜度刚刚好,果香很浓很爽口……好像,味道还真不错?
凌俐舔了舔唇,还想再来一口的,吕潇潇却开始调笑。
她眼神暧昧又讨打:“怎么着?喝了人家谢家的茶,还不上门去管人家爸妈叫公公婆婆?”
“别闹了,”凌俐放下茶杯,有些烦躁地挠着头发,“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又不露面我也不好对着快递小哥发火,连拒绝都这么难!”
吕潇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心安理得从食盒里翻出一盅南瓜百合甜汤,眼睛一亮。
她斯文地小口品着,眼角忍不住上翘,显然把这件事当成了笑料一般。
好一阵子,她放下了碗开始取笑:“你还能怎么样?你这九级智障的段位可不够身经百战的小谢总看的,那可是个明白人,你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你要么老老实实等着他宠幸,要么奋起反抗拉着南之易私奔,没有第三条路。”
凌俐苦着脸眉头皱得更紧:“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不行,我得跟他说清楚!”
说完,她愤愤不平举起电话,找出谢柯尔的号码正要拨出去。
吕潇潇不置可否:“随你咯!富贵不能淫的小仙女,我倒是不怀疑你的节操,只是人家一个能跟公司里潜伏二三十年的老狐狸过手的人尖子,哪怕当面你都不知道人家在想什么,更何况是电话里?只怕两三句话就能把你给绕晕。”
凌俐被她说得一哆嗦,又一次打起了退堂鼓,讷讷地放下电话。
吕潇潇看人一向比她准,虽然根本没和谢柯尔见过面,可她目前对他的评论几乎条条精准,只凭着两三事迹就能推断出谢柯尔的行事风格。
说不得,能多一阵子算一阵子吧,古人说得对,物丧志却开心,逃避可耻但有用……
她一副没出息的模样被吕潇潇看在眼里,女王大人笑而不语。
好一阵子,看凌俐似乎平静下来,她托着腮故作惊讶状:“对了,黑马王子连续送了一周好吃的了,只怕人家要亲自上门验收一下这波gank的成果。如果你有没有被他感动或者吓到,我看他就要调整下一步的策略了。你等着,说不定今天就能见面,你这只小鸵鸟恐怕没有把脑袋埋进土里的机会。”
凌俐脊背一凉:“你可别吓我!”
不得不说,凌俐最近的运气很背,吕潇潇不过那么随口一说,竟然真被她说中了。
掐着指头算,眼看着还差半个小时五点,凌俐生怕谢柯尔真的在楼下堵她,趁着祝锦川也外出办事没人查岗,她匆匆跑到地铁站。
直到坐上地铁,她才松了口气。
然而,却在下站后的地铁口,远远地就看到脊梁笔挺精气神明显比路人高出不止一个档次的谢柯尔。
当时凌俐就想趁他还没看到自己绕个弯跑掉的,却被眼神贼好裸视20的谢柯尔逮住了。
他远远地就叫出她的名字,让凌俐不得不被定在原地。
之后慢悠悠踱步到她跟前,挑着眉似笑非笑:“怎么着?又是看到我就跑,我就那么可怕?”
凌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很想说是的,又怕搞砸了祝锦川目前在和谢柯尔谈的顾问合同;要她违心说不是,只觉得这瞎话确实不怎么能说得出口。
无言以对,只好讪笑。
谢柯尔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呆瓜模样,看了几秒满意地摸了摸下巴:“不错,小脸圆了点,看来天天给你送好吃的还是有用。结果呢,吃了那么多好吃的,看到我还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
他嘴里是哀怨的语气,可却是带着满脸的笑意毫不在意地地耸了耸肩。
这模样是完全没把凌俐的心不甘情不愿放在心里。
凌俐说不出的憋屈,她倒是想狠下心不收或者给退回去的,可一来影响外卖小哥的业绩,二来浪费食物会遭天打雷劈的。
凌俐站在原地好一阵子,终于满脸的无辜:“谢总,你让我说什么好?谢谢你送的吃的,可是这样不大好,以后都别送了吧。”
“哪里不大好了?”他双手插裤袋里,扬着眉,“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送好吃的?”
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凌俐更不好接话。
好在谢柯尔点到即止,没有深入下去,话题一转就说起饭菜口味的问题:“怎么?这些天的东西不好吃?是昨天的泰国菜不合胃口吗?还是今天的玫瑰下午茶不喜欢?你要不喜欢,直接给我说啊,何必勉强自己?一个电话而已,你就怕我怕到打个电话都怕吗?””
凌俐目瞪口呆,愣到不知道该说他说对还是说错了,心里猜测着难道身边还有他埋下的潜伏者?要不然怎么会对她这样了解。
是吕潇潇?还是前台小成,抑或是就是祝锦川本人?
其中两个工作狂,还真不排除会把她卖了求大订单的嫌疑。
她一阵疑神疑鬼,差不多半分钟手足无措站在谢柯尔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是个智障。
谢柯尔看她眼睛眨着睫毛扑扇着,心情越发的好。
从打定主意要追凌俐他就知道,这妹纸只怕不是捧着鲜花珠宝包包能搞定的,以前那些套路放到她身上,只会让她受惊之下跑得更远。
至于什么花前月下能让人荷尔蒙倍增的浪漫,就算想尽妙招把已经知道他企图目前处于严防死守状态的某呆妹约出来,只怕一个前奏就把她吓到魂飞魄散。
所以,还是吃的最管用了。
从他得知的她这些年的经历来讲,对她怜惜更甚。
难怪她给人的感觉这样不一样,原来生世坎坷。
她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的,大学时候靠着勤工俭学勉强读下来,工作后寄人篱下然而家里的亲戚不省心,老祝似乎也没那么厚道不吝帮助扶她一把,工作两年了还拿着三千元一个月的工资。
这好不容易才挣扎到温饱线以上,她大概怎么也不忍心看着大盘大盘的食物被冷掉倒掉吧?
既然见不得铺张浪费,谢柯尔就偏偏要掐准她这一点,让她不得不捏着鼻子承了他的好意。
一开始大概不乐意,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他谢柯尔总能在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位置了吧?
果然不出他所料,她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现在对着他的调笑,也是有怒也不敢言,憋得两颊飞起的一点点红晕,无比的鲜活。
他就那样看着凌俐脸上的表情从憋屈到郁闷,再到忿忿不平,知道她大概终于忍不住了。
果然,几秒后凌俐眉头紧锁,挺直脊背眼睛都不看他,急匆匆地说:“谢总我还有事先回家了,您随意。”
说完,转身就走,似乎谢柯尔是什么可怕的妖怪似的,避之不及。
谢柯尔忙追上去,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本来我是有些不那么方便在电话里说的事,想要跟你当面谈一谈的。”
凌俐直接将这话过滤掉,加快了脚步。
什么叫不方便电话里谈的话?不就是能把她每一个震惊严肃的话题都扭曲到暧昧无比吗?
打定主意不再听他鬼扯,凌俐头也不回朝着东边飞奔。
谁知道几秒后谢柯尔不慌不忙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庆音的代表律师,就是姓秦的那个,可能会被吊销执照了。”
凌俐一惊,脚步不由自主慢了下来。
庆音?姓秦?不就是秦屹吗……
谢柯尔曾经说过让她放着秦屹和孙睿的事别管,他来搞定。虽然出了那样大的一场丑,也对被人处处算计很不甘心,但是这些日子操心的事情太多,她早把这对狗男女抛诸脑后。
不过似乎谢柯尔没忘,他默不作声在背后搞事情,一有了结果,竟然是被吊销律师执照这样大的事。
凌俐这头还在思量,谢柯尔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就不想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事?”
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左思右想。
十几秒后,她终于似下了巨大决心似地转头:“十分钟,不,就五分钟,说完就散。”
谢柯尔一摊手:“没问题,你说了算。”
………………………………
第二百五十五章 纠葛
事实证明,要说清楚一个精明人如何算计一个笨蛋,又如何被另一个更精明的人破坏掉的纠结经过,五分钟不够,十分钟也不够。
从谢柯尔说起秦屹和凌俐之间瓜葛的前因后果开始,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
这事情相当扯,扯到凌俐都不相信一向是别人配角的她,这次竟然当了头号bss一般,被黑化的小白花女主秦屹狠狠地算计了一把。
同一个男人的前任和现任,分别在雒都和庆州两个相距近千公里的城市执业的两个律师,各自专注于不同的领域,在同一个案件又分别担任原被告双方的代理律师,这样的事件不能说不会发生,只能说概率会非常小。
凌俐之前隐隐约约的感觉的竟然成真,秦屹这个专干破事的破产律师,之所以代理了庆音,竟然真的是冲着凌俐去的。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知凌俐竟然代理了颍鸿,求着她硕士期间的导师也就是她所在律师的高级合伙人之一,动用了不少关系争取到了庆音一方的代理律师位置,为的就是在这个建工合同纠纷案里狭路相逢。
秦屹是聪明人,自然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来算计凌俐,所以在代理案件的时候,也算中规中矩没有弄什么幺蛾子出来,甚至,为了尽快取得凌俐的信任,她还刻意释放出来一些内幕消息,让凌俐终于能够顺利把案子做下来。
秦屹也算基本功扎实,就算好些年没有参与过建工合同纠纷了,凭着近年来在破产案件里锻炼出来的综合协调能力,在这个案子里,倒是干了律师该干的事,也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至于庆音在这案子里究竟占不占得到便宜,其实根本不在秦屹的考虑范围。
她的根本目的,其实就是要误导孙睿对凌俐下手。
这个女人冷静到可怕,明明早就要分开,明明恨孙睿恨得不得了,还能深藏不露大半年,调查清楚所有事情后一点点布局。
凌俐则很有些想不通。
她能够理解秦屹的心情,秦屹和孙睿是从少年时代就纠缠在一起了,前前后后十来年,到了结婚后才发现渣男的本来面目,换做是她,她也意难平。
可是,秦屹恨孙睿就行了啊,为什么要对同样是受害者的自己下手?
谢柯尔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秦屹想要让孙睿净身出户。
凌俐听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愤愤不平地说:“这是什么道理?孙睿整了我又能怎样?要让对方净身出户,那得有实锤,捉奸在床都不一定能有效果。孙睿不过给我下药,还是那种吃了傻乎乎逮着人叫爸爸那种,怎么也不是能让他净身出户的理由啊!”
谢柯尔乐得快笑成一朵花,好半天才忍下来笑,取笑她:“我还以为你永远不敢提你那晚上的糗事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放下担子了?”
看着眼前这不厚道的人,凌俐咬着后槽牙:“多亏小谢总您随时拿手机记录生活点滴的习惯,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一点都不上镜!”
这毫无杀伤力的抱怨,让谢柯尔笑得更是开心。
在凌俐,终于安静下来,对秦屹这不合常理的行为动机解释了一番。
“那个渣男没考到律师证,这几年靠着毒妇家里的关系在外面做工程,其实也挣了不少的。只是毒妇恨他恨到骨头里,自然想要他净身出户。要想在家庭财产分割里占先手,怎么能没有点把柄在手上?我估计,她只怕早已经对渣男的小三小四,以及包括你在内的无数前任身上找突破口了,找好目标就开始步步为营。
只可惜,渣男战斗经验丰富,搞婚外情简直是个中高手,她抓来抓去也抓不住实锤,刚好知道你接了我们公司的官司,所以借这个官司靠近你。然后,她提出要离婚,渣男不想离婚,这个时候又放出风声说是因为见了你以后才有离婚的想法,渣男自然而然就迁怒于你了,新仇旧恨,渣男想要挽回想表一表决心,所以一时脑热想要搞臭你,她就坐收渔人之利,何乐而不为?”
凌俐听完他长长的一段叙述,好容易消化完内容,还是有些纳闷:“不管怎么想,孙睿整我还是不构成什么把柄啊?”
谢柯尔眸子倏然收紧,声音带着一丝怒意:“这就是我非要动那毒妇的理由。她不仅算计你,还算计我。上次我们在酒店遇到的两个醉鬼,也是出自毒妇的手笔,目的是要试探下你的重要性。”
他顿了顿,声音柔软下来:“她倒是看得挺准,你对我是挺重要的。”
一不小心又被谢柯尔把话题给掰歪了,刚才的阴谋阳谋歪成了当前浓浓暧昧感的话,凌俐一声叹息,内心泛起巨大的无力感。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能阻止谢柯尔无止境地歪下去又不那么尴尬。
好在谢柯尔似乎决定先说完正事再说,也没有在这上面多做纠缠。
他继续交代着前因后果:“她知道你背后的颍鸿不好惹,也知道我是个护短的人,如果你出事,我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我虽然在庆州没什么根基,可七绕八绕的,总能找到能整得渣男下跪的人。所以她一边引渣男整你,而被渣男收买给你下药的人,实际上也是受了她指示的。总之,毒妇废这么大的劲,就是想借我的手制造一个可以拿捏住渣男的把柄。”
凌俐听完,皱着眉头苦着脸:“什么鬼,双重卧底都出来了,这是在拍谍战剧吗?”
她嘟嘴的模样引得谢柯尔不由自主地笑出声,之后说:“只可惜,毒妇算计错了我。从那天在楼下遇到那渣男骚扰你的时候,我就留了心。事情哪里会巧到这样的程度,她找过你了渣男就上门,所以最后和解那次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放心,还是决定自己来一趟。果然,和解一结束她就引了你走,我就猜她要对你下手了,结果还真被我碰到最后一场大戏。”
凌俐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谢柯尔在这件事里究竟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她以为谢柯尔临时改变主意到庆州是偶然,当晚在酒吧出现解救她也是偶然,没想到,其实他早就留了心,这才免了她一场彻头彻尾的出丑。
当天晚上谢柯尔发觉凌俐中了套,发觉有人躲在角落里录像的同时,不仅带走了凌俐,之后第一时间就让人去彻底查这件事。
从而从那个服务生身上顺藤摸瓜,一开始摸出的是孙睿,后来扛不住来来去去被找麻烦,终于又招了是秦屹。
至于秦屹现在的处境,据谢柯尔说,则很是不妙。
她不仅被谢柯尔盯上,对她代理过的案件一件件找各种渠道下重金去查,更对她的私人生活翻了个底朝天。
破产案件尤其是大型国有企业的破产重组里,猫腻绝对不会少,一来二去的,沾过手又没强大定力的人都不怎么干净。
查到最后,一向以白莲花面目示人的秦屹,身上一大堆大大小小的锤子落在谢柯尔手上,至于她自以为埋得很深的和某位公司高管的婚外情,也被翻了出来。
还好巧不巧地被人把开房记录送到了孙睿手里。说不得,现在开始的戏码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了。
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至于谢柯尔手上的东西寄不寄给律协,他沉默着只挑着眉看着凌俐,显然是要看凌俐是什么态度。
凌俐斟酌了半天,终于还是有些不忍心。
她咬了咬唇,有些不敢正视谢柯尔的眼睛,小声地说:“还是算了吧,她生活已经一团糟了,这场下来也怕是会脱一层皮。工作方面,也不好赶尽杀绝。而且,当年的金童玉女成了怨偶,明明恨死了还要每天相敬如宾,这样的日子怎么过得下去?想必她遭受的折磨也不小了,我就不用再去添砖加瓦……”
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太过圣母,趁着谢柯尔还没回话连忙出声挽尊:“我是觉得和她过不去太掉价了,倒显得我和她一个水平似的,没一点底线……”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心虚得声音几乎听不到,干脆老老实实住了嘴,等着谢柯尔的打趣。
然而谢柯尔竟然同意她的看法:“我也是这个意思,给点教训就成了,也不能逼人太紧。砸了她的饭碗是小,我就怕她一时狗急跳墙对你不利,我毕竟工作太多,一天恨不得有四十八小时,也不能天天盯着你。”
他话里毫不掩饰的牵挂,竟然让凌俐心间有些温暖的感觉涌动。
虽然他的行为让她困扰,不过有人对自己好,还是好到这样的程度,始终是一件让她增加自我认同的事。
至少这件事告诉她,她凌俐也不是糟糕到没人要,差劲到没人追的地步。
说起来,似乎自己欠他的越来越多,却都没有正儿八经跟人家道过谢。
别说道谢了,最近因为谢柯尔摆明了在追求她,她甚至连好脸色都没给过,每天心心念念的就是怎么躲着他、怎么找借口推掉他送上门的一切好意。
忽然觉得自己很有些不厚道,凌俐轻咬下唇,语气诚挚:“谢谢。”
谢柯尔一摆手,并不在意:“这事就这么了了,你不用再管。”
接着抬腕看了看手表,声音轻快:“好了,你给的十五分钟可到了,我该走了。”
说完,起身抬脚。
………………………………
第二百五十六章 乌龙
凌俐纠结好几秒,终于心里的愧疚感占了上风,带着点不好意思:“谢总,您帮了我这么多,要不我请您吃饭吧?”
“不了,”谢柯尔回头望她,“我晚上也还有事的,七点半还有饭局,跟甲方斗智斗勇的事,地点就在凌烟阁。”
“这样啊……”凌俐看了看表,时针在五和六之间徘徊,分针指向了九,还差一刻钟六点。
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饭店,至于谢柯尔说的凌烟阁凌俐也知道,就在距离她住的小区隔壁那条林荫道上,从小区门口走过去最多五六分钟路程。
话说作为老板不是应该姗姗来迟最后出场才够排头吗?让谢柯尔提早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太掉价了,也不利于建立他在双方谈判中高深莫测喜怒无常高端洋气的形象。
想到这里,凌俐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小声说:“时间还早,要不,我请您坐会?”
说完,眼睛望向路边的凉品店。
“要不,我请您吃碗冰粉?”
谢柯尔眼睛飞快朝侧边一瞄,马上拉长了声音:“这可是你说的哦,可不要勉强哦,我知道我在旁边你浑身不自在的。”
凌俐一愣,马上摇了摇头,坚决不肯承认:“不是,那是您的错觉。”
“不反悔?”谢柯尔抿起嘴角,笑着说,“我可是很能吃的哦,一次吃掉你半个月工资,不怕?”
凌俐嘴角一抽,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行,您随便吃,我不反悔。”
“好!”他愉快地扬起狭长的眼,嫌弃地一瞥旁边的小摊:“那我要吃眷暑冰社的。”
凌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边走一边悄悄揉肚子,总觉得满肚子冰水哐当哐当响,跟洪湖水浪打浪似的。
谢柯尔不是开玩笑的,说要吃穷她就真要吃穷她,竟然点了五个口味一共十小碗冰粉。
最重要的事,这什么眷暑冰社,卖个破冰粉也要走高端路线,近百元一碗就不说了,十来个口味颠覆凌俐印象里红糖、醪糟、玫瑰经典搭配就不说了,问题是吃冰粉还配马卡龙当小点是怎么肥事?
只怪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不过,冰凉的甜配糕点的脆甜,除了味道有些腻以外,口感竟然是不差的。
只是,再怎么花俏再怎么营销,凌俐也看不出来这小小的一碗能花掉一张毛爷爷。
高高在上的价格再一次导演了一出悲剧。
谢柯尔浅尝辄止,觉得好吃的吃半碗,不喜欢的就动了一勺子。而想到桌上东西的价格,凌俐就有如神助,一口气吃了个精光。
结果,冰粉吃得太多,哪怕她这铁打的胃也不是那么受得住,不过还好谢柯尔在点单的时候特意吩咐不加冰,虽然吃得多,也就是撑而已,还不至于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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