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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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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以法律为职业,却做着不相信审判机关,不相信司法公正,还用自身行为扰乱司法公正的事,恨不得自己开一个法院。我们的法治之所以任重道远,除去历史问题以及体制问题遗留的沉疴,就属这样为了一己私欲玩弄法律的人起的反作用最多了。”
当晚,祝锦川对余文忠的评价,可以说是很客观了。
而马老更是气愤,拍着桌子声音震耳欲聋:“现在这些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们律师群体就是被这样的讼棍搞得名声那么臭的。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一用再用,早晚出事!”
当时吕潇潇笑而不语,在桌子底下跟凌俐比了个赞,洋洋得意地显摆自家师父这样有气势又仗义。
祝锦川则冷笑,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不晚也不早,现在刚刚好。”
说完,他和马老默默地对视一眼,表情里似乎有很多戏,凌俐却看不懂了。
熬了一个通宵后,凌俐还有些晕头晕脑的,这时候摇了摇头,把祝锦川和马老前一晚上摆明要给她撑腰的话赶出脑海,思绪回到当前的问题上。
他们要在幕后运筹帷幄应对余文忠的阴招,对凌俐提出的唯一要求则是重新看卷,重新寻找新证据,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而询问陈蓉自然也在重新取证的范畴之内。
对于凌俐之前提出的问题,陈蓉冥思苦想了好几分钟,终于叹了口气:“我实在是没什么头绪,她根本没和我提过的。”
她眼里带着些遗憾,那凄然的神色让凌俐看得眼角发酸。
之后,凌俐斟酌一番,又小心翼翼地问陈蓉:“那么,小雪有没有可能,是和郑启杰在谈恋爱?”
这也是她很早以前就在考虑的问题。
表面上看来,唐傲雪和郑启杰一点交集都没有,可是郑启杰能对她下手并且留了两条手臂,只怕事情不是随机选择作案对象这样简单。
所以从凌俐听到陈蓉说唐傲雪在谈恋爱的时候就留了心,一直在寻找被告人和被害人之间的紧密联系,可惜未果。
不管从人证还是物证来看,凌俐的推测,都毫无道理。
凌俐略有些失望,陈蓉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包里拿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低下头翻来翻去。
最后,她摊开其中一页,手指向其中某个看似是电话号码的一排数字:“这是小雪以前导师的联系方式,从硕士开始到留校一直指导着小雪,也许知道什么也不一定,你们可以去问问的。”
凌俐看着那本子上歪歪扭扭写着“黄志聪”三个字,连忙拿手机拍了张照片。
陈蓉收回本子,似乎又陷入了回忆,嘴里絮絮叨叨念着唐傲雪和那位黄老师的一些往事,眼神却越飘越远,注意力早就不在眼前的两位律师身上。
“黄老师对小雪真算好,小雪回来的时间不多,偶尔提起黄老师,也是很感激。她说她当年留校,竞争中很强,要不是黄老师狠出了把力气,不见得就轮得到她。”
陈蓉说到这里,忽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凌俐:“凌律师,越说我越觉得你们应该去找一趟黄老师,有些话她不喜欢和我这个妈说,老师文化高,说不定真能发现些什么事。”
凌俐看到陈蓉眼里亮起的希望,一时之间有些恍神。
她又愣了几秒,忽然间灵台一点清明。
难道说,唐傲雪在微信里反反复复强执导的,禁忌之恋是指这个?
她忙问:“这位黄老师,多大年纪?是不是已婚?”
陈蓉理所当然的语气:“能当教授的肯定年纪不小,好像是四十来岁,已婚了还有两个孩子,据说夫妻感情也很好的。”
接着,她露出一丝狐疑的表情,反问凌俐:“怎么?有什么问题?”
凌俐连忙摇摇头,说:“没什么,我们会联系他的。”
送了陈蓉上出租车,祝锦川带着凌俐去离茶园几百米的地方取车。
凌俐还在想着黄志聪的事。
既然是导师,必定年龄不会小,而从唐傲雪朋友圈里的字字句句来看,所谓的禁忌之恋,会不会就是指这个?
再联想到凌伶曾经靠和某位教授的不正当关系争取到的到阜南大学附属医院任职的机会……
她忍不住看了祝锦川一眼,发觉他也在看她。
两人对视,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表情,只是祝锦川却丝毫没有先开口说话的意思。
凌俐咬了咬唇,这个话题让她有些难以开口,不过终于还是对他说出自己的推断:“师父,这个黄志聪,说不定真是关键人物。”
祝锦川微微点头,侧眸看向旁边比自己矮半个多头的身影,忽然问:“你怎么剪了头发?”
………………………………
第二百六十一章 料错
原以为祝锦川会说和案子有关的事,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凌俐愣了一愣,想到了自己剪掉长发的初衷,努力保持不要慌张声音不要走样,说:“唐傲雪不就是中长发吗?我看她失踪前的照片里也是有刘海的,我想着这样修剪一下,可能更像吧。”
祝锦川轻声应了句,之后便不言不语。
看他似乎心事重重,凌俐也就知情识趣地闭了嘴。
等到了停车场,两人一人在驾驶座,一人在副驾驶,都绑好了安全带后,祝锦川发动汽车。
引擎的声音响起,凌俐以为汽车会动起来的时候,他又突然发问:“你和南之易,现在是什么关系?还在联络吗?”
凌俐忍不住手一抖,猝不及防间嘴里也开始结巴起来,下意识地否认:“没……没什么关系……”
祝锦川轻叹口气:“你对门那个邻居,是不是就是南之易?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我?”
本来还在想怎么把这话圆过去不引祝锦川疑心的凌俐,这时候倒是冷静了下来。
他既然这样问,必定是已经知道了些事情,她到底应该怎么回答才能显得不那么荒诞?
“颍鸿的小谢总什么的,似乎也在追求你?”
凌俐还没想好怎么跟祝锦川解释的时候,祝锦川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这下把凌俐吓得更是够呛,被自己口水呛到咳了几声。
看她慌张的样子,祝锦川就知道答案了。
“难怪小谢总在谈合同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提起你,也难怪之前那个非洲的项目要指定你参加。我当时以为自己多想了,谁知道还真没多想。这小谢总,真是出人意料啊。”
祝锦川摇了摇头,忽而笑了,脸上冰雪消融,之后轻踩油门,驾着车上路。
而关于他刚才提出的问题,尽管凌俐一个字都没有回答,祝锦川也没有再深入问下去。
凌俐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以然。
祝锦川最近忙到飞起,她还以为没有他在身边,最近这一团乱七八糟的事不会被他知道,结果人家门清。
不过事到如今,她是真不明白他这刚才看起来很严厉这时候又一派轻松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凌俐一路上都在犯晕,直到二十多分钟后到了地下停车场才醒过神来。
什么南之易什么小谢总,祝锦川怎么突然之间消息这样灵光起来?是不是吕潇潇又卖友求荣把她给卖了?
这个毫无节操的女人,怀着宝宝也不积点德,也不怕她以牙还牙跟李果爆个料?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跟祝锦川说到什么程度了……
车停稳后,凌俐惴惴不安下了车,跟在祝锦川身后走着。有了刚才的一吓,她也不敢再和他肩并肩,只缩手缩脚走在他身后。
她还在猜测吕潇潇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忽然之间眼前一黑,鼻尖一疼。
祝锦川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撞上他后背的凌俐,有些好笑:“傻乎乎的,都不看路的啊?是不是刚才的问题吓到你了?你还真谈恋爱了?”
凌俐摸着泛疼的鼻尖,真心是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
谢柯尔什么的,自从上次他和南之易在02遇上又莫名其妙互怼了一顿以后,对她的追求攻势就偃旗息鼓了一般,没有花没有吃的没有暧昧和故意歪出天际的话题,更没有在上班下班路上堵她刷存在感的行为。
总而言之什么幺蛾子都没了,微信里那只拖把狗的头像也安安静静了两周没有跳动过。
而南之易追她,则更是无稽之谈。
她握紧拳头言之凿凿:“没有,这些离谱的绯闻,师父您哪里道听途说来的?”
祝锦川轻声一笑,不再追问她,只是目光投射在她的头顶,若有所思。
十多年前那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和鼻涕的小野丫头,似乎,真的长大了?
他收回视线,继续慢步前行。
凌俐心神不安,刚才被他两句话就吓到心脏狂跳,这时候不用直面他带点审视的目光,倒是平静了些。
“如果这两人你真要从里面选一个,那么我建议谢柯尔。”
等电梯的时候,祝锦川说。
又是这样一句意料之外的话,凌俐在他身后战阵,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啊?”
祝锦川并没有回头,声音轻缓而郑重:“看起来简单的人,未必就真的简单;而心思多你觉得看不透的那个,也未必真的复杂。我言尽于此,以后的路怎么样,终究是你自己来选的。”
――――
三天后,凌俐带着助理,在雒都的锦城大学里见到了唐傲雪的导师黄志聪。
她之前通过陈蓉那里了解的,以及在百度上查到的只有两三行的一段关于黄志聪的资料,基本都符合她对这个人的预想。
这个带了唐傲雪三年硕士期间的教授,四十二岁,学术成果不算多,网上能查到的东西寥寥可数,甚至连照片都没一张。
也挺低调的,几乎搜不到相关的新闻。
而见到黄志聪本人的时候,她发现黄志聪所表现出来的特质,也和她想象中的相符。
没错,四十出头,保养得很好,衣着得体,说话轻言细语,一看就是很有教养的人,属于大众眼里事业有成家庭也很好的那类成功人士。
不过有一点和她想象中的不符。
黄志聪是个女的。
是个女的。
女的。
对,黄志聪这样男性化的名字,竟然属于一个斯文清秀的女人。
以至于凌俐第一次从电话听筒里听到对面细细柔柔的声音时,还以为自己打错了,忙说抱歉挂断电话,之后再三核对了号码,才发现自己闹了个乌龙。
果然,当律师就该关上自己想象的大门,胡乱猜测有毛用啊!一切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啊!
她当时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不过好在陈蓉本来就是让她跟黄志聪打听一下,唐傲雪在校期间是不是有什么男朋友以及知不知道唐傲雪喜欢的异性类型,黄志聪是女的除了影响了凌俐因为最近老是遇到不伦师生恋所以想歪了以外,其他的都不影响。
通过半小时的交谈,凌俐发现,黄志聪对于唐傲雪这个学生,显然是上了心的。
唐傲雪从本科开始就是锦城大学的学生,本科期间学习的是数学,到了研究生期间,转了专业学习生物。
转专业考研究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唐傲雪成功了,而研究生期间双向选择系里唯一一个女教授作为导师。
至于黄志聪,她对唐傲雪的评价和陈蓉叙述里的基本一致,聪明、刻苦、懂事,贫寒家庭出身却努力上进。而对于唐荣提过的当初她帮助唐傲雪留校,黄志聪直言不讳其中的原因。
“傲雪在研究生期间帮我做了不少事,经常为了得到一个数据通宵达旦地加班,这样能吃苦的女孩子现在已经很少了。老实说,当时申请留校的几个男孩子里,比她有天分适合搞研究的有,关系很硬好多领导来打招呼的也有,最终我力排众议跟系里表明我只推荐她,就是因为她勤奋踏实让我特别看中。”
顿了一顿,黄志聪继续解释:“凌律师,想必你也知道,现在这样的环境,女孩子想做点事不是太容易了,女学生里想要留校的,也大部分是因为大学里可以舒舒服服地混日子,说出去名声好听,找个好老公也相对容易。而对于傲雪这样很早就定下目标一步步走来只靠自己的姑娘,我当然要另眼相看。”
凌俐认同地点了点头,在笔记本上简要记下黄志聪的话,之后犹豫了几秒,将黄志聪名字后面用红色标记出来的问号用黑色水性笔勾掉。
黄志聪的解释合情合理,而之所以她一个并没有担任什么行政职务的教授能有能量让唐傲雪打败众多关系户留下来,是因为除了是唐傲雪的导师外,她的老公就是学校的一名副校长。
嗯,刚才闲谈寒暄的时候凌俐还知道她家一对龙凤胎今年就要高考,听说成绩很好。
真是美满幸福人人羡慕的人生。
凌俐抬头看着黄志聪,皱着眉头问:“那么,对于唐傲雪喜欢的男性类型,您有没有了解呢?”
黄志聪对这个问题有些不解,想了一会儿,抱歉地摇摇头:“傲雪很少提起私人方面的问题,她和我一起的时候,几乎都在谈学习谈工作。以她和平时男同学相处的情况,我推测,可能。可能她会比较喜欢成熟一些的吧?”
凌俐眼睛一亮,马上追问:“是不是具体曾经指向某个人?”
这个问题让黄志聪皱起眉头,眼睛不由自主朝上看。
凌俐仔细几下她眼珠的方向,又细细回想了昨晚熬夜看的关于人面部微表情透露出来内心想法的知识。
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珠朝着右上,如果没有经过特殊的训练,那么这样的微表情表示她是在回忆往事。而如果眼珠看向左,则表示她是在编造故事,换言之,就是在撒谎。
黄志聪的眼珠一直停留的位置,表明她确实是在回忆。
………………………………
第二百六十二章 懦弱
凌俐期待着她能带给自己实质性有帮助的线索,然而十几秒后,黄志聪遗憾地摇摇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虽然这结果在凌俐的预料之中,她也忍不住有些失落,但是黄志聪这里显然得不到更多的信息,她也不能反反复复就这个问题纠缠人家一下午。
凌俐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于是道别。
她临走前,黄志聪咬了咬唇,似乎有几分小心翼翼:“傲雪的事情,我曾经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辗转反侧。这孩子特别努力,,我真想不到这种厄运会降临在她的身上。这案子据说只找到她两条手臂,会不会、会不会其实她人还活着?”
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希冀的神色,凌俐心里一沉,眼底有一丝黯淡抹过。
这也曾经是凌俐盼望过的奇迹,可是如果郑启杰真的是凶手,现在他已经归案两年,就算当年唐傲雪只是失去两条手臂、人其实被囚禁在哪里,那么随着郑启杰被关押了这样久,只怕唐傲雪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而如果本案另有真凶,警察这么大力度都没排查到另一个可疑的人,这样擅长隐藏自己犯罪痕迹的人,只怕在他手里,唐傲雪也凶多吉少。
甚至于,遭受到了更多的折磨。
这也是陈蓉从和他们见面开始,就绝对不会谈唐傲雪是否还活着的原因。
她只怕早就明白唐傲雪生存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黄志聪显然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个问题,等她问完了又得不到凌俐答案的时候,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又潸然泪下:“可就算人还活着,没有两只手,傲雪又好强地很,事事都要追求完美,一个数据不在计划内都要重做好几遍实验,又怎么能允许自己的不完美?”
说完这段,她咬紧腮帮不言不语好半天,终于忍住泛红的眼圈没再滚下泪来,声音里没了哽咽,只是摇头叹息:“可惜啊,可惜。”
告别黄志聪,凌俐心情非常低落。
不仅是又一次从旁人嘴里得知了唐傲雪这些年的不容易,除了为她的不幸哀叹以外,还有为案件没找到一丝丝新的线索而遗憾。
祝锦川让她不要管案情以外的事,他来应付余文忠私底下的阴招,但是她依旧找不到突破点。
而同样再一次陷入困局的,还有凌俐自家的案件。
老鼠药是谁卖的倒是找到了,可是除此之外,别无所获。就连凌俐抱以重大希望的希望从周庆春的死上面发现一些不一样,可除了那个都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周庆春打下的错别字,依旧别无所获。
现场没有人暴力进入的痕迹,周围的监控录像没有异常,至于周庆春死前调查过的四个证人,除了已经死掉的铁头,其他人也都没有嫌疑,都有不在场证据。
就连当天他们没有找到的钱阳,后来警察在阜南东边和其他省交界的一个小城找到了,而他在周庆春死亡前后,有充足的不在场记录。
他当天乘坐火车,去了临省找工作,还在当地住了一晚。他完全没有作案时间。
转了一大圈,案情又都回到了原点,这也是因为本来所有调查开始的基石,都是基于他们对于用手写和拼音输入法的猜测而已,现在找不到突破点,只好又搁置下来。
凌俐和助理告别回家,她一路上都心事重重,又在地铁上小睡了一会儿,等从地下通道钻出来,才发觉似乎又要下暴雨了。
天色很暗,空中黑云翻滚,唯有天边一点亮光在渐渐下沉,再加上风吹得人快睁不开眼,真有一种末日将至的错觉。
凌俐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回家,终于赶在雨滴落下之前跑进楼。
上到十八楼,凌俐微微喘着气。
雨已经落下,风似乎没那么大了,可天色还是那样暗,而楼道里的灯却没有开。
凌俐对开关拍了又拍,发觉那灯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坏了。
她摇了摇头,有些艰难地伸手进包里摸钥匙。
她包里的东西实在太多,钱包、手机、卫生纸、湿纸巾、雨伞、耳机、笔记本、笔袋、化妆包,还有水杯。
刚才一阵跑,钥匙被抖落到了口袋的最下面,光线又暗,实在有些费劲。
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出钥匙,她刚捅进锁眼,背后传来声音:“回来了?”
凌俐被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拿着钥匙开门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差点包也没拿住。
马上回头看身后,看到对面的门里探出一颗头。
头发乱蓬蓬的,眼睛又黑又亮,不是南之易又是谁?
她拍了拍胸口,带着点嗔怪:“大晚上的不要突然在背后出声音好不好?这里这么黑,怪吓人的。”
南之易满脸的无辜,推开门站了出来:“走廊上灯坏了也不是我的锅,你没做亏心事干嘛怕人?”
凌俐忙了一天正是又渴又累的时候,这时候不想和他鬼扯,只问:“米粒和古丽遛了吗?”
“早遛了,我回来的时候看着快下雨,赶快带她们出去。”他回答,佝偻着背没点仪态,接着又跟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找了个支点撑住摇摇晃晃的身体。
已经正式入夏了,南之易这个对温度不大敏感的人,也换上了短袖短裤的夏装。
宝蓝色pl衫,米色及膝的休闲短裤,看起来比冬天厚重的颜色年轻,这样的衣着下,倒是让人轻易看不出来他到底多少岁。
说起来,男的就是比女的占便宜。
别看南之易平时不修边幅老是一张胡子拉碴的脸示人,可就算他那副脏乎乎比实际年龄大十岁的外表,十年二十年后,他只要发际线不后退,只要保持身材不要跟吹气球似的发胖,就还是一枚面相有点凶的帅大叔。
而她就只会从一碗清汤豆花,被时光和岁月磨呀磨,最后变成一碗豆腐渣。
凌俐这才惊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经常占据着南之易半张脸的胡茬,忽然间消失无踪。
没了胡茬,不仅显得年轻不少,他的脸也确实顺眼多了,尤其是面无表情时候眉眼之间线条,竟有一丝冷清又隽秀的味道。
“晚上有事吗?”南之易忽然问她。
他就那样斜倚在门框上,发丝有些乱,眼底都是疲惫,脸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没什么事,怎么?”凌俐回答,歪着头看他,心里一丝丝甜意荡开。
这是又要让她陪他去吃饭吗?还有刚才明明就是一听到她这边的动静马上拉开门的模样,似乎他一直在等她回家。
又回想那天他毛毛躁躁拿着钥匙直接开门的举动,该不会真的是看到谢柯尔进了门所以才闯进02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证明,南之易一直在暗中观察?
换成别的人,她一定会觉得恶心又毛骨悚然,可换成南之易,情况又不同了。
似乎心里是有点暗自窃喜的小情绪……
南之易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内心戏,忽然间站直了身体,表情严肃:“我听说南溪那边找到朱老板,你要不要去趟南溪,再问问他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的来龙去脉?”
凌俐心里一沉,刚刚因为久别初见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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