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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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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忍着不付诸行动,就是我知道我妈那身体,时日不多,我想着送走我妈再把潇潇追回来的,谁知道她一见到我就一副刺猬的模样,真是无从下手。”凌俐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李果的行为才好。
他对吕潇潇是有真感情的,这不用说;可他为了自己母亲顺心顺意,硬生生忍了五年,这不是愚孝又是什么?
他这样看似牺牲自己的选择,却让三个人都不快乐。
不仅他和吕潇潇,只怕他一年前过世的母亲,为了儿子不肯谈恋爱也不结婚的事,也难以释怀。
………………………………
第二百八十章 落雨
这终究是李果和吕潇潇两人之间的事,太多人家之间不足为外人道的私事夹在中间,是对是错,凌俐不好评判。
李果这一天先是惊,后是怕,现在只能等着什么也不能做,有凌俐聊天,倒一下子打开话匣子。
他说了会几年前和吕潇潇相处的趣事,又老老实实跟凌俐坦白了其实她和吕潇潇好几次出去外食的时候,他就缀在她们不远的地方,看着吕潇潇的一举一动。
凌俐从没想过眼前这一张孩子脸的警察头子,还真有孩子气的时候,刚才因为李果愚孝行为产生的负面评价,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说完往事,李果沉默了一阵子,再之后呓语一般轻缓的声音。
“你不知道,潇潇她为了唐傲雪的案子来找我的时候,那副眼里有点心虚、不知道我知道她怀孕了还要瞒着我的样子,真是又笨又可爱,我真的看不够,所以还想多瞒几天的。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早点把她给绑起来,天天捆着哪里都不许去,也不至于……”
他再说不下去,眼角微垂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凌俐听得心酸,安慰他:“不会的,潇潇能挺过来,孩子也没问题。”
李果倒是看开了一般,声音平静:“只要潇潇没事就好,至于孩子什么的,随缘吧,我也不强求。”
凌俐刚想要回应,顺便劝他几句的时候,李果眼里一凛,声音也变冷:“只是作恶的那个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他话音刚落,远远的天边忽然一道从天而降的银白闪电,划破了夜空,那亮度,甚至盖过了城市里闪烁的灯光。
十几秒后,一声惊雷炸开,楼下路上的行人,都不约而同加快了脚步。
凌俐站在五楼上,都能隐约听到楼下有人喊:“下雨了!”
之后,便是雨滴砸落的声音由稀疏变得密集。
前后一分钟不到,城市就笼罩在一层巨大的雨幕中,世间万物的尘埃被这铺天盖地的大雨一浸透,洗去了一身的尘埃,变得瑰丽又迷离。
有几点雨丝被风吹着飘到凌俐脸上,一小点,带着初夏微凉的气息。
她抹了把脸,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抬头看了看走廊里一排冷白色的顶灯。
“下雨了。”她重复了一边刚才听到路人嘴里的话。
李果侧头,看了她一眼,微芒闪动。
之后转过了头去,望着楼外密密实实的雨幕:“是啊,下雨了。”
周一晚上的那场暴雨,几乎是一整夜,导致雒都好些下穿隧道都积水,早上有些上班的私家车不小心误入其中,熄火、被淹。
好在救援及时,没出什么大事,只是交通乱成了一团糟。
天亮以后,暴雨转小雨,又淅淅沥沥地缠绵了两天,才彻底放晴。
天晴了,万里无云阳光灿烂的,凌俐的心情却非常糟糕。
吕潇潇的孩子,终于还是在一天一夜努力保胎治疗下,流产了。
而短短三天时间,吕潇潇倍受煎熬,原本因为怀孕期间大吃大喝长出来的双下巴,迅速地消失,脸又尖了起来。
除了第一天送了吕潇潇来医院,祝锦川再没有来过,只是电话里询问了下情况。
凌俐觉得这很好理解。他是男的,这样的情况不方便来探望不说,吕潇潇只怕也没心情应付他。
你是好心,对于刚刚失去胎儿的准妈妈来说,伤心之余还需要说一番场面话,实在折磨人。
虽然吕潇潇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伤心,她压根就没提孩子什么事,流产前后的表情,相差并不大,连哭都没哭一场,就是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眼角有点泪痕而已。
她发泄情绪的方式比较特别,就是找李果的麻烦。
那天晚上李果第一次来的时候,吕潇潇因为整个心思都在保胎上,没空多搭理他,只是在做完清宫手术后,开始说怀的根本不是他的孩子,让他别急着给自己加戏。
期间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还不顾凌俐也在病房里,对着李果冷嘲热讽。
有时候甚至还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这些,李果都默默地受着。
可嘲讽归嘲讽,骂归骂,她就是没有赶李果走,有时候骂得李果出病房去躲一会儿,她又开始拉着凌俐旁敲侧击让她出去找人,一看就是。
凌俐哭笑不得,谁都能看出来吕潇潇在发脾气而已,李果沉淀五年的深情,又岂会被她几句话就骂走?
要知道,他请了五天年假,一心一意地陪着吕潇潇,吃喝拉撒全部管完,完全是个任劳任怨二十四孝好老公的形象。
在李果又管生活又管心理疏导的照料下,吕潇潇做完手术还是她恢复地不错的。
所以,医生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说,病房太紧张了,言外之意就是要赶人了。
吕潇潇不愿意,似乎还想赖下去。
这事吕潇潇自然是没告诉家里父母的,她一人住一套公寓,回家以后一个人冷锅冷灶的,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她不想麻烦凌俐,更不想把李果招惹回家。
凌俐则在发愁怎么伺候人坐小月子。
想了想那年凌伶在家的一个月,似乎都卧床不起一般,不过凌伶那时候是没了整个,和吕潇潇情况又不大一样。
再说了,以吕潇潇的个性,要管住她一个月不下床,除了砍脚别无他法。
还是李果请教了已婚已育的女同事,打了不少电话找了个靠谱的月嫂,这才搞定这事。
医生开了出院单,李果去办手续,凌俐留在病房,帮吕潇潇整理好了简单的行李。
吕潇潇换好了衣服,盘腿坐在病床上,托着腮问:“小凌子,三个月流出来的宝宝,能看出是男是女吗?”
凌俐转头看着她:“我也不知道呢,怎么了?”
吕潇潇沉默了几秒,之后抿起嘴角:“我当时努力看来着,可就一个小小的人,也没看出来。医生是不是忘记了告诉我?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那孩子是男还是女?”
凌俐心里一紧,这还是她流产后第一次毫不回避地说起孩子。
她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吕潇潇强牵起嘴角笑笑,又说:“虽然没了,可总还当了我三个月的孩子。知道是男是女,我也好给她或者他起个小名,也不白瞎了这段缘分。”
凌俐只觉得心里酸涩,不到一秒,她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看到吕潇潇表情定格一般托着腮发呆,她更是忍不住,一步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潇潇,你想哭就哭吧,不要憋着。”
吕潇潇却推开她:“傻,有什么好哭的,没了就没了,再也回不来,我哭也没用。”
“会回来的,”身后响起李果的声音,“会的,相信我。”
凌俐回过头,吕潇潇也转头看着他。
她看着李果走进来,又看着他把自己从凌俐手里拽到怀里抱住。
她已经是个木人儿一般,任他摆弄。
“是个男孩,我问了医生的。我都悄悄取了个名字,叫小星。”
倒是吕潇潇有了反应:“小星?”
“你忘了吗?以前你说你自己是月亮,要星星来捧,我就是最大的那颗,俗称大星星。既然我是大星星,我儿子自然是叫小星了。”
多年前一句打趣的话,还被他记得这样清楚。
李果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却终于没有情绪失控,最后再次跟她强调:“小星会回来的,他只是溜回天上再玩一会儿,我们等着好了,这孩子总有玩够的一天。”
吕潇潇眨巴着眼睛,眸子里迅速泛起一阵水气,再之后,睫毛上沾上泪滴。
“会的,一定会的……”她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句话。
只是那声音里鼻音渐浓,终于忍住不情绪宣泄,一时间泪流满面。
李果心疼地把她的脸贴在自己胸前,大手覆盖在她的后颈,轻轻地摩挲。
“哭吧,乖,哭出来就没事了……”
吕潇潇不住地抽噎,凌俐一开始也忍不住跟着她掉泪,可后来看她从一开始……,到最后整个人倚在李果怀里的模样,终于放下了心。
就这模样,注定女王大人会被警察头子吃得死死的了。
哭了十几分钟,吕潇潇渐渐平静下来。
她把纸巾揉成一团,揩着眼泪和鼻涕,肩膀还在时不时抖动,明显是刚才哭太久了还没缓过气来。
看着两人双手交握连体婴一样,凌俐顿时觉得自己这个灯泡着实有点太亮眼,她放轻脚步悄悄地往门的方向挪去,干脆先躲一下。
吕潇潇却喊住她:“小凌子,跑什么?你回来,我还有点事得跟你说。”
凌俐无奈,只好又回到床前,看着李果t恤前胸被某人糊了一大堆鼻涕和眼泪,只觉得自己也被喂了好大一把恶心的狗粮。
吕潇潇红着眼圈,浓浓的鼻音:“前两天心思在孩子身上,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我当时被戚婉推的时候,车子没有熄火,行车记录仪应该没关,我想了一下那个角度和距离,说不准能看清楚当时的情景。如果调出记录来,可能用得上。”
“你这是要告戚婉吗?”凌俐微微一怔,问道。
李果也有点奇怪:“潇潇,你知道的,只怕是够不上刑事立案的标准。我会找那女人麻烦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吕潇潇笃定摇着头:“我当然知道不可能把她抓起来,先不说冲突因为什么而起,她推我那一把以后,我自己站不稳的因素也有,再说她也可以不承认知道我怀着孩子,这里面太多偶然因素的,大家都是律师,打不打得赢这样的官司,都心知肚明。但是,这就是我们的子弹了。”
“子弹?”凌俐比较迟钝,还不知道这事怎么就能和子弹联系在一起?
倒是李果恍然大悟一般:“定罪不成,威胁总可以,你们正在打对台戏,不管刑事拘留民事赔偿也好,只要人手够用就能找麻烦,指不定就能让对方乱了阵脚。”
说得凌俐频频点头。
李果又沉思一番,忽地眼睛一亮,声音意味深长:“或许,我也可以给这玩意加加料?”
说完,和吕潇潇相视而笑。
剩下凌俐一个单身狗,傻乎乎摸不着头脑。
………………………………
第二百八十一章 咨询
吕潇潇回家做小月子,又和李果破镜重圆,再加上余文忠那边目前毫无动静,似乎雨过天晴了。
可其实凌俐都能感觉到暗潮汹涌。
马老对自己爱徒的遭遇很生气,拍着桌子表示一定要找回场子,之后每天都不在所上,不知道在干嘛。
祝锦川一如既往地忙碌,每天坐班时间不会超过两小时,只是凌俐知道吕潇潇行车记录仪里调出来的录像里,确实有戚婉推到吕潇潇的图像。
他这些天的忙碌,似乎都是围绕着这件事在做功夫,偶尔还会联络李果。
大家都在忙,凌俐也闲不下来。之前因为照顾吕潇潇住院耽误的工作时间,熬更守夜地赶上进度后,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阅卷。
郑启杰不好对付,余文忠更是这样,还有,她像本案被害人唐傲雪这一点,似乎一点用场也派不上。
想到这里,凌俐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之前被祝锦川否定过的方案。
她一阵迟疑,最终决定等祝锦川回来了,再和他商量商量。
周五的上午,凌俐正为了唐傲雪的案子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着几个让她看不透也猜不透的问题,脑袋都快要爆炸。
忽然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抬眼看见小成带了位中年人进来。
他满身面色灰黄,胡子头发都乱糟糟一团似乎起码一周以上没怎么打理过,衣服质量不错不过满身的尘土,一看就是过得很煎熬那种。
小成说他姓白,要来咨询些法律问题。
凌俐正好需要换换脑子,干脆就接待一下听听白先生有什么需要律师帮助的。
而白先生来咨问题也有些难办。
这人三年前以三千万的价格接手了一所学校,而这所学校再十年前作为一个地级市重点扶持的职业技术学校,和当地区政府签了协议,每年保证输送3000的生源给学校。
有政府保驾护航,事业自然顺风顺水,生源滚滚,财源也滚滚。不仅学费收入不菲,每年安排学生去沿海地区实习收的工厂给的钱,也是好大一笔。
恰好三年前学校要转,来咨询的这人动了心,又被原来的校长拉到沿海厂家去看了一圈,回阜南以后立马就把协议给签了。
签了协议后的第一年,倒是红红火火,区政府按约送来了两千多的学生,虽然距离三千还有距离,但也不错,简直是睡着也能赚钱的节奏,把他乐得够呛,天天赞叹自己怎么就捡了个大便宜。
结果第二年的一场行政区划改变,让他傻了眼。
学校所在地成立了一个新的区,与原来政府签的协议作废不说,新的区政府还出了文件,说要打造示范学区,在那一块办什么党校、户外拓展乐园之类。
文件一下来,各路牛鬼蛇神闻风而动,他的学校再也办不下去,学生也作鸟兽散。
而在停止办学期间,他投入三千万的学校,被其他有背景的投资商鸠占鹊巢,硬生生成了两个学校。
最关键的是,当年在建设学校的时候,因为是政府划拨土地又带有特殊时期政府支持办学的背景,那学校的土地使用权没有转给学校。
换句话说,政府出了地,免了学校的土地使用权费用,却一直把那几块地攥在自己手里。
也就导致后来新的区政府直接把地转让给别人办学校的后果。
一场巧取豪夺,好好的学校没了,投入的钱血本无归。
这人这时候才知道上了当。
只怕原来的校长早就知道行政区划要变这回事,所以趁着学校还能有点油水的时候匆匆找下家,真是好容易才找到这么傻的接盘侠。
凌俐听完白先生的论述,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他本来想着坑一坑实习学生的廉价劳动力,结果却被黑心商人给坑了。
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就这一念之差,把白先生辛苦多年的本钱给压了进去,还有不少负债。
凌俐给他的回应很简单:“现在的两个学校在你原来建校基础设施上开办学校,就算取得了政府的许可,也还没有取得建筑物的所有权。你可以去告他们侵占的。”
“我哪里有钱啊!”白先生抱着头,很是苦恼,“三千万的投资都没收回来,我欠了一屁股债,哪里教得起诉讼费?”
凌俐想了想,这倒真是个问题。
看这位白先生潦倒的模样,到法院起诉预交的诉讼费,怕是真的会成为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斟酌了一番,又劝慰他:“其实,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新的区政府还是愿意赔偿你?”
白先生刚才就说了,政府在把土地给其他人之前,还是有商有量,说做了评估后就把他投入的钱返还给他,不过因为和他预期的有差距,所以一直没谈下来。
说到这个问题,白先生开始揪头发:“以前还愿意谈,现在人家学校都开起来了,我哪里找人谈?都躲着我呢!”
凌俐叹了口气:“那就只剩起诉这条路了。”
这又回到了原点,白先生交不起诉讼费的问题。
白先生见凌俐扭着眉头很是苦恼,也是一声叹息:“唉,我走了好多律所,律师们都说,对方不愿意谈就拖着,我又没钱交诉讼费,基本是个死局。谢谢了你小姑娘,谢谢你明知道我给不起律师费,也愿意听我唠叨。”
凌俐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而白先生在倾诉以后似乎也好过了些,刚才皱成一团的眉目送了些,起身告别。
这样的客人凌俐其实接待过不少,基本上来咨询的十个里面,能有一个真正签了委托协议都不错了,凌俐本来也对这没什么希望,基本上相当于提供免费咨询了。
没有收益,却很有必要,不仅对提高自身业务水平有帮助,更重要的是,真的能帮上一些走投无路的人。
只是眼前这个连诉讼费都拿不出的白先生,她实在无法帮助他更多。
出门送他到电梯的时候,凌俐路过前台,看到小成桌子上斜斜放着的一张纸,一半悬空一半在桌上,马上就要掉下去。
凌俐顺手把纸拉回桌面,忽然间注意到那上面是写的法院收取的诉讼费标准。
那上面写着民事诉讼方面财产案件根据诉讼请求的金额或者价额,按照一定比例分段累计交纳,还列出了简算公式。
凌俐不由自主在心里一默,马上算出三千万标的应该交二十三万左右的诉讼费。
这个钱都拿不出来,更不用说一般是诉讼费好几倍的律师费了。
默默叹气,凌俐眼睛又扫过那张纸的其他部分。
基本上她都能背下来了,非财产案件中不涉及到财产或者争议金额的,从50元到000元不等,劳动争议每件0元,行政案件中,商标、专利、海事行政案件每件交纳00元;其他行政案件每件交纳50元……
“行政案件?”凌俐看到这四个字,不由自主念了出来,脑海里有个隐隐约约的念头跳了出来。
再细想了下刚才听过的案情……
她忽然灵光一现,激动地拉住在她前面颓然前行的白先生,说道:“有了,我有办法了!”
再次确认了案情和刚才听到的没有出入,凌俐和白先生谈了接近两个小时。
而再次送他下楼的时候,他眼睛亮闪闪,和之前到来的颓废模样大相径庭,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凌俐知道,那是因为他又有了希望。
自己的工作能帮到别人,她心里也是开心的,更有一种被认同的感觉。
只是不知道祝锦川会不会因为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接下这样一个案子有意见?
苦着脸想了很久,凌俐心一横。
管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凌俐吃完午饭回到所里的时候,小成满脸期待地拉住了她。
又是一位坐在会客区脸色苍白的咨询人,又是四十来岁的年纪,又是一样的颓废潦倒。
只不过,这次这位显然比起白先生来说经济状况更差一点,身上的短袖t恤满上污渍油渍,那袖子上似乎还有不那么明显的几个小洞,而脚上的鞋子已经脏到看不出颜色。
有洁癖的某人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拉着小成到了旁边:“这又是来咨询的?”
小成眨巴着大眼睛点着头,之后求助一般拉着凌俐,说所里律师都走完了,可这位先生非要等,好容易等到凌俐回来,还请凌俐接待一下。
凌俐无奈叹气,一小时前才送走了白先生,这时候不要又来给她出个难题吧?
她本来有心推脱的,可看在小成经常帮她的份上,也就把这事揽了下来。
还好,这个男人只是来咨询关于劳动争议的程序性问题,在得知没有签订劳动合同的情况下必须先走劳动仲裁的程序确定劳动关系,之后才能向法院起诉,他有些失望,不过那表情显然是已经知情的。
看来,这人已经不止跑了一个所,也咨询过了不同的律师,所以对劳动争议有这样一个前置程序是知情的。
他只是一次次地通过律师来确定这个问题,并且想要从不同律师口里打听不同的处理方案而已。
简而言之,这是来蹭咨询的,而这样的情况下客户也通常不会随便就签委托协议。
凌俐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单生意没戏,仍旧花了快两小时,不厌其烦地回答男人的问题,等把人送走,已经是口干舌燥嘴角都要磨出泡。
回到座位上喝了水,凌俐松了口气。她倒是不怕白打工,这样的咨询也不知道接过多少了,基本上都没了下文,她也不会往心里去。
人都有恻隐之心,今日种下的善因,也未必就不会有善果的。
………………………………
第二百八十二章 求助
喝完水正要起身去茶水间,一转头却发现小成又凑了过来,似乎有话要说。
凌俐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有事,心里直发毛,再加上喉咙已经开始发疼,捏着耳朵认怂告饶:“不行了,我再说话嗓子就哑了,实在不行找个助理去接待吧!”
小成一愣,看凌俐大呼小叫难得鲜活的样子,一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凌律师,助理可不行,这次来的客户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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