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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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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俐正在担心千万不要晕过去,刚刚半蹲着,就看到一只手捡起了地上的钥匙串,又递还给她。
“谢谢。”她说,接过钥匙刷开了门,扶着栅栏堪堪站稳,才走出一步,忍不住脚下一个趔趄。
又是身后的手扶住了她。
凌俐有些不好意思,几秒后反应过来刚才捡钥匙的人跟着她进了门。
她这时候才有几分警觉,却又发现那人一直扶着她的手臂没有放开,似是怕她再一次站不稳一样。
凌俐回头看那人,刚想问话,却觉得眼前大汗淋漓的小伙子,矮个子、长方脸、大眼睛和粗眉毛,再加上厚厚的嘴唇,总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凌俐稍微有了点精神,凝眸看过去,只觉得越看越面熟。
那小伙子也没露怯,微笑着任由她打量,只是手不曾放开,一直扶着脚步有些虚浮的凌俐。
可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热了脑袋不灵光,还是她真的生病了产生幻觉,凌俐想来想去,始终没把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和任何一个认识的人对上号。
几秒后,小伙子咧嘴一笑:“我是钱阳。小俐姐,终于等到你了。”
――――
屋内二十五度的温度,刚刚好处于人体比较舒适的区间,凉爽怡人的空气,和外面红透半边天的火烧云一对比,完全是两个世界的感觉。
额头上和颈后大椎穴上都贴着冰冰贴,凌俐总算从差点中暑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凌霜体贴地递过来冷毛巾给她擦还有些干热的面颊,眼里带着担心。
凌俐接过来,敷在脸上,舒服地吁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小俐,你出去办事,以后就坐出租车回家,少受点热也好。雒都比不得南溪,人口多车也多,再加上空调,起码比南溪高四五度,你进出办公室,一冷一热的,很容易生病。你先歇歇,过会儿再吃晚饭,我给你去熬点金银花茶,解暑……”
凌霜一边忙着收拾桌面,一边和她唠叨。
凌俐乖乖点头,一个字也不多说,全盘接受她的碎碎念和一片好意。
一侧头看到另一边沙发上双手交握着有局促的钱阳,顿时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件事。
她马上拉着凌霜的手,说:“霜姐,你认不认识他?”
………………………………
第二百九十三章 钱阳
凌霜侧头看过去,和钱阳对视一两秒,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你同事吗?好年轻,不满二十吧?”
钱阳坐直身体,回应她:“凌霜姐?我是钱阳,您不记得我了吧?”
凌霜回忆了起码半分钟,才终于把名字和人对上号,眼里恍然大悟:“你就是钱阳?住桥头那小平房里,你妈……”
她说了一半,就不好再说下去。毕竟,钱阳有个当年抛下他们母子的没良心的爸,还有个疯疯癫癫的妈,这都是人家的疮疤,这样一下子被揭开,似乎有些残忍。
钱阳确是浑不在意,咧咧嘴,笑说:“可不就是我吗?自从搬迁,好些年没见过霜姐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舔舔嘴唇:“也好些年,没吃过霜姐的烤地瓜了。”
说起往事,本来还有些陌生和尴尬的气氛消失无踪。
故人重逢,凌霜拉着钱阳问东问西,倒把他这些年的经历,问得清清楚楚。
凌俐在一旁默默听着,好一阵唏嘘。
简而言之,钱阳是各命苦的孩子,一路磕磕绊绊长大,读书不怎样,家里疯妈也死了,现在是无牵无挂,可未来的着落在哪里,看起来他也挺迷茫。
凌霜似乎也有相同的感叹,只是以她现在自身尚且难保的境地,也难以伸出援手。
她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可一垂眼看到钱阳面前空空的茶几,一拍自己脑袋:“看我,刚才紧张小俐去了,都没给你倒水。你坐坐,我去趟厨房就来。”
说完,一阵风似地快步走进厨房,行动之间丝毫没有孕妇的迟缓。
凌俐看着凌霜忙忙碌碌的背影,心里微暖。
从那日祝锦川允许她接凌霜的案子以后,她斟酌了好一阵子,决定让凌霜搬过来,和她一起住。
一来,凌霜的那个老公,绝对想不到凌霜会有其他落脚的地方,再加上这小区好歹也算高档小区,安保挺严格,凌霜姐那渣男老公就算知道了地址,也是混不进来的。
二来,自从吕潇潇的孩子掉了后,凌俐不知道怎么的,就总会担心凌霜的宝宝,有时候忍不住往坏了想。毕竟,吕潇潇还能再有,凌霜很可能只有这最后一次做母亲的机会了。
所以,不管凌霜是回南溪,还是在雒都寄宿在亲戚家,凌俐都不是那么放心,基本上要时时刻刻能看到她,知道她是安全的,一颗悬着的心才能落了地。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也是狠下了决心的,毕竟她也是占着田正言的便宜,这下子又拖一个人进来,像什么话?
不过还是死皮赖脸地跑去征得了田正言和田螺夫人的同意,终于让凌霜搬进了02,就住在她隔壁的另一间客房。
想到这里,凌俐有些迟疑。这几个月住下来,她似乎越来越习惯在这里的日子。只不过,鸠占鹊巢始终是要还的,她现在手里攥着四十万,虽然还有为小宝留些治疗资金的意思,不过总算不像以前那样紧巴巴。
所以,是不是应该考虑换个地方住了?
凌俐出着神,凌霜端了杯菊花茶,拿小碟子盛了枸杞和冰糖,放在了钱阳面前。
钱阳似乎真的渴了,道了声谢就端起杯子,不顾还有些冒烟的水,咕噜噜一阵就喝完,
凌霜添了一次水,之后,似乎知道凌俐和钱阳有话要说,嘱咐了几句,就回了自己房间。
凌俐脸色还有些发白,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等听到凌霜关门的咔哒声,才转过头来看钱阳。
钱阳扬起脸对着凌俐微笑:“姐,我回家才听邻居说,你上次去了南溪找我?”
凌俐点点头,看着钱阳笑得灿烂的脸,忽然间想起了当年的小旻。
青紫的皮肤和紧闭的双眼,以及唇角黑红的血迹,将她最心爱的弟弟,永远冰冻在了十二岁的那年。
钱阳的年纪和小旻差不多,却是镇子上数一数二的苦孩子。
没有爸爸,妈妈疯了,全靠街坊邻居救济才能长大,和当年被捧在全家人手心上肆意野蛮生长的小旻完全是天上地下的两个人。
可现在,命运反转,钱阳虽然命运多舛却还活着,成了小个子却满脸阳光的大男孩,她的弟弟小旻,却走失在了岁月里,再也不会说话,也不会笑了。
为了案子,她曾经一度很想要找到钱阳,想要验证案件里一些细节问题,只是三番四次的反复纠缠,她现在这门心思也就淡了。
其实,她想要从钱阳这里知道的东西,南之易已经通过警方那边给她搞到手了,她不认为自己能问出些什么更深刻的。
现在,又该说些什么好呢?
想到这里,她掩去刚才的神色,微笑着回望他:“因为我家里的案子重新开始调查,我看到了你的名字,忽然想起当年你和小旻的一些事,所以很想见见你长成什么样子了。”
钱阳笑得眉眼弯弯,又带着点男孩子稚嫩的腼腆,不好意思挠挠头:“我还是那样,就是大叔大婶们说我跟吹气球似的,就知道横着长,不知道往上冲。”
钱阳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和凌俐略高一点点,在男生里面确实算矮的。
凌俐怕他心里不自在,忙安慰:“你还小呢,有些男孩二十岁了也还在长高。”
“姐你不用安慰我,我没有往心里去。”他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让凌俐心生好感。
刚才凌霜问了一阵,再加上之前她手上的纸面材料,凌俐知道,钱阳这些年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
说起来,自己没了全家人,但至少还有个舅舅能倚靠,而钱阳,真的是举目无亲,唯一一个疯妈,还需要他照顾,所以小小年纪就开始发愁家里生计的问题。
能在艰苦的生活中,保持这样一口干净整齐的牙,必定是有良好的卫生习惯的。
努力、上进、良好的习惯,这样的孩子,以后不会差的。
“我也没纠结了,男子汉嘛,高矮都一样,不见得我就比高个子差。”钱阳继续说着对身高的看法。
凌俐抿嘴,笑着附和:“是啊,又不是换电灯泡,长成根竹竿干嘛。”
钱阳点头,又一次咧嘴笑开,之后又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咕咚咚灌下去。
他看起来很渴,也难怪。凌俐就是出入几次温差大的环境就搞得要中暑,钱阳之前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她多久,要说渴和累,只怕他感觉更甚。
凌俐有些懊恼自己现在这傲娇的体质。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不过是脱离温饱线的挣扎半年,就养成了没有空调过不得的毛病,真是体质虚到有些矫情。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凌俐说起了正事。
钱阳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我也不是读书的料,又没力气干重活,之前去工地,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没几天就被人赶出来。想做技术活,比如开挖掘机吊车什么的,又找不到师父带我,去技校也没那本钱。不过,肯干活总不会饿死,我认路还算不错,平时也能送送快递什么的。等攒够钱,我就去学门手艺,总归能养活自己。”
凌俐听到他说的一番话,忽然间心念一动,问:“你真想开挖机?”
钱阳点点头,眼里是向往的目光:“工地上机会多,不过我能干下来的没几样。听说开挖机只要肯吃苦,还是能学到东西的。要是有机会,我真想试一试的。”
凌俐有些犹豫起来。
她当年也是一路磕磕绊绊过来的,深知关键时刻别人不经意的拉一把,会让她多感激和温暖。
她现在虽然说不上多有能力,但如果钱阳想去工地上学点东西,她似乎还真认识人能帮他一把的。
不就是谢柯尔吗?
可是,之前好容易才摆脱的让她坐立不安的追求,如果因为一次联系又再度沾上身,以后又该怎么收场?
她纠结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一咬牙,对着钱阳说:“你等等,我帮你问问。”
之后,拿着电话去了楼上。
十几分钟后,凌俐下楼回到客厅,看着满眼期待的钱阳,微微点了点头。
谢柯尔答应让钱阳去试一试了,这也算了了一件事。
只是,凌俐却有些笑不出来。
她看到沙发上自己刚才乱放的包,因为没有扣上扣子散落一地的资料和笔记本,皱了皱眉,忙收拾了起来。
实在是有些乱。
钱阳看着她憋着一口似地不做完手里的事就停不下来,又笑了:“小俐姐,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看不得一点点乱的。刚才我本来想帮着收拾的,又想着那是你的东西我不好动,所以才……”
凌俐点头表示理解,在归拢好所有杂物后,坐到钱阳对面。
她郑重其事地说:“师父给你找好了,食宿工地包,学挖掘机技术的钱,以后等你工作了从工资里扣,如果学得好顺利拿到证,工作也能顺带着解决。不过,那工地有些远,离雒都三四百公里,和南溪也不在一个方向。荒郊野岭的,进一趟城也不容易,可能网络信号都成问题。这些提前让你知道,免得你到了那里叫苦连天的。”
钱阳有些期待又忐忑的表情散去,如释重负地笑了,嘴里有些语无伦次:“谢谢姐,谢谢,您的恩情我永不忘的。”
台词老套地跟狗血剧一般。
钱阳有些期待又忐忑的表情散去,如释重负地笑了,嘴里有些语无伦次:“谢谢姐,谢谢,您的恩情我永不忘的。”
台词老套地跟狗血剧一般。
………………………………
第二百九十四章 八卦
凌俐抿抿唇,再一次和他强调:“这是雇我打官司的老板的工地,我也是给他打工的,不可能给你什么优待,你这半个学徒的性质,肯定不好熬。你可想好了再答应不迟。”
钱阳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能学到技术就行,又不是去玩的,我自己可找不到这样的机会。”
说完正事,凌俐本来要留钱阳吃饭的,钱阳也不肯,说本来就是来见见凌俐,结果凌俐帮他找到了学技术的机会,不能再叨扰了。
而且,他还要去赶晚上八点的那班火车回南溪,似乎还有急事。
凌俐也就不再留他,相互留下了联系电话,钱阳道别离去。
夕阳里,凌俐看着钱阳下了楼又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稍安。
他个子小人却精神,走路带风又急又快,跟平时凌俐见识到的那些小小年纪就自认为颓废、走个路都没骨头的年轻人很不一样。
她认识的人不多,可恰巧钱阳说的想学挖机技术,她能找到人帮忙。
说不得,只能麻烦谢柯尔了。
她忐忑不安给他去了电话,接通前一直在担心谢柯尔究竟会嘲讽她还是打趣她或者干脆不接电话,不过她显然多心了。
谢柯尔的态度依旧是春风和煦,听了她简短说了经过,当时就给她回话,只要人踏实肯干,找个工地学习是没问题的。只是,不要弄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来。工地上食宿条件不好,干活也都挺辛苦,司机带徒弟是额外的,不能让人家收了徒弟结果半路吃不了苦跑掉,让人白费心血。
凌俐想到钱阳的身世和这些年曲折的经历,她认为她一定不会看错,所以在电话里跟谢柯尔再三保证,孩子绝对靠谱,只管找个好师傅给他。
钱阳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现在没了亲人,跟她可以说是同病相怜了,而且都经历过年少时代就孤苦无依的苦,所以对于这样的可怜孩子,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然而帮这个忙的代价,就是又被谢柯尔趁机拿住了脉门。
他让凌俐选个周末和他约会一天。
地点他定,节目凌俐定,吃什么两人一起定。
原以为谢柯尔这么久没什么动静,没想到他依旧贼心不死。
然而已经签下了不平等条约,她也实在是没办法。
“啊呜!”凌俐哀嚎一声,拿着枕头捂着自己的头倒在床上,只盼望谢柯尔得了暂时性失忆症才好,永远不要想起今天晚上的话。
半小时后,凌霜把一盘酸菜土豆丝放在餐桌上,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看了眼还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无限懊恼的凌俐,轻轻叫她:“小俐,吃饭了。”
凌俐如梦初醒,这才闻到空气里隐隐的饭菜香。
餐桌上两菜一汤,简简单单也是南溪常见的家常菜,凌俐只吃了一口就朝凌霜竖起大拇指。
真是太有家的味道了,这手艺,跟舅妈比都不遑多让,更何况炒苤蓝丝加点醋的做法,甘甜里带点酸香,纯正的南溪风味。
凌霜见凌俐爱吃,不住地朝她碗里夹菜,笑地合不拢嘴。
凌俐似乎又回到小时候,偶尔在霜姐家吃饭,被她照顾的场景。
那时候物资不如现在丰盛,为了让凌俐吃得高兴,凌霜通常都是忍嘴待客的那个,偏偏凌俐那时候食量大还不自知,经常弄得凌霜吃不饱肚子。
好几次都是凌伶的提醒,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
凌俐扒着饭,若有所思。
霜姐这样喜欢小孩,却被那家人弄得几乎不能生育,现在很可能是她最后一个做母亲的机会。
虽然孩子的父亲是那样一个渣男,但是既然是霜姐的愿望,那么她一定竭尽所能帮她达成。
祝锦川说了,在开庭前不能让霜姐再见那一家人,所以,她第一时间征求了田正言的同意,并且说服霜姐从亲戚家搬来和她一起住,更千叮咛万嘱咐,不让霜姐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
包括对家成叔,也只是说她到雒都来散心,丝毫没有提到马上就要去法院起诉离婚的事。
至于霜姐以前的病例、报案记录之类的证据,因为霜姐这次打定主意要离婚,一直带着身边的,省却了凌俐再跑一趟南溪的精力。
只是过几天去立案,她必须得自己跑一趟了。
凌俐想到这里,放下了筷子,满脸严肃:“霜姐,过两天我不在雒都,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这些天天气热,你要不想出门就打电话让我舅给你送些菜。还有,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联系我师父。”
想到就做,跑到书房里撕下一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下祝锦川的手机号码,交给了凌霜。
“这是他的号码,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第一时间打给我,要是我正巧没接的话,你就给他去电话。”
凌霜看了眼字条,口里轻声念了遍号码,又看着名字:“祝锦川?这名字好熟……”
凌俐还来不及答话,她已经瞪圆眼睛:“难道是小伶当年……”
话还没说完,凌俐已经知道她要表达的是什么。
凌霜当年和凌伶那样的关系,那段长达四年的初恋,想必凌霜是知情的。
“霜姐,你当年,有见过他们在一起吗?”
凌俐也没说他们具体是指谁,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
凌霜几番欲言又止,终于提起了往事:“我听小伶提过很多次,不过也没讲过真人。不过,那时候他们感情可好,谁知道有些事说变就变,我也不知道小伶怎么想的。”
说到这里凌霜闭了嘴,因为提起了往事和故人,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也低落下来。
沉默了一阵,凌霜牵起嘴角一笑:“我知道他是律师,怎么,还成了你师父?他现在怎么样?对你还好吗?”
凌俐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关于她和祝锦川之间的一些来龙去脉,也没时间掰碎了说给凌霜听。而且,里面还牵扯着一些前尘往事,凌霜并不知情,也不适合让她知道。
于是避重就轻:“不错的,尽心尽力在教我,只是我太笨,有时候惹师父生气,现在他大概气着气着就习惯了,基本也不骂人了。”
听她说得有趣,凌霜也笑了:“那你也得小心点,小伶好几次抱怨他脾气大,还说有一次就因为手机坏了半天没回他消息,他就风风火火从帝都赶回来,跑到你姐学校里,蹲在宿舍下好几小时找到人。还有,就因为你姐在qq空间发的照片下面有男同学评论什么美女,他就生气,好些天都不接你姐电话,非要她删了照片,还要保证以后不要传。你姐也不服气,觉得自己堂堂正正什么都没做错,结果就这一件小事差点闹到分手,又是他千里迢迢从帝都跑回来,温声软语把人给劝回去的。”
凌俐意外地瞪大眼睛:“真的?还有这样的事?”
她印象里的祝锦川冷静自持,没想到在年少气盛的时候,也做出过这样冲动的事,还有这样强的占有欲。
还有,她实在有些想象不出来,祝锦川低头跟人殷勤小意地讨好,该是怎么一副不和谐的模样。
光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凌霜看她奇怪的表情,也笑了,捋了捋额角的头发,继续说:“可不是吗,我当年也说大男人还能这样吃醋的,一点风度都没有,还跟你姐说要不就干脆分手吧,这样脾气大、醋劲也大的人,还是少招惹的好,以后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就这一句话,只怕你师父也还记恨着呢。”
她们笑着笑着,脸上的笑也就淡了。
当年让凌伶快乐到从由内而外都泛着甜意的恋情,在一句“造化弄人”下,终究成了过眼云烟。
凌伶终究是为了情之一字吃了大亏,可如果当年她能顶住压力和祝锦川在一起,结局也未必就会好。
“唉,都是命罢了。”凌霜眉眼微垂,又说了一句她经常挂在嘴上的话。
凌俐微笑,不再言语。
凌霜并不知道凌伶的病,也不知道那场惨案背后还有多少纠葛,她也不愿意和凌霜提起。
还不如,让一切归咎于“命”这个万能的答案。
一番喟叹后,继续吃饭。吃着吃着,凌霜忽然说起了其他的事。
“对面住的两夫妻,看起来可真登对。小俐,你和邻居打过招呼没?毕竟住两对门,也不好一点都不来往的。”凌霜问,接着夹了一筷子牛肉送进嘴里。
凌俐的思绪还在九年前,被她冷不丁提起0的事,一下子就愣住。
好一会儿,她低头扒拉了一口饭,含糊不清地回答:“平常也有来往的,也算认识。”
凌霜则微侧着头回忆:“今早上我一出门就碰到两人买菜回来,男的又高又帅,女的皮肤黑点,但是脸可好看了。都说绿色显黑,她那样黑穿绿色连衣裙还那样好看,可真是少见。”
凌俐还在默默扒饭,听凌霜说得兴致很高,只好搭了句:“是吗?”
“可不是么?笑起来又甜,我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更吃了蜜糖似的,更别说她老公了,肯定爱得不得了,一直搂着腰不肯放,我隔老远都被齁得慌。老实说,我就没看过那样一对养眼的人,跟从电视里走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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