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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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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没看过那样一对养眼的人,跟从电视里走出来似的。”
说到这里,她看了眼盘子里嫩绿的丝,说:“哦对了,这苤蓝也是那美女给我的,说这个新鲜好吃,还说很少见。其实我们南溪,这个多得很呢,切成丝拿青椒一起炒,”
刚才还喷香扑鼻的苤蓝丝,这时候跟下了黄连一般,让凌俐再也咽不下去。
凌霜却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嘴角翘起眼里是羡慕的神色:“他们可真登对啊,只不过那个男的,我看起来总觉得很有些眼熟。”
人人都说一孕傻三年,霜姐这记性也糟糕透顶。
两周前,她不是才在南溪见过南之易吗?这么快就把人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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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立案
凌俐沉默不语,几口吃完碗里的饭,放下筷子看着凌霜,忍不住叹了口气:“怎么会不眼熟呢?霜姐你不是见过吗?”
“见过?”凌霜满眼的疑惑,还想再想多问几句的,却看到凌俐站了起来。
“我吃好了,霜姐你慢慢吃,吃完去休息,碗留给我洗。”
凌霜有些搞不明白平时总是她后吃完的凌俐怎么动作这样麻利起来,正想问两句,凌俐已经跑开。
凌俐匆匆下了桌,回到书房看资料,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
南之易回来了,揽着魏葳的腰出现在凌霜姐面前,大大方方一点都不避人,这是“以夫妻名义”同居了吗?
算是,也不能告他重婚啊……
凌俐被自己的突然跑偏震惊,之后又陷入一片沉寂的心情。
既然他们在一起了,那她之前到底算什么?
是魏葳不在的时候,南之易打发无聊时间的消遣而已,还是和在孙睿那件事里的角色一样,彻头彻尾的一只备胎、被旁人取消的对象而已。
不同之处在于,南之易什么都没说过而已。
心里全都是不甘。
算没有开口,可他眼里那星星点点的情意,又算什么?
她是很笨没错,可是她不是白痴,更不是瞎子。
那日早晨,因为薄荷的刺激一时忍不住想要表白的那一刻,她虽然最终还是欠缺一点勇气,可她知道,南之易是明白她想要说什么的。
他眼神和身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有些时候,迟钝如她,都能感觉到他在对着她的时候,眼里那不一样的光彩。
那不是幻觉,绝对不会是。
可怎么一转眼天又变了呢?怎么能一边和她似乎很有默契,可一转过身能和魏葳那样亲密,状同情侣。
算她为了他的安全故意和他赌气,他把她一个人扔在三环路一点都没风度的恶行,还不够他撒气吗?
而且,事后连句道歉的话也没有,也一点都不像他。
那时候她绷得很辛苦,被他质疑和鄙视的时候,都快要崩溃快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那时候,其实只要他再多问一句,她好容易撑起来的战线,会马垮掉。
然后对他说出自己的顾虑,说出不甘心放弃却害怕影响到他的安危,说出其实自己对他有多在意。
甚至会,不管不顾地抱着他大哭一场。
可终究这些假设都没有发生,也再也回不到她自愿放弃、当了逃兵的那一刻了。
鼻尖微酸,凌俐眨了眨眼,忍住那一点点眼角的湿意,接着摇头将这些莫名其妙的杂念甩出脑海里,重新将注意力集在眼前正在写的阅卷笔记。
写了一段,又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另外一本,思绪止不住的发散。
除了每天班时间操心唐傲雪案件,操心凌霜姐的事以外,下班以后,她所有的精力,几乎都投入在查找周庆春一案的蛛丝马迹。
九年过去,当年的案发现场早已面目全非,她还能看到的惟有现场勘验笔录反映出的那些点滴。
首先是钱迪特别在意的那枚未知细胞,尽管没有找到是谁的,也很有可能跟案情无关,可仍然让凌俐放不下。
像靠第一直觉锁定李泽骏一样,那枚细胞总让她觉得,也许是案件的突破点。
当年的取证还是有些问题的,而且在邻居发现他们一家人毒后慌忙送医,也不可避免地破坏掉了现场。
从警察手里的材料看,也只能到这里了。
但是如果还有一个真凶未出现,周庆春很可能不是自杀,他的调查一定是触碰到了什么让凶手紧张的地方,所以才会被灭口。
然而周庆春死亡时候呈现出来的密室,却又怎么都绕不过去。
无论是现场勘验笔录,还是结合街坊邻居十几人多达数百页的证言,那密室,都无懈可击。
紧闭的窗户、完好无损的防盗、没有丝毫暴力损害迹象的防盗门,以及从里面反锁的卫生间门。
通往案发现场的,只有卫生间的一扇小窗户。
除非有人能够缩骨成婴幼儿的状态,或者会七十二变变成苍蝇飞进去,否则完全没有作案的机会。
这些日子,但凡有一点闲暇时间,凌俐会反复推演,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能够在作案后让现场呈现出密室的模样,却毫无头绪。
短短两周,她那两百页的a5笔记本已经写了将近一半,有些地方工整,有些地方笔迹乱糟糟,而和笔迹一样的,是她时而冷静又时而纷乱的思绪。
凌俐握着笔保持沉思的状态,直到被厨房那边传来的水声惊醒。
凌霜自然是不会让她洗碗的,吃了饭,手脚麻利地收拾了餐桌,开始洗碗洗盘子。
等凌俐到了厨房,她正在把最后一个盘子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接着放滤水的架子。
“霜姐,我说过我洗的!”凌俐有些无奈,“你做了饭好累了,让我动一动不成吗?”
凌霜回头对着凌俐轻笑,也不说话,只是她眼里那清澈而柔软的目光,让凌俐想起了姐姐。
心里涌起暖意,凌俐前拉住她因为沾了热水有些粗糙的手,说:“霜姐,你放心,吴毅不会再来伤害你。你只管安安心心地住下,一切有我。”
凌霜动了动唇却没说一个字,与她视线相对好一会儿,之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后半夜,凌俐打起精神,将自己从其他两个案件里暂时解脱出来,一心一意只管凌霜的事。
她知道这场离婚官司会很艰难,甚至想一想要应付那样无耻的一家人都觉得头疼,可她也清楚,自己不顶,所有的非难都会冲着凌霜去。
知难,而。她必须得快点去起诉,让霜姐的事开始走程序。
这可能是个漫长纠结的过程,但必须得有开始,才谈得结束。
而且,那个谜一样密室状态的房子,她也想亲眼看一看。
民事纠纷几乎都是原告被告的原则,第二天一大早,凌俐向祝锦川请了假,买了午到南溪的高铁票,到了南溪先去公安局查户籍资料,之后一阵紧赶慢赶的,终于在下午时到嘉陵区法院立了案。
那立案庭的老法官接过一叠资料进行审查,花一两分钟浏览了诉状,脸没有一点表情。
等看到凌俐的授权委托书,终于有点反应,抬头看她,问道:“不涉及财产纠纷的离婚,还请律师?还是从雒都请?”
凌俐抿嘴点头,知道他的意思是这也太小题大做了点。
她不想这个问题多说,只想早点办完事回雒都,客气地问:“请问,关于立案的材料,是否齐全?是否符合民诉法关于立案的规定?”
她是在明知故问,目的是不想把话题扯得太远。
立案庭的法官,长期活跃在和当事人斗智斗勇的第一战线,个个老奸巨猾,稍不注意被他们把话套了去。
法官似乎被噎了下,低头又看了眼资料,淡淡点头:“齐的,符合民诉法的规定。”
接着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对凌俐说:“婚姻家庭纠纷是要立案前调解的,把双方通知到法院来,先调解,诉前分流不行,再立案。”
凌俐赶忙表明态度:“我的委托人说不接受调解,一定要离婚。”
那法官将笔摔在桌,不轻不重的一声响,接着微眯着眼:“这是我们立案工作的流程,还请你配合。”
说完,他朝墙一指,示意凌俐好好读一读。
凌俐半分钟浏览完,依旧保持不卑不亢的语气:“关于某几类案件要进行诉前调解的要求,这是法院内部的工作规则,对当事人是没有约束力的。没有法律规定离婚案件立案必须经过调解,所以还请您按照立案登记制的要求,为我的委托人立案。”
顿了顿,凌俐保持着微笑:“如果今天不能立案,还请您出示一份不予立案通知书。”
被她祭出立案登记制的大旗,那法官眼里闪过不快,不过终究还是没有多说,在键盘敲击着,终于返给凌俐一个案号:“回去等受理通知书吧。”
“谢谢。”凌俐礼貌地回应,刚要转身,却又被法官叫住。
他似乎还不死心,勾着脖子皱着眉头:“这案子,真的不能调解了?”
凌俐一时没绷住,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位真是对调解有着执念啊,看来面法院对审判质效的强调,导致下面法官压力很重。
再一次阐明了自己的立场,凌俐离开了立案大厅。
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侧脸紧绷的线条,戴着副眼镜,分的头发,被一大群人簇拥在间的那个男人,不是南之君又是谁?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已经被南之君看到。
“凌俐。”他眼里有几分意外,叫着她的名字,已经朝她走过来。
凌俐只好挪着步子迎过去,面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南院长。”
“没想到在这里见面。”南之君依旧是严肃的表情,只是声音里的冷意少了几分。
“嗯,我来领取程序性书。”凌俐推了推眼镜。
前一天晚,她研究案子太晚,后来昏昏沉沉睡了,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醒来时候满脸泪痕,眼眶也微肿。
不得已,只好戴眼镜遮丑。
只是,眼镜能遮住的毕竟有限,南之君一靠近,视线在她脸一停留,接着轻声说:“工作还是要注意休息。”
显然,他误会了凌俐这幅模样的由来。
而一旁那位穿着月白色衣服戴着法徽的年人飞快打量了她几眼,看到她手的几份书,马微笑着插话进来:“这位律师南院认识?”
“嗯,”南之君淡淡点头,“我弟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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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六章 憋屈
听到南之君提起南之易,凌俐的表情微微一滞。
南之君自然是不知道她在感叹什么,依旧看着凌俐,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是来看诉讼服务大厅建设情况的,这里区法院的巡回法庭算是全省的标杆,在全省范围都有示范价值,只是光顾着出去没好好建设老窝,顾此失彼的,得好好平衡。”
显而易见,这话不仅是对凌俐说的,还在敲打旁边的人。
刚才作陪看起来是基层法院院长的中年人,听到这话尴尬地笑了笑。
南之君侧眸淡淡的一眼,接着意有所指:“刚才说得天花乱坠,汇报来汇报去,还不如找几个当事人、律师谈谈对诉讼服务的意见,比你们一拍脑袋想的那些噱头虚招,只怕见效得多。”
说着,他随意地指了指悬挂在不远处的走廊的几幅法律格言:“比如说那些文化建设的老招,还留着干什么?当事人会看吗?有帮助吗?不如换些诉讼辅导之类的东西,实用很多。”
那院长面色一僵,不知道该怎么答话,额头渐渐冒起一层细汗。
凌俐有些尴尬,不凑巧地碰上南之君这个大院长敲打小院长,她一个体制外的人,仿佛干站着看人出丑,不是那么厚道。
于是勉强笑了笑,对南之君说:“南院长,我事情办完了,今天还要回雒都,就不打扰您了。”
南之君侧眸过来,显然知道她为什么不安,眼里带着点安抚,说:“先别急,我还有点事和你说。”
那院长看南之君有话要说不想他旁听的模样,干脆顺着台阶下了,抹了抹头上的汗,知情识趣地退到一边,和南院长那位秘书站在了离南之君好几米远的地方。
没了旁边的耳朵,南之君略微压低了声音:“最近,我倒是听过一些外省案件的情况。上周庆州高院的杨院长跟我说,我们雒都出了个不得了的小律师啊,扮猪吃老虎,拿着一般授权做着挂羊头卖狗肉的事,一招招逼得对方图穷匕见,让庆音那么大一个学校捧着钱双手奉上。我听这手法,似乎有几分熟悉啊?”
凌俐一听就知道他说的事颍鸿的案子,赧然一笑,怯怯地回答:“是啊,还不是跟王百万学的。”
南之君微微摇头:“那不是正道,你不要误了根本。玩弄程序固然能起到一定的效果,可真遇上大案子,不是小聪明能混过去的。你还年轻,要走的路很长,每一步踏踏实实留下脚印,比学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重要得多。”
凌俐有些不赞同,忍不住争辩:“可是查封账户也是法律赋予我们原告方的权利,是不是会影响到实体处理,是不是会造成维稳压力,都不是我们原告方应当考虑的。再说了,事业单位就能不讲诚信不还钱吗?不是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
南之君似乎愣了下,错愕之后眼里一片肃然。
他点点头:“说得不错,是我没看透彻。你说得很对,我或许应当转变思路了,有时候应该纯粹一点,不应当在法律之下附加太多的东西,影响自己的判断。”
凌俐说完之前的那段话,还担心南之君被顶撞了不高兴,没想到他的态度如此平和,有些意外。
南之君却顿了顿,继续说:“只是,我还是需要提醒你一下,法律体系在一步步完善,这个过程也是不可逆的,等到能钻的空子越来越少的时候,谁是讼棍谁是有水平的那个,就要见真章了。这场法治进程中的大浪淘沙,我希望你能经得起,也相信你能够经得起。”
他一番语重心长,虽然都是些大道理,但是说得凌俐心服口服。
她重重点头,神色严肃:“我知道了,南院。”
“另外,小易之前来找过我,说起了你家里的案子。”他忽然话锋一转。
凌俐知道南之易拉下面子拜托过和自己多年不和的哥哥南之君,为的就是能帮上她的忙,也早就对南之君提起这事有了预料。
“还有,关于盲提的事……
没想到南之君竟然知道盲提这事,凌俐一惊。
要知道,盲提得到未知细胞这件事,只是过了刑事专委会,并没有上升到上全体审委会委员参与的全委会上,南之君怎么突然提起来?
她以为是哪里走漏了风声,害怕给她看审理报告的钱迪遭殃,忙解释:“不关钱法官的事,是我死缠烂打非要她枉开一面的。”
“钱迪?”南之君却是意外的表情,“你还和她接触过?”
这次意识到自己再一次不打自招,凌俐尴尬到无地自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才能圆回来。
南之君看她慌张的模样,倒是笑了。
凌俐微微一怔。
南之君看起来严肃得很,气场两米八,没想到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春风和煦。
他淡淡的一笑之下,脸上冰雪消融,嘴唇上扬的弧度与线条,和南之易笑起来的模样,竟然是那样相似。
恍然之间,凌俐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另一个人,有些发呆,又想到他和魏葳现在的发展,心间一疼。
“我倒是忘了正言和钱迪有些交情的,必定是他帮过你做工作了。”南之君笑着说完,丝毫没有要追究这件事的意思。
之后,他敛起了笑容:“想必你也知道,小易和我之间有些很难解开的结,正言和晚露这些年一直在做努力,只是收效甚微。小易为了你,已经不止一次上门来找我了,凌律师,小易这孩子有时候想一出是一出的,不大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如果他做了什么让你难受的事,相信我,一定有他的理由。”
凌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她犹豫好半天,才说:“南院长,谢谢您的好意,我也从警察朋友那里知道,当初这件案子重新开始调查,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您的原因。”
南之君没有说话,之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
凌俐紧抿着唇:“可是现在没必要了。”
南之君眉头微拧,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般。
凌俐振作精神,艰难地说出后半段:“我想明白了,不想再老是去纠结于往事,而且,钟承衡那边保证,不会因为要什么真正的公正再去挖当年的事。所以,那件事就告一段落吧,不要搅和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南之君听完她的话,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认真地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些探究。
好一阵子,他眼里的怀疑终于散开去,略略一点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安心回家吧,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可以轻松一点的时候,何必总是逼自己,更何况你还是女孩子。”
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跟刚才那个温言相劝的模样,简直千差万别。
甚至,隐隐透露一种要划清界限的生分。
凌俐一时冲动想要解释些什么,南之君已经转身,和在一旁等着他的貌似是法院领导的人,向前方的诉讼中心而去。
凌俐攥紧了手心,默默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南之君的背影。
之后,一阵苦笑。
对于南之君,她之前从业的两年,从来没有想去了解过这样一个自己哪怕仰望都望不到的人,也从没想过自己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律师,会和他有什么交集,直到遇上南之易的案子。
认识以后多少会有些留意他的各种信息,从不同人的嘴里,知道南院长是个强硬派,表面温和,内里坚韧,涉及到原则的事,几乎寸土不让。
总而言之,南之君和南之易,哪怕表面上再不和,但毕竟是兄弟,骨子里其实都一样。
他们自身是心性坚定的人,不会为了旁人的看法轻言放弃,所以对凌俐痛苦挣扎下仍然坚持要找当年真相的行为,是抱着赞赏的态度的,南之易毫不犹豫地帮她,而南之君也伸出援手。
对于她这忽然间选择“轻松”的方式而放弃,辜负了他们的苦心,自然也是不能理解,甚至可能带着点鄙夷,说不定还会减低对她的评价。
她心里一阵委屈,可又有口难言。
默默整理好情绪,凌俐抬腕看了下时间,在心里一算。
现在三点,还来得及去一趟周警官生前的住所地,然后坐六点的那班班车回去。
以自己半拉子法学以及完全一窍不通的刑侦学基础,凌俐自然匆匆一眼就能看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还是忍不下想要去看看的愿望。
就算不能发现什么线索,也算了一个心愿了。
花了一个多小时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正如她所料,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得到。
因为她根本没能进去小区的大门。
门卫大爷死活不让她进不说,一听到她提起春节期间死的警察,那简直成了一张如丧考妣的脸,还一直念叨着再怎么想不通也不该用那么诡异的方式死在屋里,都坏了风水,眼看着周围小区房价跟坐了火箭似地蹭蹭蹭往上涨,他们这边不升反降,带累着门卫大爷好几个月都收不到私自介绍房屋买卖的好处费了。
就这样,预料之中的一场白用功之后,凌俐紧赶慢赶到了车站,总算买到最后一班回雒都的车票。
本来也可以不这么慌,第二天早上回去也一样。但是放霜姐一个人在家,她始终还是不放心的。
在日暮的霞光中,汽车开上眼前那条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的高速路,看着两侧的景物迅速后退,凌俐托着腮,又不有自主想起之前的有他陪伴的朝朝暮暮。
一切都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只是现在,迫不得已地转身离开,得不到他的谅解,也无法解释。
不仅在他面前跟矮了半截似的,遇上南之君的冷眼,也是有苦无处诉。
而之前因为钱阳的事不得不找上谢柯尔的憋屈,更让她觉得委屈得很。
那半强迫性质约会那一关,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呢?
她刚刚想起这烦心事,手机屏幕一亮,送来的短信让她愁眉苦脸。
竟然是谢柯尔这讨债的来了。
“七月十九日,我生日,玩什么你定,k?”
凌俐懊恼地捂住额头,不住叹息。
如果还没和南之易翻脸的话,他应该会有其他途径能够帮到钱阳的,也不至于让她去卖脸求荣,搞得自己跟那什么一样。
………………………………
第二百九十七章 黯然
一堆烦人的事挥之不去,车厢里的憋闷也让她烦躁不安。正说干脆静下心好好睡一觉,偏偏手机又响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霜姐的电话号码,凌俐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谢柯尔再次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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