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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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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瞥了吴毅一眼,目光中都是不屑,接着回头看着凌俐:“至于什么人身攻击的话,你看你要不要追究?这程度一个民事诉讼还是可以打的,也可以借机普普法,告诉一些法盲什么叫诽谤什么叫侮辱,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懂得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的道理,尤其是一些利欲熏心已经丧失做人基本道德的人渣。”

    吴毅脸色很难看。

    这话是对着凌俐说的,然而每个字都是冲着他而去。

    他是想要回两句的,可眼前这个比他高半头、面色冷峻的男人,显然不是和凌俐一样的小菜鸟,可以随便惹的。

    尤其是被这人的视线一扫,只觉得跟没穿衣服似的,什么都暴露在了阳光下。

    色厉内荏地说了句“你们等着”之后,吴毅几乎是小跑着走掉的。

    而看他离去的步态,明显有些慌张了。

    烦人的家伙遇到来给她撑腰的祝大状逃掉,凌俐自觉低下头认错:“对不起,师父,我又丢脸了。”

    “我在门口听了好一阵了,还不错,前半段稳得住的,继续努力。后面稍微急了点,也没关系,慢慢来,别担心。”

    没想到,祝锦川温声细语,刚才面对吴毅时候那慑人的气场消失无踪,反而安慰着她。

    之后,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支录音笔递给她:“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以后但凡见这个人,都老老实实录上音,这样不管是他谩骂、威胁还是恐吓,抑或是像刚才那样信口开河,都能成他的把柄,说不准什么时候能排上大用场。总之,对不同的当事人,要有不同的策略。吴毅这种人,没有道德底线,更不会把法律放在眼里的,你要是指望他能自己良心发现轻松放过凌霜,只怕太阳都会打西边升起。”

    凌俐头如捣蒜,心悦诚服。

    第一次见吴毅就差点被他气得失去理智,幸好祝锦川在所上,及时出现扳回一局,还给她带来“作案工具”。

    想到这里,凌俐赧然,挠了挠耳朵,小声地说:“这录音笔挺贵吧?”

    祝锦川失笑。

    都什么时候了,还找个这么尬的话题,真是傻到都有些呆了。

    忍不住想揉揉她细软又密实的头发,不过刚抬起手就觉得不大合适,又硬生生放下,说:“走吧,去吃饭,顺便聊一聊明天开庭的事。有什么想吃的吗?”

    凌俐才被他有些奇怪的动作整得糊里糊涂,一听他说起吃饭,忽然有些饿起来。

    这些天经常熬夜,不仅脸色不好看,连带着起床都晚了,早饭基本上是马马虎虎对付过去的,一到中午就饿到不行,只想大鱼大肉。

    她咬了咬唇,对上他眉眼和善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恍然。

    这似乎,隐隐看到了那年不善言辞带点小羞涩的黑子哥?

    不知道为何提出有些大胆的建议:“我想吃隔壁大楼里那家新开的韩国烤肉,可以吗?”

    祝锦川想到会被烤肉油烟熏到浑身烟火味,眉头微锁,可下一秒看到她两眼晶亮带点小期盼,不由自主就心软,微笑答道:“好。”

    中午时分,烤肉店的人很少,再加上是新店,几乎处于服务员比客人多的状态。

    而凌俐他们这桌,因为点的菜多,自然受到了格外殷勤的招待。

    只可惜老板好像没有交过要挣表现也不要过多打扰客人的道理,几个服务员轮流上来,几分钟就来倒一次茶收拾一次盘子,甚至恨不得烤一盘肉就给他们换一次烤盘,弄得想要说公事的祝锦川,往往一开头就被打断,有些不厌其烦。

    不过他对面的凌俐显然对肉的兴趣比他大得多,对时不时有外人入侵安全距离这件事,丝毫不在意。

    她眼里只剩食物了。

    烤到微焦的牛五花,边缘微微卷曲着,表面泛着油脂的光晕,蘸上酸甜的酱汁,不管单吃还是包块嫩嫩的生菜叶子,一口下去真是满满的幸福感。

    看到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五花肉的劲头,祝锦川苦笑着揉着眉心,叫来服务员,又加了一特级肥牛和鸡脆骨,之后默默帮她翻烤着烤盘上的食物,坐等凌俐能想起这顿饭的附加值是什么。

    起码十几分钟后,又一份烤到焦脆的鸡软骨入了肚,凌俐终于意识到好像之前祝锦川说过什么要谈庭审的事。

    一抬眼,看到祝锦川早就没吃了,正抱着膀子看着她。

    只觉得颈后的汗毛唰地竖起,他赶快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师父。”

    祝锦川略一抬眼:“吃好了?”

    “嗯,”她点头,讪笑,“差不多了。”

    “好吃吗?”他又问。

    “嗯,不错。”继续点头,小心翼翼回答。

    “我想也是。”祝锦川轻声一句,接着闭上嘴,眼睛微眯,只拿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的位置。

    “诶?”凌俐瞪圆眼睛,显然并不明白这是几个意思。

    祝锦川看她吃饱之后明显慢了半拍的反应,一脸无奈,顺手拿起桌面的湿巾,往她嘴角上一抹。

    接着,面带嫌弃把那表面上点点棕色的湿巾扔在她面前:“吃完东西记得擦嘴,尤其是这种油腻腻的!”

    凌俐顿时窘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掉。

    她低着头懊恼自己刚才怎么又成了吃吃吃不抬头的模式,祝锦川已经扬手从来添茶水的服务员手里,接过了水壶,接着轻声示意他不用再来了。

    “关于郑启杰那案子那里,你目前还有些什么想法?或者说,你手里有实锤了吗?”他放低了声音,问道。

    凌俐有些诧异这话题转得有些快,不过马上进入状态:“有一些线索了,可是如果他不主动承认,我们根本没办法。”

    “那对李泽骏,你没有怀疑了吗?”祝锦川又问。

    凌俐先是摇头,后又开始点头,弄得祝锦川啼笑皆非,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她的头:“到底有没有怀疑?”

    凌俐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没怀疑了,他不会是凶手。”

    “哦?”祝锦川扬起眉,“何以见得?”

    凌俐刚想说,没有作案时间、没有作案动机,却忽然意识到,祝锦川的问题,绝对不是这样简单。

    她仔细想了想,回答:“郑启杰的动机、

    “那你能不能推测出,案发的第一现场?”

    沉思一阵,祝锦川又问。

    凌俐遗憾地摇头:“目前的一些东西,几乎源自于警方提供的一些碎片化东西,若隐若现的联系,放在法庭上完全没有效力,依据这些东西,更不能推断涉及到案件事实部分的任何细节。”

    祝锦川双手交握,似在思考,之后默默捻起掉到桌面的一小块生菜,轻轻揉碎。

    “你是不是认为,是他下的手,却不知道,他是怎么下的手?”

    凌俐几番犹豫,终于还是点了头:“基本可以确认的,但是苦于毫无证据。”

    “那如果,能让郑启杰在庭上亲口承认做过呢?”

    凌俐一愣:“我觉得不可能。再说了,就算自认了,没有相互印证的证据,完全是孤证,又怎么能定案?”

    他却是浅笑:“没什么不可能的,加上我们前期做的事,也许还是会有一些效果。”

    凌俐想不明白,其实也不知道他这些日子究竟在忙什么。

    因为,为了不干扰她对案件的看法,祝锦川几乎是让她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进行调查取证的。

    祝锦川凝眸看向她,见她眼里疑虑重重,轻轻一笑。

    之后,喝了口茶水,说:“我想,到了这个地步,你也应该知道我打算在庭审上做些什么,也应该知道些马老在布什么局。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有什么负担。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有能力,和我一起承受压力了。”

    整整一个小时,凌俐从懵逼到接受现实到感叹别人怎么就这么能算计以外,真的是无话可说。

    在明白所上三位合伙人这段时间在绸缪着什么以后,她也理解了祝锦川这次是彻底发了狠,非要搞掉阴魂不散的余文忠。

    至于手段,无非是“请君入瓮”四个字。

    余文忠擅长利用舆论吸引眼球,这些年之所以比其他律师成功,甚至还有什么刑辩第一人的名头,无非就利用了自媒体时代的纷纷乱象来粉饰自己。

    利用网络炒作、提升话题热度、吸引民众的关注、带来舆论的压力,从而束缚住公权力机关的手脚。

    一旦到了这个地步,他接下的官司的输赢,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反正,法院判得如了他的意,那就是他的功劳,跟什么司法廉洁公正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如果法院判决不那么理想,那么正好借机炒作一番,发几篇论文,谴责一下司法环境的恶劣,再高举旗帜呼吁司法公正早日归来。

    怎么着都是他对,别人都有错。

    钟承衡的案子,就是他这些年来最得意的作品。现在,他似乎还想要通过郑启杰这个名字,达到打压凌俐和再赢取名利两个目的。

    祝锦川他们原本的谋划,就是让余文忠在可能因为他屡屡得手的老套路中,不知不觉中越了那条红线,让他在自己无往而不利的战场上失利,栽上一个大跟斗。

    至于栽得怎么样,还能不能爬起来,就要看他对凌俐够不够狠,以及他的道德底线到底在哪里了。
………………………………

第三百章 交底

    其实,祝锦川在刑辩这块的口碑,并不算多好,早些年他锋芒毕露,对侦查和起诉里的程序瑕疵从来都是紧紧揪着就不放的,好些警察和检察官都在他这里吃了亏。

    尤其是秦兴海的案子,导致他在检察院眼里就是个没事找事的刺头。

    就这样“劣迹斑斑”的履历,想借助公权力机关力量给大家都看不顺眼却无可奈何的另一个讼棍下套子,只怕没那么容易。

    最多就是不管,让你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三家难兄难弟正好抱着膀子看热闹。

    可是马老就不一样了。

    虽然这些年他一直作为刑辩律师站在检察官的对面,但是,他行的端坐得直,一向踏正步严格按程序来,职业道德是有口皆碑的,且现在雒都市检的好几位检察官,在学生时期都曾经跟着他实习过,不少出庭的年轻检察官,在开庭时候遇到他,都会称呼他一声马老师的。

    有了马老的背书,加上这次和检察院站在同一边,祝锦川做事就方便多了。

    而凌俐也终于知道了,之前祝锦川说的,所谓的让她一起承担压力的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要放弃掉他之前的大部分布局,依据凌俐的判断,来决定上庭时候的诉讼思路。

    这意味着他之前好些日子的早出晚归,连续加班的工夫,可能全部白费掉。

    交代完整个布局,祝锦川笑着问她:“二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凌俐缓缓摇头,只觉得嘴里含着一个千斤重的橄榄一般,开不了口。

    好一阵子,她才忧心忡忡地开口:“其实,要算计余文忠,这样已经够了。何必再多此一举?”

    是啊,既然能拉余文忠下马了,报了一箭之仇,又何必再相信她一厢情愿的推断和连警方都找不出来的漏洞,从而让祝锦川放弃了之前十拿九稳的布局。

    当然,如果一切如她所想,那余文忠会死得更彻底。

    但是有可能会更加简单粗暴地达成目的的同时,更有可能一无所获。

    她有些艰难地开口:“师父,既然这样,那不如就……”

    她想说的是,不如就放开李泽骏这方,专心只管对付余文忠就好。

    “不用,”祝锦川一点都没有犹豫,在她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否定了她的想法,“我知道案件的真相对你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你一直想要找回唐傲雪的遗体。平心而论,谁都有恻隐之心的,我当律师这么些年,也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想要去帮助谁。凌俐,你坚持的一些事情是对的,我之前一次次地否定你的想法,只是为了打磨你而已。”

    顿了顿,他抬起眼睛,眸子沉黑:“你懂吗?”

    凌俐一瞬间地怔住,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又在他的注视下坐直了身体。

    她隐隐有感觉,祝锦川接下来的话,只怕比以前曾经泛泛而谈的一些想法,要深刻很多,也只怕,会连带着评价她这一年多的表现。

    果然,祝锦川面色肃然起来:“有些话,我今天是第一次跟你说,你听过就忘,以后也不用再提起。你不要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从而影响明天的发挥。”

    她恍然间点头,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祝锦川却像是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轻轻一笑:“放轻松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当是我们师徒俩一次谈心就好了。”

    说完,他拿起桌面早已凉透的南瓜粥喝了口,再之后才缓缓道来。

    “这一年多,想必你明白了很多事,也大概了解了我的性格。实话实说,我这个人性格差劲,怕麻烦,也从来没有什么好为人师的念头,当初收下你,一是禁不住张叔来求我,二是因为对你姐当年的事有些愧疚,才勉强同意的。”

    凌俐缓缓点头,她现在当然已经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对于一年多以前被蒙在鼓里的小菜鸟,只知道祝锦川话都不想和她多说一句,哪里猜得到竟然是故人。

    祝锦川沉默了几秒等她的反应,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又继续说:“其实,我印象里的你,就是个小野丫头,固执、倔强、一根筋、不会看人脸色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等真的见到你,还知道了你有记性不大好和反应慢的毛病。说实话,这些真的不是太适合当律师的。”

    凌俐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虽然她对自己的这些缺点心知肚明,但是被祝锦川一点不留面子地说出来,还是有些没面子的。

    好一会儿,她低声嘟囔了一句:“我都知道的,你也不用随时提醒我的。”

    祝锦川看她带点小委屈的神色,差点笑出来,还想再调侃几句。只是还有正事要说,也不好再取笑她,让这话题越来越歪。

    他咳嗽一声收拢眼里的笑意,眸色沉静地继续说下去:“一开始,我其实只想让你混混日子的,至少我这里能拿到不少案源,捡些简单的给你做做,以后做熟了按部就班,一年轻轻松松的拿个二三十万的小钱也不成问题。过个三五年,在雒都有钱买房付首付,之后找个条件不好不坏的男人,结婚、生子,一辈子也就这样平平安安过去了,也未尝不是幸福。”

    凌俐认可祝锦川的说法,因为她隐约也知道,祝锦川一年手上过的案子有多少,从指缝里漏一点出来,养活一个小律师,真的轻轻松松。

    比如,谢柯尔那个案子就能看出来,只要有祝锦川的牌子在,老板们多少还是买账的。有些诉讼很难,可大部分都还是简单明确的法律关系,按部就班跑跑腿,确实不难,也很安稳。

    只不过,为什么后来又变了?

    她的日子,可以说一点都不安稳,甚至可以说,非常煎熬。

    现在回忆起那段被当成杂草一样放养、做什么都失败的日子,还是有些心酸。即使隐约能猜到祝锦川背后的目的,也还是想起来就难过。

    祝锦川说到这里,身体微微前倾:“这,也算还了张叔的恩,也算能替你姐照拂你一阵子,做到这步我可以说仁至义尽,谁也没立场说我什么。”

    他眼帘微垂下,睫毛挡住了视线里的内容。

    可凌俐知道,他这难得一见的真情流露,应该是在愧疚。

    不过短短几秒钟,祝锦川收拾好情绪,在抬头时候眼里波澜不惊:“你姐姐事事都要强,你作为妹妹,自然不能差了,你后来的表现,也确实颠覆了我的看法。”

    凌俐有些赧然,什么叫颠覆看法?

    是因为连输二十四场这空前绝后的战绩?

    祝锦川看她眼神有些黯淡,笑了笑:“让我想法改变的,是那一场你擅自接下来的行政案件,结果法院不予受理,你吃了个大亏的事。那次你被法院扫地出门,还被当事人抱怨。我让小成帮你忽悠走了当事人后,那天下午,你做了些什么?还记得吗?”

    凌俐回想了好一阵子,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让祝锦川改变让她混日子的初衷。

    他倒是对此有所预料的,接着解释:“我看到你去了阅览室,几乎是把所有和行政诉讼有关的东西,都抱来看了一遍,哪怕是几年前的期刊也不放过。后来还想到我这里来偷书和卷宗看,对不对?”

    凌俐眨了眨眼睛,哑然。

    似乎确实有这么回事。她当天把能找到的所有资料囫囵吞枣看了遍,想要去祝锦川办公室找有没有相关书籍的时候,本来以为他早就下班应该不在,结果一推门,却发现黑暗中,那桌子旁边似乎坐了一个人。

    等打开日光灯才发现大bss在暗中观察。

    她当时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了歉就匆忙离去,只当自己得罪了祝锦川,所以后来好几天都没他一个好脸色。

    祝锦川大概也想起当时的场景,嘴角泛起微笑:“那天我很意外,所以猜你大概不是个甘于平庸、得过且过的人,也不愿意依附于谁。你自有你的生存之道,如果我把你打造成一个所谓的不温不火、只知道套路的律师,才真是对不起你。”

    凌俐懵懂中皱起眉,有些搞不懂自己当时只是想搞懂的一些基本原理,怎么在祝锦川眼里就成了不甘平庸?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啊?

    祝锦川却是心知肚明的。

    看一个人的品格,是可以从一些小细节里得到答案的。凌俐犯了错不急着甩锅,从来不推卸责任,从来都老老实实认了,也能够一次次输又一次次倔强爬起来,

    那天下午被委托人指着鼻子骂了一两小时,好容易把人送走,她明明满脸沮丧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却还要先稳住情绪做完该做的事,甚至在大家都下班了可以释放情绪的时候,她还要先弄清楚自己错在哪里。

    大概做完这一切她认为应该做的事,才有心情好好哭一场发泄委屈吧!

    倔、笨、但是负责任、有担当,不会成为那种办公室老油子,这样的孩子,往往都不会太差。

    只是对粗粝一点的料子,自然要下手狠一点。

    所以第一年凌俐接的案子,几乎都是他选过的必输的。本来想看看她输到什么时候会来和他拍桌子,把之前磨得平平的棱角,再次打磨出来。

    没想到,居然那个必输的新植物类型案子,她运气爆棚,找到了南之易出庭做专家证人,赢得很漂亮,让他非常意外。

    结果再之后的曲佳那一场,差点出了意外。直到现在,他想起那案子里的纠葛,想起凌俐脖子上深深的勒痕,也是忍不住地后怕。

    也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傻傻地横冲直撞了。她这样较真的性格,如果再不多看顾这点,再出什么意外,他就追悔莫及。

    所以才有他带着她在秦兴海的那个案子里的经历。

    那个案子他绸缪了很多年,可以说没有人比他下的功夫深。他非常明白,没有谁比凌俐更适合担任,秦兴海辩护人的角色了。

    果然,那是她真正开始蜕变的时候,从那以后,璞玉面上灰扑扑的伪装渐渐磨掉了,整个人莹润起来,以至于能在谢柯尔公司的诉讼里,独自挑起大梁。

    想到这里,他声音里带了些微的暖意:“之前一年,我揠苗助长有些不人道,你怪我也好,不理解也好,我都认了。不过我要说的是,你在那样的逆境也能挺下来,已经超过了我见过的百分之九十的人,变化也非常明显,让我知道一年的功夫没有白费,也让我知道,哭过了的凌家二妹,能有多坚强。”

    凌俐垂下眸子,只觉得鼻腔被一股涩意堵住,又有东西冲上眉心,快要涌出来了。
………………………………

第三百零一章 和解

    所以才有了,祝锦川带着而凌厉,在秦兴海一案里的摸爬滚打。

    那个案子他绸缪了很多年,可以说没有人比他下的功夫深,而且,从他决定把案子交给凌俐的时候,就开始细心打磨每个细节,以至于到了最后,没有谁比凌俐更适合担任秦兴海辩护人的角色了。

    果然,那是她真正开始蜕变的时候,从那以后,璞玉面上灰扑扑的伪装渐渐磨掉了,整个人莹润起来,以至于能在谢柯尔公司的诉讼里,独自挑起大梁。

    想到这里,他声音里带了些微的暖意:“之前一年,我揠苗助长有些不人道,你怪我也好,不理解也好,我都认了。不过我要说的是,你在那样的逆境也能挺下来,已经超过了我见过的百分之九十的人,变化也非常明显,让我知道一年的功夫没有白费,也让我知道,哭过了的凌家二妹,能有多坚强。”

    凌俐垂下眸子,只觉得鼻腔被一股涩意堵住,又有东西冲上眉心,快要涌出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好容易忍了回去,却没禁住祝锦川的下一句话。

    他一字一句,目光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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