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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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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吸鼻子,好容易忍了回去,却没禁住祝锦川的下一句话。
他一字一句,目光坚毅:“我知道你以为我嫌弃你笨,其实,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只想让你找到自己的方向而已。还有,你输得够多了,这场我不会再让你输的,绝对。”
耳朵里嗡地一声,她只觉得脑袋里、视线里,全是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到了。
以祝锦川这样一个低调几乎算是默默无闻的实务派律师,跟余文忠在学界以及司法界的根基相比,无疑是以卵击石。
即使有马老的帮助,也不见得能起到什么作用。
他之前说得轻松,凌俐却知道,有些时候算错一件事,就是满盘皆输。
明天的开庭,经过前期的大力渲染,凌俐能够想象到是什么样子的。
必定是记者满席,熙熙攘攘的嘈杂一片。
而众目睽睽之下,被有先天优势的余文忠定位为“奸角”律师的他们,如果不能顺利翻盘,那就是骂声一片。
甚至于,哪怕没一点存在感,也会被故意带节奏的媒体,渲染成心虚、怯弱、收了钱不办事等等等等。
有心理承受能力是一回事,事业上受到影响,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才有祝锦川带着凌俐,在秦兴海的那个案子里的摸爬滚打。
那个案子他绸缪了很多年,可以说没有人比他下的功夫深。而一年前在接触到凌俐后,他也渐渐开始把这个案子往最适合凌俐代理的方向在塑造。
以至于到最后,没有谁比凌俐更适合担任秦兴海辩护律师的角色了。
果然,那是她真正开始蜕变的时候,从那以后,璞玉面上灰扑扑的伪装渐渐磨掉了,整个人莹润起来,以至于能在谢柯尔公司的诉讼里,独自挑起大梁。
想到这里,他声音里带了些微的暖意:“之前一年,我揠苗助长有些不人道,你怪我也好,不理解也好,我都认了。不过我要说的是,你在那样的逆境也能挺下来,已经超过了我见过的百分之九十的人,变化也非常明显,让我知道一年的功夫没有白费,也让我知道,哭过了的凌家二妹,能有多坚强。”
凌俐垂下眸子,只觉得鼻腔被一股涩意堵住,又有东西冲上眉心,快要涌出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好容易忍了回去,却没禁住祝锦川的下一句话。
他一字一句,目光坚毅:“我知道你以为我嫌弃你笨,其实,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只想让你找到自己的方向而已。还有,你输得够多了,这场我不会再让你输的,绝对。”
耳朵里嗡地一声,脑袋里、视线里,全是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到了。
心底的暖意快要喷涌而出一般,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来表示感谢。
她也知道,祝锦川不需要她这一声无关紧要的感谢。
以祝锦川这样一个低调几乎算是默默无闻的实务派律师,跟余文忠在学界以及司法界的根基相比,无疑是以卵击石。
即使有马老的帮助,也不见得能起到什么作用。
他之前说得轻松,凌俐却知道,有些时候算错一件事,就是满盘皆输。
明天的开庭,经过前期的大力渲染,凌俐能够想象到是什么样子的。
必定是记者满席,熙熙攘攘的嘈杂一片。
众目睽睽之下,被有先天优势的余文忠定位为“奸角”律师的他们,如果不能顺利翻盘,那就是骂声一片。
甚至于,哪怕没一点存在感,也会被故意带节奏的媒体,渲染成心虚、怯弱、收了钱不办事等等等等。
有心理承受能力是一回事,事业上受到影响,又是另外一回事。
首先,在刑事诉讼领域,没有被告人愿意把自己的自由和生命,交给一个有替公安局、检察院洗地的不良律师。
其次,即使回到知识产权领域,也没有人会把几千万的诉讼,交给一个已经被定义为博眼球、求出名的只知道耍滑头的律师。
最后,余文忠在业界毁誉参半是不假,可是吃瓜群众并不这么看。至少,在网上不少人吃他这一套的。
祝锦川能在开庭前说这些话,能根据她的判断和意愿,改变本来十拿九稳能拉余文忠下水的布局,转而向着追求案件真相的方向布局,无疑已经是把凌俐,完完全全当成了队友,而非可以随时抛弃的工具。
凌俐低头,声音微哑:“我想,越接近真相多一点,我们的计划,就能多一点成功的几率。”
她已经把明天的出庭定义为了“我们”的。
祝锦川听到这样的变化,只微笑着:“二妹,现在你想做什么,放心去做吧,你的身后,有我顶着。余文忠从你这里拿走的也太多了,我会让他全部吐出来。这些,是你作为徒弟应得的,也是我欠你姐姐的。”
凌俐紧握着手心,指尖掐得掌心微疼,也感受着那一团渐渐升高的温度。
她忍不住微颤起来,她忍不住微颤起来,心里微暖感觉,这时候更甚。甚至燃起了,她是在和他并肩作战的错觉。
埋头整理着情绪,好几分钟后,眼前的雾蒙蒙终于散开。
她抬头:“师父,真的谢谢你。以前有过不理解的地方,觉得你不近人情,现在是真的明白了过来。”
祝锦川轻松了下来,支着二郎腿,双手交握放在腿上,轻声一笑:“你不怪我管你管得太多、干涉你太多就好。”
凌俐一愣,马上摇头:“哪里会,巴不得您多指导一下。”
祝锦川眼里别有深意,带着点戏谑:“只怕你以后不会这么想了。”
这句话有些没头没脑,但是凌俐一时之间也没有心思细想。
祝锦川也不给她时间来消化,抬腕看表:“两点了,回去吧,已经算迟到了。”
凌俐点头,正要说话,祝锦川忽然说了句:“联系戚婉,再谈一下民事和解方面的事。”
“和解?”凌俐不解,“郑启杰的父母现在的态度很冷硬,我觉得和解不会有效果的。再说了,明天就要开庭,这时候才谈和解?有用吗?还有,戚婉会同意吗?”
先不说对方答不答应了,就说这无关痛痒的和解,能起到什么效果?
附带民事诉讼,真的就只是“附带”而已!除非是在那些罪证确凿的案子里,想要通过足额赔偿,换得被害人或者被害人家属的谅解,从而减轻、从轻处罚。
可是,以郑启杰父母从来避而不见的态度来看,他们哪里可能会花巨款求一纸谅解书?
祝锦川没有着急给她解释,一路沉默,让凌俐自己好好想想。
从烤肉店回律所,起码走了一大半的路,凌俐一番冥思苦想,终于脑袋开了窍。
看她眼睛一瞬间亮了几分,祝锦川也明白,这是回过神了。
还不错,这顿悟比他想象的早来了几分钟。
他挑眉侧眸:“明白了?还不去打电话?”
凌俐抿紧了唇重重点头,“嗯!”
――――
和凌俐之前预料中的情况一样,他们利用开庭前最后一下午的时间,与郑启杰父母就民事赔偿部分的和解谈判,并不是那么顺利。
余文忠自然是不会参与这无关紧要的部分,他的立足点是无罪辩护,当然不会赔一个子儿,更不会用民事部分的和解,来换取家属的谅解协议书。
带着郑启杰父母赴约的,是戚婉。
一到约定地点,戚婉就有些不耐烦,瞥了眼早他们半个小时到达的凌俐和祝锦川,嘴里嘟囔着:“陈蓉呢?”
祝锦川轻言浅笑:“她已经全权委托我们,并且,对于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既然得不到半句抱歉的话,她也害怕自己在面对被告人家属时,会情绪失控。”
跟在戚婉身后的两位老人,不约而同低了低头,眼里闪过有些晦暗的光,看样子,似乎还是有那么一丝惭愧的。
凌俐心里有些快意。
从事发至今,郑启杰被刑拘开始,郑启杰的父母,从来没有主动露面表示过一丁点的善意,这也是让陈蓉难以释怀的地方。
不管刑事部分是怎样的判断,陈蓉当做心肝宝贝培养长大的女儿,两截断臂出现在了郑启杰家的冰箱里,这是不争的事实。
眼看这上庭的最后关头了,两人才愿意露一下面,这还是祝锦川多番绸缪才达到的效果。
哪怕只知道今天这番和解是在做戏,但能给他们点脸色看看,也是很让人愉快。
祝锦川看起来不像凌俐这般心事翻涌,他很平静地说完刚才那番话,接着直视对面表情忐忑的三人,开门见山:“关于附带民事诉讼部分的赔偿,不知道你们考虑地怎样了?”
………………………………
第三百零二章 还价
听到“赔偿”二字,刚才郑启杰父母面上心虚中夹杂着不安的表情,马上消失无踪。
“一百二十万?你这是在讹诈!”郑父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话,“这样漫天要价的,你的良心在哪里?”
“杀人加碎尸,本身就是加重情节,死刑十拿九稳,另外,你们要知道,雒都这边的市价,基本就是一条命九十万。唐傲雪死无全尸,她妈妈要求多赔点,也不为过。”
祝锦川语速不快不慢,谈不上铿锵有力,却把郑父刚才似乎要暴起伤人的气势,一点点地压了下去。
对面的郑父面色铁青,和戚婉交换了一下眼神,说:“我们商量一下。”
之后,起身离座。
祝锦川一点都不着急,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继续窝进椅子里,小口小口地品着茶。
凌俐微微前倾身体,有些不解地问祝锦川:“师父,明明这个金额不可能达到,为什么还提出来浪费时间?”
他笑而不答,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噤声,之后望着不远处眉目焦灼的三人,眼里毫不掩饰的讥讽。
一百二十万,确实是他们在附带民事诉状里提出的金额,不过这样一个数额,他们从来没有想要达到过。
刑事附带民事诉讼里,一直沿用着已经用了几十年的“被害人由于被告人的犯罪行为而遭受物质损失的,在刑事诉讼过程中,有权提起附带民事诉讼”的条款,而司法解释把这一范围定义为“被害人因人身权利或者财物受到犯罪侵犯而实际或必然遭受的物质损失”,不仅不包括精神损害赔偿和间接损失,在人身损害赔偿里占了大头的残疾赔偿金、死亡赔偿金是被排除在外的。
因此,法院判决里往往依葫芦画瓢,仅就犯罪行为造成的直接损失进行赔偿,金额通常都极低,这一领域所谓的赔偿,和民事案件里人身损害赔偿来比,几乎就是一个零头而已。如果没有被告人或者家属的主动赔偿,基本上是不可能达到他们在诉状里提到的数额。
从这个出发点来说,一百二十万,确实是他们在漫天要价。
可从另外的立场来说,无论多少钱,也换不回陈蓉心里视如珍宝的女儿。
几分钟后,三人回来。
不知道他们都商量了些什么,郑父眼角的皱纹略微舒展开,心情比刚才放松许多的模样。
“还是之前的答复,不赔。”他说,嘴角扬起有些得意的弧度,“余律师、戚律师都说了,我们要的是无罪判决,没有必要在赔偿上纠结。”
“所以你们是准备孤注一掷了?寄望一个不收钱免费打官司的律师能救你儿子?还是坚信公检两家,都是吃素的?”祝锦川微眯着眼睛,声音低沉,却字字入耳。
他顿了顿,微微提高了声量:“要知道,那两截断臂,必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和郑启杰联系起来,你们就这样笃定检方不会在庭上搞突然袭击?到时候,余文忠顾全自己的面子还来不及,说不定直接不再代理,弃车保帅。”
这一番明显是挑拨的话,戚婉竟然跟没听到一样,微垂着眸子,一个字也没有辩驳。
郑父蹙着眉头打量了一眼刚才还是他主心骨的戚婉,眼里渐渐浮出迷惑。郑母更加是掩饰不住地有些焦虑,眼珠子左看看右看看,显然拿不定主意了。
祝锦川淡然一笑,眸子里却有丝丝冷意:“想清楚,这毕竟是你们多年心血培养的儿子,留学归来落到现在这样的田地,你们也会于心不忍的是不是?”
郑父犹豫的神色好久才散去,终于勉强恢复了淡然:“你不用来煽动我们,小杰是冤枉的,余律师说过一定会帮他打赢官司,我们一分钱都不用出。”
“哦?”祝锦川扬高了声音,“那余律师有没有告诉你,刑事部分判决无罪,不代表民事方面就能免责,如果证据足够,一样是要赔偿的。如果有兴趣,你可以去查查辛普森杀妻案,刑事无罪,民事却赔了两亿。唐傲雪的两条手臂在郑启杰家里,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你说赔不赔?”
他一开口说刑事和民事不同的判决标准,凌俐基本上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至于最后被生拉硬扯进来的辛普森案,她也是预料到的。
这是美国著名的世纪审判,当年牵动了很多人的关注,也引起了全世界范围的热议。
这案子已经是三十年前疑罪从无的经典案例,案情是美式橄榄球运动员辛普森被控诉用刀杀前妻及餐馆的侍应生。这两项一级谋杀罪的指控,由于警方的几个重大失误导致有力证据的失效,辛普森无罪获释,仅被民事判定为对两人的死亡负有责任。
至于祝锦川说到的证明标准,打个不恰当的比例,如果说辛普森杀人的可能性是90%,那么没有得到刑事案件的定案标准9%,所以无罪;却达到了民事案件优势证据的50%,所以被判决赔付巨额的赔偿金。
看似矛盾,其实并不矛盾,而这样的结果放在对司法制度缺乏了解的普通人眼里,就有些玄幻了。
显然,郑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听到祝锦川这番成竹在胸的话,眼里闪过疑惑。
他侧头看着戚婉,嘴唇动了动,虽然没有出声,但明显是在征求戚婉的意见。
凌俐紧抿着唇,观察着戚婉的反应,心里直打鼓。
祝锦川可以忽悠对司法制度缺乏了解的郑父,却没办法绕过戚婉这个法学专业毕业的学生。
她只需要说,那是美国的司法制度,不适用于大天朝,或者说还没有刑事无罪的话附带民事部分肯定不赔,只能另行起诉之类的话,就能稳住郑父的心,也能让祝锦川这一番明显在浑水摸鱼的话,达不到目的。
十几秒钟过去,戚婉双眸微垂,看着眼前的笔记本,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凌俐还有些不敢相信。
居然,被祝锦川说中了。
他之前就笃定,一直不肯露面、对案件处理保持不配合状态的郑家父母会按时赴约,还断定,今天的会面中,戚婉会配合他的表演。
从一开始见面凌俐就觉得戚婉反常,以前的戚婉,把她当成眼里的沙子一般,会抓住一切的机会,讽刺挖苦她,完全不像今天这般老实。
虽然凌俐知道祝锦川不是一个会说大话的人,不过直到这一刻,明明有机会提醒郑父的戚婉保持着缄默,凌俐才真正确信祝锦川在午饭时候说的是真的。
戚婉,有了不得的把柄,被祝锦川逮住了。这个把柄大到,她可以背叛带她入行的师父,算计对她有再造之恩的余文忠。
凌俐心里止不住地震惊,刚才因为时间匆忙,祝锦川并没有来得及说前因后果,她现在也死活猜不到。
不过好奇再浓,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多说话。
郑父眼里闪烁不定,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我还是不信你,余律师告诉过我,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能信。”
凌俐倒是有些佩服起余文忠来。
即使他不在场,也能让毫无法律知识的委托人,在对方水平不差的律师忽悠之下,虽然有动摇,还是坚持住了底线。
祝锦川其实早就没有指望能在民事部分有什么进展,扬眉一笑,话锋一转:“那么,二十万呢?”
既然不在意,祝锦川自己砍价的一刀,着实有些太狠,直接把赔偿金降到只剩了个零头。
郑父郑母显然没想到这么大的落差,一时之间没回过神来。
不过,郑父这次反应的速度快很多,眼神坚定地摇着头:“二十万,也不考虑。我们就等着法院判决好了。”
“看来,你们是不会为了这个儿子花太多了。怎么,嫌他丢脸?怨他二十几年书读下来,却只当了个勤杂工,还卷进了人命官司?这些年他让你们在街坊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来不说,还惹了这样大的麻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祝锦川毫不顾忌地嘴毒起来,不过显然被他说中了。
郑父面色铁青,嘴唇微颤着,匆匆拉起郑母的手臂:“我们走!这个律师,不怀好意。”
说完,有些嗔怪地看了戚婉一眼,意有所指:“都是律师,水平差得也太多了,抵不上十分之一。”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戚婉在祝锦川面前被压制到话都说不到几句,还是在说她完全没有余文忠十分之一的水平。
不过,她什么也没有争辩,只跟着愤然立场的两位老人身后,步子有些虚浮。
等到他们快要出门,祝锦川在他们身后远远地一句:“既然不想花钱,不如,你们再申请一次精神鉴定,也许你们不用付钱,也能救他一命?”
郑父背影一僵,错愕间回头:“你说什么?”
戚婉终于说话了:“早就做过精神鉴定了,被告人精神方面完全正常,祝律师你不用明知故问。”
祝锦川站起身来,摇了摇手指头:“看来你们没理解到我的意思。我是说,请你们二老也去做一做精神鉴定,如果能确定你们家族有遗传的精神方面问题,哪怕是隐性基因,法官也能酌情考虑轻判。你们能救回儿子,我也好交差,大家都不用昧着良心做事。毕竟家里冰箱藏着人体残肢这种事,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不如你们先回忆一下,祖上是否有人,曾经得过失心疯、癔症什么的?”
………………………………
第三百零三章 一审
郑父双目圆瞪,双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哪怕隔着几米远,也清晰可见,显然被刚才祝锦川带点嘲弄的话激怒。
而郑母的反应有些古怪,她仿佛对祝锦川的话有几分听进去了,有些迟疑地扯了扯郑父的衣角,压力声音:“要不然我们……”
她声音极低,凌俐竖起耳朵拼命听,才隐约听到前面几个字。
戚婉微眯起眼睛,眼里防备甚浓:“祝律师,我们怎么办案,不需要你的提醒,再说了,这个案子是要速战速决,我们也不需要这样拖时间。明天就要上庭,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你有话就直说,不用遮遮掩掩的,也不用试图激怒我方委托人。”
这一下午时间,直到这一刻,戚婉才表现地像个律师。
“明明我是在陈述事实,还好心地提点建议,怎么会是在激怒被告人家属?余文忠的手段你知道我也知道,明天上庭肯定有很多记者在场,到时候被记者问,戚律师,你为什么为坏人辩护的时候,有点精神病的由头,岂不是更好?”
听到“记者”这两个字,郑父眉心动了动,满面的怒色渐渐消退。
祝锦川视线一转,又看向满面犹豫的郑母,微笑着说:“阿姨,看你是明理的人,不如考虑下我的建议。毕竟母子一场,你们要能提供什么线索救回儿子,我也好较差一点,大家都不用昧着良心,何乐而不为?”
眼看着郑母动了动唇要说话,戚婉厉声轻喝:“祝律师,我是看在你三番四次地要求和解,今天才说动委托人来见一面,没想到你根本没诚意不说,还试图诱使我方委托人做出错误判断,试图拖延时间。”
说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珠,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嘴角噙着冷笑:“难不成,祝律师你也怕了?害怕明天应付记者,害怕被人问为什么要充当制造冤假错案的帮凶?”
祝锦川挑了挑眉,一摊手:“不如交给叔叔阿姨自己选择?毕竟要被判死刑的是他们儿子,不是你我,更不是天天制造热门话题给记者投喂的余教授。”
凌俐看他一脸“横竖我就是不认”的表情,差点笑出来。祝大状平时那么一本正经,没想到演起无赖来,也是颇有几分神韵的。
戚婉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皱了皱眉,拉住想要说话的郑父郑母,说:“走吧,不会有结果的,你们别被他骗了。”
之后,临出门前的一回头,视线投向的方向,似乎是在和祝锦川交换眼神。
虽然她那一侧眸用了开门的动作来掩饰,却完全没有瞒过,一直注意她一举一动的凌俐。
凌俐瞪圆眼睛,呆呆地看着祝锦川,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今天这一番表演,到底想起到什么样的目的?
祝锦川目送那三人远去,表情渐渐淡了下去,接着侧眸,看见到一胖嘟嘴瞪眼发呆的凌俐,不禁莞尔,声音清浅道出其中缘由:”也许这样,明天这两人就不会出现在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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