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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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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考虑
对于雒都哪里有好吃的,谢柯尔堪称移动百科全书,还是版本最新的那种。
他逮着凌俐后,让她上车开了不到一公里,到了一家貌不惊人的甜品店。
这店就在离舅舅家小店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凌俐有时候办事,每个月都会从那里走上那么两三回,却似乎从来都没注意过有这样一家店。
谢柯尔却仿佛不是第一次来了,一坐下,菜单都不用看,就点了两样甜点,和两杯饮料。
甜点中规中矩,出乎意料地,饮料却不是冰饮。
谢柯尔让服务生把其中一杯淡淡绿色、似乎是奇异果肉做的给她,说:“我猜你这些天凉的吃得怕是不少,只是这又是空调又是冰的,终归对身体不好。”
凌俐老老实实嗯了声,不敢反对就不说了,这时候她如坐针毡的,也没心思和他争辩自己年轻底子好受得住凉之类无聊的话题。
等甜品上来后,他又把一个小小的upake推到她面前:“这上面的海盐芝士味道清淡,夏天吃也不腻,要不试试?”
之后,也不管凌俐,自顾自吃面前的马卡龙红丝绒蛋糕。
他吃相斯文,不过速度挺快,没多久放下勺子,自嘲着:“我是真饿了,跑了趟非洲回来,真是看什么都香。”
凌俐一怔:“你去了非洲?”
谢柯尔一脸的幽怨:“半个月前就去了,考察加旅游,朋友圈天天都在刷东非的长劲鹿狮子鳄鱼大象,你居然不知道?看来你是真不关心我。”
凌俐忙低下头把注意力放在面前,不敢再搭话了。
她只几分钟就开始如坐针毡起来,拿勺子戳了两下甜点就放下,说:“谢总,找我什么事吗?”
谢柯尔端起杯子咂了口柠檬水,一笑,慢悠悠回答:“想你了,不行吗?”
他说得正常无比,一点都不带待暧昧的语气,可还是让凌俐尴尬地捂脸。
自己果然是没法喜欢他啊,要不然,怎么会连应付应付、把这句话给圆回来的心思都没有了?
只是想逃。
却实在没办法拿凳子砸晕他后撒丫子跑,凌俐只好也假装一本正经地说:“谢总是遇到什么不好处理的法律问题了吗?”
刚刚还一本正经的谢柯尔,一瞬间笑得直不起腰。
他起码笑了半分钟,一直笑到凌俐眼角都开始抽,才作势捂着肚子,说:“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掩耳盗铃了。你挺傻的了,不用再装了,真的。”
一番戏谑加调侃,让凌俐窘迫难当。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微瞪着眼睛佯怒:“那你要我回答什么?你刚才那样说,你知道我多尴尬吗?”
看她处于发火的边缘,谢柯尔却沉静了下来,轻声细语:“这样子就对了,你不用对我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不高兴就骂,高兴了就笑,多好,也一点都不尴尬了,对不对?”
凌俐一口气憋在心口,没心情骂他,更没心思笑,声音都有气无力起来:“谢总,我知道您的好意,可是,我真的……真的不……”
“真的不喜欢我?”看她说得艰难,谢柯尔就笑眯眯接过话题,“嗯,今天算是你第一次直白地说出对我的直观感受。虽然有点结巴,但是比以前只会闪闪缩缩地躲进步很多。”
凌俐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眨巴着眼睛,放弃了在他面前逞能的企图,只盼着谢柯尔能良心发现,主动放过她。
然而谢柯尔也学她眨眨眼,拉长了声音:“我觉得我们逐渐克服彼此沟通交流的障碍,朝着相互理解更进了一步了,以后会更合拍的。”
凌俐哑然,实在想不出什么话能把这句给兜回来了。
这人不仅选择性失忆,而且也太能扯了点,让她刚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点点火气消失无踪。
她几乎是哭丧着脸:“谢总,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性格,我们不合适的,什么合拍更是无稽之谈。”
“不合适?”他扬起眉,丝毫不退,“我并不这样认为,我觉得我们很合拍的。要不然,你试着回忆一下我们之前一起吃过的几顿饭,哪里不和谐了?我当兵时候的糗事你怕是全都知道了,也没见你尴尬啊?照样吃三碗饭不带喘气的。”
被他扯出食量大这件事,她苦着脸避而不谈之前吃饭时候很愉快之类的话题。
为什么拒绝一个人的好感会这样难?她到底要怎么做才不会被他把话题带歪啊
凌俐无奈地叹口气,准备使出杀手锏:“我家里人都已经……”
“我知道。”谢柯尔干脆地打断她,不让她说出那些伤痛的往事,“你的情况我非常了解,了解程度可能超过你想象。漂亮话我不想多说,我只想说,感情不是称斤轮两,我就是单纯地喜欢你而已。”
凌俐再一次无言以对,忽然结合到谢柯尔刚刚说的话,她眼睛一亮,忙不迭说:“所以你对我是同情对吧?”
看她已经开始强词夺理,非要拉些不着边际的理由给自己解围,谢柯尔好笑地摇摇头,双臂交叠放在胸前,声音轻松惬意:“好像从我第一次和你表白开始,你和我的对话就成了我找理由你否定,或者你找理由我否定的套路。说真的,我现在很好奇,这一来二去的,你还能找些什么理由拒绝我。只怕你花一个小时想出来的理由,我只用一分钟就给你破解掉。”
凌俐顿时耷拉着眉眼。是啊,要论脑瓜子灵光,她完全不是谢柯尔的对手的。
想起这茬,脑袋里灵光一闪,她忙说:“你不知道的,我其实很固执,不可能小鸟依人也不可能千依百顺,脾气很糟糕的。所以,你不要被表象所欺骗了,我很难相处的。”
“你怎么能断定我喜欢小女人?”他一阵好笑,“我可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大家势均力敌才足够精彩。凌俐,你大概有些不知道你自己好在哪里,今天我就是来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的。”
凌俐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不知道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随口说说。
“凌俐,我知道我大概逼得你紧了点。”他缓缓说道,“有人说追女孩子这回事,如果追超过一个星期,那就是追错了人,或者说是我不知进退了。可是我忍不住想要这样,就是想离你近一点,哪怕知道你心里其实有其他人。不过,你们也没有在一起,对吧?”
凌俐轻咬着唇,这个问题的答案让她心里轻轻地刺痛,她不想说。
谢柯尔等不到她的回答,也不在意,继续说:“我承认我是个自私的人,太过看重自己的感受,所以不顾你被打扰的不悦,也想要走得更近。你们女孩子可能讨厌这样的狗皮膏药,但我知道要是我退一步,你就会跑得远远的,再不会看我一眼。”
凌俐低下头。
谢柯尔将她看得很透,她的确从一开始知道谢柯尔对她有好感的时候,就下意识躲着他。
谢柯尔放柔了声音:“我就那么糟糕吗?糟糕到你恨不得找条地缝把自己藏起来,永远不见阳光一般?”
他这样直白的问法,把凌俐问得万分的尴尬起来,什么都不好说,只好讷讷回了句:“不是。”
最后只好老老实实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师父从来说我不懂看人眼色,在你面前,我更……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不仅这样说了,还用身体语言好好地诠释了一番――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里全是焦虑。
谢柯尔一笑,放缓声音:“我就知道,你终归是对我少了几分信任。好了,我知道你现在还在为了一个案子忙,今天也不会耽搁你太多的时间。凌俐,我就是来表明一个态度而已。”
接着,他也没有马上开讲,给足了凌俐准备时间。
直到他喝完大半杯水,才开始进入主题:“我喜欢你的原因很简单,你执着、简单、又强大,和你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迷惘,偶尔累了,我们也能相互支撑、相互倚靠,这样的感觉,以前我从来没有过,所以想试试。我的以前挺糟糕,你的往事也不那么舒心,那么今天,就让我们互相重新认识一下彼此。”
谢柯尔略略前倾,视线放平,和凌俐对视。
还没等到凌俐回话,他当仁不让地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是谢柯尔,今年二十五,天蝎座,再过三个月二十六。我不抽烟,不喝酒,生活、工作非常规律,每天六点起床跑步十公里,八点吃早饭,九点上班,工作尽量不带回家,除非紧急情况也不加班。至于娱乐爱好,除了一三五到浣花公园遛狗,其余时间就是在健身房了。”
凌俐长大了嘴巴,呆呆的,有些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谢柯尔早就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微笑着迎她的目光,继续说:“我的公司你知道的,家族企业,目前经济状况良好,暂时不缺钱,但商场上风云瞬息万变,不排除以后会遇到经营困难导致资金链锻炼,说不定维持日常生活都举步维艰。只不过,我会努力将这几率降到最低,也会尽量让我的家人衣食无忧。”
“至于我的家庭结构简单,严父慈母,没有兄弟姐妹,一大群不省心的亲戚,基本上是富二代的标配。至于我在乎的,除了我父母以外,家里还有一只狗,以及我妈养的三只猫。其余不相干的所谓亲戚或者世交,我们一家人几十年的浮浮沉沉,早就看透。
你愿意应付可以笑一笑,不愿意应付就不用勉强自己,一个字都不用说,甩脸子都可以。哪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相信我,我可以圆回来的。”
“至于喜欢你这件事,我不敢说现在的感情能够维持一辈子,那样的承诺我目前给不起,也不确定别人能不能给你。但是至少现在,我是诚心诚意的,没有存玩弄你或者就是纯粹逗一逗你的心。”
他的声音渐渐大起来,到最后,几乎小小的甜品店,每个角落都能听到。
不多的两桌客人,兴致勃勃看着他们的方向,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谢柯尔是故意放大音量,还是无心之失,不过说完那一番话,他大大方方环视一圈,有些锐利的目光看得旁观的人都噤声,才又对凌俐说:“好了,我的情况就是这样,你可以考虑考虑再给我一个答复。这算是我给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你依旧拒绝我,我就真的,不会再缠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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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疑点
下过雨的傍晚,天色澄碧如洗,到了黄昏时分,天边的一抹火烧云,齐聚了黄橙红蓝紫幻化出的色彩。
凌俐倚在阳台,看得如痴如醉。
下午吃过甜点,谢柯尔就送了凌俐回来,路上遇到了一场雷阵雨,不过这雨她刚上车就下、刚下车就停,非常凑巧。
和在甜品店里一番宣誓不同,谢柯尔信守承诺,没有再说和追求她相关的一个字,视线也控制得很好,没有多往她这边看一眼,以免给她压力。
而他离开后,凌俐发觉,自己竟然会时不时想起,他那时候诚挚眼神,和不顾忌旁人目光的郑重其事。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凌俐无法狠心说出那一个不字。
不可否认谢柯尔的所作所为,这段时间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可有时候在纷乱的思绪中,这件事又起着另外一种奇妙的作用。
似乎有人追她了,以世俗的阳光来看,似乎追她的人,条件还很不错。
这件事至少能代表,她不是没人要的。至少还有人愿意驻足在她旁边,停下匆忙的脚步,回过头看她一眼,关心她在想什么,在她身上花费时间和精力。
有些自欺欺人,不过,管他呢,再怎么,老娘也不是没人要的人。
想到这里,凌俐嘴角勾起一抹笑,忽然发觉自己竟然被吕潇潇传染了,开始使用“老娘”这样的称谓。
今天谢柯尔的一番话,对她是有那么一点点触动,但要她转变态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既然谢柯尔是把主动权交到她手上了,她不用再对他严防死守,哪怕走个路也怕他突然从路边跳出来拿出一把花求爱。
不用胆战心惊躲着他,真是太好了。
凌俐轻吁出一口气,心情越来越轻松。
周一,凌俐按时上班,却没碰上祝锦川。
因为唐傲雪案件,以及最近两三件案子都要到外地开庭,祝锦川忙得有些夸张。
据前台小成说,他似乎周日晚上,都在所上加班,整整一个通宵下来。到了八点过,小成刚来上班,他又径直去了市检察院,说是郑启杰的案子好像有什么突破了。
凌俐掐着九点到的单位,刚刚好和他错过。
盼着祝锦川能拿些什么不一样的消息回来,凌俐坐立不安地等了两小时,终于等到他回来。
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对郑启杰那段庭审录像,公安、检察院两个系统分开评判,最后得出的结论一致。
郑启杰,大概受过对面部微表情控制的训练,那段庭审录像里,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也就是说,他自己坦白的作案动机和手法,到底是不是真的,依旧没有个定论。所以保险起见,公安部门还是决定对雒都周围的河流,初步排查一番。
祝锦川告诉凌俐这番结果的时候,面带倦色,眼睛下是明显的青黑。
她劝他回去休息一下,祝锦川也不肯,还联系了吕潇潇,说要带着资料,让她去找吕潇潇一起分析。
而祝锦川自己,还要赶去和检察院的武勋一起,和公安汇合,先去查看唐傲雪失踪时候,雒都附近在建的大大小小的工程,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
这无异于大海捞针,要知道,两年前的那年,正好是阜南省订下的“基础设施建设年”,大大小小的地铁高铁高速公路开建,整个雒都成了个大工地,几乎就找不到没有开工的地区,排查难度可想而知。
车上,凌俐看祝锦川精神不好,有些害怕他睡着,主动找这些话题:“如果这边没有突破,是不是得等到李泽骏上庭,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了。”
祝锦川不赞同地摇头:“我国可没有证人必须出庭的强制性规定,你认为李泽骏会乖乖听话,跑来作这一场会让他彻底身败名裂的证?哪怕真被传唤出庭了,他也不可能为了唐傲雪,放弃自己多年隐忍得来的事业。不信走着瞧,他绝对不会出庭的,即使你把铁证摆在面前,他也能第一时间否认。”
凌俐紧皱着眉头还在想办法,他叹了口气:“你下一次出庭,根本就不要考虑有没有李泽骏了,余文忠也根本没有考虑过真能让他出庭。如果说真有什么幽会地点,那么找到唐傲雪的前提,是李泽骏承认和唐傲雪有过瓜葛。
如果换了是我是他,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坚决不肯上庭的。这样一来,余文忠就真正转移了视线焦点,只怕吃瓜群众会对李泽骏围追堵截,而不是一时失误真的接了杀人犯的辩护工作的他。”
凌俐歪着头,有些不解:“不对啊?即使不用上庭,警方也可以传唤李泽骏协助调查的,如果真的有幽会的地点,可以大大缩小排查的范围,要是能找出唐傲雪的尸体,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来定罪的。”
祝锦川耐心解释着:“这是郑启杰用来混淆视线的而已,没想到你还真信了?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想想,到底哪里不对劲?”
结果,十分钟后,凌俐依旧没想通她是哪里想岔了。
祝锦川只好提醒:“你被他随口说说的语气迷惑了,只注意到了水泥墩子,忘记了前面那句话。你想一想,即使他有麻醉的药物、有麻醉的技术,但是有一点他是做不到的。”
凌俐不明就里满眼的问号,祝锦川继续答疑:“麻醉是门复杂的学科,不是他说一句麻醉,就能真把人麻醉了的。目前麻醉有全麻、硬膜外麻醉和局部麻醉,其中硬膜外麻醉和局部麻醉需要病人的高度配合,唐傲雪可能配合他吗?
所以,假设他用的真是麻醉的方法,那只可能是全麻。且不说他在非医院环境下怎么能有笑气做到这点,就当他真的麻醉成功了,也没办法从活着的唐傲雪身上弄下手臂。你要知道全麻之下,人的呼吸系统也停摆了,必须要上呼吸机,否则,一分钟内就会缺氧窒息而死的。”
凌俐细细一想,果然应该如此。
以她不太多的医学常识基础,只要够细心,还是能注意到其中的漏洞。
她明白过来:“确实,从人身上卸两条手臂下来,可不是你平时砍瓜切菜那样简单。他根本没有全麻的条件,又怎么从活着的唐傲雪身上,弄下两截手臂?”
祝锦川点头,又说:“不是在医院,没有专业的麻醉师,没有精密仪器的监控,要保证一个人麻醉不过量,还能保证在没有插管情况下不至于呼吸衰竭而死,只怕很难。郑启杰不是专业医生,所有的侦查线索也没有指向他购买过和麻醉相关的书籍、药品、仪器。我想,唯一可以用来减轻疼痛的,不是毒品,就是致幻剂。但不管是哪一种,也达不到让人在剧痛之下还能安安静静的效果。所以,唐傲雪的死法,只怕比郑启杰在庭上编造的更加惨。”
凌俐却只觉得牙酸。
之前她还一直安慰自己,唐傲雪被砍下双臂的时候,是被麻醉了,怎么也不会有痛苦,最后昏昏沉沉死去,也不算遭了太多罪。
可按照祝锦川的观点,真相远比这个残酷。
大夏天的,她却觉得浑身寒毛倒立,额头上迅速地泛起一层冷汗。
在吕潇潇家里吃过了午饭,她们开始执行祝锦川交代的任务。
首先是对庭审上郑启杰一番话的分析。
和祝锦川的观点相似,吕潇潇也认为,他所说的麻醉后切下双臂这件事,非常不靠谱。
只不过,吕潇潇有另外一个看法。
“如果郑启杰没有同案犯,那么,以他一个人的力量,要麻醉唐傲雪,在没有监控设备的情况下,维持唐傲雪的生命体征直到他切下双臂,基本不可能。因此,要么他有同案犯,要么,他采取了另外的非常手段。我倾向于,他可能还有一个帮凶!”
这是在前期侦查、起诉阶段,都没有提出来过的新观点,凌俐翻遍了目前能掌握到的证据材料,很遗憾地发现,虽然吕潇潇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没有证据支撑这样的推理。
她虽然以讲故事的形式,引出郑启杰在庭上那番匪夷所思的“自认”,但如果他们办案的思路也不加节制任由发散,无数个可能性涌出来,那将更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所以,她马上否定了吕潇潇对于本案还有帮凶的观点,把吕潇潇气得直翻白眼,跳着脚拖过了凌俐之前做的那张李泽骏和郑启杰时间事件交叉的表格,想要找出点端倪反驳凌俐。
却忽然发现了另一件事。
吕潇潇指着表格上的一个地名:“五年前,李泽骏和郑启杰都去过陈枝,现在我们知道了,李泽骏是去处理砸死何巧莲的事故的,郑启杰大概是去偷偷见自己生母最后一面。然后三年前,李泽骏和郑启杰,在同一时间段去过雅城,唐傲雪在他们离开后,也去过那里。他们这次几乎同时出现在雅城,有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凌俐也注意到了这点,细细查看一番表格上的记录,有些抓不着头绪:“可这一次,是郑启杰先去,李泽骏后去,唐傲雪是在国庆节期间过去参加同学会的。李泽骏可不知道郑启杰时刻盯着自己的,又怎么会追随郑启杰的脚步去雅城?”
吕潇潇也点点头:“也对吼,难道说,这次真的是巧合?”
凌俐咬着嘴唇,有些怅然。
她的直觉告诉她,雅城这个地方,说不定藏着另外一条线索,可是,就凭这一点点讯息,实在不值得她就这条线关注下去。
他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万一要真是巧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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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替罪
思忖了好一阵,凌俐还是把视线从雅城上面硬生生地移开,说起祝锦川正在做的事。
检察院列出了两年前所有在建工程的清单,捡了项目管理可能相对松散的近二十个项目,一个个地排查。
其中的重点,是工程附近有河的、又在唐傲雪失踪期间有过停工、闹事等等事件的工地。
吕潇潇听得直咋舌,这真无疑于大海捞针了。而且,阜南省内水资源相当丰富,如果雒都附近没有结果,那么排查的范围,还将继续扩大。
可又能怎么样?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轻言放弃。
这是个悬而未破的命案,好容易有了一丝丝突破的机会,不仅是凌俐、祝锦川想要把握住,公安和检察院,更希望能挽回败局,保住面子。
想起祝锦川彻夜未眠,还要加班工作,凌俐愁眉不展,推了推吕潇潇:“你说,如果我再找个机会去见见郑启杰,就像上次那样,哪怕不能奏效,能套出点线索也好啊。”
吕潇潇却是满脸见了鬼的表情:“你?去套人家话?别自己先坦白了吧?”
被她毫不留情地质疑工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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