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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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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拂过长发,发端掠过了鼻端,有些发痒,让她再无法保持平静的表情。
终究还是忍不住抬头向上往看,朝着他在的方向,也顺便让有些控制不住的眼泪回流。
一切,终将归于平静。
晨风中等了谢柯尔十几分钟,凌俐有些怀疑起昨天谢柯尔在微信里的回话,其实是她的幻觉。
凌俐有些焦躁起来,再次确认四月一日愚人节已经过去了很久,谢柯尔也没有任何理由捉弄她。
然而这人说好的九点半,她按照时间下楼等到九点四十了,都没见到人影,音讯全无。
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一辆陌生的车稳稳地停在她身边。
谢柯尔从驾驶座上下来,探出头:“抱歉来晚了,我没想到不是工作日都能这么大车流量,刚才堵在前面那个隧道堵了十几分钟,里面信号不好,也打不出来电话。”
他穿得难得的休闲,头发显然是剪过了,再不是老板专用大背头,竟然是凌俐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短短的类似于板寸的头型。
看到凌俐似乎被他的新发型震到,谢柯尔冲她眨眼:“我还是觉得这发型适合我,天天绷着脸,连头发都得绷着,太累。托你的福,现在不用绷了,我可以随便做自己。”
凌俐会心一笑。经过庆音那一场官司,谢柯尔收拾了不少公司里不服气的人,其中以那位倚老卖老的某姑父为代表的元老人物被他干掉好几位,现在“小谢总”的威名传开,自然不用再装成熟忽悠人了。
笑过之后,又被眼前这辆从没见他开过的车吸引住。
银灰色的车身,标志是圆圆图标中的一个字母以及一对飞行的小翅膀。前脸是长方形的格栅,圆润经典的设计,整车都没有复杂的线条交错,简单的元素看起来却格外有气势,一看就不便宜。
而从放下的车窗里,车里内饰的棕色皮革看起来质感相当好,整个车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泛起一片金黄色。
真是好……土豪的颜色。
凌俐看得有些傻眼,谢柯尔已经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新车,今天第一次开出来,我爸送我的生日礼物。”他一点都不掩饰欣喜,活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样,迫不及待地要跟小伙伴炫耀一番。
凌俐莞尔,像是看到了自家顽皮的弟弟一般,说不出的亲切,因为看出这车价值不菲的夹手夹脚,这时候也舒缓些。
谢柯尔显摆完,微弯着腰对凌俐说:“请。”
凌俐微笑着坐进副驾,眼看着他似乎弯腰要给她系上的模样,她忽然紧张起来、
她马上抢先一步拖过安全带,迅速地扣好,发出咔哒一声响。
感受到谢柯尔的目光,她似乎明白自己的目的早就被人家看穿,抬起头心虚地一笑。
噫,好像做得有点明显,看起来似乎自己在嫌弃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惹到谢柯尔?
却不料谢柯尔淡然地一笑:“看来我这殷勤献得太明显了,还是让你不自在了。抱歉,下回我会注意的。”
凌俐一时间慌了神,忙不迭说:“不是不是不是,谢总,您不用这么客气……”
谢柯尔侧着脸看了她几秒,嘴角似乎在上扬,之后从车头方向又绕回了驾驶室,点开电子手刹,汽车缓缓开动,汇入城市主干道的车流。
他异常地安静,凌俐却觉得空气好像在一点点变得尴尬——就像今天这一场不知道该叫什么的“约会”一样。
她觉得应该找点话题了,冥思苦想一番,说:“谢总,听说你们公司想收购一个钢构公司?”
“怎么,还叫我谢总?”他歪着头冲她眨着眼,左手扶着方向盘,右臂搭在车门上,轻松又随意,“还有,娱乐时间勿谈公事,我会想到那些老头子们苦大仇深的脸,连胃口都没了。”
凌俐哑然,张了张嘴,把这个话题默默地从脑袋里划掉。
………………………………
第三百三十九章 乐园
晨风中等了谢柯尔十几分钟,凌俐怀疑起之前谢柯尔在微信里的回话,其实是她的幻觉。
凌俐有些焦躁起来,再次确认四月一日愚人节已经过去了很久,谢柯尔也没有任何理由捉弄她。
然而这人说好的九点半,她按照时间下楼等到九点四十了,都没见到人影,音讯全无。
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一辆陌生的车稳稳地停在她身边。
谢柯尔从驾驶座上下来,探出头:“抱歉来晚了,我没想到不是工作日都能这么大车流量,刚才堵在前面那个隧道堵了十几分钟,里面信号不好,也打不出来电话。”
他穿得难得的休闲,头发显然是剪过了,再不是老板专用大背头,竟然是凌俐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短短的类似于板寸的头型。
看到凌俐似乎被他的新发型震到,谢柯尔冲她眨眼:“我还是觉得这发型适合我,天天绷着脸,连头发都得绷着,太累。托你的福,现在不用绷了,我可以随便做自己。”
凌俐会心一笑。经过庆音那一场官司,谢柯尔收拾了不少公司里不服气的人,其中以那位倚老卖老的某姑父为代表的元老人物被他干掉好几位,现在“小谢总”的威名传开,自然不用再装成熟忽悠人了。
笑过之后,又被眼前这辆从没见他开过的车吸引住。
银灰色的车身,标志是圆圆图标中的一个字母以及一对飞行的小翅膀。前脸是长方形的格栅,圆润经典的设计,整车都没有复杂的线条交错,简单的元素看起来却格外有气势,一看就不便宜。
而从放下的车窗里,车里内饰的棕色皮革看起来质感相当好,整个车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泛起一片金黄色。
真是好……土豪的颜色。
凌俐看得有些傻眼,谢柯尔已经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新车,今天第一次开出来,我爸送我的生日礼物。”他一点都不掩饰欣喜,活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样,迫不及待地要跟小伙伴炫耀一番。
凌俐莞尔,像是看到了自家顽皮的弟弟一般,说不出的亲切,因为看出这车价值不菲的夹手夹脚,这时候也舒缓些。
谢柯尔显摆完,微弯着腰对凌俐说:“请。”
凌俐微笑着坐进副驾,眼看着他似乎弯腰要给她系上的模样,她忽然紧张起来、
她马上抢先一步拖过安全带,迅速地扣好,发出咔哒一声响。
感受到谢柯尔的目光,她似乎明白自己的目的早就被人家看穿,抬起头心虚地一笑。
噫,好像做得有点明显,看起来似乎自己在嫌弃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惹到谢柯尔?
却不料谢柯尔淡然地一笑:“看来我这殷勤献得太明显了,还是让你不自在了。抱歉,下回我会注意的。”
凌俐一时间慌了神,忙不迭说:“不是不是不是,谢总,您不用这么客气……”
谢柯尔侧着脸看了她几秒,嘴角似乎在上扬,之后从车头方向又绕回了驾驶室,点开电子手刹,汽车缓缓开动,汇入城市主干道的车流。
他异常地安静,凌俐却觉得空气好像在一点点变得尴尬——就像今天这一场不知道该叫什么的“约会”一样。
她觉得应该找点话题了,冥思苦想一番,说:“谢总,听说你们公司想收购一个钢构公司?”
“怎么,还叫我谢总?”他歪着头冲她眨着眼,左手扶着方向盘,右臂搭在车门上,轻松又随意,“还有,娱乐时间勿谈公事,我会想到那些老头子们苦大仇深的脸,连胃口都没了。”
凌俐哑然,张了张嘴,把这个话题默默地从脑袋里划掉。
几分钟后,车遇上红灯在丁字路口前停下,谢柯尔转头看了看凌俐,故意拉长声音:“我的生日礼物呢?”
刚才有些局促的凌俐,被他一提醒,连忙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她前一天晚上做好的焦糖布丁,递给他:“我想不出来什么吃的能让你一张吃遍雒都刁嘴不挑毛病的,只好自己做了个布丁。”
谢柯尔接过手,莞尔:“不错,礼轻情意重,我也不好意思说你做得难吃。”
说完,又将布丁递还给凌俐:“麻烦放到手套箱的位置。”
凌俐不明就里,拉开手套箱,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她发现那里改装成了车载冰箱——这倒是很符合谢柯尔的吃货本质。
她忍不住一笑:“你的车真是有浓烈的个人风格。”
谢柯尔明白她的意思,侧过脸哀怨的一眼:“难不成嘴刁一点就该处处被你吐槽?”
笑了过后,气氛就轻松很多。
凌俐渐渐忘记让她坐立不安的一些问题,开始和谢柯尔聊起天来。
不过没聊多久,目的地就到了。
谢柯尔早上发短信告诉她,今天的主要目的地是欢乐谷。
从收到那条短信开始,凌俐心里,其实隐隐有些期盼的。
说起来,这地方,她快二十六年的人生里,竟然从来没有来过。
小时候别说南溪了,连雒都都没有这样的大型游乐设施,到了家里出了那场变故,她更是没有余钱能能好好玩一趟——哪怕是夜场的一张票,也赶得上她一周的生活费了。
其实这不是来室外大型游乐设施的好天气。头上是万里无云的湛朗晴空,阳光直直地射下,三十几度下的高温暴晒,多一会儿人都会中暑。
不过正是因为热,所以来欢乐谷的人很少,几乎都不用排队。
大摆锤、海盗船、空中飞车、激流勇进……凌俐不停歇地玩了十几个项目,已然忘记了所有让她忐忑不安的事。
几乎所有的项目她都喜欢,她难得地放肆一把,尖叫着、感受着地心引力的神奇力量,感受着身体里因为高低变化忽然上涨的多巴胺带来的前所未有的体验。
唯独有一样她受不了。
从超级过山车上下来,凌俐头发凌乱,脸色有些发白。
谢柯尔还意犹未尽,甚至还要再去一趟的,被凌俐微嗔着抱怨了一句:“再玩一趟我就要死掉了。”
谢柯尔不满地撇嘴,只好不了了之。
游乐园便利店的冰激凌,竟然意外地好吃。
凌俐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从高空俯瞰下面的世界。
游人变成蚂蚁大,汽车在马路上慢慢地爬,再远一点是城南的地标,那个可以从谢柯尔办公室看到的人工湖。
这个空中观景车,是一个环形的,下面的支架慢慢直立,缓缓升到五十米的高空后,观景车开始慢慢旋转,城市的美景尽收眼底。
发现先她一步吃完冰激凌的谢柯尔,视线的焦点,似乎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他的眸色是偏黑的那种,,刚才被阳光照射过的皮肤有点发红,额上一层薄薄的汗,眼睛里有些笑意,又似蕴着些若有所思的表情。
凌俐一怔,马上就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笑而不语。
她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几秒后醒悟过来,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一看。
果然,妆脱得惨不忍睹。
从观景车下来,凌俐去了趟卫生间,用湿纸巾把脸上花得不成样子的彩妆清理干净。
谢柯尔在树荫下等她,看到她一张素净的脸,笑笑:“这不挺好的,在我面前,你不用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凌俐觉得他意有所指,却不敢追问,害怕引出更深层次的话题。
对她的沉默有所预料,谢柯尔也不在意,笑了笑,转身走在前面。
几秒后,凌俐收拾起有些慌乱的心情,舒了口气,几步追上谢柯尔,和他并肩而行。
林荫道上,游人稀少,空气灼热,连风都是热的。
凌俐忽然有些好奇,问道:“天气这么热,怎么想起来游乐园?”
谢柯尔回答:“我小时候很少来这种地方,再大一点。好容易我生日,也就装天真任性一把。”
凌俐睁大眼睛:“不会吧?你很少来?”
她自己因为经济的原因,很少来玩还情有可原,像谢柯尔这样土生土长的雒都富二代,来这里还不跟买根冰棍一样简单?
谢柯尔耸耸肩,回答了她的疑问:“我的节假日都被贡献给补课老师了,不过烂泥扶不上墙,不是读书的材料怎么也灌不进去。结果我爸非不服输,我和他斗了十几年,他才终于承认自己生的儿子是颗笨蛋脑袋。可惜我的童年已经回不来了,只能在这里来找找感觉。”
凌俐莞尔,原来谢柯尔的执念在这里。
他忽然转过脸,眸子里是认真而专注的神色:“明年,你也能陪我来吗?就当我的生日许愿好了。”
凌俐一怔,强行别开视线看向远方,回避了这个问题。
不是她不想答,只是,她的思绪还有些乱,不知道该或者不该这时候就做决定。
心底各种复杂的情绪翻滚,一面是小恶魔跳出来,摇旗呐喊说答应他答应他错过这村就没这店,另一个小天使却说,不行不行不能渣不能把人家当备胎。
刚想要说些什么来避免尴尬,谢柯尔却像根本没说过刚才那句话一样,指着远处的停车场说:“走吧,快晒成人干了。”
已经是下午一点,玩得一身狼狈,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吃午饭。
谢柯尔安排的午饭是西餐。他挑选的地方,自然不会差,算是雒都数一数二的法国料理,厨师是从国外请来的,曾经任职于国外的三星米其林餐厅。
对于这个三星的评价,谢柯尔倒不是那么很看重,他和凌俐说起了米其林的前世今生,还说其实脱了那层标准化又死板的评价系统,大厨反而能更好地推陈出新、发挥水平。
凌俐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如数家珍的介绍上,垂眸看着桌面上的三排刀叉,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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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仓惶
对于这个三星的评价,谢柯尔倒不是那么很看重,他和凌俐说起了米其林的前世今生,还说其实脱了那层标准化又死板的评价系统,大厨反而能更好地推陈出新、发挥水平。
凌俐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如数家珍的介绍上,垂眸看着桌面上的三排刀叉,手足无措。
谢柯尔注意到她的窘迫,唤来服务员,耳语了几句,之后,服务员收走了其中的两副,只留一副。
这下凌俐自在了,不用担心自己用错。
至于食物,从凌俐的角度来看,几乎无可挑剔。
鸭胸肉脂膏丰腴,鹅肝冻浓香馥郁,白汁烩小牛肉鲜香多汁,玫瑰舒芙蕾作为甜点,更是好吃到停不下来。
不出意料又吃撑了,还差点在这看起来很优雅的地方打嗝。
饭后,谢柯尔带她过马路的时候,总是默不作声将自己置于来车的方向。
绅士到不能再绅士,一言一行都无可挑剔。
一切出乎意料地愉快。
谢柯尔是很能控制自己举动和情绪的人,他果然如早上给她的承诺一样,没有带给她一点点的局促或者不安。
哪怕外表不那么符合传统审美,可凌俐依旧想到一句话——君子如玉,温润而泽。
吃过饭的大脑特别容易犯困,凌俐在车上睡了一觉,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停在一片荷塘边,车里空调开着,音响里播放着不知名的钢琴曲。
谢柯尔在荷塘边的柳树下站着,留给她一个挺拔的背影。
凌俐开门下车,本来做好准备要接受热浪的洗礼,不曾想,外面的温度挺凉爽。
摇曳的树影,微凉的蝉鸣,阵阵的蛙声,娉婷的荷花,一切都美好地像是一幅画。
凌俐慢慢走过去,谢柯尔似是察觉不到身后的脚步声一样,环抱双臂,视线放在远方。
“你在看什么?”凌俐放轻了声音,生怕惊到他。
谢柯尔微侧过脸,和她视线相交一秒,又移开去,说:“这地方好像还有白鹭,小声点,一会儿说不定还会出来。”
“白鹭?”凌俐瞪大眼睛,努力想要从一丛丛荷影里,寻找那白色高挑的鸟。
她摒息凝神,一直盯着荷塘里,却始终没有发现谢柯尔嘴里的白鹭在哪里。
正想再问问谢柯尔,一转头,却似乎闻到淡淡的花香。
凝眸一看,却是他递过来的一束淡紫色莲花。
“这是……”她忽然间脊背绷紧,身体变得有些僵。
“随手摘的,”他浅淡地笑着,“你知道正是莲花的季节,路边全是这个。”
他开玩笑的话没有让她有丝毫放松。
这束花,应该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而他从早上到下午的一举一动,大概都是为了这时候做铺垫而已。
荷塘边偶然经过的散步的游人,带着些好奇和探究的目光,时不时看向他们两人,压低了声音议论,谢柯尔依然举着花朝向她的方向,脸上的笑浅淡自然,哪怕凌俐根本没有伸手去接,他一点都不尴尬。
凌俐却盯着莲花花蕊上爬行的小虫子,以及有点发卷的花萼,一直发懵。
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了,忽然又想到,刚才那颗舒芙蕾好吃到飞起,可是,她享受着美食之余,眼睛却始终忍不住地瞟向谢柯尔擦过嘴边咖啡渍又随意扔在桌面上的纸巾。
还有他绿尾鞋面上的一点灰,这时候也格外地显眼起来。
忽然又想到早上在电梯里碰到的那个人,略带疲惫的眼,瘦到憔悴的脸,大概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补觉,也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吃过早饭或者午饭?
脑袋里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坍塌的声音,她更加控制不住思维的发散,再也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眼前的画面了。
谢柯尔轻轻唤了她两声,见没有反应,也没有焦躁,静静地等待原地,保持着把花递给她的姿势。
不知道神游了多久,等凌俐的视线再度集中到眼前的人和花时,才察觉空气里铺天盖地的尴尬。
谢柯尔拿着花的姿势,起码持续了一分钟了。
他微笑着扬眉,目光里带着审视,还有些凌俐看不明白的情绪。
凌俐发懵的状态消散,瞬间被点醒。
再次来到了分岔口,她应当怎么办?是收下花,默认他们之间的关系进一步,还是拒绝以后,让两人的关系,倒退至今天以前?
她咬了咬唇,退后了一步,和他错开位置站立,终究还是没有接过花束。
谢柯尔似乎料到这样的结果,浑不在意地笑着说:“你不要么?那我带回家去给我妈了。”
她低下头,止不住地愧疚,讷讷说着:“对不起。”
谢柯尔点了点头,依旧笑得清浅:“本来也没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从南边回市区,谢柯尔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对劲,只是和早上相比,笑容少了点,人也沉默了些。
想起荷塘边被她拒绝的那束紫莲花, 凌俐有些心虚。
她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能拒绝一束看起来应景又无害的花呢?
前一晚上,她明明想得很通透,要和过往告别,要开始新的生活,即使和谢柯尔没有发展的可能,也可以当普通朋友相处,以后怎么发展随缘。
可是为什么就不敢收下那束花呢?
她只需要接过花,说声谢谢,就能化解所有的尴尬,。
而且,不过是束莲花,又不是玫瑰,怎么就不能收?她又不是没有收过谢柯尔送的花,那束郁金香,还有现在还放在卧室一脚的玫瑰花小熊,不都是他送的?
那时候怎么就能从一束花想到南之易呢?怎么就会觉得收下那束花,就是在和南之易彻底的告别呢?
为什么但凡脑海里出现一点点和南之易有关的事务,她本来做好的决定,就会拐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朝截然不同的方向跑偏嗯?
到底是他有毒,还是她太蠢呢?
凌俐心神不宁,浑然不觉窗外的景物变幻,实际上是开向回家的路,更注意不到,自己其实一直在暗暗地叹气。
似乎专注于开车的谢柯尔,悄悄地侧脸看她,确定了这个人是在神游加懊恼之后,嘴角微微上扬了点。
“中午吃太多,你现在是不是没有胃口?我晚上还得和家里人吃饭,现在先送你回家,有没有问题?”
车都开上了三环路向东的方向,谢柯尔特意提醒她。
凌俐从神游中惊醒,看着他貌似平静的脸,惴惴地点头。
她总觉得他淡然的眸子里,实际上蕴着她看不透的情绪。
晚上七点,谢柯尔送她到了楼下。
谢柯尔停稳了车,握着方向盘,并没有说话,只是眸色幽深。
沉默的尴尬让凌俐如坐针毡,讪讪说道:“谢总,我先下车了。”
“嗯,”他点了点头,而等凌俐拉开车门时,忽然的一句:“你不要在意,我没有生气的,只是心情稍微有点不好。今天的事,本来就是我的一意孤行,其实也没抱多大希望。让你难受了,对不起。”
凌俐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道歉,背影一僵,只下意识地回过头。
谢柯尔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一对眼睛出奇地亮。
“爱而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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