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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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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抿嘴笑,既有被他主动关心之下的微暖,还有小伎俩的得逞的庆幸。
半小时后,餐桌上出现了三菜一汤。
凌俐摆好了碗筷后,去书房叫南之易出来吃饭。
放下手里还在修改的论文,慢慢踱步到饭厅,脑袋里还在回放刚才看过的资料。
起码过了十几秒,他才发现桌上哪里不对。
南之易指着桌子上:“怎么多了瓶酒?”
凌俐乖巧地回答:“我舅知道您刚从外地回来,让我特意让拿了瓶家乡的酒给您尝尝。哦,他还说您是老主顾,这瓶酒就当他送您的,感谢您多年的照应。”
她心里发虚,心脏都跳得快了些,不过终于还是按照原来想好的词说了出来。
南之易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吃了上百碗牛肉面,以前也没见老张送酒啊?还能有这待遇?”
凌俐则是强忍着他质疑的眼神,重重地点了头。
之后,又堆起满脸的笑意:“我舅舅从老家拿的,度数不高,今年新酿的可清甜了,您真的可以试试。”
然而南之易径直坐下,看都没看那瓶酒一眼,淡淡地端起碗拿起筷子,说:“我不喝酒的,晚上还有论文要写,必须保持头脑清醒。还有,你这准备的白酒配卤味,要是再来一小碟花生米,那我就真的提前享受退休老头的生活了。”
凌俐本来准备了一大堆劝酒的词,这时候派不上用场了。他拒绝喝酒的理由这样光明正大又尖酸刻薄,她没办法反驳。
她压抑住心底的微微失望,回答他:“哦。”
南之易挟了一筷子菜正要吃,忽然抬头望见她微微下垂的眼角,有些不忍心起来。
他才把她扔在雒都两周,一回来就拒绝她的好意,还损了她一番。似乎,确实有些不妥当。
要么,喝一点让她高兴一下也好?
南之易抿嘴,说:“要不,就喝一点吧,不能多,一点点就好。”
她脸上的失望一瞬间尽散,几乎是小跑着进厨房:“我去拿酒杯。”
打开柜子,拿出早就看好的玻璃杯,她悄悄握紧了拳头。
这几乎是南之易家最大的玻璃杯了,就算不倒满,也起码小二两。
说不定,他就能和她说真话了?
那一日,吕潇潇在她耳边说的什么酒后乱性的伎俩,她本来觉得是吕潇潇太没节操这也能想,结果最后,她还是被吕潇潇说动了。
她给她和南之易之间的关系,定位于“暧昧”,至于什么时候突破暧昧朝着更亲密的关系发展,或者是原地踏步之后又回到原点,她想来想去,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但是,南之易浑浑噩噩的,她再躲躲藏藏的,这事永远没有结果。
还不如趁着魏葳事件刚过去的热情,来一点小小的突破。
当然,她的心没有吕潇潇那么野。什么酒后乱性,且不论该不该走那么快,就说吕潇潇给她的那瓶东西南之易肯不肯喝,就是个问题。
而且,吕潇潇这人脸黑心厚的,保不齐真的就在酒里下什么药。要知道,当年她不就是这样把祝锦川卖给她自家的小姐妹吗?
其次,一般而言小说里敢下药的,99%都是便宜了别人。
所以,还是她自备的家乡粮食酒靠谱一点。
拿了杯子出来,凌俐娴熟地拿起酒瓶,拧开盖子给他倒酒。
南之易被那杯子在灯光下特别璀璨的光芒吓了一跳,接着定睛一看,有些无奈:“你怎么拿了这个杯子出来?这哪里是白酒杯,这是威士忌的水晶杯好吗?”
凌俐有些心虚地掩住口鼻:“哎呀!长得太像,我拿错了。”
南之易心里一阵无力感,无奈道:“我知道有色盲,没想到还有形状盲。你家酒杯长成大肚葫芦形状的?”
凌俐镇定道:“是啊,真的。”
嗯,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她现在也越来越精进了。
而在南之易一对似笑非笑的眼眸凝视下,她拿着酒瓶的手一抖,倒酒的动作有些走样——不错,这次很自然,倾泻而下的白酒几乎升满整个杯子。
她再一次作惊讶状:“哎呀,又倒多了,怎么办?”
这次收获的是南之易责怪的眼神:“你怕不是个傻子吧?当年化学和物理,你是怎么及格的?有没有把毫升认成升放错剂量引爆实验室?”
调侃了她半天,南之易终究还是端起那杯酒,喝了一小口。
凌俐悄悄盯着他,偷偷咽了口唾沫。
她不是馋,而是紧张,因为这酒,她真的还做了点手脚,也不知道南之易会不会发现。
果然,片刻之后他眉头慢慢皱起:“这真是低度酒?我喝着怎么不像呢?”
凌俐一阵心虚,忙说出已经想好的托词:“可能窖藏的时间久了些,水分蒸发,所以喝着浓吧。”
“是吗?”他眼里还有几分疑惑,“你不是说这是今年新酿造的?”
凌俐心里咯噔一声,发觉自己无法自圆其说。
她忙否认:“我有说过吗?没有吧,一定是你听错了。”
“是吗?”南之易满眼的怀疑,“我觉得我的听力和记忆力似乎没有退化地那样厉害呢?”
“您最近太忙了啦!”凌俐打着哈哈,心里七上八下,额角上都快要冒出冷汗,“就是三十八度的,真是三十八度,不信可以看标签。”
“好吧,不管窖藏的还是新酿的,这酒真不像低度酒,不过也可能是我太久没喝酒的原因,好像不大尝得出来了。”
说完后,南之易深深地看了她几眼,放下酒杯,开始吃菜,还好没有再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凌俐暗自庆幸终于把这件事忽悠过去。
港真,刚才她紧张到手心一直在冒汗,就怕南之易看出哪里不对来。
这酒,真的如南之易所说,不是三十八度的。
就她老家那种低度酒,她状态好的时候都能喝上几杯的,怎么能达成她想要的酒后吐真言?
是低度酒的瓶子不错,不过里面的内容,已经被她换成了六十二度的。
早知道南之易对酒有辨别能力的话,她就应该留点手不那么狠的,换成五十度的就可以了。
不过,刚才南之易说的他很久没喝酒这件事,又让她有些雀跃。
印象中,他好像真的很少碰酒,似乎只看他喝过一次,而且是为了项目不得不喝的。
所以,他对酒精的抗性,应该很差劲。
凌俐抿起嘴角偷笑,虽然出师不利,但是只要她把握好机会,多逗他开心让他心情愉悦,再多劝劝,说不定就真能让他醉了。
她是不可能按照吕潇潇设想的酒后乱性的小黄片剧本走的,她的目的仅仅是问南之易几个问题,确定他对她的心意,从而确定她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些问题,在他清醒的时候,她是没胆子问的,如果他醉了,倒是可以试一试的。
凌俐心里还在偷笑的时分,南之易慢慢抬起眼睛,看着她,眼里似笑非笑:“既然是低度酒,要么,你也尝尝?”
………………………………
第三百五十章 入瓮
凌俐马上吓得摆手:“不行,我不喝。”
南之易微微侧头,看她:“怕什么,我晚上也要写论文了,喝点酒加速血液流动速度,说不定更有灵感。”
凌俐冥思苦想,找了下一个理由:“我还得洗碗,不能喝酒。”
南之易笑起来:“你就说你是不是傻,这理由能成立?本座有洗碗机的,不用你效劳。”
接着,他半是威胁的语气:“怎么,就许你灌我,我让你喝一小点都不行?你舅舅就是这样教你礼尚往来的?”
凌俐语塞,无言以对。
她局促不安想着对策的时间,南之易已经起身去了厨房,拿出一个真正的白酒杯,倒满,垛在她面前。
接着,他端起自己的那杯,假惺惺抱拳做豪气云天状,带着胸腔共鸣的一句:“先干为敬。”
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全部喝掉。
凌俐目瞪口呆。那二两多的六十二度高度白酒,南之易就这样一口闷?这样的喝法,会不会出人命?
南之易却似乎没什么感觉,手里转着酒杯,冲着她挑眉:“你喝啊,度数也不高的,才三十八度。”
他的重音落在了“三十八”上,顿时让凌俐骑虎难下,而他细细品味杯里的酒的表情,落在凌俐眼里,更成了怀疑加嘲讽。
凌俐咬了咬牙,拿起酒杯,将那一整杯晶莹的液体送入喉中,强忍着差点把她呛到咳嗽的辛辣,说:“挺甘甜的,确实是低度酒嘛。”
南之易摸了摸下巴,看她一瞬间红透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睁眼说瞎话的心虚。
估摸着,可能前者多一点,不过不管原因是什么,眼前这张傻乎乎的脸,让他心情莫名地好。
心里快笑开了花,脸上还保持云淡风轻:“是不错的,入口甘甜回味绵长,我是太久没喝酒了,今天破个例,多喝一点吧。”
说完,他竟然给自己面前那大得离谱的水晶杯,再一次斟满,之后端上慢慢的酒杯,挑着眉看向凌俐:“你不再来一杯?”
凌俐暗叫了声糟糕,只觉得脸更红了,忙说:“我这都上脸了,不能喝不能喝。”
“脸红说明酒精挥发地快,酒量大,你看我这脸没啥的,其实都在肚子里关着的,更难受。只不过这低度酒,跟米酒似的,平常人半斤一斤的,都没问题。你再喝点?”他慢悠悠回答,嘴角的笑更加浓。
凌俐哑然,又一次被他拿低度酒将军,好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挡酒。
她一张笨嘴,本身就不擅长这些推来推去的言辞,更何况现在这种心虚的状态下。
只好咬着牙,也给自己倒了大半杯,还偷偷瞅了南之易一眼,怕他发现她没倒满的作假行为。
南之易也不戳穿她,只微笑着看她纠结,看她眉头皱成毛毛虫,脸上表情分外有趣。
就这拙劣的演技,简直和她的酒量一样,说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
晚上八点,天色完全暗下来。
凌俐站起身要收拾碗筷去洗,却觉得脚上踩着一团棉花,轻飘飘的随时可能坠落,而眼睛里的景物不住晃动,一阵天旋地转。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总之,在她发现南之易的酒量似乎并不浅、似乎不能轻易灌醉的时候,桌上那瓶她做过手脚的酒瓶子已经几乎全空了。
好像南之易喝了四分之三,她喝了四分之一……
那应该是多少来着?
她掐着指头算着,嘴里嘀嘀咕咕的,脑袋里一团浆糊。
“你还好吗?真醉了?”
身后响起谁的声音,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好像很熟悉,可又想不起是谁了……
凌俐甩了甩头,反而更觉晕眩,再之后的场面,似乎就不受她控制了。
她刚才是做了什么吗?怎么胃里肚子里都跟一团火似的,耳朵也嗡嗡直叫,什么都听不清楚。
还有眼前的灯,怎么那么豪华?
她呆呆地仰头,伸出手指边指边数:“一、二、三、四、五……”
南之易好笑地站在她身后,听着她把餐厅十五头的灯数到了三十头,就知道,这人怕是真醉了。
数完灯,凌俐再也站不住,脚下一绊,马上要摔下去的模样。
还好南之眼疾手快,拉着她的手臂扶到了沙发上。
谁知道,她就真的就烂泥一样,直接躺下。
南之易啼笑皆非:“你这醉得,有点厉害了吧?还说那就是三十八度?”
凌俐双颊酡红,冲他娇憨一笑:“对啊,三十八度。嗯,差不多,就是窖藏久了点,喝了人会被烧掉。”
她语无伦次惹得南之易啼笑皆非,半带着警告的语气:“骗我可以,就是要注意次数啊。”
他在说什么?凌俐有些听不懂了,慢慢地眨着眼,眼神迷离。
看得南之易心里一软,蹲下身子,伏在她耳边,轻声问:“你今天晚上奇奇怪怪的,是想灌醉我吗?”
凌俐快要睁不开眼了,只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灌醉我?你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了点?老田都做不到的事,你行?”他勾起嘴角,几乎快笑出声,也不管她现在听不听得懂,在她耳边继续说着,“喝酒厉害不厉害,和体内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有关,恰好我两个酶都高活性,酒精可以迅速变成乙酸进入TCA循环而发热,出了汗,就不会醉了。”
凌俐却不满地撇过头,微眯着的眼里带着些微的嗔怪:“讨厌,耳朵痒痒的。”
她的脸与他的距离仅仅一掌之间,那星眸里带着明显的醉意,浅浅的梨涡和细白带粉的皮肤,忽然就那样妩媚起来。
她呼吸有点粗重,浅淡玫瑰花味的发香,混杂细微的酒精味,那香甜醉人的气息扑在他近在咫尺的脸上,甚至有些,惹人心底发痒。
南之易愣了愣,忙退后一步,又问:“灌醉我干什么?”
凌俐努力地回想,可是脑袋里一团浆糊。
眼前的这张脸,是谁?他刚才问她的,又是什么问题?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怯怯地出声:“这位老师,您是谁啊?”
她那醉里都带着认真的表情,南之易忍不住笑起来,又拿手在她面前晃晃,终于确定这人好像真没开玩笑——醉得彻彻底底。
“我?我是南之易啊,你家南老师。”他只觉得无比好笑,心情一轻松,“你家”都不由自主用了出去。
而眼前那茶色的眸子都快没有焦点了,嘴里也含含糊糊的:“什么南之易,你不是南之易。南之易这个混球,老来惹我,又不肯告诉我。”
南之易忍住不笑出声,一本正经问她:“南之易怎么混球了?他惹你哪儿了?”
凌俐拽过一个抱枕,气愤地扔远,咬着牙说:“他就是混球,他喜欢我又不敢承认,老是躲着我。”
南之易呆了一呆,嘴角的笑意散去,刚才眼里的一丝丝醉意散去,眸子格外清亮。
好半晌,他故作平静的声音:“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你?”
“我就是知道,我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可他就是不承认。我就想问问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凌俐带点醉意的笑,不见了刚才的妩媚与风情,反而比平时更傻乎乎的,惹人发笑。
南之易却没办法在这个时候,跟着她一起笑。
“所以你想灌醉我?”他的声音越发地低沉
“没想灌醉你,我要灌醉南之易。”她声音里带着不服气,还扎手扎脚地想要起来,眼看就要滚下沙发。
南之易忙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肩膀,说:“好了,乖乖躺着,累了就睡。”
凌俐只觉得,眼前这个人,他的手凉凉的,还有他身上隐藏在酒精气息下的淡淡忍冬的香味,让她觉得安心又温暖。
她不自觉地抿起嘴角,笑得更加迷糊:“怎么你和他身上气味一样的?”
“你啊……”他叹了口气,忍不住指尖轻轻抚过她乌黑的长发,在她耳边低语:“那你,喜欢他吗?”
“还用说?”即使醉了,她也能做出一副看白痴的模样,“喜欢得不能再喜欢,多看一秒就会醉的,你明白?”
得到了心里的答案,他的表情,却是思索中带着些微的苦涩。
他用只有近在咫尺才能听到的音量,低语着:“他也喜欢你的,你知道吗?”
凌俐已经快要睡着了,努力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双颊酡红,嘴里含糊地回答:“哦。”
接着,拉起他有些冰凉的手,覆在自己发热的脸上,呢喃道:“好热……好舒服……”
之后,眼皮沉沉下坠,再也掀不开。
看着她蜷成一团缩在沙发上,南之易一动不动,任由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上。
几分钟后,他才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从她渐渐松开的手中抽出来,又慢慢站起来,目光却依旧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
她散乱的刘海上沾了几根米粒带着银尖的毛,皮肤因为喝了酒又粉又白,妆早就花得一塌糊涂,有些急促的呼吸带着胸口起起伏伏。
那熟悉又陌生的模样,让他总是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眸子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情绪,又不由自主地弯腰靠她,越靠越近。
忽然间,黑暗里却似乎传来女人的一声叹息。
那语调熟悉而低沉,似乎很远,又似乎就萦绕在他耳边一样。
眼前似乎出现从高空坠下的白色花朵,一片黑红中夹杂着粉色碎末的残影,仿佛空气里都是血腥味,在他鼻间萦绕,久久不散。
而一闭上眼,耳边似乎又响起曾经歇斯底里的追问:“南之易,你没有心的吗?”
瞬间收回快要触到她脸颊的手,笑容转淡,深邃温柔的眼神,也渐渐黯了下去。
贪恋美好与温暖的瞬间,总会让他失去自控力,忘记自己总会给身边人带来厄运的宿命。
如果他不离开,那她又会怎样,他赌得起吗?
他抬头,目光望进不远处的一片浓黑,自嘲地笑着,嗓子深沉而沙哑:“是啊,没有心的。”
………………………………
第三百五十一章 回避
脑袋昏昏沉沉,凌俐起码在床上坐了五分钟,才慢慢厘清前一天的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天已经大亮,身体下面的是1802的床,也是田正言借给她住的卧室。
可是到底怎么回到这边的,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前一晚上,喝来喝去的,似乎她自己醉倒了。
六十度的白酒,她以前没喝过,没想到居然劲头这样大,早知道就不该在南之易三言两语的刺激下逞能喝掉。
她懊恼地挠着自己的头发,这次的脸可丢大了。就怕南之易以为她是什么嗜酒如命的酒鬼,对她印象更差。
然而致命一击是在她进卫生间准备收拾下自己的时候。
凌俐看着镜子里那张脱妆成熊猫的脸,欲哭无泪。
昨晚上她就是这样一副鬼模样,面对南之易?
别说人家没喝醉了,就算真醉了,也能被她这一副尊容吓醒。
她懊恼地拿着化妆棉蘸着卸妆液把自己脸上迷彩一样眼妆擦掉,力道之大,皮肤都擦的发红。
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里好一阵子,忽然察觉枕边的手机跳动,打开屏幕锁,看到吕潇潇连着十几条询问进展的消息。
凌俐打开微信端,臊眉耷眼地回复了一串符号:“……”
接着打字:“我醉了,醒来后好好的在自己房间躺着。”
吕潇潇先是发来一个大大的黄色笑脸,后来又询问:“喝了多少?”
凌俐回想了一下昨晚有记忆的最后一刻,桌面上的空酒瓶印象深刻。
于是打字:“不清楚,反正酒瓶空了。”
原以为吕潇潇会安慰她几句,结果几秒后凌俐得到的是她发过来的竖着大拇指点赞的图像。
之后又发来幸灾乐祸的一段语音:“哦,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好像听过一个传言,说阜南大学里一个总舵主谢校长,一个生物学院南教授,一个法学院田教授,这三个人,从来没人见过他们醉的。”
凌俐被雷得满目焦黑,抓起手机怒吼:“你知道还叫我去!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能信你?弄什么酒后乱性!我这次丢脸丢大了!他没醉,我醉成一滩烂泥!”
微信那边半天没有回应,凌俐气呼呼地喘着气,以为吕潇潇是心虚了,谁知道几分钟后她发过来一个猥琐的蘑菇头,之后一段语速慢吞吞的语音:“我早料到科学怪人不会因为酒乱性,不过你喝醉了以后干了些什么?有没有霸占良家妇男?要是睡到了,被说丢脸了,把下半身丢那里了都成。”
听她说得露骨,凌俐双颊微微发烫。
不过还是准备维护一下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低头打字:“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
她的记忆模糊地很,只记得喝断片之前,南之易什么都没做,就跟她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把一桌子菜吃得干干净净。
凌俐懊恼地捂着额头——吕潇潇这个狗头军师,尽出馊主意,自己一次次上当受骗,还不吸取教训,又一次次病急乱投医。
狗头军师还想继续八卦,凌俐已经不耐烦应付她了,把手机扔的远远的,把自己关在家里,沉迷在羞愤的情绪中。
只是,大半天的冷静之下,她似乎有了那么一丝的印象,关于……
似乎有人问她南之易干什么坏事了,她好像还有回答什么南之易喜欢她又不说之类的。现在想来,当时的场景,哪里来的第三人?
所以,那个她醉了以后以为是其他人的,其实是南之易。
也就是说,她好像趁着醉酒,表白了?
她最后有印象的地方,是在他家的沙发上。那至于第二天自己出现在床上,也是他抱她回去的?
想到这里,她双颊更是忍不住地泛红,捋潇潇说得没错,南之易没醉,她是借酒装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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