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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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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后,她代理的案子开庭。

    这案子的意外太多,今天能够顺利上庭,已经是法官仁慈的结果。

    凌俐一点都不敢大意,在公诉人宣读公诉书以后,战战兢兢开始答辩。

    答辩状是早已经写好的,不管法官还是公诉方都有看过,不过今天庭上这番也不算走程序。

    控方的铁证就是当晚案发路段的天网监控,两波小混混起了口角,之后打成一团。被告人的犯罪事实几乎无可辩驳,手持凶器打架斗殴,虽然后果不算严重,仅仅一人轻伤,但是已经构成寻衅滋事。

    认定犯罪事实几乎不存在难度,就要看量刑怎么量了。

    从最早不允许取保候审该案被告人的情况来看,几乎可以确定,检方认为实刑是跑不掉的了。

    凌俐能做的,只能是争取减轻、从轻处罚。

    因此,她在答辩的时候,特别选了几个容易突破的地方进行了强调。

    一样的内容,不一样的重点,等一会儿呈现在法庭调查中的时候,会因为有先入为主的印象,让法官格外留意,从而达到她从轻的目的。

    刚刚好念到一个关键点,凌俐非常注意重音的落脚点,却忽然看到放在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那上面有来电显示的三个大字——钟卓雯。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她视线一转移,注意力被打岔,一个不小心差点念错。

    虽然是个不大的错误,凌俐却惊出一身汗,生怕这个案子再起什么波澜了。

    因为出庭,她的手机调整成静音的模式,电话没有铃声也没有震动,但是眼看着电话持续不停地过来,屏幕一直亮着,还是让她产生了些微的焦躁感。

    害怕再次被影响到,凌俐一边念着答辩状,一只手摸上了手机,按了关机的按钮。

    几秒后,手机屏幕暗下来,钟卓雯三个大字终于消失在眼帘。

    之后三个小时的庭审,还算是没出什么大的意外,不过对于辩方来说,有一件坏事一件好事。

    坏事是被告人在庭上的表现相当糟糕,轮到被询问的时候,嘴里念叨着车轱辘话,还当场情绪失控喊起了冤,基本上,这样的行为会让法官认为没有悔罪认罪态度不够好,在这方面不予考虑从轻。

    凌俐也没办法,开庭前多次向被告人重审了法庭上应当注意的规则,可他就是不听,一直认为自己没错,她也没好的办法。

    好在,有一点他还是听进去了,没有在庭上叫嚣出去要给被害人好看的话。

    好事似乎分量更重一点——被害人愿意接受民事部分的和解,出具谅解协议,提出的价码,也在被告人家庭愿意承担的范围之内。

    如果能谈妥,那基本可以断定能从轻或者减轻处罚了。

    和被害人家属谈完和解的事宜,又和公诉人、法官沟通以后,几乎可以确定减刑没问题,凌俐长舒一口气,心里是止不住地疲惫。

    案子解决掉了三个,还剩最后一个,时间定在一周后出庭。

    这极小的案子也一大堆琐碎的事情要做,真不知道那些大案子里,那上千页的证据,祝锦川当年是怎么一个人啃下来的。

    吕潇潇可说了,他以前连助理都不肯带的,要不是因为重刑犯的会见基本要两个律师,他就那样独来独往了,孤狼一样。

    包括现在的民事案子,即使有一两个助理专门帮他整理证据资料或者查法律条文,但是开庭的时候,很多时候也是他一个人。

    自己什么时候能练到祝锦川这样闲庭信步什么案子都能单独处理下来的地步,才算是出师了。

    从法院回到律所,已经是下班时间。

    祝锦川这些日子基本上都呆在所上,这时候也不例外。

    他在办公室里看到凌俐回来,也没有起身,歪着头朝她勾了勾手指,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

第三百五十六章 失踪

    凌俐赶忙进去,却听到他说:“我还有事交代你,所以一直等着你回来。你是开庭关掉手机又忘记开了吧?”

    凌俐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手机没开机。

    果然,好几个短信提示,有祝锦川的来电她没有接到。

    她有些抱歉,忙老老实实问祝锦川:“师父,有什么事需要我坐的?”

    祝锦川表情轻松地说:“后天有个案子开庭,非你不可,不知道你有没有忘记?”

    凌俐大惊失色,翻开日志本再三确认,才放下心来,说:“不对啊,盗窃案子要下周才上,师父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是,”他摇头,说,“你再想想。”

    凌俐绞尽脑汁也没从回忆里捞出来到底是什么案子需要出庭,翻了翻日志本,依旧一无所获。

    难道是她记性真的太差智商太低,又跟上次那样直接把复印好的资料销毁了?

    她真的紧张起来:“难道真有我忘记的案子?”

    祝锦川微笑着揭开谜底:“好好想想,这个案子你可不是作为律师。”

    祝锦川没有骗她,三天后,他所说的案件开庭审理——并且,还真是非她不可的。

    凌俐是作为被害人上场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递交过委托书,委托了祝锦川作为她的代理律师。

    那就是靳宇强奸、故意杀人一案,在经过审查起诉后,合并审理。

    经过快一年侦查,所有的证据到位,靳宇将要受到法律的惩罚。

    这个案子涉及到数十位花季少女的隐私,因此,不公开审理。

    不过,凌俐和祝锦川,一个是杀人未遂的被害人,一个是被害人凌俐委托的律师,倒是蹭着把这案子听完了。

    检察院的量刑建议是死刑,庭审听下来,中规中矩,靳宇的律师很低调,基本按着程序走,也没有大胆地做无罪辩护。

    庭审持续了五个小时。

    下午一点,从法庭出来,祝锦川微微侧脸,给出了他对量刑的预测:“死缓,或者无期,附剥权,到不了死立执,甚至到不了死缓限减。”

    剥权等于剥夺政治权利,死立执等于死刑立即执行,死缓限减等于死缓限制减刑,这种通常比直接判死缓的多坐五至七年牢。

    祝锦川这样搞惯刑事的人,都习惯这样的简称。

    凌俐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但没办法,有被害人接受了赔偿出具了谅解协议,有被害人甚至根本不愿意接受询问,愿意作证的,只有三个,而且都是以证言的方式。

    不愿意作证的暂且不说,毕竟都是在幼年时候受到了性侵,不愿意面对这段过去一点都不奇怪,但是接受赔偿的这种凌俐就想不通了。

    尊严、安全感、健康的心理,这些东西,岂是钱能够买到的?

    但事已至此,她也没办法更好的办法。

    祝锦川看她闷闷不乐,也知道她的坏心情来自于何处,勾起嘴角一笑:“看检察院是否要抗诉了,如果二审的时候曲佳精神状况好转能够上庭亲自指证,也许结果会不一样。”

    凌俐点了点头,依旧有气无力。

    “怎么了?”祝锦川扬起眉,有些意外,“判决还没出来就这样丧气?我看你这段时间都没精打采的,到底在发愁什么事情?”

    凌俐张了张嘴,发觉声音嘶哑,喉咙隐隐作痛,有些不想说话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祝锦川解释。

    其实她情绪的时好时坏,完全取决于南之易对她说过些什么话做过些什么事,前几天还因为这些问题影响到了工作的状态,导致一个案件在提交证据的时候差点出了错。

    祝锦川虽然没有责怪她,更没有让她就这个严重的错误提交什么书面说明之类的,而且在呈达所里呆久了的律师和助理们,也都没有说什么。

    但是她隐约地知道,至少几个新来的律师和助理,是颇有微词的。

    一个授薪律师,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做好,还是在配了助理的情况下,这样不轻不重的错误,就应该体现在工资上。

    祝锦川不仅没提扣工资,甚至还在开合伙人会议的时候,提出应当给授薪律师,适当地分成,毕竟三千元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确实太少了。

    这也是吕潇潇告诉她的,毕竟所上授薪律师就那么几个,这件事由祝锦川提出来,很可能就是因她而起。

    想起祝锦川面冷心热,看似不近人情,实则对她帮助颇多,凌俐心生亲近,忍不住对他扬起脸,委委屈屈地说:“饿了。”

    祝锦川失笑。怎么一下子,以前倔如牛的凌家二妹就成了如今的模样,动不动就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倒是比以前可爱了些。

    眼前这张巴掌大的脸,看惯了看熟了,也就不嫌弃平淡如白开水了。至少,她茶水晶样的眸子水润通透,双颊粉白,嘴唇红嘟嘟的,说不出的鲜活。

    心间一片柔软,他不由自主抬手揉揉她的头发,轻言细语:“好,师父带你吃东西去。”

    忽然察觉手心的那块温度不对,祝锦川眉头一皱,伸手将她的刘海撩开,手掌触及到了她的额头。

    几秒后,他放开手,声音严肃:“凌俐,你在发烧,你自己没发现吗?”

    十分钟后,路旁的药店边。

    祝锦川拎着凌俐下了车,在药房买了温度计和对症的药,又看着凌俐苦着脸把药喝下去。

    她是发烧了,不到三十八度,算是低烧,药房坐诊的医生看了看,初步诊断是扁桃炎,需要抗生素和清热解毒的药。

    抗生素好说,医生给配的蒲地蓝口服液,那可真是苦到能让人反胃。

    凌俐喝了药,不过抱怨了口苦而已,却被祝锦川一阵数落。

    比如,她这么大的人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又比如,是个小案子就能让她如临大敌紧张过了头,竟然弄得免疫力下降染上扁桃炎。

    最后,甚至还说如果他也染了病,那就是凌俐的锅。

    她低着头,老老实实接受他的数落的时候,一个字都不敢回,就盼着他早点吐槽完毕。

    就在这时,祝锦川的电话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是所上的电话,祝锦川暂时停止说教,接通手机后听了几句便挂断,叫住凌俐:“有人在找你,电话都打到所上去了,你看看你的手机是不是没开机?”

    凌俐被他一提醒,忙从包里拿出手机。果然,刚才上庭前,因为连续不断的APP推送,她一时心烦意乱就给关了。

    忙按下开机键,一分钟后,她看到自己电话上提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最早一个是在三个小时前,连续五个号码显示的,都是南之易的来电。

    而后面的几个,是陌生的座机号码。

    凌俐愣了愣,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他这样着急找她,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斟酌一番,她还是先调出南之易的号码,拨打过去。

    电话那头,起码响了几十秒,才有人接通。

    之前发生了她都不愿意记起来的尴尬事,凌俐还没想好应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他,只喂了一声,就沉默下来。

    而电话的南之易,显然比她着急很多。

    “粉妹,”他的声音紧张而急促,“钟卓雯,之前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她回答,不知道他怎么想起问这件事。

    忽然又想起几天前那次出庭时候的一通电话,她忙说:“几天前,我接到过她的电话,但是我那时候我在出庭,没接起来。后来她也没再打来,我想可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也没打过去。”

    “大概什么时候?”他追问。

    “三天前吧。”凌俐回答,一呼一吸间,忽然心里渐起不祥的预感。

    很少听到他这样沉重而焦灼的语气,也很少有他主动打电话给她的时候。

    必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生。

    几秒后,她主动开口问:“怎么了?”

    南之易没有马上回答,有些沉重的呼吸声从听筒传到凌俐耳里,她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十几秒过去,在长长的一声叹息后,他说:“钟卓雯,失踪了。”

    半小时后,雒都东城区公安分局。

    祝锦川陪着凌俐到了警局,只报了个为钟卓雯失踪而来,就有警官带他们上楼。

    而在楼道上,刚好碰到南之易做完笔录出来。

    “你来了。”他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眼里云遮雾盖一般,让凌俐看不出他的情绪。

    匆匆一面后,凌俐在询问室里呆了一个小时。

    询问室里,两位警察问了凌俐一些关于钟卓雯的问题,包括她们之间是怎么认识的,近期交往情况如何。

    凌俐如实回答了问题后,也从警察那里了解到了钟卓雯失踪的一些情况。

    钟卓雯是在三天前失踪的,也就是在她给凌俐打电话的那天,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她跟家里人说是去外地同学家住两天,而那位同学,却表示从来没有见到过她。

    因为钟承衡八年来都被官司缠身,而史美娜为了救他而奔波,钟卓雯从小就很独立,一个人出门的时候也不算少,像这样假期到同学家去玩的情况,一年总有那么三四次。

    到了预定的时间没有归来,电话又打不通,她家人才报的警。

    而根据调取的证据和监控显示,五天前,钟卓雯购买了从雒都到平昌的车票,而在平昌市客运中心下车后,又上了一个名叫光雾的小县城的车。

    据车上的司机和乘务员说,她并没有到光雾去,而是在中途就下了车。

    那地方曾经是山匪猖狂出没的地段,解放后剿匪、整治恶霸,倒算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后来又探寻到了丰富的煤炭资源,一时间小煤窑林立,过度开采导致山体掏空,发生了好几起重大安全事件后,当地政府又来整治,加上国家政策,小煤窑纷纷关闭。

    如今,那地方已经萧条得不成样子,曾经因为煤矿产业发达而兴起一个叫黑水的镇子,也渐渐没落了。
………………………………

第三百五十七章 大乱

    当时司机见她一个小姑娘,还特意多问了她几句,比如是不是确定在那一段下车、有没有人来接她之类的,钟卓雯说她知道的也有同学来,司机才放心离开的。

    那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之后,便失去了踪影。

    而根据她的通话记录,查到了她三天前,分别给南之易、凌俐打了电话。

    通话记录显示,南之易的电话关机,钟卓雯没打通。而凌俐当时因为在法庭上,也掐断电话后关机。

    一通没有接起来的电话而已,他们都没有重视,更想不到,从那之后,钟卓雯就彻底失去了音讯。

    警方调取的GPS基站数据,显示她给凌俐电话的时候,正是在靠近那萧条的黑水镇附近,然而,问遍了镇上的人,也都没人见过她。

    钟卓雯是个身高超过一米七五的小姑娘,个人特征可以说相当突出,如果不是一个镇子上的人集体说谎的话,那么,她就确实没到过镇子上。

    花季少女独自一人出行,在靠近临省经济不发达的地区失踪,这样的案情和环境,让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

    听完大概的经过,即使是白天,即使还在夏季,凌俐身体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所以身体发冷,还是那屋子里的空调实在太强劲。

    从询问室出来,凌俐魂不守舍。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失踪案件,然而钟卓雯在失踪前那两个分别给她和南之易的电话,又让她心里隐隐有些感觉,这不是普通的失踪案件。

    就算她不刻意去想,也挡不住心里的猜想指向了某个她最害怕的方向。

    如果说,那时候她接起了电话,从电话里得到里钟卓雯想要传递出来的讯息,今天的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可惜没如果——凌俐苦笑,只觉得脑袋更加昏沉,脚下轻飘飘的,快要站不稳。

    “没事吧二妹?”耳边响起沉稳的男声,接着手臂上传来一阵力量,有谁扶着她站稳。

    凌俐稳住脚步,嗓子有些干哑:“师父,我没事。”

    之后抬头,却看清楚了身前的两个身影。

    除了扶住她的祝锦川,还有站在几米远外的南之易。

    南之易远远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她身边的男人,这次已经是第四次见到了。看不出年龄,只能看出大凌俐不少。而刚才凌俐自然而然的那声师父,亲昵而依赖,而他也能在她差些倒下的时候,第一时间把她扶住。

    看起来,她和他,早就不是之前疏远而淡漠的关系。

    南之易垂下了眸子,刻意不去看眼前让他心口微微有些刺痛的画面。

    十几秒后,却是凌俐先向他发问。

    “南老师,对于钟卓雯失踪的事,你所知的有多少?”

    她的声音,一反常态的冰冷,却让他能轻易感受到那平静下隐藏的情绪。

    他深呼吸,抬眸:“我知道的不会比你多,我知道的,也都告诉警察了。”

    “是吗?”她嗤笑一声,“你有没有告诉警察,你和钟卓雯到底在做什么?”

    南之易微微阖上双眸,几秒后睁开,声音平静:“我们没做什么,你别想多了。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回家好好休息休息,钟卓雯失踪自然有警方去找,你急也没用。”

    “是吗?这真是普通的失踪?不应该和你我有关吗?”凌俐朝他的方向走出几步,声音里带上了些微的凄苦,“南老师,关于她失踪前为什么会给你和我打电话的问题,你不应当做个解释吗?”

    南之易沉默下来,静静地凝望着她,半晌不语。

    凌俐看他不说话,心里一股无名气腾起,声音尖利起来:“南之易,我在问你问题,请你回答!”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回答:“问吧,我都告诉你。”

    凌俐因为刚才的激动,还有些微的喘气,好一会呼吸渐渐平息下来,才又问他:“你和她,是不是瞒着我偷偷地调查?”

    南之易微微点头,总算是承认了这个事情。

    “果然……”凌俐有片刻的失神,心里千般情绪涌过,只化成了这两个字。

    “我那时候在做实验,不喜欢有电话打扰,所以关机。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凌俐的声音大了起来,“早知道这样,你就不关机了?你为什么不来问问我?为什么要瞒住我?当时为什么说不查了不查了,我就是不想你有事,不想你被牵扯进这个案子里,难道你不明白?现在好了,钟卓雯不见了,他出手了,出手了!”

    她激动起来,身体和声音,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未必就是他,”南之易接过她的话,“警方都还没有查明,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她的失踪,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糟。”

    “是吗?”凌俐摇头苦笑,“你敢说你没有朝那个方向想?你敢打包票,这一定和我家的案子无关?”

    他澈静明通的眸子一瞬间黯了黯,没有回答。

    凌俐忽然,也不忍心再问下去。

    她深吸几口气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攥紧手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她问:“能告诉我,你们都在做什么吗?我不希望我是最后才知情的那个。”

    南之易的眼里闪过迟疑。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凌俐,关于他和钟卓雯调查的事件。

    可是现在她已经被钟卓雯失踪乱了心神,如果说加上他手里的那些东西,她会不会承受不住?

    可也瞒不了她多久的。如果她从警察那里听到本应该由他亲自告诉她的话,又会不会责怪他呢?

    前些天故意疏远、故意淡漠、故意保持距离的心情,这时候都烟消云散了,他此刻的心情,只是想让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

    斟酌了好一阵子,他终于想好怎么应对。

    “钟卓雯说,周庆春的死有蹊跷,她要去负责密室的解密,我负责其他信息的搜集。”

    说完后,他有些忐忑,希望凌俐没有注意其他信息这四个不起眼的字。

    果然,凌俐的注意力完全在密室上。

    “你们竟然真的背着我调查?”她睁大眼睛,“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南之易不置可否,回避了这个话题,继续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钟卓雯调查到什么样的阶段,我不知情,她为什么会去一个和南溪截然相反的方向,为什么在失踪前给你我电话,我也没有头绪。不过那小丫头说,她一定可以解开密室,所以一次次地往南溪跑,还混进了案发的现场。据我说知,她最后一次去,是在两周前。”

    凌俐张了张嘴,却发觉说不出什么话来。

    为了他的安全,不让他参与到这件事来,然而他却背着她一直在查案子,这要她怎么释怀?

    一眨眼,却是一滴泪落下。

    凌俐被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再也说不出话。

    而祝锦川,从一开始的一头雾水,到现在听出了点端倪,只觉得这一下午,经历的都是匪夷所思的事。

    首先,是眼前这个似乎见过好几次的怪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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