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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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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同居
警官的话让凌俐再一次心悬在了半空,而她一出警局,就接到了吕潇潇的来电。
她语速极快,电话一接通就急急地询问凌俐知不知道钱阳是嫌疑犯,看来也是从李果那里得知了不少的内情。
当凌俐和吕潇潇说起,她不相信是因为小旻欺负钱阳导致全家人被害的时候,吕潇潇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不要小看小孩子的世界,有些时候往往比大人的更加残酷。我听果子说,几乎可以坐实这件事,甚至,还查出另外和他有关的案子。”
“另外的案子?”凌俐追问道,心越揪越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吕潇潇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对她说。
不过,她终于还是开了口:“是一起流浪汉突然死亡的事件,目前的证据表明,当天那人猝死是因为对药物过敏,敬老院害怕事情闹大,于是瞒下了这件事,谎称是治疗无效呼吸衰竭死亡。不过和那流浪汉住一间屋的老人,偷偷留下了那输液袋。现在经过化验,那药里掺了少量的二代青霉素。经查证,那流浪汉确实有对青霉素过敏的治疗史。而在那段时间,恰好是钱阳在那敬老院帮忙的时候。”
凌俐愣了几秒,忽然悟过来吕潇潇嘴里说的流浪汉,莫非,就是他们曾经想要去查证的铁头?
难道说,铁头死亡,是因为他掌握到了关键的证据?
吕潇潇挂断电话前,不放心地嘱咐她:“小凌子,这个男孩子很不简单,要不是因为钟卓雯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引出了他,只怕他隐藏地更深。果子说通缉令马上就下来,在抓到他之前,你一定要小心。”
凌俐的心猛然一沉。
既然下了通缉令,那么,即使九年前的案子还存疑,即使铁头和周庆春的死亡是不是真是钱阳下手还不确定,但钟卓雯遇袭是钱阳作案这一点,基本没有疑义了。
可她始终没办法把那个一笑就露出洁白牙齿的小个子男生,和一起起骇人听闻的凶案连接在一起。
而且,如果说钱阳要对她不利,在她一次次的不设防的时候,早就应该动手了。
何必被迫地等待钟卓雯真的查到了什么的时候,才浮出水面?
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八月的傍晚,站在警局旁边,天气闷热没有一丝风,凌俐却浑身冰凉。
“竟然是他?”凌俐呆立在原地,自言自语着。
她微微发抖,呼吸越来越紧,胸口开始发闷,那种上天下地唯她一人的孤独感和无助感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将她再次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
下一秒,指尖传来温暖而干燥的触感,她渐渐冰凉的手,被谁握在了掌心。
“别怕。”耳边是他温柔低沉的声音,一抬头,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引入眼帘。
凌俐不由得有些哽咽:“我没怕,但是我不信小旻会是那样的孩子,我也不信钱阳那样残忍。一定还有什么被我们忽略了的。”
沉默了几秒,南之易点头:“是,一定还有什么藏在水面下。”
怎么回的家,凌俐已经忘了,基本上,都是南之易领着她走路、上车,之后开车带她回到城东。
直到在地下停车场下了车,她忽然惊觉,以南之易的状况,本不适合开车——烫伤的死皮还没有完全剥落,动作幅度太大,会开裂。
凌俐一脸歉意,声如蚊蚋:“对不起,我刚才太慌张了。”
“没事,”他摇头,“你恍恍惚惚的,开车更容易出事。”
上了十八楼,两人道别后,分别转身开门。
南之易扭动钥匙,忽然回过头,对着凌俐的背影,说:“你,搬过来好吗?”
凌俐一怔,似乎不敢相信他嘴里的话,不可思议地转过身,呆呆地看着他,足足一分钟都没回过神。
南之易一看就知道她脑袋已经短路,抿唇轻笑:“你一个人在对面,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没办法第一时间赶到的。既然现在存在安全的问题,既然警方都在担心你我两人的安全,那么,你过来住,我们互相照应,还有米粒和古丽在,总好过被两扇门隔着,遇到事情孤立无援。”
“可是,这不大好吧?”凌俐总觉得这提议不靠谱,然而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找不到有力的理由反驳。
“别可是了,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他笑得更加温和,“又不用搬很多东西过来,权宜之计而已,你别想多了。”
凌俐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南之易简单的几句话就蛊惑了,当晚,还真的从田正言家的客房,搬到了南之易家的客房。
凌俐整理好了自己不多的几件衣服,放好了生活用品,躺在那张有些硬的大床上,却没办法睡着。
回想第一次见到这个垃圾填埋场时候的震撼,到现在清爽宜人的1801,实在是天壤之别。
与田正言家里的暖色装饰居多的法式田园风不同,这边几乎都是冷色调的装修,灰、白、黑和原木色的搭配占了大半,尤其是顶灯,造型简洁的几何形状,其实更符合她的审美。
家里就应该简简单单的,实用为主,田正言家那些繁琐的花边和让眼睛胀痛的配色,没有一颗超级少女心,还真的住不下来。
忽然发觉用“家”来定义这里,凌俐心如擂鼓,干脆把被子拉到头顶,把自己严严实实封起来。
现在,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同一屋檐下了,可以朝夕相处,和他一墙之隔,和他共用一个空间。
他们,已经是近在咫尺的距离,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靠得更近。
“同居”的日子,并没有凌俐想象的那么美好。
至少,她和南之易两人之间的独处时间,并没有增加,反而在减少。
因为桃杏成了另外一个常来1801的人。
而且她给凌俐的感觉,越来越古怪。
在南之易在场的时候,她总是那样天真烂漫的模样,对凌俐也是有说有笑;可只要南之易不在场,她面对凌俐时眼里的怨恨,就毫不遮掩。
凌俐很有些看不懂她了,她明明不喜欢她,却能在南之易在场的时候,甜甜地叫她粉妹姐,而转过背,就对她冷言冷语。
人前人后两个样,让凌俐不寒而栗。
晚饭过后,南之易上楼去摆弄他的花花草草,凌俐洗干净刚用过的碗筷,将厨房台面收拾干净,又一次洗了手后,从厨房出来,向着客厅的方向去,发现桃杏和她迎面而来。
又一次和桃杏擦肩而过,凌俐实在受不了她对着她不言不语、眼睛里却盛满了冷意的模样,叫了声:“桃杏。”
桃杏回头,嘴角撇了撇,说:“叫我陶玥好了,我的绰号也不是人人都能叫的。”
凌俐声音微微有些哑,回答:“好。”
几秒后,她深吸口气,对着桃杏开诚布公地说:“我知道,你在怨恨我让你们老师受伤,我也很抱歉,那天对你的话重了些。”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桃杏转身,直面着她,“那么,然后呢?”
“然后?”凌俐不解。
桃杏嘴边是讥诮的笑:“既然感到抱歉,那能不能,请你离南老师远一点?他为了你倒的霉还少吗?最早因为你挨了一刀,后来差点把自己卖到个名不经传的学校,毁掉自己的前途,这次为你背上狠脱一层皮,你简直就是老师的灾星。”
听到她这刺心的话,凌俐恍然。
这还是她熟知的那个没心没肺和所有人都自来熟的桃杏吗?这样锋利的言语,真的出自南之易最疼爱的也是唯一一个女学生之口吗?
果然,她的直觉没有错,桃杏非常不喜欢她,却碍于南之易的原因,不得不维持与她表面上的平和。
而且,她更是从桃杏这些日子的大变之中,闻到了一丝丝让她不安的味道。
比如说,桃杏对南之易,其实有别样的心思?
快到十点,桃杏似乎干完了南之易交代的事。
“回去吧,太晚了不完全。”南之易头也不抬地说。
桃杏站在原地,咬着唇,眼里似乎有一丝不甘。
可下一秒,她就笑着回答:“好。我走了南老师。”
几分钟后她收拾好了书籍和书包,站起身冲凌俐摆手:“粉妹姐,我回去了,马上就要开学,老师今年就算不新带学生了,也还有很多杂务要处理的,今晚回去还得加班。”
凌俐抿嘴,也冲她挥挥手,保持着表面上的和平。
之后,听到她脚步远去、关门、按开电梯,再之后,便悄无声息。
凌俐心情有些复杂,站在玄关,回头看着沙发上埋头看资料的南之易,叹了口气,垂下眸子,又看到他脚下躺着的两只狗狗。
不到九点,米粒和古丽已经困了,半眯着眼睛开始打盹了,两颗毛绒绒圆乎乎的脑袋,分别占据了南之易的左右两只拖鞋。
她不禁微笑。这傻乎乎的两狗一人,现在占据了她心中最温暖的一角。
忽然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让凌俐有些愣怔。
好久以前那次米粒和古丽误食巧克力中毒的事件,桃杏说是魏葳,而魏葳说自己绝对没有拿出过巧克力,弄得这件事成了罗生门,甚至还带累了在场的凌俐。
现在看来,当时魏葳身份暧昧模糊,和南之易同一屋檐下,连凌俐都有所误会了,那么桃杏,只怕会和她一样的想法。
难道说,那次巧克力的祸事,真的是桃杏刻意而为之?如果她的猜想是真,那么桃杏对南之易的情意,只怕不仅局限在师生之情上了。
凌俐不由得一个激灵,一股寒意从脚底向上蹿,只觉得头发都在冒着凉气。
为了南之易,她上一次能对狗下手,那么下一次呢?会不会做出更激进的事?
不过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频繁出入1801的桃杏,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新学期开学的那天,桃杏和几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学生,亲自来接南之易回学校去。
因为南之易要带回学校的资料挺多,几个学生负责搬下楼去,他也跟着一块下去了。
桃杏留在最后,帮忙提南之易的电脑包。
话不投机半句多,知道桃杏对她没有善意的凌俐,也就保持着沉默。
却不料,桃杏先开了口。
她眼角带着一丝丝笑:“粉妹姐,老师回学校上课了,想必不会很多时间守着你,你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可以歇歇了。”
凌俐淡淡回望她,说:“你想多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何必自欺欺人呢?”她笑开,“凡是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你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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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坦然
桃杏的这一段话,说得凌俐有些心虚。
诚然,她确实没有愧对桃杏的地方,但是对南之易,她那些不敢言说的心思,被桃杏一一说中了。
不过这时候,再心虚也要硬撑住平静的表情。
看到凌俐无动于衷,桃杏扬了扬眉,嘴角上提了些许:“看来你还不知道呢。老师马上要回帝都去了,那里的学术环境才能配得上他,也不用留在雒都这地方,虚耗岁月。”
眼前的画面一下子模糊掉,凌俐的耳朵里,只留下一个讯息。
那就是桃杏说的,南之易要回帝都了。
“为什么?”凌俐忍不住追问,“他过来那么多年了,怎么又突然要走?”
“难得一见的国家级别重点项目,帝都大学指名点姓要求老师参与,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桃杏回答道。
凌俐咬了咬唇,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怎么会,他怎么会为了大项目就连你们这些学生都不要了吗?你们不是还有毕业论文要写吗?”
桃杏却似看怪物一样打量了她几眼:“指导我们的论文有很多种渠道,我们可以去帝都,可以和老师视频会议,而且,并不是说他不在雒都我们就不能自力更生的,好些问题我们都可以自己解决,还有师兄师姐们的帮助,并不是说,老师不在我们就成废物了。”
她顿了顿,嗤笑一声说:“顶多九月底,老师就该走了。倒是粉妹姐你,老师走了后,可就没有人帮你挡刀挡枪挡热汤了,你可要好自为之,别再到处惹事了。”
几分钟后,桃杏都乘电梯下楼了,凌俐的脑子还在发懵。
她不在意桃杏的冷言冷语,她的注意力,全部在南之易身上。
南之易为了一个大项目,要去帝都,甚至会舍弃五年来在阜南大学打下的根基。
她害怕南之易会受伤,想着南之易为了她遭的罪,然而她却从来没想过南之易,是能够离开雒都寻求更好的发展这件事。
他本身就是顶尖的科学家,去到有顶尖科研环境的地方,不是很正常吗?难道她还真的妄想,他会为了她,为了这一份不明不白的暧昧,留下来?
桃杏说得不错,他已经遭受了太多本不应该他承担的东西,能够离开这里,不仅人身安全得到保障,
她深吸口气,暂时压抑住心底晦暗的情绪,继续整理着房间。
不管他的选择是什么,不管是留在雒都还是回去帝都,都不是她现在应该考虑的事。
目前她能做的,就是守着他,不让他一个人落单,给他创造最好的起居生活条件,让他能够好好恢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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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一个超大杯馥芮白的功效,凌俐终于写完了结案报告。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六点。
三天前,南之易的学校开学,她就开始恢复了上班,结果所上一大堆工作等着她做——就算祝锦川对她手下留情,可该做的事务性工作,没有人能替她代劳。
一个月堆积的工作量,一时半会要赶起来,实在不容易,一个通宵下来,要抓紧完成的项目,还多不胜数。
尤其是,祝锦川将乘坐最早的一班航班,从帝都赶回来——他可是在电话里明说,要检查这个报告的。
她这许久不上班的徒弟,哪怕是临时抱佛脚,也得拿出最好的态度来。
好容易搞定工作,她看了看自己因为熬夜变得发黄黯淡的脸,一阵唏嘘。
吕潇潇常说,事业是要用发际线后退的代价换的,趁着年轻还有头发,得赶快找下家,尽量在秃顶之前嫁出去。
好在,她头发还算丰茂,能经得起折腾,可惜这双眼睛,再熬下去就要变鱼眼珠了。
放下手上的工作,关掉笔记本电脑,她轻手轻脚地,先进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感觉清醒了些,她强打起精神,给自己鼓劲:“加油!努力!你可以的!”
之后,看着镜子里有些苍白的脸,牵起嘴角笑了笑。
不管怎样,先熬过这段时间再说。
这些日子,她其实经常失眠,脑袋里各种事情交杂。
钱阳、钟卓雯、周庆春、铁头,一个个名字在脑海里闪现,一段段往事随着她的回忆,渐渐清晰起来,好些都已经随着记忆模糊了的面孔,又一张张重新浮现出来。
九年前的案件,如今的脉络越来越清晰,但是最关键的人物,始终不见踪影。
她必须得守护好南之易,如果真如桃杏所说的,他要去帝都任职了,那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南之易一个和案子毫无干系的人,去了帝都那样戒备森严的地方,又是重大项目的负责人,平时众星捧月一样,钱阳要对他下手,除非脑子有问题。
只是,心里多少有一丝难过。
如果他去了帝都,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将会很少的机会再见到他了?
想到这里,凌俐眼睛有些酸涩。她忙抬起手揉了揉,自言自语:“唉,不该熬夜的。”
眼看着还一小时就该起床,凌俐也不敢补觉了——就怕一睡不起耽误了正事。
干脆,开始准备早餐吧!
却不料,一出卫生间,却发觉南之易立在门口。
凌俐先是被一个人影吓了一跳,发现是他以后,捂着心口瞪着眼睛:“你怎么起来了?”
“你没睡?”他眼里带着疑惑,“我听到动静就起来了,看到你房间灯还是亮的。”
凌俐不敢说实话,敷衍道:“不是没睡,起得早而已。”
“真的?”南之易打量着她。
“真的。”她故作镇定地点头,“我又不傻,干嘛学你为了工作燃烧生命?”
被她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南之易动了动唇,终究没有继续说下去。
早餐终究还是没做成——南之易说他一整天都没课,干脆补觉不吃了。
熬了夜的凌俐也没胃口吃东西,又担心南之易落单,匆匆忙忙通知了陆鹏来陪他之后,拿着块面包就出了门。
九点钟别人该准时上班的时候,凌俐已经坐在祝锦川对面,开始汇报起那份结案报告的情况。
对她加班加点赶出来的东西,祝锦川不置可否,但显然是不太满意的。
好在,没有对她太过苛求,只指出了几个明显的问题后,让她修改后归档。
讨论过报告,祝锦川眉眼放松了些。
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从桌面上的文件袋里,抽出一摞纸,递给凌俐。
之后,她薄唇紧抿:“上次的案子,二审判决书下来了。”
凌俐也不多说,直接翻到了定罪量刑部分。
果然,驳回上诉,最后的结果和祝锦川猜得差不多,死缓,限制减刑。
看情形,曲佳终究还是没有上庭指证靳宇。
她压住心底微微的失望,问:“检察院还会再要求再审吗?”
“基本不可能了。”祝锦川回答她,视线掠过她的手,注意到她肘上明显比其他皮肤颜色深且粗糙的那块疤,顺便问了句:“南之易的伤,还好吗?”
凌俐微微一怔,说:“医生说恢复地不错,可能会有疤,但不会太严重。”
祝锦川点点头:“那也要小心,我的表兄小时候手臂被开水烫伤,因为没有及时治疗,不仅疤痕很深,甚至还影响到了肘关节的功能,你也要小心。”
凌俐浑不在意,回答:“我知道的师父,他定期去医院复查的。”
祝锦川听到她完全没把自己的疤痕放在心里,微微叹气,问:“我还听说,是你在照顾南之易的起居?”
被提起这件事,凌俐有些心虚,不过也只能实话实说:“是,他因为我受伤,一个人独居还有两只狗要照顾,我不能坐视不理。”
“你以为,南之易想要找人照顾他,是件困难的事?”祝锦川声音轻缓,“且不说他那么多学生不用,就说他明明知道你是一个女孩子独居,还在事事麻烦你,在我看来,就是居心不良了。”
凌俐愣了愣,忍不住反驳:“怎么会?师父你想多了,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想象的哪样?”祝锦川眉心微微蹙起,“我想象的,你不住自己舅舅家,非要到他对面去住这件事?”
凌俐默然,却不好再说什么。
祝锦川的信息还有限,不知道她现在早已不是和他住对面的状态了。
如果她老老实实交代现在两人已经同一屋檐下,更不知道会引来祝锦川什么样的话。
干脆,闭口不提,指望这件事早点过去。
然而祝锦川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其实对于凌俐因为南之易受伤就一个月不上班的事,他不去催她,就是想要看她自己什么时候能明白过来。
结果,他等了整整一个月,才等来凌俐终于记起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在哪里,能够主动回来上班。
这样长的过程,让他略有些失望。原以为这小丫头有了几个大案子的洗练,应该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能更加精准地找到自己的位置,结果,她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朝向另外的方向前进。
情之一字,熏神染骨,误尽苍生。
凌伶已经化作一抔白骨,凌俐不能再去重蹈覆辙。
可,又不知道该从何劝起。
祝锦川斟酌一番后,抬眼看着而凌俐,眸子里一片清辉:“二妹,有些话大概你听了会不舒服,不过,我出于自己的义务所在,有必要提醒你,最好能离南之易远一些。他,不简单,也不是太适合你。”
凌俐有些惊愕,但她也明白,祝锦川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的话,只怕有什么来出处。
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可她还是强撑着说:“什么适合不适合,我和他,根本不是您想象的那种关系,只是朋友而已。”
“是吗?”祝锦川视线放在她身上,几秒后意有所指地说,“凌俐,你不必瞒我,你到底对他有没有想法,你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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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雨雾
凌俐听到他直接说破这件事,思想包袱反而卸下,干干脆脆和他对视起来,心里渐渐坦然。
她不过喜欢上了一个人而已,既没有伤害谁,也不需要得到所有人的同意。
又哪里有错了?
就算有错,那也是她曾经有过的胆怯和踯躅,成就了今天这样奇怪的局面。
明明近在咫尺,却像隔着玻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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