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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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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吸鼻子,还在争辩:“可当年,明明就不是你的错。”
南之君淡然地一笑:“谁的错,有那么重要吗?都是陈年旧事了,一家人之间,讲什么道理?”
说完,他在书桌前坐下,拿起碗里的调羹,开始吃陆瑾然煮的酒酿丸子。
陆瑾然叹了口气,望着台灯下他已经开始有一丝花白的头发,心里五味杂陈。
当初母亲就不赞同她背着骂名嫁给南之君,还断言过,南之君的理智、自持还有超乎常人的事业心,会让她吃不少苦头。
当年她拗着性子嫁了,十五年时间,看他从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迅速脱颖而出,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付出的代价,和作为他背后的女人,他们的付出,也不足为外人道。
心疼、骄傲,以及委屈,唯独没有后悔。
当年都不后悔,现在更不会后悔。更何况,他们已经有了小穹。
想到这里,她试探着开口:“下周四小穹的家长会,他很希望你参加的,你之前说看看时间安排的,怎么样?能参加吗?”
………………………………
第三百七十六章 烙印
南之君抬起头,显而易见抱歉的表情:“周四中政委有人下来巡查司法责任制落实情况,我得全程陪同,恐怕……”
陆瑾然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再之后,勉强勾起嘴角,岔开话题:“我听正言说,他现在身边,好像有个女孩子?”
南之君闻言,慢慢将一勺子圆子送入嘴里,细嚼慢咽之后,他才点了点头:“是,是个很老实的小姑娘,我觉得她和小易很合适。”
陆瑾然有些好奇地追问:“好像是个律师?”
“是,不过大概不会做了,我正在托正言给她找份轻松点的工作。”南之君回答。
陆瑾然明显不赞同:“你们俩这是打的什么主意?把人家姑娘的事业断送?”
南之君不置可否:“小易太忙,需要有人照顾,她要是继续干律师,天天加班出差的,两个人聚少离多怎么像话?再说了,律师也不是什么好工作,还是稳定点好。”
“聚少离多怎么了?不稳定怎么了?我俩不也是这样?凭什么女人就不能有自己的事业?凭什么要迁就你们男人。”
陆瑾然生气起来,叉着腰满脸的愤愤不平。
看着她又是气鼓鼓闹别扭小女孩的模样,南之君有些好笑。
即使眼角已经有了皱纹,即使她已不复当年青春飞扬的模样,即使再怎么自律也难以恢复当年的窈窕,他对她的感情,却一如当初。
他欠小易太多,这辈子都不知道还不还得完,所以事事迁就小易。但,惟有感情一事,他必须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
他是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好好好,我家瑾然就是事业家庭都兼顾的女强人,我错了还不行吗?”
看陆瑾然还不高兴,他放柔了声音,在她耳边轻言细语:“下周四嘛,我争取回来,我知道小穹开学时候的摸底测试考得很不错,我也去享受一把学霸家长脸上有光的感觉。”
“说定了,可不许反悔哦!”
听到他的话,陆瑾然马上瞪圆眼睛竖起手指:“君子一诺千金,之君院长,你的话,可是有整个阜南法院系统给你背书的。”
南之君被她眼里窃喜的神色打动,一颗心异常地柔软起来,带着笑回答:“好,都答应你。”
————
一个月过去,南之易背上创面的疤都掉了,露出粉红色。
医生说,粉红色只是暂时的,接着会色素沉积,慢慢变黑,起码一两年,才能恢复成正常皮肤的颜色。
不过凌俐烫到的位置特殊,经常活动无法像南之易那样静养,倒是留了不大明显的疤。
医生还说,如果想要彻底去掉,必须得手术祛疤。
凌俐倒是有别的看法。
某天,她洗完澡的时候从卧室镜子里,发觉她手肘上的那些伤痕,似乎可以和南之易身上的伤拼成一块。
为此,她马上拉着南之易验证,发觉如果他从身后抱着她,手肘相叠的时候,两人身上两伤痕连成了一片,将他们两人连接起来。
哪怕不那么好看,她也不想去掉——这伤疤就像紫霞仙子给至尊宝脚底的痣一样,是他们之间的烙印。
从医院开止痒的药,回家的路上,她这头想得心里泛甜,南之易却唠叨了一路,一会儿抱怨这一个多月受的罪,一会儿又庆幸这汤没有落在凌俐脸上,要不然,整个一小龙虾。
凌俐听他越说越不像,嘟着嘴:“那是不是你就不要我了?”
说着,手指攀上了他的耳朵,眼看着就要掐下去。
南之易一边开车一边笑:“哪里敢,女侠饶命。”
凌俐抿嘴,一个外厉内荏的眼神丢给他,之后拿出手机,开始翻附近好吃的东西。
前些日子清淡的饮食下来,南之易算是馋坏了,顿顿都不肯将就要吃好吃的。
凌俐也迁就他,再远的地方,她都愿意一起去。
这一次,又是穿越半个城市,就为了一条小胡同里豆花烤鱼。
凌俐一直有这样的怀疑——她和南之易的籍贯搞错了,要么为什么他那么嗜辣,而她这么爱吃海鲜?
又一次被烤鱼里的小米椒辣到呆坐在座位上回不过神,南之易快笑炸的表情。
他唤来老板要了份双皮奶给她解辣,还嘲讽她:“你还是服软吧,不用为了证明自己是阜南人非要吃辣。”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已经是秋凉的天气,不过晚上的烤鱼也让他们出了一身汗。
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洗澡。
房子大的好处就是有不用抢浴室——因为有三个。
半小时后,几乎是一前一后,他俩分别从主卧和浴室里探出头来。
“晚安。”隔着好几米远,他冲她微笑。
“晚安。”凌俐牵了牵唇,笑着回答他,眸子里微光闪动。
之后,南之易关上房门,凌俐抚着自己手肘上的痕迹,却是心潮澎湃。
她咬了咬唇,又跑回浴室,抹掉镜子上的水雾,好好地端详起自己来。
皮肤粉嫩,头发乌黑,眸子里一层水雾般,淡粉的唇色也算鲜嫩,锁骨很美,露在睡衣外的肩膀和手臂,也是雪白嫩滑的样子。
怎么看,也不是太难看啊?虽然不是天资绝色,但也还是清秀可人的年纪吧?
应该不会太难吃的,可南之易为什么就不多看她两眼呢?
想到这里,她双颊微红,有些心跳加快起来,脑袋里又想起前些天吕潇潇盘问她的话。
她那时候翘着二郎腿,一对杏核眼在凌俐身上扫来扫去的:“你家南神不是客观不能吧?我看你一副初中生谈恋爱的模样就知道你俩还没就恋爱关系进行深层次的探讨。”
在这之前,吕潇潇这种两句话就往下三路去的货色,已经不止一次问过她,南之易“能力”怎么样了。
凌俐每次都是打着哈哈忽略这事,还每每理直气壮嘲讽吕潇潇的思想从里到外都已经烂完了。
可吕潇潇那猥琐的眼神,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那就是,南之易似乎并没有开窍的事实。
表面上凌俐不是那么在意吕潇潇的试探,可在一起一个月了,尽管在同一屋檐下,尽管每天出双入对,但是,他们之间始终是她一间房,他住另一间。
南之易到现在并没提过想要更进一步的要求,他身上有伤似乎也并不是适合的时机,但是,有些的情绪,似乎在悄悄地滋长。
凌俐又看看自己身上单薄的粉色睡衣,有些郁闷起来。
粉色最衬肤色了,材质也是吕潇潇说过的最显女人味的丝绸材质。
难道真要自己穿成这样主动走进他的房间?
她捏着裙角,一阵发愁。
那样不仅不矜持,如果被南之易拒绝,她仅剩的一点面子,可真没地方放了?
想了好一阵,她还是放弃主动出击的备选项。
算了,顺其自然吧,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哪怕真被吕潇潇调侃的什么“客观不能”,只要对象是他,她也没问题的。
重要的不是做过什么,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
想通这一关节,凌俐释然一笑,放弃了杞人忧天。
晨间,凌俐六点半起床。
轻手轻脚收拾干净自己,做好了早餐,便去叫南之易起床。
刚刚过了一个周末,天天腻在一起的两人,感情突飞猛进,但,身体接触上,始终还是没有更进一步。
他并不主动,亲亲抱抱的时候,甚至会主动避开敏感部位的接触,又让凌俐好好怀疑了一番自己的魅力。
久而久之,凌俐也渐渐习惯,还偶尔自嘲一下,除了陪吃陪喝,她就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着南之易的起居。
对于习惯赖床的某人,她现在是有杀手锏了——冰箱里一直有个冷藏起来的冰袋,直接往被窝里一扔,一般十分钟后,他就会顶着鸡窝头起来。
这次也很奏效,没多久,餐桌前就出现穿着麻色睡衣的南之易。
凌俐走过来,把剃须刀拍在他面前,眼睛斜斜一瞄:“先剃胡须,才许吃饭。”
“吃”是南之易的命门,只有拿住了这点,他才会好好听她的话。
果然,南之易乖乖回答了一声哦,拿起自动剃须刀,慢慢把自己打理干净。
听到剃须刀工作的嗡嗡电流声停下来,凌俐端出来早饭,放在他跟前。
刚才还精神恹恹的某人,眼睛“叮”地亮起。
刚吃了一口,却轻轻蹙起了眉头。
凌俐则竖起指头带着点威胁:“我好容易做好的,你不许说不好吃。”
南之易把到了嘴边的抱怨咽下去,马上识趣地改口:“好吃,好吃,宇宙第一好吃!”
风卷残云般把鸡蛋火腿吃完,他还喝下去一整杯牛奶。
凌俐刚端出来自己那份,看着他面前空了的盘子和杯子,犹豫了一下:“你不是不喝牛奶吗?你的红茶刚泡好。”
说完坐下,叉了块火腿放进嘴里。
然而一尝味道,马上吐了出来,推开了面前的盘子。
“你傻啊!”她急急地说道:“我怕是把碱面当盐了,这你也吃得下去?”
难怪不那么爱喝牛奶的他,把MUJI家能装450ml的超大杯子里,已经空下去了小半杯。
原来是为了漱口!
南之易眼角带着笑意,冲她挑眉:“自从决定从了你,我是作好了随时屏蔽味蕾的准备的。”
凌俐微微一嗔,握拳轻轻敲在他讨嫌的脸侧,说:“也不是让你当傻子的。怎么样,能开车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学校?”
节后第一天上班,因为他伤基本上全好了,也到了不用穿短袖的季节——所以再没有理由赖在家里。
南之易摇着头笑起来,眼里是细碎莹泽的光华,视线一直凝在她脸上。
凌俐莫名其妙地摸摸脸:“妆又花了?”
他轻轻摇着头,抬手揉着她的头发,再之后,微弯着食指挑着她额前的一缕刘海,始终不愿意离开。
凌俐看着他的手指从左到右,眼珠子也从左转到右,又转回来,周而复始。
几十秒过后眼珠酸涩似乎有点困起来,凌俐揉揉眼睛佯怒道:“干啥呢,要催眠吗?”
只听到他伏在她耳边低低的一句:“都说了,不要老抢我的事情做,不是该我送你上班的吗?”
说完,朝她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
凌俐瞬间脸红完,心头一阵酥软。
………………………………
第三百七十七章 回京
两小时后,凌俐坐在会议桌边,时不时想起晨光里南之易清俊的侧脸和澄澈的眸子,想起被她一瞪就乖乖低头吃那并不怎么美味的早餐,心里的满足感无可比拟。
“凌俐?凌俐!”
忽然,耳边是谁严肃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
凌俐回过神,一抬眸就对上祝锦川阴沉的脸。
“啊?”她不由得有些慌乱。
“我在问你手里的案子进展如何。”他说。
“我……”她翻开了笔记本,话到嘴边,却忽然一阵慌张,磕磕绊绊说不出几个字。
祝锦川眸色微沉,下一秒,手里的钢笔敲了敲桌面:“算了,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例会结束后,你到我办公室里专门说说案子。”
凌俐低头,轻轻哦了一声。
他说的是例会结束,不过临近中午祝锦川才有时间管这件事。
凌俐把之前祝锦川交给她的案子的办理情况,事无巨细全部汇报了一遍。
这是个故意伤害致死案件。犯罪嫌疑人是个无业游民,居无定所在城市里充当着所谓的治安不稳定因素。
案件的起因是四个青年深夜从KTV出来,多看了蹲在路边的无业游民两眼,起了口角打了起来。
按理说人多的一方肯定占优,但手无寸铁的青年们,和手上有*的游民开打,人多的一方竟然被撵得到处跑。
无业游民也没怎么认真,没真下狠手——可能他最开始的目的,也就是吓吓他们而已。
后来还是打出了火气,游民追上一个,按倒在地,那刀划那人的膝盖——这也是轻伤而已。
坏就坏在有讲义气的青年回去救助同伴,拉住游民的背向后拖。
犯罪嫌疑人情急之下顺手向后一刀——偏偏,这反手的一捅,捅进了背后青年的心脏,没几分钟就死亡。
从主观方面来说,应该算是故意伤害致死,但目前检方可能会以故意杀人的罪名提起公诉。这也说得通,临时起意的犯罪,很多时候都是以犯罪后果来定罪名,而且罪名的不同对最后量刑的轻重,也不会有大的影响。
所以说,这案子比起秦兴海、曲佳之类的案子来,没有那么重;不过比起之前祝锦川交给凌俐那四个小案子,又算重的——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案子的一审是在中院了。
凌俐汇报的时候,祝锦川一直在低头看着其他的东西,凌俐以为他没在听,不过只要她一停下来或者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他就会抬眼面带询问,让凌俐知道他其实没放过她说的每一个小细节。
一心二用,确实是忙如祝大状这种需要三头六臂的人的必备技能。
“你有什么辩护思路?”听完凌俐关于办理案件的进展,祝锦川不露声色地问她。
“对方是四个人,他只有一个人,拿出刀具防身也是不得已为之,除了反手的那一刀是致命伤,其他人身上的伤,都不是伤在要害部位,可见他出手时候是控制了力度的。”
“你要注意到,他身上是有管制刀具的。不管他是不是有致死的故意,只这一点,就足以让法院认定他有放任危害结果的发生。你赶紧走程序,最好再去看守所见一见犯罪嫌疑人。这个案子是他父亲委托给我们的,老人得了癌症,怕是捱不过多久了,能早点开庭见一面儿子,也算我们做善事了。”
就案件的具体办理思路讨论了一阵子,祝锦川也没多说什么,挥手让她出去。
凌俐轻轻吁出一口气,心口间的惴惴不安稍去。
看来例会时候的走神,总算被她混了过去。
却不料临近出门的时候,又被祝锦川叫住。
“凌俐,”他并没有抬头,声音也听不出起伏,“你最近的状态让我不是太放心,我知道你大概是感情生活有了变化。”
凌俐脚步一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看来,她一直想要瞒住祝锦川的事,还是被他知道了。
身后,他的声音还在继续:“讨嫌的话我不想多说,我也没有立场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始终要认清楚你自己安身立命的基础,不要为别人,迷失了你自己。”
凌俐,脑子里突然跳出之前祝锦川在南之易受伤前,和她说过的一番话。
那时候他说:“我出于自己的义务所在,有必要提醒你,最好能离南之易远一些。他,不简单,也不是太适合你。”
直到下班时分,凌俐还有些心悸。
最近,她总是有些莫名的不安,除了一直不见踪影的钱阳,还有就是祝锦川之前这番告诫的话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钱阳和祝锦川的话,几乎放在相提并论的位置,也不知道自己的不安到底来自于何方。
总觉得有一丝丝阴霾从心底向四肢浸润开去,明明初秋的天,却从心底发冷。
她有些出神,忽然手机响起,将她拉回现实。
凌俐稳了稳心绪,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是南之易的来电。
“还不下来?我已经在楼下等你了。”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温润带着笑意的声音,一瞬间让她温暖起来。
收拾好东西匆忙下楼后,她看到停在街边深灰色熟悉的车,几步跑上去,拉开副驾的门坐进车里。
“晚上吃什么?”他问,笑得眉眼弯弯。
“你今天上课还顺利吗?”凌俐却担心起他休息一个月后是否能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瞧你问的什么傻问题,上课顺不顺利不该问老师,你问问学生听不听得懂才对,尤其是你这种智商不在线的。”
凌俐微瞪着眼睛,左手攀上他手臂,作势就要掐下去。
南之易毫不在意她的威胁,放下手刹踩下油门:“你不说吃什么,那我就做主了。”
灰色越野绝尘而去,两人都没注意到百扬大厦的停车场出口,有一辆同样型号的深色汽车驶出来,朝着和他们相反方向,缓缓开动。
早在凌俐上车的时候,祝锦川就发现了他们。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们确实是在一起了——自从南之易为了凌俐受了那碗汤的罪,他就知道,谁都拦不住凌俐往那坑里跳了。
祝锦川摇了摇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既然她有了男朋友,那么他这个师父的角色,是不是该审视一下自己的定位,不要老是把目光放在她的私生活上,只做好工作上的指导就可以?
但撒手不管的话,她又会不会义无反顾地为了那人,牺牲太多?
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渐渐压不住心底的一丝浮躁。
始终还是放心不下,也无法对她的义无反顾视而不见。
看来,有些以他的立场不好说的话,只好通过吕潇潇传达了。
————
城南的日式料理店,南之易和凌俐吃着寿喜锅。
他难得一次肯将就她吃些清淡的,不过,他选饭店的眼光一直是很毒的。
品质上乘的雪花肥牛和牛舌,切成半透明极薄的一片片,在寿喜锅略带甜味的汤里涮几秒,趁热蘸上特制的柚子醋加芝麻酱的蘸料,或者在生鸡蛋液里
不知道这吃法算不算正宗,但凌俐确实吃到停不下口,最后吃完肉食又照着菜单的指引做了寿喜锅鸡蛋焖饭,一直吃到胃再也装不下。
“好好吃!”她摸摸肚子,伸了个懒腰,“上一次吃到这么撑大概是在我高中的时候了,我妈做的铜锅焖饭,也和这个很像。”
南之易神色微动,并没有接她的话,眼里有些担心的神色。
凌俐说完几秒,才发现自己无意中提起了往事——还是那段她曾经不愿意轻易提及的往事。
忽然间又想起阴魂不散的钱阳。
关于那天在小巷里看到钱阳的事,凌俐也告诉南之易了,事后他陪她去了警局。经过调取当天地铁站沿途的监控,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在一个商店的监控里,发现了一个像是他的背影。
如果当天钱阳真的出现过,只能说他的反侦察意识和技巧,已经远远超过凌俐的想象。
南之易见她表情的淡下来,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安慰道:“别怕,家里的门窗都加固了,摄像头也都装好,一有什么不对马上会被我们发现的。再说,我们还有米粒古丽,不是吗?”
凌俐抬眼,点了点头,接着轻轻咬了咬唇,问:“钟卓雯的情况,怎么样?我好像看到过你和医生联系。”
南之易叹了口气。
还是被她看到了啊,他这些天时不时会通过微信和学校脑外科那边的钱教授沟通,询问钟卓雯的状况。
本来不想让她知道,结果,还是被心细的她发现。
“情况还算平稳,看得出来,这孩子还在努力,想要醒过来。不要太担心,一切都有我的。”他握了握她的手,满是安慰的语气。
感受到他手心干燥温暖的温度,凌俐压在心头的重量稍去,勉强一笑。
看到她有些低沉的情绪,南之易微抿着唇,决定找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明天定两张机票,周末跟我回去。”
凌俐抬起头:“回去?哪里去?”
他一扬眉:“你说呢?我家在帝都,还能回哪里?正巧我爸妈最近都在家。”
凌俐差点被噎到,一脸的惊惧:“我不要,我们才一个月,就要见家长?”
南之易笑笑,握住她的手:“不回去不行了,我怕奶奶再也等不起了。”
凌俐眼皮一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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