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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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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妈可盼着我娶老婆很多年了,你信不信她知道我在这里,会高兴地马上跳起来?”
听着他开始胡说八道,凌俐撇了撇嘴角,直接跳过和他讲道理的过程,低声哀求:“算我求你了,给我留点面子好不?”
南之易眼珠一转,回答道:“好,看你面子上,我先回书房。”
说着,就半坐起来,似乎要起床。
凌俐刚松了一口气,却不料他却忽然一个转身,把她扑倒。
“我还没说完呢,答应你的条件可以,不过我走之前还得收点利息。”
说完,还舔了舔嘴唇。
看着他眼里燃起的火苗,凌俐又气又急:“昨晚不是才……”
“不行,”他淡定地说,摆明了耍赖,“所谓知易行难,毕竟还是门新技能,我没有实践够,还需要新一轮的实验才行。”
早上七点,南之易这赖皮才终于离去。
他果然说到做到,又抓紧时间“实践”了一把,也相当于,又折腾了凌俐好一阵子。
凌俐听着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里放松下来,身体止不住地酸软。
猜来猜去,甚至还怀疑了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结果,人家早就存了要吃掉她的心,只是之前觉得没见过父母程序不正当而已。
哦对了,南之易还说,他为了昨晚,其实准备了很久——也就是他说的什么通过研究获取了“新技能”——至于研究的素材,竟然来自某些不可描述需要翻墙才能找到的资源。
这让她说什么好呢?只能感叹大天朝的性教育起步太晚了,好歹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临阵磨枪都找不到启蒙教材。
她又好气又好笑,感叹了一阵后,脑袋昏昏沉沉,倦意再次上涌。
“再睡半小时吧……”她喃喃自语着,都还来不及拿起手机设定闹铃,就再一次睡着了。
………………………………
第三百八十二章 心虚
从吃早饭到吃午饭的短短两小时时间,凌俐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贼心虚。
曹妈并没有来叫她起床,她是睡到十点钟才起来的。
当时一觉醒来,她看到时间几乎吓得要跳起来,后来抓紧时间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差点吓掉下巴。
嗯,很好,南家父母不在。
不过,南之君和陆瑾然却在,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陆瑾然和南之君好像也刚起来不久,正在吃着早餐,忙里忙外的曹妈看到她就热情地招呼:“来,快来喝小米粥,今天熬得特别好。”
凌俐干笑着坐下,曹妈给她端来一碗熬得淡黄软糯的小米粥。
之后,陆瑾然冲她微微一笑:“昨天折腾一整天,也怕是累了。曹妈拿手的小米粥,多喝点,也能补一补。”
凌俐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多想。
她知道南之易早上出来去了书房,之间没有碰到任何人,出房间之前还特意拿小毯子盖住了隐约有些血迹的床单。
就算曹妈问起,她也可以说是例假来了,一切都可以很完美地掩饰过去。
只是,她却总觉得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别有深意的意味。
反观同样晚起比她还晚来十分钟的南之易,大大方方地一点都不心虚——在曹妈充满爱的关注的眼神下,竟然吃了三碗饭。
不过,他的这点坦然,在南之君面前,完全不够看。
早饭过后,南之君递给陆瑾然一个颜色,让陆瑾然找了个话题把凌俐引开。
之后,他叫住南之易,说:“小易,有点事,跟我去外面说。”
南之易不情不愿,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什么这里说就好了。”
“有些话不方便开诚布公,你还是老老实实听我的好。”
南之君淡淡地说道,那声音让曾经和他相依十来年的南之易皱了皱眉。
看来,来者不善啊。
终究,他还是跟着南之君到了阳台上。
屋外有些冷,楼下枯黄的草坪上,三两个老人在散步。
南之君直截了当地说:“我后半夜去书房找你说事情,你没在,今早上过来,你也没在。”
南之易摸了摸鼻子,终于有些不自在起来。
南之君转过脸,偷笑了笑。这孩子,一紧张就有这个惯常的小动作,没想到,还真被他逮住了小尾巴。
他继续绷着脸,说:“时代不一样,我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只是爸妈那里,接受新事物始终会慢一些。”
南之易面色一变,急促地问:“你想做什么?”
果然,又中了。
南之君强忍着笑意,不动声色地瞥了瞥身旁别扭的弟弟。
他其实没想过真要威胁他,只不过想借着这样的机会,拉近他们兄弟两人的关系而已。
他顿了顿,拉长了声音:“既然爸妈安排你们住在两个地方,你这样……”
南之易没让他说完,咬着牙打断他的话:“算你狠!”
南之君淡定地点点头,心里快笑开了花。
傻孩子,真好骗,虽然家里父母年近七十听起来应该是老古板,不过,只要认真算算他的年龄和父母结婚的日子就知道了。
父亲母亲可是怀上他才补票的,和什么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安排两个孩子分开住,仅仅是因为对凌俐的尊重而已。
总不能像一些不知礼数的家庭,人家女孩子第一次上门就塞到自己儿子的被窝,那像什么话?
可要是两个孩子自己好上了,爸妈也不至于棒打鸳鸯的。至少,当年那样的情况,他们也能接受瑾然,就可以看出有多宽容了。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南之易好容易顺了气,故作镇定地问南之君。
他继续不动声色,语气和刚才听不出区别:“我的要求很简单,你、我、凌俐,还有瑾然,你们一起去看一次奶奶。就这样简单,昨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也不会告诉父母。”
南之易咬了咬牙,回答:“好,成交。”
————
简单的午饭过后,南之君提出,他们四人一起去看南奶奶。
凌俐本以为南之易会反对,却不料他只是撇撇嘴,并没有多说一个字。
南怼怼竟然逆来顺受?还真是古怪……
不过,也不由得凌俐多想,陆瑾然就拉着她去了车上。
这次是南之君开车,是南家一辆看起来年份久远的凯美瑞,两兄弟坐在前面,陆瑾然和凌俐,坐在后座。
凌俐发现,陆瑾然似乎情绪很好,一路说笑不停,就算得不到南之易的回应,她也并不在意一般。
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是护士来给奶奶量血压的时间段。
见到四个人整整齐齐走入病房,那护士眼睛几乎都笑弯了,弯着腰伏在南奶奶耳边,大声地说:“奶奶,您的两个孙子,带着孙媳妇,都来了!今天可真是齐整!”
南奶奶视线投向了门口的他们,不过,显然是看不清楚的。
昨天凌俐就听南之易说过,南奶奶白内障挺严重,据说她现在的视力几乎是一片模糊,不靠近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几秒后,南奶奶嘴里叫着:“小君?是你?”
南之君将手里的大衣递给陆瑾然,上前几步,握住了奶奶的手,提高了声音答应着:“奶奶,是我,我回来了。”
南奶奶笑得像个孩子,一直捏着他的手不放,嘴里也念叨:“小君,你好久没来看奶奶了。”
陆瑾然见状,也上前一步,握住南奶奶的另外一只手,嚼着:“奶奶。”
南奶奶虽然看不见也听不到清楚,也不妨碍她感知到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是女人的手。
她确认了又确认,先是面露喜色地说:“你们都来了啊。”
几秒后,却叹了口气,说:“可惜奶奶现在身体不好,也没法给你们做紫藤糕了。”
南之君笑着解释:“奶奶,现在是冬天了,没有紫藤花,什么都做不了的。”
老人微微低头,吟哦了一阵,之后似乎在自言自语:“哦,冬天了啊。”
之后,脸转向了陆瑾然的方向:“冬天了,冬生,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啊?”
陆瑾然面色一变,南之君不动声色,又凑到南奶奶耳边:“奶奶,这是瑾然,不是陆冬生。”
南之易轻哼一声,凌俐则是满脸的茫然。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凌俐发现,车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南之君刚才面对奶奶时候和气温润的模样已然不再,眉头微锁着。而一直端庄秀美的陆瑾然,面无表情扭着头看着窗外,只有南之易的嘴角,却时不时泛着冷笑。
到了家,陆瑾然借口说不舒服,也没出来吃晚饭。
凌俐直觉她反常的行为,一定和南奶奶那句“冬生”有关。
吃过晚饭,凌俐本想抓住南之易,想要就下午诡异的事件问个明白,没想到却被南怀仁给抢先一步,把南之易南之君两兄弟都叫进书房说事情。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南之易和南之君两兄弟才出来。
南之易看起来神色轻松,和之前没什么异常,南之君的眉眼间,却有一丝的沉郁。
凌俐来不及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关注的焦点全在下午南奶奶认错人的事件上。
好容易抓住机会把南之易拉进房间,她迫不及待地问:“奶奶说的冬生是谁?”
南之易一进门就拿起本图鉴翻着,这时候头也不抬地说:“你问陆冬生?不是谁,陆瑾然的姐姐而已。”
“姐姐?名字一点都不像啊。”凌俐吃惊。
除了姓陆,名字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南之易合上图鉴,慢慢抬起眸子:“不仅名字不像,人也不像的。”
“那怎么会认错?”凌俐有些奇怪,“既然奶奶想陆冬生,那就让她来看奶奶啊?”
南之易低下头说:“她已经不在了,又怎么能来看奶奶?”
凌俐还想继续追问,忽然反应过来所谓的“不在了”是什么意思,连忙住口。
南之易却不想多提这个名字一般,说:“我奶奶九十好几了,脑细胞在渐渐死去,她能记得的事,也一直在向前移。以前还能记得陆瑾然,现在已经忘了她。只怕再过一阵子,她可能连我都忘记了。”
凌俐听明白了大概南奶奶是早期的老年痴呆了,一阵唏嘘,又劝他:“怎会?你是她最疼的小孙子,她一定不会忘记你。”
南之易的脸上倒是没什么悲色,反而安慰凌俐:“我奶奶从七十来岁就开始念叨,人总有那么一天,万一她走了,让我们好好哭一场,哭过了就该干嘛干嘛去,不用为了她蹉跎岁月。”
说着,他浅笑挑起眉:“今晚约个时间开门吧,免得你又在听音乐,我又得冒着生命危险爬窗,虽然只有二楼摔不死人,但是万一摔个半身不遂,以后我直到成个糟老头子,也只有你照顾了。”
凌俐想要揪他的耳朵,却被南之易轻易地躲过。
她恨恨地说:“你这人从小就不正经,人家忙着学习,你就忙着跳窗户爬树出去玩。”
他嘿嘿一笑,作势搓了搓手:“你看,我从小就在为讨老婆努力了,多有诚意。要不是这门绝技,我能跳进你的闺房英雄救美?现在老婆有了着落,下一个就要靠爬窗生孩子了。”
凌俐咬着牙,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臭流氓!”
“臭流氓就臭流氓,”他一把揽住了她,“斯文人吃不饱,当君子没老婆,你看我,又能吃饱又有老婆,一句臭流氓算什么?”
………………………………
第三百八十三章 忙碌
陆瑾然说得没错,肩上扛着阜南法院系统两万号人的南之君,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忙人。
他和陆瑾然,在帝都停留一天两夜,一大早,就坐了最早一班飞机回雒都。
据说陆瑾然本来要多留几天陪奶奶的,结果也匆忙之间定了机票跟着南之君回去。
凌俐认为这肯定和那什么冬生有关,却也不好多问——毕竟涉及到陆家的家事,看南之易那副嗤之以鼻的模样,只怕也不肯说的。
只是,陆冬生这个名字,似乎就在她心里偷偷扎下了根一般,时不时会冒出来,让她猜测一阵。
过了周末,到了星期天下午,则是他们定好的返程时间。
从帝都回雒都的时候,南家父母都没有空,也没说送送他们什么的,就早饭时候露了个面嘱咐了几句小心安全。
南之易似乎早就习惯这样的待遇,毫不在意。但是凌俐却始终有些在乎,问了好几次南之易:“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
问着问着,她还愁眉苦脸:“还有,我第一次上门叔叔阿姨也没给我红包,是不是很不满意?”
南之易每次都能被她眼里的小委屈逗笑,捏了捏她的脸,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爸妈肯定不知道这规矩,我记得陆瑾然第一次来也是两手空空的,你真不用在意。另外,我爸妈倘若跟你客气起来,反而是生分了。再说,你有我喜欢,还不够吗?这样不容易满足?”
说完有严重歧义的一句话,他还故意朝她耳朵吹了口气。
一瞬间,凌俐的脸又红透了,握起粉拳砸在他肩头:“你真讨厌。”
三小时后,到了家放下行李,南之易神色有点古怪。
凌俐紧张起来:“怎么了?”
他反手朝后,伸向肩膀的位置:“背上有些痒,给我挠挠。”
凌俐手忙脚乱地给他找止痒的药剂,好容易从行李里翻出来那瓶喷雾,刚说让他把衣服撩开,却被他一把就按在了门上。
凌俐一只手被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手里抓着药,放也不是,扔也不是。而他迅速靠过来的脸,气息扑在她有些敏感的耳边,空气都似乎一下子就被点燃。
凌俐红着脸,又害怕挣扎之下引得他狼性大发,只好哀求:“天还亮着呢。”
南之易嘴角上扬,眼里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你想什么呢,我就是说,肚子饿了,是不是该给我煮碗面吃?”
————
已经是十一月底,转眼间秋去冬来,雒都里的银杏,已经黄了一大半。
虽然赶不上帝都的冷冽寒风,雒都的冬天,也不是太好熬的。
凌俐早就换上了冬装——她挺瘦,身上脂肪层薄,平日里就最怕冷,这时候身上是南之易拐骗她回南溪那次,给她买的紫红色花苞大衣,里面则是暖暖的羊绒衫和加绒长裤。
和她相比吕潇潇打扮就清凉多了。白色半袖裙,薄薄的格子大衣,薄丝袜。
若不是把恨天高换成小白鞋,还真看不出来是个孕妇。
其实,在被吕潇潇约到附近商场买婴儿用品的前一小时,凌俐还有点恍恍惚惚的。
吕潇潇,竟然又有了?
凌俐有些不敢相信,一再问她:“这不到半年的时间,真没问题吗?”
确切地说,大概就五个月不到。
吕潇潇显然比她安心得多,一边选着婴儿爬服,一边回答:“咨询过医生了,只要能怀上,生就没问题。”
“你真决定好了?”凌俐又问,“你是非李果不嫁了?”
“嫁不嫁的我还没考虑那么多,只不过我这年纪该有个孩子了。”吕潇潇将手里选好的四五件爬服扔给导购,回过头对着凌俐一笑,“总之,要生孩子就趁早,生完了还有大把时间能美回去,不要等到人老珠黄直接被孩子带累成更年期妇女。你也趁早哦。”
凌俐脸红了红,小声嘟囔:“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没关系?”吕潇潇回身,扒着她肩膀,笑得很是暧昧,“小凌子,你可知道你现在散发出一股子郎情妾意的恶臭味?我光用鼻子闻都知道你小子开荤了。”
对于吕潇潇这对男女奸情超乎寻常的第六感,凌俐佩服地五体投地,自然不敢装蒜挑战她,含含糊糊地回答:“哦。”
吕潇潇快要笑炸,捅了捅她的脸,说:“你可给我老老实实的,这种事要能瞒过我,我的姓倒着写我告诉你!”
凌俐有点听不下去,忍不住拆穿她:“吕倒着写不还是吕?”
吕潇潇一摆手:“那就名字倒着念吧。”
凌俐瞪大眼睛:“你自己说你无不无耻吧!”
吕潇潇则揉了揉快要笑到发酸的脸,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采访一下,第一次滚床单的感觉如何?”
“……”凌俐无言以对。
好吧吕潇潇的钛金狗眼已经升级到金睛火眼了,在这位老司机面前,她毫无隐私可言。
看出她现在处于热恋期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不可怕,可怕的是,老司机怎么就知道她是第一次的?
吕潇潇知道自己一语中的,却不肯善罢甘休,竖着三根指头在凌俐眼前晃晃:“三十秒的感觉,又怎么样?”
凌俐捂着脸,实在忍不下去了:“大姐,能结束这个话题吗?”
吕潇潇大惊失色:“难道三十秒都不到?”
接着又娇媚一笑,捋了捋头发满眼的意味深长:“别急吼,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给他一点时间,还你一个春天。”
忍无可忍的纯情少女一脚踹到她小腿上,怒斥道:“老污婆,有完没完了,给我滚!”
被吕潇潇调戏了一下午,临到晚饭时间了,准妈妈却抛下风中凌乱的凌俐,要独自回家。
问她怎么晚饭都不吃,吕潇潇很有几分得意:“我对门新搬来的大姐,烧得一手好菜,可比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好多了。”
说着说着,她眼睛闪闪发亮:“再说了,那大姐一米七五以上的个子,吃她亲手做的菜,我儿子一定也能长成大高个?”
凌俐皱起眉头吐槽她:“你以前不是说是个儿子就掐死吗?现在这怎么回事?由内而外都是母性的光辉?大姐长高的饭菜有屁用,就你这种天天脑袋里蹦黄段子的胎教,指定养个小色胚出来。”
“呸呸呸!”吕潇潇啐她,“你敢诅咒我?全部反弹反弹!我儿子不是色胚,你家科学怪人才是色胚呢!你这盘清汤寡水的小菜,还不够他塞牙!”
凌俐转了转眼转,再不打算理她。
于一帆风顺的感情生活相比,凌俐最近的案子,颇有些不如人意。
她手上那个流浪汉伤人致死的案件,检察院那边还没最终确定提起公诉的罪名,委托人已经在看守所出了事。
凌俐的委托人,也就是那名火气很大的流浪汉,和同室关押的另外一名犯罪嫌疑人,在吃饭期间起了口角发生了冲突,还发生了“肢体冲撞”。
在警察赶到之前,凌俐的委托人已经揍得别人重伤倒地。经初步鉴定,伤者是大腿骨断裂,目前还不知道伤愈后会不会留下残疾。
凌俐接到看守所电话时候,好一阵子都没回过神。
真是厉害了,也就几分钟时间就能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她委托人这身手,可真算敏捷矫健的,难怪案发当日能以一敌四。
凌俐一开始并没有认为委托人伤人,和她代理的案子能有什么关系,却没想到祝锦川听说这件事以后,异常地严肃。
他特意把她叫到办公室,再三询问她在会见委托人的时候的细节,其中的关键在于确认凌俐有没有在会见的时候,对委托人做出不恰当的承诺。
比如保证能够让他脱罪、或者罪轻之类的?
在祝锦川一步步的提示下,凌俐也细细地回想。
那一次的会见非常简单,也就是问了问案情,询问了有没有可以减刑的情节,再之后,就是凌俐叮嘱了他,在看守所要守规矩别乱来,以免影响到后期的量刑——毕竟,嫌疑人的父亲时日无多,还想见他一面的。
等笃定自己并没有任何不恰当的举止时,祝锦川长吁出一口气,眉目间有稍微的放松。
“我就怕你最近心思不在工作上,出了什么大的纰漏,被人抓住漏洞攻击。”他这样解释道。
凌俐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有一丝不甘的。
的确,最近她的工作任务比较轻松,介于照顾南之易,她也并没有主动请缨要求祝锦川给她压担子。这并不是她不主动,而是她还在试图寻找工作和生活之间的平衡点。
然而祝锦川却先入为主,笃定她开始恋爱了就会忽略工作,让她有些不服气。
从祝锦川办公室出来,凌俐握了握拳。
既然他对她有偏见,对南之易也有偏见,那她要加倍努力地工作,千万不能让祝锦川,把她给看扁了。
深夜,凌俐揉揉有些僵硬的脖子,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她脚底下躺着的米粒古丽被惊醒,同步地抬头看她,又几乎同步地放下头,继续睡觉。
凌俐弯腰,揉了揉两只狗狗的耳朵,轻手轻脚地走出书房,准备洗漱睡觉。
这已经是她连续三晚上加班了。
因为委托人伤人的事件,她手里的案子,必定会拖下去,在短期内结不了案。
虽然检察院提起公诉的日子遥遥无期,但不代表,她不能提前做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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