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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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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潇潇一副“什么都瞒不过我”的表情,摇着食指:“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只好去问祝头了。”

    凌俐咬着嘴唇有些犹豫,终究难敌吕潇潇的盘问,把祝锦川喝醉了错吻她的事,告诉了吕潇潇。
………………………………

第三百八十八章  芙蓉

    吕潇潇听到后嘴巴张大到合不拢,待弄清楚凌俐确实没有说胡话之后,又问清楚凌俐、凌伶和祝锦川之间的关系,恍然大悟:“我说祝头怎么那么照顾你,原来是爱屋及乌。”

    “所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凌俐苦着脸,“虽然他不记得那晚上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但我总觉得很尴尬,可能要过些日子淡忘了这事后才能平常心待他了。”

    吕潇潇却是眼珠一转,意味深长地说:“不记得?也未必把。”

    她的话让凌俐眼皮一跳,忙追问:“怎么?”

    吕潇潇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以前我就觉得祝头对你有些过分关注,这一次,他到底是醉酒后的真情流露,还是真的认错人,你最好要好好甄别一下。”

    吕潇潇的话,让凌俐忐忑不安了好些天。

    她直觉是相信祝锦川真的就是醉酒而已,但心里很怕吕潇潇提出的另外一个可能性,导致元旦后上班,都不敢和祝锦川对视的地步。

    直到过年请假的事实在拖不下去了,她才迈着可说是沉重的步子去他的办公室,找他在假条上签字。

    祝锦川出乎意料地爽快,看了眼假条,只问了怎么一下子要请二十天那么多,得到凌俐老实她是要跟着南之易回南边老家时,他面色不变,直接签了字后嘱咐她:“注意安全。”

    之后,便低头处理公务,再不看凌俐一眼。

    这样的态度让凌俐终于抛开了年会的事,也好一番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原以为就这样平平静静到春节了,没想到,意料之外的一件事,依旧打乱了她的计划。

    无业游民激情杀人的案子,又出事了。

    上一次,他在看守所打残了人,已经被关了单人的小屋子,等待检察院那边移送起诉,没想到,在一次提讯中,那人,竟然逃了,企图越狱——当然看守所的铜墙铁壁不是那么好跑掉,只不过被抓捕的过程中,又伤了两人。

    凌俐接到看守所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她开始怀疑这个无业游民是天神下凡神魔护体了,都是哪里来的通了天的本事。

    她哭笑不得地找了吕潇潇商量,女为难过殿下也几乎是目瞪口呆的表情。

    “三番四次地伤人,不知道这人罪会多重。要不,这个委托就不接了吧。”她建议道。

    凌俐犹豫了一番,还是摇了头:“既然接下了我就不能逃避,还是先去看守所见一次当事人再说。”

    想到就做,当天下午,凌俐再一次到了关押犯罪嫌疑人的看守所。

    她本想好好劝一劝嫌疑人安心改造争取从宽之类的话,然而那瘦小的嫌疑人,一见到她,几乎睚眦俱裂:“你还来干什么?还来骗钱吗?告诉那老痞子,他就算是死了,也别想见到我。我要让他一辈子后悔!”

    留下这一段话,嫌疑人就结束了会面。

    凌俐一头雾水地走出看守所,直到半小时后,脑袋才转过弯来。

    莫非,就是因为嫌疑人的父亲的缘故,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伤人?

    才会故意拖延移送起诉的时间,让除了律师以外的家属,都无法见到他?

    这个想法让凌俐很是惊慌,回到律所后,马上联系了嫌疑人的家属。

    一圈电话打下来,她心情是越来越沉重。

    果然,被她猜中了。

    嫌疑人的童年很不幸福,生活在充满暴力的原生家庭——亲眼看到自己父亲家暴母亲,母亲忍无可忍自杀了。母亲过世之后,就是嫌疑人和自己的姐姐,长年遭到父亲的毒打。

    姐姐好歹熬了出来嫁人,身为儿子的自己,终究逃无可逃,读书、工作也样样不行,最后成了盲流,流落街头。

    在嫌疑人出事,警察找上门以后,他父亲却不知道是人之将死还是终究有点父亲的慈爱,拿出棺材本,想请最好的律师,让儿子脱罪。

    却不料,适得其反。

    祝锦川在外地,通过电话听取了她对案子的汇报后,淡淡的一句:“你自己斟酌吧,已经办成这样了,要不要继续办理下去,怎么样办下去,都是你自己拿主意。”

    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可凌俐隐隐察觉到了,他声音里的一丝恼怒。

    “师父,我……”她忽然说不下去。

    本来是想向他道歉的,却忽然想起这段时间来,祝锦川一直在提醒她的事。

    要专注,要注意每一个细节,要认真对待工作。

    可惜,她都没放在心上,以至于竟然遗漏调查委托人与犯罪嫌疑人之间的关系。

    如果她早点能察觉这点,就不会在第一次会面的时候,告诉嫌疑人是他父亲想早点见到他,所以帮他委托了律师的事了。

    在回想一年多以前,也是她执意于要问那个问题,导致曲佳精神失常。

    怎么绕来绕去,一年办了好几个大案子,她又犯下这样严重的错误?

    这是不是代表着,除去祝锦川、田正言的关照和指点,她的业务水平,其实还是在原地踏步呢?

    祝锦川似乎在静静地等待她的话,只是,他那边似乎有些嘈杂,身边不断有人催促他“祝律师,会议开始了”。

    凌俐摇了摇头,稳了稳心神,说:“师父,您先忙,案子的事您回来再说。”

    电话那头,隐约一声低低的叹息,几秒后,祝锦川的声音响起:“这案子短期内也不会有结果了,你先调整状态,春节后再说吧。”

    电话收线后,凌俐捏着手机,心里堵得慌。

    听得出来,祝锦川还是对她失望了。

    “粉妹!”身后,是某人熟悉的带笑的嗓音。

    凌俐一愣,转过了身,而回眸之处,是南之易温暖的笑。

    她有些躁闷的心,瞬间就安定下来,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看着他抬手,抚上她的头顶。

    “乖,明天我们就回去过年吧。”他伏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凌俐微微瞪了瞪眼,掩去了刚才心底的失落:“这么快?我以为起码小年过了才能走。”

    南之易笑得很愉悦:“项目进展不错,应该赢下这场没问题了。”

    “真的?”凌俐两眼圆鼓鼓的,有些兴奋。

    她刚刚受了个挫折不假,不过,南之易这边的项目顺利,算是一个能让她高兴很久的好消息。

    “所以,我累了快两个月,这次决定给自己放个长假。”南之易抿唇,笑嘻嘻。

    “长假?多久?”凌俐马上追问。

    “大概……一个月吧。”他拉长了声音。

    刚说完,马上有人跳起来抱着他的颈项,高兴地大叫:“太好了。”

    南之易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也不说话,只环住她的腰。

    等凌俐高兴完,南之易有些抱歉地说:“我知道最近我太忙没时间陪你,这次回老家,我会一直陪着你。”

    “嗯。”凌俐重重点头,搂着他,还是不肯松开。

    这段日子她和他都过得艰辛,既然他闲了下来,那就真的该,好好享受享受二人世界。

    祝锦川都让她好好调整状态了,那么,先调整心情更重要。

    然而,愿望总是比现实美好——得多。

    凌俐冒着被祝锦川狠狠骂一顿的风险,又死皮赖脸跑到他办公室要求把假期再延长,准备好好放松一番。

    祝锦川倒是没动气,同意了她的请求,只不过,工资得扣掉一个月的,年底的奖金,也会少一长截。

    凌俐忍痛之下,还是同意了这不平等条约,终于换来了可以按时和南之易回家。

    她在腊月二十就跟着南之易回到花城,先是在花城城郊一所温泉疗养院里见到了奶奶,之后驱车大半天,总算回到了南家老宅所在的地方。

    却真是偏僻、落后到超乎她的想象。

    南之易对凌俐的惊讶早有准备,握紧她的手,说:“这地方二十年如一日,基本没变过。唯一的好处,就是空气好。”

    凌俐是真没想到在花城的辖区内,会有这样破败的小镇——几乎,和九年前的凌家坡,差不多的水准。

    不仅建筑老旧,街道上的行人,也以老年人居多。

    这样经济停滞的地方,自然是留不住青壮年的,所以人都走光了,只留下走不动或者不能走的。

    只是不知道再过些日子到了返乡高峰的时候,会不会热闹一些。

    南之易把车停在小镇子入口一处空旷的看起来像是戏台的地方,之后下车,取了行李。

    凌俐一抬头,就看到戏台对面的一座牌坊。

    上面的字迹已经斑驳,不过好歹也是过几年就修缮一次的,凌俐勉强辨认出了牌坊上“芙蓉镇”三个大字。

    穿过了牌坊,道路愈发地狭窄,两米宽的青石板路,自然是开不进车的,也难怪南之易要把车停在镇子以外。

    南之易也不说话,一手牵着凌俐,一手拖着行李箱,慢慢地穿过一条条老巷子,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看他对迷宫式的路了然于心的模样,想必,对这里熟悉地不得了。

    十多分钟后,他们到了目的地。

    凌俐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建筑。

    这是一座很有些年份的老宅,以凌俐的建筑史知识,自然说不出来具体是哪一派哪一年的建筑,只觉得别有一番古韵清幽的味道。

    “就是这里?”她笑着侧眸,“看起来好有味道。”

    “嗯。”南之易轻轻点头,又说,“从我的太爷爷开始就买了这房子了,这么多年没垮,也是奇迹。”

    凌俐刚想打趣两句,忽然,老宅一侧的另一座房子的门,开了。

    从那扇斑驳的木门后,出来个老太太,看到他俩立在老宅前,愣了几秒。

    之后面色一变,马上回身关门,动作迅速丝毫不像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之后,隔着门都能听到那院子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凌俐有些奇怪,又看了看南之易,见到他一脸莫名其妙的神色,心里舒了口气。

    看来,刚才那位老人家大概是因为他们面生,以为来了什么外人,一时慌张,所以才急匆匆关门的。

    她那时候的表情并不是惊恐,应该是她看错了才对。
………………………………

第三百八十九章 年夜

    凌俐有些心神不宁,忽然,眼前南家老宅的门,开了。

    “回来了?”随着吱呀一声木门合页老化后的响声,是陆瑾然的声音响起。

    她身上一件单薄的白色连衣裙,加宝蓝色的针织衫,脸上脂粉未施,头发披下来刚好在肩膀一下一点。

    和头一次帝都见面时候陆瑾然光鲜靓丽浑身名牌的模样,她现在的打扮完全是另一条温婉可人的路子,可又和她身后青瓦白墙的院子,那样协调。

    南之易眸子一紧,再之后,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

    他轻哼了声,朝着院子里走去。

    只是,在经过她身边时,微侧过脸,说:“你再怎么扮,也成不了她的。”

    ————

    春节临近,南家所在的芙蓉小镇,终究还是渐渐地热闹起来。

    停在古戏台的车辆增多,镇上出现了青壮年的面孔,还有穿得花团锦簇的小孩子,一口标准普通话,在青石板的小巷子里窜来窜去。

    南之易和凌俐这些日子,也过得相当简单。

    早上起来,就开二十几公里去疗养院看奶奶,路上经过一家汤粉店正好解决早饭。之后,在疗养院蹭了午饭,等奶奶午睡醒来再晒会太阳,到了五点,就又开车回芙蓉镇。

    路上经过的一家牛肉锅,又正好解决晚饭。

    偶尔一天换了陆瑾然去疗养院,他们不用外出,南之易则端着椅子上了楼顶,一整天地晒太阳。

    看得出来他是完全放松的状态,心情也很不错,但却始终对忙里忙外承担起所有家务的陆瑾然,不大搭理。

    凌俐却是有些心疼陆瑾然的。劳心劳力不说了,南之易的冷眼也不说了,最可怜的事她还要被记忆力衰退的南奶奶,一口一个“冬生”地戳心,实在是有点难。

    也难怪自从她和南之易回来了天天陪奶奶,陆瑾然就很少去了。

    她一直知道南之易对南之君有看法,不愿意亲近,有时候甚至和刺猬一般,出言不逊。

    但是,陆瑾然怎么说也是他嫂子,是个女人,不该受到这样的迁怒。

    凌俐本想劝几句,可刚刚提起陆瑾然的名字,南之易就会变脸,心情好的时候最多不说话,心情不好的时候,不管是什么场合,拿起脚就走人,一点面子都不给凌俐留的。

    气得她好几次垮下脸要教训人了,然而,却总是被他的胡搅蛮缠把事情混了过去。

    也不知道南之易哪里学的流氓理论,认为没有什么矛盾是不能用身体和灵魂的深层次交流解决的,往往凌俐这厢还在生气,他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偏偏凌俐又有怕痒这个软肋在,次次都被他得逞,被折腾到有气无力浑身酸软,哪里还记得生气了?

    感化不了南之易,凌俐只好在背着南之易的时候,对受气的陆瑾然道歉:“委屈你了。”

    陆瑾然总是不在意地笑笑,显然已经习惯。

    凌俐很想再问问他们兄弟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的,不过想起南之易的臭毛病,又觉得问不出口。

    算了,以她目前被南之易吃得死死的状态,还是不要不自量力想要去调停他们两兄弟吧——南家这两个,哪一个都不好惹。

    想明白这点,凌俐也就不再纠结,安安心心地等待南家父母回来。

    除夕当天上午,南之君和南家父母,终于也回来了。

    陆瑾然一大早就开车去接他们,而南之易带着凌俐,去了疗养院,接了奶奶回家——曹妈是北方人,在小年之前,就已经回家过节去了。

    午饭时间,南家的一家人,终于全部到齐了。

    凌俐本来以为南家两兄弟是最难搞定的人,没想到,这个除夕,让她见识到了另一个魔头。

    那就是陆瑾然口里的她和南之君的儿子——十二岁上初三的又一枚南系学霸——南宇穹。

    南宇穹的臭脾气,倒是和南之易挺像。第一次见面,就给了凌俐一个下马威——只瞄了她两眼,就直言不讳地和南之易说:“小叔叔,你女朋友看起来一脸蠢样,你就不怕以后生不出和我一样聪明的孩子?”

    凌俐:“……”

    尽管南之易当场就赏了这小子一个爆栗,结果,南宇穹倒是和南之易亲近地不得了,一直崇拜地跟着小叔叔身后,满眼放光。

    眼见着一家子团聚,南奶奶乐呵呵的,嘴里嘟囔着方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午饭是南之君做的——早上出发之前,陆瑾然就准备好了食材,南之君则是一到家就开始烧锅炒菜,不到半个小时就端出十来个菜。

    味道竟然还都很不错的……

    甘沃语毫不吝啬自己的赞叹:“我们家,还是小君最能干。”

    凌俐再一次确定了南之易挑剔的味蕾来自于哪里——曹妈、南之君、田正言,这三个大保姆都做得一手好菜,养出来的小吃货自然是挑剔得要命。

    吃完饭,凌俐有些想睡觉,回屋眯了眯眼,再出来已经见不着南之易的踪影。

    她跑去他常晒太阳的地方——没人;去奶奶的房间找——也没人;打他的手机——关机?

    忽然紧张到背后一阵寒意,凌俐握着手机,不知所措。

    这人,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都不和她说一声的。

    好在,她还没来得及惊慌,就看到老宅的门口出现一个瘦高的人影。

    眼见着南之易满头大汗地进屋,凌俐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什么毛病?现在你都不是一个人了,还不开手机?”

    南之易摸了摸裤兜,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少了点什么,手机没电了刚才扔堂屋充电,忘记带了。”

    “真的?”凌俐将信将疑,“下午干什么去了?”

    南之易眼珠子一转,忍着笑,说:“保密,晚上再告诉你。”

    眼见凌俐要发火,他忙拍拍她的头顶,又伏在她耳边:“乖了,我真的是因为忘记充电了,不是故意关机的,你知道,我现在就只有你的。”

    凌俐脸都羞红了,结果一转头,看到南怀仁走进来。

    她忙放开手里拽着的领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南怀仁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声音很正常:“今天的晚饭,到戏台那边吃,镇长请客。”

    ————

    芙蓉镇流传百年的传统,据说就有一项是春节时候请全镇人吃流水席,摆足三天的那种。

    这传统随着时光流逝不断演变,到了今时今日,也就是意思一下,在镇子最大的戏台边摆上十来桌传统饭菜,愿意吃的就去,不愿意的,在家团圆自己吃好吃的新鲜的,也没人追究和记恨。

    难得回一次芙蓉镇的南家,算是镇上的翘楚,这次纯属衣锦还乡的那种,自然是被才上任一年的镇长惦记的。

    所以,自从陆瑾然陪着奶奶回来、请人打扫、修葺老宅的时候,镇长就已经来请过好几次了。

    毕竟生于斯长于斯,南怀仁对芙蓉镇还是很有些感情的,决定捧一次场,于是带着全家人赴宴——除了奶奶,和甘沃语。

    奶奶吹不得夜风,自然是不能去的。而甘沃语则说自己一年里好容易尽孝一次,也不出门,所以留下来照顾奶奶。

    南家人到的时候,桌子已经坐满七七八八,只是凌俐搭眼一看,总觉得有点古怪。

    再一看,她终于瞧出这流水席,和阜南的有什么不一样。

    那就是泾渭分明——男的一桌,女的一桌,除了还要坐妈妈膝盖的小孩,每一桌都是性别一致的。

    他们一到,镇长已经非常热情地前来邀请南怀仁以及南家两兄弟入座主桌,甚至连南宇穹这个小P孩都有份,但看也不看凌俐和陆瑾然。

    凌俐忽然有些惧怕,拉着南之易的手,悄悄问:“那我坐哪儿?”

    南之易还没来得及回话,陆瑾然已经挽过凌俐的手,笑着说:“跟着我就好。”

    这一顿晚饭真是吃得难以下咽。

    倒不是菜不好吃,主要周围全是陌生人,除了陆瑾然泰然自若,同桌的七大姑八大姨一桌的,一圈子好奇的中年妇女的目光,其目标瞄准的都是凌俐。

    很不习惯成为焦点人物,凌俐心里是如坐针毡的感觉。

    尤其是,她总能感受到,背后似乎有不怀好意的目光,总是往她的方向凝聚。

    凌俐对自己的第六感还是有些自信的,这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实在太明显。

    她实在忍不可忍,终于回头,凝眸,朝着她以为的目光的来源看去。

    却不料,她还真的发觉,几米远以外的一桌上,有几个女人,注意力就在她的方向。

    见她回头,她们不仅目光不闪不避,反而还窃窃私语起来。

    没想到背后议论人也能这么光明正大,凌俐气不打一处来,正想该以什么形式回应表示自己不喜欢被人议论,却不料忽然有人撞了撞她的肩膀。

    回过头,意外地对上一双黝黑又澄澈的眼。

    南之易冲她眨眼:“那桌太无趣了,我跟你们挤挤。”

    说完,还真搬来个小板凳,又端过来自己的碗筷,非要挤在凌俐旁边。

    于是乎,在男女泾渭分明的席桌上,凌俐这一桌风景独好,十个女人加一个男人的组合,特别显眼。

    南之易是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的,南家大家长和南之君,也相当知道南之易的毛病,早就见惯不惊。只有凌俐哭笑不得,一边食不知味地吃着饭,一边接受着周围上百号人的目光洗礼,不仅吃得胃疼,眉心都忍不住在跳。

    吃了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南方自然也没有要围在一起看春晚的习惯,有些意犹未尽地转场聊天,南之易则拉着她的手,灵活地避开了三三两两的人,到了停在戏台旁边的汽车旁。
………………………………

第三百八十九章  除夕

    凌俐瞄了眼车,有些疲惫地问:“怎么,要出门?”

    南之易言简意赅:“走,找个地方放烟花。”

    听到这话,凌俐的眼睛弯成一汪月牙泉,差点跳起来:“这里还可以放烟花?”

    南之易点了点头,带着点得意:“要不,你以为我下午消失的时间是去干什么了?”

    说完,按下了车钥匙上后备箱开启的键。之后,车后箱的两大箱子烟花,露出了真面目。

    凌俐心里乐开了花,很有些期盼,跟着南之易回乡经历的所有诡异和奇怪,也都烟消云散。

    这些年她几乎都是一个人过春节,即使是留在雒都过的春节,也是和烟花无缘的。

    早在十几年前,雒都就已经禁止燃放烟花了,即使开了禁,那也是在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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