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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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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妄自菲薄的小菜鸟了,也渐渐看清楚自己的闪光点。她值得别人喜欢,就算抛却祝锦川和姐姐的那一场缘分之外,她也能够得到别人的喜欢。
想通了这件困扰她好些日的事,她觉得看什么东西都顺眼了起来。
尤其是在上班时间看到桌面放的一小束玫瑰,她心间微暖。
那是八朵淡粉带绿的玫瑰,枝条修得整齐干净,插在透明的圆形花瓶里,小巧、自然、美丽。
这是某家鲜花工艺室499包月的那款Mini Rose,每周二有小哥专门送来的,订花还送了花瓶,很适合放在办公室里改善办公环境。
但是凌俐自己并没有订这个。至于是谁订的,不言而喻。
她偷偷看了看几米外那微掩着的门。
从那不宽的门缝里,她能看到祝锦川低着头,手里是她前些天送他的黑色钢笔,正在写着什么。
凌俐对他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每当用钢笔写东西的时候,就是他认为自己思路比较混乱需要靠纸笔来厘清的时候。
大概,是什么案子里又遇到法律适用难题了吧?
她正想着,发觉小成拿着张委托书走过来,看起来是要找祝锦川签名,连忙拦下来,小声地对她说:“主任在忙,别打断他的思路。”
小成看了眼门里,对着她吐了吐舌头:“还好你提醒我,我下班前再来。”
凌俐点头,轻舒一口气,正要坐下继续看卷宗,忽然察觉谁的视线放在她这里。
她下意识一抬头,看到祝锦川微偏着头,嘴角勾起一丝笑。
和他四目相接,她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快了几秒,连忙回到格子间,开始看下周就要开庭的案件材料。
祝锦川看到她心虚又躲闪的样子,微微一笑。
他有的是耐心,当年可以等小伶长大,如今,也可以等二妹醒过神来。
不露痕迹地靠近,让她慢慢习惯自己的存在,总有一天,她心里会有他的位置的。
就在凌俐认为自己的生活和情感在慢慢远离南之易曾经带给她的阴霾时,又有发生了意外中的事。
那是吕潇潇转发给她的一条企鹅新闻本地频道的新闻——标题是美女博士生坠楼身亡,导师有重大嫌疑。
凌俐本来以为是条哗众取宠文不对题的劣质新闻,然而看到新闻里出现南某某和陶某的时候,当她看到出事地点正是城东某高端小区的时候,她陡然间眉心一跳。
她心里的猜测,就隐指向了某个方向,那猜测,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果然,几分钟后,吕潇潇就打来了电话。
凌俐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吕潇潇就急促地说道:“我听果子说的,南之易出事了。”
凌俐声音很平静,然而心跳在加快:“什么事?他不管出什么事,都和我无关。”
那个人,伤她伤得够深了,哪怕有短暂有甜蜜的一段日子,也不妨碍她现在并不想提起他的名字。
一边说,她一边端起茶杯,想要喝几口水来压住有些慌乱的心情。
吕潇潇微微地叹了口气:“和他同居的那个女孩子跳楼了,现在侦查指向的方向,是他杀。”
凌俐心里咯噔一声,打翻了水杯。
………………………………
第四百一十六章 捆绑
眼看着茶水在茶几上蔓延开,凌俐好一会儿才抓起纸巾盒,抽了卫生纸覆盖在水迹上,深吸了口气,问:“你还知道什么?”
似乎觉得凌俐的声音还算冷静,吕潇潇继续:“现场看起来像是自杀,可又有证据指向是现场是伪造的。”
“什么伪造?”凌俐心里一紧。
“从死者坠地的角度来看,她不像是自己跳下去的,反而像是有人在推她。而当时,屋子里只有南之易和陶玥两人。还有,从死者的手指甲里,检测除了南之易的皮肤组织。而南之易手上有抓痕。”
“哦,”凌俐轻轻点头,“还有呢?现场勘验的笔录呢?有什么异常?”
仅仅靠一条抓痕,也无法判断是不是南之易下的手,一定还有其他证据。
吕潇潇的声音很严肃:“是的,现场还有打斗过的痕迹,只不过,有人为破坏的痕迹。另外,案发现场安装的监控,已经被破坏掉了,监控里的内存卡不见踪影。现在果子他们怀疑,是南之易毁掉了证据。”
从吕潇潇电话开始,凌俐就是不得安宁的一下午。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惊慌。
按理说,桃杏死了,南之易被当成嫌疑犯,她应该痛快地幸灾乐祸一次狗男女活该的,可这时候,心里却异常地沉重。
南之易,怎么会杀人?他怎么可能会杀人?
一定有哪里出了错,也一定不是他动的手。
可除了吕潇潇那里得来的一点有限的消息,她根本没有其他的途径,去了解这个案子。
无奈之下,只好打开电脑,在网上一遍遍搜索着关于这案子的信息。
然而,官方的新闻就只有一条,剩下的,都是新闻评论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美女博士和导师,一听就知道背后有故事。”
“我姐姐的同学就是那大学的,听说那老师很有来头,玩了不少学生,这个摔死的美女也很有手段逼着搬进老师家里,岂不料,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年头,成绩好的坐导师大腿,成绩就不好的坐台当小姐,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烂白菜也轮不到你我屌丝。”
“呵呵,美女考上博士,莫不是潜规则?”
凌俐忍无可忍,指尖颤抖着敲下“警方还没有正式的调查结果,据我所知那老师是挺正派的人,应该还有内情。”
她这条可能是唯一一个和南之易认识的人发出的评论,却马上被铺天盖地带着*意味的揣测淹没。
凌俐关上了电脑,内心是深深的无力感。她想要做些什么,却知道自己完全实在徒劳无功。
想了想,还是决定早些睡觉,不要乱了心神。
却不料,黑暗中她刚刚闭上眼,眼角就有一行泪滑下。
南之易的案件并没有发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从吕潇潇告诉凌俐命案发生后没几天,网上所有的消息都悄无声息地消失。
而凌俐这些天一直都是恍恍惚惚的状态,上班时间,她一直告诫自己不能分心,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来。
还好,这一招很有效。在周一例会上说完自己手里案件办理情况后,几个律师开始饶有兴致地和她讨论起无罪辩护里的细节问题,大家你来我往地,气氛很是热烈。
结果没想到,讨论结束后,例会宣布结束前,有个律师忽然说起一则八卦:“你们知不知道,省院一把手的弟弟杀人了?”
凌俐怔了一怔,马上抱着自己的笔记本除了会议室,却没发现她身后坐着的祝锦川,那渐渐加深的眸色。
回到自己的格子间,凌俐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忽然听到他消息的慌乱。
她再一次告诫自己,南之易不会杀人的,桃杏抑郁自杀应该是真相,警方的调查应该是有方向性地错误。不过,这不是她能管的事了,南之易有南之君这个哥哥在,警方必定慎之又慎,一定不会冤枉他。
觉得心情轻松了点,凌俐拿起手机,开始查看会议期间有没有电话找她。
刚一看到屏幕,就发现了七八个未接来电。
凌俐翻看了号码,发觉全部都是个没有存在手机里的的雒都本地座机号码。
只觉得这个号段有几分眼熟,她轻蹙起眉头努力回忆,忽然间,屏幕又亮了起来。
依旧是刚才那个号码,凌俐赶快接了起来。
她只喂了一声,对面就响起有些急促的男声:“是凌俐法官吗?”
凌俐一怔,忙回答:“我是凌俐,但我不是法官。”
对面的声音忙道歉:“对不起,我口误,是凌俐律师吗?”
“是我,找我有什么事吗?”凌俐轻声回答。
“我这里是雒都市城南看守所,有一名涉嫌故意杀人的犯罪嫌疑人,要委托你作为辩护律师。”
“哦。”凌俐回答,顿时明白为什么觉得那号码眼熟了。
原来是看守所的号段,以前也接到过那里打出来的电话,多看了几次难免会有印象了。
听着情形,是有新案子上门了。
她顺手拿起了桌面上的纸和笔,说:“您说吧,犯罪嫌疑人的信息,以及犯罪嫌疑人家人的信息。”
对方的男子略一停顿,之后一字一句:“犯罪嫌疑人名叫,南之易。”
——————
城南的高端Loft里,吕潇潇看着育儿嫂抱走刚刚喝饱母乳的小砼,眼里全是母爱的光辉。
之后,转头问一直守在一旁呆呆的凌俐:“你是说,你没有答应接他的官司?发生那么蹊跷的事,你就不想亲自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俐垂头,好一阵子才说:“我觉得不该介入这件事。从专业的角度出发,律师和被告人有过多的牵扯,会影响律师对案件的判断,从而影响到被告人的辩护利益。”
吕潇潇叹气:“归根到底还是你不想见他吧?我不赞成什么分手后还能毫无芥蒂地来往,只是他落难了,还指定你成他的辩护人,总不好坐视不理。毕竟你那一个知识产权案子,也是他毫无道理可言的信任下指给你的。”
凌俐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波光潋滟的南河:“潇潇,他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哥哥,有愿意为他辞掉工作专门找王百万麻烦的好朋友,你觉得,我这盘小菜算什么?那一次山崎种业的案子是他在和他哥哥赌气,正好我在旁边所以落到了我头上,这一次,我可真的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吕潇潇还想劝慰她几句,凌俐回眸看她:“不用劝我了,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我知道自己对他还有怨气,无法保持心平气和来看待这个案子。更何况,死者从我手里抢走了我的男人,有这样的一层恩怨在,我绝对不可能放平心态来看待这个案件的。总之,为了大家好,我不能接这个案子。”
见凌俐态度坚决,吕潇潇也识趣地闭了嘴。也恰巧小砼又哭闹了起来,她们一个忙着去哄,一个看着粉嘟嘟的小娃娃憋红了脸闹别扭,心头那块沉甸甸的大石,暂时放下了一点。
几个月前,和南之易刚刚分手的那个月凌俐的生理期就没来。她当时就怀疑自己中了招,好在,大概只是因为那个月情绪波动太大,所以延迟了半个月而已。
她吃了副中药,就调理过来了。
其实,在还没确定究竟是怀孕还是生理期紊乱的时候,凌俐有想过,如果真的是有了他的孩子,她也会像吕潇潇一样,把孩子生下来的。
经过了几个月,曾经锥心刺骨的疼和曾经穿髓透骨的眷恋,似乎都在漫漫地淡去,她渐渐习惯了的祝锦川的关心和温情,加上蒸蒸日上的事业,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她自己知道,表面上似乎好了,其实她的一颗心,离痊愈还早得很。
如果再来上这么一场,如果再体验一次他把身家性命全权交付给她的经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头。
到时候,又该怎么脱身?
她闭上双眼,轻启双唇,以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告诫着自己:“别怕,很快就会过去。”
只是,在和南之易有关的一切事项上,凌俐的想法,都和事态的发展背道而驰。
她不想接南之易的官司,可偏偏有人逼着她接。
周五的下午,祝锦川正和凌俐讨论着某个案子的辩护思路,呈达律师事务所,来了一位谁也想不到的人。
“凌俐。”那人轻唤着她的名字,低沉带些沙哑的嗓音,很有特色。
凌俐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好半天也说不出话。
还是祝锦川先出声,平静地叫到:“南院长。”
南之君冲他微微点头,之后看向凌俐:“小易要指定你为他的辩护律师,其他人,他不接受。”
凌俐睁大眼睛,完全说不出话来。
几天前,她才拒绝了看守所打来的南之易要她当辩护人的委托,结果,南之君竟然亲自找上了门。
她心情很复杂,也有些气愤,但对着不怒自威的南之君,却无法开口说出愤愤不平的话。
倒是祝锦川开口说出了她的心声:“南院长,南之易在看守所,也能让人传话出来指定谁当律师,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
南之君抿紧了嘴角,和祝锦川对视,眸色里揉进了冰凌一样,满是寒气。
祝锦川不动声色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没有丝毫地退让。
好半晌,南之君终于收起凌厉的眼色,嘴里一字一句:“小易不仅仅指定凌俐,还指定了你,祝律师。”
………………………………
第四百一十七章 面对
祝锦川很是意外,眼里很有些错愕。
南之君早就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下一句,缓缓说道:“他说,你们俩搭档,一定可以救他出去。”
凌俐有一瞬的愣怔。
这样的话,似乎在哪里听过。
忽然又想起那个寒冷的冬夜,某个吊儿郎当从来没正行的人,拎着她的领子,说:“我的律师就是她,凌俐。除此之外的任何人,我都不会给授权的。”
要是时光能倒流就好了——如果那时候她没有介入那官司,不会和南之易有交集,也就不会有后来他渐渐地走进她的生活里。
这样的话,桃杏和他在一起,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少了她的参与,也许桃杏不会出事,他现在,也就不会有这场牢狱之灾了。
如果和他的相遇是一场错误,那现在,还要错上加错吗?
凌俐的思路还在因为往事缠绕成理不出头绪的一团糟,南之君已经开始和祝锦川,说起了前因后果。
南之君说,在南之易被羁押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联系好了京城的田大状,让他打这个官司。
南之君口里的田大状,并非是田正言,而是南之君的大学同学,有大天朝刑事辩护第一人美名的一位著名律师。
他曾经出庭辩护过很多举世瞩目的大案要案,影响力比起余文忠这样的学术派律师还要大很多。祝锦川当年最风光的那阵,也不会有人把他和田大状相提并论——那可真是萤烛之火岂能与日月争辉。
岂不料,田大状看在南之君面子上接了委托,从帝都连夜飞到雒都,却只见了南之易五分钟。
南之易让田大状传话,他只接受凌俐的辩护,如果要两个律师,那就加上祝锦川。
田大状也算第一次被人拒绝,除了向自己的老同学吐槽一番难得被嫌弃的经历,就是劝南之君,案情复杂扑朔迷离,南之易重则丢命轻则没了前程,一切都要慎之又慎。
总之,事不宜迟,要赶快找个南之易信任的律师,开始准备辩护的事。
南之君离去之前,甚至还说出“凌俐,就算我求你了”这样的话。
结合南之君的话,想起南之易的任性,凌俐忍不住苦笑。
这确实符合他的个性,一言不合就乱指律师,还不接受其他人的辩护——即使司法厅能强制指定援助律师给他,凌俐也相信南之君有能量把指定的援助律师换成自己想要上场的省内大状,但是,如果南之易不配合律师的工作,那又该怎么办?
她了解他,他又何尝不了解她?是不是他觉得自己这样要挟和赌气一样的做法,就能逼得她接下这个官司了?
内心不甘又纠结,最后还是祝锦川,给她指了个方向。
同样被南之易委托的祝锦川,说要不先看看警方那边的调查情况,再来说之后的事。
于是第二天就申请了阅卷。有南之君的能量,再加上李果的斡旋,他们这番没有委托书也能到警察局查阅案卷资料,进行地异常顺利。
警方手里并没有南之易的口供,但是,现场勘验笔录,给出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
半小时后,看完了警方掌握的证据,凌俐只觉得手脚发凉。
果然如吕潇潇之前的消息,现场几乎所有证据,都指向的南之易推了桃杏下楼,又故意伪装成自杀的现场。
一切的一切,都对南之易很不利。
从警察局出来,天色变暗,似乎要下雨。
祝锦川异常地沉默,直到送了她到楼下,才问:“你相信他没杀人吗?”
凌俐深吸口气,转头和他对视:“我说我信,你信吗?”
他眸色渐深,好半天才移开视线:“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
凌俐轻咬下唇,终于点了点头:“好。”
祝锦川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
如果这案子有明显的破绽,南之易明显是无罪的,那么,凌俐还可能不会接。
但,如果真的脱罪有难度,凌俐绝对不会放任不管。
快四个月了,就算凌俐已经不会红肿着眼睛来上班,可祝锦川知道,她过得很煎熬,也很压抑。
大雨里她那一场孤孤单单的哭泣,还不足以让她释放所有压力。
她需要一个渠道来发泄情绪;而他也需要一个机会,让凌俐彻底从那场情殇里,摆脱出来。
也许,这就是一个契机。
祝锦川轻抿嘴角,说:“那我明天去申请会见委托人,应该会很快就有结果,你今天早点休息,养好了精神,争取第一次会见,就取得进展性突破。”
————
接下了南之易的案子,凌俐辗转反侧几乎一晚上没睡。
她以为自己会心情复杂,然而三天后在看守所见到南之易的时候,她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南之易除了头发短了,精神面貌看起来颓废一点以外,脸上干干净净的,显然是才刮过胡须,也一点都不如她印象里的重刑犯那般憔悴,更没有戴上重刑犯必备的脚镣。
甚至,他的神色还很轻松。
祝锦川在整个会见过程里,摆设一般不言不语,摆明了这次就让凌俐提问。
凌俐的第一个问题是:“在案发前,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在什么时候?”
警方的调查说,南之易在杀人前,七天不在家。
南之易似乎回忆了几秒,之后说:“她跳楼的七天前,我说回学校加班,她不让我走,还说,如果我那时候走了,会后悔的。我没想到她真会做傻事。”
凌俐闭上眼,忽然想起分手的那一天,她也和他说过同样的话——“如果你现在走了,你会后悔的”。
那一晚他没有回来,就如这一次对待桃杏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从纠缠的记忆里摆脱出来,继续发问:“所以,你认为现场仍然是自杀?”
“我也不知道,如果她是自杀,自然和我无关,如果不是自杀,那应该也不是我动的手。”
“应该?”凌俐微眯着眼,“不要用应该这种模糊的词,你要给我确切的答案。死者坠楼的时候,你在现场吗?你手上的伤痕怎么解释?”
南之易听到她的问题,嘴唇抿了抿,几秒后开口,缓声说着:“凌俐,你也不相信我吗?”
凌俐缓了缓心情:“你需要的不是我相信你,而是用事实和证据让法官相信你。另外,如果你觉得你无罪,我们就做无罪辩护,如果真是你下的手,也希望你不要顾左而言他,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再来确定辩护的策略。”
顿了顿,她定定地看着南之易:“明白了吗?如果你想要重获自由,必须全心全意信任我,并且,告诉我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南之易的视线却不是在她身上。
他看着天花板,环抱着双臂,似乎在回忆。
凌俐等着他想起来和案件相关的细节,却不料半分钟后,他开口说:“她一个人在那屋子里,七天都没出门,我实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对她的心理状况一无所知。”
凌俐怔了怔,下意识问:“七天不出门?那米粒和古丽呢?都不需要遛吗?”
南之易眸子里黯了黯,之后平静地回望她:“米粒和古丽,早就不在了。”
凌俐眉心一跳,忍不住叫出来:“怎么会?你怎么照顾她们的!”
南之易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很多事情都变了,她和你不同,她不喜欢的东西,都会毁掉。”
凌俐心里还想着米粒和古丽,之后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她下的手?”
因为那一次狗狗中毒的巧克力事件,凌俐第一时间,就把米粒古丽,和桃杏联系在了一起。
南之易依旧不做正面的回答,只低垂着眸子说:“你变化也好大,真的和以前那个小菜鸟不同了。粉妹,你长大了。”
一小时后,从看守所出来,凌俐的心情很沮丧。
就算是她百般不愿意,可为了能让南之易不至于被冤枉,还是接了这个委托,可他,依旧一点都不配合。
祝锦川默了片刻,对凌俐说:“他在绕圈子,一直拒绝正面回答你的问题。”
凌俐和他对视,点了点头。
她也早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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