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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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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之易叹了口气:“我其实已经决定了,这周的课一完,我就回去找你。”

    凌俐眉头震动,马上反驳他:“都没到时间,谁知道你会不会临时又取消?少来忽悠我!”

    “不会的,你相信我。”他轻笑之后,又点开了微信。

    这次他让她看的,是一段微信聊天记录。

    微信名备注“玊莫若”,这个名字,凌俐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南之易则说着:“这是我的朋友,目前在国外工作,我在拜托他帮我再找一块茶水晶的。这一次,我想做一整套的首饰送给你赔罪。”

    凌俐咬着唇,故意撇过脸不看,鼻子里哼了一声:“谁知道是真是假?”

    南之易一点都没有着急,继续点开下一个APP:“我也在看房子,已经联络了雒都那边的中介,从三月就开始让中介选房。你也可以看我和中介提要求的信息记录。”

    凌俐终于没再怼他,不情不愿地瞄了那屏幕一眼。

    确实,屏幕上一排对话,主要内容是南之易预约六月一日看房。

    他给中介提的要求是一室一厅五十平米左右,最好能带阳台或者花园,租金每月五千以下。

    好寒酸。

    南之易还在碎碎念:“你再看看我和这边王校长的短消息记录吧。我跟他说了,这学期的学生带完,我可能又要跑路,这一次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以后有机会再还。我真的没有骗你。”

    凌俐这次接过手机,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南之易说的是实话。

    他和凌俐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生物学院院长的对话很长,对方字字句句都在挽留他,南之易则反反复复强调一个问题。

    那就是“我必须回去,有人在等我”。

    院长无奈回话:“两年前你也是这句话回绝我的,那等着你的人,还是上次那位吗?”

    南之易的回答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是。”

    只一瞬间,她的眼泪涌了出来。

    南之易抬手,指尖抚过那泪痕,声音清润柔和:“我真的打算回去找你了,结果,你这次又抢先了一步。”

    凌俐吸了吸鼻子,手揪在他心口:“不喜欢我来,那我就回去了。”

    南之易忙拉住她:“我说说而已,你来了我很开心,开心到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的粉妹没有不要我。”

    凌俐咬着牙,又揪在他手臂上泄愤:“你这么丑,我才不要你,就你这形象跟在我后面,好丢人的。”

    凌俐说的也是实话。

    曾经她把他照顾地光鲜无比,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哪里像现在这样落魄老农民的形象?

    瘦不拉几,绾着裤腿,头发乱蓬蓬,胡子都没有剃干净。

    满身的汗味,衣服也脏到看不清楚颜色。。

    越看越不顺眼,她皱了皱眉:“真是恨不得拎着耳朵把你扔洗衣机里去滚三滚。”

    南之易眉眼弯了弯,正要回话之际,耳朵动了动。

    他声音里有几丝无奈:“又来了。”

    说着,转身看向窗户的位置。

    窗户边冒出来三颗叠在一起的脑袋,隔着玻璃偷窥屋里的情况。

    被南之易发现,那三个皮猴不但不躲,还开始起哄。

    隔着玻璃凌俐都能听到他们吹口哨的声音。

    凌俐叉腰,一字一句:“南之易,你带的这帮猴子该修理修理了!”

    南之易微微抿嘴:“师娘威武,师娘自己修理,为夫袖手旁观。”

    说完,他凑过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

    被他的胡茬扎在额上,她微微有些痒。

    窗户外面传来更厉害的骚动,三个不长进的东西跟服用了*的一样,激动地嗷嗷直叫。

    凌俐窘迫到都不想抬头,心里却被久违的情绪慢慢地填满。

    这是她想要的生活,不管旁人怎么觉得她不值,觉得她不会选,觉得她太过任性,可是她,就是想呆在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身边。

    她主动圈住他的脖子,叹了口气:“怎么就遇到你了呢?”

    半是抱怨,半是甜蜜。

    南之易莞尔,手臂一伸放下了窗帘,接着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欠你太多了,下半辈子都卖给你赎罪,可好?”

    凌俐忍住鼻音:“口说无凭,你得跟我签合同!我是甲方你是农奴,不接受反驳。”

    他抱紧她,抬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发:“好,你说了算。”

    她闭上眼睛伏在他的肩头,一滴泪迅速滑下,钻进他脏兮兮的衬衫里,再也看不见。
………………………………

第四百四十一章  故地

    凌俐默默地握紧了手心。

    实在不行的话,等此间事一了,她就去帝都,去找南怀仁和甘沃语。

    可是一想到另一个清瘦的影子,她心里又是忍不住地愧疚。

    这一次意外的绑架事件里,祝锦川的伤,才是最重的。

    史美娜狠下手的两刀明显是想要他的命,即使能逃出生天,也遭了大罪。

    他在被救后,肺部严重感染,一度生命垂危,期间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清醒了片刻,告知了警方是史美娜方案的关键线索,警方才能及时找到他们。

    否则,南之易和凌俐会不会被冻死在那个夜里,很难说。

    祝锦川足足住了一个月的ICU,也正因为如此,凌俐没办法抛下还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他去找南之易,也默默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这辈子她亏欠的人很多,祝锦川是其中一个。

    订餐归来,经过楼下的小花园时,凌俐意外地看到了本该在病房休息的祝锦川。

    他穿着浅蓝的病员服,以往一向朝后梳成背头的头发垂坠遮住额头,脸色苍白人也清瘦,却有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清逸神态。

    她愣了一愣,慢慢走过去,喊了声:“师父?”

    “去哪里了?”他轻声问。

    “没去哪里……”凌俐窘迫地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头顶,轻轻的一声叹息:“我明天就该出院了。”

    “嗯。”她心不在焉地点头。

    “我没法工作期间,兴蜀和乾锋公司的案子,你处理得很好。”

    “谢谢。”凌俐还是低着头。

    “我已经让财务上的小林,给你算了代理费,扣除S320和我的X6毁损没有获得保险公司清偿的部分,还有一百二十万。”

    他顿了顿,继续说:“下周转入你的户头。”

    凌俐终于惊愕地抬头:“师父,你不用这么见外。”

    祝锦川眼睛微微一眯。

    下一秒,他抿起唇角:“果然,你还是习惯叫我师父,而不是名字。”

    凌俐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他微微叹气:“其实,我也更习惯你这样叫我,就像我习惯叫你二妹一样。”

    凌俐错愕间抬头,对上他眸子里的一片清辉。

    “有时候我在想,要是秦兴海的案子,我没有欺骗和隐瞒的话,会不会我们今天的情况,会不一样?”

    凌俐咬着唇默默低头,回忆起那时候她对祝锦川产生的一些小小的悸动。

    那恍如隔世的一段,如果不是他提起,她早已经忘记。

    “一开始,我以为这裂痕可以补救的,只要我对你好、宠你、照顾你就可以弥补自己犯的错。后来才发现,那个裂痕,已经让人乘虚而入,我和你之间,也再不可能有机会。”

    那个人是谁,她和他,都心知肚明。

    她鼻尖发涩,不想再延续这个话题:“别提以前了,你现在好好养伤,等养好了伤再说。”

    他却忽然笑起来:“等我养好伤,你才敢说分手吗?我明天就出院了,所以今天是我们还是男女朋友的最后一天?”

    凌俐愣了一愣,下一秒,手足无措起来,脸上全是被看穿的窘迫。

    祝锦川观察着她的神色,勾起嘴角:“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放不下他的,对不对?”

    凌俐一阵恍然,接着摇头:“我没有,他……他……我……”

    反反复复说着词不达意的几个字,她眼圈却开始悄悄地红了。

    祝锦川看着她,神色分外地复杂。

    即使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被人一诈就把所有底都交出来的小菜鸟律师了,可是她在他眼里,始终清浅得如同一弯小溪。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后,祝锦川说道:“对南之易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他一而再再而三躲着你,大概是怕自己哪一天又疯了,害怕拖累你而已。”

    他顿了顿,笑着问她:“你怕吗?怕不怕他成了个疯子?”

    凌俐抬眸,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他轻笑一声,“我还知道,如果他死了,你一定会随他而去的,不是吗?”

    原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心事被说破,她眼里的情绪再也掩藏不住,几秒钟而已,眼泪就滚滚而下。

    祝锦川从兜里掏出一包卫生纸,抽出一张递给她。早就知道说起这件事这孩子会哭成傻子,所以他有备而来。

    凌俐马上接过去,呜咽着掩住口鼻。

    等她稍微平静一点,他才说:“去吧,他在琼州,曾经为了你卖身的地方。”

    凌俐惊诧地抬头,声音里浓重的鼻音:“你怎么知道?”

    “南之易爱玩消失,我自然也要留一手。你记得我有个搞侦探的好友吗?我手术完了以后就给他电话,让他绑着盯南之易。”

    说完,又递过来一张纸巾。

    凌俐接过来捂住眼睛,十几秒后,那纸巾又被眼泪浸润成半透明的。

    模糊的视线里,他笑得温润柔软:“去吧二妹,你们之间,再没了任何的障碍。”

    炎炎烈日下,南之易躲在树荫的阴影中,手里抱着学生从老农手里买的椰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老师,现在怎么办?”

    一个黑黑瘦瘦的学生,操着浓重琼州味道的普通话,问道。

    南之易语速极快地数落着:“你们三个废柴,好的不学偏要学我不带手机?现在好了,荒郊野外叫个滴滴也没办法,要走回去吗?热死我怎么办?”

    那男生满脸的委屈:“老师,不是你说的手机是科学家最大的敌人吗?”

    另外一个高胖的男生还在嘟囔:“不是你说手机会干扰思维吗?”

    南之易一翻白眼,挥了挥手满脸的烦躁:“我不管,找不到出租,你们就负责背我回去。”

    他这句话不是说笑,他骨头碎了几处,大腿的伤没彻底好,走太久的话脚还真受不了。

    剩下一个清清秀秀的男生一推眼镜:“好!老师你说背我们就背,责无旁贷。”

    高胖男生当仁不让,握着拳头:“我体力好,我可以打主力!”

    三个书呆子忙一起点头,眼睛里毫不掩饰的谄媚。

    南之易嘴角一抽:“我早晚被你们几个气死!真是,生你们三个还不如生一条咸鱼,至少可以下饭吃!”

    三只比不上咸鱼的男生乖乖闭了嘴,不敢再惹更年期综合征发作的南老师。

    南之易一边喝着椰子降火气,一边告诫自己戒骄戒躁对傻瓜要宽容一点。

    好容易心平气和下来,看着道路通向学校的方向,望眼欲穿。

    这偏僻的道路上鬼影子都没一只,看来今天还真的只能走路回去。

    他一声叹息后发现,他现在所在的这个位置、这棵树、这个天气、这个时间,真是似曾相识。

    那一天,也是热到三十几度空气都开始扭曲,也是大中午,她气呼呼地跑来,小脸热的通红,一来就抓起他的矿泉水狂喝,之后又一口水喷得他浑身湿哒哒。

    再之后,她骂完了他,又开始抽抽搭搭地哭,怪他把她一个人扔在了雒都。

    从那时候开始开始,他试过不去关注她,试过主动放开她的手,也试过把她推给别人。

    辜负了她好多好多次,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罪无可赦。

    但是平心而论,祝锦川确实比他好很多——比他会赚钱,比他会疼人,也他的情绪稳定,更懂怎么不伤害到凌俐。

    他知道自己不该打扰凌俐了,因此在能转院后他悄悄地不告而别。

    连当面和他们说一声“祝你们幸福”,都没有勇气。

    然而理智终究抵抗不住身体的本能,以至于这些日子里,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

    就像身上被箍了金刚圈,越挣扎便套得越紧,对她的思念愈来愈浓。

    只怕余生都逃不开了。
………………………………

第四百四十三章   回归

    雒都中院审判大楼,一楼的第十一号审判庭里。

    最前方是高大整齐的审判席,墙上悬挂着硕大的法徽,房间的四个角分别是用来播放实时录像的电视屏幕,而法庭正中的位置,则是原被告双方的位置。

    这样的场景,凌俐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综上所述,上诉方上诉请求不明,提供的证据不能支持已有的上诉请求,我方恳请法院驳回对方上诉,维持原判。”

    凌俐慢慢说完上述的话,微笑着等待法官敲响休庭的法槌。

    之后,她看着法官的表情,心里梳理着这次诉讼的证据情况和开庭情况,基本上对于胜负已经了然于心。

    对方这初出茅庐的美女律师太大意了,她这个被上诉人委托诉讼代理人几乎可以肯定,百分之九十以上胜诉的几率。

    而对面的美女小律师,耷拉着眉眼微噘着嘴,显然也是预估到了结果,从而情绪低落。

    这也怪不得凌俐欺负她,二审上诉请求不明,法院请她进一步明确的时候,却提出了超出一审判决范围的请求。

    最关键的是,她是一般授权,根本不能改变诉请。

    法官让她打电话给自己当事人进一步确定诉请,她却没能打通电话,一下子就慌了。

    那之后的庭审,就糟成一团乱麻。

    凌俐回想自己刚开始代理的时候,似乎犯过比她还低级的错误,祝锦川当时能忍下她来,实在是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

    想起祝锦川,凌俐有些感叹起来——也不知道两年多过去,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一阵出神之后,书记员已经出了笔录让律师签字。

    在接过笔录时,凌俐的视线不经意地瞟过书记员手里的授权委托书,翘了翘嘴角。

    对面的小律师,竟然是呈达……律师事务所?

    凌俐莞尔。

    临时接到这个官司,来得匆忙,开庭前忙着准备材料,都忘记看一眼对方律师是哪个律所了。

    这世界真是太小了,她回雒都的第一件案子,居然就和老东家打起了擂台。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个面嫩的小姑娘,因为遗漏掉的诉讼请求,会不会被祝锦川修理?

    姑娘显然知道这场官司情况很不妙,无精打采地签了文书后,蔫巴巴地走出法庭。

    凌俐跟在她后面,正说劝慰劝慰这萍水相逢的小美女看开点,却听到她委委屈屈的一声:“师父……”

    “出来了?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又要输了?”

    当那清润的男声响起,凌俐明显地愣了愣。

    刚才还在感叹世界小,结果,这世界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加迷你。

    祝锦川已然发现了她在自己徒弟后面,意外地扬起眉,微微一笑:“别来无恙?”

    法庭外,凌俐和祝锦川相对而立,都是意外和惊喜的神色。

    而距离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刚才的小美女一直有意无意地回头,看向他们这边。

    两年多时间,凌俐的长发依然不见,现在是一头俏丽的短发,而以前太过瘦削的脸,现在有了点肉。

    胖了些,却更好看了,举手投足间从容优雅的气质,和她刚刚入行时候满眼慌乱,判若两人。

    祝锦川莞尔一笑,首先打开话题:“听小吕说,你好像生了个女儿?”

    凌俐点点头,之后垂下头,看向他的左腿。

    两年前,他左腿中了一刀深度感染,之后又被卡在车里受了伤,她那一年离开阜南去找南之易的时候,他还没下地走路。

    至于后来她在琼州安心待下去,两年多时间结婚生子发展事业,忙得昏天黑地,连过年也只是回了趟南溪祭拜就算,当然没见过祝锦川。

    凌俐笑着问他:“你呢?最近还好吗?我看你现在西装更贵了,出庭费又涨了吧?”

    祝锦川正要回话,却看到小徒弟忍不住了,一路小跑着过来,怯怯地望了凌俐一眼,之后对祝锦川说:“师父,我去开车过来。”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祝锦川淡淡地回答。

    那小美女的目的没达成, 有些不甘心,一步三回头,眼里是浓浓的不放心和不遮不掩的占有欲。

    凌俐从空气中闻到一丝不一样出来。

    等那孩子走远了,她看着祝锦川,似笑非笑地挑起眉:“你女朋友?”

    祝锦川愣了一愣,淡然地一笑:“目前还不是。”

    “是吗?不过,我看也快了。”她笑得很愉悦,朝他伸出手,“恭喜。”

    迟疑了两秒,握住眼前的纤纤素手,祝锦川一阵苦笑:“好吧,你现在眼光也厉害了。我的确有那么点意思,只不过她还懵懵懂懂的,似乎不是太明白。”

    “不是太明白也知道吃醋?”凌俐眼里,“看来把你看得很紧。”

    祝锦川放开她的手,带了些自嘲的神色:“小孩子,怕是不明白她要面对什么,离异、大龄、父母的反对,她也就是仗着年轻的一股勇气,只怕以后会后悔。”

    没想到祝锦川也有这样为情烦恼的时候,凌俐感叹道:“你不要那么凶,对小姑娘还是要哄的。你笑起来就挺好的,怎么就不对人家和颜悦色一点?”

    祝锦川不自在地揉揉脸,开始自黑:“年纪大了,一笑鱼尾纹就出来,我本来就比她大整整十五岁,再老快一点,真成叔叔辈了。”

    凌俐忍不住噗嗤一笑。

    好些日子不见,没想到祝大状开起玩笑来,依旧这么冷。

    “可你和以前没怎么变呢?说是三十都有人信。”她安慰着他,不过说的也是实话。

    男人老得慢,尤其祝锦川这样面相清冷的。他五年前是什么样,现在依旧是什么样,也难怪能让二十郎当岁的小姑娘动心。

    凌俐想起那姑娘的名字,忽然间心念一动:“我刚刚看她的名字,姓玊?这个姓氏很少见的,我好像认识一位,名字也和小美女接近。”

    祝锦川一愣:“什么?”

    凌俐莞尔:“莫若以明,这位小美女,难道没跟你说过她名字的来历?她是不是有个哥哥叫玊莫若,刚刚任职阜南大学生物学院的?”

    祝锦川回想一番:“她好像有跟我说她哥哥从国外回来了,怎么,你们认识?”

    “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玊莫若和之易算是莫逆之交,如果说她家人那边有什么阻力,可能我家那个,能帮上点忙的。”

    祝锦川脸上有了点波澜,几秒后释然一笑:“真没想到,我也有求到你头上的一天。”

    既然他们的话题涉及到了南之易,祝锦川自然而然地问了句: “你们是回阜南了?我知道南教授的团队前几个月还拿了欧洲一个两千万的奖,看来你们应该过得不错。”

    凌俐无奈地叹口气:“不错什么啊,还不是那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多了个老公还是多了个儿子。”

    看到祝锦川隐隐的笑意,她摸了摸鼻子,很有些不自在:“怎么了?很好笑?”

    祝锦川却摇了摇头:“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凌俐警惕起来:“怎么,喜欢看我遭报应?”

    “你啊!”祝锦川摇头叹气:“以前我说他不好的时候,你总是极力争辩;现在,你反而自己说起他不好的地方来。很好,不用对着外人虚张声势,证明你过得心满意足。”

    凌俐尴尬地挠了挠额头,略略低头避过祝锦川似笑非笑的目光,几秒后,又品出了他话里的味道。

    好像,确实如此。

    抱怨归抱怨,日子也确实又累又忙碌,但每晚能和他一起入眠的踏实感,能确定他再不会逃跑的确信,已经能抵过所有的奔波和劳累。

    有人可以一辈子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也有人想要过那样万事不操心的生活。她不是不想轻松一点,但,她更愿意和南之易在一起。

    凌俐微笑着刚要回话,开着车过来玊以明已经从驾驶室里探出了头:“师父,我想了想还要回去开总结会的,我怕你时间来不及,走吧我送你回去!”
………………………………

第四百四十四章  过往

    目送祝锦川和他醋意满满的小女友离开,凌俐还在思考着如何帮这两人一把,忽然间,手机一阵响动。

    一条短信进来,上面委委屈屈的一排字——师娘,老师今天旷工,又放我们鸽子。

    凌俐捏了捏手机,好半天发回几个字:等着,我收拾他。

    四月的雒都,正值月季最绚烂缤纷的花期。

    凌俐停好车,从地下室到了小花园。她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空气中浮动着若隐若现的花香。

    垂坠着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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