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废柴律师擒神记-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好容易从湿滑的坡面爬上了路肩,却发现,左臂和左脚踝,仿佛都摔伤了。
臂上的痛感丝丝缕缕传到大脑,左脚踝上,也似有一阵阵酸酸涨涨的痛感泛开。
还有,刚才滚下坡去的时候,眼镜也给摔坏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
忍着疼又走了几百米,遇到了一段长长的上坡路。
站在坡下,凌俐有些犹豫起来。
她上还好,可能只是撞到了有点皮肉伤,可是崴到的左脚越走越疼,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凌俐咧了咧嘴,不知道她现在是应该掉头回服务区去,还是继续往前走去找祝锦川。
她原地踌躇着,忽然模糊的视线里,仿佛出现了一个跳动着的小黑点。
凌俐虚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可又是下雪又是没有眼镜的半瞎,她努力了好久,仍然看不清那是什么。
等那黑点由远及近,离她只有几十米距离的时候,她才发现,那是个撑着伞影影绰绰的人影。
视线里一张熟悉的脸渐渐清晰起来,眼前身材瘦高表情严肃的人,竟看得她眼睛有些发疼起来。
祝锦川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一身泥水的凌俐,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不是让你在车里吗?你怎么出来了?”
她头上肩上都是雪,衣服脏兮兮的,跟在泥地里滚了一圈似的,眼镜没了,头发也很乱,活像哪里逃荒来的难民。这模样看在眼里,真是刺得慌。
凌俐之前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盼着祝锦川出现,现在尽管他脸色语气都很不友好,但毕竟还是活生生好端端的,这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一低头就看到自己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大衣,还有满的泥水,有些尴尬起来。
祝锦川最讨厌别人给他惹麻烦,自己这番自作主张,结果别人好好的,自己却摔成这副脏兮兮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她低着头,声音有些讷讷的:“我看你那么久不回来,怕你……”
说了一半,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担心仿佛是在咒他一般,于是又硬生生吞下后半截话。
祝锦川微叹一口气,撑着伞替她遮住雪,似是认命的无奈语气:“走吧,先回车里再说。”
凌俐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忍住疼走了几步,但那不正常的步态马上引起祝锦川的注意。
他停下脚步,有些不悦地侧过头:“你脚怎么?”
凌俐有些无措,咬着唇回答:“刚才好像崴了下。”
祝锦川这才发现她好像不只是摔了一跤那么简单,问:“你刚才怎么回事?”
她唯唯诺诺半天,终于还是老实交代:“刚才脚下一滑,一不小心滚到了路边的沟里,左脚踝……崴了。”
听她说完,祝锦川长叹一口气:“凌俐,我真是服了你,穿着高跟鞋雪地里乱跑,你还嫌你惹的麻烦不够吗?”
顿了一顿,他又数落着:“你该庆幸你只是滚下沟渠,再往前两百米,路肩下面就是悬崖,要是滚下去,没十天半个月的,都捞不上来你的尸体。”
凌俐默默低头听着,也一遍遍告诫自己,虽然说她是因为担心祝锦川的安危跑了出来,完全出于一片好意,但也着实有些自不量力。
以祝大状的精明能干,哪里需要她的担心?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指甲里的泥污,皱了皱眉,正在郁闷这么脏要怎么清洗的时候,忽然间,里被塞入了一把伞。
凌俐惊愕地抬头,却发现祝锦川微蹲着站到在她身前,又侧过脸说:“我背你过去。”
她连忙摇头,强调着:“没关系,我能走,慢一些就行。”
祝锦川依旧保持着回头的姿势:“崴到脚可轻可重的事,在没有确定伤情的情况下,最好脚不要沾地。”
她又摇摇头:“我身上太脏,把你衣服弄脏就不好了。”
祝锦川又是一声叹气,声音里带了无奈:“凌二妹,你小时候说一不二霸王似的脾气,可没现在这么婆妈。”
这熟悉又遥远的称呼破空而来,凌俐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家,姐姐是大妹,她是二妹,小旻是小弟……
那些年,每当黄昏降临,总能听到妈妈扯着嗓子远远喊着:“大妹、二妹、小弟,回家吃饭了。”
然后,就是姐姐高声回答着“哦”,或从街口的大榕树旁,或从屋后的小河沟边,带着两个玩成泥猴一般的弟弟妹妹,大的拉着小的,串糖葫芦一样回家。
好像好多年没人叫过她二妹了,哪怕是舅舅,在家人过世后怕勾起她伤心,这些年也渐渐改了口。
陡然间听到有人这样喊她,凌俐愣在原地,只觉得心底瞬间涌出莫名其妙有些委屈的情绪,鼻尖酸到发疼。
见她半天都没反应,祝锦川耐心终于耗尽:“快点吧,你不冷,我还冷呢。”
被刚才那个称呼弄得乱了心神,祝锦川这一发火,凌俐顿时没了思考能力,呆呆地趴到了他的背上,一只搭在肩上稳着身体,另一只撑着伞。
祝锦川背起她,沿着应急道缓缓而行。
被山间的雪风一吹,凌俐忽然回过了神,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虽然双方衣服都厚,可这样的接触,难免还是让她很不自在。
她努力挺直脊背尽量减少和他的接触,刚才捏着祝锦川肩膀的,也渐渐变成撑着的模样。
却又马上听到祝锦川带着一丝烦躁的声音:“风大雪大的本来就不好背,你再扭来扭去,是想我们两个都滚到悬崖下?”
凌俐这才看清这段路的路肩下,一丛丛被雪覆盖的植物后面,是深不见底的山崖。
她脑袋也清醒了很多,忙老老实实伏下身子不敢乱动。
几百米的距离似走了很久,好容易熬过这段路,眼看服务区就在眼前,她忙不迭缩下他的背,单脚跳向停车场。
然而依靠穿着高跟鞋的一条腿,要保持平衡实在太难,她才跳了一步,脚下却又似踩空一般,身体不由自主歪斜下去。
凌俐心里咯噔一声,直觉告诉她这次要完蛋。
臂间忽然传来一阵力量,头上落下大片阴影,下一秒,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撞上了什么。
却是祝锦川离她还不太远,在她快要倒下那一瞬间,拉住她的臂将她卷进怀里,这才没让凌俐再来个狗啃泥。
只是,这一下让她下半张脸磕在祝锦川的臂上,哪怕隔着衣服,还是撞得她鼻尖生疼生疼的,好容易才忍住没有呼痛。
变故横生,虽然她没再来个狗啃泥,伞却脱了,被风吹得在雪地上滑行很长的一段距离。
等她一站稳,祝锦川便放开她后退一步站开,语气沉沉地发问:“凌俐,你是要摔到半身不遂才甘心?”
又一次差点惹麻烦,凌俐足无措,脸迅速红了起来,低着头再不敢说话。
真是棒极了,本来是觉得尴尬不想让祝锦川背自己,却选择了在他面前差点摔个狗啃泥这个更佳的出丑方式……
祝锦川没有再说话,只是把伞捡了回来,又塞到她。
“站好了,我把车开过来。”
他声音冷冷,表情也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说完就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让凌俐坐进副驾,又开回了停车场。
好一番折腾终于安顿下来,凌俐看着自己一身的污泥,很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
鞋子上全是污泥,外套更不用说了,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再看看祝锦川干净整洁的车厢里,只觉得自己实在格格不入。
祝锦川也是个爱干净的人,自己这泥猴一样的造型,怕是很被他嫌弃吧。
果然,他一停稳了车就走到她这边拉开车门,说:“外套脱下来,鞋子也脱了。”
凌俐哦了一声,默默地按着祝锦川的吩咐做。
等脱下外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毛衣。幸好,因为冷,她把大衣纽扣扣得严严实实的,哪怕在泥里摔倒,里面的毛衣也还算干净。
祝锦川蹙着眉面无表情拎着她换下来的东西离开,过了一阵,他的声音从车后厢传来:“你没带其他外套?”
凌俐闷闷地“嗯”了一声,也有些无奈。
本以为昌山四季如春用不上厚衣服的,又只是短短的一天,她此行就穿了一件外套,其余就只带了洗漱用品和内衣,哪里会料到运气这么逆天,竟然遇到下大雪?
她微叹一口气,本来外面就够冷,再没了外套,看来只有窝在车里装死了。
正在郁闷着,忽然车门打开,祝锦川拎着什么东西扔了进来。
凌俐愣愣地拿起搭在自己膝盖上的一团东西,才看清这是一件黑色的男式羽绒服。
祝锦川仍旧是淡淡的声音:“先将就我的披一下,等回雒都再说。”
凌俐有些不知所措,瞪着眼睛定定地望着他,两人对视了几秒,祝锦川忽然轻声一笑。
这一笑,让他眼角泛起了浅浅的笑纹,眉头间时常紧皱的丘壑也舒展开来,脸上冰雪似瞬间消融一般。
她被这一笑弄得一头雾水,咬着唇偏着头愣了好一阵,连祝锦川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脑袋里警铃大作,忙放下车窗,向后视镜里一看。
这一看,凌俐直想捂住自己的脸。
大半张脸都是泥水,干掉的泥浆颜色深浅不一,斑驳地从眉骨一直延伸到腮帮子。
尤其是鼻梁上,居然有颜色深深的一大块泥,也不知道是怎么糊上去的。如果把那些泥块换成白色,可真是活像京剧里的丑角一般。
自己就这模样,刚才在祝锦川面前立了半天,他竟然现在才笑出来,肯定憋得很辛苦。
凌俐窘得不能再窘了,捂着脸一阵懊恼,恨不得能挖条地缝钻进去。
这次出门没看黄历,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这么倒霉。
本来在祝锦川面前就很有些直不起腰的感觉,这样一而再、再而地出丑,这是老天爷要逼着她马上辞职走人的节奏吗?
以出丑太多没脸混下去这个辞职理由,不知道祝大状会不会认可?
凌俐抱着脑袋一阵惆怅,忽然车门又打开来。
祝锦川单托着个塑料的碗,看起来像是餐馆里用的一次性餐具那种,里面正腾腾冒着热气。
凌俐正在猜测里面是什么吃的,祝锦川却垂下把碗放平在她面前,又扔了包湿巾给她:“这是热水,你拿湿巾蘸水,擦擦你的脸和吧。”
他的声音再度恢复了之前的平静,还明显控制着视线不往凌俐脸上落,这倒是让她的窘迫感觉淡了些。
算了,祝大状见惯大风大浪,想必自己的滑稽脸,以他的承受能力,完全不在话下。
于是也心安理得下来,对着镜子好好擦掉脸上的泥水,又细细清洗了上和指甲盖里的泥垢,终于清清爽爽可以再见人。
祝锦川倒是难得地耐心起来,站得远远地留给她空间,只是途过来看了眼,帮她换了次水。
等一切都安顿好,祝锦川坐进驾驶室,跟她说起了当前他们面临的情况。
“我打听过了,前面隧道里路面结冰,有大货车出了车祸,据说打横在路上,挡去所有的车道。后面车辆排行大概几公里,以目前的情况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疏通。”
凌俐虽然出门不多,但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大雪天,又出车祸又结冰的,这次他们遇到的状况,似乎有些麻烦。
果然,祝锦川抬眸望着远方白雪皑皑的山,说:“这雪已经下了一天一夜,看起来暂时也不会停。两公里外有个老乡的小寨子,我本想说带你过去住一晚,等雪停了确定道路通了再走。只不过,你这脚怕是不能走了,现在只能在这个服务区里等着。”
凌俐愣了一愣,想起自己周末的安排,惴惴不安地问:“不能现在上路去等着吗?说不定一会儿就通了呢?”
祝锦川静静地看她一眼,淡然说道:“你大概很少出门。这种大雪天,一出意外基本上堵十个小时不算多。高速路上堵着,可比在服务区里等着难过很多。首先一条,高速路上没卫生间,也没有干净水,你确定你受得了吗?”
他顿了顿,又补充:“其实我是无所谓的,我又没有洁癖又是男人,怎么都行。所以,到底是等一等还是现在就上路,就看你了。”
凌俐有些愣怔,咬了咬嘴唇,看看挡风玻璃上越来越厚的积雪,一时间也有些茫然。
想了好半天,她终于妥协于眼前的现实。
比起不能及时回雒都给南之易打扫卫生来,还是内急却找不到卫生间的后果更严重些。
………………………………
第五十章 何妨
() 南之易坐在地板上,头枕在沙发垫子上,眼睛注视着的电视屏幕,里抱着一桶薯片,时不时抓一把朝嘴里扔着,整人就是大写的一个懒散两字。
在南溪育种心停留了大半个星期,好容易加快进度做完事提早半天回来,南之易自然没有自觉性还赶回学校报到的,直接回了家,赖上隔壁因为要改学生论而闭关修炼的基友。
被赖上的田正言此时端坐在沙发的另一端,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低头垂眸,修长的指在键盘上翻飞,不停地敲着字。
忽然,某人一串魔性的笑声灌进他耳里,打断了他刚刚才理顺的思路。
田正言揉了揉耳廓,抬起头皱着眉头,嫌弃地看了眼对着电视笑得没心没肺的南之易。
电视里播放的农村天地,仿佛讲的不是养猪就是养鱼,节目主题是带领农民致富,南之易看得兴致勃勃津津有味就算了,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能看得哈哈大笑?
田正言忍不住吐槽:“你不种水稻改种番茄也就罢了,现在又开始看养殖类节目,你是打算辞职回乡养猪吗?你就不怕你的学生知道,毁掉他们好容易才建立起来对未来的信心吗?”
南之易一边摁着遥控器换着频道,一面也换上阜南口音:“田大牛,你不要不食人间烟火,要走群众路线,要从群众来到群众去,这样,我们的工作才有活力,我们的事业才能永葆青春。”
田正言“嘁”了声,紧蹙着眉头:“你又从哪里学来这一口党八股?你能让人省点心吗?”
南之易挑了挑眉:“还不是从你家霸王龙嘴里学的?”
田正言摇了摇头,再不想理他。
南之易一面往嘴里塞着垃圾食品,一面换着频道,最后,在新闻播报上停了下来。
电视上的画面是一条高速路上长长排行的车辆,在有着厚厚积雪的路面上,交警正拿着铁锹,把铲雪车铲过之后的暗冰清除。
画外的女音播报着:“连续两日持续降雪,雒昌高速积雪严重。其,积雪最严重的栗子坪菩萨岗雪深达五十厘米,排行的车辆长达二十多公里……”
南之易听着听着,渐渐的眉头皱起,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翻起了身上的衣兜裤兜,到处翻他的老掉牙蓝屏。
好容易找到,他摁了一串号码就拨出去,放在耳边听了一阵,又心事沉沉地放下。
等他放下,新闻已经播报到尾声:“……降雪还将持续,从今天下午两点起,雒昌高速再次实行双向交通管制。请出行群众更换出行方式,如必须经雒昌高速,最好午间通过该路段,并提前了解天气和路况。”
田正言看他这一通忙,抬头笑着:“怎么了?你那八百年也不见得用一次的,又给谁夺命连环all呢?”
南之易则抓着紧皱着眉:“粉妹去昌山了,老张说今天回来的,刚刚新闻说高速不通,我给她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堵在路上了。”
田正言有些奇怪地瞥他一眼:“堵上又怎么样?那么大的人了,不过堵车而已,值得你愁成这样?还有,那里是山区,电话信号一点都不好,打不通好正常,你要是担心,等晚点时间再打。”
南之易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急到坐立不安:“要是堵上了怎么办?我房间现在乱得不行了,就等着粉妹回来打扫的,她要是不回来,我又去找谁?”
田正言揉揉太阳穴,白了他一眼:“合着你那么担心别人,原来是因为怕回不来没人帮你整理房间?我要是你那小番茄,必定心灰意冷再也不像理你。”
南之易瞪大了眼睛回头问:“是吗?有这么严重?”
接着又拧着眉头苦恼地抓着头发,喃喃自语:“好像也不是说只担心房间没人打扫,我还是挺担心她本人的。”
田正言看着他有些抽风的行为,忽然一时兴起:“对了,前些天你每天抱着脑袋想着该怎么劝她,后来从花城回来那天晚上,你神经兮兮跑去找别人,最后又说了些什么?”
听到他说起这事,南之易前一秒还在冥思苦想状,后一秒拉着田正言,细细说起那晚上他跟凌俐说的话。
他说完经过,最后扬着下巴有些得意:“怎么样?我做得说还不错吧?”
田正言瞠目结舌:“所以说,你跑花城去一趟,是专门为了找片梧桐叶子?”
南之易摇摇头:“我哪能那么闲?不过顺便而已。只是那天知道粉妹家里的事,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跟她一比,我以前那些自苦,简直是小菜一碟。正好有梧桐叶子,想起她不认识梧桐,摘片叶子科普,也顺便劝劝她,也算了了件心事了。”
田正言微叹了口气。这个南之易,实在是没有自知之明。
自以为不修边幅就不会有女人慧眼识英,自以为自己没想法别人就不会有想法,自以为躲开麻烦,就不会有麻烦自己上门来找他。
他那样的劝法,自以为正常,可是旁人看来艺得不得了。如果是他对那姑娘有意思,还好说;如果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一不小心让人家姑娘产生了某些想法,自作多情一番,可不白白伤心一场?
田正言摇了摇头,感叹道:“你可真会玩,不过我拜托你以后劝人的时候最好直截了当一点,你这样绕来绕去的,我怕你小番茄会一不小心爱上你。”
南之易一点都没往心里去,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继续看新闻,过了会又碰碰他臂:“你老是喜欢造我的谣,正好我也听到个关于你的不得了的谣言哦。”
田正言听他嘴里又开始没遮拦起来,冷哼了一声,埋着头打字,眼皮都再懒得抬一下。
南之易本来还想卖个关子,等了好一阵,见好友沉迷工作不能自拔,终于憋不住话:“我听说,你跟自己的学生有不正当关系,还带到家里偷情,你还真不怕某人暴走把某海岛弄沉啊?”
田正言终于抬起头来,面色微沉:“这是谁说的?难道有谁想趁着我老婆不在身边,又想要兴风作浪?”
当年无数迷妹的田大牛,从学生时代到从教多年,即使已经结婚,终究会遇上主动缠上来的女学生。
以为自己青春貌美是大好的本钱,以为找到了人生的捷径,以为哪个男人都爱偷腥,围着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丑态百出的,却不知道在他眼里,这些不过是闻着腥味扑上来的苍蝇而已。
有人自甘堕落当苍蝇,不过他田正言,却不是一坨屎。
清者自清,只是,有些人作得太过,还是难免会带给他麻烦。
南之易看成功引起他的注意,好整以暇的模样:“据说是我去帝都期间发生的,据说搂着你脖子喊老师来着。”
田正言微蹙着眉回忆着他去帝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几秒后反应过来,看着南之易,面上是啼笑皆非的表情。
他还没开口,南之易又笑得贼兮兮:“当然,智如我只一分钟就搞懂了里面的门门道道。这事虽然威胁不到你,但本宝宝也有段让你家霸王龙发发飚。所以,下个月伙食最好用点心,别再一套菜谱走天下了,否则,嘿嘿!”
田正言却丝毫不吃这套,声音里都是无所谓:“我求求你赶快去,尽管去,千万不要客气。最好狠狠告我一状,看咱俩谁倒霉。”
南之易抚了抚下巴,自以为高深莫测地一笑,再没有说话。
田正言看着他摇了摇头,低下头噼里啪啦一阵打字,起码过了十几分钟,两人都保持着沉默。
南之易找着感兴趣的电视节目看,在看了半集自然传奇后,他忽然站起身来,跑到玄关穿上外套,又冲田正言挤挤眼:“我先出去了,晚上你帮我遛狗,还有,晚饭我不回来吃了,你不用管我了。”
田正言有些气闷,摇着头不肯就范:“南之易,我替你遛了一周的狗了,今天我坚决不遛。还有,你说的要吃水煮鱼,我鱼都杀好了等一会儿就要下锅,你拍拍屁股就走,几个意思?”
南之易站在原地带着几分讨好:“老田,我还是决定去老张那里问问,看他知道粉妹什么时候回来不。”
田正言啼笑皆非:“要是真堵在路上,她舅舅也找不到她啊,你还不是白跑一趟?”
玄关处,南之易已经穿好衣服,皱着眉头想了一阵,又说:“你说得确实有道理,不过,不跑这一趟我不安心。”
他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