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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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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之易听到回答,隔着门吩咐她:“我去做实验,米粒古丽就交给你了。”

    凌俐又点头:“哦。”

    南之易却加重了语气强调着:“我没走,就在实验室,不过除非火烧房子,都别来打扰我,要不我会揍人的。”

    凌俐听着他带着点威胁的声音,心里不以为然。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一整个大院子任她放飞自我,哪里会去烦南之易找罪受?

    她撇了撇嘴,依旧一个字:“哦。”

    南之易似乎对她的态度比较满意,又放缓声音:“还有,吃了早饭去大棚转转,把熟透了的草莓都摘来吃了,免得烂在地里。”

    顿了顿,声音严肃地补充着:“我出关后要检查的,烂一个扣你一个馒头。”

    凌俐终于受不住,瞪大眼睛吼起来:“我又不是垃圾桶!凭什么要让我吃掉。”

    南之易也隔着门对她吼起来:“哪家的垃圾桶那么高级天天吃有草莓?超市里论颗卖的,一盒够你这个穷鬼吃一个月。”

    凌俐不服气起来:“我天天吃的可是我舅妈的艺,怕是比起你们学校的猪食好很多。”

    被踩了软肋,南之易罕见地败下阵来,跟凌俐一番讨价还价,终于同意凌俐把吃不完的草莓做成酱的提议,却还是很不放心:“你确定你可以?不要白糖盐巴分不清,做成盐渍草莓好伐?”

    凌俐也不说话,再不愿意理他,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他转身离去的脚步声,松了一口气,倒头又睡。

    等睡足了起床,摸到厨房里找到荀姨留的小米粥和腌过的萝卜缨炒碎肉,吃了顿舒心又清淡的早餐,看着米粒和古丽在院子里疯跑,只觉得简单的生活如此美好。

    无意踏足这一方故土,虽然已经大变样,可给她的感觉实在太好。

    小而实用的房屋,新鲜水灵的蔬菜,大棚里的草莓和奇花异草,小楼后连成一片的果树葡萄园。

    更何况,这里还有劫后重生的昙花,和附近那承载着她美好回忆的小河。

    这与世隔绝的小楼里,住着一批专心于研究的被外面人所称的书呆子,整天跟植物蚂蟥公鸡打交道,一个个纯粹而专注,虽然脑回路都蛮清奇的,可跟这帮人打交道,和她在外面淘生活的疲于奔命相比,好过得多。

    想起这几天的自在,凌俐抿着唇轻笑起来,却在下一秒意识到,这个地方,仿佛并不需要她。

    是啊,连顿饭都做不好,又不是学农学植物学的,就算南之易能容忍她死皮赖脸赖在这里,也不过是给人添麻烦而已。

    她对自己的定位,果然在午时分为南大神献上简陋的午餐时候,得到了映证。

    吃了几天荀阿姨的艺,南之易的味蕾显然不能适应凌俐的黑暗料理,一顿嫌弃就将几乎没有动过的菜连着端菜的托盘一起给凌俐甩出来,气呼呼一句:“毒药,不吃!”

    凌俐看他黑着一张脸,暗自推测着这人大概是试验不顺利所以狂躁症发作,也就不跟他计较,只问了句:“那您就饿着?”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被处于爆发状态的南之易听出了言外之意,咬着牙一字一句:“总有刁民想害朕。买泡面去,忍不了了!”

    说完,大门一甩差点砸到凌俐的鼻尖。

    凌俐隔着门追问了一句“你要什么味道”,门内却静悄悄地什么声音都没有。

    看南之易发了场疯,凌俐认命地耸耸肩。捏着鼻子吃完自己做的孽,又跑到大棚里摘草莓吸草莓吃草莓,玩得不亦乐乎。

    到了四点过,按照南之易的指示,开着他的车到城里的超市大肆采购了一番,等踏上归途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天色已经发黑,天边还剩最后一丝没有沉到地平线以下的金线,道路上的车辆也渐渐稀少。

    等开出市区,开到凌家坡的位置,两车道的柏油路上又只剩下她这一辆车。

    凌俐看着道路周围的空旷一片,思绪渐渐飘远。

    这附近本来还有几个村子的,后来因为高铁规划都整体搬迁过。本来以为车站会落地生根带来发展,所以当初好几个开发商闻风而动,还没有最后的结果就抢着圈地,丑态百出。

    但是,后来因为车站位置的调整,本来被看好的凌家坡一带,被弃之如敝履。

    当初花了巨资买地的商家,钱都打了水漂,而本来就打算在南溪建立生态园和育种基地的农科院,就拣了个便宜,倒是在这不算太偏僻的地方,花了不多的价钱就弄了个世外桃源出来。

    想到这里,凌俐很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情。

    当年因为她急用钱趁火打劫的公司,压低了好几万的房价,还使出各种段威胁别人不许买她家的房。

    那时候她无力反抗只能妥协,却没料到,虽然看似亏了,和后来的房价比,她还是卖在了高点。

    而在房价最高点接她家房子的黑心公司,终究还是被政府坑得更加惨,真是报应不爽。

    不知不觉间,车越来越接近园区。只是,远远看去,本来只有昏暗路灯的道路前方,那大大的铁门外面,似乎还有些光亮。

    黑暗看不太清楚,只觉得那是一团冷白色的光,笼在看不清是什么的一堆黑暗外。

    等靠近了,被他们车头的灯一照,前方清晰地映现出一辆黑色如钢铁巨兽般的越野,以及车边立着的人影。

    凌俐有些迟疑,不知道来人是谁,犹犹豫豫开过去,等两车相距不到五米接着车灯看到那车边立着的人影,正是有过一面之缘、被她误会过出轨自己学生的田正言。

    凌俐有些纳闷。马上就是除夕了,田正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停好车跳下去,田正言早已经迎上来,见到她明显地一愣,又马上开口:“南之易呢?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凌俐点了点头。

    田正言又问:“他人呢?是在园区里吗?”

    凌俐又点点头。

    田正言终于松了口气的模样:“我敲了半小时也没人来开门,还以为他也不在这里,幸好觉得里面的狗叫声像是米粒和古丽所以没走。”

    凌俐拿出铁门的钥匙,说:“南老师在做实验,里面太隔音可能听不到。”

    田正言如释重负地点点头:“找到他就好。”

    她有些好奇,拿钥匙开了门后,正想要多问一句,却发现从车的另一侧,转出一个有些熟悉的影子。

    那人慢慢走出来,正是凌俐在法院见过的南之君。

    他缓缓站定,面上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小易惹上大麻烦了,还请你,带我们过去找他。”

    ――――

    育种心不大的会客室里,凌俐烧了热水,泡了两杯茶出来,一杯放在南之君面前,一杯递给了田正言。

    南之君眉头紧锁有些出神并没有搭理她,田正言则侧过头跟她点头致谢。

    而南之易,则坐在沙发前的一张电脑椅上。椅子是椅背朝着田正言他们的方向,他跨着腿吊儿郎当倒坐着,双臂交叠撑在椅背上,支着一颗摇摇欲坠的头,眼里分明有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这个人已经处于沉默状态好几分钟了,与南之易不知所谓的表情不一样,南之君和田正言的模样,看起来都很是担心。

    刚刚在园区门口和他们遇上,短短几分钟的交谈,凌俐听得不是很清楚,却也大概明白,南之易仿佛是惹上了官司。

    之前几天,南之易时不时会接到被他定义为电信诈骗的电话,而那天在河边匆匆的一瞥,她虽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那号码前五位数字,确实像是阜南高院的号段。

    本来她是想提醒南之易接的,结果后来电话掉到了水里,终究没有接起来。

    现在细细回想,骗子虽然段高超,但是不大可能去复制鲜为人知的法院的号段。而且,就算骗子复制了号段,在一而再再而被挂断的情况下,也不会锲而不舍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说,被南之易误以为是骗子的电话,实际上就是法院打来的。

    凌俐端了茶,又默默退到房间门口的地方,虽不动声色,心里面却有了推断。

    以南之易对诉讼程序的无知,连简单的刑事民事行政官司都分不清楚,怕是以前从来没有过需要上法院解决纠纷的经历。

    既然没有上过法院打官司,那么,这一次他惹上的事,很可能是第一次诉诸到法院,也就是传说的一审案件。

    而结合打来电话的是阜南高院,按照高院受理案件的标准来算的话……

    凌俐认真回忆了一下,忽然被脑袋里一连串的“0”惊到,忍不住一个哆嗦,有些了悟为何作为民商事领域数一数二的大牛田正言,和一院之长的南之君,会这样严肃。

    省法院受理一审民事案件的标准,如果是跨省、涉外的诉讼,那么标的额是一亿起;如果是本省的诉讼,那么标的额最少都要达到亿。

    这样的数字,简直就是只办过渣渣案件的小菜鸟凌俐,从来没有想过的巨额。

    如果真的如她推断的那样,那南之易惹上的,仿佛是了不得的大官司。
………………………………

第八十六章 惊闻

    ()  果然,南之君之后的一番话证实了凌俐的想法。

    他说:“承办法官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结果你都不听完就挂,后来干脆关,他没办法找到你。缘巧合下,宁澄澄宁专委知道了这个案子,所以今天下午通知了我。我不能插具体案件的办理,也只能粗粗了解一下案情。”

    说到这里,南之君表情愈发凝重:“起诉你的是一家上市的种业公司,名字叫山崎种业。这听起来像是日本名字,不过是家货真价实的本土企业。

    他们的诉请,说的是你参与培育的某个杂交水稻种子,转让给他们公司销售培育,结果去年出现了大规模的减产和绝产,造成农民的巨额损失。现在,要求你赔偿他们代位赔偿给农民的五千万,以及公司名誉损失一亿五千万。加起来,一共两亿的标的。”

    南之易听到这样的名字,皱着眉头望着天花板似是在努力回想。

    半分钟过去了,他才说:“山崎种业,这不是海东的公司吗?一向在北边做生意的,怎么跑到阜南地界上来了?”

    田正言接过他的话题:“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得罪过这个公司?比如,发表了什么论抨击过他们正在培育的新品种之类的,还是你没注意触到他们碗里的肉了?”

    南之易却完全不理会他的问题,偏题偏到天际:“你不是去日本了?怎么回来了?”

    田正言有些无奈,拢了拢黑色大衣的衣领,声音里毫不掩饰的焦虑:“还不是因为你?一声不吭就惹个两亿的大官司,师兄又找不到你只好给我打电话,我昨晚连夜飞回来的。”

    交代完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田正言开始数落南之易:“你怎么回事?不在雒都好好待着跑着荒郊野岭来,而且电话关家里也没人,找了公安局定位你的gps,才知道你的大概位置。”

    南之易却笑出声:“大过年的留一只霸王龙在海岛,我真怕她一跺脚引发阪神大地震。”

    这不合时宜的玩笑,在场的几人,谁也没法笑出声。

    南之君轻轻咳嗽一声,表情严肃:“小易,正言刚才的问题,你好好回答,不要顾左而言他。还有,别乱给人起外号。这么多年了,你这毛病还不改。”

    南之易虽然没看南之君一眼,却按照他的话,回答起田正言的问题:“南北种业公司的经营范围一向泾渭分明,北方的是粳稻,南方的是籼稻,适合种植的品种类型都不一样,我怎么会和他们有瓜葛的?”

    凌俐默默看在眼里。虽然南之易貌似对自己哥哥很不爽一般,可是又不由自主按照他的话去做,这做派,真像和家里大人闹了别扭的小屁孩,扭扭捏捏一副不想听又不敢不听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搞笑。

    而他刚才的回答,让南之君眉头皱得更紧。

    他沉吟片刻,说道:“小易,做好准备吧,目前来看这个案子背后有没有什么隐情还不清楚,只是,既然他们敢起诉,可以立案预交巨额的诉讼费,就是动真格的了。”

    南之易还没有说话,田正言却忧心忡忡望着南之君:“师兄,我怕这不只是个案子这样简单涉及到个省上万户农民的诉讼,偏偏选择向阜南高院起诉,又不是什么小公司,又是知识产权领域的,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之间是兄弟关系。我只怕,有人在蠢蠢欲动。”

    听到这里,凌俐有些纳闷起来。既然对方知道南之易是院长的亲弟弟,不因为这个原因选择避其锋芒不说,反而跑到这样一个对南之易有利的主场进行数额巨大的诉讼,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田正言接下来的话却解开了她的疑惑:“我估计他们会耍花招,明知道你不可能过问具体案件,却要拿这个做章炒作。”

    南之君看向他,眉峰微拢:“我知道,所以在办理案件时一定要慎重,一切都按规矩来,不要嫌麻烦。一时疏忽,就会被人当成把柄。”

    田正言表情却丝毫没有放松:“可他们必定是有备而来花样百出的,一旦被他们得逞,不仅官司赢不了,媒体的关注也会让后果不堪设想。判决一旦被舆论绑架,就算有理,也变成没理了,我们想要保护小易,将会困难重重。”

    南之君却是坦然一笑,镜片后的眸子里是自信的神采:“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躲,要知道,方法总比困难多。更何况,跑到我的地界来动小易,还想让我吃个哑巴亏,那就看看最后到底是谁作茧自缚。”

    田正言听到他这样说了,再加上凌俐还在,也就不好再深说下去,只略点了点头,模棱两可的一句:“也不得不防。”

    作为主角的南之易,却是声音清朗一点都不紧张的模样,只慢悠悠毫不在乎的语气:“反正,我是没做过什么亏心事的,空口白牙让我赔两亿,显然毫无道理。我不明白你们这样紧张做什么。”

    说完,搭在地上的脚一使力,将电脑椅转了一圈。

    凌俐看着他那不合时宜漫不经心的态度,恨不得拎着他的脖子骂一顿。能让南之君和田正言如临大敌的官司,怎么可能像他说的那样轻松简单就脱身?

    果然,田正言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起:“南之易,你是不是傻?别人在算计你,能让你轻轻松松靠一个理字就脱身?你可知道两亿的标的需要预交多少诉讼费?又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就喜欢拿钱打水漂玩。”

    南之君也开口,声音略有些嘶哑:“小易,法庭上讲证据**律,从来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可能是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南之易却丝毫不领情,嗤笑一声:“南院长,没想到您亲口承认法院不讲道理,真是难得的大实话。也是,无罪释放杀人犯,收个玉米、打个气枪判无期,抓个鸟都能家破人亡,实在让我等老百姓大开眼界。”

    听到他曲解自己的话,南之君动了气,声线似结了冰凌:“南之易,能好好说话吗?你不了解的领域请不要随便评价,如果你非要讲道理,那我们不如回趟帝都,请爸妈来评理。”

    他一发起火来,眉目间的威严和气势毫不掩饰,再加上抬出了父母,终于让满嘴歪理的南之易无话可说。

    田正言则揉着太阳穴,很是头疼,满脸都是苦笑:“南之易,我放着老婆孩子在日本不管跑回来,不是看你和你哥斗气的。”

    南之君发过一通火,又平静下来,微微一声叹息,接着:“看向田正言:“正言,选律师的事,交给你了。务必要知识产权领域最顶尖的律师,如果阜南没有合适的人选,就从帝都请,全权交给你接洽。”

    田正言点点头:“刚才过来的路上,我就开始想了,也初步有了几个人选。只不过,一切都等拿到起诉状,看看具体案情再说。”

    南之君沉吟片刻,又说:“律师费不是小数目,正言,一时半会我怕是拿不出这些钱的。你先帮衬一下,等我回家和瑾然商量一下,看她公司能不能临时抽出一笔钱,再做下一步打算。”

    南之易听面前这两人的对话,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南院长,您倒是颐指气使惯了,谁都可以当成跟班,连个请字都没有。还有,陆瑾然的钱我可消受不起的,律师的事就不烦您操心了,我早有了人选。”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段话让面前两人抬起了头,眼里都是疑惑。

    南之君忽然了悟,和田正言对视一秒,侧过脸对着南之易:“小易,晩露还是法官身份,正言没法作为律师出庭的。我知道你信得过他,可是,他最多只能做做幕后的工作。”

    南之易轻声说了句:“我知道的。”

    之后抬眼看向凌俐,那眼里蕴着的细微光芒,把凌俐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还在云里雾里,却已经被起身几步就到她跟前的南之易,拎着领口拽到沙发面前站好:“我的律师就是她,凌俐。除此之外的任何人,我都不会给授权的。”

    凌俐以为作为小透明的自己,临时客串一把茶水小妹而已,这一下猝不及防成了主角,被双眼睛关注着,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前一片白花花,整个人都晕头转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其余两人的吃惊程度也不亚于她,好半晌,田正言才收起张大的嘴巴,声音微颤着:“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南之易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冲他点点头:“凌俐在前,你在幕后,这样的组合,我是最信得过的。”

    南之君好容易才恢复了沉稳凝重的表情,揉了揉眉心,叹道:“小易,你这个案子标的额大又涉及知识产权领域,一审就在高院,非精英律师不能接。你平时要任性要和我斗气,都没有关系,可你不能选这样的方式,拿自己的事业做赌注。”

    顿了顿,他眼睛剑一般地扫向凌俐,那泠然的冷意,和毫不掩饰的质疑,让她觉得自己一下子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铺天盖地。

    几秒后,他收回目光转过头,语重心长劝起南之易:“这个案子事关重大,对你的职业生涯是个考验。凌律师这样年轻,没有能力承受起这样大的压力。你如果想要提携她,可以让她作为助参与案件长长见识。”

    南之易却笑得很是无所谓:“南院长,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年龄从来不是衡量一个人的刻度,只有责任的叠加才会让人逐渐成长。不给她会,你怎么就知道她不行?”
………………………………

第八十七章 馅饼

    ()  几秒后,南之君收回目光转过头,语重心长劝起南之易:“这个案子事关重大,对你的职业生涯是个考验。凌律师这样年轻,没有能力承受起这样大的压力。你如果想要提携她,可以让她作为助参与案件长长见识。”

    南之易却笑得很是无所谓:“南院长,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年龄从来不是衡量一个人的刻度,只有责任的叠加才会让人逐渐成长。不给她会,你怎么就知道她不行?”

    这冠冕堂皇的一番话,竟让南之君也无话可说起来,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一双眼睛更似刀子一般,时不时刺凌俐一下,看起来似乎很是恼怒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导致南之易一时兴起发起疯来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田正言也异常严肃地表示了反对:“南之易,你不要胡闹。凌俐能不能接这个官司,我和你哥,比你这个法盲清楚。”

    南之易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对着凌俐眨眨眼,说道:“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被他拎着脖子的凌俐一脸呆样,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听起来,她仿佛陷入什么了不得的事件了呢?

    搞什么,她只是个在各位大牛面前瑟瑟发抖的菜鸟律师而已,之前还二十四连败,连离婚官司都能让己方委托人净身出户,怎么突然就有个两亿标的额的案子砸到头上?

    她在心里默了默代理费,等算出带着一大串0的八位数,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这个数字,仿佛太大了点吧?她福小命薄的,这横空飞来的金光闪闪的馅饼,会不会一下子把她给砸死?

    而且,什么知识产权上市公司天南海北的科技公司种业公司的,听起来如此高大上,她这样额头上大写加粗的“废材”两字的萌新,又有什么本事能hld住?

    一时间,被南之易拎着脖子的凌俐,脑海里只有个字:求!放!过!

    南之易却无视她没骨气的哆嗦,嘴角挂着讨人嫌的笑,轻飘飘一句:“粉妹,官司就拜托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案子,让凌俐五雷轰顶魂飞魄散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两天以后才回过神。

    那天晚上,他们连夜赶回雒都,而回来的路上,南之易被田正言揪去了他那辆又高又大的车上做说服教育工作。

    而被迫和南之君同车的她,因为不大敢开夜车,后来的两百多公里,反而是南之君纡尊降贵当了一把司。

    一路上,南之君不言不语,甚至都不会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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