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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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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丁华不声不响浑浑噩噩的模样,凌俐叹了口气,直接点醒她:“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没爹没娘的穷亲戚,可你要知道你这些年过得轻松,是因为有人帮你顶着。这次小宝生病还有我舅舅舅妈挣来的家底,可他们年纪大了,终有一天要倒下,你这样自己立不起来,不但照顾不了他们,以后再遇上什么事,难道要上大街去伸讨饭么?”

    丁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嘴唇动了动,却半天说不出话来,脑袋里却不由自主走马灯一般回忆起这几年的经历。

    她和张建是她在花城打工时候认识的。

    因为只有初化,她一直出不来车间,每天累得直不起腰来,却挣不到几个。后来认识了张建,又都是阜南人,天生就亲近几分,几个月时间就开始同居。

    再后来,她意外怀了孕,跟着张建回雒都结婚,这才知道看起来话不多衣着也朴素的他,其实家里还是有些底子的。两套房子一个铺面,说不上大富大贵,可至少不用为了头上没有一匹瓦发愁。

    除了需要跟公婆挤在一起不如一个人自在,其他的,都很好。

    然而,那个孩子却在两个月的时候流掉了。张建心疼孩子更心疼她,说什么也不让她回到花城继续打工,让她在雒都先好好养一下身体。

    这些年着实过得安逸,虽然老公不在身边一年难得几次团聚,可公婆能干能挣钱,什么都不用她操心。比起以前在坛城时候家里姐弟五个,什么都以弟弟为先的生活,着实好了很多。

    再后来,她又有了小宝。生了个男孩,自己觉得腰板硬了,更被惯上了天。

    一个人带着小宝,虽然累点,但家里卫生有钟点工搞,吃饭有公公婆婆做,粗活累活都不用做,二十几年做活弄粗糙的,也逐渐白嫩了起来。

    明明是真心喜欢张建,当初愿意裸婚并没有图他家里的家产,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得意忘形起来的。

    大概就是没事做闲得慌,开始眼里挑刺,开始只看到钱,开始看不起这个看不惯那个的。尤其是老实本分的凌俐,无依无靠的正好欺负,她经常无事就要踩上两脚的。

    而且,她一直有些自卑自己的学历水平,这能欺负大学生还让对方不敢回嘴的,更是让她有几分得意。

    结果,人家这无依无靠的孤女,渐渐变得有出息起来,能够在小宝生病这件大事上帮上忙,而自己仗着有人撑着,反而越来越懒散,越来越不知好歹。

    小宝这件事,可算好好给她提了醒。只是,自己做的孽却报应在了儿子身上,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一番又是悔又是愧的,丁华只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只好低下了头:“我知道了。”

    又是好一会儿也等不到凌俐的回话,丁华咬了咬唇,似下了决心一般:“我……真的明白了。等小宝好了,我回来跟妈学着做菜。”

    接着,她抬起头直视凌俐的眼睛,也不再畏畏缩缩:“妈每天掌勺,右关节变形还有风湿,也该歇歇了。”

    凌俐表情淡淡的,一动不动看了她十几秒,之后不声不响地从床边拿过自己的背包,拿出钱包打开,掏出一张银行卡。

    她把卡递到丁华边,轻声说道:“拿着吧,密码是小宝的生日。”

    丁华这次真的愣住了,蓦然瞪大眼睛,声音里都是惊讶:“这……这……”

    凌俐垂下眸子面无表情:“申城物价比雒都贵多了,房子一时半会也卖不掉,这卡里有二十二万,先拿去应急,等过了这个坎再说。”

    祝锦川打给她的二十万,以及她这几年攒下的不多的钱,本来准备都交给舅舅的,既然是丁华过来,也就交给她了。

    对于丁华经过这样一番磨难以后,是否真的知道自强,真的能顶起一个家,凌俐不敢说。可不管如何,这钱交到她上,她也必定会全部用在小宝身上的,不敢昧下半分。

    见丁华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凌俐强调着:“不是白给你,这也不是我的钱,是祝律师的,过了这阵子急用以后要还给人家的。”

    丁华完全想不到她一直没给过好脸色的凌俐,在她撒泼打人后,居然能不计前嫌帮忙筹钱,而且,还是二十来万。

    她在心底默默一算,这二十多万加上公婆里还有二十来万,差不多五十万,也够顶一阵子了。

    一时间竟然有眼泪漫出,她忙不迭吸了吸鼻子,只觉得那张卡烫一般不敢去接。

    她低头转身,慌忙的一句:“我去叫爸来。”

    十几分钟后,搭上到医院门口接她的车上,凌俐微垂着脸,不想让车上的人看到她眼圈微红的模样。

    见她上车,田正言从控拿起一个袋子,默不作声递给她。

    那是几个包子和一杯豆浆,还热乎乎地冒着热气,仿佛是给她准备的早餐。

    而南之易却毫不留情戳穿她,从副驾驶上回过头,笑得有滋有味:“你怎么又哭了?又被打了?”

    接着又兴致勃勃地开起嘲讽模式:“瞧你脸上那大大的王字,有这样的图腾给你壮胆,你都没有老大耳刮子扇回去打得肉苁蓉四分五裂?”

    驾驶座上的田正言,听到这傻货完全不会好好聊天的画风,摇着头叹着气,完全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多好的会,这时候来句“女人,你只能为了我哭”什么的,不愁小番茄……呃,小番茄肯定会揍他。

    算了吧,这两个都不是正常人,从来不走寻常路,多说无益。

    听到南之易开始调侃她脸上的抓痕,凌俐窘得无地自容,讷讷一句:“能别提我被人撕的事了吗?很丢脸的。”

    他一个了悟的眼神:“不要顾左而言他,是不是把你的家当都交给人家了?”

    凌俐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答话,南之易还在继续放着嘴炮:“我就知道你这人烂好心,一阵狐假虎威过后,还是把小白兔的本来面目翻给别人看了吧?也不怕别人拿你的兔毛擦屁股!”

    凌俐听他嘴里也说越不像,撅起嘴闷声闷气一句:“不是说你自己是泥菩萨过江吗?拜托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听到凌俐难得的一句顶嘴,南之易撇过头看着车前窗,对着窗外渐渐开始多起来的车流,无声地笑了。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敷衍

    ()  屋外正是大风天,零下的温度随着北风卷进屋,瞬间驱走了有些燥热的温度。凌俐虽然打了个哆嗦,却终于不那么难受,呼吸也顺畅起来。

    她不是没想过打开窗户,不过看屋内几人单薄的着装,终于是忍了又忍。

    杨千帆倒是有些惭愧起来:“凌妹妹,不好意思没注意到你热。”

    凌俐还没说话,南之易却代她开口:“别在意,死鸭子总是嘴硬的,临死都不愿意叫一声,要不怎么总是被叉在架子上烤?”

    凌俐刚想要回嘴,门口传来了响动。

    随着房门打开,一位两鬓有些花白的五十来岁大叔,后面跟着个拎着包的小年轻,两人走了进来。

    那大叔挺胸突肚的模样很是气派,一面说着“南教授,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一面大步跨向前,向南之易伸出。

    总算有人搭理他们了,屋里几人,也都站起身来。

    南之易眼里显而易见的“查无此人”的神色,犹豫着和来人握了握,疑惑地开口:“您是……”

    凌俐看到那大叔脚下一晃似乎要站不稳,下一秒就听到他有些无奈的声音:“我是吴应国,海东农科院蔬菜花卉研究所副所长,我们上个月,才在帝都的花卉水果研讨会上见过的啊。”

    “哦~~”南之易握住他的,长长一声感叹,又说:“我是来找柯鸿生的,怎么你来了?柯鸿生又躲起来了?”

    大叔没想到南之易直来直往丝毫不跟他寒暄,一个弯都不绕就把此行目的说出来,嘴角一抽难掩的尴尬。

    好几秒钟,吴应国才客客气气地顾左而言他:“实在不好意思,柯鸿生正在休年假,我们真的联络不上他。”

    接着搓了搓,脸上堆起热情洋溢笑:“鼎鼎大名的南教授远道而来,本来我们班子成员都该来迎接您的,无奈我们孔书记今天去了省上汇报工作,秦所长还在休假,其他人也都出差在外,在家的班子成员只有我了。如果您不嫌弃,我们在食堂准备了便餐,还请几位不要见外。”

    这一长串寒暄的话,听得凌俐都皱起眉头。

    饶是愚钝如她,也知道这人是来打太极赶他们走的了。

    南之易却难得的耐心,脸上一直挂着笑,听完那入耳既忘的官样寒暄后,冲吴应国摆摆:“吃饭就不必了,如果方便的话,能安排我们参观你们园区吗?”

    说着,又摸着下巴继续侃侃而谈:“久闻海东花卉心大名,既然来都来了,见不到我曾经的同事柯鸿生,总能让我看看,你们这全国首屈一指的温室,到底是怎么壮观的模样吧。”

    见吴应国有些犹豫的神色,南之易大喇喇一副赖着不走的模样:“放心,我现在重心在南方,和你们侧重的植物品种根本不一样,而且光是看看,也看不走基因,你说对不对?”

    南之易好话丑话都说遍毫不遮掩的架势,让吴应国眼角都有些抽搐,好一会了终于稳住表情,眼珠转了转似是在思考。

    眼见有戏,南之易又补充了一句:“要不然,你们的分子通道实验室,我也挺感兴趣。大家交流交流,可好?”

    吴应国脸色大变,忙回过头和他身后秘书模样的人低声吩咐了几句,接着转头满脸堆笑:“既然如此,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安排了讲解员,马上就带领各位去我们的智能化温室,还请南教授您多指导指导。”

    十几分钟后,凌俐看着温室里密密匝匝的花卉,暗自赞叹了一番。

    蝴蝶兰、红掌、白掌、郁金香、风信子、洋水仙、小苍兰……

    仅仅走过十几米远,仿佛她认识的常见花卉,都包括在里面了。

    还有比起暖气太过充足的屋子,这里大概也就二十度左右,温暖如春又满眼缤纷的颜色,恍若置身仙境。

    走在最前面身着正装面容姣好的妹子正在解说:“我们花卉培育所智能化温室,建筑面积近两万平米,采用venl型热镀锌轻钢组合式结构,配置了内、外遮阳系统、照明与补光系统、热水供暖与灌溉用水预热,湿帘、风降温等,还有双翼侧开式电动天窗,内环流风系统,自行走喷灌车,移动式育苗床……”

    妹纸滔滔不绝清脆的解说,让凌俐有一种置身旅游景点的错觉。再一想,这一副游人配导游的架势,显然吴应国打算用农业园区观光一日游项目打发他们。

    凌俐先还有些兴趣看花,可走了半个来小时以后,从高温温室到温温室,穿过了一片片多肉月季矢车菊,渐渐看腻了,不觉有些窝火。

    这大老远跑来,正主避而不见不说,被吴应国当成猴耍弄不说,还要饿着肚子跑来看花,简直浪费时间。

    她看了眼紧跟着导游妹纸后面,和吴应国聊着天一脸悠闲的南之易,腹诽着他这是唱的哪出戏?

    这人不是横得很吗?怎么人家说让看花卉,他就同意看花卉,一副任君捏圆搓扁毫不反抗的模样,在阜南的说一不二颐指气使的气势哪里去了?

    凌俐嘴里嘀嘀咕咕,肚子也嘀嘀咕咕一阵叫唤开始抗议。

    看着前方的瘦高身影,她皱着眉头哭笑不得。早上吃的东西已经吐完了,哪怕之前没有胃口,现在也是饿到前胸贴后背的。

    就算是观光,也先吃完“简陋的便餐”好吗?还有,看看蔬菜大棚不是更好?再不济,也能混两根黄瓜几颗番茄垫垫肚子,这满眼都是能看不能吃的花,飘扬在空的花粉还让她鼻子过敏时不时打喷嚏,真是难受。

    而且,以前一向跟南之易唱着对台戏的田正言,今天也反常得很,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对南之易的安排毫无异议一般,只时不时拿起在上面打字。

    只觉得被饿到两眼发直了无生趣,凌俐拖着有些发软的脚步,磨磨蹭蹭跟在大部队后面。

    她心不在焉东张西望,发觉身边的花卉渐渐变得不认识叫不出名字了,竖起耳朵听到导游妹纸介绍着“这是兰花区,共培育着共计二十余种百多株兰花……”的时候,又无精打采垂下头。

    再听听南之易嘴皮子上下翻飞指指点点,一直说着什么莲瓣荷瓣素心什么的,更加生无可恋。

    科科,百多株兰花,南之易这每一盆都要看的架势,不知道得看到什么时候去。

    正腹诽着某人正事不做只顾着当花痴的时候,前方的队伍停了下来。

    她撇过头看向最前方,耳里传来南之易呼唤她的声音:“粉妹,你看这株兰花,你认不认识?”

    凌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着一小盆开着暗红色花的兰草,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这是娄山红,很名贵的。这开得这么好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南之易先是跟她解说,接着又看向吴应国:“娄山红在北边想要养活,不容易吧?”

    潘多拉魔盒一打开,吴应国开始滔滔不绝:“我们这科培组娄山红,虽然目前规模不大,可是,从最初的苗,到现在有十苗的数量,别看增加得慢,可着实不易啊!不过,辛苦也有回报,这娄山红的价格从年前的十万还一株难求,到现在不到二十万一株,对于兰花爱好者来说,是个了不得的进步!”

    南之易连忙点头称是,仿佛得遇知音的表情,而吴应国满脸矜持又自得的笑,仿佛夸兰花就跟夸他孩子一般。

    等夸够了,南之易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师兄正在培育素冠荷鼎,似乎有点心得了。不知道吴所长有没有兴趣,也引进几苗试试?”

    吴应国面上有些为难的表情:“素冠荷鼎单苗价格有些贵,花娇贵不说我们这里气候也不对,所里怕是不会同意。”

    南之易却眯着眼睛一副怂恿的表情:“怕什么,我师兄之前还问过我有没有兴趣的,单苗五十万一株。我粗粗脚实在养不来兰花,如果吴所长你们有兴趣,我倒是可以牵个线。要是养出一株好的,去年那样在博览会拍出千万以上的单价,什么都值回来了。”

    土鳖凌俐听得直咋舌,面前这说不上好看的兰花就要十几万一株了,而南之易随随便便拉皮条一般,把名品兰花说得跟菜市场里捡菜叶子一般的好弄。

    不过,吴应国好像被说动了,有些犹豫,又有些跃跃欲试的表情,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凌俐低下头偷笑起来。看来,南之易也不是白做工,绕了一个大圈子,最终把利益摆在桌面上,把看起来似乎很喜欢兰花的吴应国,逗得心痒痒的,目的大概就是要找出柯鸿生吧。

    纠结了好半天,吴应国终于有些遗憾地回答:“还是算了吧,素冠荷鼎,实在不好养。”

    好久没说话的田正言,看了眼,忽如其来的一句:“吴所长,所谓素冠荷鼎,是什么?”

    这一下子又戳吴应国的g点,转过脸对着田正言开始科普:“素冠荷鼎是莲瓣兰,有一荷、二素、奇的说法,数量极其稀少,集合了莲瓣、素心及叶型草大精品兰特点于一身……”

    他正在如数家珍,却听闻导游妹子妹纸一声尖叫。

    等众人回过头,发现南之易里念着一串娄山红的花苞,皱着眉头似在自言自语:“怎么这季节也能染上白绢病?”

    说完,一伸又掐断一株:“啊!这株也感染了!”

    接着,众人眼前一闪,第株娄山红被辣摧花……

    凌俐惊呆了,嘴巴圈成字。这弱鸡,摧残起娇花来,倒是身敏捷超越光速嘛!

    吴应国大惊失色,凑过去一看,痛心疾首的表情:“这不是白绢病,这是娄山红特有的斑点,南教授,你怎么、怎么……”

    他嘴唇颤抖着,再说不下去,看着最引以为豪开得最漂亮的盆兰花遭了毒,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一般。

    南之易则捻着花满脸尴尬:“啊,我对兰花见识不够,还以为是白绢病来着。抱歉了我学艺不精,让您见笑了。”

    末了,把那从央掐断的花苞插回盆里,刚才拈花一笑的指在衣服上擦了擦,对着吴应国一笑:“误会啊误会,我怕真菌传染所以马上掐掉,吴所长,您不介意吧?”

    吴应国脸憋得通红,终于忍无可忍马上就要发火一般,南之易却敛去浅淡的笑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转身扬长而去。
………………………………

第一百一十八章 猫腻

    ()  等众人回过头,发现南之易里捻着一串娄山红的花苞,皱着眉头似在自言自语:“怎么这季节也能染上白绢病?”

    说完,一伸又掐断一株:“啊!这株也感染了!”

    接着,众人眼前一闪,第株娄山红被辣摧花……

    凌俐惊呆了,嘴巴圈成字。这弱鸡,摧残起娇花来,倒是身敏捷超越光速嘛!

    吴应国大惊失色,凑过去一看,痛心疾首的表情:“这不是白绢病,这是娄山红特有的斑点,南教授,你怎么、怎么……”

    他嘴唇颤抖着,再说不下去,看着最引以为豪开得最漂亮的盆兰花遭了毒,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一般。

    南之易则捻着花满脸尴尬:“啊,我对兰花见识不够,还以为是白绢病来着。抱歉了我学艺不精,让您见笑了。”

    末了,把那从央掐断的花苞插回盆里,刚才拈花一笑的指在衣服上擦了擦,对着吴应国一笑:“误会啊误会,我怕真菌传染所以马上掐掉,吴所长,您不介意吧?”

    吴应国脸憋得通红,终于忍无可忍马上就要发火一般,南之易却敛去浅淡的笑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转身扬长而去。回去的路上,想起吴应国的憋屈,凌俐忍着笑走了一路。

    就知道南之易怎么会忽然做起官样章,原来是靠那什么什么兰分散吴应国的注意力,之后下了狠,毁掉棵价值不菲据说是其品相最好的兰花,拍拍屁股就走掉。

    而且,他临走前那一眼,充分发挥了自己长相凶恶的优势(?),把吴应国盯得竟然打了个哆嗦,真是要多怂有多怂。

    一上午的憋屈终于发泄出来,凌俐心头一阵畅快,仿佛肚子都没那么饿了。

    等挥着跟一张苦瓜脸的吴应国告别,南之易转过头就幸灾乐祸的一阵笑,接着看向田正言:“怎么样?有结果吗?”

    一直沉默寡言的田正言抬起头,嘴角勾起上扬的弧度:“找到了,走吧!”

    说完,拿出点开导航,输入一个地址后递给司:“朝这里去。”

    司看了看地址,抬头一句正宗海东话“我知道这地儿,不用导航”,之后正要发动引擎,南之易却突然“啊”地大叫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看他满面肃然的神色,大家屏住呼吸等了半天,结果他放低声音带着胸腔共鸣的一句:“饿死了,宝宝要先吃饭再做正事。”

    众人绝倒,这一本正经拿播音腔装傻卖萌的,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凌俐默默脑补着南之易化身为一只滚滚。

    咬合力仅次于北极熊,和棕熊齐平,奔跑速度在海拔两千米高度的山地里能超过刘翔平地最高速度,能爬上二十米以上的树,能把四头狼当做坐垫玩。这么一种生物,居然靠卖萌为生!

    同样的,本来是学界大牛,偏偏动不动满嘴跑火车精神错乱的模样,让你很容易选择性忽略这个人在他领域的优势地位。

    可如果你真的不把他当回事,等他玩起扮猪吃老虎来,那才叫一个666。

    汽车拐八拐开入一个小巷子,在一排连绵的青砖瓦房前停下。

    凌俐下了车,脚下踩着有些湿滑的青石板路,眼里都是斑驳的墙壁,有些恍然。

    想不到,这距离海东省会的不远的地界,竟然有这样古旧破败的建筑。

    从园区出来,他们一行五人随便找了家本地餐馆,一顿饺子面条下肚,在南之易不停的抱怨声,将将就就填饱肚子,之后经过两小时的车程,才到了眼前这破破烂烂的小镇。

    司守在车上,他们四人下了车,等跟着导航转过几个弯,南之易忽然眼睛一亮,立在原地对着十米开外的一个背影喊道:“柯鸿生,可算找到你了。”

    十几分钟后,被抓个正着的柯鸿生与南之易面对面坐着,低头垂眸,不知道在谈些什么。

    与他们相隔几张桌子的凌俐满脸的好奇,止不住扭过头往那方向瞟。

    柯鸿生这名字算是挺正气,然而这人却是五官说不出的别扭,身上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猥琐气质,让人第一印象就很不好。

    哪怕知道以貌取人不对,可除去五官不正以外,这人眼神也闪闪缩缩的,很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感觉。

    凌俐皱着眉想了一阵,心底有些了悟。

    难怪南之易这个脸盲在长达五年时间也没忘记这个人,就凭柯鸿生这独树一帜的气质,自然不会像她凌俐,如果不努力给自己加加戏,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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