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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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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这些都该秘密进行越少人知道越好的,怎么如此大张旗鼓?”

    凌俐一愣:“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和盛公司,不就是和昌瓴打擂台的公司吗?只是,这不也是和南之易有合作关系的公司吗?

    调查山崎种业华易高科都情有可原,可为什么又开始调查起来和盛?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祝锦川有些好笑起来,看凌俐那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明显也被蒙在鼓里。

    这个案子,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关于南之易除了山崎种业以外,又分别在雒都院、南溪院被起诉的事,他也略有耳闻。不过,那两个诉讼,仿佛都是没几天就撤了诉,目前虽然只剩下一个,但显然不是那么好搞定的。

    山崎种业真是牛气冲天,根本不管南之易有多少钱,一出就拿六千万的进行诉讼保全,以远远超过被告被查封账户、不动产总额的担保数额,把南之易压得死死。

    田正言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轻描淡写的一个变更裁定,就让山崎种业功亏一篑。

    不过,既然这个案子有田正言撑着,那凌俐怎么着也不会成池鱼,不会被败诉波及,更不用担心她被拉着做垫背的。

    坊间传闻,田正言脾气不好是真的,可是也从来不会坑自己人。再说了,一个小小的菜鸟律师,就算当靶子也目标有限,达不到迷惑对方的目的。

    跟着田正言也好,让这傻妞也去试下别的师父怎么教徒弟的,找找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听说田正言骂哭学生是常事,只怕这个官司下来,某人的头会被骂到四分五裂。

    不过,倒是也有了些长进,哪怕装模作样的,也明显比以前沉稳了。

    又问了几个关于案情不痛不痒的问题,祝锦川安静下来,一直到上菜都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时不时扫过凌俐身上的目光,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这顿饭,真是味如嚼蜡。

    凌俐还以为自己有了些长进,不会像以前那样看到祝锦川就发憷,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可今天这一番较量,自己又轻易败下阵来。

    好容易熬过一顿饭,眼看可以走了,祝锦川却让老板泡来一壶普洱,优哉游哉喝了起来。

    凌俐屁股上跟长了钉子一般,实在坐立不安,终于忍不住,说:“祝主任,我下午还有事,回去了。”

    祝锦川看她一眼,放下里的杯子:“跟了田正言几天,你倒是又不会叫人了。怎么着?觉得大教授比我厉害,捡高枝攀去了?”

    “没有没有。”凌俐连忙否认。关于谁比较厉害的问题,她从来没有比较过。而且,就算水平有差距,也不是她用来衡量亲疏远近的标准。

    还好祝锦川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只收起嘴角的笑意,语气认真起来:“眼看就要开庭了,可发生绝收的岳西和两湖个省,你们似乎从来没去过。”

    凌俐微微一怔,不由得有些疑心起来,祝锦川,怎么知道得这样多?其实,他们早就在计划去两湖了,结果,每次都因为有突发的事情,导致行程的耽搁。

    她想了想,认真回答道:“目前我们认为案件的争议焦点不在岳西和两湖这个省,现在时间紧急,暂时顾不上那边,只能捡重要的事情做。”

    听到她的回答,祝锦川只简单一句:“那就好,小心不要误入歧途。”

    凌俐点了点头,不由自主一句:“知道了,谢谢师父。”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祝锦川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抿着唇角沉吟一阵,终于在凌俐离开之前,缓缓说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与其一直被动,不如以诉止诉?”

    “诶?什么?”凌俐明显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带了些微试探的语气:“你是说,反诉?”

    祝锦川不置可否,拿起茶杯喝完里面的茶水,丢下杯子,堪堪一句:“一句师父只教一句,想再听,下次吧!”
………………………………

第一百二十一章 蒲县

    ()  从餐厅出来,凌俐忙不迭跟祝锦川告别,匆匆逃离他的视线。

    她一路上都在琢磨案子的事,想着尽快把答辩状写好,可满脑袋正经事在看到1802里的田正言和南之易的一瞬间,变成大大的一个馋字。

    他们还在吃着午饭,桌上一锅热气腾腾的汤,桌面上若干个盘子摆着凌俐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各色海鲜,汤白味鲜,只用最简单的煮法,可空气里那鲜美的味道勾的凌俐偷偷咽了口唾沫。

    刚才那顿食不知味,她根本只垫了个底,这汤锅看起来闻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听到凌俐进来,田正言转过头来看看她,说:“你打算怎么过去?”

    凌俐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包,愣了愣,有些怯怯地反问:“我有资格坐飞吗?”

    这是还记得上回被南之易勒令咖位不够不许坐飞的事。

    南之易闻言也侧过头,毫不犹豫接嘴:“当然不能,你和那什么什么帆的,坐高铁过去汉阳,把湖东搞定,再去沙市。”

    凌俐老老实实一声哦,田正言却捞出一只野生海虾,慢悠悠剥好,又细嚼慢咽吃下,慢条斯理说:“你要想省钱,带上你的小番茄坐高铁去,我和千帆时间宝贵坐飞。”

    南之易很是不服,扔下筷子反驳道:“小跟班凭什么坐飞,跟小番茄一起坐高铁去。”

    田正言白他一眼:“我的跟班好歹一个博士研究生,里好几个和法院合作的课题快要结题了,也不是闲人,能抽出几天跑一趟已经很不容易,不能再浪费在路上。你的小番茄反正除了这案子没别的可忙,跟你一样不务正业,你俩一块坐火车,正适合。”

    被田正言鄙视了一通,南之易对凌俐绷着个脸:“小番茄,就因为你打不过小跟班,我被你拖累了。”

    说得凌俐默默地低下头,对自己的学渣属性很是惭愧。

    始作俑者田正言又人格分裂一般跑出来主持公道,对着南之易开怼:“你欺负小番茄干嘛?话说,你这个账号被查封还要靠我接济才能活下去的人,才是最没资格坐飞的那个好吗?”

    此言一出,没了万恶的金钱撑腰的南之易,顿时觉得自己比田正言矮了几分,讷讷的说不出话,好一会儿闷声闷气一句:“这个时候跟我说钱?你要是少去给霸王龙千里送一次,我们四个头等舱票都有了。”

    凌俐听他满嘴跑火车越说越不像,又看到田正言眸色深黑似是要发火了,害怕两人再度就这个问题吵起来,赶忙开口:“要不田老师,还是坐飞去吧。我还有些钱,要不,我先帮南老师垫?”

    这下子,不仅南之易傻眼,田正言也跟吃了个苍蝇似的,在心底默默骂了句脏话。

    尼玛,老婆说的都是对的,这隔行如隔山,拉个皮条怎么就这么难?

    南之易哼哼半天,终于被打败:“小海獭,我要吃软饭也得吃田正言那碗,还轮不上吃你牙缝里省下的贝类。还有,想吃东西就直说,你那眼珠子都快掉进锅里了,看着海虾使劲咽口水,装什么呢!”

    田正言也不急不缓跳出来补刀:“快坐下吃吧,东西太多我们吃不完。”

    凌俐囧,这一下子就被看穿的滋味太爽了。

    不过,她条件反射般,自动自觉从厨房拿了筷子和碗,选择性忽略田正言憋笑的表情,淡定地吃起来。

    她一边吃着,一边感叹,和逗比呆久了,果然会传染上不着调的属性,连带着脸皮,都厚多了啊。

    天后,两位长江学者携带各自的跟班,到了湖东省会汉阳。

    高铁和飞之争最终以飞在天上的取胜。好在凌俐上次大概是因为前一晚没有休息好,早饭又吃得太多哦,这次小心翼翼格外注意,倒是没有在飞上吐,只是遇到气流颠簸的时候心里会有点发慌,脸色也不大好,惨白惨白的。

    南之易非常不识趣,隔着个过道也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你是东北山荷叶的近亲吗?一个是遇到水变透明,一个是遇到气流就吓得褪色。”

    坐在他旁边的田正言实在看不过眼,拿胳膊肘狠狠撞了下他的肚子,这才让讨人嫌星人闭嘴。

    到达汉阳的当天下午,几人就马不停蹄赶到发生绝收最严重的蒲县。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顾不得休息一下,田正言马上联系到了当地的农科所,要了解品优千号绝收的情况。

    当从农科所某办事员里接过那厚厚一叠关于绝收情况的报告,以及现场照片的时候,一向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的南之易,罕见地沉默下来。

    他默不作声看着照片里那一片片枯黄伏倒的稻子,既没有叹气也没有摇头,只是那一向通透漆黑的眸子,渐渐地黯淡下来。

    凌俐知道他大概是被确实发生了绝收这件事影响了心情,也不敢多话,老老实实坐在他旁边,没有多说一个字。

    田正言倒是和那办事员相谈甚欢,问了一阵子绝收后农民的补偿问题,以及绝收发生时候稳控工作的情况。

    当得知蒲县的农民在发生绝收后,先砸了农科所旗下的种子站,后来又跑到汉阳山崎种业打砸伤人的时候,田正言拍着那小伙子的肩膀:“维稳工作着实不易,我们捅的篓子,却让你们受过,实在是不好意思。”

    之后,就拉着那小伙子到了办公室外面。

    凌俐有些好奇地探出头看了眼,发现他俩站在走廊的尽头交谈着,而田正言那神态动作语气,竟然满满的江湖气。

    凌俐看得傻眼,没想到一直高冷傲娇走学术路线的田大牛,居然也有这样一面。

    之后,也不知道田正言到底说了些什么,等那姓宋的小年轻回到办公室里的时候,仿佛有些晕乎乎找不着北的模样,举着电话询问的语气:“要不,我再给我们领导打个电话?”

    田正言冲他微笑:“行,请一定转告,我们一行人是很有诚意的,也是真心实意来看看农业第一线的情况,还请各位给个会。”

    晚上的晚饭,他们是在蒲县县城里看起来还不错的一家饭店里吃的,而下午那小伙子竟然真出现在饭桌上,一同前来的,还有他喊着局长、主任的四位年人。

    凌俐再次目瞪口呆。这不是来取证看看绝收情况吗?这一番跟当地官僚勾肩搭背又为了哪般?

    南之易持续着下午半死不活的状态,时不时拿起筷子吃两口面前的菜,动作又慢又缓,谁来说话也不理睬的模样,更别说端起杯子跟人喝酒了。

    这把兴致勃勃要找传说南教授喝两杯的某局长,惹得有点发火。

    他阴阳怪气的一句:“想必是我们蒲县的水土不好,这边的酒水太酸,对不上南教授的胃口。”

    凌俐看看席上的明明是田正言带来的阜南名酒,很有些头疼要怎么把这话给圆回去。

    杨千帆这时候端着酒杯凑了过来:“南教授下午看到绝收的照片心里还难受得紧,也第一次了解到实验室里的失误会给基层增加大量的工作,心里很是不安,所以情绪也低落了点。您别见怪,您知道科学家们都有些一根筋的,又容易钻牛角尖,不是故意怠慢您的。”

    那局长面色稍霁,不过还撇着嘴,似乎气不顺。

    杨千帆又笑道:“您和我老师都姓田,他是笔耕砚田的田,您就是田连仟佰的田。这次我跟着田老师出来见见世面,没想到又遇到了您这位田老师。我们南边人喝酒都不怎么劝,酒量也不大好,不懂您这方的规矩,还请多多教我,我也一定好好学,今晚一定陪您喝高兴了。”

    结果还真给圆回去了。

    这一番连着掉书袋加恰到好处的马屁,拍得田局长心情舒畅,哈哈大笑一通拍着杨千帆的肩膀,说:“好小子,你这口才,该到咱们县委办公室,专门搞招商引资。”

    跟杨千帆喝完一回,田局长侧眸看看到南之易右边的凌俐,拿着分酒器端着酒杯走到凌俐面前,客客气气地说:“来,这位美女,初次见面,我先干为敬。”

    说完,一仰脖子就把杯酒喝了下去。

    凌俐并不知道田正言安排这莫名其妙的一出戏是为了哪般,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端起杯子站起来。

    刚才装死的南之易却忽然冷启动了,转头看向田局长:“她不能喝的。”

    田局长面色一变僵在原地,杨千帆见势不妙,马上伏在田局长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只见田局长听完他的话,竟然笑了起来,原地站着看了凌俐两眼转身就走。之后,也再没有人来骚扰南之易和凌俐。

    凌俐很是纳闷,又不敢去问,憋着一脑袋的问号一个晚上不言不语,生怕再引起谁的注意。

    这一通喝下去,凌俐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传说一公斤的量。

    别人都舌头打结东倒西歪,包括巧舌如簧能哄得别人喝一瓶他只喝一杯的杨千帆都快站不住了,田正言依旧风清月朗,举着杯子浅笑,话不多,但往往一语的,或不露痕迹的吹捧,或恰到好处的客套,跟谁都能喝上两杯、说上几句的模样。
………………………………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大白

    ()  饭局结束已是深夜,在回汉阳的路上,凌俐战战兢兢开着租来的车,一车人寂静无声,惟有杨千帆和田正言因为喝过酒,略微变粗变急的呼吸声。

    凌俐忍了好久,终于问了田正言:“我们不是来取证的吗?为什么看了资料后不赶快赶到下一个地方,反而在这里耽搁好久?”

    田正言像是在闭目养神,并没有马上回答,车都又开出了好几公里,才悠然一句:“自古以来官和商,就是天然的联盟,这一晚上下来,还算有些收获,套到不少的话。”

    凌俐依旧是招牌懵逼脸:“啊?”

    她几十秒后才想明白,说:“你是说,山崎种业和这些人有牵扯?”

    田正言揉着太阳穴,缓解酒精带来的些微头疼,说着:“当年品优千号在蒲县的销售,可是上面某位领导放下话来要达到多少种植面积,下了硬任务的。这些东西不会有书面的东西存在,口口相授,只能从经人嘴里套。”

    杨千帆这时候插了一句:“可这在种子销售里也很正常啊,因为打通了某个关节受到格外优待的企业,应该说各个领域都存在。”

    田正言缓缓摇头:“如果说,站在背后下硬任务的那位领导,也同时优待过和盛种业的时候,会有什么联想?”

    这一番问题让凌俐的脑袋实在转不过弯,张了张嘴,有些不自信地答道:“为什么这里又有和盛参与进来了?”

    “这里一向不是山崎种业的势力范围,为了一个品优千号费时费力还和老对握言和,上赶着千里送温暖,为了什么?难道不是因为大火炉之一的威名?”

    田正言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又抛出了问题。

    他的问题一出来,一车人都安静了下来。凌俐正在开车,分心想着问题,一晃神一滑,方向盘都有些歪,马上又掰过来,车扭了个s型又回到路央,甩得副驾上的田正言责怪地瞪了她一眼。

    于是她再不敢大意,稍微想了下没有头绪就丢开。

    几分钟后,却是南之易先打破沉默:“物竞天择固然是自然规律,可被淘汰的就没有价值、就不值得人们珍惜吗?”

    他的声音难得地正经起来,甚至带着一丝沉郁,说话的内容也一下子跳脱他的风格,直接提出了个跟哲学打着擦边球的问题。

    凌俐完全不知道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从何而来,田正言却是一副了然的神色,轻声回答:“以一人之力抵抗历史潮流,活该你被反噬。”

    沉默了好久的杨千帆,这时候惊讶地出声:“原来是这样!”

    这几个人都打着哑谜,凌俐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不是说昌瓴和和盛之间斗气,所以要打倒南老师立个旗帜吗?历史潮流又是怎么回事?”

    田正言轻笑一声:“凌俐,这个案子目前我们掌握的所有情况,你都不能当真,对所有你看到的听到的哪怕你觉得万无一失的证据,都要充满怀疑的态度,反复推敲它们的合理性。”

    半小时后,汽车到了酒店停车场。

    田正言推开车门下了车。他看起来并没有醉,可脚下还是有些虚浮,下车时候没站稳,差点摔跤。

    南之易终于有了点除了发呆以外的反应,上前一步扶住田正言,轻声问:“要不要紧?”

    田正言摇着头推开他的,站稳后转过头看着凌俐:“等过几天回到雒都,你把你第一次写的那个答辩状,就是提出pig的那份,送到法院去。”

    凌俐本来就被和盛的事绕得晕晕的,这时候又来个pig,更加头晕,马上出声问道:“不是说对方有杨忠春这颗埋伏着的棋子吗?我们交那份上去,岂不是要引出剽窃学术成果的事?那时候,南老师就更加有口说不清了!”

    田正言却是一笑:“王百万虚晃一枪固然漂亮,可也留下了破绽。”

    杨千帆先她一步明白了其的关键:“对面一直都是主动进攻,主动提高审级搞搞四的,为何在pig这件事上,反而畏畏缩缩起来?”

    这话似迷雾里的一道白光,仿佛指向某个方向,只是,这一闪而过的灵光实在过去得太快,心里微微触动的感觉只半秒钟就消散,她还是没有抓到头绪。

    田正言对自己学生的聪敏很是得意,勾起嘴角一笑,接着转头看向还没转过弯的凌俐,说:“上次你让某人签的两张空白纸张的签名,按理说放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可还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原件被复印件代替。几天后,杨忠春因为pig提起的那场官司就撤诉了。你猜这是因为什么?”

    凌俐本想说句话表示自己也不那么迟钝的,奈何这次连灵光都不闪了,她张了张嘴发现无话可说。

    是的,她完全不明白pig和南之易签过的字有什么联系。

    田正言看向她,唇边泓着浅笑:“你只需要知道,这案子里出现过的所有人,都站在南之易的对立面,就行了。”

    接着,又转头向着南之易:“这次惹了这么大个麻烦,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心所欲说不干就不干,也许你现在服个软,人家还能饶过你。”

    “有本事正面开怼啊,背后算计,我可真想送点巾帼妇人之饰给他们。”刚才还一副沉寂模样的南之易,这时候又燃起了斗志一般。

    田正言则笑着转头:“你少看不起女人了,你的代理律师可是小番茄,上了庭还不是得靠女人给你撑腰?”

    他话音刚落,人一起看向凌俐。

    凌俐被这双眼睛盯着,一头雾水心里发毛,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干笑两声。

    他们似乎都悟到了什么事一般,惟有她石头不开窍,

    她眨巴着眼睛求助一般环视一圈,却只收获了田正言神秘的笑。

    接着,他说:“。虽然时间紧迫,不过,考虑到通过一些细节入剥离出案情对你的很有好处,你必须自己推敲出来,我们不能告诉你。”

    留下这样大的一个难题,第二天,田正言带着杨千帆前往汉阳东部的另一个较大的县城调查,留下凌俐和南之易呆在汉阳市区。

    田大牛说了,他们两人都不在状态,一个呆呆傻傻智障一般,一个还处于白内障的状态看不明白案情,都关起来好好冷静一下,不要妨碍大人们做事。

    凌俐呆在酒店房间里,等着灵光乍现搞明白田正言要让她想的事,一上午过去了,灵光没来,脑袋打结是真的。

    一番百无聊赖之下,她去敲南之易的门,结果这尊大神果然因为昨天的深受打击,大概正在作茧自缚,凌俐连续不断按着门铃五分钟,他也不来开门。

    她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倒不是会担心他想不开伤害自己,好歹十好几的人了,他这点心力肯定是有的。只是,昨天他见到那些良田变得满目疮痍的照片,整个人一下子沉寂下来的状态,实在是让人有些担心。

    敲不开门准备转身回房,凌俐一转身,却看到了从电梯门口转弯过来的南之易。

    他一愣,接着又是一笑:“田妈不是让你这只小蠕虫在房间里好好感知世界争取长出大脑吗?我都不敢去打搅你怕打断你进化的过程,怎么自己主动跑出来了?”

    这人昨天还是一副世界马上就要毁灭的模样,结果一见面一句话就能把她气个半死。

    凌俐紧紧攥着拳头,顶了句嘴:“比你作茧自缚的好。”

    南之易面色一变:“怎么?你想通了?”

    “啊?什么想通了?”凌俐又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他瞟了眼面前懵圈脸的小粉妹,摇了摇头,表情恢复正常:“原来是瞎撞上的啊,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一个早上领鞭毛虫就进化成了恐龙。”

    凌俐还没来得及发火,南之易扬了扬里食品袋装的几个食盒:“吃不?楼下小店的热干面,看起来比酒店的什么狗屁商务餐好多了。”

    洁癖和邋遢大王分享完热干面后,辣得到处找水喝。

    南之易笑炸:“你也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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