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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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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这可是安居工程,那一千三百万的保证金交过去,马上就被政通拿去拆东墙补西墙,要是过不了规划开不了工,以后要想拿回来,恐怕是不容易了!”
“不会的,”谢柯尔浅淡地笑着,“工程一开工,政通自然能找到融资渠道。再说了,张经理在这一块经验丰富,我相信他有全盘的考虑。”
“他一个三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懂个屁!这块水深得很,他干这行才几年?哪能看得清!”听到谢柯尔再次提到张经理三个字,老伯气得满脸通红。
迟钝如凌俐都听出这话有些不对味了。
老伯说三十来岁的是毛头小子屁都不懂,还说人家只干了几年什么都看不清,可凌俐从祝锦川交给她的资料里见到过谢柯尔的身份证复印件。
谢柯尔和她同年,还要小一个月。而且,她还知道谢柯尔是一年前才回来接手公司的。
这老伯貌似骂的是“张经理”,实际上针对的怕是年纪更轻资历更浅的谢柯尔本人。
谢柯尔倒没什么火气的模样,转头对一旁的年轻人说:“吴助理,你扶桑总回他办公室坐一会儿。张经理今天还在陆水协调工程的问题,你给他打个电话,能回来就回来,回不来就让他改天跟桑总汇报……”
听到谢柯尔吩咐助理的话,老伯表情一下子得意起来,刚才有些佝偻的腰板瞬间挺直,好像取得了多大的胜利一般。
结果谢柯尔下一句是:“……汇报一下马河弯那楼盘排污系统改造的问题,我看那设计施工图上弯道太多,坡度不够,要是冲力不够水流受阻,一些老的泥沙淘不掉,久而久之管道就给堵住了。”
老伯的脸一瞬间就成了猪肝色,看来被气得不轻,嘴唇哆嗦着手捂住胸口,吓得吴助理赶忙把他扶到最近的一个办公室。
收拾完老伯,谢柯尔收起笑容朝凌俐这方走来,几步走过来看到凌俐坐在会客室沙发上,有些讶异:“凌律师?你怎么来了?”
“谢总,”她忙站起身:“您回来了。”
谢柯尔看了她两眼,默不作声之后转眼看向一旁的秘书:“何珂莲,凌律师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通报一声?
“很可怜”的何秘书马上乖顺地站起身:“小谢总,您在开会我不好打搅您,所以让凌律师等了会。”
“一会儿?”谢柯尔弯腰摸了摸凌俐面前茶杯的温度,又拿起凌俐放在茶几上的委托书,垂眸看了几眼就抬头:“茶都凉透了,怕不是一会儿的事。你知道今天的会只是例行听取分公司汇报的,没有那么重要。人家凌律师来签协议,你就因为这个原因浪费别人一下午的时间?”
秘书妹纸有些委屈地垂下头:“对不起谢总,以后再不会了。”
“你对不起的可不是我。”谢柯尔淡淡的一句。
妹纸马上机灵地转向凌俐,表情很是诚恳:“凌律师,是我不好,浪费了您的时间。”
她这低眉顺目的模样,和刚才满脸傲娇随时随地都扬着下巴对着凌俐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尤其是现在声音带着微微一点发颤的鼻音,简直一朵瑟瑟发抖的白莲花。
凌俐眼角一抽,似乎有自己在大老板前打小报告踩人的错觉。
可是,她明明一个字都没有说,不是她的锅啊!
谢柯尔似乎并不买何秘书楚楚可怜的账,语气重起来:“既然分不清轻重缓急,那就重新参加个入职培训好好学学,没学好之前,也不用回来了。”
“别别别!”凌俐不敢再装聋作哑,赶快喊停:“谢总,我不过多等了一会儿而已,这本来也是你们公司的规矩,她不过按章办事而已,不至于这么严重。”
谢柯尔依旧沉着脸:“凌律师,你说情也不行的。坚持原则固然是好,但是不懂得变通随意给别人制造麻烦,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助理。好在今天她得罪的是你,我知道你不会往心里去。可要是某天没有眼色欺负到惹不起的人头上,又该怎么收场?”
凌俐品出点味道来了。谢柯尔怕是对何秘书早就不满了,这时候只是在借题发挥而已。
她也就不好多说什么,默默退后一步不妨碍老板管教下属。
谢柯尔跟凌俐说完,又转眼看着何珂莲:“明白了吗?先去学习三个月,还不行的话就领三个月工资走人。”
妹子眼见不可挽回,似乎也知道谢柯尔的作风,一声呜咽后终究还是没哭出来,低着头默默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凌俐有些发憷起来。
不论是那次捉狗时候的善谈,还是之前第一次谈案子时候的平易近人,抑或是那顿让她出丑的那顿饭里放低身段照顾她的心情,凌俐印象里的谢柯尔豁达爽朗,和不近人情沾不上一点关系,甚至可以说很好相处。
可刚才他三言两语收拾掉倚老卖老的亲戚,又不动声色利用一点小事就打发掉疑似眼线的秘书的表现,让凌俐有点害怕。
这世上人人都戴着面具,到底哪张脸是真的,哪张脸是假?
进到办公室,感觉到凌俐眼神畏畏缩缩起来,谢柯尔抬起头笑得舒展:“不介意我拿你当挡箭牌吧?何珂莲此人心术不正,无奈我们这种家族企业的通病之一就是各种关系盘根错节,今天刚好有理由支开她。”
这番解释和凌俐心里推想的差不离,拿小错发落别人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大概是公司里常见的手段。
谢柯尔年纪轻轻就接手家业,二十来岁就要和董事会里一堆老狐狸斗来斗去,身边有各方势力安插的眼线,还得尽心尽力管理好这好大一个摊子,工作累心更累。
富二代果然不好当,看来谢柯尔这小谢总的位置,坐得着实不是那么轻松!
谢柯尔拿着凌俐带来的协议粗粗浏览一遍,不到半分钟时间便拿起笔落下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将协议递给她。
凌俐正伸手去接,他又忽然缩回手,微扬着唇角:“今天好歹利用了你一次,又让你等了一下午。作为补偿,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
第一百九十章 莲忆
“不了,”凌俐不假思索就马上拒绝,“我还得回去遛狗,还有朋友等着我回去做饭。”
谢柯尔似乎有点意外,错愕之后轻笑着点头,也不拖泥带水,说道:“那就下次好了。”
凌俐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语气似乎太生硬了。
对方可是委托人不是遛狗时候遇到的小年轻,自己这不把老板贡起来的做派,要是被祝锦川知道,只怕会拎着她的脖子骂个天长地久。
含含糊糊应了,忽然手机一声响,微信显示弹出了新消息。
也许是面对谢柯尔有点紧张,也许是刚才一秒钟不到就下意识拒绝谢柯尔的尴尬,她竟然脑袋打结伸手点开了那条魏葳发过来的语音信息。
那是魏葳带着京腔的一段话:“小易哥哥回来了,我和他带米粒古丽出去遛弯,晚上吃了饭才回来。你甭等我,番茄炒蛋也不要了。”
这段话是用扬声器播放出来的,声音很大。
谢柯尔自然也听见了,对着她微微一笑:“似乎你朋友晚上有约了。怎么样?现在你晚上没安排,可以和我吃晚饭了吗?”
哪里知道事情会有这么巧,凌俐脑子懵了手足无措起来,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推掉他。之后稀里糊涂之间点了头,答应了谢柯尔的邀请。
谢柯尔安排的晚餐,是在城中心的钦善阁。这是家雒都有名的老字号餐厅,屹立三十年不倒,经营的是阜南本帮菜,走的是高端精品路线。
凌俐听说过,但是从没来过。
谢柯尔定的是一个小包间,就在挂满红灯笼的走廊尽头。
推门进去,一张小小的莲叶形状的木桌,颜色古朴木质润泽,两张凳子也是半卷着的莲叶模样,桌子上方那木质的窗棂上,雕刻着荷花和莲叶的图案。
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谢柯尔却让服务员把空调,之后扬起手臂推开近在咫尺的窗,一片初夏傍晚的景象便跃然于眼前。
几缕垂柳,一抹绿杨,还有阵阵花香。窗台的正下方是个倚着墙根的小池塘,几片墨绿的睡莲叶子浮在水面,叶片间一朵小小的深粉色莲花含苞待放,还有两三尾半尺长的锦鲤在叶间游嬉。
服务员细致殷勤地向他们介绍特色菜品和饮品,凌俐心不在焉地喝着杯里的竹叶青,转过头看向窗外,想要寻找鼻间那抹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味来自何方。
几分钟不到,窗外竟然下起雨来,雨丝斜斜地打在水面上,一圈圈细细的涟漪泛开,打在莲叶上也沙沙作响。
茉莉香味更淡了,带着些清新的水气,一丝一缕飘过来。
这真是个雅致的地方,在这里跟委托人吃顿“工作餐”,也算是她傻傻等了一下午的补偿吧。
凌俐深深吸了带着夏日芬芳的空气,心情放松下来。
谢柯尔点完菜,身穿酒红色旗袍的服务员笑容甜美的一句“请稍等”后,掩门出去传菜。
一时间,包间里只留他们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坐着,可凌俐还在对着窗外发呆。
谢柯尔手握成拳头放在鼻下,轻轻的一声咳嗽,才把呆瓜惊醒。
凌俐忙转过头牵起嘴角对他笑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一贯的不爱主动说话,往往别人问一句她答一句,跟谢柯尔在宠物公园里第一次见面时候,就是这样的状况。
她还在等谢柯尔发起话题,可几秒后想起祝锦川之前教育她的一番话,觉得太不合适。
从上一次面见谢柯尔时犯了错,祝锦川就好好耳提面命敲打了她一番,告诉她和委托人在一起的场合,先别说拍马屁奉承之类高难度的事,只希望她别傻傻等着别人找话题。
那样聊不下去的,还会影响生意。
毕竟,委托人付出了高昂的代理费找律师打官司,利用自己专业技巧帮委托人争取最大的权益固然重要,可让人家在交流时候保持愉悦和轻松的心情,也是律师应该提供的服务。
而不是像她之前那样,让委托人绞尽脑汁找话题免得冷场和尴尬。
今天这情况这场合,似乎就是凌俐该实践的时候了。
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该和谢柯尔聊什么呢?
聊他公司的盘根错节?不好,有打听人家商业秘密的嫌疑。聊狗?好像不是太合适,上次说人家是狗痴已经把天给聊死了,可不能再死第二次。
那聊聊案子?
凌俐眼睛一亮,这话题好像正好。
她清了清嗓子刚准备开口,谢柯尔却话说在了前面:“吃饭时间,我先声明不要谈工作。”
凌俐一腔讨好老板的热情顿时化作囧囧有神的表情,眨巴着眼睛嘴巴有点合不拢,不知道该说些啥把这话接下去。
幸好,谢柯尔只是在开玩笑,看着凌俐不自在起来,勾起嘴角笑得轻松:“我逗你的,想说什么都可以,没那么多顾忌。”
凌俐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一晚上的时间,他们还是聊的是狗,而且大部分时间是谢柯尔在说。
他回忆着他当兵时候训练过的几只军犬,他退伍前训练的那只名叫可丽的拉布拉多,出现频率最高。
谢柯尔很健谈,说起在部队生活时候绘声绘色,总让凌俐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等说起一条在执行任务时候被流弹击中的黑背,他眼神似乎有些黯淡:“那狗虽然不是我带的,可看着她腹部流出来的血怎么都止不住,生命一点点流逝,大大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的主人,我就总忍不住想象我的可丽会不会有那么一天。”
凌俐听得心都揪成一块,正想接话的时候忽然发觉嗓子眼发硬,忙抬头装作看灯掩饰自己的失态。
以谢柯尔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她眼角一点晶莹的泪光。
他也不揭穿她似乎哭了这件事,故作轻松地一摊手:“其实最可惜的就是人退伍了狗不能带走,我把可丽从小奶狗养到威风凛凛又千娇百媚的,不知道哪个新兵蛋子能捡着便宜,接手我照顾了三年的女王大人。”
听起来带着些抱怨,又是满满的怀念,还冲淡了之前话题里的忧伤。
钦善阁菜品价位不菲,味道自然也不差,谢柯尔点了五道菜,一道开胃的小菜,加软烧岩鲤、琵琶鹅肝、酒香野笋和春华秋实。
其中春华秋实比较特别,看起来是一盆小盆景,可可粉做的土,上面立着棵真的小树。移开树剥开土,下面是锡纸包裹着的鲜菌鹿筋汤。
四道主菜分量都不小,显然谢柯尔是怕菜点少了待客不好看,可却似乎忘记了上次凌俐展现出来的实力,最后她又把盘子都吃得干干净净的。
凌俐有些尴尬地捋了捋头发。
这一周为了将就魏葳,她捏着鼻子灌了自己好些天乱七八糟的黑暗料理,这难得一顿美味的阜南菜,吃到她停不下来。
等她回过神来,盘子已经空空荡荡了。
“你胃口真好。”
谢柯尔早就停下筷子,双手交叉手肘撑在桌子上,笑起来更显得眉眼细长。
看到凌俐讪笑着双颊发红,他忙不迭补充:“我真心实意夸你的,我是真喜欢看人吃东西香。”
凌俐更加窘迫,恨不得找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临走的时候结账,打工小妹自然不会打肿脸充胖子跟老板抢着付钱,只是不经意间看到了账单,又故作镇定地转过头后。
早知道贵,没想到这么贵。五盘菜快抵她两个月工资了,那几颗核桃仁的凉菜都五百,这样漫天要价物价局还管不管了?
最尴尬的是,也不知道谢柯尔这顿吃饱了没有……
他们吃一顿饭的时间,雨已经停了。
夜空中还有深灰色低低的云层,似乎还要下雨。
谢柯尔送她到小区门口,刚停稳车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等他绕到凌俐一侧想要帮她开车门时,却发现她已经落地站定。
谢柯尔心情似乎很好,调侃着凌俐:“我就是想学学绅士给你开个车门,结果你都不给机会。”
凌俐无言以对,唯有傻笑。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转头望了眼面前这似乎挺高档的小区,说:“我不送你上去了,自己小心就是。”
说完,转身上车。
目送谢柯尔的车离开,凌俐一转过身,却发现小区门口有些熟悉的两个身影。
魏葳早发现她了,一手拉着米粒一手扬着跟她打招呼:“粉妹妹妹!”
魏葳一直这样叫凌俐,粉妹妹妹,可她根本不区分,直接一个粉字后面加“妹妹妹”,故意都读成四声,听起来非常怪异。
南之易则面无表情站在魏葳旁边,脚边是可以放开绳子随行的古丽。
古丽看到凌俐,摇头晃脑地跑过来,大尾巴扫过她的鞋面,接着嗅了嗅她的手,有些不满地嗯嗯两声,似乎知道她背着自己吃了好吃的东西一般。
魏葳拽着也想跟着跑过去撒野的米粒,眼睛里意味深长:“男朋友?约会?”
凌俐忙摇着头:“哪里,是委托人,吃了顿工作餐而已。”
“哦?”魏葳眼里全是怀疑,转头看着谢柯尔因为红灯停在道路转角处的车,大拇指摩挲着下巴:“黑色玛莎拉蒂gt,又亮又骚,开这种车的年轻男人,怕也是闷骚里带点独断,大概是个富二代?”
“这也能看出来?”凌俐大惊失色。
魏葳神秘一笑:“以车读人可是基本功。”
凌俐无言语对,连魏葳这种大咧咧直肠子的姑娘都能一猜一个准,偏偏她什么都看不清。
难道上帝造人轮到她的时候,偷工减料少装了点脑子?要不就是女娲捏小泥人捏到她,一不小心脑子的部分多和了点水?
………………………………
第一百九十一章 闹腾
快半个月没见到南之易,骤然对上他澄澈的眸子,凌俐只觉得呼吸都有点乱,到了嘴边想要问育种中心有什么事的话又咽了下去,只轻声说着:“南老师,你回来了。”
他面无表情,淡淡看了凌俐一眼,之后一个字都没说,连古丽都不管了,迈开长腿转身就走。
南之易不理人也不管狗,魏葳一个人拖两只傻大个有些狼狈,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凌俐。
凌俐无法视而不见,只好帮忙她把古丽送回家。
之后,她站在0的门口,偷着瞄了眼南之易上楼的背影,对着魏葳抱歉地笑笑:“南老师好像有点不高兴,我就不进去了。”
魏葳翻了个白眼:“之前还好好的,谁知道他发什么疯,大概吃多了红烧大肠脑袋被屎糊住了吧。”
凌俐被她的吐槽逗得噗嗤一笑,却条件反射般回了句:“南老师不吃动物内脏的。”
“啊?我怎么不知道?”魏葳挠挠脸颊,满眼的问号,忽然又恍然大悟:“好像刚才是没见他动筷子。”
凌俐也不多说什么,跟她挥手再见,回到自己屋里。
然而,还没让凌俐清静几分钟,0就又出幺蛾子了。
魏葳在走廊大呼小叫:“粉妹妹妹,满屋子都是汪星人的脏脚印,沙发都弄脏了,能不能麻烦你过来拖一下?”
凌俐想捂着耳朵装听不见的,可下一秒急促的敲门声就响起来,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给米粒古丽洗了脚,拿她们俩专用的鹿皮巾吸干爪子上的水,之后凌俐认命地拿着拖把,把地板上米粒和古丽一串串黑爪子印弄干净。
等她处理完爪子印,魏葳已经洗过了澡,穿着热裤和背心,头上顶着浴巾,光着脚丫就走了出来。
她径直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捞出一罐子啤酒,打开来喝了一大口,之后舒服地吁出一口气:“放纵日真愉快。”
围观过魏葳微博的凌俐,倒是知道所谓的放纵日是什么意思。
美丽是有代价的,不仅每天有固定挥汗如雨的运动时间,魏葳在饮食上对自己的要求也非常严格,不该吃的绝对不多吃一口。
不过,每两周有一天所谓的放纵日,那天吃什么都行,这天正好就是。
不能随便吃东西真是想想都痛苦,所以下午魏葳提出她想要番茄炒蛋的时候,凌俐宁愿得罪谢柯尔,也想回家给她做饭。
虽然在吃东西上不能随心所欲,可除此之外的其他方面,魏葳都随性地很。
比如,凌俐跟前这一串她从卫生间一直踩到客厅的湿脚印,充分展示了她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性格。
她的职业好像是导游,走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美景,人爽朗活泼又带点小迷糊,再加上模样出众,似乎是很受男人喜欢的类型。
处理完米粒古丽的脚印,又把魏葳的脚印处理完,凌俐一边拖着地,偷偷抬眸看了眼坐在餐桌前敲着字的南之易。
离开了雒都两个月,大概实验室里很多难题等着他处理,他一回到家就打开电脑开始工作,注意力一直放在工作上,沉默而专注。
他的脸被电脑屏幕映得有些苍白,眸子格外亮,在有些暗的饭厅里熠熠生辉。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想和他说话的念头,斟酌了半天,终于问他:“不是说明天才回来么,怎么提前了?”
南之易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有些心不在焉地答了她一句:“她今天什么都能吃啊。”
凌俐眼神黯了黯。
原来如此,原来他是为了在魏葳能随便吃东西的日子,陪她好好吃顿饭,所以才提前回来了。
拖完地,凌俐放好拖把,拿了张抹布擦着魏葳刚才不小心倒在茶几上的啤酒。
魏葳已经喝完啤酒刷了牙,不知从哪里抱出个长得像蛇足足一米多长的桃红色抱枕,倒在了沙发上,嘴里嚷着:“碎觉碎觉。”
凌俐站在旋梯边上,看到她趴在沙发上眼睛都闭上,微微一愣:“要睡进屋里去睡啊,怎么睡在沙发上?”
魏葳闻言爬起来,语气恨恨:“你倒是好心让我睡床,那可得问问南之易这混球答不答应!”
她一直不离口的“小易哥哥”变成了混球,凌俐有些傻眼,转头看着南之易,眼里带着疑问。
某人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你问她自己造过什么孽。”
魏葳则是满眼的委屈:“不就是曾经跳烂过你的床吗?我现在已经不胖了啊,你还记仇!”
南之易头都不转一下,继续补着刀:“何止,地板都裂了。”
凌俐做完清洁离开的时候快十一点,魏葳已经趴在沙发上,睡得人事不省。
而在掩门前她看到的最后画面,是南之易打开一张珊瑚毯,轻轻盖在已经睡熟的魏葳身上。
凌俐受到影响,也轻手轻脚注意不要弄出动静,轻轻关了门,回到02。
她有些说不清楚经过这一晚上折腾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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