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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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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结果,从上次李果一番深入细致的分析后,凌俐就有些预料的,这些日子她虽然没有刻意去想这个问题,可也有了直面这一天的准备。

    结果,计划不如变化快,她刚刚做好心理建设能坦然面对案子可能会发生的颠覆性变化,舅舅竟然知道了这事。

    凌俐知道,当年在她父母结婚这件事里,舅舅是起了很关键的作用的,这猝不及防一下子知道自己妹妹、外甥女和外甥遇害,竟然可能是当年他一力撮合成为他妹夫的凌家戍所为,自然是接受不了的。

    她本来想有了确切的结果之后,事先透露些讯息让舅舅有个心理准备,再选个恰当的时间和方式告知他的,可没想到李果的一番好意让她现在非常被动。

    “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你吗?”祝锦川问,“要说在阜南的公安系统,我也还认识几个人的。”

    “不用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凌俐回答,说完,她打开车门,一只脚踩在地面上,准备下车回家。

    “二妹。”他忽然喊住她。

    凌俐有些错愕地回头。

    自从她接了建工合同纠纷案子之后,祝锦川似乎尊重了一下她的想法,再也不会叫她二妹了,这怎么一下子又叫出声?

    “师父,什么事?”她也只好不去纠结那让她不那么自在的称呼,坐回了副驾,之后回问道。

    “你的想法是什么?”祝锦川沉默十几秒后,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虽然没头没尾,可凌俐知道他在问什么。

    凌俐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她的指甲不长,仅仅长出指头几毫米,本来小指甲稍微长一些的,现在光秃秃的比其他指甲都短,贴着肉皮的地方隐隐一点血迹。

    在派出所的两个小时,疲累、惊惶与紧张时不时袭来,让她只好紧紧捏着警局的凳子的边缘,等感觉到痛感的时候,指甲已经劈折。

    “我不信这是真的。”好一会儿,她说了这样一句。

    她声音平平淡淡的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可祝锦川能察觉到,那隐藏在话语背后的坚持与执着。

    “为什么会这样想?”祝锦川问。

    “为什么?”她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不为什么,就为他是我爸。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也知道他不会那样做。”

    等自然而然说出这段话,她突然有些理解当初钟卓雯跟她强调钟承衡不是凶手的心情。

    当时她对钟卓雯的坚持很不以为然,也下意识排斥她想要为自己父亲翻案的行为,有些时候还很不客气。

    等现在警方怀疑的目光转到了凌家戍身上,轮到了凌俐说出同样的一番话。

    可钟承衡还活着,他能向钟卓雯传递力量,告诉她她的坚持是有意义、有价值的,而她自己呢?

    家人都已经不在,谁害了谁,或者谁是悲剧的根源,已经失去在刑法上的意义,如果不是因为关系到另一个人的尊严,警察可能不会管。

    这是命运的天平第二次向钟承衡倾斜了,第一次,他无罪释放,而这第二次,他洗脱了嫌疑,却让着污名悬在了她已故的父亲头上。

    所以,真相对她很重要。而且,她不能再消极地等下去,与其指望别人的救赎,不如自己努力抗争。

    否则,如过再经历一次那漫长八年的挣扎,她还能不能撑下去,实在未可知。

    凌俐闭上眼睛。从前一天开始,她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眼睛干涩到流泪,但是她还不能休息。

    “他是我爸,是凌安镇的大好人凌医生,怎么可能毒害妻儿?因为我姐姐的事丢人就觉得颜面扫地非要全家一起死,我爸可不是那样懦弱的人!”

    凌俐深吸口气,有些激动起来:“也许他们抓错了钟承衡,也许我姐确实有过不道德,可这都不是他们以最大恶意来揣测我爸的原因。对此,我绝对不会妥协,也不会放任他们传播这所谓的真相。”

    她顿了顿,睁开眼睛,眸子里带着些冷意,声音清亮而坚定:“如果有人妄图把受害者反转为加害者,减轻警方的压力或者说扯眼球,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夜色里那纤弱的背影渐行渐远,祝锦川始终收不回自己放在她身上的视线。

    有些事仿佛超出了他的想象,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他当年不是没有想过现在警方调查结果呈现出来的可能性,只是,下意识回避着往深里想。

    一旦想得太深,他怕自己陷进去出不来。因为他当年的退却,仿佛铸成了另外一场弥天大祸。

    祝锦川思忖着。

    难道说,有些事情该让凌俐知道了?可她刚才那样坚定的眼神,一旦知道那埋藏在时光里的秘密,会不会让这些年支撑着她不倒下的支柱,轰然坍塌?

    可如果什么都不告诉她,让别人剥洋葱皮似的一层层剥离真相,放任她在迷茫、纠结、怀疑里徘徊,又会不会消磨掉她好容易才磨砺出来的棱角?

    是彻底痛一场,还是期望时光来消弭痛感?

    他双眼直视着前方的路灯缓缓亮起来,嘴里呢喃着:“大妹,我该怎么办?”
………………………………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中毒

    凌俐再一次见到李果的时候,不再是在吕潇潇热爱的星巴克,而是换到了一家甜品店。

    李果面上带着几分抱歉:“小奚也是好意,完全没想到你舅舅反应会那样强烈。”

    “没有,事情能够顺利解决多亏您的周旋。”凌俐说。

    这事固然有小奚警官太过毛躁的错,没有弄清楚情况就透露了调查结果,可终归还是她舅舅错多几分。无论多么激动和义愤,也不是伤人的理由。

    更何况,对方还是执行公务的警察,结果把事情闹大收不了场。

    有李果在这件事里,再加上祝锦川的周旋,张守振本应该追究责任,最轻一个拘留是逃不过的。现在息事宁人,终究还是没人过问此事,也算是有惊无险。

    吕潇潇托着腮看着眼前面色沉重的两人,抬腕看了看表,很有些无聊的模样:“一个小时大眼瞪小眼,说了不到十句话,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锯了嘴的葫芦。请问你们是在用眼神交流吗?”

    一遇上吕潇潇,李果就开始能言善辩起来,简单一句直中要害:“的确不如你这个话篓子,就算把太平洋倒空了都装不下你的废话。”

    吕潇潇却懒得理他的模样,翻了个白眼:“李警官,你该走了,下午不是还要开会吗?我们仙女的私房话不需要你当小厮旁听了。”

    时间已经不早,李果也不再浪费时间和她打嘴仗,收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忽然回头看着吕潇潇,嘴边那似若有若无的笑意消失无踪,眼里也是凝重的神色:“潇潇,你最近小心一点,我总觉得最近会有什么事发生。”

    正在拿吸管戳着杯里冰块的女王大人抬眼,不耐烦地挥手,声音里带些嗔怪:“啰嗦!快走了!”

    李果那深深的回眸,和吕潇潇不大对劲的表情,让几乎是八卦绝缘体的凌俐突然敏感起来。

    等李果走远了,她拖着吕潇潇的手,满眼的好奇:“你们发生了什么?”

    吕潇潇罕见地红了脸,有些别扭:“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情奔波,拜托他查了一些事情,一来一去的就……”

    “旧情复燃?”凌俐眼睛亮了。

    吕潇潇一个爆栗赏在她头上:“哪有那么快,不过就是多……”

    她突然住了嘴。

    “就是什么?”凌俐不明就里地接嘴。

    对面的女王大人瞪她一眼:“大胆,竟然打听起我的隐私来了?”

    接着一拍桌子果断岔开了话题:“怎么说?我可问过在帝都大学的同学了,也拐卖抹角找到了当年的知情人,似乎南之易和你那网红情敌当年的事迹轰轰烈烈。要是你想知道,我可以包打听的哦?”

    吕潇潇最后两个字上扬的尾音,满满的势在必得。

    凌俐却面露犹豫,兀自挣扎了半晌,还是坚守了道德底线:“不了,我不想知道太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真不想知道?”吕潇潇有些讶异。就算凌俐再不八卦,可跟那呆子有关的事,还是前女友这种天敌的情报,她也不想知道?

    凌俐缓缓摇着头。

    要说不好奇,也是不可能的。知道对方的来头以及和南之易的往事固然可以取巧,可让她恐惧的是,如果自己被他们曾经的轰轰烈烈吓到钻进牛角尖,这好容易才探出来的鸵鸟头,只怕又会缩回去。

    想到这里,她又重重点头:“那是他的过去,我没有涉足过,也没资格去管,更不想影响到我自己的判断。”

    她似是在和吕潇潇说,可更像是在告诫自己。

    吕潇潇大概也明白了她的想法,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好吧,”

    凌俐心不在焉工作了一下午,到了六点收拾下班回家。

    这些日子,凌俐其实在刻意避开魏葳。

    这世上的事总是知易行难,固然她知道感情也是不分先来后到,也知道南之易和魏葳现在并没有发生什么,可自己这样隐藏在暗处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的模样,非常小人,也很不厚道。

    所以,她总是下意识避开大喇喇的魏葳,最近借口工作忙,免去了给她做晚饭的重任。

    而魏葳来了雒都快一个月了,现在总算不那么宅,在和米粒古丽混熟以后,主动担任起铲屎官的重任,天天遛狗。

    “粉妹?”

    她还在发愣,身后传来熟悉的一声呼喊。

    夕阳中回过身,看到南之易左手提着包,右手一摞书,额头微微有些汗,浅蓝的衬衫上似乎都有些微汗迹,将衣服浸染成略深的颜色。

    凌俐似乎察觉到自己心跳快了些。

    凌俐心里其实还有几分,然而一看到他,却又下意识想躲开。

    这种盼着见他又害怕见他的心情,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更不知道应该怎样分析。

    她下意识想逃,却没有任何借口,也太刻意。都住十八楼,电梯又来了,难不成她还要找个借口转身太跑?

    那也太刻意,也太露痕迹。

    于是相安无事上了楼,却在电梯门一开的瞬间,听到女人的哭喊和杂乱的脚步声。

    “米粒……米粒……”似乎是谁哭着在喊,不是魏葳的声音,却也挺耳熟。

    凌俐仔细分辨了下,发现似乎是桃杏在哭。

    南之易却已经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面色紧绷一步跨出轿厢,迅速打开1801的大门,推门进去。

    ————

    这些日子倒是没怎么见到过南之易,可没想到这么巧,不仅在楼下遇到了,还一起呆了一个晚上。

    原因无他,南之易的两只大宝贝,米粒和古丽出事了。

    它们俩吃了巧克力,出现了焦虑不安,异常活跃,呼吸急促等情况,还好桃杏发现地及时,又加上南之易及时回家,四个人在半小时内就把狗狗送到了宠物医院进行抢救。

    医生接了狗狗进急救室,而凌俐、桃杏、魏葳,以及南之易,都在门外等着。

    一切暂时安定下来,南之易开始清查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拿巧克力给狗吃?智障吗?”南之易的声音倒是平静,可眼里隐隐有怒意。

    魏葳轻咬着唇,桃杏还在哭,凌俐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决定在事情弄清楚前不要急着说话。

    还是哭哭啼啼的桃杏先说话:“我就是去弄弄二楼的花草,随便逗了米粒和古丽一下,半小时弄完下楼,就发现狗狗不对了,满屋子乱蹿怎么叫也停不下来。后来我看到地上有进口巧克力的包装纸,就想起狗可能吃了巧克力中毒了。”

    桃杏说完,南之易望向魏葳,等待着她的解释。

    凌俐也知道,这是魏葳常吃的牌子,比较难买,雒都这边只有几家进口超市才能买得到。因为天气热了,这巧克力一向也是放在冰箱里的,魏葳馋的时候会偶尔吃一小块。

    魏葳从来不吃垃圾食品,她买的巧克力,自然是黑巧,还是高浓度的那种,其中的可可碱含量很高,对不能承受可可碱冲击的狗来说,吃了更加危险。

    魏葳依旧是咬着下唇的表情,等桃杏说完好一会儿了,才抬眼看着南之易:“我今天没有动过巧克力,那绝对不是我喂的,至于为什么会出事,大概你要问问你的学生。”

    一听到这话,桃杏黑黝黝的大眼睛马上又要涌出泪花一般。她一向很爱哭,这下更是慌了神,声音哽咽起来:“不,不是我……”

    南之易看了桃杏一眼后,吩咐她:“你现在回学校吧,明天一早还有课,米粒古丽没什么事了。”

    桃杏怯怯地答了一声,眼里泛着泪光,问:“可是米粒和古丽……”

    “有医生在,你也帮不了什么,除了和人吵架没有别的用处。”南之易说着,声音冷冷的,隐约透着一丝怒气。

    桃杏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有话要说,可南之易已经不耐烦起来:“我说的是你现在离开,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他心情不好,这时候更是不留情面,满面厉色,声音也很大,引得诊所护士看向这边窃窃私语。

    被他不讲情面的说了一通,桃杏反而不哭了,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好一会儿背影才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等桃杏走了,南之易只盯着魏葳:“桃杏照顾米粒古丽一年多了,狗狗不能吃巧克力她很清楚,再说她是来养花的并没有喂狗,与其让我相信她把巧克力拿出来让狗碰到,我更相信你随手乱扔东西导致米粒古丽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你爱信不信,巧克力是我的没错,我不知道狗不能吃巧克力也没错,可这事和我无关。”魏葳环抱双臂倚在墙上,似乎早料到南之易会来责怪她。

    “我很想信你,可你让我怎么信你?前些天把自己的银行卡和身份证扔进垃圾桶的不是你?把钥匙锁在家里开不了门,不是桃杏跑了十几公里过来开门,你根本进不去!”

    “别说得你好像很能似的!”被南之易当着凌俐的面揭短,魏葳满脸的懊恼,“我想麻烦你那什么学生吗?我说了让粉妹妹妹回来一下就好的,是你不让!”

    “你每天无所事事伤春悲秋,人家粉妹有正经工作要做,天天麻烦人家你好意思吗?”南之易冷笑着说。

    魏葳沉下脸:“南之易,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娘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有的没的瞎扯别的事!我话撂这里,是我干的我绝对不怂,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屑和你解释。”

    “你有语言以及逻辑能力解释清楚吗?”南之易勾起嘴角嘲讽地一笑,“你要是能记得住今天早饭吃的是什么就算我输。”

    魏葳愤而抬眼,可嘴唇动了动,竟然真的说不出来。

    而凌俐听到他们这番家长里短信息量巨大的吵架,一面头疼怎么劝,一面又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尤其是知道魏葳落了钥匙在屋里结果南之易舍近求远找桃杏这件事。

    他果然是在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啊……

    凌俐还在郁闷,魏葳已经挥舞着拳头嚷着:“你要是认定是我坐的,你要是想给你的狗出气,那就过来揍我一顿啊!只是我说好我会还手的,到时候打不过我你可别没出息地哭鼻子。”

    看着魏葳捏着拳头一副老子拳头就是比你大的模样,忽然间凌俐有些出戏。

    不管是谁都能迅速发现南之易体力为0的这个致命弱点,而且他那副拽的要死的模样很讨人厌,所以大家总是忍不住往他这致命弱点上攻击,而且真是踢一脚就爽一次。

    像是被门夹了尾巴的猫一般,南之易眼里翻滚着愠色,嘴里一字一句:“你可别装这副自强自立的模样了,有本事给我滚回帝都去,天天赖着我找存在感,有什么意义?”
………………………………

第一百九十七章 虎落

    “你!”这次换魏葳火冒三丈,噌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拳头攥得紧紧:“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眼见两人吵起来了还有进一步深化矛盾的趋势,凌俐忙拉住魏葳,小声劝她:“好了别说了,现在说什么也没意义。”

    又对上南之易的眼睛:“这里是医院,别吵着医生救米粒古丽。”

    一番劝说,两人总算没吵起来。

    一小时以后,医生终于出来吱了声:“两只狗都没危险了,不过需要住院观察。谁跟我去办手续?”

    三个人脸上都是如释重负的表情,尤其是南之易,长长吁出口气,靠在墙上很有些疲倦的样子。

    凌俐自觉地跟着医生去弄好住院手续问题,十几分钟后回来,发觉走廊里魏葳和南之易相对而立,两人又吵了起来。

    凌俐加紧脚步跑过去,没听到前面,只听到魏葳的最后一句:“南之易,你狠,我们走着瞧,看谁先来求谁!”

    她愣了愣,马上问了句:“怎么了?”

    虽然眼前这两人吵架是符合她自己的利益的,可凌俐并没有心头窃喜的感觉,一来幸灾乐祸不是她的性格,二来这些日子的相处,魏葳大大咧咧对人不设防,哪怕这次真是她大意导致狗狗吃了巧克力,也并没有那么大的错。

    而且,从她的表情来看,对米粒和古丽也是很担心的。

    “怎么了?”南之易脸上是嘲讽的笑,“粉妹,你脑子本来就不好用,胜在性格不错人还算老实,可别跟眼前这个满脑袋弯弯绕绕的过气网红学坏了。”

    他看似在说凌俐,可是拐弯抹角还捎带上了已经气坏了的魏葳,这一句话打倒了两个人,再加上脸上讨嫌的表情,实在碍眼得很。

    而眼圈明显红了的魏葳拉住她的手:“我们走,这种没有心肝的人,就适合孤家寡人一辈子!”

    ————

    飞机上,凌俐拧开矿泉水瓶喝了口,偷偷抬眼看了看和隔了一个过道的谢柯尔,略有些不自在。

    谢柯尔说要去庆州处理颍鸿和庆州音乐学院的纠纷,因为事发突然,祝锦川又在外地,无奈之下只好她跟着来。

    岂不料,原本应该前呼后拥的谢柯尔,竟然也是孤身一人,连助理都没带。

    好在谢柯尔在飞机上都在凝眸处理手上的文件,似乎没有心情关注一下凌俐,所以她可以偷偷放飞自我,只在他转头的时候正襟危坐装作自己其实也在沉思。

    祝锦川交代了,哪怕装,也得装出自己的专业态度来,不可以露怯,不可以露怯,不可以露怯。

    原话就是这样,他重要的问题真的说了三遍。

    短短一小时的飞机很快到了庆州,飞机刚停稳凌俐就问谢柯尔是否需要叫车,谢柯尔却说已经安排好租车了,让她别操心。

    这下可让凌俐犯了难。

    人家一个老总没带小跟班还主动当起了驾驶员,自己这打工小妹是不是该乖觉一点?

    她咬了咬唇,终于一步冲上去,对着谢柯尔客客气气的一句:“谢总那我帮您拿公文包吧?”

    谢柯尔满脸错愕:“我一大男人,还能让女孩子帮忙拎东西?”

    凌俐的一只手却已经伸出去,听到这话有些尴尬地收回爪子,不知道说些什么打个圆场,只好讪笑。

    好在谢柯尔扬着下巴指向不远处的自动贩卖机:“刚才忙着处理文件忘记喝水,我有些渴了,能帮我买一瓶吗?”

    凌俐如蒙大赦,忙不迭跑到贩卖机前选了瓶最贵的矿泉水,一咬牙给自己也买了瓶,抱着两瓶水,小跑着回到谢柯尔身旁,眨巴着眼睛等待领导吩咐的表情。

    谢柯尔莞尔,转瞬又有些担心起来。

    这凌律师老实到些呆了,虽然他其实对这种呆到深处自然萌的性格挺有好感,不过这样直白又透明的状态要是放在工作上,真的可以吗?

    然而几小时后,凌俐就让他刮目相看。

    以前他还没继承公司,参加过的颍鸿的几次交易谈判,对谈判中聘请的祝锦川话不多却往往一语中的的犀利和干净利落印象很深,所以这个案子指定祝锦川接,也相当信任他。

    果然,案子一到祝锦川手上,眼见对方没有诚意,就马上换了个思路,敢想敢作敢为,快刀斩乱麻

    他竟然不知道,身为祝锦川徒弟的凌俐,竟然是另一种画风。

    她很会装傻,无论对方说什么、挟着什么目的而来,抑或是话里还有玄机,凌俐总能一句话顶回去。

    大部分时候顶回去的托词是“xxx事项我们需要时间考虑一下”或者是“关于xxx我们的看法和您这边不大一样需要时间统一思想”,噎得对方无话可说。

    有时候关于对方的问题,他想说话表明一下态度,凌俐还能一句话给他挡回去:“关于xxx这件事我们谢总可能需要和董事会沟通一下再给您答复”

    真是好大一个甩锅侠!

    一小时下来他也没说几句话,只用摆出傲娇高冷的状态给凌俐压阵就够了。

    那个叫罗堃的副校长无可奈何的表情,不想再和凌俐周旋,直接望着谢柯尔:“谢总,之前协商您不出面,我们学校的意思也已经向凌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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