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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毒,将军已上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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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这两人藏在暗处,定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在发生,刚想抓住那两人,身后的宝贝妹妹却突然没了声响,秦梓暄回头一看,心脏都快要被吓停止了,只见自家宝贝妹妹身子一软,摔到了地上。
“小枫,小枫,你怎么了?小丫头,你别吓哥哥。”秦梓暄慌了,妹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也顾不得去抓那两个人了。
“李大夫,我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晕倒了?”秦梓暄着急的不得了,可偏偏李老大夫还是个慢性子。
“莫急,莫急!待老夫替三小姐把把脉。”李老大夫一脸的淡定,将两指搭于秦梓枫的手腕上。
“嗬,怎么会这样?秦大少爷,你给三小姐吃了什么?她怎么会中了断肠草之毒?”
“什么?你说什么?小枫是中毒了?怎么会这样?啊!”秦梓暄抓着自己的头发,神情好似癫狂。
“秦大少爷,你先别急,听老夫慢慢道来;三小姐体内本来就有寒月毒,而断肠草与寒月毒是相克之物,此时,他们同时在三小姐的体内,也许我们可以用内功将她的穴道解开,让断肠草和寒月毒两相竞争,胜者为王。这样,三小姐不但没有危险,反而会因祸得福。”
“真的吗?李老大夫,您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马上来救小枫。”秦梓暄听到李老大夫的话,癫狂的情绪似乎有所收敛,他开始给秦梓枫打开穴道。
解毒的过程总是痛苦的,即使秦梓枫是昏迷的,但她还是感觉很痛苦。
“好痛啊!”秦梓枫被体内两种剧毒的竞争疼得悠悠转醒了,勉强的睁开眼看了看,她好像又看见白胡子老头了。还想去确认一下,可是却已经没有了力气。
被两种剧毒同时折磨着的秦梓枫疼出了满头的大汗,一张小脸白的跟纸似的,赤练和赤羽听到少夫人出事了,连忙赶了过来。
就连长公主殿下和岑元帅,得到消息也立马赶了来。
“枫儿,枫儿…”二夫人得到消息后是一路被人搀着进来的,她实在没有那个力气了,天知道她多害怕。她害怕女儿又出事,她害怕再也见不着女儿。
“娘,没事的,李老大夫已经在里面为枫儿医治了,枫儿这么善良的丫头,定会没事的。”秦梓暄连忙上前去安慰珠泪涟涟的二夫人,一边搂着她,一边说着安慰的话。其实秦梓暄自己是最不好过的那一个。他觉得很自责,他当时就在小枫身边,他恨已经当时为什么没能阻止到小枫。
………………………………
第四十三言 解毒
这天夜里,所有的百姓们都已经熄灯睡觉了,只有秦家大宅,又是灯火通明。李老大夫忙活了一晚上,秦梓枫才稍微好受一点,现在已经睡着了;长公主和岑元帅在门外等得焦急得要命,一见李老大夫出来了,连忙就冲上去,围着李老大夫,“大夫,枫儿怎么样了?”
“嗯,已经不妨事了,只要熬过今晚,她便没有事了。”李老大夫一边慢腾腾的收拾自己的医药箱,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等到他抬起来头来要走的时候,他才看到,刚刚问他话的是长公主殿下和岑元帅,李老大夫连忙丢下手中的医药箱上前去行礼。
“草民拜见岑元帅,拜见长公主殿下,草民方才不知是两位,礼节不周,请岑元帅,长公主殿下恕罪。”李老大夫跪在地上,两手平摊在地上,手心朝里,额头紧贴着手心,久久伏地不起。
“老大夫快快请起,您看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大夫是救死扶伤的,是一个神圣的职业,该我们向您致敬才对;而老大夫您医术高明,医德高尚,又救了枫儿的命,当该是我们谢谢您,又怎会怪罪于您呢?”岑元帅扶起李老大夫,口中吐出的一番话让李老大夫由内而外的感到贴慰。
“那断肠草的毒解了吗?”秦梓暄连忙追问,心急如焚,也顾不得给长公主殿下和岑元帅行礼。
“大少爷不要担心,三小姐体内的断肠草的毒性已经全部解了,这还得感谢三小姐体内自母体带来的寒月毒;难怪难怪啊!之前老朽给三小姐把了十几年的脉了,都没能察觉出来;难怪那次三小姐掉下冰窟窿里,老朽来给三小姐把脉时,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可就是找不出来原因,真不知是哪位前辈?竟能做到将中了寒月毒的人救回来,而且在体内的毒性仍然存在的情况下,三小姐还能活到这么大,这真的是个奇迹。”李老大夫抚了抚白花花的山羊胡子,连连点头感叹。
岑元帅听到儿媳妇的病好像不简单,而且儿媳妇原本身体好像就中了毒,这是怎么一回事?铮儿知道吗?岑元帅的心里堆满了疑问,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脸上吃惊的表情,对着李老大夫说,“老大夫,咱们坐下来慢慢说,您先跟我说说看,我这儿媳妇是怎么个情况?”
“谢岑元帅,三小姐这次中的断肠草毒虽然也是剧毒,可与天下第一奇毒的寒月毒还是没法相比的;老朽刚刚又给三小姐把了下脉,发现,三小姐体内的断肠草毒已经被寒月毒自己消化掉了,而寒月毒好像也因为与断肠毒的竞争,已经消磨了不少,三小姐若是寒月毒发作,以后应该能稍微好受一点儿。”
“那有什么影响吗?”岑元帅继续询问。
“嗯…这个,老朽就实说了吧!三小姐以后怕是不能孕育子嗣了,虽然断肠毒已经清除干净了,但是因为毒性入侵得太快,与寒月毒两相碰撞时,导致三小姐的卵巢封闭,所以,三小姐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你们还是先做好自己的心里工作,等三小姐身体好一点后,你们再告诉她。”
“不能孕育子嗣!这怎么可以?”
听到岑元帅嘴里嘀咕的话,秦梓暄的心咯噔一下,道一声,不好。想去阻止,可是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若是强行阻止,这样会更显得他们在欲盖弥彰吧!罢罢罢,知道就知道吧!如果岑浩铮那小子因为这个就不要小枫,那说明这小子根本就配不上小枫,这样的人即使走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不如趁早离开。
房间里的秦梓枫在昏睡着,房间外的几人的心思却是百转千回。
长公主听到秦梓枫没事后,便走向瘫软在椅子上的二夫人,对着跟在身旁的采萍吩咐道,“去给我倒杯热茶来。”
“是,长公主殿下,奴婢这就去。”采萍四处看了看,正准备找个丫鬟问问;正巧一旁的赤羽看到了,她一向机灵,见自家小姐这里她也帮不上忙,便连忙窜到采萍身边,“采萍姐,我带你去吧!”
“赤羽你在这呀,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愁着不知道地方呢。”采萍的心情稍微好了点,有熟悉的人在,总归是好的。
“长公主殿下,热茶来了。”
“来,亲家姐姐,喝点热茶,你可要振作一点呐,别枫儿没事,你倒先倒下了,刚刚李老大夫已经说了,枫儿没事了,来,喝点热茶缓缓劲吧。”长公主捧着热茶,将茶杯对着二夫人的嘴,小心的给她喂了点。
二夫人其实也听到了李老大夫说的话,可她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对着长公主回了一个感激的笑容,二夫人刚想跟长公主说,她缓缓就好了;让她没想到的是,长公主居然能亲自给她喂茶,还劝慰她。虽然很多人都说长公主人很好,但她总觉得,传言这东西,是最不可信的;不是说她不相信长公主的人品,只是二夫人自己并没有亲眼看到的事物和人,二夫人肯定会有所不相信吧!而且虽然百姓们都说长公主很平易近人,但总归是皇室中人,先不说别的吧!长公主身为皇族,她受到的教育和她的华贵总是会让人不自在的吧!
如今真的见到本人的时候,二夫人倒是相信了,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她相信她会是个很好的婆婆,用枫儿这丫头的话来说,那就是‘长公主看起来真的意外的接地气啊’。
说起枫儿这丫头,二夫人的心都揪起来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她如何能吃得消?
“长公主殿下,民妇拜见长公主殿下。”二夫人刚恢复点儿力气,就挣扎着想要起来给长公主行礼,长公主连忙按住她,“亲家姐姐,我们是儿女亲家,说什么行礼不行礼的多见外啊?以后就叫我连清就行了。”长公主对二夫人笑的亲和极了,一点儿架子也不摆。
“那怎么行?虽说我们的确是儿女亲家,但,您是君,我是民,民拜君是理所应当的。”
“亲家姐姐,这话…”长公主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了。
“二婶,大哥,三妹怎么样了?我刚得到消息便赶回来了。”屋外突然闯进来一个青年,跟秦梓暄长得有四五分相像。这闯进来的人正是秦家二少爷――秦梓砚。
“是梓砚啊!枫儿没什么大事,多谢你挂念了。”二夫人客气的回了话。长公主见二夫人对这个青年客气有余,但是亲近不足,心里猜测这个青年定然是大房的了;长公主便也不特意主动去与他说话,倒是秦梓砚很是圆滑,连忙对着长公主殿下行礼,“草民秦梓砚拜见长公主殿下,愿长公主殿下福寿康宁。”
“嗯,起来吧!既然是枫儿的哥哥,那便不用多礼了。”长公主随意的摆了摆手,并不多说。
“既然三妹没事,那梓砚便放心了,对了,二婶,今日来,梓砚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父亲给大妹说了一门亲事,过几日大妹就能回来了,届时还请二婶和大哥还有三妹一起前来饮宴。”秦梓砚说的轻松,可秦梓暄的心情却更不好了,阴沉着脸回答他,“知道了,二弟请回吧。”
秦梓暄此时心情复杂得不得了,他自责极了;配置炸弹的地方本就隐秘,可以说得上是荒无人烟了,他应该更加提高警惕的;可是他最近太过于放松了,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他都没有提高警惕性,让人给小枫下了毒;亏得小枫如此信任他,可他这个哥哥却没有保护好她。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小枫。
秦守业这一家子人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居然要把秦香凝接回来,他就不怕秦家的名誉有所损伤?秦梓暄看着离去的秦梓砚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你就是枫儿的哥哥吧?”突然,长公主拍了下秦梓暄的肩膀,温声问他。
“啊!是的,回长公主殿下的话,草民正是小枫的哥哥,草民刚刚太担心小枫了,便没有像长公主殿下和岑元帅行礼,还请长公主殿下恕罪。”秦梓暄拱手向长公主行了个简单的礼。
“无碍,枫儿常跟我提起你,她常说能有你这么一个疼爱她的哥哥,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长公主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担心妹妹而焦躁不安的青年。
看着这个青年,长公主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皇兄;母后一生只生养了她与皇兄二人,他们俩自幼一同长大,她未出嫁前,哥哥也是如这般疼爱她的。
犹记得那年,父皇带着刚刚十岁的她和皇兄一同去猎场玩,但是中途她与皇兄和父皇走散了,她一个人在林子里到处乱转,不管走到哪里,都觉得是一样的,她找了很久,也喊了很久,可是,都没有人回答。
她很害怕,天渐渐的黑了起来。她还是没有找到皇兄和父皇,她记得,她哭的很伤心,哭着哭着就哭累了,然后就靠着一颗大树睡着了。
后来,她是被皇兄晃醒的。她到现在还记得,皇兄当时找到她的那个样子有多狼狈;皇兄的脸上、胳膊上都有伤痕,身上沾满了泥土,他找到自己后,脸上那种失而复得的感激和高兴的表情,掩都掩不住;她记得,后来她问过皇兄,他怎么会一直在找她?还有他怎么受伤了?她记得,皇兄说,“傻妹妹,你是我唯一的妹妹,皇兄不管怎样也是要找到你的,即使一直找下去。至于那点伤嘛,不算什么,就是找你的时候太着急被划着了。没什么大事儿。”
她出嫁后,皇兄还是一样疼爱她,只不过方式改变了而已。看到这个青年对枫儿能这么好,长公主不禁为枫儿感到高兴。看着他,长公主突然就想起了皇兄,他们兄妹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聚聚了?皇兄忙于政事,她忙于自己的感情;同在阳城,却一个月都见不到面。
………………………………
第四十四言 搞事情
秦梓枫这边遇到的危险,岑浩铮一概不知,他在边塞忙的一塌糊涂,他是第一批开拨的,军需、粮草,还有他的副将,都还没有跟上,只有他一个人忙这些大大小小的琐碎事情。而大擎也正式与景漠开战了,他还要推演战局,现在两方的战力都差不多,甚至大擎的兵力比景漠还要强盛。他必须要想出更好的战斗策略,才能让死伤率减到最低。
这天中午,他正在自己的帐篷里用沙盘推演阵法,忽然听到外面一阵躁动,不一会儿,岑浩铮就听到了有向他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并且从听到的声音来分析的话,人数还不少。
“将军、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人还未到声先到,岑浩铮还没见着人影,就听见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话音刚落,门帘就被掀开来,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岑浩铮看都不用看,便知道来人是他的副将――赵宇杰。
岑浩铮头也懒得抬,继续专心的看沙盘上的阵法;岑浩铮是不着急,可是却急坏了有话要说的赵宇杰。
“将军,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赵宇杰实在心急,等不到岑浩铮开口,他便自己先问了起来。
“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岑浩铮随意问了句。
赵宇杰听到他的问话,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他喵的,在不问他,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将军,你摊上大事了,你知道么?”赵宇杰露出一副很夸张的表情。
“?”岑浩铮没说话,直接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赵宇杰抓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然后才开始说,“将军,你还记得那个王丞相吧!他在今上面前把你给参了。”
“他为何要向今上参我一本?我未曾得罪过他。”岑浩铮不解,他看到王丞相一向是绕道而行,因为他一直是个怕麻烦的人,而王丞相就是那种非常麻烦的人,他一向躲他都来不及,又怎会让王丞相如此生气,甚至气到到今上的面前参他的本?
“唉,将军,你可就别提了吧!这王丞相现在是逮着谁就咬谁,跟只疯狗一样。”赵宇杰又喝了口水,继续说,“这老家伙拉了一派官员,要求今上要与大擎和谈,说什么咱们景漠国,老将已老,新将未出,与大擎交战必定会战败,还说你不把今上放在眼里,私自应战。王丞相已经向今上请求,让今上将你调开,不再任主将一职。现在咱们还怎么办呀?”赵宇杰无比焦虑,若是将军被换下去了,那这场战该怎么打?难不成真的和谈?
“启禀将军,元帅快马加鞭送来书信一封。”外头有人在禀报。
“拿进来。”岑浩铮有些疑惑,发生什么事了吗?竟然用这种方式传信。
“是。”
岑浩铮接过亲兵递上来的书信,展开细看。信纸上不过寥寥几字,内容大概是说,让他不用担心,朝堂上的事情他会解决好,不过岑浩铮这段时间也不能行使主将的权利了,让他把手中的事情交给能胜任的人。
“将军,元帅说了什么?是不是王丞相那老家伙又作妖了?”赵宇杰好奇的不得了,可是他又看不到信,只能问将军这个闷葫芦呗。
“一会你自己看吧!现在,你准备一下,一会跟我交接我手上的事宜,这段时间,与大擎的战事,你要多关注关注,其他几位将军的决定,你自己琢磨琢磨,实在琢磨不透,再来问我。”岑浩铮将信纸递给赵宇杰,示意让他自己看。
阳城:皇宫里
“启奏今上,夜关城告急。”
“什么?”
“启奏今上,夜关城伤亡惨重哇!”
“啪!”今上将奏折往御桌上一扔,“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许多州县纷纷告急,敌军越来越猖獗,你们、你们为什么就按兵不动呢?”
“启禀今上,此事责在岑浩铮将军。若不是岑浩铮岑将军自作主张接了大擎的战书,又怎回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丞相所言极是,应究岑将军之罪。”
“确实应追究岑将军的罪责。”王丞相一出言,其他官员纷纷附合。
今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往下看了看,随后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下方的国师大人,“国师,你有什么良策吗?”
“今上,兵书说,‘千军容易得,一将最难求。’只要选举忠心耿耿、智勇双全的良将,统帅三军,定能平定战乱,以振我景漠国的天威。”
今上听了国师的话,低头思考了一番,然后叹了口气,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唉,岑元帅…”
“今上,有才之将俱已出征,阳城内已无御敌之良将了。”今上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王丞相给打断了,说出来的话,话里话外都是满满的不屑。
“丞相为何目中无人啊,今上,国家兴衰,老臣有责,老臣愿披甲临阵,统军出征。”岑元帅虎目一瞪,生气的说道。
“老元帅,好汉不提当年勇,不服老不行啊!”王丞相在一旁幸灾乐祸。
“今上,臣不老,不老。”
“唉!老了,不比当年了,还是另举贤能吧!”今上又叹了口气,摇摇头。
“你们看?还有谁可统军出征呢?啊,你?你?你?还是你?怎么没人说话呀!”今上一个接着一个的指下去,可是大臣们都鸦雀无声。
“呃…今上息怒,用兵之事,兵部当责无旁贷,何劳今上操心。”王丞相打着哈哈,将事情引向兵部。
“赵侍郎,你怎么不说话?”
“今上,臣并非有话不说,只怕说出来,今上不准。”赵侍郎故作高深,将后半句话隐下来。
“快说快说,只要有道理,朕一定准奏。”今上不耐烦的摆了摆袖子,示意赵侍郎不要卖关子。
赵侍郎看了笑了笑,“今上,有一位将军饱读兵书,武艺超群,曾随军出征,也立过战功。”
“如此良将,现在何处?”
“就在眼前。”
“就在眼前?朕怎么不知道啊!赵侍郎,你快别和朕打哑谜了,他是何人?叫什么名字啊?”今上背着手一脸怀疑的看着赵侍郎。
岑元帅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一直没出声,别误会,人家岑元帅才不是在生气呢,人家那是在神游天外了,反正已经跟今上和赵侍郎串通,呃,不对,是商量,商量好了,这只是做戏给王丞相这个老家伙看的而已,让他找不到理由发气。
“此人就是岑元帅之子,岑浩铮。”
“嗯?岑浩铮。他不是已经去了边塞了吗?”
“启禀今上,铮儿现已经被王丞相派去的人顶替了职位。”岑元帅连忙接上话头。好险,刚刚差点就没接上了,幸好、幸好他的反应快,不然要是在他这里断了链子,他这个妹夫肯定会坑死他,还是坑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岂有齿理,丞相,岑元帅说的可是事实?”今上大怒,将御案拍的啪啪作响。
“呃,这个,确有其事,可老臣这也是为了景漠国呀!”王丞相说的义正言辞,那副模样,呵,端的是一个忠良之臣。
“大胆,谁给你的权利?嗯?你是不是不把我这个今上放在眼里了?”
“今上,老臣认为,岑将军太过年轻,又不懂世事,所以才让他先退下来。”
“今上,臣愿保举他挂帅统军,率军平乱。”赵侍郎拍着胸脯向今上保举岑浩铮。
“这…”
“今上,不可、不可。”王丞相声嘶力竭的喊着。
“嗯?丞相,为何不可呀?”
“今上,那岑浩铮乃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怎么能统领三军,抵御大擎呢?”
“丞相,此言,未免太过分了吧!”岑元帅不高兴了。
“对对对,当着今上的面议论国事,当以理服人,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呀!”一直都不偏帮哪一边的太师突然发话了,虽然是打圆场的话,可是话里的意思,明显是在偏帮岑元帅他们了。
“哼…”丞相再怎么嚣张,老太师发话了,他还是要让他三分的,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但是也没有再说下去。
老太师见王丞相没有再说下去,连忙走到赵侍郎身边,对他小声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当面向今上奏来。”
“今上。”
“赵侍郎,有话就说吧!”
赵侍郎向今上和各位大臣拱了拱手,这才继续说,“今上,列位大人,太祖曰:‘得将不擅,一败涂地。’兵部之责在于举贤任能,选用贤才,大敌当前,如丞相所言,老的不行,少的不用,江山如何能保,黎民如何能安呐?”
“是呀!”底下开始有大臣认可赵侍郎的话了。
“甘罗十二为相,钟鱼少年统领水师,何况岑浩铮曾随父征战,家学渊源,更是保卫了南蛮,臣保举他,并非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无稽之谈啊!”
“有理,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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