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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乱天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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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锦锦特别有眼力见儿的捂住自己的肚子,一副马上要挂掉的模样和安以绣说:“安姐姐,我肚子有点痛,应该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先让我三哥陪你逛逛御花园。”
说完这话,付锦锦趁安以绣不注意给付伯仲使了个眼神,无非就是要付伯仲抓紧机会。
付伯仲暗地里给付锦锦比了个大拇指,和安以绣肩并肩在梅花林里慢慢走着。
“那个……”付伯仲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和安以绣搭讪。
安以绣并没有察觉到付伯仲的紧张,看了付伯仲一眼,反而提起了昨晚的事情:“昨天还没有谢过你。”
付伯仲急忙摆手:“这也是巧合,缘分缘分啊。”
在青楼里的缘分,确实挺巧的。
安以绣把付伯仲的局促尽收眼底,忍不住坏心思的打趣道:“说起来,你经常去那种地方逛?”
既然是朋友,损两句应该不碍事。
谁知付伯仲听到安以绣的话后,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没有,我不经常去,正好是他们拉着我去,我拗不过他们,所以才……”
付伯仲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变小,脑袋也不自觉低到胸前,仿佛是被夫子教训的学生。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他从不爱逛青楼,但是那些狐朋狗友却是青楼的常客,这次更是把他也一同拉了去。
不过他很庆幸他跟着去了,不然他怕是见不到她。
付伯仲想着,飞快抬头看了安以绣一眼,然后又重新低下头去。
安以绣见付伯仲这幅模样,知道付伯仲是害羞了,也不再调侃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梅花。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围绕着他们周身的是淡淡的尴尬。
最终是安以绣开口道:“三皇子。”
听到安以绣叫自己,付伯仲急忙看着她:“你说。”
“三皇子,我有个不情之请。”安以绣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说出了口:“能不能请你帮我找个有名的杀手组织?”
付伯仲显然没有弄明白安以绣的意思,有些疑惑道:“杀手组织?你找杀手组织杀人么?”
安以绣摇头:“并不,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是被人绑架到了南央,我失了记忆,不知道有哪些仇人,所以想请几个杀手保护我的安全。”
安以绣怕付伯仲误会她不给他钱,接着说:“我身上有一百万的银票,可以作为定金,剩余的钱,等他们把我安全护送到北平,我便会给他们。”
当然,这一百万的来历并不那么正当,是付伯仲给徐娘她的赎金,后来被她悄悄从徐娘身上顺走。
虽说是付伯仲的银票,但从他把银票给徐娘的那一刻起,银票就不属于他了,所以,她说是她的钱,也算是没错。
付伯仲没想到安以绣以为他会在意银子,梗了半天才说:“我,这事交给我来办,你先和锦锦在皇宫住几天。”
等过了大约三天,付伯仲给安以绣传来消息,说他已经找好了人护送她回去。
想到能回去,她心情也愉悦了几分。
但奈何付伯仲如何也不肯收安以绣的银票,坚称自己应该尽地主之谊。
实际这十个人并不是他找的杀手,倒不是舍不得那些钱,只是他怕找来的杀手不知根不知底,反而更让安以绣陷入险境。
只是这事他没与安以绣说,省得说了更多误会。安以绣谢过付伯仲,与付锦锦告别,踏上回北平的“征途”……
………………………………
第357章 快离开这里!
此时的安以绣和护卫刚刚进入西凉的地界。
要从西凉这边到北平,大约还要有个三四天的路程。
因为时间不算太长,安以绣和那些护卫倒没有白天黑夜的急着赶路。
白日启程,晚上便找客栈休息。
住客栈的银子安以绣本想着她来付,奈何这些护卫说银子已经由找他们的金主付过,让安以绣又领了一次付伯仲的人情。
客栈隔音,小怪物也大胆的从安以绣的衣袖里钻了出来,在床上躺着打了个滚儿,这才把小爪子撑在下巴上,用一副妖娆的模样和安以绣说:“说起来,我觉得那个什么三皇子对你挺好的呀。”
安以绣轻轻拍了一下小怪物的脑袋:这四脚兽一直在想这些不着边的问题,似乎管的太宽了点。
“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的私人问题?”
小怪物颇为不乐意安以绣拍它的脑袋,冲安以绣瞪了一眼,龇牙咧嘴的象征性吓唬安以绣:“讨厌的家伙!你松手!成何体统!我可是圣兽!圣兽!你怎么能这么不尊重我?”
“圣兽?”安以绣坏心的拎着小怪物的后颈轻轻悬空晃了晃:“我觉得你更像一只成精的兔子。”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
这是首形容兔子的儿歌,把这首儿歌套在小怪物身上居然没有什么违和感。
这个小怪物除了眼睛是绿色,耳朵比兔子小一点尖一点,身子比兔子胖一点,其余的地方都和兔子差不多相像。
这让安以绣严重怀疑小怪物就是个变异的兔子精。
听到安以绣的怀疑,小怪物恨不得一口口水吐在安以绣脸上:“兔子?你居然说我是兔子?我觉得你不仅仅是脑子坏掉了,你的眼睛也瞎掉了!你必须马上去找大夫给你看看,哼。”
小怪物扭过头,在安以绣手上用力咬了一口,看到安以绣手指出血,它还用力吸允一下,最后伸出舌头把嘴边的血迹舔干净,这才瞪了安以绣一眼,跳到一边去。
小怪物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和它开个玩笑都要冒着被它恶狠狠咬一口的风险。
安以绣耸了耸肩,拿出杀手锏压制小怪物:“是的,我脑子坏掉了,包括欠某个笨蛋的天灵地宝我也不记得了。”
说着,安以绣装模作样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翻了个身上床四仰八叉的躺着。听到安以绣这么说,小怪物顿时慌了,也顾不得和安以绣生气,急忙蹦到安以绣肩上,用短小的爪子在她衣服上扒弄,带着一丝怒气和焦急:“不准!我不准你忘!你欠我八个天灵地宝,八个,八个,八个
,记住了么?”
安以绣噗嗤一声笑起来,小怪物急起来也忘了否认自己就是她口中的笨蛋,哈哈,不过她也不会再提醒它一遍。
见安以绣自个儿在一边低声笑,小怪物才反应过来安以绣是在逗它玩,更是气的整个小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若是它是个人,此时一定是站在安以绣面前,双手叉腰的姿态。
安以绣替小怪物顺了顺快要炸起来的白毛,赶紧和它赔礼道歉:“好啦,我不会忘记的。”
听到安以绣的承诺,小怪物心情才阴转晴,睨了安以绣一眼,背对着安以绣,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
“说起来,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安以绣揉了揉后脑勺,那里还隐隐作痛。小怪物看了她一眼,嘴角似乎挑了挑:“你要是有什么病,我的尿倒是可以对你有作用,不过你是欧氏血脉,本身的体质就很好,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病痛,再说你这个失忆,是脑子里有问题,不
是身体有问题,我的尿对你完全没作用,如果你想试试的话,我也不介意去撒点尿让你喝。”
说到后面,小怪物笑的更是开怀,只要安以绣要喝它的尿,它立马就会跑到一旁撒给她喝。
当然,被安以绣严词拒绝。
她可没有异食癖,没事儿喝什么尿?
小怪物好心的安慰了她几句:“等你脑袋上的包消了应该就能好了,再等等吧,你是打不死的蟑螂,总会好的。”
打不死的蟑螂……
安以绣嘴角抽了抽:这个形容似乎有点清丽脱俗。
这一夜安以绣睡的算是安稳,但是梦里又出现了那个男人,他一声声小家伙不停呼唤她,让她觉得心里也被一阵阵揪着。
吃过早饭,带着一点干粮,安以绣便叫上那些护卫一起启程。
出了客栈,外面银装素裹,雪花一片片也飘的极大,落在身上好半晌才化开。
安以绣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止不住打了个抖。
这个天,真的很冷。
那些护卫也穿的很多,一个个跟球儿似的,还好,他们的灵敏度没有下降。
前方是一个沟谷。
据说从这里走,相对来说比较近,可以缩短一天的时间。
安以绣点头答应,有近路为何要绕远路?
但是等她走到那个沟谷。
沟谷两旁是高山,因为这些天总是下雪,高山全被白雪遮埋,比平日里高了半米的模样。
安以绣皱了皱眉,心里有点不安,但愿这是她的心理作用。
沟谷很长,大约有五百来米的模样。
当他们行至正中间时,小怪物突然在袖袋里躁动不安起来,拼命的撕扯她的衣服,似乎有话想对她说。
安以绣落后那些护卫几步,抬起手,让袖袋里的小怪物靠近她的耳朵,她轻声询问:“小怪物,怎么了?”
小怪物扒开她的袖袋,迅速从里面钻出来,一双绿色的大眼里满是惊慌,声音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紧张:“快,快离开这里!”
安以绣虽然不知道是原因什么让小怪物这样害怕,但她知道小怪物的第六感一定没错,赶上几步和那些护卫说:“快离开这里。”
她话音刚刚落下,只听到自沟谷两边的高山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然后,只看到两旁高山上的白雪轰然朝下方席卷而来……
………………………………
第358章 我是你夫君,沐渊白
泥石流!
这是安以绣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难怪刚刚小怪物提醒她快点走,但是他们在山谷中间,除了飞,不可能一瞬间就离开这里。
那些护卫显然也没有料到会突发变故,四下对望,然后骑着马靠近安以绣,准备拉着她的马往前方跑。
安以绣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但很快她恢复理智,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慌张,她必须得镇定。
这个之后,只有两个解决办法,
第一:向与泥石流成垂直方向的两边山坡高处爬。
如果来不及往上面跑,要就地抱住河岸上的树木,以免自己被掩埋在雪地下面。
她看那些护卫拉着她的马向前跑,心里大惊,他们如今是在山谷沟里,一会儿高山上的雪都会落到这里,她急忙大声道:“停!都下马!”
如今他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管不得这些马了。
那些护卫显然不理解安以绣的意思。
安以绣没功夫和他们说那么多,自己率先下来做表率:“所有人,往山坡上跑!跑不上去就抱住粗树干!”
护卫们听到此言,也跟着翻身下马,往山坡上跑。
半人高的雪块顺着融化的雪水从山顶滚落,砸在身上可得要人半条命。
安以绣拼命向山坡上跑。
奈何上面不住有雪块滑落,让她在地上摔了一跤又一跤。
她真的很怕腹里的孩子因为承受不住这些跌跌撞撞而离开,一边小心翼翼护着自己腹部,一边紧紧抱住身边的树干。
那些护卫也自己寻了个地方躲起来,和安以绣隔了大约十米左右。
时不时有雪块砸在安以绣头顶,碰到她后脑勺没消的肿块上,让她忍不住捂着头龇牙咧嘴,说实话,这雪块砸在头上着实有点疼。
泥石流的速度很快,几乎就是几分钟的时间,雪块就随着雪水悉数滚入山谷之中。
安以绣抱紧树干看到那堆泥石流将他们的马匹掩埋在地上,空谷里传来几声凄惨的嘶鸣,听着着实揪心。
“砰”!
又是一块结了冰的大雪块,重重砸在安以绣头上,她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等她醒来,她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只看到眼前是一双充满紧张的黑眸。
墨色的长发垂在她脸上,挠的她有些痒。
见她睁眼,那人兴喜若狂,眼睛在那一刹那闪过了无法言语的光芒。
“小家伙,你终于醒了!”
他激动之意溢于言表,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安以绣呆愣的看着他。这个人眼角微微上挑,是一双清亮的桃花眼,左眼眼角下方还有一颗黑色的泪痣,更是显得风情万种,此刻他身穿银色盔甲,盔甲外披着一件大红色的薄布披风,刺骨的寒意透过衣服传到她身上,她止不
住打了个抖。
发现安以绣发抖,沐渊白把安以绣轻轻搁在雪地上,迅速将身上的盔甲脱了下来,他盔甲里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在冰天雪地里这件里衣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把安以绣抱入怀里,却不敢用力,仿佛怀中的是珍宝,他稍微使劲便会破碎。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安以绣被雪块砸的流血的额头声音清醇:“还疼么?”
安以绣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得他身上传来的龙涎香的味道让她异常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
后脑勺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里面的血液也瞬间蹦开来。
沐渊白看着安以绣呆呆愣愣的看着她,微微撇过头去,他眼里有些湿润,不想让安以绣看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刚刚他以为安以绣再也醒不过来,只觉得心如死灰,看到安以绣睁眼的那一刻,他不自觉鼻子一酸。
这小家伙终于醒了,他得好好保护她,绝对不能再让她离开他的周围,这阵子,没有她在身边,估计只有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
安以绣扯了扯沐渊白的袖子,见他回头看她,她才小声问:“你是谁?”
沐渊白瞳孔微缩,顿了好半晌才问:“小家伙,你说什么?”
安以绣咬了咬唇,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谁?”
沐渊白声音沙哑,一字一句道:“我是你夫君,沐渊白。”
他把手覆在安以绣额头上,轻轻把粘在她脸上的头发丝拨走:“你不记得我了?”
安以绣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很快接受这件事,冲她笑了一下:“没事,我会让你慢慢记起我的,就算记不得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
想到了什么,沐渊白苦笑一下:之前他因为被云诗嫣下蛊忘记了这小家伙,如今这小家伙遭遇泥石流,被雪块砸中脑袋又忘了他,他一次,她一次,他们俩算是扯平了。
安以绣看着沐渊白,最终伸手覆上他的脸,在冰天雪地里的手红彤彤一片,明显血液不循环。
沐渊白把手盖在安以绣的手上,试图把她的手捂暖和一点。
安以绣看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微微皱眉:“你把盔甲穿上吧,这里很冷。”
沐渊白看着她,对她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诧异,却没有说什么,弯腰把盔甲拿起来穿在身上,止不住打了个喷嚏,看样子是凉着了。
因为安以绣被他找到的时候不知道被埋在雪里多久,腿脚的血液多少有些不循环。
至于护送她的人,被跟着沐渊白一同前来的卫十二给刨了出来,大多数人都活着。
他们见北平王来了,知道此行算是结束,和安以绣告了个别,结伴离开。
沐渊白微微弯腰,把安以绣背在身上,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明显高了不少的山谷地上。
安以绣勾着沐渊白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处,露出一双眼看着沐渊白的侧脸。
他眼神坚毅的看着前方,察觉到安以绣的视线,止不住回头看安以绣。
安以绣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闷声叫了一句他的名字:“沐渊白。”
“嗯?”
沐渊白扭头看着她。“我想告诉你,我记起你了。”
………………………………
第359章 记起我了?
沐渊白停下步子,看着安以绣带笑的眼,只觉得心情都随之愉悦起来。
“记起我了?”
安以绣轻轻嗯了一声,拿起一缕沐渊白垂在身后的长发在手指上卷绕。
“所以,你这小家伙刚刚是骗我的?”
沐渊白声音平淡,安以绣却听到了几分威胁之意。
她急忙反驳:“才没有。”
她确实失忆了,小怪物可以作证,但刚刚在睁眼见到他的那一刹,再加上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只觉得脑子里像是绽开了烟花,所有的记忆仿佛是奔腾的浪花悉数涌入她的脑海。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安以绣揉了揉鼻子。
好吧,这样形容为免太酸了点。
沐渊白停下步子,把安以绣放下来,眼眸中闪动着让安以绣觉得危险的过分的神色。
很快,一张俊颜就在安以绣面前放大,唇上是软软的触感,还带了几分霸道的啃噬。
一番浅尝即止。
沐渊白在安以绣鼻子上刮了一下,声音喑哑,让安以绣听了只觉得心中微痒:“回去好好惩罚你。”
他说罢,将她重新背回背上。
安以绣环抱着沐渊白的脖子,在他颈窝边轻声道:“白白,你就不问问我掉下吊桥之后经历了什么么?”
白白?
沐渊白嘴角抽了抽,这个爱称似乎没有夫君好听。
罢了,能听到她的声音就足矣让他忽略她叫的话,哪怕她叫他混蛋,他也心甘情愿。
沐渊白低头看到安以绣左手背,上面的结痂已经掉了,露出赤红色的新肉,伸手覆在她手上:“你去了银石部落,差点被人当做祭品扔进青铜鼎,还好出来了个圣兽将你救了下来。”
安以绣颇为吃惊:“咦,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你一直都在跟踪我?”
安以绣咬牙切齿,只要沐渊白敢回答一个是字,她立刻就把巴掌落他身上。
沐渊白看到安以绣的举动,忍不住轻轻勾起嘴角,将她的手扒拉下来,让她重新环紧他的脖子:“我一直在让卫十二寻你,当时去晚了一步,和你错过了。”
安以绣和沐渊白说:“当时我被救走,然后居然被云诗嫣收留了。”
“云诗嫣?”沐渊白微微皱眉:“说起来,我曾经也在找你的时候找到了云诗嫣住的小茅屋,但我问她见过你没,她说没有。”
安以绣想起来了什么,突然问:“你碰到了云诗嫣?大概是什么时候?”
沐渊白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十天前。”
十天前她在云诗嫣的小木屋啊,沐渊白既然找到那里,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她。
安以绣想到有一次云诗嫣让她呆在屋里,说她的情郎来了让她不要出去,恐怕那次并不是云诗嫣的情郎过来,在外面的人就是沐渊白。
但是云诗嫣摆了她一道,让他们错过了彼此,导致被黑衣人抓住,辗转去了南央……
她想起来了,那批黑衣人是第一阁的人,那个银面人可不正是和沐渊白有过节的那个家伙,好像叫元殇。
她能在丢失记忆的时候,在元殇手底下逃过一劫也算是侥幸。
不过,那元殇为什么会找到她?
恐怕和云诗嫣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吧?
这点安以绣倒算不上错怪云诗嫣,当时云诗嫣把安以绣的行踪透露给了黑月营,但元殇因为和沐渊白有仇怨,从黑月营那边打探到安以绣的消息,云诗嫣算是间接出卖她的消息。
见安以绣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想什么,沐渊白扭头看她:“小家伙,怎么了?想起了什么。”
安以绣笑了一下:“白白,看来咱们被云诗嫣耍了,不过好在兜兜转转又遇见了,说起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安以绣的身子有些下滑,沐渊白托着安以绣的屁股把她往上颠了颠,带着一丝笑意和她打趣:“心有灵犀,信不信?”
安以绣哈哈笑起来。
沐渊白说的轻描淡写,作为第一搜寻小队的小队长卫十二,自然知道找到王妃是历经了多少的千辛万苦。
从安以绣掉下吊桥,他就在自家主子的命令下去了河下游寻人,只要打听到有一点形似王妃特征的人,他就带着暗卫前去打听,绝不放弃任何一点踪迹。
后来打听到了银石部落,他家主子更是带着人一起冲过去,只可惜,得到王妃已经离开的消息,在听到那个知情人说王妃失忆了,别提他家主子的脸色有多黑了,差不多都能滴下墨汁。
后来他们找去了前云夫人那里,还没来得及仔细盘查,就有人过来说西凉皇帝的追兵过来,主子只得急忙赶回了北平坐镇。虽然主子回去了,但他们的搜索任务断然不敢停下来了,直到前几天听到人说在北平见到疑似王妃特征的女人出现,主子心里扯着的那根弦彻底崩断,火急火燎顺着别人指的方向赶了过来,却看到这条路
遭遇了泥石流。
一眼便看到被雪埋了大半个身子的王妃,便急忙把王妃从雪堆里刨了出来。
主子刨雪的时候怕伤到王妃,也不敢借助工具,手指冻的通红,直到没有知觉,当然,这些话主子都没有告诉王妃,怕王妃为他担心。
还好,王妃的记忆算是重新找了回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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