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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乱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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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凶手另有其人?”

    “对呀!而且昨天大海还去村口找过他们,说他们和他留了一块特别值钱的玉佩。”

    “但是他们既然是好人,已经走了,为什么又要返回来?”

    其他的争吵,安以绣没有再听。

    玉佩?

    安以绣看向沐渊白:“你留了玉佩?”

    沐渊白点头:“是,临走的时候,我留一块玉佩在了我们睡的那间铺子上。”

    安以绣眉头皱起来。

    这样说的话,事情应该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俗话说财不露白,庄大海这人又太实诚。

    居然拿着玉佩到处说,或许是他手上的玉佩被人惦记上。

    这么来看,就可以说通大海为什么左手握拳藏在身后,他是想保护那块玉佩。

    而如今,大海一家三口死了。

    玉佩也不见了。

    这起谋杀,是为财!

    安以绣双眼在四周的人群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在村长闪烁不定的眼上。

    村长有些问题。

    她也不作声,就等着村长说下面的话。

    村长挥了挥手,最后下了定论:“不管这样这两个人,身份不明都有嫌疑,先将他们抓起来,审问出他们没有嫌疑再放不迟。”

    安以绣手指微动,似乎想做什么。

    沐渊白却伸手覆上她的手臂,小声和她说:“别冲动,我们跟着这个村长过去,看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沐渊白这么一说也很在理。

    安以绣点头,收起手,靠在沐渊白身上,一字一句说:“嗯,一定要把杀害大海一家三口的杀人凶手找出来,手段残忍,不杀之不为之泄恨!”

    沐渊白点头,很是赞同安以绣的话,声音平淡的说出血腥话语:“嗯,找到凶手,拨其皮抽其筋,将他晾在船杆上暴晒三日!”

    安以绣原本打算杀手凶手为大海一家三口报仇,谁知道沐渊白的想法更是凶残,难怪世人皆说他暴戾。

    原来沐渊白的传闻果真名不虚传。

    不过,那种残忍之人,沐渊白的手段并不过分。

    安以绣和沐渊白没有多说一句话,跟着村长走去他们所说的关押地。

    他们但要看看,真正的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

第083章 天价玉佩

    第083章 天价玉佩

    村民们在把安以绣和沐渊白“押”到关押地之后便自行离开。

    独留他们两人在关押地之中。

    这边说是关押地,不如说是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地窖。

    这是个阴暗潮湿的房间。

    只有一个大铁门。

    并不像大牢那般层层铁栏杆。

    门口守了四个拿着大刀的村民,看着倒是一脸凶相。

    但在安以绣和沐渊白眼里,这四个村民连和他们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若他们想走,这些村民哪里留得住?

    村长把他们关在这里一天一夜,除了让人送两餐饭,其余时候根本没人管他们。

    村长不慌。

    安以绣却归心似箭。

    她可不想把大把时间耗在这里。

    等找出杀人凶手,就赶紧离开。

    于是,在第二天,安以绣就和沐渊白“逃狱”了。

    两个人将外面的守卫骗进来关在“监狱”,然后,正大光明的走了出去。

    此时。

    村长家。

    徐大壮正在自家老爹面前把玩着那个抢来的玉佩:“怎样,是个好东西吧?”

    村长看着自家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指着他,不停骂骂咧咧:“你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畜生?为了一块玉佩去伤害大海,一家三口,你这是人做出来的事么?”

    徐大壮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拿着玉佩在手中不停的轻抛接住,一边挑眉说:“不论怎样,我都是你儿子呀!血浓于水,你最后还不是保了我。”

    村长气得整个人直发抖,最后一巴掌拍在木椅子上:“我就不该保你这畜生!当初你出生,我就该把你掐死咯!省得现在还替你擦屁股。”

    徐大壮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把玉佩往怀里一收,整个人瞬间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村长:“哟,还想掐死我?来啊,你现在掐啊!”

    说着抓着村长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放。

    “白眼狼!”

    村长狠狠骂了一声,抽回手转身离去。

    徐大壮继续坐回位置上,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自在,嘴里骂了一句:“老东西,居然还觉得我碍事?是不是他亲儿子?”

    或许徐大壮也不想自己在这儿自个儿生闷气,拿着玉佩,朝村子里唯一的当铺走去。

    “掌柜的,你看看这玉佩能当多少钱?”徐大壮趴靠在当铺的柜子上,足尖在地上轻轻点着。

    掌柜的认识徐大壮,知道他是村长的儿子,也知道他的脾气向来不好,不敢怠慢,接过玉佩,上下左右的翻看了一下,最后说:“大壮啊,这玉佩是天价,我这店小,收不起啊。”

    徐大壮皱起眉头,显然很不乐意。

    他想当东西居然当不了?

    那他还怎么去赌庄?

    想了一会儿,徐大壮说:“这样我也不要你太多银子,你给我写个一千两的银票就行。”

    掌柜的就差没给徐大壮跪下了:“大壮,我这整间铺子也没有一千两的银子呀!你这不是存心为难我?”

    徐大壮也退了一步:“那你直说,这块玉佩,你最多能给我多少银子?”

    掌柜的想了想,伸出一个巴掌:“五百两,这已经是极限了。”

    徐大壮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吧行吧,就这样吧!写个五百两就行了,这玉佩归你了。”

    当铺掌柜与徐大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徐大壮拿了银票就往赌庄那边走。

    这么多银子,他可得好好玩几把了。

    安以绣和沐渊白乔装打扮了一番,然后兵分两路,上街查询玉佩的下落。

    沐渊白去找目睹村口庄大海亮出玉佩的村民了解行情,安以绣则去大街上的当铺转转。

    本以为就算拿了玉佩,这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当掉,谁知道,这徐大壮就不是个能用正常思维想的人。

    当安以绣问有没有上好玉佩时,掌柜的将徐大壮当给他的那块玉佩捧了出来:“今儿个刚收到的玉佩,姑娘看看如何?”

    安以绣拿过玉佩,入手温润,很明显这块就是沐渊白留给庄大海一家的玉佩。

    “告诉我,这是谁卖给你的?”

    看到安以绣此刻神情可怕,当铺掌柜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就是村长的儿子,徐大壮,刚刚才过来卖给我的。”

    村长的儿子?

    呵,是说村长为什么要抓他们,原来是替他儿子顶罪呀!

    “徐大壮一般会去哪?”

    提到徐大壮,当铺掌柜摇了摇头:“他还能去哪呀,不就是去赌庄吗。”

    “谢谢掌柜的。”

    安以绣眼眸渐深。

    拿了玉佩转身就走。

    当铺掌柜急急忙忙追了出来,伸手挡在她面前:“哎,姑娘,你,找我问了这么多话,我都告诉你了,你最后怎么把玉佩给拿走了,你把玉佩留下!你这姑娘,要玉佩就得给钱,怎么能明抢啊!”

    安以绣也想给他留钱,但是她现在穷困潦倒,根本就拿不出金子,但大海为了保护这块玉佩,一家三口尽亡,她又怎么能任由这块玉佩流落于世间?

    这块玉佩于情于理,她都必须得收回来。

    至于这当铺掌柜,确实也有点倒霉,赔了钱东西也拿不到,安以绣想了想道:“徐大壮是花了多少钱把东西当给你的?”

    当铺掌柜一脸苦相:“姑娘不能这么说,我收了钱,我肯定是要赚一点啊,你不能让我白把这东西给你呀!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报官了。”

    “报官?”

    安以绣唇角微挑:“掌柜的,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前天被村长抓去的其中一人。”

    “你,你居然逃出来了!”

    当铺掌柜急忙向后躲,大海一家三口被杀案,已经在村庄里家喻户晓,谁都知道杀害大海一家三口的,似乎就是被大海救上来的那一男一女。

    这杀人犯居然逃出来了……

    他怎么能不害怕?

    “所以,你现在要是实话说多少钱当来的玉佩,我倒是能把钱从徐大壮手里拿过来,若是不说,你一分钱也没有。”

    最终当铺掌柜哆哆嗦嗦的告诉她了实情。

    得到自己想要的,安以绣去找了沐渊白,和沐渊白说了此事,两人大步向赌庄走去……
………………………………

第084章 杀人偿命

    第084章 杀人偿命

    赌庄。

    人声鼎沸。

    古代的赌庄,没有什么太新颖的玩法,基本就是赌骰子,喊大小。

    安以绣和沐渊白走进去,两张新面孔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赌庄里的人迎了过来:“两位也是过来参赌的吗?正好这边开了一局,两位可以加进去一起玩。”

    沐渊白没说话。

    安以绣说:“我们是来找人的,徐大壮在哪?”

    看来徐大壮是赌庄里的常客,那人听到之后了然的哦了一声,给他们指了个方向:“就在那边第一桌。”

    安以绣走过去,站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和那中年男人说:“大壮,你哪来这么多银子呀?”

    徐大壮呵呵的一笑,翘起了二郎腿,直接靠在椅子上:“老子我今天当了样东西,看,五百两银票,怎样?今天可得好好赌一把,不尽兴不准走。”

    安以绣已经确定这人就是徐大壮,也不想多说什么,伸手就想抓徐大壮的肩膀。

    却被沐渊白抢先一步将人拿下。

    安以绣扭头看沐渊白,他说:“别让这人脏了你的手。”

    安以绣摸了摸鼻子,心里还是不自觉的升起了一股暖意,微微笑了笑,退了半步。

    徐大壮肩膀突然被人捏住,忍不住回头骂骂咧咧:“妈的,是哪个抓老子的肩膀?不知道老子是谁的儿子吗?小心老子让人把你抓到牢里关起来!”

    安以绣嗤笑一声,抬脚踩在徐大壮坐的椅子边缘:“哟,厉害咯,别说你爹就是个村长,就算你爹是县太爷也没用。徐大壮,杀人偿命,这四个字你应该知道吧!”

    听到杀人偿命这四个字,徐大壮很明显的身子抖了一下,当下反驳道:“你这个死女人在说什么?老子根本听不懂你在讲什么,赶紧滚!”

    沐渊白手下一个用力,没一会儿便把徐大壮的肩膀卸了下来:“嘴巴不干净,罪加一等。”

    似乎还觉得不够,沐渊白把徐大壮从椅子上扯了下来,踩着他的后腿,让他跪在地上,顺手拿过桌上的瓷杯往地上狠狠一砸,弯腰拈起一块细碎的碎片,狠狠扎进徐大壮的手背。

    徐大壮顿时尖声叫起来:“你们到底是谁?我没有杀人,你们不要杀我!杀人要讲究证据的,你们没有依据,你们不能诬陷我!”

    这边出了事,围观的赌客早就一哄而散,赌庄的掌柜听到村长的儿子在他的庄子里出了事,急忙带人过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快放开他,他是村长的儿子。”

    沐渊白冷笑一声,又捡起一块碎片,这次他狠狠的割上了徐大壮的手指。

    手上的碎片一个用力。

    一节带血的手指与徐大壮的手分离。

    赌庄里一时间响起了震惊天际的尖叫声:“啊――!我的手!”

    沐渊白并不觉得解气,当着赌庄掌柜的面,将徐大壮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了下来,不一会儿徐大壮的两只手只剩下了掌心。

    安以绣拿过一张椅子坐在一旁,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残忍。

    这是徐大壮,该受的。

    赌庄掌柜还想再说什么,安以绣拿过桌上的铜钱,状似无意的往赌庄掌柜那边甩去……

    “咻”!

    铜钱擦过赌庄掌柜的耳朵,一路飞驰,最后没入赌庄上好的红木之中:“我劝掌柜的最好别管这闲事,不然……”

    后面的话安以绣没有说完,掌柜的也领悟到她的意思。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赌庄掌柜看到这两人不仅凶神恶煞,实力更是超强,不敢再阻拦,带着人退了出去,只差了两个下人,跑去村长那边报信。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再如何只能看徐大壮的命数了。

    赌庄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一时之间赌庄里空荡荡,只剩下安以绣,沐渊白和徐大壮三人。

    徐大壮已经疼得嗷嗷直叫,恨不得昏过去,看到沐渊白对他下手如此之狠,忍不住求他:“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这位大侠女侠,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你们什么呀!你们为什么要抓住我不放?呜呜呜……”

    沐渊白也扯了把椅子坐下,看着徐大壮跪在他面前,淡淡的敲了两下桌面,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敢问大侠姓名?”

    安以绣忍不住嗤了一声:“废话真多,你知道你马上要死就行了。”

    “不知哪位阁下为何非要如此针对于我,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的钱财都给二位,只求二位放我一条活路。”

    纵然徐大壮已经没有了十指,是个彻彻底底的残疾人,但他还是想活下来,只能和他们说软话。

    安以绣冷哼:“那谁来放过大海一家三口?”

    徐大壮眼中泪珠滚滚,他现在才知道一报还一报的意思。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因为钱财,杀了大海一家三口。

    如今,这两个人替大海找他报仇了。

    看到安以绣和沐渊白,徐大壮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你们是……大海救下来的那对男女?”

    安以绣和沐渊白谁都没有回答。

    但沉默就是默认。

    “娘子,不用和一个死人说太多废话,你想怎么杀他,为夫来动手。”

    沐渊白已经懒得听徐大壮在这里唧唧歪歪,恨不得立刻了结了他。

    但是这人杀害大海,不能让他一死了之那么容易。

    “随夫君心情。”

    这是安以绣第一次叫沐渊白夫君。

    本以为会有些膈应,谁知,还挺上口。

    看到沐渊白一步步走向自己。

    徐大壮只觉得自己整个嗓子眼都提到了心上。

    他怕啊。

    沐渊白的脚步,就像是阎王向他索命的声音。

    沐渊白每走近一分,他的生命就减少一大截。

    “既然如此,就按之前所说,剥皮抽筋,暴尸几日。”

    等村长带人赶到时,赌庄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隔了两天以后,他们才在大海家的废墟那边找到被串在木棍上的一个血淋淋的……人。

    身上的皮悉数被人扒掉,只留下那张脸,能让人看出那人就是徐大壮。

    村长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莫要做恶事,终会有一报啊!”
………………………………

第085章 明儿个元宵节

    第085章 明儿个元宵节

    空寂的大殿。

    一个黑袍人坐在白骨制成的椅上,玩弄着手中的骷髅头:“听说,你几日之前杀了渊白?”

    银面人单膝跪在地上,胸膛挺得老直。

    若是安以绣或者沐渊白此刻看到,一定能认出这就是逼他们落下悬崖的尊少主。

    尊少主点头:“是的。”

    黑袍人把手中骷髅头狠狠掷到银面人身上,内力之大,掷的银面人瘫倒在地。

    苍老的声音响起:“混账东西!本尊刚闭关出来就得知这个消息!说了多少次,不准你碰渊白,你居然把他杀了!你把他给杀了?”

    尊少主不甘的抬起头,他捏紧拳头,大吼出声:“父尊,我才是你的儿子!”

    “儿子?你妄想当本尊的儿子?”

    黑袍人笑了两声,然后笑声截然而止:“元殇,看来本尊给你的权利太大了!大到你都忘了自己只是本尊养的一条狗。去尸骨岭好好清醒清醒!”

    尸骨岭。

    地如其名,尸骨横行,野兽遍布。

    元殇愤恨的看了黑袍人一眼。

    站起身向外走去。

    待元殇离开,黑袍人捏紧椅子上的扶手,力道逐渐加重,椅子上的白骨直接断下来一截,落到地上。

    渊白!

    “来人!给我去悬崖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群黑衣人自大殿离开。

    大殿的牌匾上,赫然用血红色的漆写着三个大字:第一阁。

    在让徐大壮得到报应之后,安以绣和沐渊白也没有继续留在村庄,转而往京城那边赶去。

    一路回去没有任何阻碍。

    等他们到了王府,可把钱管家给乐坏了。

    钱管家是少数几个知道沐渊白不在府内的人,在看到这两主子回来,急忙去找卫十二:“十二,王爷回来了。”

    卫十二急忙换下沐渊白的装束,穿上暗卫的衣服赶去沐渊白书房:“主子,你终于回来了!你还好么?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兄弟们都急死了。”

    沐渊白了解卫十二的焦急,让他坐下说:“知道我不在府的人有多少?”

    卫十二摇头:“这阵子属下一直穿着主子的装束在府里晃晃,所以就我和几个兄弟,还有钱管家知道,其他人都以为主子没有离开过。”

    对于卫十二的做法,沐渊白很是满意:“你做的很好。”

    听到沐渊白的夸奖,卫十二低下头去,颇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为主子分忧本就是属下的职责。”

    但想到什么,他脸上的笑意全无:“主子,院子里的孩子都……”

    提到这件事,沐渊白脸色也变的铁青:“此事我已经知道了,这次务必要查出凶手!找到人关入地窖,由我亲自审讯!”

    “是!”

    安以绣回到春熙苑,春桃笑着迎了上来:“王妃,你回来啦。”

    安以绣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

    春桃赶紧去打热水为她接风洗尘,趁着房里没人的空档,小怪物从安以绣衣袖里钻出来,在房里四处转悠起来。

    安以绣便也随了它。

    洗过澡之后,安以绣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笙玉呢?

    笙玉一向和她亲近,得知她回府,理应会第一时间迎上来,又怎么可能这么半晌都不露面?

    安以绣将春桃叫过来问笙玉在哪?

    春桃告诉她,笙玉自从那次回家过年,就没有再回来了。

    她还以为安以绣给了笙玉卖身契,让她回去嫁人了呢。

    自从除夕去探亲,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事儿有蹊跷啊。

    笙玉若是找到了如意郎君她肯定会给笙玉卖身契,让她成家,可如今的笙玉并没有相好,又谈何嫁人?

    不论如何,她都相信笙玉,绝对不会什么都不说的就离开。

    笙玉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安以绣将这事告诉了沐渊白。

    她本想说自己去笙玉的老家看看,但沐渊白说:“你刚回王府,这事交给卫十二去办。”

    卫十二的办事能力,安以绣向来相信,毕竟是沐渊白手底下一等一的暗卫,派去找人算是大材小用。

    当卫十二把笙玉带回来时,笙玉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双眼下凹,脸上没有任何血色。

    安以绣心疼坏了。

    自家小丫头怎么落成这个样子?

    问了笙玉才知道。

    原来她满心欢喜的回去探亲,却被她贪钱的娘给关在了家,并且找了个媒婆给她说媒。

    听说男方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笙玉没有见到本人。

    只听说她娘把人家彩礼都收了,还有一间大铺子。

    她三番四次想逃回王府,都被发现,最后她娘气到了,干脆将她关在了地窖。

    若不是这次卫十二过去,只怕笙玉过几天就要被她娘嫁给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做续弦。

    听到笙玉的遭遇,安以绣只觉得心疼,但那人是笙玉的娘,笙玉也念着养育之恩,让安以绣无法替她出头。

    只能答应笙玉:“以后少回去那边,能不回便不回,你也确实不小了,看到哪个心仪的男子就和我说,合适了就成家吧。”

    笙玉却觉得安以绣是在赶她走,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姑娘,你这是不要我了么?”

    安以绣最怕人哭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只得给她递手巾:“你这又瞎想,哪个姑娘家不成家?”

    笙玉想到什么,咬了咬唇,最后小声说:“姑娘,我……我已经是残花败柳,没有资格成亲了。”

    最后她眼神坚定的看着安以绣:“姑娘,你就让我一辈子跟着你吧,我会好好侍候你的。”

    安以绣摸了摸笙玉的脑袋:“都是说的什么话,那不是你自愿的,你也是受害者,何况你的清白还在,何必这么诋毁自己?”

    笙玉摇头:“姑娘,我已经……被人看光了,我……我没有清白可言了。”

    “罢了,我现在不逼你。”

    古代女人对于贞操很是看中,没有现代人那般开放,安以绣不难理解笙玉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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