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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乱天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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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这男人一个跳跃直接蹦下半层楼梯,不出几秒钟,便消失在他们面前。
安以绣眼眸微睁,这男人的弹跳力未免太过惊人。
沐渊白努力抑制住体内血液的急速流动,扭头问安以绣:“刚刚有被他伤害么?”
安以绣摇头,看着沐渊白,觉得他此刻表情有些奇怪:“你怎么了?为什么感觉你有些奇怪?”
沐渊白此刻戴着**,安以绣看不到他脸上已经惨白一片。
沐渊白转过身,背着安以绣把**撕下来放入袖中,随后将随身放在袖袋里的黑面具拿出来戴在脸上,冲安以绣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安以绣看着沐渊白的举动有些不太理解。
沐渊白不是不想让人认出他是北平王么?所以在到隐禅院之后,他就把那个象征他特征的黑面具拿了下来,换上了一张样貌普通的**,怎么如今他却突然把黑面具戴上了?
心中有疑,安以绣却没有问出来,和沐渊白往下走了几步,只听到下面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啊!妖物!啊――别杀”我字还没有说出口,她的脖子已经被那男人一把拧断。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冷哼一声:妖物?
就因为他长相异于常人就是妖物?
就因为他天生异禀就是妖物?
就是这个原因,他被关在这个窄小的房间近十载!
这些人,凭什么掌握他的性命?
就算他是妖,他也是妖中之皇!
从此以后,世间没有欧少天。
只有。
妖皇!
他定要搅得这世间动荡不安!他要这些人,用性命!对他赎罪!
等安以绣和沐渊白到宝灵塔第一层,只看到地上倒的三个僧人早已断了气,不知是楚风杀人灭口,还是那男人下的杀手。
那男人并没有走远,他就在宝灵塔外。
站在太阳之下,张开双手对天大喊:“我,妖皇!终于自由了!”
嚎了这么一声之后,他迅速消失在安以绣和沐渊白的视线之中。
在后山打扫的觉悟听到这声音,拿着扫帚,急忙跑了过来。
在看到安以绣沐渊白站在宝灵塔门口,他们身后又倒了三个僧人后,他大惊失色的后退了几步,拿着扫帚指着他们,害怕的问:“是你们,是你们杀了他们么?”
觉悟看着安以绣,眼中噙着泪水。
这个女施主看着很面善,没曾想到心肠却这般歹毒,难怪师傅总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果真如此!
安以绣知道觉悟是误会了,但他们如今站在这里,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认定他们是凶手。
如果安以绣不是知道人非他们所杀,恐怕她自己也会认为他们两人就是凶手。
虽然被误会,却也不能不辩解,毕竟她可不想背这个黑锅。
安以绣冲觉悟摇手,一副老实人的模样:“不是我们,凶手另有其人。”
但觉悟已经认定凶手就是安以绣和沐渊白,思想先入为主,很难再被纠正过来。
觉悟小小的个子却并不畏惧安以绣和沐渊白,小短腿几步跑到了宝灵塔门口,踮着脚去够在他身高之上的麻绳,好不容易抓住麻绳,他用力拉响,发出几声低沉的钟鸣,和自己的同门传递消息。
只觉得好奇,原来她昨日听到的钟鸣是这样发出来的。
钟鸣,只在宝灵塔出事才会响起。
不消一会儿,就看到大批和尚向他们跑过来,手中拿着木棍,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
觉悟指着他们,大声道:“是他们!是他们杀了觉之师兄!”
安以绣也不惊慌,毕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算被误会,自然有洗脱冤屈的时候。
不消一会儿,方丈在那些僧人的簇拥下到了宝灵塔。
方丈有眼疾,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
觉悟看到方丈,急忙跑了过去,拉着方丈的袖子左右摇着,和他哭诉:“方丈,觉之师兄他们……他们被这两个凶手杀死了!”
在认定安以绣和沐渊白是凶手之后,觉悟也不称呼他们为施主了,反而直接称呼他们为凶手。
方丈眼珠微动,“看”向安以绣和沐渊白,声音乍一听很平和,实则也多了几分怒意:“不止两位为何要杀害我隐禅院弟子?”
“方丈。”
沐渊白开口唤了一声。
这个声线很是熟悉,方丈微微侧头,最后放松了几分,挥了挥手,示意围在这边的僧人散去,然后冲沐渊白招手:“你与我来,至于那位女施主,先回厢房等候。”
安以绣也看出来,方丈眼睛似乎有些问题,但是他怎么知道她就是女施主?
安以绣看了沐渊白一眼,他轻轻拍了拍她:“无妨,先回去吧。”
觉悟看到方丈轻而易举就放了这两个凶手,顿时闹嚷起来:“方丈!他们是凶手呀,他们杀了觉之师兄!您千万不能和他们共呆一室。”
方丈抬手在空中摸了两下,在触碰到觉悟的脑袋后,轻轻摸了摸:“他们不是凶手,回去好好修习,否则你师傅要生气了。”
方丈都这样说了,觉悟也没有理由再质疑,嘟着嘴看了安以绣和沐渊白一眼,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安以绣也先一步回了东厢房。
方丈让沐渊白和他去了禅房。
在进入禅房之后,沐渊白再也支撑不住,扶着墙壁,“噗”的一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方丈摇了摇头,坐在蒲团上:“又发胎毒了?”
沐渊白擦掉嘴角的血,坐在方丈对面:“我习惯了……”
顿了一下,沐渊白说:“有人将宝灵塔的妖物放出来了。”
方丈捻着佛珠的手登时停顿,最后喃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都是命啊……”
………………………………
第200章 果然是你!
第200章 果然是你!
沐渊白点头,蹙眉,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整张脸已经变得狰狞,发出压抑的低吼。
方丈听到声音,在桌上细细摸了摸,找到一个木盒,凭着感觉打开,拿出一颗血红色的药丸递向沐渊白的方向。
他接过药丸,一口服下。
过了一会儿,他吐出了几口淤血。
随后方丈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北平王,这药丸对你已是无用,你胎毒已经沁入心脉……你身上应该有一道血线了吧,若是那血线沿到心脉,那你……唉,罢了,好自为之吧。”
沐渊白低头看着他身旁的一桶水。
隐约可以看见他的面容。
一道暗红色的血线自他眼角那滴泪痣划过他的侧脸,一路到脖颈顺延至他左胸附近。
每当发胎毒时,这条线就会显出来,离心脉是愈来愈近了。
他拿着那黑色面具,手指微微用力,可以看见他指骨发白,良久之后就他卸了力气。
既然已经决定,又谈何放不下呢?
沐渊白摆了摆手:“多谢方丈,既然胎毒已无药可医,我今日便离去隐禅院。”
方丈与沐渊白嘱咐:“好,但你切记要记得戴那面具,有面具的压制,胎毒应该会散的慢些。”
这面具是用黑玄铁特制。
在沐渊白还小时,不知道是谁放在了他的寝殿床上。
那时方丈还在皇宫,沐渊白无意和方丈提了一嘴,方丈便让沐渊白把面具拿给他看看,发现这面具来头不小,是用黑玄铁所制。
黑玄铁,能散出热量,吸除体寒之人身上的寒气。
是极好的滋补之物。
但是世间却找不出几块如此高品质的黑玄铁,可谓是有市无价。
沐渊白因为体内胎毒而怕寒,带上这黑玄铁制成的面具,多少能压制几分胎毒。
这也是沐渊白常年不取面具的原因,差不多就是在靠这面具续命了。
沐渊白将面具带回脸上,看着方丈,与他告辞。
也不知这次是不是他见方丈的最后一面……
当安以绣回到东厢房,只看到楚靖坐在石桌前品茶。
楚靖见到安以绣一人,当下兴奋的站起身朝她打招呼:“你回来了。”
因为刚刚见过楚风,安以绣对楚靖并没有多大的好感,她四下扫视了一番,发现这群下人依旧很松散,没有丝毫收拾包袱离开的紧迫感。
照理说,楚风暴露了自己,理应让下人收拾一番,赶紧离开,怎么这么半天还不走?
难道就不怕他们与方丈举报?
还是说,楚风笃定他们无法从那男人手下逃离,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安以绣想了想,还是问他:“你父亲回来了么?”
楚靖摇头:“没有,我爹娘今天出去上香,到现在还未回。”
楚靖说话的时候,安以绣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他表情懵懂,说话并不似作假。
看样子,楚风要不就是被那男人杀了,要不就是自己潜逃了,留下这个儿子在这里吸引人注意。
毕竟,一个能在生死关头推出自己女人的男人,足以说明他有多怕死,也不见得有多爱他的儿子。
安以绣哦了一声,没再搭话。
东厢房的角落。
一个带发修行的青衣僧人拿着扫帚远远看着那抹倩影。
绣绣还是那般美。
看样子,她很幸福。
皇叔对她……应该算不错吧。
安以绣在踏进房间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背后有人在看她,一种如芒在身的感觉,让她瞬间回头。
是那个带发修行的僧人!
他真的是沐禹宸么?
不论是与不是,既然碰面了,便是缘分,她要过去一探究竟。
沐禹宸看到那抹倩影朝他走来,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停在那里,但是他理智还在,拔脚朝东厢房的大门快步走去。
为什么这个僧人看到她拔腿就跑?
安以绣加快了脚步赶上去。
“小师傅,你等等。”
沐禹宸哪里敢停下来,抓紧扫帚向后山跑。
但他怎么跑得赢安以绣,不消一会儿功夫就被安以绣追上。
安以绣站在他面前,只觉得这僧人太过奇怪,一直低头,用手遮掩自己的面容。
又不是小姑娘,还怕她调戏啊?
安以绣看着他的眉眼,确实挺像沐禹宸。
她索性直截了当的叫了一声:“太子。”
只看到他当即摇头否认:“女施主,你认错人了。”一双手却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脸。
安以绣想到了什么,说了三个字:“宸哥哥。”
只看到沐禹宸眼神微动,似乎有所躲闪:“贫僧不是,贫僧法号净心,女施主认错人了。”说着,他就要逃离这里。
这个人如此古怪,安以绣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双手张开拦住他:“若说我认错人,很简单,你把手拿下我看看,若你不是,我向你道歉,绝不二话。”
沐禹宸摇头:“贫僧感冒了,未免传染女施主,还是罢了。”
安以绣若是相信他的说辞,那她真成傻子了,她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把他蒙脸的手拽下来。
露出的那张脸,不是沐禹宸还能是谁?
手被拿开,沐禹宸也没有再躲避,只是那双眼不敢和安以绣对视。
“真的是你?”
沐禹宸低着头道了一声:“是……”
自从和拓跋颖大婚那日,沐禹宸就消失不见,皇上和沐渊白找了他许久都未曾找到,原来他一个太子居然躲进了寺庙……
“那个,皇上一直在找你……”
沐禹宸抬手合十,正经道:“贫僧如今已皈依佛门,女施主莫再与贫僧说红尘之事。”
皈依佛门?
这是在逗她么?他真的决定抛下太子这个头衔?一辈子古佛青灯?
安以绣有点头痛,好好一个太子,怎么就突然皈依佛门了呢?因为那一次的大婚不如他的意?
只是,人家都这么斩钉截铁了,她再怎么说,感觉都很奇怪。
这是她好不容易碰到他了,就这么把他放走,似乎也太可惜了些。
安以绣正想说什么,只听到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太子,你父皇对你甚是想念,你确定不回去担起属于你的责任?”
………………………………
第201章城府极深的美人
第201章城府极深的美人
听到身后的声音,安以绣当即回头。
是沐渊白。
看到沐渊白和安以绣站在一起,沐禹宸以为自己会不在意,但是这一幕再次出现在他眼前,他心中止不住升起一丝落寞。
沐禹宸抬头,尽可能将眼神放在远空:“施主,贫僧已经皈依,这些红尘俗事早已和贫僧无关。”
“无关?”
沐渊白冷笑一声:“你生在皇家,身上就扛了这份与众不同的责任,这是你的宿命。如今却用皈依作为借口来逃避你应该承担的责任,太子,我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若有朝一日,西凉陷入动荡,你该如何?继续龟缩在隐禅院?对这天下不闻不问?嗯?”
沐渊白的话很直白,每一个字都宛若重锤狠狠砸在沐禹宸心头。
他在隐禅院确实是为了逃避,但是他一直不想面对这个事实。
他就是懦弱无能。
他不想承担这份责任,他有时会抱怨,他为什么会生在皇家?他为什么要承担这份扛起天下苍生的责任?
他问方丈,方丈告诉他,这是缘,亦是命,所有一切,都是天注定,这是他应该走的道路。
“我有几个兄弟,他们一样可以做太子。”
“几个兄弟?”沐渊白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老二不学无术,老四吃喝嫖赌,老九年幼无知,你觉得这样的兄弟,能担起西凉这个重担?”
沐禹宸没有说话。
安以绣也不知道沐渊白为什么突然和沐禹宸发这么大的火,轻轻扯了扯他衣袖:“你消消气。”
沐渊白也不想等沐禹宸的回答,直接拉着安以绣离开。
沐禹宸看着他们的背影,将手中的扫帚放在一旁,坐在地上,望着远方,轻声喃喃自语:“我真的做错了么?”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沐渊白让卫十二收拾包裹,准备离开隐禅院。
不过这一阵子呆在这里也确实是过够了,回北平也不错。
好些天没看见笙玉和小红,甚是想念。
等回了北平王府,笙玉就偷偷告诉却安以绣一个不好的消息。
皇上给沐渊白赐了一个美人!
这美人是皇上在民间相中的一个女子,因为合眼缘,便给了一个郡主的身份,赐给了沐渊白。
美名其曰,沐渊白一年半载都没有子嗣,只有王妃一个万万无法开枝散叶,他体恤皇弟,便特赐美一个人。
皇上的用意谁都明白。
这是依旧放心不下沐渊白,所以派来一个美人作为探子。
未免沐渊白对这美人下手,皇上特意给她封了一个郡主的头衔作为保护伞。
很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找不出一丝纰漏。
寻常百姓只道皇上如此体恤自家兄弟,当真是不能用一个好字来形容。
安以绣和沐渊白回府,那美人也一同跪在王府门口迎接。
安以绣以为这美人会对沐渊白搔首弄姿。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只是低眉顺眼地与他们打了个招呼:“妾身名唤云诗嫣,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无论是从行为还是话语,都挑不出半丝毛病,不愧是皇上选的人,足够聪明。
云诗嫣身边还有一个看似唯唯诺诺的奴婢,叫海棠,和云诗嫣的性子倒是极为契合。
“姑娘,那云夫人又去凉亭跳舞了。”
自从云诗嫣来了王府,笙玉就开始了盯梢之路,只要云诗嫣稍有动作,她就飞快跑去和安以绣汇报,看那云诗嫣,比看卫十二还要紧。
听说云诗嫣能歌善舞,自从来了王府,别的事儿也没见她干过,一整天差不多都是在凉亭或者花园跳舞弹琴,俨然一幅古代小姐的模样。
唔,感觉这才是正经的古代闺秀应该做的事儿。
安以绣一直呆在祥云居也觉得无聊,起身道:“走,去看看。”
凉亭。
云诗嫣身着一件粉色广袖绣菊流仙裙,端坐在石凳上,她面前是一个红漆短案,上面摆了一张古筝。
悠悠琴音从她指缝流泻,居然引来了几只蝴蝶围绕着翩翩起舞。
安以绣站在远处看着。
着实是人间美景。
海棠看到安以绣,低声和云诗嫣说了一句话,云诗嫣停下弹琴的动作,悠悠起身冲安以绣福身:“妾身见过王妃。”
安以绣让云诗嫣起身,打了她一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美人。
这美人,是典型的江南女子,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仿佛吹来一阵风就要摔倒一般,既然说是美人,模样自是没得说,和她这个容貌相比,也不相上下。
何况,这美人身上还有一股异香,闻着很淡雅,或许刚刚那些蝴蝶就是她的异香所引来的。
安以绣没问过这种味道,和云诗嫣聊起来:“你身上擦的是什么香?味道有些奇特。”
云诗嫣微微福身,低眉顺眼道:“回王妃,妾身自出生起就有这种异香。”
看来是体香……
云诗嫣偷偷瞟了安以绣一眼,双手紧捏衣袖,似乎有些局促。
安以绣只觉得是自己给人压迫感太强,笑了一下,缓和气氛:“你古筝弹得很好听,继续弹吧,我就是随意转转。”
安以绣待人也信奉一个道理:对方强,她更强;对方弱,她也弱。
云诗嫣这般做小俯低,安以绣自然不会鸡蛋里挑骨头。
虽然这云诗嫣名义上是她老公的小三,但是古代就是这样三妻四妾,只要沐渊白对她没兴趣,她也可以权当是养个闲人。
云诗嫣点头:“那妾身弹与王妃听。”
安以绣闭着眼,耳边是云诗嫣婉转动听的琴音,嘴里吃着笙玉剥好的花生米,只觉得惬意万分。
一曲完毕,云诗嫣让海棠收琴,和安以绣福身道:“王妃,妾身有些乏了,先行告辞。”
等云诗嫣走远,笙玉和安以绣说:“姑娘,你当真不担心这个美人抢走王爷的心么?”
安以绣剥了颗花生,取出里面的花生米塞进笙玉的嘴巴:“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担心呢。”
笙玉一边嚼着嘴里的花生米,一边嘟囔:“可是姑娘,我当真觉得这美人城府极深……”
安以绣眯了眯眼:城府极深么……
………………………………
第202章 王爷谁都不见
第202章 王爷谁都不见
自从上次笙玉说那美人城府极深,安以绣有注意观察过她。
只不过她一直都是那副柔弱的模样,如果不是她太过单纯,就是如笙玉所说,隐藏极深,也不知道皇上是从哪儿淘来了这么个宝。
从云诗嫣来了王府之后,王府每日都是琴音环绕,倒也多了几分生气。
不过说来有些奇怪。
自从隐禅院回来,安以绣几乎就见不到沐渊白,他倒没有出去,只是一直呆在他的院子,她去找他,松茗就出来阻拦,说是:“王爷身子不适,谁都不见。”
身子不适?
谁都不见?
至于连她也不见么?
头一两次,安以绣倒是听了松茗的话,在沐渊白房前转了几圈便离开。
但是日子久了,难免让她生疑。
在隐禅院,沐渊白遇过什么?
安以绣最后还是忍不住,打算硬闯,谁知道,离刹的成员全都从暗处现身。
宫叙疏离有礼道:“王妃,王爷说过,不见任何人。”
安以绣看着宫叙,一字一句道:“包括我?”
宫叙坚定不移的点头:“包括王妃。”
安以绣不把事情弄明白,不想离开:“他到底怎么了?”
宫叙摇头,不愿意透露:“属下不知,拦人进房是王爷的命令。”
“若我今日非要进去呢?”
安以绣语气多了几分威胁。
笙玉在一旁胆颤心惊,姑娘这是真生气了啊,王爷不是最喜欢姑娘么?现在到底怎么了,居然都不见姑娘了?
宫叙依旧不慌不乱道:“那属下只好冒犯了。”
笙玉张开手挡在安以绣面前。
安以绣怕宫叙没轻没重伤到笙玉,将她推到了后面。
然后,安以绣率先出手。
宫叙随即和安以绣交手,下手居然没有丝毫相让。
急的笙玉在旁边大喊:“你怎么敢和王妃动手!王爷!王爷,你快让他住手啊!”
笙玉想上前拉架,安以绣对她吼了一句:“别过来!”
笙玉这个时候过来,她指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一巴掌就打笙玉身上。
笙玉又不是练武之人,细皮嫩肉的,挨她一掌肯定得在房里躺十天半个月。
笙玉看到安以绣如此严肃,也不敢再上前,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
对付一个宫叙,安以绣有把握。
但是宫叙看到快打不过安以绣时,居然和手下说:“离刹成员听令!擒住王妃!不准王妃靠近房间半步!”
安以绣气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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