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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乱天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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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和她那个天字号雅间,也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为了区别高档雅间和天字号雅间,天字号雅间更是镶嵌了黄金和珍稀的宝石在桌椅上。

    对了,里面还摆了一张暖玉石做的床,给安以绣休息所用。

    那暖玉石可是价值不菲。

    躺在上面都能感受到一阵暖气。

    总而言之,天字号雅间处处都彰显了一股……富人的气息。

    这可不是安以绣的意思,完全是月娘觉得这样符合安以绣的身份,才私自做主。

    安以绣对这无所谓,便也随了她。

    看着那薛公子的狐朋狗友吹捧,再看那薛公子嘚瑟的眼神,安以绣只觉得想笑。

    做了冤大头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也是没谁了。

    既然薛公子已经拍下了天字号雅间,他们自然都想去那边感受一下,一窝蜂的都出去。

    这些贵公子离开,安以绣才觉得安静不少。

    把刚刚的龟公叫进来打扫了一下,又点了个熏香,这才觉得室内好受不少。

    只不过这高档雅间唯一的不足就是没有床。

    诺大的高档雅间,只有安以绣一人,她只觉得有些空寂。

    她靠坐在紫檀木做的椅上,掀开珠帘看着下面的舞台。

    四周已经开了灯光,月娘在舞台中间介绍白无常等姑娘马上上场。

    安以绣来了几分兴致,她还确实未曾亲眼看过白无常她们的舞蹈,今儿正好一饱眼福。

    若是沐渊白现在在这儿,一定会和她说:“这里的姑娘有我好看?”

    只不过……

    如今却是她一个人。

    想到沐渊白。

    安以绣心情瞬间跌倒谷底,拍了拍手叫来龟公:“上一壶酒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今儿个可就要买醉了!

    等回王府她又是一条好汉,有什么大不了?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罢了。

    他不爱她,她难道就活不下去了?

    笑话!

    她可是杀人如麻的特工,难道还会陷入这区区男女之情?

    真是……

    有什么大不了?

    有什么大不了……
………………………………

第206章 肥羊上钩

    第206章 肥羊上钩

    安以绣一杯接一杯,仿若白开水一般将白酒往嘴里灌,突然想起名诗,忍不住诗兴大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个人喝酒其实最没意思。

    喝着喝着,心中更是多了几分郁结。

    安以绣看着下面,月娘已经开始拍卖谁能第一个见识白无常的真面目。

    “一千两!”

    “两千两!”

    “……”

    “八千两!”

    “一万两!”

    白无常神色微敛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的男人争相竞价,心中却毫无波澜。

    “常常!”

    有人在上方叫她的名字。

    白无常瞬间抬头望向声源。

    属于阎王的那间天字号雅间亮起灯。

    她愣了一下,是阎王来了么?

    刚刚声音是从这里发出的。

    可阎王不是女人么?

    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当看到站在窗口对她抛飞吻的薛公子时,白无常顿时收回视线。

    当初说好那个雅间属于阎王的专属雅间,这个纨绔公子是怎么进去的?

    白无常几个舞姿飘动到月娘身边,与她小声说:“月娘,天字号雅间来人了,但不是主子。”

    月娘也跟着看去了天字号雅间。

    只看到薛公子极为嚣张的在上面大喊大叫,似乎生怕引不去别人的注意。

    因为薛公子的举动,很多人这才注意到天字号雅间被人拍走了。

    有的人明显不乐意了,在雅间里拍着桌子叫嚷:“不是说天字号雅间概不开放么?那他是怎么进去的?月娘,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月娘一直在舞台这边,并不了解天字号雅间是怎么被这薛公子占了,只得陪着笑伸手安抚二楼雅间的众人:“各位爷稍安勿躁,月娘一定会给各位爷一个交代,只不过如今咱们在看哪位爷能窥得常常容貌,咱们啊,等这事儿结束再谈其他。”

    有人却是不依,只吵着要先给他一个交代。

    看到众人不服,薛公子却更是洋洋得意:“这雅间是本公子花十万银子包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特意在众人面前炫耀。

    财不大气不粗的人在听了十万银子后,顿时住了声,这么多银子,谅他们也出不起。

    但有钱的人却觉得自己也买得起,凭什么之前不给他们这雅间?

    当下更是闹得凶。

    一定要月娘给他们一个交代。

    白无常看到这情况越闹越凶,只得出面柔弱道:“常常请各位爷给小女子一个薄面,相信事后月娘一定会给各位爷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们今日也是为了一窥美人芳颜,既然美人都这么说了,他们自然也要给几分面子。

    “也罢,事后月娘定得给本公子一个解释,否则,就算你们这燕春楼有多大的后台,本公子也一样照砸不误!”

    安以绣却不甚乐意。

    好大的狗胆,居然当着她这个老板的面说要砸她的店?

    安以绣借着酒劲,坐在窗户上,算好需要用的力道,从窗户上跳到舞台。

    突然的变故,倒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怎么台上突然多了一个男人?

    包括月娘都微微后退了一步。

    白无常也觉得奇怪,却比月娘镇定,面上表情微动,却很快恢复如常。

    “这位公子……”

    安以绣把那个黑檀木制成的腰牌拿出来微微在月娘和白无常面前晃了一眼。

    看到腰牌,月娘哪里还会不知道这个矮男人的身份。

    是主子来了。

    有这个肯定,月娘和白无常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瞬间有了主心骨。

    “是谁要找月娘麻烦?嗯?下来让爷看看。”

    安以绣身上一股白酒味,很明显有些酒精上头。

    因为沐渊白让她受气,她一直想找个沙包打一顿,出出气,所以她此番行事也更为张狂,若是那个人惹了她,更让她有理由出手。

    那人也上了安以绣的激将法,从二楼雅间下来,本想大步跨上舞台,却因为腿短,差点在舞台上狠狠摔一跤。

    只看得有些人在一旁哈哈大笑。

    安以绣抬眼看着那个小短腿。

    小短腿算是普通样貌,穿了一件墨绿色的锦衣,手上带了一个偌大翡翠的大板指,腰上也是一个极大的龙凤玉佩,一副暴发户的气质扑面而来。

    小短腿叉着腰,不服气道:“怎么?你想替月娘出头?今儿个爷就是不服!凭什么把天字号雅间让给别人?爷有的是钱,凭什么之前爷要包天字号房死活不让?”

    安以绣嗤笑起来,把黑檀木腰牌拿在手上转圈圈:“就凭这个天字号雅间一直是也一天十万银子包下来的,爷想让谁去就让谁去,嗯,不服?”

    小短腿提出质疑:“一天十万,你有这么多银子包下这天字号雅间?”

    安以绣冲月娘努了努嘴:“问问月娘不就知道。”

    月娘自然领略到安以绣话中意思,急忙点头,顺着安以绣的话说:“是啊!这位爷,这天字号雅间是我们这位……阎公子包下的,既然阎公子每日出了这么多银子,那天字号雅间让谁去,都得看阎公子的意思啊。”

    安以绣挑眉,声音加大几分和月娘说:“今天阎某就在这儿把话撂下了。既然你们都觉得天字号雅间被阎某一人独占心中不悦,那好,以后阎某若是没来燕春楼,这天字号雅间阎某便对外开放,至于收费,就和薛公子一个标准,一晚十万,若是有两者都想在同一天进天字号雅间,那就价高者得。”

    月娘点头,只觉得自家王妃太会赚钱,这嘴巴一张一合就能坑这么多银子。

    有安以绣澄清天字号雅间的事情,那小短腿也不好再纠结这事,但为了面子,还是大声道:“那好,爷明日就定下这天字号雅间!”

    安以绣勾着唇往她的高档雅间走去。

    哎哟,又一个肥羊上钩了。

    看来她还挺有经商的头脑。

    这个小插曲过去,月娘急忙把话头转回刚刚的重头戏:“哎呀,各位爷莫不是都忘了今日的目的,可不是想一睹常常芳颜,刚刚叫道一万两,还有没有爷要继续叫价?”
………………………………

第207章 不允许你伤害自己

    第207章 不允许你伤害自己

    那些贵公子又开始叫价。

    后来白无常被人以三万五银子的价格拍走一睹芳容。

    安以绣回到高档雅间又开始喝酒。

    不过一人饮酒更容易喝醉。

    安以绣酒量又算不得很大。

    不一会儿她就满脸酡红,一个人瘫在桌上打起呼噜泡。

    好在缓了一会儿,她意识算是清醒过来,摇摇晃晃坐在窗边的椅子,从上自下看着下面歌舞升平,孤独感油然而生……

    不知道沐渊白现在在做什么?

    这个点了,凌晨了吧。

    他应该已经睡了。

    哎,干嘛?

    又想那个男人?

    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想法?

    安以绣抬手用力打着自己的脑袋,只觉得自己太不争气。

    干什么又想到了他?

    他见都不见她,她还对他念念不忘干嘛?

    “又丑!又狠心的……负心汉!”

    越想越气。

    安以绣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

    这琉璃茶杯有些结实,居然只被摔破了一个小口,滚了几圈撞上一旁的紫檀木桌椅后,又慢悠悠滚回了安以绣脚边。

    安以绣只觉得心中更是烦闷,嘴里嘟嘟囔囔:“就连一个茶杯都欺负我!”

    她一脚把茶杯踢开,茶杯撞上角落的瓷器,发出彭的一声脆响。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安以绣警惕心有些下降,就连此刻房里站了一个人她都没有察觉。

    男人站在安以绣身后,左眼角黑色的泪痣尤为引人注目,颇有一股勾人心魄的风情。

    他看着面前的人,却不小心踩到茶杯,发出细微的声音。

    安以绣懒洋洋的转头。

    发现身后站了一个男人时,她第一反应就是拿匕首自卫。

    “忘了我么?”

    那男人微微笑着,然后坐在她面前,眼眸含情的看着她。

    安以绣眼神聚焦在他脸上。

    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左眼角的那颗泪痣,这张造孽的脸,她自是眼熟,她冲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君临,怎么是你。”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自己此刻是男人打扮,他是怎么认出她的?

    除非他一直跟在她身后。

    想到这里,安以绣眼神清明不少,死死盯着君临,咬牙切齿道:“你一直跟踪我?”

    君临摇头否定:“燕春楼久负盛名,既是男人,自然想过来一探究竟,看到一个背影如此眼熟,便认出了你。”

    安以绣冷笑几声:“凭背影认人,君临公子也是好眼力。”

    很显然,君临并不想和安以绣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他伸手拿过桌上的酒壶,里面根本就没有多少酒了,再闻着她身上仿佛要冲天的酒气,他微微皱眉:“你一个女儿家家喝这么多酒?”

    安以绣瞪着他,从他手上把酒壶抢了过来,往嘴里又倒了几口酒,只不过安以绣有些微醺,这酒并没有全部倒入嘴中,倒偏的酒水顺着她嘴角流到下巴,最后流入她白皙的脖颈,湿了胸前的衣衫。

    喝过酒,安以绣没好气冲君临说:“你是我什么人?我喝酒要你管?”

    君临眼神闪烁了一下,猛然起身,凑近她,一张大脸瞬间在安以绣眼前放大:“我就想多管闲事。”

    安以绣抬起一脚往君临下身踹去,被君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别白费力气了。”

    安以绣使劲推开他,冲他嚷嚷:“你这色胚,连有夫之妇都要沾染!”

    君临听到有夫之妇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低声笑起来说:“和北平王?”

    听别人说北平王三个字。

    安以绣又想到了沐渊白,她垂着眼没有回答他。

    君临却仿佛不会看人脸色,继续道:“可我刚刚怎么听说,你在这里说什么长的丑?负心汉?莫非你是在说北平王?”

    安以绣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从你说又丑,又狠心的负心汉……”

    君临回答了之后,反而笑眯眯看着安以绣:“北平王负了你?”

    安以绣可以自个儿说沐渊白的不好,但是不代表要告诉别人她的心事,尤其是她不想被人察觉到的心事。

    安以绣倔强道:“那又关你何事?”

    君临低声笑起来:“你这是吞了震天雷么?说个话都像要爆炸一般。”

    安以绣趴在桌上,把脸埋在胳膊里,不想搭理这个故意调侃她的男人,她着实没有好心情和他说话。

    但是耳边却是他喋喋不休的声音:“既然北平王抛弃你,你何尝不能抛弃他?这个大陆,不是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就算他离开了你,你也得好好活着……”

    君临目光定定看着安以绣,眼神深邃。

    他想这样一直看着她,他想把她的面容印在脑海。

    对于君临**裸的视线,安以绣没有丝毫察觉,她心绪不郁的说:“你别和我说话行么,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完全是对着桌子说话,声音多了几分沉闷。

    君临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

    安以绣以前有多喜欢沐渊白的这个举动,如今就有多反感。

    条件反射的抬手一巴掌打在君临手臂上,发出“啪”的一声肉响:“别碰我!”

    但是君临不走,安以绣总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人霸占,索性起身,拿起酒壶往嘴里灌酒。

    君临却又一把将酒壶抢走。

    这次他不是把酒壶放桌上,反而直接将酒壶摔在地上,酒壶破碎,里面的酒流出来,染湿了地上的毛毯。

    安以绣看着他,只觉得怒从中来,冲他大吼:“你要干什么?我和你熟么?需要你这样管我?”

    君临桃花眼微微眯起,随后一把将安以绣搂入怀里,他用了很大的力,无论安以绣用什么方法,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他的桎梏。

    就算安以绣抬膝盖抵他下身,也被他有先见之明的用双腿夹住她的腿,让她如何也动弹不得,只得被他掌控。

    安以绣很难接受自己和沐渊白之外的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但是君临武功本就比她高强,如今她酒精上头,又提不起多大的力气,只能被迫困在君临怀中。

    良久,君临才在她耳边道:“我不允许你伤害自己。”
………………………………

第208章 你的脸怎么了?

    第208章 你的脸怎么了?

    不允许?

    安以绣轻轻笑了起来,他有什么资格说不允许?

    但安以绣没有心思与沐渊白吵嘴,任由君临抱她。

    良久之后,君临和她拉开距离,但是依旧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喝的和醉鬼一样,路上被人掳走都打不过。”

    安以绣恶狠狠瞪着他,明显不服气。

    看到安以绣的模样,君临或许也是脑子一抽,把安以绣脸上的**撕下来。

    然后……

    然后居然直接欺身吻上她的嘴!

    安以绣瞳孔放大!

    她没料到,君临居然会直接亲上来!

    既然君临如此登徒子,她也无需和他讲什么客气,牙齿一闭,用力在君临的舌头咬了一口,没有丝毫留情。

    君临吃痛,下意识松嘴松手。

    安以绣趁机挣脱,没有丝毫停顿,直接一掌甩他脸上。

    君临可以躲开,但是他没有躲闪,硬生生受了她那一巴掌。

    “啪!”

    极大的声响,几乎要让空气都变得冰冷。

    之后,君临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口水里带着血丝。

    啧啧,舌头完全被这小家伙给咬破,还真是……不给面子……

    安以绣用力擦拭自己嘴巴,因为君临的突然袭击,她酒也醒的差不多,一双眼警惕的看着君临,手也放在腰间,准备掏出匕首……

    还真是个小豹子。

    君临抬手,示意安以绣冷静:“这次是我错了,你咬了我一口,也打了一巴掌,可能消气?”

    安以绣眼神一凛:“给我退到五米之外!”

    君临也照做,然后随意坐在椅上与安以绣说:“既然你想喝酒,那我大不了舍命陪君子。”

    君临拍了拍手,把龟公招进来:“上两壶酒。”

    龟公看到室内气氛尴尬。

    地上是摔碎的酒壶和倒地的茶杯,显然一片狼藉。

    但这是老板,老板就算想把这整个燕春楼砸了,他也不敢说什么啊。

    只不过,安以绣和那造孽男人很明显有些隔阂,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回头抬头看了看安以绣,又瞄了瞄君临,本想等安以绣吩咐,毕竟她才是老板,但她这个老板久久没说话,看来说明老板默认了这个造孽男人的话,他们应该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他自然不能怠慢,他点头哈腰下去:“好的,您等等。”

    不一会儿,龟公端着食盘上来,上面摆了两个翡翠酒壶,还有配套的翡翠酒杯,另外还摆放了下酒的小食。

    龟公在君临面前搁了一壶,又小步到安以绣面前搁了一壶,最后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碎渣子,赶紧溜出了雅间。

    安以绣睨了君临一眼。

    他正在饮酒自酌,伴着一些花生米吃的正香。

    自从她刚刚给了他一巴掌,他就老实了。

    现在她也冷静下来。

    想到君临之前还救过她命,这次也是想劝她别喝酒,只不过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亲上了她。

    除去这些,这个妖孽还不算坏。

    就当刚刚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想到这里,安以绣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暂时忘掉刚刚这段不愉快。

    一杯,两杯……

    安以绣嫌弃这般喝酒太麻烦,索性把酒杯搁在一旁,拎着小壶的提手往嘴里灌酒。

    君临转头看她。

    她喝的太急,好几次都呛得直咳,因为咳嗽,她鼻头都憋不住的红了起来。

    他其实想过去拍拍她,但她刚刚那一嘴巴咬的着实用力,舌头上的肉只怕都要被撕下来了,现在他喝酒,舌头火辣辣的刺痛,别提多难受。

    只不过,他不想看她这样借酒消愁,想不过还是挪到了安以绣旁边的座位:“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我一个大活人坐在这,你也不知道利用?”

    安以绣拿起酒壶和君临的酒杯用力碰一下,把他杯里的酒水撞出来了大半,她反而开心的笑起来,大嚷一声:“喝!”

    君临见她行为举止,有些醉意,和她说:“你喝这么多,不怕我一会儿非礼你?”

    安以绣一个眼刀甩过去。

    察觉到安以绣的怒意,君临敲了敲桌上的酒杯:“既然怕,就别把自己喝醉了,任何时候都不要让自己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否则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君临说的确实没错。

    安以绣也知道这个道理,将酒壶换成了酒杯,慢慢细品。

    想到沐渊白,安以绣忍不住问君临:“他的手下说他身体不适,谁都不想见,你说,这是为什么?”

    君临见安以绣和他打开话匣,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才说:“你说的是北平王?”

    安以绣点头:“嗯,是他。”

    “他怎么和你说?”

    “他没和我说,是他的手下说他不想见任何人,包括我,这些日子,我都没有见过他……”安以绣摇了摇头,又喝下一口闷酒。

    君临将她的表现收入眼中,若她当真觉得烦闷,那便让她喝个痛快,趁他如今还能保护她,让她接受某些不想接受的事实。

    “他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道理,他并不在乎你。”君临说完这句话,偷偷看着安以绣,等待她的反应。

    听到君临说沐渊白不在乎自己,安以绣果然有些炸毛:“前阵子明明还很好!”

    君临桃花眼微眯,眸中神色隐晦不明……

    不多时。

    君临眼角那滴泪痣微微变了颜色。

    隐隐有些发红。

    他侧过身,尽可能不让安以绣看到他的正脸。

    安以绣却发觉他行为有些奇怪,撑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绕到君临身前:“你怎么了?为什么背对着我?”

    在看到君临的脸后,她略微吃惊。

    君临眼角那滴黑色泪痣居然变成了红色,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脸上,也就是从泪痣到脖子那里显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线……

    好好一张妖孽的脸,突然多了一道血线,虽然没有破坏那张脸的美感,但是平白多了几分怪异……

    安以绣只觉得是酒劲上头,使劲晃了晃脑袋,但君临脸上的血线还在,这并不是她的幻觉。

    她指着君临的脸问:“那个……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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