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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乱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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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以绣躺在稻草地上,感受到老鼠在她耳边乱窜,伴随着“吱吱”的叫声。

    或许是她太累了,居然睡着。

    一阵脚步声靠近破庙,安以绣嗖然睁眼。

    只看到一群人走进来。

    他们蓬头盖面,衣衫褴褛,破布衣服上东一个洞,西一个洞,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小破碗。

    应该是丐帮的人。

    在看到有人先他们一步到了破庙,他们愣在门口。

    在瞧见那人是个长相漂亮的小姑娘后,不由对视一眼,“嘿嘿”笑起来。

    其中一个一笑就露出一口大黄牙的乞丐,穿着较为新的布衣,站在所有乞丐的最前面,所有乞丐似乎以他马首是瞻,看样子那个大黄牙是他们的长老,或者帮主。

    大黄牙大步跨了几下来到安以绣面前。

    因为安以绣此刻坐在稻草地上,他此时是自上而下俯视她。

    安以绣讨厌被人用这样一个姿势打量,慢悠悠站起身,与那大黄牙平视。

    大黄牙上下打量了安以绣一眼,然后说:“小丫头片子,第一次混吧,不知道入了这行要保护费拜山头?”

    安以绣清声反问:“拜山头?”

    大黄牙洋洋自得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拜山头,看来,小丫头片子要学的东西可不少呢。”

    安以绣嗤笑出声。

    她还真没有被别人要过保护费,这大黄牙是第一个敢这么和她说的人,算是有胆。

    安以绣不想和这些乞丐动粗,总是打打杀杀确实不成体统:“我就在这儿休息一晚,希望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她说话虽然算不得礼貌,但起码给了他们一个解释,很明显她想息事宁人。

    但是那大黄牙却偏偏要往安以绣的伤口上撞,那大黄牙看了安以绣一眼,转头对他身后的乞丐们说:“咱这小庙来的新人不动礼数,兄弟伙还不赶紧上前教导教导她?”

    大黄牙说完这话,几步走到之前安以绣看到的那处破布毯上坐下,仿佛看好戏一般盯着手下丐帮,和这个说话没分寸的小丫头片子期待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儿。一个手拿木棍的乞丐想在自己头儿面前邀功,先一步来到安以绣面前,把手中的木棍狠狠在地上敲打几下:“既然都沦做乞丐了,也别一副清高的样子,装给谁看?李长老要你拜山头是看得起你,一个小丫

    头,别给脸不要脸。”

    给脸不要脸?

    这乞丐真是好大的口气!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

    安以绣笑意更盛,今儿她还就要在这破庙争一席之地了。

    看到安以绣笑起来,大黄牙,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李长老也指着她大笑出声:“小丫头片子笑起来倒是漂亮,比青楼里的花魁也不逊色,再给本大爷笑几个,让咱兄弟们乐呵乐呵。”

    丐帮的人统统大笑出声,笑声充满了戏谑与嘲讽。

    拿她和青楼的花魁比?这几个人的胆子,确实大得很。

    安以绣十指交叉,摩拳擦掌。

    就在他们以为她会服软时,她身形一动,大黄牙还没有看清安以绣的动作,她就已经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安以绣把脚踩在大黄牙胸口,用了几分力,大黄牙瞬间哎哟哟的叫唤起来:“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哎哟,疼……”

    安以绣挑了挑眉:“那我今儿还要拜山头么?”

    大黄牙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能啊,是小的要拜山头,是小的得拜山头啊。”

    说着,大黄牙看着他手下的丐帮帮众怒斥一句:“还不都赶紧见过这位女长老?”

    安以绣只觉得有意思的紧,这一下子她就荣升为长老了?

    不过她可不打算在丐帮混,就算让她做丐帮帮主她也没觉得是多大的殊荣。

    但是这些丐帮子弟确实可以为她所用。

    安以绣移开踩着大黄牙的脚,俯身问他:“既然如此,李长老是不是应该孝敬点?”

    大黄牙伸手在胸口揉了两下,一张满是污垢的脸满是狰狞,然后冲手下丐帮子弟挥了挥手:“还不快给女长老孝敬一点?”

    丐帮子弟听大黄牙发话,哪里敢藏私,急忙把今儿个找人要的银子从破裤兜里掏出来,驼着背满是讪笑的递到安以绣面前。

    他们要的都是碎银子。

    在安以绣从那个丐帮帮凶手上拿碎银子时,李长老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挖走了一大块,这么多碎银子,他心疼哇!

    安以绣也没打算拿他们太多钱,毕竟丐帮的人也不容易,她挑了两小块碎银,挥了挥手:“得了,够了,收起来吧。”

    大黄牙像个狗腿子一般,生怕安以绣反悔要把剩余的钱也收走,急忙道:“还不快听女长老的?把银子收起来?”

    因为安以绣露了这么一手。

    所有丐帮的人都不敢惹安以绣这尊大佛,将破庙里让出了一块地儿给安以绣,谁都不敢打扰她。

    安以绣也是说到做到,在破庙待了一天就离开。

    她如今从这些丐帮手里拿了些碎银子,也足够她买点吃的住几天店了。

    不过呢,光靠这点银子也是不够的,毕竟她是要长途跋涉回西凉,路上怎么着也得有点盘缠不是?

    “我想吃东西。”

    小怪物跳在安以绣肩上和她唧唧歪歪。

    安以绣先去买了身粉色布裙将身上的男装换下来,然后带着小怪物去了集市,给它买了点酸山楂,这才算是堵住它的嘴。

    快走到无人小巷时,小怪物怼了怼她的胳膊,在她袖袋里说:“不是有句话叫没钱寸步难行吗,你不打算多弄点钱呀?就你这两条小细侉子不知道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回西凉。”

    安以绣转了个弯,绕到无人小巷里,把小怪物从袖袋里拎出来,在它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我看你怎么这么想让我回西凉呢?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

    小怪物撇了撇嘴,好半晌才回答她:“我的天灵地宝还没吃呢,我要回西凉,找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吃我的宝贝。”

    原来是这个原因。

    安以绣扶额:“我一会儿去弄点银子,争取快点回去。”

    车来车往的大街上。

    安以绣站在一旁仔细盯着过往的车辆。

    有一辆马车从远驶来,马车上雕花精致,看着应该是富贵人家。

    安以绣左右看了一眼,拿出一个黑色面罩蒙在脸上,迅速窜到马车车厢。

    然后从马车车窗的空隙钻进去,一切行云流水。

    里面的人张嘴就要大叫,却被安以绣一把捂住嘴:“不准说话,不然杀了你。”

    那人老实的点头。安以绣看了他一眼,才发现,原来她劫持的是个“熟人”……
………………………………

第264章 即日处死

    此人正是在隐禅院有过一面之缘的妈宝男楚靖。

    他爹正是北魏宰相,那个将欧少天放出来的原罪者。

    安以绣轻笑。

    没想到她随便劫了个马车,居然遇上“熟人”了。

    安以绣上下打量了楚靖一眼,

    只看到他穿着一袭宝蓝色的锦绣罗缎,长发被一个莲花形玉冠高高束起,一双眼眨巴着看着安以绣。

    眼里满是惊恐之意。

    安以绣也懒得再遮掩什么,伸手将蒙面的黑面巾取下来,露出一张不施粉黛已胜过天姿国色的脸。

    在看到安以绣的面容之后。

    楚靖眼里的惊恐瞬间被不可思议取代,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是你?”

    对于这个妈宝男,安以绣并不怎么讨厌他,只当他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不过他妈上次在隐禅院被欧少天杀死,不知道他行为处事是否会变成熟。

    “你身上带银子了么?”

    安以绣慢悠悠把手中的匕首收起来放回腰间的刀鞘。这把匕首是她刚刚从一个小铁铺里买来应急用的,花了一小锭碎银,相比于那些几百两银子才能买到的武器,这匕首算的上是廉价,但是那个老匠人的手艺不错,这匕首虽然廉价,但是却很锋利,是个趁

    手的武器。

    楚靖感到安以绣把匕首收起来,顿时觉得威胁自己生命的东西也没有了,更是放得开了。

    他冲安以绣笑起来,透着一丝傻气:“你差钱么?我们宰相府有很多银子,你若是劫持我回宰相府,我爹一定会给你很多钱的。”

    安以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猴精的宰相怎么就生这么一个傻儿子,就是个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坑爹货。

    “我又不是要绑票,整那些太麻烦,把你身上的银子给我就行了,有多少给多少。”

    楚靖也不含糊,直接在袖袋里掏起来,几乎将他浑身上下掏的干净,然后捧了一堆银票放在安以绣面前,傻笑着:“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银票了,若是你不够,我可以回府再替你拿点儿。”

    安以绣拿过银票,大致翻数了一下,差不多也有个一两千的价。

    楚靖这好家伙,出门居然带这么多银票,当真也不怕人绑架。

    “这么多,足够了。”

    安以绣将手里的银票摞在身上整理整齐,随手一叠放到袖袋里,小怪物闻到银票的味道,急忙把银票拖到袖袋的角落,以防银票掉落。

    她准备从车窗跳出去,楚靖却一把拉住她的衣袖:“你现在要走啊?”

    安以绣挑眉:“不然?”

    楚靖急忙解释:“你去哪儿?我可以叫车夫先送你回去。”

    安以绣反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楚靖嘴巴也没个把门的,直接捂嘴小声和安以绣说:“皇上宣我去皇宫,说要给我一个重任,好像是去找什么东西,但是我可以慢一些再过去,皇上不会知道的。”

    安以绣原本准备离开,听楚靖这么一讲,她屁股顿时又坐了回去,状似无意的问:“要你去找什么?”

    楚靖就和一个话痨一样喋喋不休的说:“好像……是去找一个叫欧少天的妖物,本来这事儿应该是南召王来办的,但是他办砸了,就被皇上下令关了起来,所以如今事情只能落到我身上了。”

    “南召王?”安以绣想了想,总觉得这三个字有点耳熟,灵光一闪,她算是想起来,南召王可不就是墨子鲮的封号么?

    墨子鲮那人对她很不错,她救了他一次之后,他一直记在心里,后来她几次出事都是墨子鲮挺身而出,上次在沙塔,临到最后他还不放弃营救她,所说不感动那是假话。楚靖点了点头,和安以绣把自己知道的事儿都说了出来:“是的,据说南召王原本应该是带着那个妖物去沙塔找秘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秘药没有找回来,反而被北平王的属下抢走了,他也没有去追那个抢

    了秘药的人,反而留在沙塔好几天,说是寻人。”

    “寻人?”安以绣反问。

    楚靖点头:“据说南召王当时是在寻一个女人,而且据说传言南召王要找的那个女人就是北平王的王妃。”

    北平王的王妃。

    听到这里,安以绣心里咯噔响了一下。

    北平王妃可不就是她么?

    在沙塔塌陷之后墨子鲮没有走,反而一直在寻她?

    安以绣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除了感动,也只有感动了。

    楚靖并不知道自己嘴里的女主角就坐在他身边,依旧滔滔不绝的和安以绣说:“等南召王回了北魏后,如实把情况和皇上说了,当时皇上大发雷霆,下令把南召王关进了大牢,说是要即日处死。”

    即日处死?

    是什么原因,要让一个皇帝下达处死自己儿子的命令?

    她不相信只是因为墨子鲮没有替他拿到秘药,一定另有原因。

    安以绣本想拿了银子就离开,但是如今,她改变主意了:“南召王被关在哪个大牢?”

    楚靖指着前方不远处说:“就是那个大牢,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安以绣也不等马车停下,从车窗钻出去跳走。

    自始自终前面赶马车的车夫都不知道马车里进了另一个人。

    小怪物一直呆在安以绣的衣袖里,哪能没有听到安以绣和楚靖的谈话,在听到安以绣说还有事的时候,小怪物就知道安以绣不会这么快就走了。

    果然,安以绣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和小怪物小声说:“我得去办些事,过几日再回西凉。”

    小怪物气哼哼的没有说话,最后见安以绣不安慰它,也只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哎哟喂,你是要去救那个南召王?”

    安以绣“嗯”了一声。小怪物颇有些八卦的把小脑袋从安以绣的衣袖里探出来半个,脸上满是好奇:“你喜欢那个南召王?不过也是哦,毕竟那个男人喜欢你,听到你死了他还守在沙塔刨你尸身,确实痴情,要我是个女人也得感

    动了,相比之下,那个北平王可算个屁,不要脸的贱男人!”

    安以绣瞪了小怪物一眼:“提他做甚?我和他现在没任何关系。”

    小怪物“嘿嘿”怪笑两声,重新把话题转回八卦上:“所以说,你是默认你喜欢南召王么?”

    安以绣一巴掌拍在小怪物脑袋上,打的它小脑袋快速往袖袋里缩回去,隔着衣服瞪了安以绣一眼,嘴里嘟嘟囔囔的说:“我说的是实话嘛?你打我做什么?坏女人!说不过我就动手打人,坏女人!”

    听到小怪物的控诉,安以绣止不住又笑起来:“你说说你的小脑袋瓜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简直没边没际的。”

    她只当墨子鲮是经历过革命友谊的朋友,如今朋友有难,她自然得出手相帮。

    刚刚被小怪物这么一说,好像她和墨子鲮真有什么见不得台面的关系一样,切,这她是不是得给小怪物配个伴?省得它一天到晚操心她的事儿。

    安以绣和小怪物闹了一会儿,找了个茶馆的窗户边坐着。

    这个茶馆的位置刚好能让她看到那个大牢。

    她观察了一下,大牢看守并不森严,她若是想闯进去,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现在天色过于明亮,并不适合她行动,只能等到晚上再一探大牢。

    安以绣叫小二上了盘瓜子花生细慢慢磕着打发时间。

    茶馆下方有说评书的,说书人走到茶馆的正中央的台子上,坐在椅上,环视了一圈,手持醒木在桌案上“啪”的那么一下一敲,清响的声音在茶馆里回荡。

    “上回说书到,北平王大战南召王,说起来,那一战颇为激烈,你来我往,迟迟分不出高下,至于两人争打的原因也简单,那就是两个字,女人,这个女人是谁呢?”

    说书人在这里顿了一下。

    下面有茶客回答:“那女人是谁?”

    说书人很满意下面的互动,拿起折扇那么一挥,给自个儿扇了两下,然后才继续说:“那女人正是北平王妃安以绣,听闻北平王妃安以绣的长相只能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形容……”

    听到这里,安以绣看着窗外轻轻笑起来。

    坐在这里听别人如此夸奖自己,确实都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更何况这说书人说的内容根本就是瞎编的,墨子鲮什么时候还为了她和沐渊白打过一架?她作为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不过这也只是野史,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被别人当做饭后闲谈的话资。

    天色渐黑,确实是行动的好时机了。

    安以绣掏了一锭银子搁在桌子上,起身离开。

    大牢外的守卫慵慵懒散,看到有人靠近大牢门口,也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唉唉唉,大牢重地,闲杂人等不要靠近啊。”

    安以绣一副娇羞的样子,轻轻点头,状似无意的往大牢里看了一眼,里面并没有守卫,看样子外面松懈,里面更为松懈。

    探查好情况后,安以绣和他们说:“小女子这就离开。”谁知那守卫却出声道:“唉唉,你等下。”
………………………………

第265章 混入大牢

    安以绣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却迅速掩饰下来,她转身冲那喊她留下的守卫微微一笑:“官爷还有何事呀?”

    那守卫看着安以绣的脸,咽了一口口水:“小娘子是家人在牢里么?若小娘子愿意,愿意陪我一晚,我倒是可以让小娘子进去探视一番,嘿嘿嘿。”

    安以绣冷哼一声,色欲熏心的家伙。

    就算她想进去探视,也犯不着用这种折辱自己的方式进去。

    “非也,小女子初到这儿,并不熟路,这就离开。”

    说罢,安以绣转身离开。

    不过她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那守卫看到似乎是她头上的簪子掉了,她蹲下去捡。

    实则安以绣却是捡了一颗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小石子。

    “咻”的一声扔到那守卫的裤裆上。

    安以绣只听到她身后响起哎哟哟的嚎叫声:“我滴个老娘哟,疼死老子了,啥玩意儿啊?咋搞滴啊!老子额……”

    安以绣回头看了一眼。

    精准!

    只看到那个守卫紧紧捂着自己裤裆,半弯着身子在地上蹦来跳去,那模样好不滑稽。

    安以绣勾唇轻笑:活该,这种人就得给他一点教训,不然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安以绣走到一旁的树林里,借着黑暗隐去身影。

    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她刚刚在大牢前看了一眼,里面并没有守卫,可以看得出这个大牢守卫极其松散,那她现在就可以好好计划一下,等会儿如何进大牢。

    是直接闯进去呢?还是……进行一番乔装打扮再进去呢?

    在她思考的片刻,有一个穿着青衣的中年男人,拉着一个装了几个木桶的板车,从她面前经过。

    她隐约看到那个木桶上写了一个“牢”字。

    微风一吹,一股饭菜的馊味飘到她鼻中,看来这是中年男人过去送牢饭的。

    她看着板车上的那几个木桶,心下突然有了主意。

    “咻”的一下,安以绣轻轻跳到板车上。

    因为安以绣上了板车,重量增加,中年男人停下拉车的步伐,自言自语道:“咦,怎么突然变重了?”

    安以绣迅速缩到几个木桶的间隔之间。

    或许是因为天黑的缘故,中年男人的眼神并不好,没有看到躲在几个桶中间的安以绣。

    这中年男人狐疑了一番之后,又找不出任何原因,拍了拍自个儿的后脑勺,重新拉起板车向大牢走去。

    安以绣可以感觉到在大牢前,板车停了下来。

    她捏紧了腰上的匕首,若是万一事发,她也只能和他们来一番打斗了。不过这些守卫只不过是混吃等死的领晌的人,再加上这送牢饭的中年男人又是熟悉面孔,他们也没多做检查,直接挥了挥手放行:“里面那堆家伙刚刚都饿得骂娘了,快进去吧,赶紧拿吃的,堵住他们的嘴

    ,可听得老子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等这送牢饭的中年男人把板车拉进大牢之后,安以绣看四周没有什么狱卒,顺势从板车上跳下来。

    送牢饭的中年男人只觉得板车又忽然的一轻,挠着脑袋又回头看了一眼板车,皱起眉头说:“今儿这是咋搞的啊?这板车忽轻忽重的,难道是见鬼了?”

    安以绣躲在角落,看着这送牢饭的中年男人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或许这送牢饭的也想搞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开始将板车上的木桶一个个搬了下来。

    趁着他搬桶的空档,安以绣迅速从他身侧溜开。

    带起一阵凉风。

    这送牢饭的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摸了摸浑身竖起的寒毛,一脸惊恐的对自己说:“难不成是见鬼了?不行不行,我得快点给了饭就出去,今儿真吓人。”

    天牢的牢房是用铁板隔绝,这个牢房却并没有那么森严,只不过是条条铁栏杆阻断,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牢房里的每一个人。

    被关入这间大牢的人,差不多都是定了罪的死刑犯,就算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在里面来回穿梭,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奇心,毕竟人都要死了,还有那么多好奇干嘛?

    但也不排除有那种吵吵嚷嚷的家伙,看到安以绣这个黑衣人,张嘴就开始喊起来:“你是谁啊?狱卒,狱卒!有人进……”

    对于这种人,安以绣不可能有手下留情的机会,直接掏出在外面捡的石子,狠狠砸在那人的咽喉上,用了几分力,不至于人死,但也能因为疼痛让那人暂时噤声。

    终于,安以绣在倒数第三间牢房看见了墨子鲮。

    墨子鲮身穿一件印着一个大大囚字的青衣,靠在墙壁上闭着双目,呼吸浅浅,仿佛睡着了一般。

    安以绣伸手在铁栏杆上轻轻敲了敲,发出“铛铛”的清响。

    墨子鲮听到声音缓缓睁眼,在看到安以绣之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眼睛一愣,直直看着站在铁栏杆之外的安以绣。

    好了会儿他才小声说:“又梦到你了。”

    墨子鲮这是突然魔障了吗?

    觉得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个假人?

    “墨子鲮。”

    安以绣叫了一声,冲他招手:“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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