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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乱天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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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浑身打了个颤,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安以绣也看到墨子鲮向他们这个马车走过来,抽了抽嘴角,眼睛在马车内四处扫视了一番,似乎想找哪个隐蔽的地方。
沐渊白发现安以绣的不对劲,拉着她问:“你怎么了?在找什么?”
安以绣总不可能说自己想躲墨子鲮,有些尴尬的和沐渊白笑了笑:“没什么……”
此时,墨子鲮已经走到马车前,他伸手一把将马车的车帘掀起。
看到和沐渊白倚靠在一起的安以绣,墨子鲮带了几分逼问:“绣绣,他如此负你,你如今为何又和他在一起?”
他本不想这么问的,但在看到安以绣之后,所有的理智都崩塌。
沐渊白如此利用她,她绝不可能真心实意的回到沐渊白身边,一定是沐渊白强迫她。
对,一定是!
不等安以绣说话,沐渊白的桃花眸多了几分隐晦的怒意,他站起身踏出马车。
马车之外,大雪纷飞。
不消一会儿,雪粒儿便落到他们身上,传来阵阵凉意。
沐渊白怕安以绣吹多了寒风感冒,转身将车帘放下,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沉眸看着墨子鲮,声音冰冷道:“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王的王妃?”
墨子鲮唇角微勾,深邃的五官充满肃杀,最后,他向前跨了一步,走近沐渊白小声道:“你的王妃?我要定了。”
如此挑衅的话语,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墨子鲮居然敢觊觎他的女人,似乎因为当了个小小的北魏皇帝,便有些不知所以了。
沐渊白当下抽出佩刀刺向墨子鲮,引来一众人的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神殿成员以光速移动到墨子鲮面前,用自身替他挡了一刀,他自己受伤了全然不顾,反而回头问:“皇上,您没事吧?”
墨子鲮摇头,示意那神殿成员退下,然后冲沐渊白一字一句道:“北平王,咱们等着。”
说罢,他抽身离开。
沐渊白没有再追,只是定定看着墨子鲮的背影,桃花眼中杀意不言而喻:墨子鲮,似乎觉得他翅膀硬了?好,他不介意北魏再换一个新帝!
回到马车,沐渊白面色并不太好,看着安以绣,最后说了句:“你这个小家伙就是祸水。”然后把她揽入怀里直接吻上去。
这次他的吻并不那么温和,反而多了几分充满霸道的掠夺。
安以绣知道沐渊白是吃醋了,搂上他的脖子回应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俯在他肩上和他咬耳朵:“沐渊白,吃醋了?”
沐渊白闷嗯了一声,然后一把将安以绣拎到他腿上坐着,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家伙,你很得意?”
安以绣轻笑冲他吐了个舌头,嘴唇因为刚刚的一番吸吮而有些红肿,甚至闪着晶亮的口水。
沐渊白喉头微动,撩起窗帘看见快到京城的王府,眼眸渐深:“等着,一会我一定惩罚的你下不了床!”
安以绣已经猜到沐渊白的惩罚会是什么,急忙从他腿上下来,嘴中叫嚷:“不要。”
却被沐渊白发现她的动机,一把揽住她腰肢,强制性的把她按在怀里,在她耳边吹气,惹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起来:“小家伙,让我吃醋是要付出代价的。”
到了王府,沐渊白不顾众人的眼神,直接把安以绣抱了下来,安以绣挣扎无果,只得认命。
听说王爷和王妃回了王府,却在马车停下之后,王爷就将王妃抱去了寝房。
听说王爷和王妃进了寝房,便一晚都没有出来过,就连晚饭都没有吃过。
还听说,当天寝房内断断续续传出一些婉转的呻吟,比那发春的母猫叫声还要挠人。综合推断,王爷和王妃恩爱有加,王府怕是很快便要有小世子咯……
………………………………
第313章 出些血也是应当
自从墨子鲮到了西凉京城,整个京城都开始戒严。
墨子鲮所住的使馆在京城一处算得上是繁华的地界,被他自己带来的士兵重重包围警戒,但凡五百米之内,不得有人靠近。
违者,杀无赦。
除夕夜前一天。
林德又一次来了王府。
这一次林德满面笑容,脸上多了几分讨好:“王爷,皇上请您去一趟皇宫。”
林德过来时,沐渊白正在陪安以绣下五子棋,棋局刚刚开始,而安以绣又正在兴头上,沐渊白直接把前来传话的钱管家赶出去:“让他等着。”
钱管家以为沐渊白没有听清,哆嗦了几下,和沐渊白再一次强调:“王爷,那是林公公,皇上派来的。”
安以绣从绣花坐垫上直起身,冲沐渊白道:“去吧。”
沐渊白却不甚乐意,睨了钱管家一眼,再一次重复:“让他等着。”
钱管家知道沐渊白这是不乐意了,急忙弓了弓身,回到大厅,钱管家和林德解释:“林公公,王爷昨夜睡太晚,刚刚躺下补觉呢,不然,等等?”
林德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但想到皇上说不要得罪北平王,林德尽可能的扯出一丝笑:“好。”
等安以绣和沐渊白几盘棋下完,钱管家给林德斟的茶都已经凉透。
这么长时间,沐渊白还没过来,林德心中更是不耐。
最终,林德面色有些不郁的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在大厅来回踱着步子,看向一旁的钱管家道:“这都多长时间了,王爷还没起床么?皇上还等着见王爷呢,该去请王爷起来了。”
沐渊白过来正巧听到林德的话。
在看到沐渊白之后,林德急忙收起了脸上那副不耐的神情,转而换上一脸笑意道:“王爷,您可算起来了。”
沐渊白挥了挥手,懒得听林德废话:“走吧。”
御书房。
西凉皇帝沐渊鸿靠坐在椅上。
皇后让宫女叩门,得到沐渊鸿的允许,踏步进去,手里端了一碗腾着热气的红枣莲子银耳汤,直接搁在沐渊鸿面前的桌子上:“皇上,你一晚上都没有吃东西,喝点银耳汤垫垫胃吧。”
沐渊鸿闭眸挥了挥手:“拿下去吧,朕不想喝。”
皇后将银耳汤放在一边:“银耳汤臣妾放这儿了,皇上若是饿了便喝些……”
皇后没有等到沐渊鸿的回应,最后叹了一口气:“那臣妾先走了。”
直到皇后快走到门口时,沐渊鸿才出声问道:“太子怎么样?”
皇后听到此言,复而又转回来:“宸儿,似乎依旧心思郁结,身子日益衰弱,皇上,听说北平王喝了秘药,不知道……”
说到这里,皇后欲言又止。
沐渊鸿抬头睨了她一眼道:“不知道什么?”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干脆一鼓作气直说:“不知道北平王的血对宸儿有没有用。”
沐渊鸿眼神定定看着皇后,声音平静的一字一句道:“你想让太子喝北平王的血?”
皇后沉默了好久,最终点头:“是的,宸儿毕竟是一国太子,他的身体定然不能出什么大问题,再说臣妾只是想让北平王放一点血给宸儿喝,并不是想要北平王的命啊。”
沐渊鸿目光定在皇后脸上,看的皇后有些发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得皇上龙颜大怒,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皇上……”
最终,沐渊鸿收回视线,摆手冷声道:“你下去吧。”
皇后正色给沐渊鸿福了福身,随后退了下去。
等皇后离开,沐渊鸿的视线落在放置着传国玉玺的金黄色锦盒上:确实,太子是西凉皇位的接班人,老七便是出些血也是应当的。
等沐渊白到了御书房,只看到沐渊鸿靠坐在椅上闭目休养生息。
听到动静,沐渊鸿睁眼,在看到沐渊白没有戴面具后,沐渊鸿先是一愣。
看到沐渊白露出真容,他颇有些不习惯,然后瞬间了然,指了指下方的椅子道:“老七,你来了。”
沐渊白顺势坐在椅上,也懒得和沐渊鸿客套,直接用了自称我:“不知皇上找我何事。”
沐渊鸿呵呵一笑:“老七啊,你身上的胎毒是解了么?”
当初寻找秘药一事闹的四个大陆都动荡起来,后来秘药被宫叙抢到,这件事,只要稍一调查便能知道眉目。
沐渊白自然不会做掩耳盗铃之辈,点头称是。
沐渊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转而进入这次叫沐渊白来皇宫的正题:“说起来,明天就是除夕夜了,老弟,明日你便同朕一起会见北魏新帝。”
沐渊白颔首:“是。”
沐渊白沉默寡言,只能由沐渊鸿主动问话:“老七,听说前几日你和北魏新帝在京城门口碰了面,两方火气都很大,不知道你和北魏新帝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沐渊白看着沐渊鸿,低声道:“这事可不是误会两个字能说清的。”
“那是?”沐渊鸿有意套话。
沐渊白却不想细说,摇头,准备起身:“皇上,我知道了,明天我会提前来皇宫。”沐渊鸿这几日要利用沐渊白保护他的安全,也不敢惹恼了沐渊白,见沐渊白要离开,他也就此打住话头:“好,早些休息吧,对了,老七,既然是宫宴,明日你便把北平王妃一同带来吧!一家人好不容易团
聚一次,也算是热闹。”
沐渊白回了王府,便直接去了安以绣的春熙苑。
安以绣刚刚吹熄了蜡烛准备睡觉,听到房门突然被人打开,眼睛嗖然睁开,反手抓住枕头下的匕首,一个咕噜翻身起来。
虽是黑夜,但有月光撒入房内,沐渊白自是看到安以绣的动静,几步上前扯过衣架上的披风将安以绣裹在其中:“快上床躺着去,别又染了风寒。”
一边说着,沐渊白也一边脱去外衣,顺势溜进安以绣的被子。
他刚刚从外面进来,带了一身的凉气,冷的安以绣不自觉打了几个抖。
沐渊白有意识往旁边退,尽可能不让自己凉着她。等身上暖和了,沐渊白一把将安以绣搂进怀里:“小家伙,明天随我一起去宫宴。”
………………………………
第314章 北魏新帝到
安以绣把脸埋在沐渊白怀里,闷声说:“我不去了。”
沐渊白抓着安以绣的肩膀,将她微微拉开,看着安以绣的脸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为什么?”
安以绣想不过还是和沐渊白实话实说:“我不想碰到墨子鲮……”
提到这三个字,沐渊白脸色暗了几分,声音也为止沉了下来:“你怕他?”
安以绣往被子里缩了缩:“我会怕他么?纯粹是不想见他。”
沐渊白指腹微微摩挲安以绣的头顶,最后落下一吻:“没事,明天同我一起去,他若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不介意让他血溅当场。”
翌日。
安以绣随便打扮了一下和沐渊白一同前去皇宫。
皇宫之内,处处悬挂着大红色的灯笼与彩烛装饰,好一派喜庆的模样,再加上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倒有些让人晃了神。
沐渊白没有忘记这次的任务,和安以绣说了一声,先一步去找沐渊鸿。
沐渊鸿一直在御书房内等着沐渊白过来的消息,听到林德传话说沐渊白来了,急忙让沐渊白进来。
“皇上。”
沐渊白与沐渊鸿打了个招呼。
沐渊鸿立刻起身,笑眯眯的拍了拍沐渊白的肩膀:“老七来了,那就去出席宴会吧。”
不知道为什么,墨子鲮一直没有来。
沐渊鸿让人去使馆打探了一番,得知墨子鲮起晚,稍后进宫的消息。
人家也这么说了,断没有去催促的道理,只能暂且等着。
大多数人都在互相攀谈寒暄。
就算没有围成一堆的,大多也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像安以绣这样形单影只的,放眼整个宫宴,也只有她一个人。
不过这些形式对于安以绣来说都可有可无,对于宫宴,她并没有多少热情,一个人坐着吃些东西可不更是清静?
安以绣拿了点水果和坚果,随意找了个角落的桌案坐下大吃特吃。
没吃多少东西,安以绣看到了沐禹宸。
沐禹宸穿着深蓝色锦绣织百鸟外袍,腰上系了一根浅蓝色腰带,在腰带上挂了一块白色雕花玉佩。
他看上去身体不太舒服,和人交谈的时候一直捂着嘴咳嗽。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沐禹宸不是在隐禅院么?怎么现在出现在皇宫的宫宴上?
他,决定当回太子了?
似乎因为安以绣的目光太过炙热,引来沐禹宸转头相看。
在看到安以绣之后,沐禹宸双眸下意识的缩紧,似乎在用理智控制自己走向她的步伐,只不过心里想的,和所行动的永远不一样。
在看到安以绣以后,沐禹宸就有些听不进那些官员的说话声。
最终沐禹宸和与他攀谈的官员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大步向安以绣这边走来。
“……”
沐禹宸看着安以绣,一个“绣”字在嘴里打了个转,最终因为顾及到宴会人多眼杂,而小声叫了一句:“皇婶。”
安以绣点头,努力拿出长辈的姿态:“太子回朝堂了?”
太子既然主动和她说话,她也没有必要不好意思,不过该有的疏离还是不必可少的,毕竟沐渊白是个醋坛子,若是让他看到她和沐禹宸相谈甚欢,可不得整个人都气炸了?
其实时隔几年,沐禹宸对安以绣的感情多多少少也淡了些,再加上安以绣又嫁给了北平王,沐禹宸对安以绣,不再像之前那般情难割舍。
只不过心里始终有道坎,这个坎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还没有遇到他真正喜欢的人,所以才会认为安以绣是他的唯一。
沐禹宸冲安以绣笑了笑,回答:“是啊,终究是……放不下,咳咳……”
不知道沐禹宸是怎么了,突然背过身子,捂住嘴巴,一阵剧烈的咳嗽。
看的安以绣都替他揪了一颗心,安以绣下意识问:“你可是病了?”
沐禹宸把手里染了点鲜血的白帕顺势放进袖袋,状似无意道:“无妨,老毛病了。”
“老毛病?”
安以绣深感怀疑。
沐禹宸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说什么老毛病,当初她第一次见他时,可没见着他这样,就连之前在隐禅院也没看到他这样咳嗽。
沐禹宸似乎不想细说,随意把话和安以绣扯到了一边:“皇婶近日可好?听说你和北平王恩爱有加……”
提到沐渊白,安以绣低下头笑了笑。
沐渊白陪着沐渊鸿进宫宴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和沐禹宸刚谈甚欢的安以绣,不知道他们是谈了什么,安以绣笑的很开心。
沐渊白当下忍不住,三步并作两步移到安以绣身边。
“娘子听到什么那么好笑?不妨说与为夫听听?”
一个手臂自左侧伸出来,将安以绣揽入怀里。
安以绣看了沐渊白一眼,冲他一笑:“太子刚刚说我和你恩爱有加。”
沐渊白挑起眼角看了沐禹宸一眼,唇角也随之上扬:“太子说的确实没错,难道咱们不恩爱?”
沐渊白说完低头在安以绣唇上印上轻轻一吻。
他知道他这个侄子一直对他王妃“心怀不轨”,断然不能给他可趁之机,所以一有机会便要开始秀恩爱,把萌芽杀死在襁褓之中。
对于沐渊白这番有些幼稚的举动,安以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沐禹宸是第一次见取下面具的沐渊白,起先还震惊这个长相妖孽的男人是谁,在得知他就是他的皇叔后,沐禹宸只觉得世界观有些崩塌。
不是说北平王丑陋无比?
这个人貌似潘安,若是他这样貌算的上是丑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貌美的人了。
沐禹宸也不想呆在这做电灯泡,打扰他们,索性拱了拱手:“皇叔,皇婶,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看到沐禹宸离开,沐渊白嘴角是一抹得逞的笑意。
安以绣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嗔骂一声:“醋坛子。”
沐渊白更是不要脸的贴近安以绣说:“那得看对谁啊。”安以绣和沐渊白打情骂俏之际,只听得宫殿门口响起一声特有的太监的嗓音:“北魏新帝到。”
………………………………
第315章 谁欺负娘子?
这一声响起,宫宴似乎瞬间被人按了停止键,整个宫宴鸦雀无声,不由多了几分寂静。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宫殿门口。
只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金线绣飞龙龙袍的人大步走进来。
他头上是一个雕龙白玉冠,一头墨发皆高高束起,深邃的五官让他整个人都多了几分戾气。
墨子鲮眼神四下扫视一眼,在看到角落环抱着安以绣的沐渊白,眸中视线不由为之加深几分。
沐渊鸿请墨子鲮入上座,然后偷偷叫过林德:“把老七给我叫过来。”
既然北魏新帝来了,务必得让沐渊白时刻注意保护他的性命。
沐渊白听到林德前来叫他,揉了揉安以绣的脑袋,小声和她说:“娘子,为夫先过去了,你去找女眷说话,若是再让为夫看到你和某些男人相谈甚欢,为夫不介意今晚与你熬夜长谈。”
看到安以绣瞪眼,沐渊白挑起一丝微笑,转身向沐渊鸿走去。
墨子鲮自从坐在上座之后,视线就黏在安以绣身上。
在场人都看出了些端倪,尤其是喜好八卦的女眷,立刻围成一团小声讨论起来:“你看这北魏新帝看北平王妃的眼神,似乎他才是她的夫君,这个北平王妃某非是和这北魏新帝有什么牵扯?”
“确实有点奇怪。”
“对啊,我听说这北魏新帝还没有当皇帝的时候,替北魏先皇去了一次沙塔,据说是去找秘药。”
这个粉衣女眷话未说完,另一个紫衣女眷立刻抢过话茬:“秘药,我知道,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对了,有个事情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其余的人皆看着这紫衣女眷:“什么事?”
紫衣女眷朝安以绣的方向努了努嘴:“喏,那个北平王妃,据说是秘药钥匙,要找到秘药,必须得秘药钥匙在场,当时那个北平王妃也在沙塔。”
“然后呢?”“然后,听说北平王妃当时遇了难,北魏新帝还以为北平王妃死了,在沙塔那儿守了很久,一定要把北平王妃的尸首扒出来才甘心,日子久了,北魏新帝也心死了,跟着他手下的人离开了沙塔,你们说,若
是北平王妃和北魏新帝没有什么牵扯,北魏新帝怎么会对北平王妃如此深情?甘愿守在沙塔几天几日不离开?”
“是啊,这样说的话,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众人一片哗然,看向安以绣的神色也多了几分鄙夷与蔑视。
没想到北平王妃居然是这种人。
也是心疼北平王,如此爱自己的王妃,他的王妃却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真是可惜北平王长的如此俊美的面容。
他若是知道自己王妃的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定会把这个北平王妃给休了,到时候北平王的王妃之位就有空缺……
有的女眷想到这儿,纷纷向沐渊白暗送秋波起来。
安以绣自然将这些女人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只觉得她们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来按在沐渊白身上。
安以绣板起脸,一脸的不高兴:她们凭什么觊觎她的男人?
安以绣起身开始四处转转。
恰巧那些女眷又开始讨论安以绣:“那个北平王妃,就是仗着自己长的好看就为所欲为,若不是那一身皮囊,北平王又怎么可能喜欢她?要我说,北平王还不如休了她,娶我更好……”
不巧,这话正好被安以绣听到,她顿住步子睨眼看向声源。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粉色锦绣衣裙的女孩,长的倒是不错,只不过她说起话来眼睛里都闪着不一样的厉光,一看便是善妒之人。
安以绣轻声笑起来,几步走到那女孩身边,清声问:“你刚刚说什么?”
虽然这些人看不惯安以绣,但是安以绣怎么说也是个王妃,她们顶多就是大臣的妻女,有没有品级还是个问题,就算有,最高也只是一品。
而王妃属于皇亲国戚,那是属于超品的,一般官员都需要拜见,无论官阶高低,命妇也需要谒见,她们只是大臣的女儿,根本就没有权利和安以绣对着干。
看到安以绣过来,所有的姑娘都噤声,和安以绣福身。
那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孩见安以绣目光直直看着她,心知自己刚刚祸从口出,急忙和安以绣道:“小女见过王妃。”
安以绣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就在那粉衣女孩以为安以绣是个好说话的,安以绣复而开口:“你还没回答我呢。”
那粉衣女孩转头看向刚刚和她一起“声讨”安以绣的姑娘们,想让她们帮她说些好话,那些姑娘纷纷和安以绣告了一声罪,然后借故逃离事故现场。
一时间,只剩下那粉衣女孩和安以绣。
安以绣气场强大,就算她此刻没有说话,光是静静看着那女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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