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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不爽:王爷,我饿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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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宁王殿下十五岁那年出征吐蕃,大胜而归。先帝才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刮目相看。”
听到这里,公孙铸的神情微微一动。
记得当年,宁王殿下凯旋而归,在城外犒赏三军时,他还特意溜出家门跑去看的。
记忆翻涌,梦回当年……
点将台下,数万将士甲戈向日,眼露寒芒。踏一步,便可碎裂河山;吼一声,便能震破苍穹。手中的旗帜迎风招展,如烟如云;延展千里,目犹不及。这般场景,光是看上一看,便是让每一个男儿热血沸腾。
可是谁又能想到。统领这支虎狼之师大破吐蕃的将军,竟是一名十五岁的少年。
自此,慕容寒之威名,响彻九州。
“宁王殿下大破吐蕃第二年里,先帝便是染上了重病。虽说时好时坏,但精力却是大不如前了。”
“先帝染病之后,为确保江山稳固,不得已与朝中世族联姻。所以几经思虑之下,便将唐家的小姐,指给了太子……”
公孙铸闻言,眉头突然锁了起来,“可是,当今圣上不是拒绝了吗?”
“因为他怕。”安福老人面色有些嘲弄,“他怕仁宗之事在他的身上重演。”
“仁宗?你是说?”公孙铸将声音压下,低低问道,“外戚干政?”
“嗯。这便是他的性格使然。”安福老人摸了摸已经冰冷的茶杯,摇头叹息道,“骄傲,多疑……他认为,皇权是至高无上的,就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掌握。”
“此事过后,自然引起了唐家的不满。最后,先帝为了安抚唐家,只能将唐家小姐指给了宁王……”
这时候,公孙铸突然问道,“将唐家女儿指给了宁王?那宁王的势力岂不是……”
安福老人点了点头,感叹道,“这也是万不得已。此事过后,朝中已经分为两党。其一是以皇后和一众老臣为首的太子党,其二自然是以唐家为首的宁王党。”
“唐家在朝中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朝中百官也慢慢的向宁王这边趋附。就在宁王的势头即将盖过太子时……”
安福老人顿了一顿。公孙铸默了一会儿,接道,“先帝便崩了?”
“按照先帝的身子,至少能撑过那年冬天的。”安福老人眼中闪过了不甘与怨恨,“先帝崩后,老夫暗中调查过。先帝之死并非偶然,是有人下毒暗害。”
“而先帝临去前的几天,慕容焱都曾去过先帝的寝宫。”
“没想到,他竟然连亲生父亲都下得了手。”
听到这里,公孙铸问道,“既是他下的毒,他为何不避嫌?还要明目张胆的去先帝寝宫呢?”
安福老人道,“老夫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刚开始老夫也不信是他下毒,直到……他派人闯入了老夫的居室,将老夫拿下时,还给老夫按了一个毒害先帝的罪名。”
“老夫锒铛入狱,他却已经登基称帝。要知道,这个帝位,不是属于他的……”
说着,安福老人一双老眼尽是泪光。一番话下来,听得公孙铸那是惊心动魄。
“什么叫帝位不是属于他的?还有……你到底有没有毒害先帝?”公孙铸目光灼灼,神色中突然浮现了一层警惕,“口说无凭,就连你是不是安福这事都只是你空口说的。就凭这些,我还无法相信你。”
安福老人张了张嘴。随后,苦笑了一声,“没错。这些的确是空口白话。但这个呢?”
……
说着,安福老人将自己右边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撸起。公孙铸目光望去,其上,竟是几个凌厉的字迹依稀可见。
“立,宁王子寒,为大燕新帝。”公孙铸读到最后,一枚小小的印章更是惊得他冷汗直流。
“这枚印章?”公孙铸的嗓音有些沙哑,“先帝私玺?”
“正是。”安福老人又小心翼翼地将衣袖放下。“除此之外,先帝还给了老夫一份遗旨。”
“在哪里?”
“在杨奉手中。”安福老人面色异常凝重。
“杨奉?上一任南川王?”公孙铸吃了一惊。“这种东西,怎么会落在他们手中?”
“当年我逃出燕京,南下避难时,正是杨奉救了老夫。”安福老人摇了摇头,面色之中竟是透露出一份羞愧。“谁知刚脱虎口,又入狼窝。杨奉知晓我的身份之后,竟威逼我交出遗旨……当时都怪老夫心念不坚,遗旨便被他夺了去……”
“上面写着什么?”公孙铸急忙问道。
“不知。”安福老人摇了摇头。
……
沉寂了片刻后,只听得公孙铸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小二。”
门被推开,小二笑呵呵地迎了上去,“刘公子,您需要些什么?”
只因身份特殊,是以公孙铸对外皆称自己姓刘。公孙铸面色阴沉,随手扔给了小二一锭银子,道,“备马!快!”
“好嘞!”
小二领了银子,美滋滋地下去了。
公孙铸看了一眼安福。随后,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深吸了口气。
看来今晚,他要去一趟城西营了。〃
………………………………
第107章 应该是饿的
〃第一百零六章:应该是饿的
……
慵懒地坐于案前,慕容寒半握着一卷书。灯火沉沉,让人看不清神色。
这时,只见他目光微微一动,对着帐顶问道:“何人?”
唰!
那人落地无声,一身夜行服在帐中格外显眼。
“满身酒气!真是有出息!”瞥了他一眼,慕容寒皱了皱眉,开口斥道。
“呃。”公孙铸尴尬了一瞬,随后正色道,“殿下,某深夜拜访,是有要事……”
“赋税?”慕容寒抬眸看了他一眼。
“非也。”公孙铸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会儿,便开门见山地问道,“敢问殿下。先帝在时,殿下是否曾与当今圣上有过嫌隙?”
一瞬的冷意闪过双眸。慕容寒面不改色,不答反问道,“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些什么?”
“殿下这么说,是承认了?”公孙铸亦是词锋犀利,反客为主。
“公孙铸。”慕容寒的脸畔挂着一分阴霾,语气平静地说道,“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
“若是有关先帝之死呢?”公孙铸挑了挑眉,将声音压到了最低。
铿!
话音未落,袖里乾坤在下一瞬便是搭在了公孙铸的肩上。锋锐的剑气,甚至划断了公孙铸的几缕发丝。
“你说什么?”虽说慕容寒极力平静内心翻涌的情绪,但他握剑的手掌依旧在微微颤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三日后城北半山亭。”颈上刺痛不已。公孙铸额头冷汗密布,却依旧咬牙说道,“会有人告诉宁王殿下。”
“城北半山亭……”慕容寒眉头簇起,低声喃喃道。
说完,公孙铸见慕容寒收回了软剑,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片刻后,慕容寒竟然应允点头。“三日后,本王定当赴约。”
“殿下就这么相信我?”见他毫不见疑,这下子,倒是轮到公孙铸感到奇怪了。“殿下就不问问……是何人想要见殿下吗?”
“本王信你。”慕容寒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说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公孙铸微微一愣。心头流过了丝丝暖流。
“你来的正好。来,看看这本奏章写的如何?”这时,慕容寒拿起案上的一本奏疏,推到了公孙铸的面前。
见状,公孙铸赶忙接过了奏疏,仔细观看起来。
……
随手挑了挑烛火。使得原本黯淡下来的灯光,再次点亮了整间大帐。
“殿下……”公孙铸阖上了奏疏,眉目间有些忧虑,“殿下是想要裁军减支,再让我朝和周围小国通商?”
慕容寒点了点头,道,“不错。北方荆国连年侵犯,无非是觊觎我大燕物资丰富罢了。周围的小国虽说臣服我大燕,但时间久了,难保它们不会成为下一个荆国……”
听到这里,公孙铸眼前一亮,接道,“若是允以通商,则双方获利。这样,便可以让这些小国对我大燕死心塌地,使之绝无叛逆的可能。”
慕容寒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激赏,说道,“除此之外,裁军减支,亦是势在必行。”
“本王带兵多年,深知大燕各地驻军吃空饷之人不在少数。若是能这些裁掉无用的军队,以后每年必然能省下一大笔饷银。有了这些银子,谁还有借口增重赋税呢?”
公孙铸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
“一会儿,你将这本奏疏誊抄三份,再加上本王的手札,分别送给工部、兵部、户部三位尚书大人。”慕容寒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软毫,几次挥洒间书信已成,最后又盖上了自己的私印。
“王爷不亲自去吗?”公孙铸忍不住问道。
慕容寒抬眸看了他一眼,双目中飘忽着胜券在握的光芒。
“本王,还有其它事情要做……”
……
黑夜,死一般的黑夜。
没有繁星,没有月光。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这是哪里啊?”女孩儿的声音响起。“喂!有人吗?”
声音犹如石沉大海,不再见回应。随后,只听黑暗中“沙沙”的脚步声变得愈发急促……
“慕容寒!一点秋!梦瑶姐!你们在哪里?”果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
她有些害怕了。
“果果!”就在她愈发绝望时,只听见身后仿佛有人在叫她。
“啊?”果果惊喜地回眸望去。可在下一刻,她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杨,杨笑?”这是她在现代社会中最好的闺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为什么抛下我走了?”黑暗中,杨笑的脸畔尽是泪水。滴滴宛如剑刃,刺入了果果的胸膛。
“不,不是这样的!”果果慌忙地跑去向她解释。可是杨笑却化成了一缕青烟,瞬间就消散了去。
“杨笑?”
“杨笑!!”
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梦外……
果果只觉得,这里实在太可怕了。
她面无血色地走着……走着……她看不见尽头,亦是看不见曙光……身体,也是在慢慢变得寒冷。
“果果。”
就在她即将体力不支的一刻,一阵熟悉且带有安全感的声音,顿时洞穿了面前的黑暗,带给了她无限的光明和温暖。
“慕容,寒?”
看着那道熟悉的伟岸,感动的泪水几乎在下一刻就决堤泛滥……
只见,那道紫色的身影,对着她微笑着伸出了手。
“果果,把手给我……”
……
“慕容寒,慕容寒……”
小六以手支颐,困意未消。这时,只听见耳旁一道沙哑的声音在不断喃喃着。
小六先是迷糊着睡眼四处看了看,而后又是吧唧吧唧嘴闷头了睡去。可就在她刚刚闭上眼三秒钟,突然,她一下子从桌子上爬了起来。
“果果?果果!”一念到此,睡意全无。小六晃晃悠悠地跑到了果果的床前。看她也在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顿时喜笑颜开。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六高兴地说道。
“这是哪里?”果果弱弱地说道。这时,她眉头猛地一簇,一抹苍白浮现在了脸庞,“好,好痛……”
“哎哎哎,你伤还没好呢,不要乱动。”小六赶忙扶住她。随后劝慰她道,“这里很安全。你放心就好了。”
“我昏迷了多久了?”果果在她的搀扶下慢慢坐了起来。
“唔,两天两夜。”小六给她比了个“二”的手势。随后,转身走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水。“今天你若是再不醒,我就叫秦叔叔再给你扎几针了。”
“两天两夜了……”果果接过了水杯,对着小六笑了一笑,“谢谢你救了我。”
“没,没什么啦。”小六脸一红,支支吾吾地应道。随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果果,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你的手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你难道不知道吗?”见她脸红的模样颇为可爱,果果笑了一声。
“啊?又是它出卖了我?”小六恨恨地说道,“改天我就让秦叔叔帮我想想办法,把这个胎记弄掉。”
“这样挺好看的。”果果安慰道。
“哼,我,我一个男子,还谈什么好不好看。”小六“理直气壮”地狡辩道。
果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眉目倒是盯得小六一阵心虚。
“好了好了。你失踪了这么久,那拓跋鸿,没对你做什么吧?”小六眼珠子轱辘一转,赶忙寻找其他的话题。
果果也似是知道她的心思,便也顺着她的心思,回答道,“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真的?”小六顿时化身好奇宝宝一枚。
“你这小子,怎么好像很期待他对我做些什么似的呢?”果果笑着嗔了她一句。
……
二人聊得也算投机。小六更是叽叽喳喳地将前些天燕京发生的事情都说与了果果。
“唔!”
可就在这时,只见果果的手捂在小腹上,脸色也是突然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六关切地问道。
“唔,肚子有些不舒服。”果果揉了揉小腹,神色似乎有些古怪。
“嗯?那里受过伤吗?还是怎么一回事?”小六依旧求知心切,大有刨根问底之势。
“我……”果果轻咳了一声,脸色也是赧红了一下,“我想……”
“应该是饿的。”
小六:“……”〃
………………………………
第108章 拓跋鸿的手段
〃第一百零七章:拓跋鸿的手段
……
茶馆的深处。一阵木板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怒吼声突然响起。
“该死的慕容寒!我已经想办法把他弄到了城西军中。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干涉到宫中之事……”小林子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甘,“我还是低估了他。”
“二殿下,此事牵扯甚广,万不可急于一时。”一旁,公孙观沉吟了半晌,随后说道,“倒是太皇太后的出现,的确是在意料之外。这个老太婆,可是不好对付啊。”
“太皇太后的出现一定与慕容寒脱不了干系。你可知道?我派去守在寿康宫的四名暗卫,在昨日全都失去了音讯。”小林子哼了一声。阴霾的眸中透着一分恨恨,“若不是他,我们的计划早早便成功一半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阴翳,公孙观皱了皱眉,“二殿下想对宁王……”说着,公孙观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斩”的手势。
“这似乎,不大容易啊。”
“这还用你说。”小林子并未反驳公孙观。因为他知道,现在想要杀那个男人,的确是办不到的事。“可是,我又何时说要杀他了?”
公孙观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那二殿下的意思?”
“如今我们处处受制,不过是因为慕容寒背后势力庞大……”小林子把玩着自己的腰牌,目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若是我们背后有一股势力去牵制慕容寒。那么我想,我的计划应该会进行的顺利一些。”
“势力?”公孙观思索了一会儿,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说,皇上?”
“一个慕容焱难成大事。我看中的,是霍皇后。”小林子靠在椅子上,“如今慕容焱不得人心,朝中非议颇多。甚至已经隐隐有了拥戴宁王的声音。我想,霍皇后恐怕已经坐不住了。”
“先帝崩后,霍皇后入万佛寺修行。霍家的势力明面上虽已没落,但在朝中的确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公孙观赞同地点了点头。
小林子的目光扫向了他。公孙观似乎立马明白了什么,“二殿下放心。此事便交由在下去办……”
“至于皇上那里?”
公孙观明白,就算是说服了霍家,但想要搞些什么动作,却是要当今圣上首肯才行。
“皇上那儿就交给我吧。”小林子的唇角微微勾起,“至于霍家,我要他们明天就有回应。”
收到了肯定的答复。公孙观敛起袖子,拱了拱手道:“殿下放心。”
说罢,转身离去了。
看着公孙观远去的背影,小林子的手指轻轻扣着椅子扶手。半晌,他喃喃出了一句慕容焱曾经说过的话:“阋墙之心,谁人怀之啊……”
“如今,也由不得你不信了……”
……
澄江口
澄江源于遥远的西方,没人知晓它的源头。
澄江的干流自西向东,横贯大燕,连绵千里。数百条支流辐辏南北,恩泽华夏。
至于这所谓的澄江口,其实是澄江与北梁河的汇流处。北梁河纵贯南北,乃是水上交通要道。所以此处的守备,一直是由京师的兵部直接负责。
“大人,来了。”
酒楼一处雅间。那人正斟酒时,突然见自己的手下从屏风后绕了进来,对他低声说道。
“你们在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准进来。”那人淡淡说道。
手下应了一声,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过了会儿,一道人影缓缓踱入了屋内。看他的样子风尘仆仆,似是赶了很久的路。
“多日不见,大殿下怎地这般模样?”那人饮酒间抬眸看了来者一眼,对着他笑呵呵地说道。
大殿下,自然便是荆国大皇子拓跋鸿。
拓跋鸿随手将凳子一摆,坐在了他的面前,冷哼道,“还不是这一路上到处都是麻烦。”
“没办法,兵部一直掌握在唐文的手中。这些小喽啰们真的没办法全部解决。”那人听出了拓跋鸿语气中的不悦,只得无奈地解释道。
“好了,少说废话。”拓跋鸿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问道,“这几日,可有宁王妃的消息?”
那人闻言沉吟了半晌,最后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宁王妃的消息,但据在下所知,宁王的人,已经悄悄进了澄江口了。”那人看着拓跋鸿逐渐阴沉的脸色,赶忙说道。
“宁王的人?”拓跋鸿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暗忖道,“这么说,他们也没有找到果果的消息。”
澄江口乃是北上的必经之路。若非不晓得果果的具体位置,慕容寒是万不会派人来此的。
“这有没有可能是慕容寒设下的圈套?”虽说如此,但拓跋鸿还是不大放心地问道。
“绝无可能。”那人摇头,随后说道,“据在下所知,其中一人,乃是抚远将军,秦孟。此人和宁王妃关系甚佳。”
秦孟?不就是果果身旁那个姓秦的小丫头么。
听到条消息,拓跋鸿终于是安心地点了点头。
“将军莫非是对宁王妃……”一直注意着拓跋鸿的神色变幻,那人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意识到自己表情上的破绽,拓跋鸿顿时恢复了神色,开口斥道,“这些你不需要知道。”
那人悻悻地低头饮酒。就在他低头的一瞬,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
“她们的落脚处,你可查清楚了?”这时,拓跋鸿拿起了一旁的酒杯,又问道。
那人见状,便抬起酒壶给他斟满,“在醉生楼。”说着,见拓跋鸿投来疑问的目光,便补充道,“城南的一家酒楼。”
“知道了。”拓跋鸿饮了些酒。多余的话也不说,转身离开了酒楼。
从窗口看见他逐渐远去,那人原本布满笑意的脸也是逐渐阴沉了下来。
“哼!”那人手中的竹箸捏断成两截,“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将来何以成大事?”
……
夜色逐渐降临,澄江口岸烟波浩渺。
嗖!
一道黑色的影子犹如鬼魅,转瞬不见。仿佛为了映衬他的神秘,就连月色都悄悄敛了几分光芒。
醉生楼
“梦瑶,都说澄江的鱼味道鲜美,可我怎么觉得还没有咱们齐河的鱼好吃啊。”岳莹莹坐在桌子上品尝着美食,一副端庄的模样倒是让人赏心悦目。
“有的吃便不错了。”秦梦瑶忧心果果的事情,只是随口敷衍道。
岳莹莹看了她一眼,见她兴致不高,也懒得再自讨没趣。
“什么人?”
就在这时,只见岳莹莹突然喊了一声。将正在沉思中的秦梦瑶惊醒了过来。
声音未落,只听得几处破风声响起,满屋的烛火便是瞬间熄灭了去。
“好手法!”岳莹莹一见这等暗器手法,心中暗感骇然。“闪开,小心暗器。”
秦梦瑶一听,身子骤然放低。随后,她只觉得一阵冷风贴着自己的头发急速飞了过去。
“看我的。”岳莹莹见来者手段非常,心中好胜心激起。手掌拂过腰间,几枚暗器亦是如闪电般射向了暗处。
叮、叮、叮!
一阵金铁撞击的声音响起。犹如玉碎,珠落银盘。
借着岳莹莹拖住他的瞬间,秦梦瑶抽出了随身软剑,顺着声音的来源一跃而起。
“风回九式?果然是你们。”
那人声音森冷,却是让得秦梦瑶怒火顿生。只听得秦梦瑶斥了一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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