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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要逆天:医品毒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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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凤婉儿喜欢，这便就是不需要问结果的事情了。老谷主真正不满意的不是老皇帝这墙头草一样的作风，而是因为裴无尘就那样乖乖的听了老皇帝的命令，没有去挣上一挣。
他担心，裴无尘没有凤婉儿想象当中的那么爱她，怕她受委屈。可是看到凤婉儿那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就又是不忍心拒绝。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若是喜欢，便就是由着她去吧。”
这凤王谷的老谷主说完了，就是直接往自己的书房去了，准备给老皇帝修书一封。剩下的长老看到这事儿已经尘埃落定之后，才四处散去。
得了凤王谷的回信之后，老皇帝就是直接让德全将裴无尘给请进了宫。
“三殿下，您可是要有喜事了，陛下特意让老奴过来请您进宫。”德全到了三皇子府，就是直接冲着裴无尘报了喜，裴无尘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就是已经被德全给架上了马车往宫里去了。
“德全公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竟然是能让您这么火急火燎的过来找我一趟。”裴无尘实在是好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父皇可是许久都没有召见过他了，如今这么突然，倒是让他心里没有底儿。
德全看了裴无尘一眼，还以为裴无尘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便就是打趣了两句：“三殿下这就是说笑了，还能是什么啊，当然是您的终身大事啊。”
终身大事？裴无尘被德全这么一说，就是更加的迷糊了。自己不是和将军府的珞初有婚约吗？可是这人都已经是死了，断然是不可能就让自己同一个死人成亲的。难不成，父皇还有什么后招？
到了宫中，不过是刚刚给老皇帝行了一个礼，就是听到了老皇帝发话。
“你同凤婉儿的事情，还是不要再这么拖下去了，如今珞初已经是折损在了荒域，你们二人也是青梅竹马，若是真的能够在一起，也算是美事一桩。”
裴无尘有些怔愣，先前不让自己和凤婉儿联姻的是父皇，可是如今竟然是又变了一个说法，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老皇帝似乎是看出来了裴无尘心中的疑惑，便就是有些不自在的别开头说道：“咳咳，原先我不同意，不过是当初京城中各有关于凤婉儿的谣言甚嚣尘上，若是都是议论她好的方面也就算了，可是议论的都是她不好的地方，这一点我也是为了你在考虑。你在整个云澜国的声名极好，那个时候若是顶风娶了凤婉儿，可就是麻烦大了。”
话音落下，裴无尘也是陷入到了沉默当中，他不知道老皇帝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老皇帝如今八成是要给自己和凤婉儿赐婚了。
就这么样接受吗？不知道为什么，裴无尘的脑海中突然就是出现了一张不是很清晰的脸。这张脸上其他的五官都是模糊的，唯独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像是在质问自己什么问题一样。
这是珞初的脸，裴无尘终于想起来了之后，脑海中的景象就是豁然开朗，珞初的脸庞，也是愈发的清晰了起来。
听起来像是有些可笑，自己的父皇要给自己指婚，对象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可是自己的脑海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在她被扔进斗兽场之前，他是见过她一次的。那个时候的她，眼神还没有之后那样锐利，有的只是无限的柔情，看向自己的时候也是充满了期待，像是憧憬自己的生活一样。
可是他给了她什么样的一个眼神呢？厌恶，憎恨。他那个时候就知道，在马车下面仰望着自己的这个女子，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
他能看到她那连描眉都不曾的素净的脸，也能看到她指甲当中的泥土。还能察觉到这个人不会灵力，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她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窘迫，只是充满了厌恶。等到之后知道了她的难处之后，却是他自己被嫌弃了。
没有办法不在意她，所以自顾自的跑到了将军府，对着她说了一些讨人厌的话，换来的自人就是她的冷眼相对，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她有那样大的本事。
直到父皇将她派去了荒域，他才明白，原来她的心中是经天纬地，有着不输男儿的志向和本领。自己想着，等到她回来之后，自己便将之前亏欠她的都给补偿回来。请求她的原谅，然后许她十里红妆。
可是她没能回来。
“没回来也好。”这云澜国的京城就是一汪浑水，回来了还平白的辱没了她的气节。
老皇帝见到裴无尘的嘴皮子动了一动，发出了如同蚊子在嗡嗡叫一样的声音，因着听不真切到底在说什么。老皇帝就是多嘴问了一句：“你在说什么呢？”
话音落下，裴无尘这才突然开始元神归位。看着上方陛下那不容拒绝的样子，便就是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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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一个恩典
第461章 一个恩典
“儿臣没有异议，一切但凭父皇安排。”裴无尘终于是将眼眸垂下，她已经不在了，那就娶一个知根知底，又对自己有助力的人吧。
“哈哈哈，好，那我这就给老谷主回信，让他尽快带着凤婉儿入京，咱们将八字找钦天监合一下，若是没有什么问题，就尽快定下来才好。”老皇帝见到裴无尘答应，就是开怀大笑，云澜国能得凤王谷，何愁无法在这乱世当中立足啊！
“你说什么？裴无尘那个家伙同意和凤婉儿联姻了？”裴如墨听到有人给自己传回来了这个消息之后，瞬间就是坐直了身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才是最像老皇帝的那一个皇子，可是如今看来裴无尘才是最像的那一个。
薄情寡义，利益至上。
想到这里裴如墨就是忍不住的冷哼了一声：“呵，他还真是将薄情寡义贯彻到极点的一个人。”
裴如墨没有多说什么，便就是直接起身起身往门外走去。
“殿下，您要去哪里，可是需要我备马。”那侍卫见到他终于是准备出门了，便就是连忙上前问道，自家主子已经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很久了，虽说是吃饭睡觉都没有耽误，可是总是觉得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如今肯出来实在是不容易的。
“将马车赶过来，我要进宫。”裴如墨说完就是率先往门口走了。
这侍卫见状那里还会问他到底是要做什么，肯出门就行。
裴如墨觉得就算是不能同白珞初相守，那自己也要尽力争取另外一种能够将自己和她紧紧捆绑在一起的方法。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要疯了，竟然是连那种法子都能想出来。
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自然是要直接问他一句了，这样做值得吗？
裴如墨也想问自己，问问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堵上自己的名誉，堵上自己的未来，只是为了和她在一起。
可是早在他踏出去书房的那一步开始，他已经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值得，如同裴清风心甘情愿的陪着白珞初在遗址里面静等岁月的流逝，自己也能够不顾一切的为她留一片净土，等到她回来的时候，让她能够有地方可去。
这是他最不冷静的一次，为了这件事他将马车赶得飞快，险些都要被扣上闹市纵马的罪名了。
到了皇宫门口，递上了腰牌之后，就是直接进了皇宫，直奔着金銮殿去了。
“陛下，大殿下来了，说是有要事商量。”德全得了宫门侍卫的汇报，恭敬的转述给老皇帝。
这熏香渺渺，可是却没有能够抚平老皇帝眉间的褶皱。听到裴如墨来了，老皇帝的眉头的褶皱就是更加深了。
他来做什么？自己为着如何和凤王谷冰释前嫌这件事情已经是够头痛的，怎么这原本懂事的大皇子还要上来平添一笔。
思索了许久之后才是点了点头放裴如墨进来，万一真的是有什么军务上的要紧事，还是要好好的商量的，总不能因为一些变故，就耽误了原本的事情。说不准他还能过来给自己解决一个问题的。
可是令老皇帝没有想到的是，裴如墨竟然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兴许是因为有要紧事求着老皇帝的关系，裴如墨如今也是恭恭敬敬的将礼数做的周全。
老皇帝心头猛然一跳，自己的这个儿子向来是不近人情的，虽说是守礼法可是断然没有将礼数做的这么周全的时候，若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过来求自己，就是多半惹了事情。
“这不过才这么几天，不是放你在府上休沐吗？怎么又来了这金銮殿，难不成你还是个不上朝就难受的疯子？”老皇帝猜不出裴如墨的来意，可是又觉得自己若是就这么直接问，未免有些太过于没有人情味儿了一些，便就是生硬的打趣了两句。
裴如墨听了这话之后就是抬了眼，直勾勾的看着老皇帝。
一时之间这大殿的气氛很是沉默，过了许久，德全觉得实在是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便就是轻咳了两声：“咳咳，殿下若是有什么事情，还是尽快说吧，陛下马上就要到了休息的时候了。”
裴如墨听了也就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就是开了口：“父皇，儿臣想要同父皇求一个恩典，还请父皇同意。”
话音一落，这大殿之内就又是恢复了平静。
老皇帝眼神微眯，已然是有些不悦的神色。
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老皇帝心中猜想，自己能给的赏赐都已经给了，难不成在自己身体还康健的时候就想要捞一个太子之位了？
不过转念一想，裴如墨不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便就又是耐着性子问道：“你总该告诉我，你想要的恩典是什么，我才能考虑看看答应不答应。总不能你要是提出了一个有伤国本的事情，我也丝毫没有顾忌的答应吧。”
裴如墨心中冷笑，他已经是猜到了老皇帝心中想的是什么，可是啊，自己现在还真是没有那样一个想法。不过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若是就这么告诉了老皇帝，也是好不到那里去的。不过，他等不了了。
“听闻三皇弟即将同凤婉儿大婚，我这个当兄长的怎么也不能落在了皇弟的后面，所以，儿臣想要父皇下旨，让我立将军府珞初为大皇子妃。”
这话说的轻巧，到不像是要立大皇子妃，反倒像是在说今天晚膳口味重一点这么简单一样。
可是这话无异于是重重的一锤，直接将老皇帝给钉在座位上，更是让德全慌乱到无法言语。
“哎哟，我的殿下，您怎么什么事儿都敢想敢说啊！”德全也是没有想到一向稳重的裴如墨，疯起来的时候竟然是比谁都要可怕。
老皇帝自打听完这话之后就是一直愣在那里，如今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就是将后背从皇椅上立起来，眉毛挑起，显然是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你方才说什么？你要立谁为大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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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荒诞
第462章 荒诞
老皇帝觉得自己会不会是听错了，所以才有此一问。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大皇子，他可不是因为一时冲动就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若不然就是自己在做梦。
可是看了看好端端站在下面没有任何退缩之意的裴如墨，老皇帝心中就是有些忐忑不安，自己的这个儿子不会是在荒域撞了邪吧。
“儿臣想要立将军府珞初为大皇子妃。”裴如墨定定的站在那里，言之凿凿。
“荒唐！”
老皇帝话音一落就是将手边的砚台给直接扔了出去，这砚台撞上了裴如墨的脑袋，只听得“砰”的一声，他的脑袋上就是多了一个血窟窿，血花应声而出，不过是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就是直接溅在了金銮殿的地毯上，与那地毯上的繁重花纹融合在一起。
德全见了如今这阵势，哪里还敢耽搁时间，跌跌撞撞的出了金銮殿的门，往太医院去了。
裴如墨早就料到老皇帝会用东西打自己，所以在他话音一落的时候就是用周身的灵力护体，之所以还是将头给弄破了，不过是为了唱一出苦肉计，好让自己的目的顺利达到罢了。
竟然是，没有躲开。老皇帝心中暗惊，以往就算是自己发怒的时候，他要不然会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要不然也会直接躲开，如今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竟然是直接这么受着了？
德全将太医带过来的时候，眼前依旧是这样一幅场景。
裴如墨站在大殿之上，任凭自己的血流下来遮挡住自己的视线，老皇帝依旧是站在龙椅之前，不过如今已经是负手而立，显然是在打量着裴如墨。
被叫过来的太医见了如今这种情况，也顾不得什么别的，当即就是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参见陛下，参见大殿下。”
这话在整个金銮殿中不断的回荡着，没有人开口让他起来，也没有主动让他去给裴如墨包扎，这太医觉得自己可不是跪在垫子上，而是跪在了一块烧红了的铁板上，备受煎熬。
双方这般僵持不下，终究是老皇帝先服了软：“你起来吧，给大殿下包扎。”
这太医像是得了特赦一样的起来，煞是惶恐的打开自己的药箱，就是准备上手。
怎料裴如墨却是直接挡下了。依旧是神色不变的看着老皇帝，脸上的血迹都是要干在脸上，可是依旧是只有那一句话：“还望父皇成全 。”
这话一落，老皇帝就像是被抽干了浑身力气一样的瘫坐在龙椅上，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用手指着裴如墨说到：“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罢休！”
这是裴如墨唯一一次没有按照老皇帝所期望的那样去做什么。
说是皇子，但是更像是老皇帝手中的一颗棋子。老皇帝说他身为长子应该去沙场上建功立业，所以他去了，换来了一身伤痕。说他应该在朝堂之上成为说一不二的存在，所以他有了自己的党派，更是同自己的亲弟弟为敌。
如果他今天不说自己要立珞初为大皇子妃，那么在这之后，他应该会按照老皇帝心中所想的那样，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平衡这朝堂之上的势力。
可是他活了这么久，总是按照别人的期望去活着，从来没有过自我。实在是太累了，这一次他想要为自己活一次，算是成全自己求而不得的执念。
“儿臣不敢，但儿臣心意已决。父皇若是不同意，儿臣如今这一身血污，也就不碍父皇的眼，儿臣愿长跪于金銮殿外，知道父皇同意为止。”
裴如墨说完就是直接往门外走去。
“你这是在威胁我？”
“儿臣不敢。”
听到了老皇帝这么一问，他便是停下了脚步，不痛不痒的回答了一句之后，就是接着往外走了。
“你不敢？你尚未娶妻，连立一个死人为皇子妃的事儿都能干出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可是裴如墨终究是没有再回头，回答老皇帝的只有“吱呀”一声的关门声。实在是气的急了，老皇帝将桌子上能够扔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整个金銮殿上一片狼藉。
德全没有办法，只能是暗中给那太医使了一个脸色。那太医也是个聪明人，如今见了这个阵仗，知道自己若是还待在这里便就是一个死，自然就是立刻退去了。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像是忽然老了十几岁。
白珞初的离去，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助力，可是裴如墨不同。自己最听话的一个儿子如今竟然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开始顶撞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还是已经不可能再有活路的女人。
“德全，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老皇帝有些茫然的问道德全，像是一个做错了什么的孩子。
可是德全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裴如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没有人比德全更加清楚明白，毕竟自己跟在老皇帝身边这么久，有很多时候他能注意到这些皇子们没有展现在老皇帝面前的一面。
如同裴清风虽然是表面上云淡风轻，可是也有固执的一面。裴无尘看上去温文尔雅，可是依旧是有着深宫皇子该有的算计。
裴如墨也是一样，虽然是最为听话的一个皇子，可是依旧是有着自己的坚持和一身反骨。
直到香篆燃烧殆尽，也是没有任何人回答老皇帝的话。无奈之下，只能是松了口：“你将他叫进来，我又几句话要问他。”
裴如墨被德全叫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老皇帝一脸颓然的样子，不禁开始反思自己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于突然了，让老皇帝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可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如今不为自己去挣一些什么，恐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就是现在，利用老皇帝的愧疚之心，让自己这一辈最为荒诞的一个决定顺利达成。
老皇帝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些个儿子自己好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谁一样。他们都是如此的陌生，让自己有些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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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两道圣旨
第463章 两道圣旨
“我且问你，你不后悔？”老皇帝始终是觉得，他一定是被冲昏了头脑，才会有这样的一个举动。
怎料裴如墨竟然是就这么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立一个死人为正妃到底意味着什么！”老皇帝就差指着鼻子骂他了，更是希望他能够警醒一些。
可是裴如墨依旧是那样，静静的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
这证明了白珞初是他的今生挚爱，就算是死都想要给她一个名分，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皇弟的未婚妻，这就足够受千夫所指的了。
这也是意味着，从今往后自己的府中再也没有任何一家大臣会将自己的女儿送进来，没有办法用姻亲拉拢朝堂上的势力，便就是巩固不了自己朝堂之上的地位。自己在皇位之争上就会平白的少了几分助力。
可是这都不重要了，自己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地位，出了因为自己自身的努力，更是因为始终是活在父皇和母后的期待之中，所以才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你若是执意如此，我也不能太过于执着，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些事情才对。”老皇帝终究是送了口。
还能如何呢？这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已经是疯魔到了这种程度，自己哪里还有不成全的道理。
“父皇请讲。”裴如墨觉得，老皇帝好不容易松了口，只要是自己能够答应的，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若是之后又朝中的肱股之臣想要同你缔结姻亲，你断然是不可以拒绝，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否则就算是我同意了，你母后也不会同意的。”
这是最后的退让了，如果裴如墨不肯答应，那便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终于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不过同样的，为了防止夜长梦多，裴如墨也就是直接说道：“既然如此，还请父皇尽快下旨才是。”
“你还当真不是个傻得。”老皇帝不禁冷哼一声，想着自己如今不过是才口头答应了一二竟然已经是这样迫不及待了。
“回去等着吧，这道圣旨也算是赐婚的圣旨，具体的措辞我还要找大学士过来商量一二。”老皇帝挥了挥手，很是不耐烦的说到。
裴如墨也不多说什么，知道如今老皇帝答应了便就是不会有什么变动，就这么直接告退了。
老皇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或许自己一开始就是错的，自己从皇子成了皇帝之后，变得和自己那个多疑的父皇一样，非但对群臣是事无巨细的掌控，对待皇子们也是。
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是自己所希望的那样，所以如今因为一件事情有这样巨大的反弹，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德全，去叫殿阁大学士过来，就说朕要下赐婚的圣旨，还请他过来商榷一二。”
德全听了没有动弹，反倒是直直的站在那，有些为难的看着老皇帝：“陛下，您真的要给大殿下和珞初赐婚吗？”
老皇帝微微挑眉，显然是有些疑惑，为何德全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依着他那向来是明哲保身的性子，平日里定然是不会说这些的。
看到老皇帝那颇为审视着自己的眼神，德全心中就是咯噔一下：“老奴是觉得，珞初小姐就算是生前的盛名冠盖京城，可是到底如今已经是一抔黄土，赐婚给大殿下，这……于皇室声名有碍。”
老皇帝何曾没有这么想过，可是之后想一想，自己就这么冒然给裴无尘和凤婉儿赐了婚，定然是会被百姓说道，倒不如就这么随了裴如墨的愿，到最后也不过就成了一桩风流韵事罢了。
“这件事，我自有计较，你尽管去就是了。”老皇帝挥了挥手将德全给打发了之后，就是直接坐在龙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喏，老奴多嘴，这就去请大学士。”
老皇帝可不是个一般人，如今能够同意这般荒谬的做法，也不过是以为权衡利弊之后的结果罢了，若不然就算是裴如墨在这唱上一整天的苦肉计也是不会有任何的结果的。
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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