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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宠爱:世子,轻点疼!-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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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口中的答案。
黎皇也不急于回答,反而意味深长的睨着黎南谨。
从他方才的表现来看,黎皇已然有了十足的把握,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二人就这么沉默的对视了许久,直至黎南谨背部的冷汗殷湿了大片的衣料,再也按捺不住之时,一句轻飘飘的话,方自他嘴中溢出。
“臣弟只是想知道,皇祖母究竟同皇上说了什么。”
黎皇仍旧不做声,只是在面上摆出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神情。
正是因为黎皇此举,原本还算镇定的黎南谨,彻底的慌了神,“臣弟突感身子不适,就不在此叨扰皇兄了,臣弟先行告退。”
说完未等黎皇首肯,黎南谨便急匆匆的出了御书房。
许奉山不悦的瞥着黎南谨离去的背影,低声的啐骂了一句,“这个铭王真是越活越没规矩,怎敢在陛下面前如此造次?”
黎皇并不在意黎南谨是什么态度,他倚靠在宽大的龙椅椅背上,及其淡定的对许奉山解释道:““他这般无礼,自然是觉得朕的皇位迟早都会到他手上,此刻他能与弥丘国的江湖势力勾结,意图颠覆我大黎的朝纲,想必也是自认为是胜券在握了。”
“这铭王他岂敢”许奉山不禁大惊失声道。
而自始至终楚琉光都站在一旁,她企图从黎南谨的言谈举止中,寻找到一丝他与黎冰晗失踪一事有所关联的反常,但表明上看来,黎南谨却丝毫没有异样,这不仅令楚琉光有些情绪低落。
“看来黎南谨似乎是真的与晗姐姐失踪之事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若不是他伙同弥丘人劫走晗姐姐的,那晗姐姐又能身在何处?”
黎倾琰轻拍了拍楚琉光的肩,以示安慰道:“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晗儿,要是出了大黎的边境,即便是靠着隐月阁的势力,也是鞭长莫及的。”
就在这时,守在殿外的太监前来禀报,说是杨妃的凤驾已到了殿外。
黎皇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冲着跪在下位的太监心细嘱咐,“快!快把皇贵妃请进来,这几日的春雨连绵不断,可莫让皇贵妃沾染了寒气。”
没过多会,杨妃便踱着端庄的步子进来了,就算如今怀有龙嗣,她却依然没有恃宠而骄,规规矩矩的对着黎皇行了一个礼。
楚琉光和黎倾琰也是在杨妃进来的同时,朝着她行了一个请安礼。
“太医不是说过了,你应该要卧床修养一些时日,这样才不会对腹中的胎儿有影响,怎么刚过一日便又下床了?”
杨妃的手被黎皇握着,慢步走向了宫人搬来的软椅,她的脸色已比之前红润了几分,可眉眼间隐隐若现的的愁容,还是让杨妃看着有些憔悴。
“发生了这等的大事,臣妾哪里还能坐得住?皇上当真以为此事能瞒住臣妾吗?”
本来黎冰晗失踪一事,众人是刻意隐瞒着杨妃的,毕竟杨妃怀有身孕,不能再受到分毫的惊吓,可谁曾想竟还是让她知晓了。
“唉兰儿莫要有过多的思虑,你腹中的孩子要紧。”
杨妃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无奈的感叹道:“皇上,咱们的孩子出生后,也还得管晗儿那丫头叫一声表姐,您叫臣妾如何不去担心她的安危?好在梦儿现在身在长公主府上,不然的话若是被她得知了晗儿失踪的事,肯定是会很伤心。”
楚琉光看着杨妃倍感担忧的模样,努力的压下了心中的悲恸,眨了眨眼睛,收住了眼眶中那险些垂落的泪水,“娘娘放心吧,晗姐姐她福泽深厚,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杨妃淡淡的点点头,“也许此刻没有什么线索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咱们还可以确定晗儿并无性命之忧。”
这一点众人都相当清楚,对方劫走黎冰晗的目的,无非是以此要挟,想要从中获利,在没得到任何好处之前,是断然不敢伤害黎冰晗分毫。
与此同时,如果说楚琉光等人因着黎冰晗失踪,而愁云不展坐立难安,那身处在大黎京中最为繁华热闹的勾栏院醉芳院的白柔玉,简直如同下了人间炼狱。
说起来也是白柔玉倒霉,她被重新送回奴役司才不过两日,便又得罪了几年前同她有过节的管事老太监。
这几年来,白柔玉在楚府虽然做的是粗使丫鬟的差事,但和奴役司里的奴役差事一比,已经算得上是十分清闲的了。
且不说奴役司内的罪奴,每日都要连续舂米若干时辰,甚至连最基本的吃穿用度也仅是比沿街乞讨的乞丐强那么一丁点,这使适应了在楚府生活的白柔玉,一时间很难接受,更是公然顶撞了管事的老太监,还大言不惭的搬出了楚琉光的名号,妄想狐假虎威的吓唬他。
可惜白柔玉不知道的是,那日楚府发生的那几出闹剧,早就在街边巷坊传开了,让人想不知道都难。但与上一次白柔玉被贬至奴役司不同的是,此次她可谓是彻彻底底的失去了一切底牌。
先是得罪冒犯了当朝太子,还被人揭穿意图恩将仇报的陷害琉光郡主的名声,单是这两条大罪就足以令她永无翻身之日。
作为白柔玉顶头上司的老太监,自然是极其明白这个道理的,他见白柔玉的面容虽比不过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一般肤如凝脂,柔润光泽。
但其娇柔妩媚的姿色却是不俗,便在心下动了贪念,打算找个牙婆将白柔玉买进勾栏院里,反正白柔玉得罪了楚琉光,她唯一的靠山也没了,谁还会在意这么一个贱如蝼蚁之人的死活?
………………………………
第248章 失去清白之身
这么一合计,老太监就伙同一个手下,趁夜间没人注意的时候,捆了白柔玉的手脚,寻了块抹布堵住她的嘴,十分麻利的把她装进麻袋中,以十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醉芳院的老鸨。
当白柔玉清醒过后,才得知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起初的几天里她近乎是在无尽的央求与哭诉中度过的,即便是降身为奴了,白柔玉也知晓着一个奴籍女子和妓女间的区别,她不能也不可以再堕落至此,成为一个认人玩乐的卖笑女。
一番思量之下,白柔玉终是鼓足勇气,借着看守她的小丫鬟上茅房之际,偷偷从房间的的窗户上跳窗逃走。
不过天不遂人愿,白柔玉前脚刚踏出内院院门,就又让醉芳院的护院逮了个正着。
醉芳院的老鸨本来看着白柔玉的容貌属于上乘,还想好好调教她一番,故此在对待白柔玉的态度上,倒也是没有太过苛刻。
可白柔玉这逃跑的行为,却是实打实的惹怒了老鸨,得了一顿棒棍教训后,白柔玉被拖进了一间布满肮脏灰尘柴房。
白柔玉被打的意识恍惚的,躺在阴暗的角落中,整个人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绝望迷茫。
“楚琉光!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落得这等下场!我恨你,我恨你!”白柔玉一边在嘴上怨骂着楚琉光,同时又在心底期盼着楚琉光能够回心转意的前来救她,这种扭曲的心理估计只有白柔玉这种目无他人,自私贪婪的人才会有吧。
随着“吱吖”的一声声响,紧锁着的柴房大门被人由外推开,一个身着艳红色华服,面部匀着厚重脂粉的中年女子,趾高气昂的的跨门而入,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护院打扮的壮年男子。
“怎么不跑了啊?你倒是接着跑啊!”来人正醉芳院的老鸨花娘。
花娘嫌恶的剜了眼地上的白柔玉,张嘴骂道:“呸,真是个给脸不要的贱人!若不是念在你这张脸蛋还不错的情面上,老娘才不会对你客气!既然你这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花娘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花娘朝着身后的几个护院打了个眼色,几人便纷纷向白柔玉靠近。
“好好让这位姑娘知道知道,什么才是我醉芳院的姑娘该懂的规矩!”撂下这句话后,花娘头也不回的抬步走了出去。
直到房门再次紧闭,白柔玉方明白了花娘话里的含义,她惧怕的往后挪着身子,想要远离那几个不断逼近的护院。
“不你们你们不要过来,我可是白家的大小姐,我是太子的女人!你们不能伤害我!你们想要什么金银珠宝我都给你们,我求求你们别过来!”
慌乱中白柔玉胡乱的说了一通,也顾不得什么是真是假,如今的她只想保住自己的贞洁,她已经失去了一切骄傲的光环,贯不可再失去这清白之身。
不过白柔玉的话却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倒是让几个对她美色垂涎欲滴的护院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哥几个听见没?这小娘们说她是太子的女人,还真是够异想天开的,哈哈哈”
“小娘们,你别怕啊,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保证一会让你舒服的要死。”
“就是啊,你就乖乖的从了我们几个,大家都能得个舒爽”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扑向白柔玉所在的位置,粗糙无比的大手皆是朝她身上袭去。
晨曦时分,室外的骄阳透过泛黄残破的窗纸射入柴房内,角落之中一个发丝散乱,衣不遮体的女子蜷缩在那里。
女子裸露在外的身体上满是青紫的瘀痕,面颊和和嘴角边更是不难看出遭人掌掴后,所留下的指痕与血迹。
在这掺杂着无尽痛苦与不堪折辱的几个时辰里,白柔玉也由原本的奋力反抗,逐渐放弃了肢体上的挣扎,她双眼空洞的望着房梁上的梁柱,任由那些下贱粗鲁的护院,肆意玷污着自己的清白之躯。
白柔玉的容貌身段本就是柔美动人的,况且她又是正值妙龄的处子之身,花娘把这么个调教美人的差事,交给了平日里看家护院的武夫,他们自然是乐意至极。
享受完白柔玉的滋味后,几个野蛮魁梧的护院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套上衣服纷纷退出了柴房。
待确定那些人全都离开了,白柔玉这才抬起了一张惨白狼狈的脸,她还来不急绝望,便被那忽然打开的门吓得团在角落最近拍卖会瑟瑟发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以为又是那些人,白柔玉下意识的惊慌道。
“哟这身子都破了,还拿着那股子贞洁烈女的劲做什么?我花娘混迹风月多年,什么样的刚烈性子是我没见过的?别说你一个打奴役司出来的女奴,就是那官宦之家的小姐,到了我醉芳院里也得乖乖顺从。我劝你最好把那些歪心思收起来,若是再惹恼了我,你的下场可就不单是像方才那样了。”
花娘的手段白柔玉算是见识过了,她当然不敢在冒然行动,只得先低头顺从,以免再开罪了老鸨,又沦落至受人侮辱的境况。
见白柔玉识趣,花娘也就命人将她送去了院子中的后院,单僻出一间厢房,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白柔玉,好让她早日养好身子。
一眨眼的功夫,个把月的时间过去了,白柔玉的伤势已是调养的差不多了,身边有又着专门伺候起居的小丫鬟在,可以说这日子过的比她在楚府的时候都自在舒服。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正是京中风月场所最热闹的时段,其中就以装潢奢华,燕瘦环肥,美人群绕的醉芳院首当其冲。
“哎哟朱员外,您怎么才来呀,奴家都有好一阵子没见您了呢”
“徐公子快来嘛,奴家伺候您你喝一杯”
“哟,这位爷看着面生啊,头一次来咱们醉芳院吧,咱们这的姑娘可都是百里挑一的绝色”
………………………………
第249章 成了卖笑的妓女
诸如此类的浪荡秽语,差不多夜夜都充斥在白柔玉耳中,而面对这花娘再三的逼迫为娼,白柔玉应对她的手法已然是越发的吃力无比。
“贱人!进了这里你还有什么可矫情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白柔玉抬头看着花娘一脸蛮横无情的模样,眼中满是无奈和不甘,“妈妈我真的不能接客,我不是那种女子啊!”
白柔玉双眸噙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很是于心不忍,她自以为故作娇柔的行为,会博得花娘的一丝同情。
可事实证明,一切都是白柔玉想多了,同样身为女子的花娘,又岂会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是以花娘依旧不为所动,“啧啧少拿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你以为老娘我会跟男人一样吃你这套?还真是天真的很啊!擦亮你那双眼睛,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吧,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啊,你一个被几个男人开了苞的小贱货,还跟老娘这摆什么谱!我告诉你,今个晚上你要是再不挂牌接客,老娘就叫这醉芳院里上上下下的护院小厮挨个调教你!”
花娘冷哼一声,拢着悬在臂间的绢纱外披,扭着腰肢便出了白柔玉的房间。
白柔玉跌坐在地,此时的她丝毫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她突然觉得在楚府里的日子是那么的幸福,即使每日都要做一些粗活,却也好过在这里倍受折辱。
不过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法在回头了,白柔玉回想起离开楚府前,楚琉光的对待她的态度,心下便又硬了几分。
的确她是有着过错,可楚琉光所做的事,已是比她做的还要过分许多,是楚琉光欠她白柔玉的。
“楚琉光,你最好祈祷着莫让我有翻身之日,否则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白柔玉紧攥着拳头,在心中暗下毒誓。
眼看着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白柔玉也清楚自己是躲不过今夜要开始挂牌接客的命运了,只是她仍旧不死心的躲在房间里,企图让花娘遗忘掉自己的存在。
伺候白柔玉的小丫鬟也是个会来事的,为了讨花娘欢心,她早早的就将白柔玉今夜要穿的衣裳首饰准备了出来,打算好言相劝着白柔玉,让她赶紧想通了好能够顺利的开始接客。
“姑娘,奴婢服侍您换上这些吧,您要是再这样拖下去,待会让妈妈知道了,指不定又是得了一顿打骂。”小丫鬟说的同时,手上也拿起一件颜色娇艳的衣裙往身上套去。
白柔玉可不领她的情,伸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小丫鬟的脸上,“下贱的东西!拿开你的脏手!你以为自己是谁?还敢如此对我说教!”
说着白柔玉又扬起了手,想要继续将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哟姑娘这是在做什么?还训诫起下人来了?真是好兴致啊!你当我醉芳院是什么地方,供你吃喝不说,还任你打骂我院中的丫鬟,过舒坦日子,你还一点货都不用干?你当我花娘是欠你的啊!”
花娘一挥手,对着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去!给她换下那身衣服,从今个起就开始挂牌迎客!以前是对你太过仁慈了,现在咱们就定一定这该遵循的规矩。以后你房里的吃食用度,就不必再在供应了,你伺候好了一位客人,我就让厨房给你一个馒头,伺候好了两位客人,我就让厨房给你加盘青菜。就先从最低等的陪酒丫鬟做起,等你什么时候成了红牌,什么时候在享受好吃好喝的伺候,在这之前,你想要过上好日子门都没有!”
两个下人从小丫鬟手里拿过衣裙首饰,没有好脸的朝白柔玉走去。
白柔玉面上一白,连忙跪下向花娘恳求,“不!不要!妈妈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你放我走吧,你想要钱的话可以开个价,我保证日后都会如数给你的,我绝对不会食言!求求你了,我真得不能做那些事啊!”
“不能做那些事?你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啊,可别忘数日前你早就被我手下的护院破了身了。老娘我当了大半辈子妓女,形形色色的女子我都见识过,今天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成为醉芳院里最低贱的妓女,专门伺候龟公下人,每天只能其他姑娘的藏羹剩饭。要么给老娘我挂上你的笑脸,光鲜亮丽的好好接客,没准遇到了个出手阔绰的给了你赏钱,妈妈我一高兴,说不定就给你口好饭吃,你最好莫要在执迷不悟下去。”
“可是”白柔玉刚想继续开口说什么,就被花娘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你现在马上做个决定吧,是伺候这院中最下贱的龟公,还是伺候那些腰缠万贯,出身富贵的公子少爷!”
一听到花娘说伺候出身富贵的公子少爷,白柔玉的眼中顺时闪过一抹光亮。
对啊,她怎么没有想过这个?若是从这里逃出去,那顶多也是成为一个四处飘荡的丧家之犬,毕竟她身上还挂着一个奴籍的身份,即便得了自由也还是得东躲西藏,永无翻身的可能。
但若在这会聚京中权贵,供其消遣娱乐的醉芳院里,能够邂逅一些名门子弟,那她就有机会能够堂堂正正的进入名门。
白柔玉依稀记得年幼时,自己的父亲从外纳了一个小妾,而那小妾的身份就是一个青楼的花魁,青楼女子最是了解男人的心思,很快她的父亲就将心思全都扑在小妾的身上。
再加之那小妾生的娇艳妩媚,白柔玉的父亲对其宠爱的程度已然超过了正妻,小妾在府上的地位,更是大有压过自己母亲的趋势。
白柔玉那时虽然也时常辱骂那小妾的出身卑贱,能得父亲宠爱也不过是小人得志,长远不了。但此刻的她却不再这么想了,她觉得只要有长相,有手段,有心计,纵使是个青楼女子,也照样可以压过正室,哪怕只是成为妾室。
况且,若她能得到个手握重权的高官青睐有加,说不准她就能重返昔日的光鲜生活。
………………………………
第250章 贱人贱命
想到这里,白柔玉不禁在心中释然了几分。
当她再度抬眸时,面上倒是比方才多了不少思量的神色,“妈妈,玉儿能不能只做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我保证会听后的,不会给您带来任何的麻烦。”
花娘不悦的抬手否定,瞅着白柔玉虽有松口的迹象,却依旧妄想着开条件,这点令她感到即为厌烦。
“不可能,你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话,我也不介意浪费金钱和时间,把你培养成当红的头牌,可惜你都已经破了身子,根本没了那个价值,我是不可能去做赔本的生意。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伺候好客人们吧,妈妈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去换上那些给你备好的服饰,等会自然有专人教导你该如何做,今晚就先学着陪客人喝酒,也顺便在一旁看看那些姑娘是如何伺候客人吧。”
不给白柔玉再开口的机会,花娘跟几个候在外面的下人,浩浩荡荡的开始往前院赶去,准备开始挂灯迎客。
白柔玉望着花娘离去的背影,纠结的拿起托盘上的水红色衣裙,心里不知所措的的同时,已是有了几丝期盼,或许这是她能飞上枝头的机会。
小丫鬟伺候她仔细的梳妆打扮后,白柔玉的模样果然又娇艳了不少,她踏着小步子跟在教导她规矩的嬷嬷身后,来到了正在招呼生意的花娘眼前。
花娘满意的瞧着白柔玉,那张敷着不少水粉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看来这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的说法还真是没错,这么一打扮起来,到还真是个绝色的美人。既然你有着这样的容貌,就不用从陪酒开始了,直接去伺候客人吧,虽然还不太懂规矩,但是有不少客人就是喜欢你这种青涩的。”
白柔玉惊愣了一下,没想到竟会这样的快,快到她都没有时间去消化此事。
“玉儿姑娘还杵在那做什么,赶紧过来啊,这位爷刚刚点了你的琵琶。”
白柔玉自小收到过良好的教育,弹奏一些乐器更是不在话下,当中尤为最佳的便是这琵琶了。
花娘在得知白柔玉这方面的才艺后,也是让人在一些常客中宣扬了一番,故而很快就有客人点了她。
“玉儿”是白柔玉在醉芳院里的挂牌名讳,直接用本名接客,对白柔玉来说也算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白柔玉身子一颤,却也没有办法去违背了花娘的意思,她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仅是靠一些清水得以充饥,这回她几乎快要饿的虚脱了。
不过白柔玉也不得不咬牙硬撑着,她必须想办法去讨好点了她的客人,从而让花娘满意,如若不然以花娘的性子,完全会言出必行的一直饿着她。
白柔玉自身的气质中就带着一股娇柔羸弱,而此时她又久未果腹,远远看去,更是让她看起来如随风轻摆的柳枝,柔弱不堪。
这世间的男人大都懂得怜香惜玉,看着白柔玉这般柔柔弱弱,惹人怜爱的模样,引的这四周不少的客人皆是侧目与她。
白柔玉略微娇羞的踏入点自己琵琶的客人的包厢,刚进房中她耳畔便传来了一道颇为赞叹的声音。
“哎呀呀花娘你也真是够会藏人的,这样一位绝代佳人,怎得这么晚才介绍给本公子?当真是不厚道啊!”说话之人态度桀骜,明显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
白柔玉看向坐在包厢正中的男子,见他衣着华丽,气度非凡,又能得了花娘前来亲自应酬接待,想来必然不会是个身份普通的,许是京城里有些头脸的富家子。
此想法一出,白柔玉心下顿时欣喜无比,不过却未在面上显露出半点情绪。
她微垂着碧波秋水般的眸子,似带着无尽的苍凉和悲伤,以一种极其柔弱的美感,大大刺激着眼前的男人,为她泛滥怜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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