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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是男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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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离顾攸宁足够远,即使是使用法术,也不会伤到她,极好,极好。

    想着,清篁撤去护体魔障,整个身体沉入水底。

    此时是冬季,外面的水冷的很,清篁浸入水底,才觉得浑身舒坦了些。

    是,他方才有了反应。

    清篁自己都没有想到,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的欲火竟强烈至斯。

    方才被打断,自己实在是太气,杀人的手法恐怕会被顾攸宁看出破绽,清篁被冷水一泡,所有的记忆都重新涌入脑中,彻底清醒过来。

    只是,那怒气从何而来?清篁皱眉,这般失控,倒不像是自己了。

    不,我从遇见她起,哪件事像是我自己?清篁的眉皱得更深,拧成了个川形。

    泡在冷水中,清篁便从头开始回顾,思考了有半柱香的功夫,他恍然大悟,莫不是自己喜欢顾攸宁?

    想到这个可能,清篁从水里冒出头来,呵了口气,喷出一阵雾气。

    那女人脸蛋凑合,身材还能再长长,武力值自己训练训练便不会差,关键是她脑子好使啊!

    清篁突然想起了顾攸宁最大的一个优点,兴奋了起来,所以用来当个夫人竟也是不差的。

    清篁扬起了个大大的笑容,消失在原地。

    魔宫,夜壹批着原本属于清篁的折子,困得打了个哈欠,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张脸。

    他笑骂道:“篁小子啊篁小子,你倒是逍遥了,可是苦了我哟,这不,偷个懒,还梦见你监工。”

    “夜二,我上次从月老那里抢来的同心扇扔到哪里去了?”清篁开口道,拍了拍夜壹的脸。

    夜壹张大了嘴,眼睛睁成了个不可思议的圆度,这是清篁没错?

    他揉了揉眼。

    清篁见夜壹惊讶到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突然有了个主意:“大秘密,听不听?”

    夜壹下意识地点头,他完全反应不过来这个笑容挂在脸上的人是他家篁小子,难道他不是血可流,头可断,表情不变的魔君大人?

    “我喜欢顾攸宁。”

    啪夜壹手中的笔掉到了地上,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没听错吧,我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还是篁小子他开窍了?

    “同心扇在哪?”清篁见自己吓唬夜壹的目的达到,觉得十分满意。
………………………………

第71章 冻尸案

    “武器库的第九层。”夜壹喃喃,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

    “多谢。”清篁的声音里都带着笑,半句都没留的离开了这里。

    夜壹等了许久才回过神,看着清篁离去的方向,挤出一个笑:“原来篁小子也有像黄毛小子一样急躁的时候,倒是让我涨了见识。”

    想着,低头继续批他的文案,却是半个字也看不下去了。

    清篁依照夜壹的说法,迅速地到了武器库,并拿到了那两把同心扇。

    想想这扇子还是不知多久以前,自己从月老那里抢来的。

    记得那日,自己同月老一同喝酒。

    酒过半巡,听他吹嘘道:“这天上地下,兵器无数,若说精妙,少不得要提起我宫中那两把同心扇。”

    我自然是不信的。

    天下人都知道,月老牵得一手好线,酿得一手好酒,也吹得一口好牛皮。

    可那老头见自己不信,却是急了,非得让自己看看他那举世无双的宝贝。

    看便看呗,谁知这一看,扇子就到了自己手上。

    既然它自行认了主,我便也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顺便将另一把也从月老那里夺了过来。

    至今他幽怨的眼神,现在自己还记忆犹新。

    想着,清篁展开其中一把。扇面是由漠北地区独产的银狼毫织成,又覆上一层南海观音竹林中养着的七色锦鱼鳞片,以月老线贯穿其中,绘成个通红同心结。

    先不管它的攻击性如何,单从寓意上说,倒是让人满意的。

    同心同心,永结同心,想着,清篁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半。

    他和顾攸宁,能永结同心?

    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底,清篁脸上的笑意全无。

    他想起了自己当初接近顾攸宁的目的,东海龙珠。

    自己原本是带着心思接近她的,若是她知道了,可还会原谅自己?

    不,不会。

    她与自己是一类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若是这事放在自己身上,非但不会原谅,还非要从对方身上讨些报应下来。

    清篁的眸子愈加幽深,况且暗处,劫还在虎视眈眈,他要是插手,事情会更加难办。

    是自己浮躁了,这件事,一定要一步步慢慢地来。

    顾攸宁这一觉睡得极浅,以至于门外的喧闹声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门外为首立着的,是衙门中的张捕头张要紧。

    他今日奉命领着十四个捕快来此处抓人。

    站在门口,张要紧犹豫了许久,还是扣了扣门:“奉知县之命,捉拿嫌疑人归案,速速出门来。”

    半晌,门没有动静,张捕头却微微有些出汗。

    之所以今日一大早就往这里赶,是因为上头下了死命令,而上头之所以下死命令,是因为上头的上头下了死命令,这错综复杂,岂是自己一个小小捕头能明白的?

    但是他知道,近日运到衙门里那些尸体的惨状,可不是闹着玩的。

    自己还是对门里这些烫手山芋好些,死状没准能好看点。

    “门里的人,能不能出来配合查案?”张捕头的话又放低了些。

    吱呀,一声,门开了,张捕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打量着来人。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其中一个不怒而威,令人不敢直视另一个面容平和,却笑里藏着刀最小的那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手中的一只红狐狸正贼兮兮地瞪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眼神让张捕头有些面皮发僵。

    张捕头硬着头皮道:“知县让我来请几位去一趟。”

    “捕头,今儿我们怎么这么客气,平时不都直接押去?这么啰嗦做甚么?”一个捕快终于耐不住性子,粗声道。

    “你懂个屁!”张捕头扭头,怒目圆睁地瞪着那发声的捕快,示意他闭嘴,转过头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几近灿烂的笑脸,“几位,你们看”

    “我们为什么要和你走。”质连将眼睛往旁边一斜,冷哼道。

    张捕快的汗流的更快,解释道:“这是我们的任务,要是你们不去,我们就要挨板子。”

    “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回答的依旧是质连,“你们挨板子就好了,反正我们不去。”

    说着,竟要做出个关门的动作。

    张捕头慌了,快步走上前,用右手撑住门,“我想各位也不希望成为那冻尸案的嫌疑人,为了早日摆脱罪名,不如和张某走这一遭。”

    一听冻尸案三个字,后面的十四个捕快只觉得寒气泛上背脊。

    终于明白张捕头为何一反常态,这么低声下气,若这三人真是那件案子的,还是不要招惹了他们才是。

    特别是方才那个耐不住性子的捕快,现在简直是想狠狠给自己几耳光。

    “冻尸案?”顾攸宁一听,莫不是符咒搞的鬼?自己在这昭平镇找了这么久,还真就没想到从衙门入手。

    要知道,符咒想要获得能量,就得不断吞噬生魂。

    这冻尸,倒是有几分像出自符咒之手。

    “好呀,姑奶奶我不去找你们,你们反而自己来找我了!”

    质连一听这冻尸案,脸涨红道:“我倒是要看看,这案子是哪个小人暗算到我头上来的。”

    原来,质连是毒谷谷主最中意的小弟子,天赋也好得十分令人眼红,可谁知,不知何人在谷中散布出了个消息,说质连性子残暴,下山一趟,害死了数个无辜百姓,用的便是谷主亲传的凝血散。

    这种毒药会使中毒者的四肢抽筋,呼吸困难,血液凝结,全身凝结窒息而死,与冻结很是相像。

    质连的小暴脾气可不允许别人这样污蔑她,可偏偏这凝血散又确实是只有她和谷主会使,总没有人会说人是谷主杀的吧!

    于是质连就成为了大家心中最佳的第一凶手。

    质连一怒之下,偷跑出毒谷,要将这件事查个一清二楚,还自己一个清白。

    现在正好遇见个提起这件事的,质连又气又恼,跳上前扯着张捕头就要去讨个公道。

    顾攸宁见状,转身看向清篁,道:“你先待在这儿,我和质连去去就回。”
………………………………

第72章 下跪?不可能!

    如果清篁会听她的话,那就怪了。

    最后,张捕头领着路,三人走在他身后,十四个捕快尾随,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该是张捕头平生最怪的捉拿嫌疑人归案的景象,不过现在他的心中可不敢有什么想法,只想一心将人带到衙门,自己好交差走人,摆脱这几个瘟神般的人物。

    走进衙门内堂,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柱子上嵌着的一幅木联:“欺人如欺天勿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

    顾攸宁心中冷笑,在人间这么多年,所见官官相护,欺上瞒下者数不胜数,真正能如同这副对联所说的又有几人?

    再往里走,抬头见一“明镜高悬”金字牌匾,往下看是一展海水朝屏风,前面便是个知县审案暖阁。

    三尺法桌放在暖阁内木质的高台上,桌上置文房四宝和令箭筒,桌后放一把太师椅,其左为令箭架,右有黑折扇。

    暖阁前左右铺着两块青石,左为原告席,右为被告席。

    原告席上坐着的一人,身着官服,眼皮浮肿,想来是一夜未眠,身后躺着一具尸体,赫然便是昨日的白言。

    “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跪下。”

    这时,顾攸宁才注意到原来那审案暖阁内还坐着一人。

    那个应该就是本地的知县胡涞,他的身板太瘦,以至于顾攸宁直接忽略掉了他,现在仔细一看,那人驼坐着,伸长了脖子,倒是比龟丞相还龟些。

    想到这里,顾攸宁脸上带了丝笑意。

    “大人叫你们跪下,你们是聋了还是傻了,还不跪,是想吃板子么?”知县身边立着的师爷尖声道。

    一阵冷意从身旁传来,顾攸宁一偏头,就看见了清篁那张万年没有表情的脸。

    但是顾攸宁知道,他想要动手了。

    在这里动手可不是什么好事,顾攸宁皱眉,伸手捏了捏清篁。

    然而一个站班皂隶举着水火棍就朝清篁的腿弯劈去,清篁拂手一扫,那皂隶便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到了墙上,吐出一口鲜血来。

    要清篁下跪?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大胆,朝堂之上,亵渎王法,来人,打他一百杀威棍!”胡涞见清篁竟当众灭他威风,愤怒道,几乎是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却没有人接上他这句话。

    因为地上那人,眼见得只有出气,没了进气。

    这些站班皂隶在衙门里的地位并不高,也从未想过要为衙门卖命,见这人二话不说,随手一扫就是一条人命,反倒是无人敢上前了。

    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古怪,那胡涞刚还想说些什么,他身后的那展海水朝起了变故。

    那屏风的图案重新排列,生成一只金狞兽。

    金狞兽大口张开,竟从那画中走出两个人来。

    一红衣女子腰间绑着两把大刀,大踏步走出,身后一白衣也翩然而至,手中一柄折扇上画着一个复杂的困字结界。

    这标记,是梦族人特有的印记。

    胡涞连忙回身,见那白衣男子,起身恭敬道:“冷越新大人。”

    “你们这里看起来很热闹,不知是什么事,说来与我听听。”被叫做冷越新的白衣男子笑道。

    顾攸宁打量着面前这对男女,心中大抵对他们的身份有了个判断。

    那白衣男子,便是六扇门总领,冷越新。

    上一世在宫中,顾攸宁就听说过他的威名:

    嘴暖心冷,心细如发,左右逢源,铁面无情。

    而他身旁那红衣女子,却是他唯一倾心相待的结发妻子,莫心一。

    六扇门在人界是个极其微妙的存在。

    它听令于皇帝,却不受制于皇帝,六扇门总领无需对皇帝行礼,甚至能以平辈相称。

    他们主要解决的,便是人间的奇闻异事和棘手案件。

    想来这次冷越新此行,便是为了那冻尸案。

    “哼,是我这儿有个刁民,不但不服从规章,还出手打死了我一个站班皂隶。”

    胡涞恶人先告状,指着清篁,神情有些得意,像是找着了靠山一般。

    这世间,就没有冷越新大人破不了的案子,治不了的人。

    谁知,冷越新一见清篁二人,竟有几分激动。

    莫心一更是快步走上前,失声道:“攸宁?魔大人?”

    大人?胡涞一听这称谓,腿有些软。

    冷越新都要以礼相待的大人,那是什么样的存在?

    顾攸宁面色不变,心中却是大起波澜。她见过这二人?为何莫心一能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

    “为何他二人站着?还不请坐?”冷越新的语气依旧平和,却将胡涞吓得不轻,一叠声喊着添座。

    质连坐在椅子上,偏头看着这局势,不免有些笑意。

    特别是对面那白县令的脸色,几乎是要掉到灰里去了。

    她看着,就觉得方才的气氛不消而散,化作乌有了。

    “现在,和我说说他们到底犯了什么事。”冷越新踏上暖阁,示意县令起身,自己坐了下来,又示意莫心一过来与他同坐。

    莫心一也不矫揉造作,上前坐了下来,显然早已习惯。

    “是白振凡的长子白言,昨日死于非命,有证人指控是这三人动手,谋了他的性命。”胡涞垂眸,不偏不倚地叙述了一遍。

    原本他是想帮衬白振凡,好为自己谋个前程,但如今冷越新明摆着要插手,他哪里敢有动作,只得实话实说。

    “可曾验尸?”冷越新问。

    仵作上前,拜拜,阐述道:“死者白言,身上有多处抓痕,但并不致命,致命一击是由外力碾碎了心脾肺腑所造成,符合这一点的伤口只有左腹侧一个碗状的小淤青,呈现出外力痕迹,其他并无明显伤痕。”

    我的乖乖,顾攸宁心想,原来这白言是被清篁那一脚给踢死的,这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也没什么可冤的,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吧。

    还没等顾攸宁为他默哀,那白县令就啜泣道:“还希望冷越新大人为小儿做主。”

    说着,跪了下来,“不要让我们白发人枉送黑发人啊!”

    这一番话,便是在点冷越新不要徇私枉法。
………………………………

第73章 借威

    冷越新自然听得明白,笑道:“本公子向来公正,你这话,可是在怀疑我们六扇门?”

    既然你要给我扣个帽子,我便还你个更大的。

    顾攸宁听这话,觉得十分有意思。

    白振凡知道,这回自己遇见了块硬骨头,“下官不敢。”

    冷越新冷哼一声:“如此甚好。”

    “大人,那依您之见”胡涞缩着脖子,谄媚地笑道。

    冷越新却并不看向他,而是转头看向莫心一,眼中的温柔满满当当地要溢出来:“心一,你怎么看。”

    这夫妻俩,能不能不要大庭广众下眉目传情,顾攸宁垂眸,心中受到暴击。

    “莫心一请求再次验尸。”莫心一起身,朝冷越新作揖道。

    冷越新见自家娘子又正经起来,无奈道:“准。”

    莫心一便大步走到白言尸身旁,开始查验他身上的伤痕。

    与仵作说得不差,除了身上的抓痕,就只有侧腹一个淤青块。

    根据伤口的颜色判断,这淤青块就是白言身上的致命伤。

    莫心一皱眉,看这淤青的形状,大抵是用脚踹得。

    而有这样大的力气能一脚将此人内脏踢碎,又不踢坏表皮,那边二位恐怕都有这个实力。

    “心一,你可有发现?”冷越新见她蹲那许久,开口问道。

    “有一些有意思的发现。”莫心一笑道,站起身。

    杀人凶手就是那二位没错,不过我可以徇私却不枉法。莫心一心中已经有了完整的打算。

    “白言身上的抓痕大部分是那位粉袄姑娘手中的红狐造成的,却不仅仅只是这样。”莫心一踱步,慢慢走上暖阁,撩起衣摆坐了下来。

    “除了动物抓痕,他的身上还有人指甲划过的痕迹。”莫心一有意无意地扫过白振凡,后者心虚地低头。

    “哦?”冷越新展开手中折扇,轻轻扇动,“所以说这白言”

    “有强抢民女的记录。”莫心一接道。

    看着这夫妻俩一唱一和,白振凡终于忍不住,破口道:“你们如何得出这一结论,证据何在?”

    莫心一冷笑道:“身上的抓痕深浅不一,绝不会是一日造成的。并且从伤痕的程度来讲,绝不是普通的打闹,若白县令不服,我们现在可以令人下去访查,看看令公子在坊间的口碑。”

    白振凡心中暗暗嘲讽,这红衣女子甚是天真,昭平镇中,有谁敢说一句自己的不是?

    然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如同当头一棒,让白振凡彻底意识到了六扇门的可怕。

    “当然,我们六扇门会保护证人的绝对安全。”冷越新看穿白振凡的想法,笑道。

    在人间,如果六扇门都保护不了一个人的周全,也难有人能保护了。

    一席话,让白振凡冷汗涔涔,难道自己的儿子便白白死了么!这让自己怎么甘心!

    “即使白言他有错在前,却也罪不至死,杀人偿命,王子与庶民同罪,相信大人应该知晓这个道理。”白振凡有理有据,“方才那人当场打死了个站班皂隶,又犯下冻尸案,莫非这些都不予以追究?”

    “放肆。”许久不出声的顾攸宁站了起来,“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理当株连九族,大人生性仁慈,心怀天下,不与你们计较,可也不介意拿你开刀!”

    这一番话,饱含的信息量十分大。

    什么人才能心怀天下,什么人才敢心怀天下!

    恐怕只有最高位的那一个吧。

    加上之前冷越新对这二人的恭敬,白振凡和胡涞越发觉得这是场微服私访。

    胡涞偷偷看向清篁,后者的气势确实是常人所不能及的,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身上也更添几分薄汗。

    在这寒冬,那汗黏在身上,又添了几分凉意。

    清篁看着顾攸宁狐假虎威,也不说话,心中却嘀咕着这女人竟然不经过自己的允许给自己换身份,真是不讲理,却静静坐着,看不出什么表情。

    “微臣不知皇大人出访,罪该万死。”胡涞惶恐,两股战战,双膝跪地,头几乎是要贴到地面了。

    方才他是有多蠢,才会想要打他一百杀威棍!

    自己杀什么威?龙威么?

    冷汗,沿着胡涞两颊流下。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也明白了大概,再也站不住脚,纷纷跪下,却又不知该称呼清篁什么。

    既然是出访,便是不想被揭穿身份的,没有敢先说话。

    顾攸宁转身,对冷越新道:“冷越新,你继续。”

    冷越新点头:“至于冻尸案,我正是为此而来。”

    顾攸宁眼眸微动,低声道:“我们也是为此而来。”

    胡涞依旧跪在地上,怯怯道:“下官不才,以为此案乃毒谷妖女质连所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本妖女在这里!”原本还震惊于清篁身份的质连一听这话,气得跳了出来,“你哪只狗眼看见是我干的了!”

    胡涞的头埋得更低,他怎么知道?只有人报信给他,这让尸体都能冻结的毒药只有一种,除了你会,还有谁?

    他怎么知道这妖女竟与皇上是一同的,天啊!自己今日定是出门未看黄历,今日不宜出门,不宜出门。

    冷越新坐正,看着质连,眼睛却扫过白振宇:“白县令,你见着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先下去吧。”

    白振凡咬唇,虽心有不甘,可碍于那人的身份,只得将气咽了下去。

    他知道,若是自己再追究,不仅头上的官帽不保,恐怕连自己顶上的脑袋也得一并摘了!

    “是,微臣告退。”白振宇起身,腿因为跪太久而有些不灵便,稍微晃了晃。

    立即有人从外堂进来扶住了他。

    白振凡皱眉,甩开了他,自己慢慢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内堂,就有人上来七手八脚地抬起白言的尸身,看模样是要将白言送回县令府中。

    胡涞见状,有些想要出言阻止,却见冷越新与清篁都未说话,又垂头不言语了。

    “是何人告诉你此事是质连姑娘干的?”冷越新示意胡涞站起来,“将他传上来。”
………………………………

第74章 魔尊?魔君?

    “是张要紧张捕头。”知县胡涞起身,回答着冷越新的问题,“他现在在这里。”

    说完,扭头看向在暖阁下右边的一人。

    张要紧忙走到堂前,顺从地跪了下来。

    “张要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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