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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是男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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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天雷,只能用法术尽量护住自己,从而减小天雷对自己的伤害。
可是清篁他并没有法术啊!他要是直面天雷,那只能是用**硬抗!
清篁没有理她,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他抬头,看向天边越来越浓的云,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清篁知道顾攸宁方才擅改天命一定受到了法术的反噬,再让她承受天雷,怕是很难了,既然如此,自己为何不能替她受了这天谴之雷呢。
法术反噬他没有办法,这天雷自己总能替她分担些。
天上的云开始隐隐有电光闪过,顾攸宁明白,那是天雷降临的预兆。
酝酿了这么久,这次的天雷一定不会太轻。
看着清篁的背影,顾攸宁更加觉得揪心,她扫了一眼四周,又冲清篁喊道:“清篁,你给我松开,难道你不怕周围有人埋伏着,就等着将我们一打尽?”
这话不是顾攸宁乱说的,她敢肯定,虾将现在一定就在附近。
自己因为反噬,已经难以支持,要是清篁此刻也倒下,他们要怎么逃出去?
“呵。”清篁站在那里,发出一声冷笑,“本君倒是要看看,本君在此,谁敢过来。”
他明明就不能用法术,可这话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就像是只要有人过来,头脑立刻就会分家一般。
不远处,一丛小灌木因为晃动,微微发出沙沙的声音,顾攸宁就知道,她的话,是对的。
虾将他果然埋伏在这里。
清篁的威胁很管用,况且不等天雷降完,虾将定是不会出来的。
坐收渔翁之利,待到清篁承受完整个天雷,他再出现,岂不是再好不过?
可惜,顾攸宁明明知道虾将想要干什么,却没有半分阻止他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清篁一个人站在空地之上,背影很是孤寂。
顾攸宁实在太虚弱,挣脱不开清篁的禁锢,磨得手有些发红,她抬头看着已经被电光照的亮起来的天空,心中的担忧愈加重。
要是劫真的与顾攸容有关系,他们未必不会在这场天谴上做手脚,之前没有想到的事情全部涌入顾攸宁的脑海中,让她心头开始发慌。
可惜,时不我待,第一道天雷如约而至,劈在了清篁身上。
他考虑的很是周全,先是用九节鞭掩盖了顾攸宁的气息,又将她的指尖血抹在了自己的手上,掩饰过天雷。
清篁就那样淡淡的站在那里,身体没有任何的变化。
因为是清篁背对着顾攸宁,所以她看不见清篁的表情。
清篁怕是已经知道了这场天雷不会是那么单纯,才会刻意不让顾攸宁看到自己的面部表情。
想到这里,顾攸宁的眼微微有些泛红。
好像自己每一次都拖累了他,和自己在一起,他到底受过多少次伤?
沉寂了不过四息,第二道天雷便落下,它与第一道天雷相比,粗了整整一圈,与顾攸宁的手腕相比还要更粗些。
顾攸宁捏紧了拳,看着清篁的背影,心里疼成一片。
她抬头,天上的云没有散去的意思,也就是说,最少最少,还有两道雷。
每一次的天雷都不会只是叠加,每多一道雷,不仅仅是翻倍的伤害,而是成倍的伤害。
清篁背着手,依旧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
风轻轻吹起他的衣角,他的头发已经在第二道雷的轰击下散开,随着风微微扬起。
看上去风轻云淡,只有清篁自己才会知道这天雷究竟有多厉害。
第三道雷在第二道雷还未结束的时候就飞了下来。
它不是像之前的天雷,呈现出线状,而是一个光球,不断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滚上了清篁的身。
这完全不符合天雷的规则,顾攸宁有些愣,这第三道天雷,已经相当于寻常天谴第六道雷的强度了。
她觉得,这在意料之中,又应该在意料之外。
劫一定是出手了。
也就是在此刻,顾攸宁脑中出现了一个声音:
“都是因为你所谓的仁慈,才会造成现在的结局。”
顾攸宁摇头,想要将这声音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
就在她晃神的短短一瞬间,第四道天雷就从半空中劈了下来,朝清篁而去。
歪歪斜斜的雷电没有丝毫美感,它散发着白光,带着它自己如腰身般粗的雷霆,毫不留情的劈向清篁,给他整个人都渡上了一层银色。
清篁原本挺立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顾攸宁看着,鼻子开始泛酸。
“你为了区区几个村民,就要让他吃这样的苦,顾攸宁,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
出现在顾攸宁脑海中的声音是罪符咒的,或者说,是劫的。
“就算那几个不相干的人不用分开了,又怎么样呢?他们不会带着前世的记忆,依旧是从陌生开始,顾攸宁,你所做的,根本半分意义都没有!”
一字一句,敲下了顾攸宁的眼泪。
第五道天雷顺着第四道天雷蜿蜒而下,盘绕上清篁,不知是不是顾攸宁出现的错觉,她闻到了一种皮肉烧焦的味道。
顿时,泪如泉涌,顾攸宁垂眸,听见了自己慌乱的心。
是,别人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去管这些闲事。
若是她自己受下这些苦,她自然是没有怨言的,可现在站在那里承受天罚的,不是她顾攸宁,而是清篁,是那个最关心自己的清篁!
第六道天雷还未劈下来的时候,就照亮了半边天空,
顾攸宁慌乱的抬起脸,满脸泪痕,看见清篁正好被那道电光完完全全的笼罩,几乎是消灭了踪影。
她几乎是恐慌了,她害怕,她不敢眨眼,怕自己稍微不注意,那玄衣就会在自己的眼前彻底消失。
“清篁,清篁”顾攸宁喃喃道,有些失神,手上九节鞭的禁锢却被她挣脱开了。
顾攸宁没有迟疑,朝清篁的方向冲去。
………………………………
第187章 你真傻,真的
第七道天雷与第八道天雷完全交织着,带着呼啸声直冲向下,不待顾攸宁到来,就直直的砸在了清篁身上,那种烧焦的味道愈发明显了起来。
顾攸宁近前,甚至能看见清篁身上染上了细细的电纹,在他的身上如同小蛇一般爬动着。
他现在一定很疼吧,顾攸宁想,没有犹豫,伸手抱住了清篁。
“让开!”耳边是清篁愤怒而略微急躁的声音。
气息中,很是不稳。
顾攸宁知道,他现在或许连推开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触到清篁的手指尖开始,一直蔓延上她的手,开始发麻,可见雷电之力的迅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的多。
第九道天雷迟迟没有落下,而顾攸宁的身上也慢慢染上了清篁身上的电纹。
她抱着清篁腰的手更紧了些,将自己的头轻轻靠在清篁的胸口,低声道:“对不起,清篁。”
说着,眼中的泪水又滴落下来,啪嗒啪嗒落在清篁的身上,支离破碎。
感觉到胸口的潮湿,清篁的态度几乎立即柔软了下来,他稳住自己的声音,道:“听话,过去。”
说着,尽力推开了顾攸宁一点点。
顾攸宁不依不饶,只是缠住了他,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紧紧拽住了他的衣服,一副打死都不放手的样子。
清篁无奈,只得偏头,将她往自己怀中护了些。
第九道天雷,带着前八道所没有的,无与伦比的气势从天而下,几乎是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就在天雷快要碰到清篁的时候,一道莹莹的屏障撑了起来,将天雷隔绝在外。
清篁一点也不惊讶顾攸宁的做法,他垂眸,低声道:“会反噬。”
他已经精疲力竭了,这次别说法力不能使,就连法器都用在了顾攸宁的身上,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这三个字,还是他稳住自己心头激荡的血气才说出来的。
另一边,顾攸宁的情况也没有多好。
这道天雷是最强的一道,先前顾攸宁就已经遭到了反噬,不管是法术还是经脉,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这一个屏障,是顾攸宁透支自己而来的。
可即使是这样,那屏障也只是发出微弱的光芒,看上去随时会支离破碎。
但她知道,她不能,也不愿清篁再承受这天雷完整的一击了。
就算自己不能将它完全拦下,也至少能削弱它一半的伤害。
天雷很快爬满了顾攸宁的整个屏障,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在扭动,蜿蜒着。
天上的乌云还在不停的施力,顾攸宁闷哼一声,显然是有些撑不住了。
咔呲咔呲的声音传来,屏障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细细的裂纹,终于,在裂纹汇聚成一点之时,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屏障至此完成了它的使命,光荣牺牲。
而剩下的电光一丝不落的全部打在了清篁的身上,由于清篁尽力护着,顾攸宁只是从他的身上传递了些电下来,并没有造成后续的伤害。
血腥味一点点钻入顾攸宁鼻子里,她眼尖的看见,清篁垂在一旁的手指上,有什么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面,狠狠的砸痛了她的心。
天上的云散了,只剩下一空浩星。
终于,顾攸宁没能掌住,胸口一阵钝痛,一口血就涌上了嗓子眼。
她只觉得口中一甜,没能忍住,就吐了出来。
微微偏头,却还是在清篁的衣服上留下了一片红。
但顾攸宁心中清楚,清篁伤得比她更重。
她抬头,看向清篁。
清篁的脸没有一丝血色,隐隐能看见项间皮下青红的血管,和微微跳动的脉搏。
“你真傻,真的。”顾攸宁冲他露出个笑脸,却满脸泪痕,眼泪里闪烁着电光,她张嘴说话却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清篁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伸手将她脸上的一缕碎发别在了耳后。
啪啪啪一阵不符合时宜的掌声响起,虾将施法,鼓着掌,飘了过来,“真是感人,这场景,我都快看哭了。”
他戏谑的看着相对站在一起的二人,脸上的笑意很是明显:“只可惜,我本来以为会劈死你们其中一个的。”
说着,虾将摇了摇头,脸上真的露出一种可惜的表情。
顾攸宁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迹,抹去脸上的泪痕,微微抬头,看向虾将,笑道:“没想到,堂堂东海虾将,竟有一天也要假手于人。”
只这样一句话,顾攸宁就感觉到自己胸中的气都快要被抽空。
虾将听了这话,脸色有些难看。
“那又怎么样,今日你们便要死在这里,做一对快活的死鸳鸯。”
虾将振臂一呼,就要让自己留下的精锐部队冲上前去。
“呵!”顾攸宁冷笑,“我看你们谁敢!”
说着,抬起手,一道气势宏大的白光闪过,就要朝虾将那边发起攻击。
之前,清篁仅凭**之力承受天雷的举动太过惊世骇俗,以至于虾兵们觉得顾攸宁一定同样的不简单。
又见这一招式十分诡异,一时间就不敢上前,犹豫了几息。
虾将也稍稍愣住,难道顾攸宁还有后手?
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白光不过维持了一会儿就暗了下去,那里哪还有顾攸宁和清篁的踪影,他们早已经跑得没了踪迹。
“一群废物,还不快追!”虾将怒吼,踢了身边的虾兵一脚,捏紧了自己的拳。
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他们跑了!
顾攸宁拉着清篁,一路狂奔着,用尽自己的力气,努力甩开与身后人的距离。
可惜,事与愿违,她的仙力损耗的太严重,早已是强弩之末,就快要提不起脚,步子也乱了起来。
一边的清篁也不支了起来,顾攸宁甚至能从握着他手的掌心中感到粘稠的鲜血。
就在顾攸宁以为毫无希望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动乱,身后的那些虾兵竟是没有再追过来。
而她的眼前也看见了大路,她扯着清篁的手,拼命纵身一跃,跳到路上,看见了一支商队。
眼前已经开始有些模糊,顾攸宁看准了最大的那辆马车,跳了进去,刚想劫持里面的人,就听见了一声惊呼:“顾攸宁?”
接着,顾攸宁就软倒了下去,没了意识。
………………………………
第188章 蛰伏
顾攸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首先是马车娟丽的绣花布顶。
这是哪里?顾攸宁不顾身上的伤痛,腾地坐了起来。
清篁呢?清篁在哪里?
顾攸宁环顾,没有见到那熟悉的身影。
接着,她听见门帘被挑开的声音。
“谁!”顾攸宁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她转身,看见了张熟悉的脸。
“苏巧?”顾攸宁皱眉,微微放松了些身体。
“可不就是我。”苏巧笑道。
她摆脱皇后的身份,离开皇宫,到现在已经一年有余。
从她的面相来看,这段时间,她很开心。
“与我一同的那个人呢?”顾攸宁紧张道,捉住了苏巧的手臂。
苏巧茫然:“人?什么人?”
犹如晴天一道霹雳,顾攸宁捉着苏巧的手如同触电一般迅速的放开,她追问道:“和我一起跳上马车的,不还有一个人么!”
“没有啊?”苏巧见顾攸宁几乎要抓狂了,忙道:“人是没有,倒是有一只狐狸。”
“他在哪?”顾攸宁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苏巧手一指,指向顾攸宁枕边,“它一直在这里,不肯离开,也不让我碰到它,所以我只好让商队里的郎中帮它上了点药。”
顾攸宁扭头,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果真见到了一个白狐蜷在枕边,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顾攸宁心中一恸,她颤抖着手,将白狐抱了起来,放在了腿上。
“清篁。”她低声喃喃道,伸手理顺他的毛。
白色毛发下,无数道伤织成,触目惊心。
白狐似有所感悟,无力的抬起头,看了顾攸宁一眼,又垂了下去,闭上眼睛。
“它伤得很重。”苏巧见顾攸宁抱着这只白狐垂眸不语,便出言道:“当时郎中说它活不成了,不肯医治,我就用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他给它看。”
说着,苏巧有些得意,“你可不知道那老头被吓得,啧啧,当时就差点跪下来喊我爹了。”
“谢谢。”顾攸宁的思维依旧停留在苏巧说的那几句伤的很重活不成了上,心情更加低落了下去。
苏巧见她如此,就知道方才自己想要让她开心的话半分都没有起到作用。
她垂垂眼皮,正经了脸色:“攸宁,我先出去,药在这里,有事喊我。”
苏巧想,看顾攸宁此刻的状态,或许是更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自己不如将空间让给她,反而更好。
说完,她就起身,准备离开。
“他的药在哪?”顾攸宁突然开口,转头问苏巧道。
他?谁啊?苏巧的视线落在了顾攸宁手中的那只狐狸上。
莫不是说的那是狐狸?
于是苏巧便回答道:“就用你的外伤药便好。
顾攸宁点头,又不说话了。
苏巧叹了口气,掀开轿帘,走了出去。
顾攸宁这才躺下来,搂紧白狐,依旧有些发愣。
她努力回想之前的时候,却记的很是零星。
虾兵他们怎么突然就不追了?
她只记得当时自己看见了个车队,就冲了上去,本想劫持里面的人,却发现那张脸很是熟悉。
人呀,一旦放松警惕,就再也支持不住了,顾攸宁便在看见了苏巧的第一眼后,就晕了过去。
她摇摇头,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的白狐。
清篁受的伤太重,现了原身,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回来。
想着,顾攸宁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清篁,你要快些好,不然我要难受死了。”
手轻轻提起白狐,放在自己的枕边,顾攸宁轻轻翻身,倒吸了一口凉气。
方才因为紧张还不觉得,现在就像是所有的感官都回到了顾攸宁的身体里,她终于感觉到了身体上就像撕裂开一样的疼痛。
“清篁,你疼么?”见白狐没有给自己一点反应,顾攸宁眼中氤氲了一层雾气,她自言自语道,“我疼,我心好疼。”
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代价,自己或许真的会坐视不理。
那些村民,哪里会有清篁在自己心中来得重要?
他呢?他早知道会是这样么?
伸手顺了顺白狐的毛,顾攸宁搭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和平稳的心跳。
原形的清篁是有温度的,不像他人形的冰冷。
感觉到他温度的顾攸宁,才微微有些心安。
仿佛就是这样,清篁便不会出事了一般。
“等我好一些,我就去找夜壹,他那么厉害,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顾攸宁喃喃着,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不顾身上的伤口,翻身下床,拿起苏巧搁在一边的药盒。
她抱起白狐,小心翼翼的拨开他的毛,往上面轻轻抹着药。
因为疼痛,白狐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连看向顾攸宁的眼神都可怜巴巴了起来。
没有精神,却让顾攸宁心间一颤。
这个眼神,是绝对不会属于清篁的!
难道说,清篁连神识都被封闭了?顾攸宁心下一紧,低头看着白狐的眼睛,问道:“清篁?”
白狐没有理她,眼中甚至还有些迷惑。
“清篁?”顾攸宁想再确认一下。
白狐像是不耐烦了扭头,重新趴了下去,根本不理会顾攸宁,别说有任何反应。
顾攸宁心里彻底凉了下来。
果然,如同她料想的一样,清篁的神识被封闭了。
不论是何种修炼者,他们受伤最重的,不是被打回原形,而是神识都进入了蛰伏状态。
打回原形,只要处理好外伤,就能很轻易的恢复,可蛰伏,却说不好什么时候会醒来。
可能是一天两天,也许是一月两月,或许是一年两年,没准是永远都不会再醒。
想到这里,顾攸宁悄悄握紧了拳头。
一定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不然,以清篁神识的强大,怎么如此轻易的就蛰伏呢?
要知道,神识的蛰伏,可是比直接殒灭,要来得更难。
想着,白狐在她的怀中,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窝了下来。
没有清篁的神识,这只白狐会根据自己最原始的状态生活,也就是说,他会与最平凡的白狐没有太多的区别。
顾攸宁看向白狐,眼中泛起一抹柔意。
就算是阴谋又如何,我总会有办法唤醒你的。
可,顾攸宁没有想到,办法自己找上了门。
顾攸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首先是马车娟丽的绣花布顶。
这是哪里?顾攸宁不顾身上的伤痛,腾地坐了起来。
清篁呢?清篁在哪里?
顾攸宁环顾,没有见到那熟悉的身影。
接着,她听见门帘被挑开的声音。
“谁!”顾攸宁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她转身,看见了张熟悉的脸。
“苏巧?”顾攸宁皱眉,微微放松了些身体。
“可不就是我。”苏巧笑道。
她摆脱皇后的身份,离开皇宫,到现在已经一年有余。
从她的面相来看,这段时间,她很开心。
“与我一同的那个人呢?”顾攸宁紧张道,捉住了苏巧的手臂。
苏巧茫然:“人?什么人?”
犹如晴天一道霹雳,顾攸宁捉着苏巧的手如同触电一般迅速的放开,她追问道:“和我一起跳上马车的,不还有一个人么!”
“没有啊?”苏巧见顾攸宁几乎要抓狂了,忙道:“人是没有,倒是有一只狐狸。”
“他在哪?”顾攸宁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苏巧手一指,指向顾攸宁枕边,“它一直在这里,不肯离开,也不让我碰到它,所以我只好让商队里的郎中帮它上了点药。”
顾攸宁扭头,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果真见到了一个白狐蜷在枕边,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顾攸宁心中一恸,她颤抖着手,将白狐抱了起来,放在了腿上。
“清篁。”她低声喃喃道,伸手理顺他的毛。
白色毛发下,无数道伤织成,触目惊心。
白狐似有所感悟,无力的抬起头,看了顾攸宁一眼,又垂了下去,闭上眼睛。
“它伤得很重。”苏巧见顾攸宁抱着这只白狐垂眸不语,便出言道:“当时郎中说它活不成了,不肯医治,我就用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他给它看。”
说着,苏巧有些得意,“你可不知道那老头被吓得,啧啧,当时就差点跪下来喊我爹了。”
“谢谢。”顾攸宁的思维依旧停留在苏巧说的那几句伤的很重活不成了上,心情更加低落了下去。
苏巧见她如此,就知道方才自己想要让她开心的话半分都没有起到作用。
她垂垂眼皮,正经了脸色:“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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