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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沉浮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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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也说穿越
二零零三年,yn蒙自的一个机动武警团部驻地。连续的三声哨响,值班员在室外大叫一声,“集合,俱乐部看新闻。”刚下连队的机炮连新兵韩易无奈的合上偷偷藏起的小说,随着其他战友一起,匆匆来到连队的俱乐部。
“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坐。”值班员一连串短促有力的口令后,全体八十一名战士“哗”的一声,端正整齐的坐下,面向着电视,看起中央一台的新闻联播来。
新闻没什么好看的,千篇一虑,中国很好,政策很好,百姓很幸福,社会很安定,而相对比以美国人为主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外国人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个全国人民都知道,所以,还不如看看小说《寻秦记》来的有趣些。
韩易正在胡思乱想着《寻秦记》书中的项少龙盘肠大战纪嫣然的内容,不禁眉开眼笑起来,嘴角更露出阵阵淫/荡的贱笑,仿佛在一瞬间,自已便化身成为了项少龙,正在对着绝色美人纪嫣然施展着挤奶龙爪手来。
一旁的战友发现了韩易无耻的荡笑声,悄悄的指着韩易发笑,“这家伙看个新闻都如此的贱笑,这新闻很有意思么?”
另一个战友悄声说道:“你还不知道他啊,天天做着白日梦,现在恐怕心思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突然,电视一花,又立即好了,但电视中的新闻主持人却换了一人,并不是中央电视台经常出现的那三男三女主播,而是一个年近五十岁的中老年男人。
“大家好,我是中央电视台新闻节目组组长,现在插播一条重要的全国新闻。一颗直径约一公里的巨大流星,正穿破大气层,向着我国西南部撞去。预计将在五个小时后,落于我国yn南部地区,但也有可能落于交界的越南境内。为以防万一,还请yn南部的人民同胞,作好防护的准备工作……”
电视画面立即一个转向,摄向了天文望远镜中显现的那颗漂亮的流星来。
“哇,这么大的一颗流星,要是落在了yn那不是等于一大枚导弹了?防护的准备工作,有什么鬼防护,还不是只能干等着,不知会是哪个地方的人有这么倒霉?”有战友叹息的叫道。
“说不定有几颗原子弹的威力呢,到时就是一大片地区了呢。”有战友唯恐天下不乱的叫道。
此时,那新闻节目组的组长声音再一次的响起,“专家预计,流星在穿过大气层时,经过与大气的磨擦,将缩小成为直径约为二十米的一个陨石,其能量大约在一枚小型的导弹大小。所以请大家不要惊慌,当地各级政府已经做好的准备工作,将尽全力帮助yn人民渡过此次难关。为防范于未然,还请大家做好防幅射的准备工作……”
“吓鬼啊,不过才二十米大一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搞得紧张兮兮的。连我们部队都没有防幅射的东西,老百姓有个鬼。”
话音刚落,团里的广播中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号声。全连的战士立即要回宿舍收拾集合,连长拦在门口摆手说道:“全团集合出营地,准备帮助蒙自百姓做好准备工作。我机炮连留守。”
有战友惨叫一声道:“又我们连留守?好不容易有一次立功受奖的机会,又白白丢了。”
“就是,每次都是我们机炮连留守,我干嘛分到机炮连来嘛。”
战士们的不满声纷纷响起,一旁的排长劝道:“咱们现在是和平时期,机炮连不吃香很正常。要是战争年代时期,全团人马都求着咱们机炮连火力支援呢。”
“说来说去,咱们机炮连还是一个后备支援的命……”
韩易也瘪了一下嘴,从连长的话中表明了,这陨石有极大的可能会落到蒙自境内,所以才让全团出动。不过单要机炮连留守,这就太让人恼火了。可是转念一想,搞不好是虚惊一场,这埙石若是落在了其他的地方,全团上下白忙活了一夜的工夫,而我们连则呼呼逍遥的大睡,这到是挺不错的。
但也有人想着,此次全团出动,只有我们连留守,那紧张的大场面不能参与,实在是太可惜了。大家怀着各种复杂的心情离开了俱乐部,只能静静的听着全团的人喊着号子声远去,都默不作声。
不知过了多久,蒙自全城都紧张而热闹起来,而团部驻地中的营地却是静悄悄的一片。又是一声哨响,夜间训练。再是三声哨响,“熄灯,休息。”
作完睡前一小时的体能训练后,韩易疲累的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向往常一样沉沉睡去。直到接近凌晨十二点,韩易还是没有半分的睡意,然而同寝的几人早早的就打起了呼声。
突然门轻轻的开了,钻进一个人来,原来是相好的一位新兵战友,今晚记得他是站十点至十二点的夜哨。只见他伏到韩易的耳边说道:“哈,我就知你小子没睡着,怎么样?想不想出去看看流星?刚刚不久前,听连长说流星有可能将落在蒙自北边的草坝方向。”
韩易在床上舒了舒懒腰,轻声答道:“跟你?靠,你又不是美女,还跟你一起去看流星雨呢。”
战友怒道:“不去拉倒。”
韩易忙拉住战友,轻声道:“别吵醒了我们班长。”战友这才收起怒声,韩易问道:“就咱俩去?”
战友轻声道:“还有好几个呢,都是跟咱们一批的新兵。他们几个先跑到足球场那里去了,那里空旷,看得清楚。要去快去,马上就到十二点了。”
韩易向来守规矩,迟疑的问道:“不怕连长查哨吗?”
战友说道:“不怕,连长他们几个在十几分钟前都被叫走了,不在。没有两小时,他们回不来。”
韩易一听“呼”的一下坐起,战友赶忙拉住,猛指班长的床辅。韩易一惊,忙悄悄的拿起衣服,迅速的穿好,就连鞋子都未穿上,便光着脚丫轻手轻脚的尾随战友来到屋外,向足球场跑去。
还不到球场,便见几个新兵连的战友好几个坐在草地上,原来基本上是同一个新兵班的战友。韩易两人跑过去,心照不宣的一笑,坐下齐齐朝天上看去。
直到看得脖子也酸,却是什么也看不见。有战友看看夜光电子表,自言自语的说道:“都一点了,怎么半个流星的鬼影都不见?”
“别急,慢慢等,慢慢等,就快看到了。”有战友随口应道,接着向后一倒,仰躺在地上。大伙一个接一个的全躺在地上了。
韩易嘴里咬着一根草茎,暗道:“这陨石不知什么模样,还是不要落下得好,要是就这么在半空向烟花一般的绽放开来,那就漂亮了。”边想边数着天上的繁星,想看看那流星将会从哪边飞来的。
摸约等到一点二十分左右,忽然从繁星中飞出一条淡淡的白光,急看时却又不怎么的清楚。又过了半分钟时间,才清楚的看到,一个流星至东向西飞来,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很是好看。因为个头太小,似乎又不怎么雄壮。
那流星又飞近了一分钟左右,依旧很小,可能真是大气层将流星磨小了许多的原故吧。直到此刻,才又慢慢的扩大,后来是米粒般的大小,再是豆子般的大小。
“哇,快看。”眼力向来最好的一名战友突然趴起大叫,“那流星的尾巴,好像……好像是七色的哇?”
大伙听了,连忙趴起来仔细的观察,果然,红、橙、黄、绿、青、蓝、紫,咦,好像还是白光,那就是八种颜色了。再加上黑色的夜幕,说不定还是九色呢。
大伙还从未见过多彩的流星,顿时感觉到十分的稀奇,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天空中的流星。约过了三十秒钟,那流星已有杯口那么大了,越发的美丽起来。
此时一旁的战友喃喃说道:“中国的专家什么时候有这么神了?竟能预测到时间与地点了,还真有可能是蒙自草坝的方向。”
韩易兴奋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亮,“现在那流星不再自东向西,而是笔直的向我们这边落下。那埙石千万不要落到我们头上才好。”
韩易脑海中的想法,却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战友们齐齐给了韩易一个白眼,说道:“傻比,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说完,又齐齐的望向天空。
只是随着流星在头顶越来越大,众人的心思却是越来越慌张起来,个个心道:莫不是被韩易这乌鸦嘴说中了吧。
韩易突然大叫一声,“不好,那流星就要落到我们头上了,快跑。”
韩易话音刚落,便疯狂的向着一边跑去,大伙半信半疑的紧跟着小跑了起来。只是流星的大小从足球大到圆桌大,不过只是两三秒钟的时间。不等大伙作出其他的反应,一股由流星所带来的滚滚热浪已然袭来。
大伙惊恐的发现,那流星正朝着韩易的头顶直直落去,自已等人却是被秧及池鱼了。还未等大伙四散而逃时,那流星高速旋转运动产生的冲击波,瞬间的便吹翻了众人。
连一丝想法都未升起,众人便齐齐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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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太平道教
东汉光和六年秋,公元一八三年秋。
汉中成固人付薪愤愤的离开雒阳城,自年前刚刚及冠的自已,义无返顾的出了汉中郡成固县,满心以为光凭自身的万人敌之才,必能在雒阳求得一份大大的前程,于是前来雒阳城毛遂自荐。
不想一年时间过去了,自已所能求见到的最大官职贵人,不过是个区区斗食的小吏,更不用说他会给自已安排一个什么好的官职来了。
直到近日身无分文,被凭租的屋主驱出房门,付薪才不得不告诉自已,这天下终不是广大平民百姓的天下,而是世代为官的名门望族世阀的天下。
自已若是只求得一份斗食的小吏之职,或还好说,只是若想要求得一份百石以上的官职,那是不过白日发梦,决不可能。可是区区的斗食小吏,又岂是我付薪付介之之志向。
付薪摸摸空泛水响的肚子,咬牙而茫然的朝着东方行去。付薪亦不知自已要走向何方,只是本能的想远离雒阳这伤心郁愤之地。
不知走了多久,双腿走得快要断掉,付薪也依然咬紧牙关的朝前走着,仿佛只要是朝前走着,便可找到自已的光明大道来。付薪转头望望西下的夕阳,与之下隐隐消失不见的雒阳城,大声喝骂一句,又再度朝前走去。
一阵秋风刮过,早以典卖了寒衣的付薪,感觉到了今年的第一次寒冷。付薪满面的阴沉,双手搓着发冷的地方,借着一点点的揉搓热量来驱走寒冰。只是今夜的安身之处又在何方,付薪依然是茫然无措。
在天色完全天黑之时,付薪见到了一处背风的小丘之后隐隐现出火光来,当然还有付薪最为需要的食物香味,于是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那处行去。直到行至近处时,才猛然间惊醒过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向主人家借火烤烤,便听到一个和善的声音唤道:“有客孤身远来,可愿前来一述。”
付薪一阵惊喜,抱拳说道:“固所愿也,只怕惊扰了主人。”
和善的声音笑道:“全是赶路的行人,哪里分什么主客。过来烤烤火吧,天气渐凉了,莫要冻坏了身子才好。”
付薪连声道谢,向前行去。火光下,只见两个黄巾抹额的男人站在火堆前,静静的等着他。这两个黄巾抹额的男人一个四十余岁,一个不到三旬,布衣打扮,却赤着双脚,身旁一边一根长麻杆。付薪有些恍然,这好像是传说中的太平道道人的打扮。
来到火堆旁,顿时感觉到阵阵的温暖,不等付薪上前向两人道谢,反倒是肚子先发出了阵阵的空鸣抗议。付薪不禁好一阵的尴尬,嘴边的问询,反而说不出口了。
两个太平道人对视一笑,一个满脸二尺美须的中年人从身后的包裹中取出一张大面饼,朝付薪手中一塞,和善的说道:“先吃了再说话。”
付薪好一阵的感动,身处危难之时方可见到人之真情,这太平道能够善名传遍天下,并非无因。在一顿狼吞虎咽之后,不觉被面饼噎住,马/元义忙递上一皮囊浊酒。
付薪连忙接过,一连猛灌了数口,才意犹未尽的说道:“多谢,在下汉中成固人氏,付薪付介之。敢问两位道人如何称呼?”
脸上长着些许山羊胡子的壮年人说道:“我叫唐周,这位是马/元义,我二人皆是太平道的教徒。”说着,又扔给付薪一张大面饼。付薪感激的谢过,又埋头大吃起来。
马/元义见付薪吃饱喝足之后,笑问道:“小兄弟可是从雒阳而来?欲往哪里去?”
付薪应道:“正是方离雒阳半日,只是……”要往哪里去,付薪也不禁茫然无语。当瞧见马/元义满面关心的目光,付薪酒意上涌,加上多日来在雒阳所受到的怨念,不禁朝着马/元义这长者痛痛快快的述说起来。
说自已自幼在草屋饱读兵书近十载,习得万人敌之术,只是因出身过低,又不懂得交游之道,所以被乡人所轻。最后好不容易借到数万钱远走汉中,来到雒阳求官,不想还是因为出身之故无人理会。满腹的兵书战策,全无用武之地了,直到钱财花光,依旧茫茫然,前程无亮。
马/元义劝道:“有才之人,就如置于布袋之中的铁锥,迟早有一日会冒出尖来的。可能小兄弟一开始所求之职太高之故。昔日淮阴候韩信,不也是从做卫士做起的么。”
付薪摇头盛气的说道:“那是西楚霸王不识人才,最后高祖皇帝若非以全军之责委之,淮阴候还不愿出仕高祖皇帝呢。不然,又哪来大汉江山四百年的天下。”
马/元义与唐周哑然而笑,唐周说道:“大丈夫在世,当处处为天下之苍生着想,这才不愧为男儿堂堂七尺之躯,又怎能只顾及自已一已之私利,或看职务之高低行事。要知每个职务,都有每个职务之用处。”
付薪摇头道:“话虽如此,总要先顾得自己,才能造福于苍生吧。当个小吏,日夜为案犊之事而操心,却不能一展我之才华,也不能造福于多少的苍生,这又岂是我愿。而且朝庭量才而用,当是最基本的,不然……”
马/元义笑了笑,说道:“我见小兄弟眉目间尚有许多之正气,可愿加入我太平道。我太平道教主大贤良师向来喜欢提携有才之青俊,在雒阳城亦有不少的达官信众。小兄弟若得大贤良师的认可,不论是在雒阳为官,还是在地方各郡为将,都是轻易之事。”
付薪一阵迟疑,问道:“在下常自苦读兵书,却是不闻太平道之教义如何?不知……”
唐周大吃一惊,想太平道信徒遍及大汉十三个州郡,教徒不下百万之众,各地百姓或多或少的知晓太平道之教义。汉中之地亦是太平道的一个重要据点,如今天下竟然还有人不知太平道之教义的。
付薪面色不变,不知就不知,何需故作知晓。
马/元义倒也无碍,和气的向付薪解说了一下太平道之教义,反倒唐周不岔马/元义解说之简明,再次说道:“我太平道教信仰中黄太一之神,教主大贤良师,乃是天降之神君,手持仙书《太平要术》,有呼风唤雨,移山倒海之能。以代天宣化,普济世人为已任。是世间千年难得一见的忧国忧民之活神仙。”
“特别是今年正月,天下疫气横行,我师亲自领数百弟子四处散施符水,大发慈悲,为天人病人治病,不到二、三月,全国疫气顿消。大汉十三州之人,家家皆奉我师大贤良师之名……”
唐周浩浩不绝的说起大贤良师之圣迹,与太平道之教义。付薪这才知晓了一些大概,对此有了一此基本的认知。不过付薪向来不敬鬼神之事,感觉那大贤良师张角只是一个会些医术之道人,假借神人之名愚弄百姓。不过其心术不坏,算是有些本事之人。
能让天下百姓对其心服口服,能让麾下教徒唐周、马/元义对其虔诚无比,一脸恭敬之情,这张角或真有不少可取之处。再想想太平道信徒遍及天下,其中或真有不少达官贵人,若是得张角之荐,或者……
付薪心头火热了,暗道:反正我现下一无所有,又无处可归,不如暂时信他太平道一信,先有个着落再说。
唐周最后自傲的说道:“不才也是大贤良师五百弟子中的一名。”
“原来如此,唐仙师,在下听闻之后,对大贤良师亦敬慕万分,不知加入我教,可有什么条件?”
“无需条件,只要尊我教以‘善道’教化天下之义,便是我教之教徒。”
付薪大喜说道:“两位仙师,我欲要入我太平道教,还请两位仙师恩准。”
唐周哈哈大笑道:“好,好,既然你愿入教,那我便……马师兄,你瞧……”
马/元义微微一笑,说道:“无妨,无妨。”
唐周说道:“我便破例收你为我之门下大弟子,让你做我教门下之第三代弟子。”
付薪大喜的搓土地为香,下拜叫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说罢,连叩了九个响头,行那拜师之礼。
唐周也是大喜,忙扶起付薪,接着又向付薪讲诉了一些更加具体的教义,与教中的一些职务之分。特别让付薪知晓,教中除了张角这大贤良师之外,尚有两位良师,或称大医,乃是张角之弟,张宝与张梁二人。其下是八大弟子,号为大方,马/元义便是其中之一。又其下是三十六方之渠帅,各领教徒近万人之众。唐周虽然年轻,亦是张角之心腹弟子,地位颇高。
此次二人奉教主之命进雒阳城公干,却不能带付薪同往,于是让付薪自去冀州郡巨鹿等候。等唐周回归巨鹿后,再领付薪拜见大贤良师。
三人直至深夜方才意尽而眠,第二日一早,唐周送给付薪两枚金饼,充作路费,三人之才分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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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正逢其时
付薪望着马/元义、唐周二人远去的背影,笑道:“这唐周仙师急切间便收我为徒,也不问我心性志向若何,如此胡乱的一把乱抓,便知这太平教教徒之底细若何了,必是一群乌合之众。大贤良师再英明神武,麾下了无人才,欲成大事不易啊。呵呵,我付介之此去太平道正是其时也。”说罢,转身朝巨鹿行去。
一路日行夜宿,风尘仆仆,所到之地,只要是见着付薪头上黄巾的,百姓莫不敬爱异常。即使家中并无余物,亦对付薪供奉有加,即便是倾其所有,面上也甘之若怡。这让付薪愈加的感慨,天下人心皆在太平道,大贤良师若想成事,必可一呼百应。
付薪不禁冷哼一声,暗道:汉室不已我付介之为意,那我付介之亦不介意为大贤良师效命。‘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此不正是大贤良师欲要在明年起事,夺取这大汉的江山么。
大贤良师欲要建立一个既无剥削压迫,也无饥寒病灾,更无诈骗偷盗,人人平等幸福的国家。如此,我付介之当为大贤良师征战天下,一展所能,替大贤良师取了这汉室四百年的铁统江山。
付薪刚刚步入邯郸城,在雒阳所受的多次屈辱与近日来连续长时的风餐露宿,所有身心疲累都加在一起,便让他感觉到全身一阵乏力。于是找了间客栈睡下后,竟不知不觉昏迷了过去。这一昏就不知昏睡了多久,直到醒来后,才觉全身热如火炭一般。
“店家,店家……”付薪躺在榻上连声虚弱的叫唤着,许久,方才听见店家的应声。付薪只来得及叫唤一声,“帮我找位大夫前来……”便又一次的昏倒了。
付薪神魂不醒,直感到自已经头昏脑胀的要裂开一般,全身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双眼欲睁无力,多数时间只想着睡觉。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在喂食一些药物照料自己。但大多数时间却是依旧昏迷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付薪终于感到自己好了许多,这日终于能够慢慢的张开了眼睛。入眼之处早就不是先前的客栈,房中的布置相对要好上一些。只是满屋的药草味,让付薪有些不适。
“这是什么地方?是大夫的家么?”正想起榻,可是全身依旧酸软无力。只得躺在床上静等,却瞧见榻旁小几上有十余卷的竹简,于是取来一看,竟然是《太平要术》。
付薪恍然,原来自己又是被太平道教徒所救,自己欠这太平道实在是良多啊。随手翻开一看,只见《太平要术》上说:
“太者,大也,言其积大如天,无自大于天者。平者,言治太平均,凡事悉治,无复不平,此若地居下执平,……天气悦下,地气悦上,二气相通,而为中和之气,相受共养万物,无复有害,故曰太平。”
付薪见后,一时心有所思。这时却听到脚步声响起,一人进入了房间之中。抬眼望去,只见来人还不到及冠之年,却是唇红齿白,玉面肤白,朗眼星目,鼻梁挺直,好一个翩翩浊世的佳公子,让付薪不觉有些自惭自羞。
“哈哈,你终于醒了,小弟成章,我师是邯郸良师大医张梁张仙师,不知兄长是谁人之徒?来到邯郸也不来找自家的义舍,却在客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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