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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沉浮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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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邱易面无表情,细细的思索今夜这莫名之事,思索了许久,这才勉强的理出个头绪来。
想是朱旃看出了自已有意要脱离朱氏而去,为了挽回自已的心,朱旃必要施以一些手段。只是从前的朱旃对已太过刻薄无情,欲要挽留,却又无语可求。只得针对邱易以前窝囊的表现,准备施以暴虐之法慑服之。却不想邱易从前的窝囊,只是处处对她的忍让罢了。
然而事情的变化,却是陆平、成齐二人欲保邱易脱离朱氏后的立身之财,与朱旃先一步引发了争端。朱旃一时对二人的轻视,打伤了二人,于是又引发了邱易对朱旃的总暴发。最终使得此事滑向了朱旃不可撑控的混乱中去。
邱易暗叹一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已与朱氏离心,并非一日之想。朱旃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本想与朱氏好合好散的,可是事情终不以自已的想法而进行,还是与朱氏彻底的闹翻了呀。
不久后,有一个仆人领着一个四旬的中年青衫大夫前来,大夫自称是沛国谯县人氏,姓华姓佗。因闻汝南有大的战事发生,恐将战后有疫病横行,特来汝南四处察看疫情,今日方才来到召陵城。
华佗仔细检查之后,说道:“没有大事,只是手足骨折,后背遭至重击晕厥而以。敷了我的良药,一月可愈。”
邱易问道:“华大夫,他们二人日后可能要随军征战沙场,这骨折一事,是否会有所妨碍?”
华佗点头应道:“妨碍是有,终不如从前那般的灵敏。这样吧,我新创有一套强身健体的技艺,你可学了后教授他们二人。只要勤学苦练,一两年后,必可恢复成原状。”
邱易大喜,拱手大礼拜谢。华佗含笑摇摇手道:“勿需如此,佗一路行来,闻邱明远平定汝南大部的黄巾蛾贼,使得汝南三百万百姓免于兵乱灾祸,佗的区区一套强身健体的技艺,又何足道哉!”
邱易再度谢道:“时人对于书籍技艺恨不得隐藏的除家人外,其他人一慨都不得见,如何会有华大夫这般大度。我总是要多谢华大夫的。”
华佗与邱易相互谦恭了一会,方开始教授邱易技艺。华佗解说道:“我的这套技艺,可称之为五禽戏,一曰虎戏,二曰鹿戏,三曰熊戏,四曰猿戏,五曰鸟戏。习之日久,即可以用来防治疾病,同时可使腿脚轻便利索。有口决如下:人体欲得劳动,可用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体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戏血脉流通,病不得生,譬如户枢,终不朽也。”
演练这五禽戏的五种兽形动作,可使得全身的肌肉与关节都能得到舒展。只是演练了一遍,邱易便感觉到全身有热气升腾,通体舒畅,手脚倍觉有劲。演练了数遍之后,邱易只觉体内有一股气流不断的运转,有不吐不快之感。憋闷之下,邱易气随心动,以拳击墙,轰声大作,青砖墙壁竟然被击陷了一寸有余。
华佗惊叹的叫道:“好大的气力,邱明远果真不愧豪杰之名啊。”
邱易摸着有些发痛的拳头,谦虚了几句,其实心中却是大惑不解,不知该从如何说起。自已比之常人的气力,大不了多少。今日怎的以拳击墙,墙陷而拳头无伤。邱易思索了一下,认为可能是华佗所授的五禽戏之功。然而华佗却对此假装毫不知情,当下不由对华佗愈加的礼敬起来。
不料华佗在为陆平、成齐二人扶正骨骼,敷好了药膏之后,又留下药膏的制作方法,便告辞飘然的离去,不受半钱之金。让邱易就是想重重的拜谢,都无法做到,只能是将此情此恩深深的记在心中。
邱易照料陆平、成齐直到天明,二人这才纷纷的醒转。此时,有六名仆人前来书房,手中提来两袋金饼,并送上一张帛书,说道:“邱易,这是大小姐亲手所书的休书,从今以后,你将不再是我朱氏的姑爷了。两位小公子的事,无需你的挂念,他们乃是朱氏子,自有大小姐照料。夺去你的金饼,也将全部返还予你,你可好好的查点。查点完毕后,立即带着你的两个家奴离开朱府,不得再度停留。”
邱易暗叹一声,默然无语,自已从此对朱氏,真的无愧了么?六名仆人将陆平、成齐与两袋金饼提起,一路送到府门外放下,转身就关闭了大门,留下邱易三人在府门外呆立。
邱易望着朱氏的府门,一时茫然四顾,这座府第有自已八年的记忆。不远处的邱府,则有自已十三年的记忆。可是从此之后,这两座府第都将与自已无关了,自已又将何去何从呢?
邱瑞、邱功闻讯后匆匆的赶来,在得知昨夜之事后邱瑞也是一声叹息,更是连连的自责不已。若是邱瑞能早点的与朱氏商议邱易之事,又如何会引发昨夜之事。至少会让两方平和的分离,或者更进一步能让朱旃转招为嫁,让邱易正式的娶朱旃为妻。只是事以至此,也无可奈何了。
三日后,邱易正式在县中西城的一座小庄院中落户,这是县中杜功曹的私邸,因感激邱易挽救了召陵城,特转让给邱易来立户的。邱易望着庄院门上的“韩氏之庐”小匾额,心下感叹不已,这就是自已盼望经年的,属于自已一人的私宅啊。从今以后,此宅当以自已为主。以召陵韩易韩明远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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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风波再起
自从韩易定居城西的韩氏之庐以来,己有两月之久。恢复了自由之身的韩易一时无了前进的目标,每日里无所事事,只是呼朋唤友吃喝玩乐,或以练拳谈兵为乐。
每日里来韩氏之庐做客的,无外乎车腊车靖父子、田棕、邱功、高区、王当、余化数名昔日下属,加上自愿跟从韩易身侧为仆从的杜雷、周戈、尹离三人,与伤势刚愈的陆平、成齐,总计十二人。富波的邓当离得太远,加上家有新娶之妇,正是情浓蜜意之时,舍不得远来召陵比邻而居。
本来还有一个苏顾的,只是他只来了一回,却被众人无形的排斥了。苏顾出卖叶氏追求大义的行径,虽然道理上做得很对,却让时人无法接受这种背主的反叛行径。苏顾无法说明自已与叶氏并非主从关系,只是一时的主客关系,对叶氏无需忠诚一说。就只能默默的背上了叛逆者的罪名,日夜在酒肆中借酒买醉。
在教授陆平、成齐《五禽戏》之时,韩易终于发现了自已的力大之因。原来并非是《五禽戏》之功,而是邱瑞所教授的《太和功》之效。《五禽戏》只是适时的将太和功所凝练出来的气劲引发而出,让韩易能击出远胜于自已本身力量的劲力来。
韩易一时感慨莫名,没想到两不相干的两种强身健体的技法,竟让自已也有成为猛士的潜质。韩易大方的将两种功法传授给众人,只是众人能习成的不多,只有成齐、车靖、余化、周戈四人习成。其他人只是略有所成,久而久之也有了强身健体之效,于是众人也就认真的习练起来。
这日,是朝庭所委派的新任县君上任之日,韩易也算是本县有名望的人,本可随县中的三老县吏豪长,前去城外的十里亭处恭迎县君。可是韩易思及可能会见到朱素、邱庆二人时,不免有些打退堂鼓,有点不愿见到此二人,于是也就没有随众前往了。
又十日后,杜功曹前来韩氏之庐拜会,说道:“明远呐,你最近倒是潇洒的紧,只管在家中呼朋唤友自得其乐,也不管县中的大事焉。”
韩易呵呵的笑道:“县中能有何大事发生?就算是有,难道也干我这闭户不出之人的事?”
杜功曹无奈的摇摇头,道:“你呀,你呀,你现在可是本县的名望闻人,岂是从前的赘婿身份可比,怎能对县中的大事不理也不问。知道的还好,不知的话还不心生怨念才怪。”
韩易一愣,打量了杜功曹一番,问道:“这有何事?无原无故的,谁人会对我心生怨念?”
杜功曹打了个哈哈,转说道:“不说了,不说了,这不是什么打紧事。今日我来,是替新任的甄县君来问问你,城北姬石亭因为贼乱的关系,现缺一亭长。不知明远你是否愿意曲就?”
亭是秦汉以来朝庭的末端组织之一,遍布全国,主要设置于交通要道处,大致每十里设置一亭。亭本来是为军事交通所设置的机构,后来逐渐演变为兼具军事交通和治安行政的基层官府机构。(相当于派出所、邮政所、招待所。)
就亭的交通职能而言,亭有亭舍,负责接待往来的交通使者停留住宿,官府文件的收发传递,也是由亭传的人员担当。就亭的地方行政职能而言,亭所在地区,称为亭部,亭负责亭部地区的治安,担当维持秩序,逐捕盗贼的责任。
亭一般设有亭长一人,下属有求盗一人,负责治安,有亭父一人,负责亭舍的开闭扫除管理等杂务。亭是准军事机构,弓弩、戟盾、刀剑、甲铠等武器是日常配备的。亭长属于武职,或者由退役的募兵担任,或者由选考合格的武吏出任,因为属于县中的派出机构,是由县功曹直接统辖。所以今日杜功曹来了。
韩易不悦的说道:“区区亭长之职,还需我去出任,这也太大才小用了。”
杜功曹陪笑着说道:“是,是,我也是这般认为的,只是那姬石亭就在城北十里处,来去方便的紧。县君让你出任此职,并不是真的想把你困在亭中。你只需每日派出陆平、成齐二人,随意一人去往亭中一坐,以示震慑便可。这是县君新至,无有威望可以治县事,想求你出任帮衬一二罢了。”
韩易心中更是不爽了,你无有威望,就要我去当个亭长来衬托你的威望,这般损人利已的行径,真是岂有此理。真想让我相助于你,为何不任命我为县中的贼曹,又或是县兵的屯将之职。这两职是一县县君可任命的最高非朝庭正式武职,这不同样可以衬托出你的威望么?区区亭长之职,这纯粹是在埋汰人哩。
若是在去年时,得一亭长之位,自已当会十分高兴。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韩易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的连连拒绝着,说道:“还请杜功曹回禀甄县君,易只喜在乡间游山玩水,行猎踏春自得其乐,不愿为官,还请甄县君见谅。”
杜功曹欲要再劝,早被在一旁侍立的成齐连请带拉的送了出院。成齐回返后,口中喋喋不休的嘟囔道:“这什么狗屁甄县君,亭长?也亏他说得出口……”
韩易摇摇头笑道:“好啦,别说了。听说甄县君名逸,是中山无极人氏,算是士族出身吧,看不起我等很正常。我既然已经拒绝了,就不用管他。是了,陆平、杜雷、周戈、尹离他们哪去了?”
成齐嘿嘿荡笑道:“他们说院中尽是一些大老爷们,无有女人可以添色,所以特地去往县中四方访求美人去了。为主人找几房小妾回来,好为韩氏开枝散叶,壮大家族之用。决不能如同朱、邱二氏那般,数代皆是一子单传。咱们韩氏一族,下代至少也有十个八个的小主人才行。”
是啊,朱家的二子日后恐怕难以见面,就算见了也是朱家的子弟,与韩氏无关。也是时候找几个女人回来添色传香火了。韩易笑问道:“哦,这样啊,你为何不去?”
成齐抓抓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昨日我与陆平他们谈及寻找美人一事,我说再美能当饭吃不成,丰腰肥臀的才好生养。他们齐齐鄙视我,就不让我去了。”
韩易大笑着摇头道:“你呀,你呀,你现在县中好歹也算是一大名人了,怎能还如从前那般的没品味。需知男人是山,女人似水。男人是女人的一片天,不管何时何地都要坚强保护水般柔弱的女人。然而男人的山也需有女人的水来围绕,所以男人也是离不开女人的。丰腰肥臀?朱旃那般就是,难道你想被那样的女人时时管束不成?”
成齐打了一个激灵,连连摇头道:“不,不,还是柔情似水的美人好,美人更好……”
不几日,陆平他们几人终于归来了,每人都带了三个婀娜多姿的清丽美人回来。大都是在十六七岁之间,多是县中贫家之女,被陆平等人专门买来充作小妾。韩易见了十分满意,看面相,应该都属柔和类的,并无凶蛮式的。虽然都有些面黄肌瘦,可那是长期饥贫之故。若是放在院中养些时日,姿色必然再增数分。
算算刚好有一旬十二人之多,韩易一人可享用不了。男人就算再如铁打,也经受不了水磨的功夫。韩易指着其中两名姿色最佳的说道:“她们两人归我了,其他十人,你们也老大不小了,一人两个分了。今夜咱们六人共入洞房,同做新郎如何?”
话音刚落,立时引起一片狼嚎之声。当夜的韩氏之庐中,淫声霏语不断,直到天明鸡啼方止。至此,韩氏之庐又多上了十二名小妇人。
此后的半月里,韩易主从六人夜夜笙歌,好不快乐。就连一向不喜饮酒的韩易,也是夜夜大醉。就连刚刚练出点名堂的《太和功》与《五禽戏》,也弃到一边不练了。
这日深夜,韩易正搂着两名小妾熟睡,突然,房门猛然间被撞开来。不等酒醉的韩易清醒过来,就有几柄环刀架在了韩易身上。韩易惊怒交加,瞪眼急看,只见却是几名县卒的打扮。一侧还有十数名县卒,手持刀矛,把整个房间挤得满满的。
几十双男人的眼睛盯向几乎**的两名小妾,顿时引来两声凄厉的尖叫声。只是尖叫未落,院中又响起了十声同样的尖叫呼声,看来韩氏之庐的男人们被一网打尽了。
韩易沉声怒问道:“你们谁人为首?易有得罪过汝等么?”
擒住韩易的几名县卒尴尬的转头侧视应道:“韩君还请见谅,我等是奉县君之命前来,待地捉拿触犯刑律的韩氏之庐诸人,并非是为了私仇。”
身后立时有声传来,叫道:“对一赘阉遗丑之类,如此的客气做甚?还不把他给我拖出来。”
有一名县卒转头叫道:“田屯将,韩君……韩易尚未着衣……”
一名屯将打扮的武官步入房中,啧啧叹道:“好一幅荒淫的春宫图啊,就这般带走吧,甄县君还在等着呢!”
………………………………
第六十二章 凶事反事
韩易闻言不禁勃然大怒,转头怒目视去,却是一个三十许间的粉面武官。其好像是县中召陵田氏的嫡子田林,也就是田棕的族弟。一直出任着县中正兵的屯将一职,曾随县尉叶华留守召陵不出。陈国黄巾贼乱时,并不在召陵城守城,而是躲在田氏的坞堡之中。
龚彰早亡,叶华又被擒捉,赵谦更无心理会有临阵脱逃嫌疑的召陵正兵区区屯将。至使田林一直当任着屯将之职,竟无人来罢免他,此时又再度出来耀武扬威了。
韩易低声冷然的虎吼道:“我有何罪?你竟敢如此的对我?趟若我今次不死,我必杀汝!”
正在笑意盎然的田林被韩易的杀意一逼,不竟打了个冷颤。这才想起眼前这赤祼之人非是常人,而是曾经统领过万人大军,大破过十数万黄巾蛾贼的豪杰之士。他的昔日部众无数,谁知有没有几个忠义敢死之士。趟若他此次不死,自已又被他掂记上了,这可不是件妙事。
田林不由心下一突,甄县君只说韩易犯有大罪,可没说过犯有死罪啊。还是先回去问问这家伙到底犯有何罪再说。于是转脸打着哈哈笑道:“哈哈,那个韩君,某向来喜欢开玩笑,方才只是戏言,戏言。来人,快请韩君更衣。”
县兵刀矛稍收,韩易这才气愤未平的起身穿衣,心中急速的转动着,自已到底犯有何罪了?可是思来想去良久,自从自已脱离了朱氏另立韩氏之后,几乎极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是召人上门的,如何会有犯刑律之事发生。
韩易突然思到上次杜功曹上门一事,记得杜功曹曾说有人对已十分不满,莫非就是新任的甄县君不成?可是自已与甄县君素未谋面……是了,甄县君新至,而自已未曾前去恭迎,之后又从未前往县衙拜会于他。自已若是常人百姓还好,根本不入甄县君的法眼。可是自已偏偏是召陵的知名望人,从不去拜会新任县君的话,必会被人认为是小视他了。
韩易不由心下暗怒,此什么甄县君竟然如此的气量狭小,只不过未曾前去拜会于他,又未欣然的接受他的任命罢了,竟如此的陷害自已。再朝深处一想,听闻朝中的不少酷吏,每新至一处地方,为了便于展开局面,必要先杀数名当地的豪长、恶霸以示威风,用以杀鸡敬猴,镇慑地方。难道今日轮到我了?
韩易细细一想,可能还真是的。自已虽然小有声望,可是自身的势力全无,人脉关系也无。若是杀了自已,并不会引起大的动乱,反而会震慑住许多不听命令之人。只是不知这姓甄的,会以何种的罪名来陷害自已,是否有当众审判的用意。若是暗中审判谋害,确没有震慑他人的意义了。
韩易整理好衣服,沉声说道:“我这就跟你们走,容我再吩咐两名小妾几句话再走。”
田林一挥手道:“不用了,甄县君有令,韩氏之庐十八名男女,将全部带去县衙过堂。”
韩易心中愈怒,这十二名妇人又有何罪?姓甄的非要一网打尽,斩草除根不成?韩易恶狠狠的叫道:“好,那就一起走,某倒要看看这中山无极甄逸要拿我怎样?”
韩易被带上铁镣起步出房,见到陆平、尹离已然被绑,成齐、杜雷、周戈三人则被十数人按在地上捆绑着,犹自挣扎不休,于是出言说道:“好了,不要再自找苦吃了。该死的自然会死,不死的话日后再走着瞧。”
三人这才听令停止了无用的挣扎,被套上一条长裤,**着上身被擒。不久之后,十二名小妇人也穿戴齐整,哭哭啼啼的被押解了出来。一行十八人,被五十名县卒齐齐押往县衙而去。不过便未入衙,而是转去了不远处的监牢之中。
韩易估摸着天色,尚是深夜丑时,想来甄逸是要等到天明后再行问案了。韩易在入监牢时,偷偷在先前为自已说话的那名县卒耳边说了一句话,“烦请你至车腊府中说一声,易日后必有重谢。”那县兵一呆,微微点了点头,又随众离去了。
韩易在召陵别无亲朋,邱瑞又远去了西川蜀中,除了车腊车靖父子、田棕、邱功、高区、王当、余化外,别无他人了。田棕是田氏子,看田林的模样,其不一定会为已出头。邱功是邱氏家仆,没有自由之身。高区无担当之量,王当余化舅甥的身份不高,无法相助。唯有车腊这老家伙有些能耐,与已臭味相投,就只能望他了。
不到一个时辰,就有车靖买通了狱卒入内,寻到了韩氏。车靖说道:“韩君,我父与田叔父灌醉了田林,从他口中得知了二事。一是韩君不久前所买的十二名小妾,她们的家人全部被杀,甄县君认定是韩君强抢了民女,杀人灭迹。”
牢中立时传出了十二个号淘大哭之声,韩易愤怒的叫道:“真是岂有此理,苦主与凶徒都分不清楚,这甄逸竟然如此的昏庸。陆平他们购买小妾之时,是当着村中所有人之面行事的,又得村中三老同意,方才带走人的,岂有强抢民女一事之说。甄逸命人将我小妾等十二人全部送入牢中,想是没有准备以此定我之罪吧?另一事是何事?”
车靖迟疑了一会后,才说道:“那是韩君在鲷阳所行之事了,韩君曾将投降的贼人全部置于鲷阳县中,又分为三十村,六亭的军屯,几乎将县中的土地民居全部占尽。后有陆续返乡的鲷阳乡民、豪长,见自家田地民居全被占据,不由大怒,与后鲷阳人纠纷不断,传闻已经死伤了不少人。”
“那后鲷阳人曾历召陵大战,又懂行伍,人心又齐,在鲷阳境内几乎成无敌之势。就算是新任的县令、县尉之令也不听从,唯独宣扬听从韩君之命。是以,鲷阳县令状告韩君心怀不轨,意图谋反。甄县君得赵郡守之命,要把韩君解往平舆城处置。”
韩易一愣,没想到当日在鲷阳城的安排,现今竟然闹出了如此大的乱子来。不过此事虽大,当属战后恢复之事,怎会弄出意图谋反的罪名来?此必有人在暗中作梗,有意陷害于自已?
第二日一早,韩易等人被带入县衙之中受审。县衙前人群遍布,望见是韩易带着铁镣受审,无不大惊失色。有不少人念及韩易的破贼活命之恩,更面露愤怒之色。当下有不少人四处叫嚷开来,不多时,聚来之人愈多,要看看新至的甄县君,要如何的为难韩君。
县衙正堂长案里坐着一个四旬有余的中年人,五柳长须,凤目挺鼻,白晰的脸庞,好一幅正人君子的相貌。甄逸一拍惊堂木,肃然叫道:“堂下罪人,见到本尊还不跪下。”
话音刚落,韩易尚未动作,衙外立时传来几数声怒吼“你敢!”甄逸一窒,望见手足带镣,却依然傲然挺立的韩易心下大怒,欲要抓起令箭,就要下令责打。只是当见到衙外群情激奋的百姓时,不禁有些胆怯起来。
一旁的杜功曹出言劝道:“县君,韩君曾救过全县百姓一命,百姓们对其十分的感激,还请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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