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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沉浮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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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琰惊异的问道:“不是民壮?而是极精锐之兵?”刘琰又望了望城下一丝不动的犷平军,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惊疑的叫道:“太原榆次在代郡之南,这韩易却是从北方而来,而高柳塞守卒又未派人前来禀告于我。再按你的意思,这韩易所领的不是犷平县义勇,有可能是张举、张纯二贼麾下的乌桓突骑?叛军己攻破了高柳塞,将从北方侵入代郡了。”
代郡都尉点点头道:“不错,渔阳全郡己陷,这韩易又非从南面而来,想必是在他接到调令后,尚未前往太原榆次上任,就被贼人所俘,而曲从了贼人。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寻仇,实际上是为了夺城。寻仇,不过是在夺城失败后的借口罢了。”
刘琰本欲派兵出城与韩易一军交战,又惧城外还有贼人大军埋伏。正忐忑之间,代郡都尉又道:“府君若对城外之兵迟疑,何不寻鲜于兄弟问之。”
刘琰拍头叫道:“对,对,我几乎忘却了。”说罢命人前往城中寻鲜于兄弟来此。临了,又命人寻刘备前来。
代郡都尉口中的鲜于兄弟,是渔阳郡中的贤士鲜于辅与鲜于银二人。鲜于氏在渔阳亦是大族,兄弟二人也曾在郡中为从事。因不愿跟从张举、张纯兄弟反乱,于是逃至上谷郡。上谷乌桓叛后,又逃到了代郡。
不一会,两个三旬左右的文士武官当先而行,身后跟随着一名二十岁出头,长臂大耳着华服的奇男子。正是鲜于兄弟与刘备连袂而来,在望见城下之兵时,皆是眉头大皱。三人与刘琰见礼之后,性急的鲜于银就出言问道:“刘府君,城外之兵是哪里来的?好严整啊,却是少见的很。”
刘琰将先前之事一一道出,莫了问道:“二位贤士,你们在逃离渔阳郡时,可曾知晓这韩易是否从贼。玄德,你也说说,这寻仇之事是真是假。”
刘备皱眉沉默不言,鲜于辅望了望刘备后,突然呵呵大笑,说道:“这韩易韩明远不但不是叛贼,反而是我渔阳郡的擎天玉柱。若非年前韩明远不在郡中,又岂会有祸及整个幽州的张氏与乌桓之叛。”
刘琰大惊忙礼拜道:“哦,这韩易如许大的名声,我在代郡如何不知?还望贤士细细说来,琰愿闻其详。”
鲜于辅抚须笑道:“这还得从去年的鲜卑掠境之事说起……本以为韩明远已经死在了鲜卑山中,不意又回来了。韩明远若是早回来两月,加上其素与张氏不和,张氏惧于韩明远之威势,必不敢生乱,乌桓也不敢反叛。”
刘琰倒抽一口冷气,惊道:“不意韩明远竟有这般的威势,如此说来,城外之兵确实是犷平县义勇了?”
鲜于银赞誉道:“确实是犷平县义勇,也唯有如此强军,方可连破鲜卑突骑无数。以区区犷平小县寡民,竟能练出如此强军,韩明远真乃天下奇才也。?刘府君幸亏没有出兵与之一战,不然白白损伤兵力也。”
刘琰闻言后大叹,幸好没有出兵与韩易一军交战,不然非铸成大祸不可,代郡兵马,哪里会是韩易军的对手。后又带有责备的语气问道:“玄德,韩明远夹寻你报仇之事,到底为何,你需从实说来。”
刘备此时的眉头早己皱成了川字,一脸的晦气,见刘琰动问,只得拱手说道:“此事本是区区小事,在中平元年讨伐宛城黄巾贼时,朱公伟公曾命备至韩县长麾下听用。韩县长可能认为备才疏学浅,并无大用,于是弃在一旁不予理会。彼时韩县长尚无大名在身,却如此地轻慢壮士,备虽无谓,但备的部曲张翼德见备受辱,却暗生恨意,于是两次私下里的刺杀韩县长。此事备虽不知,但部曲之罪便是备之罪也。备不敢推托,还请刘府君将备擒下,送予城外的韩县长,以消解韩县长之怒气,以解代郡之兵祸。”
鲜于辅暗暗打量了一下刘备,心道:此人外表忠厚,然内心诡诈。只一番话就将韩明远说成是无礼暴虐不仁的一介武夫,更挑起刘府君不愿对韩明远服软的心思,己期逃过此刺杀官员罪责,其心不良也。韩明远今日行事虽然不智,但也不是你刘备能够出言构陷的。
鲜于辅见刘琰若有所思,面露不愉之色,忙笑道:“一说起韩明远,我便心生佩服之意。”见刘琰把注意力转了过来,鲜于辅于是又将韩易至犷平后的大至治政之事说出,后说道:“上任不过十日,就将县中污吏一扫而空,可见其果其明也;遭司马台守将所拒,反而重用其人,可见其宽也;减民之税,大力垦植,可见其仁善也;坚拒张氏,可见其志坚也;关押罪人,年余不杀,可见其守序也;诱召乌桓,却敌鲜卑,可见其忠其威也。韩明远行事或有无礼之处,但必有其因,还望刘府君详察。”
刘备暗叫不好,果见刘琰眉眼一挑问道:“玄德,你既不知行刺之事,又是汉室宗亲,我可作主保你一保。然张飞需得交给韩明远处置。此人何在?速速予我押来。”
刘备一时心慌,咬咬牙后伏地拜道:“刘府君,古人云:主辱臣死。翼德为我受辱之事而欲寻韩县长刺之,此乃忠诚义士也。备虽然不才,却非势穷就出卖义士之人。今翼德为我之事而犯罪,备身为其主难辞其咎。备甘愿与翼德同罪,还请刘府君将备与翼德一同解予韩县长罢。”
众人闻言大赞,真明主义士也。任鲜于辅不喜刘备,也不得不为其主从二人之义而赞誉有加,不再针对他。刘琰也不欲交出刘备,头痛的连连敲头。最后一拍城墙,说道:“玄德,我敬你主从二人义气深重,不欲卖你。今日就暂且为你阻一阻韩明远,你速速领着张翼德走吧。还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刘备大喜过望,连连拜谢,慌忙退下了城墙。刘琰望了望城下的韩易与犷平军,说道:“来人,出城去与韩明远商谈,就说刘备主从不在城中,我需派人四处寻找,方可将人交予给他,还请他耐心的等待。”
立即有代郡的功曹从事领命出城,韩易不知其详,真的认为刘备不在城中。等第二日一早,刘琰又派人告知,说韩易昨日气势汹汹的领大军而至,早就把刘备等人给惊走,刘备此时早在两百里之外了。
韩易大怒,心知是中了刘琰的缓兵之计,可又不能真的拿刘琰如何,加上渔阳人鲜于辅兄弟在其中说项,韩易只能无可奈何的暂时放过刘备。刘琰有心留下韩易暂守代郡,韩易哪有心情理会于他,于是领着两万余犷平县民转道雁门郡而去。
等行至雁门郡时,韩易又派出为鲜于辅所推荐,到韩易麾下为吏员的蓟中人徐邈,前往雁门太守处借道。不想刚满十七岁的徐邈从雁门太守处回转后禀告韩易,朝庭因韩易之妻公孙璎的上奏,误以为韩易己死,太原榆次长一职己在两月前转授给他人了。韩易不得不率众停留在雁门郡与代郡的边境崞县之外,上奏自己在鲜卑地的一切行动与功绩,以及迁途犷平县民至并州一事,等候朝庭的新调令。
此时的颜良见犷平县民暂时己安,因心念幽州的战事,又恐比邻幽州的冀州渤海郡有失,需得赶出统率兵马御敌,于是向韩易等人告辞。韩易虽有不舍,却也不能阻拦颜良上进之途,只能依依不舍的远行送别。
一直送行二十里地,颜良领着数十骑,驱赶着五百匹韩易所赠送的鲜卑战马,再三拜辞。并叮嘱暂留雁门等侯朝庭封赏的文丑,要好生的听从韩易之令行事,这才与人打马而去。
颜良走后不几曰,就见有并州刺史张懿的部下从事郭缊,从太原而来,就近协调诸县供给犷平百姓的物资。过几日,又有并州刺史张懿麾下军司马张扬率千名士卒,与三千民壮,从晋阳押送粮草物资来援,这让韩易感激不尽。
就近的雁门太守对韩易等千里迁途而来的二万余人,不见有什么安置援救事宜。几乎是不闻不问,事不关己的样子。反而是远在太原的并州刺史张懿,却不断的派人送粮送物来援。两相一比,顿觉并州刺史张懿的高尚来。
刺史一职本是朝廷用来监视各地太守的专派要员,非朝廷所信重的大臣不可出任。奉禄只有六百石,也无具体的城池管辖,但实际职权却不小,可以上奏各地太守与县令的不法事,手中更有直属的两校六千兵马。非强势的一郡太守,不能与之相抗。
他人投之以李,我报之以桃。加上张杨又是在中平元年,九门县之时的旧识,相处颇为愉快,韩易于是大方的送出千匹鲜卑战马,以谢并州刺史张懿与张杨之恩德。后又从张杨处得知,张懿是张杨的族叔,韩易更是欢喜,日后若在并州为官,将十分的自在了。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电影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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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因功受爵
一般来说,从雁门到洛阳,一个来回快马也要一月之久,等朝庭商议完封赏与调令,至少也是两、三月之后的事了。没想到韩易此次的封赏与调令下发的极快,才一个月又十日,就有朝庭的令使前来宣读召令。就近任命韩易为雁门阴馆县令,犷平县民一并纳入到阴馆县治下,并兼任并州刺史部麾下州司马一职。
阴馆县是雁门郡的郡治所在,有户九千户,还未到中等万户县的级别,却属于高配。故不称县长,而称县令,食禄七百石。加上军司马的千石食禄,共一千七百石,比原来的六百石食禄,可谓是大大的增加。这俸禄比之一郡太守都差不多了,只是权力小了许多。
韩易原本以为,朝庭会任命自己单文职又或单武职,没想到还是文武双职务。在官场上,对文武之职兼任,通常都会有所顾忌。只有在边鄙小县,为方便管理,才有兼职的三百石县长与尉,到了六百石以上的官职,就不行了。官场之规到了韩易这里却变得不同,这让韩易有些诧异。
除了职务上的升迁外,朝庭还有爵位上的封赏。不过因为韩易北伐东部鲜卑一事,是属于私下的行为,并非受命州郡之令而征伐朝庭后来虽知此事,但对战功之真实性却无法确认。朝庭虽不否认韩易的功绩,但在其基础上却要减半,特赐韩易为列侯,受封为召陵县姬石亭侯,食邑八百户。
韩易得赏后,不禁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二十年来的憋屈,今日总算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了。封侯是天下间多少男儿梦寐以求之事,没想到自己会在二十三、四岁之时,就己经达成了此愿。思及在召陵的那些苦难岁月,韩易不禁泪如雨下。
同时受赏的还有文丑与高览二人,因为此二人不是韩易的私人部曲,所以二人之功是分开来计算的。二人分别被任命为佐司马及军候一职,依然在韩易的下属并州军中为官。至于二人的爵位,则都是食邑二百户的都亭侯一爵。此对于他二人来说,也算是光耀门楣的大事情。当夜在文丑、高览二将的带领下,众将力劝韩易饮酒,韩易被迫,难得的大醉了一场。
第二日午时,邱功一脸期盼的前来问询,欲将姬石亭侯的家令一职授于何人?亭侯虽是列候的最低一等,但亦有置官治府事的权利,与朝庭所任之官同等地位。之前邱功虽是韩易的管家,但出身十分卑微。
此时韩易己然封爵,身份与之前大不相同,跟管家略同职责的家令一职必会挑选有文采的寒门士子出任,如此方不会丢姬石亭候韩氏的脸面。但谁人会无上进之心,邱功也不例外,当然有所乞求了。
韩易想了想后,新人再好却用之不惯,反正治府事也无需太大的能力,还是用老人吧。于是任邱功为家令之职,任陆平为教育子女的庶子之职,任高区为迎来送往的门大夫之职。至于护卫与先导的洗马一职,韩易本属意成齐,然成齐不在了,韩易也无心任命。而出使拜访的行人之职,需懂得高门贵家的规矩之人当任,韩易一时无人,就空着了。
当邱功欢喜而退,准备在韩易安定下来后,就与陆平、高区二人同回召陵建姬石亭侯的府邸。韩易这才打开朝庭令使所转交的一封书信。
书信是雒阳的苏顾所写,内中有许多信息。在信中,苏顾主要谈及因韩易之功,何苗被汉帝所褒奖,在平灭了一股小民乱之后,被任命为仅次于大将军的车骑将军一职,与食邑三千户的济阳侯一爵。
并谈及为何会任命韩易在雁门郡任官之因,就是欲借助韩易横行鲜卑,杀敌数万的威名,震慑幽州二张与乌桓叛军,使之不敢西入并州,并对有些不稳的河西鲜卑和连一部产生威慑力。信尾还希望韩易能再接再励的立下新功,相助何苗的车骑将军府,彻底压过何进的大将军府。
从信中,韩易知晓了何苗与何进的不和己经浮于表面了,何苗的升官,与其说是因自己之功,反不如说是汉帝的希望,希望何苗能够站出来制约势力越来越强大的何进大将军府。这是属于帝王的心术,韩易无可评说。只是对于汉帝的用人,韩易却有些腹诽了。
何苗是个好人,却是个没有担当的庸人,做个富家翁还行。叫他与人政争,却是差的远了。
何进虽不知其能若何,但从他人的描叙中,韩易可以看出,何进是个有上进心,不贪不暴,有仁有礼,有节有义,爱贤敬贤,善纳人言的准完人。为官十余年来,几乎没有人说他一丝的恶言。强说的只有两点,一是何进乃是屠羊之身二是何进行事有些犹疑难决。除此之外,别无缺点。叫何苗与何进政争,这太也难为人了。
另有张温征伐雍凉羌乱数年未平,又至使幽州发生变乱,己经罢去了司空之职。朝庭再起用皇甫嵩为主将,率军征伐西凉。韩易在雒阳有过耳闻的董卓,便在副将之列。
最后还谈及剑师王越己从西凉回返雒阳,被任命为护卫太子的虎贲中郎将一职。听说王越至西凉后,曾潜伏于韩遂麾下,不想韩遂外表忠实,内里诡诈,心思有九曲黄河之称。王越被其所利用,助其刺杀了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等数名羌首,其部尽被韩遂所吞并。
王越在寻韩遂拔乱反正时,因一时大意,被韩遂部将阎行所伤,不得己退回了雒阳。王越在得到虎贲中郎将之位后,十分感激苏顾与韩易二人,特将苏顾收为亲传三弟子,另会派遣祝公道与另一名在西凉所收的弟子杨理,前来雁门相助韩易。
韩易观后叹道:“刺客之道,终非正道,也只有对付黄巾贼有用啊。”
职务己定,韩易便领着己在野地里生活许久的犷平县民向阴馆进发了。雁门郡地处大汉的北部边陲,北接大漠草原,毗邻塞外鲜卑、匈奴二族,是大汉的北方防御门户。雁门郡以马邑与平城为中心,形成了一个通往中原各地与塞外草原的道路交通体系。
和平时期,这些道路是大汉与鲜卑、匈奴二族进行经济、文化交流的通道。交恶时期,则成为双方军事集结地、战争通道与双方争夺的战场。所以一直以来,雁门郡的人口始终都不多,全郡有十四县,户口却不到五万户,丁口亦不到三十万。
身为雁门郡治的阴馆县人口也并未充足,这犷平县二万余口加入进去后还尚有空余。就任县令之职后,韩易便开始了安置移民、开垦荒地、开凿水渠、兴建房舍之事物来。
此事看似简单,但做起来却颇为复杂,特别是人口一多,事物更杂。犷平县人因是外来人口,起先常被阴馆县人所欺。然时日一久,便自持身后有韩易的支持,开始与阴馆县人冲突起来。
阴馆县人虽多,偏偏犷平县人既团结又好斗,还十分的勇悍,每户皆有战士血战过。阴馆县人哪里是犷平县人的对手,加上韩易有时不便处置相对亲近的犷平县人,更使得阴馆县人被欺的凄惨不已。
不两月,就使得整个阴馆县人对犷平县人的仇视情绪,韩易更接到了同城而治的雁门太守的问罪。韩易也发觉很不对劲,立即将两县之民的所有矛盾集齐起来,交由与两县之民皆不亲近的徐邈来处置。
徐邈虽然年少,然有一身的办事精力,加上一意的秉公理事,不偏不移,以理服人,不到十日,就将差不多引起全县大乱的两县之民,给劝服了下去。
韩易在长嘘一口气时,又思到让徐邈理事只是暂时之事,并不能真正断绝两县之民的相互敌视关系。后来与众将商议时,言及犷平县民中的血恨军,基本上都是并州人氏。虽然基本是塑方、五原、云中、西河、上郡的人,但相对远在幽州渔阳的犷平县民,与雁门郡可算是同州近邻了。
可以将他们派出,在阴馆县人中间宣讲鲜卑胡虏之恶,各州边郡汉民之苦,被掠汉民奴隶之厄,犷平县人义救并州人氏之德,双方合兵纵横数千里,屠杀鲜卑胡虏之快,一路相互扶持,千里迁途来到雁门之爱。
有两千余血恨军这本州人氏的宣讲,阴馆县人终于渐渐的理解到犷平县人弃家远行的痛楚与想法,开始了互相谦让之行,让二县之民的关系好转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
等一切事物安定下来,时间已到中平四年的六月了。刚刚收割完阴陶县中的粮食,韩易就接到了并州刺史张懿的召令,让韩易前往晋阳拜见。
韩易一路风尘仆仆,两日间便奔行了有四百里路,终于来到了太原郡郡治晋阳城。在刺史府外迎接的,是一位面如紫玉,目若朗星,相貌堂堂的少年吏员。
韩易一见之下,便十分的喜爱,拱手问道:“未知足下高姓大名,如何的称呼?”
少年吏员淡淡的一笑,朗声回礼说道:“小吏张辽,见过韩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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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九原义令
韩易笑谈道:“观足下相貌不凡,想必足下定是张使君所亲近之人,日后我在张使君麾下为将,还望足下多多关照才是。”
张辽淡然的应道:“韩司马过誉了,在下只是一介门下小吏,无权无责,如何关照得了韩司马。韩司马乃张使君所看重之爱将,更是威镇鲜卑的一位名将,辽还想得到韩司马的关照呢。”
韩易哈哈大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互相关照好啦!张贤吏若是不弃,日后可常来阴馆县走动走动。韩某不才,添为地主,必会好好的款待张贤吏。”
张辽笑道:“说来某是雁门马邑县人氏,恰好是阴馆邻县人。而韩司马只是暂时主政阴馆县,日后必有高升之时。算来某才是真正的地主吧。”
韩易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张贤吏是马邑人氏。巧,巧得很。咱们是越说越亲近了,只怕再说下去都要成一家人啦!干脆咱们就别足下、贤吏、司马的叫唤了,韩某身为武人,不耐这些文人的虚礼。韩某痴长足下几岁,足下若是有意,可称呼我一声兄长,我则称足下一声兄弟,如何?”
张辽迟疑了一阵,才拱手唤道:“这既然韩司马不弃,辽在此见过兄长。”
韩易大喜,上前握住张辽的手道:“好好好,易又多一兄弟了。张兄弟,这个,为兄初次见面,别无他物相送,只有在鲜卑地曾弄得一些好马归来,那马是为兄的日常乘骑,兄弟若是不弃,就收下算做兄长的见面礼了。”
张辽望见一侧栓马柱旁的七尺鲜卑极品良马,心中不由一阵欢喜,身为武人,有不爱马的人么?当下欲拒无声,赶忙大礼拜道:“辽多谢兄长之赠。”
韩易笑道:“这算什么,就是八尺高的鲜卑马马王,兄长也曾得到过八匹。除了赠出的五匹之外,还剩有三匹。因为前段日子里,一连数千里地的奔波,为兄恐它们伤了元气,所以一直好生的饲养着,没有乘骑。等改日养好了,为兄再送你一匹。”
张辽又惊又喜的问道:“莫非张使君与张司马所乘骑之鲜卑马王,就是兄长所赠?”
韩易点头应道:“正是。”
张辽闻后,更是喜出望外,连连大礼拜谢,韩易拉着张辽的手道:“兄弟,若要使马行千里,还需多多了解所乘之马的习性。你可上马试乘一下,为兄给你说说此马的优劣来。”
张辽惊喜的问道:“此马是千里马乎?”
韩易哈哈笑道:“千里马哪有那许多,就算肩高八尺的马王,也不定是千里马。千里马除了本身擅长奔走以外,还需乘骑之人的爱护与配合。若是一味的催促与鞭打,就算再好的千里马,不两日也成了一匹死马。所以世上才有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之叹息了。”
张辽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兄长之言是以。”正欲举步下阶,突然摇头自嘲道:“兄长,试马之事,还是等会再试吧,张使君在府中已经等了许久,兄长还是先拜见张使君后再说吧。”
韩易直拍脑袋,笑道:“怪我,怪我,我一见兄弟就心生结交之念,哪里还记得有张使君召唤之事。罪过,罪过啊。”
张辽大笑,请韩易入府。刺史府正堂,一名四旬有余的白面和熙男子正坐于正堂,望见张辽引领韩易入内,当即起身笑道:“明远姗姗来迟,却是叫我好等啊。”
此人正是并州刺史张懿,韩易连忙上前大礼拜见,说道:“使君有召,易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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