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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盗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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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谦虚和低姿态的言行迎来了众人如潮般的好评,言论更甚,竟有说羽落乃是皇后之相。
没有过多逗留说完这席话羽落便回身上了轿子,一声令下,喜轿缓缓启程。
竟一路相安无事的进了皇宫大门,轿子落下,太子顾一声绛红色的喜袍疾步迎了上去,看着轿子一旁紧跟着的喜婆先是一愣,“你,你是萧玉!”
萧玉一拱手,“见过主上!”
“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竟是初次见你剃了胡须!”太子顾顿了顿,“听说半路上发生骚动,云烟酒楼着了火?”
“是,不过片刻便被熄灭了!”
“眼下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与羽落拜堂不成?”
“戏已至此,怕是只能演下去,没准他们就潜伏在暗中,根本不信眼前一切乃是真的,羽落曾下过轿子掀开过盖头,他们应该看得清楚是谁人。”
“行了,按照仪式进行下去吧!”
萧玉充当喜婆伸手掀开轿帘,瞬间收回手,“中计,羽落已经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听言顾施铭也上前掀开轿帘,里面当真空无一人,“你不是说一路相安无事吗,这是真么回事?”
萧玉恍然大悟,“那场火只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怕是那个空挡轿子里早就钻进去人了,待羽落再上轿便被挟持了,快到皇宫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轿夫崴了脚,便连忙由别人替换上,仅是电光火石之间的溜神,竟能从那空挡将人带走!”
萧玉朝一旁的轿夫看去,瞬间又两枚暗器袭来,其中两个轿夫倒地。腰间长剑提起,一声令下,迅速集合一队人马,“跟我走!”
说罢萧玉已经带人奔出皇宫,一边走一边脱掉身上的老太婆衣衫和头饰妆容。
太子顾举起手又放下,从未见萧玉这般积极主动过,不禁一笑,“这丫头还真是有两下子,连顽固不化都能给融了!”
黑暗之中婉莹毫无感情的问道“外面为何这般吵闹?”
“今天是太子顾大喜的日子,你可知道他娶的是谁?世事无常变幻啊!”说着大笑起来,“他竟娶了羽落,那个名不经转的小丫头真是大有来头!”
说着便欺身而上,亲吻着婉莹含香的肌肤,不似从前,近来的他变得极其温润,动作轻柔的好似换了一个人,捧着她腰身的手也好比捧着易碎的琉璃,进入的瞬间不再有痛楚而是痉挛的快感。
她抵御不了他的挑逗,那潮汐好似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拍打着她,她学会了放肆的叫、随心所欲一般,不再言恨,随着他的轻重缓急,时而轻哼、时而怒骂、时而哀嚎……
随着一声,“我来了!”白羿飞融进她的身体,轻缓而有力的撞击着她的敏感,周婉莹轻哼一声,一只手已经垂到床下摸索着将那柄飞刀拿在了手中,一只手环着他的脖颈,用最诱人的声音给他助兴,分散他所有的注意力,握刀的手举起,在黑暗中已经悬在他的后颈。
只要猛力的刺下,周婉莹有把握一刀便了结了他,突听他在强有力的运动中颤着声音问道,“若是怀上了,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才好?若是女孩就叫莹飞,若是男孩就叫飞迎……”
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进入到登峰造极的状态,周婉莹被带动得欲罢不能,那只搂着他脖颈的手收了力道,身体已经情不自禁的弓起贴近他的怀里,白羿飞低吼一声终于停下了动作,却是半响抱着她的腰身没有躺下,一直僵硬着身体,直到身体变空才喘着粗气压在她的身上。
眼泪如同清泉一般的划过婉莹的脸庞,毫无声息的滴落,手上握着的那般飞刀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轻声念道,“白羿飞,我恨你!”
“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杀了我,怎奈你没有力气!”
睡梦中羽落只觉得身体无力,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睁开眼发现是在一辆马车上,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身体不受思想的操控,是被点了穴道。
低眉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谁将自己的喜袍脱去换了这淡粉色的裹身长裙,肩膀上仅罩着同色系的轻薄云烟衫。
她看不到车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只得试探的喊道,“萧玉?太子顾?”却没有得到一丝回答,屏住呼吸凝听着周遭的声息,却发现自己不仅被点了穴,连身体里游走的那条如同小蛇一般的内力都没有了,羽落绝望的发现没了内力后,她屏息凝神也只能听到马蹄声。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自己回身上了花轿,然后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就如同失意一般。车轮颠簸摇晃,羽落的一双眼睛极为沉重,身体虚弱只觉得想睡,睁睁合合之间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待她再次醒来,身体已经恢复了常人的体能,她坐起身寻看着四周。
翠绿色的纱幔垂坠,营造出一种梦境中的朦胧,四周的石壁采用上好的锦缎包裹,室内的顶端用与床幔相同颜色的纱幔装饰,极尽奢华的红木嵌玉床发出淡淡的幽香。
眼前的房间极为简洁,是羽落喜欢的简约风格,淡淡的花香充斥着她的鼻息,站起身,看着自己只能踱步如莲的行走,羽落笑自己之前太过男孩子气了,这下好,想走快都没有力气。
………………………………
第二百一十三章 我们的家
轻轻提起这绊脚的坠地长裙,羽落围着房间走了两圈,却没能找到一朵花,疑惑着这香气是从何人来。
缓步走到门前,一把推开,瞬间闭上眼睛,那刺眼的阳光逼得羽落流下一滴泪,缓和了片刻后才抬眼望去,身处的这间房乃是半山腰的一个山洞改装的,羽落迈出门,门外是一个探出去半丈宽的露台,纤手抚栏杆,探身朝外看去,只见下方的田地里触目可及的种着向日葵,所有的花朵都朝着自己怒放着,一团团好比微笑的脸颊。
羽落看着会心一笑,侧头朝左侧眺望而去,隐约可见集市长街之上人头攒动,一片热闹的景象。朝右侧看去,则是幽幽峡谷、溪流潺潺。
这便是自己曾经说过想要的生活,在半山腰拥有一处住所,推开门便能看到花海,无需远行便能抵达闹市,然而居住的这一处却是无人能及的。
羽落看着在向日葵之间不停穿梭的那道影子,那个自己心里期盼已久的少年终于再度出现在她的眼前,雪山一别思之念之,所有的质疑在这一刻被抛掷云霄,羽落一脸恬静,想要如往昔一般的飞身而起直扑进他的怀中,怎奈身体里一丝内力都提不起,掀起裙摆跨上了栏杆,一纵身便跳了下去,完全不顾几十丈的高度若是拍落在地能让她一命呜呼。
腰间一紧,羽落随着他的力道在空中旋转几周才稳稳落地,语气里满是埋怨,“睡醒了怎么不叫我?竟这般跳下来!”
“就知道你能接住我,还不松手?”
暗夜又加紧了双臂的力道,看着依旧是一脸新娘梳妆的羽落酸溜溜的说道,“你竟然真的上了花轿,当真想要嫁给太子顾?”
“我不这般逼你,你怎会出来见我!”
“你不气?”
“气什么?”羽落明知故问,装傻一般的微微低垂着头,看着暗夜腰间别着的那把长剑。
“我废了你的武功,难道你都不恼?”
羽落终于抬起眼直视他的双眸,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以后你都会在我身边,我还要武功干什么?”
“你可喜欢我为你准备的?”
“为什么是向日葵?”
“我们在黑暗之中迷茫了太久,向日葵永远向着阳光,以后的我们都要这般,行走在阳光里。”
羽落将头埋进他的怀中,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行走在阳光里!”
暗夜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嫁给我好吗?我见不得你嫁给别人!”
“‘若是喜欢,宁可毁了,也不要让它成为别人的!’这是你曾跟我说过的话,暗夜,我们会毁了彼此吗?”
暗夜伸手将羽落欲将抬起的头按回胸口,深深叹了口气,“不会的,我们会好好的!我们就在这里,哪都不去,这里再无纷扰,仅有彼此!”
羽落闭上眼,任由他用力的抱着自己,压下心中泛起的酸楚,深深的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夜兰花香,这香气犹如暗夜在她心中的标记一般,在钰珑雪山的那几年,她最爱做的事情便是躲在山洞里靠着他的肩头假寐,实则就是在呼吸他身上的香气,他竟融进羽落每每喘息的空气中,成了不可或缺的存在。
羽落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每一丝幽香,慵懒得不愿动。
暗夜听着她大口的喘息和身体的起伏,不禁笑着问道,“你是喜欢我身上的味道,还是喜欢我!”
羽落没有睁开眼睛反问道,“你说呢?”
“若是喜欢成这般嫁给我便是了,我们已经错过太久,那时你刚好十五岁,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我就不该离开去接任务,应该带着你逃掉,或许我们早就过上这般恬静的生活,膝下早就有了儿女的围绕。”
羽落离开暗夜的怀抱,向后退了一步,丢下一句,“真不害臊!”便往山下走。
暗夜两步赶上,“想去集市逛逛?”
“嗯,好不容易相聚,定要好生庆祝一番,有没有馋我的手艺?”
暗夜伸出手从后面一把捞住羽落的芊芊玉手,紧紧的握在掌心,与回头望来的羽落相视一笑。
两人犹如久别的恋人并肩下了山,一路上嬉笑不断。
“暗夜……”
“嗯。”
“暗夜……”
“嗯。”
“暗夜……”羽落完全不看脚下的路,只是侧着脸看着暗夜,恨不得将他吸进眼中、刻进心里一般。
那一抹柔情好比天边那团绵延的云在暗夜的眼中铺展,尽管努力的收拢脸上的笑意,却依旧灿烂堪比身后静陌间的向日葵。
“暗夜……”
暗夜终于克制不住,爽朗的笑出声来,“为何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羽落转过头反而不再看暗夜,而是盯着脚下的一颗石子,用脚尖轻轻一推,那石子犹如撒欢的小狗一般拼命朝前滚动,羽落心里幽幽的想,自己这一生究竟能喊多少遍这个名字,是不是爱注定要有期限?
暗夜突然顿住脚步,手上一用力,羽落便软弱无骨一般的旋身站回他的身旁,“为何叫了我的名字又不理我?”
羽落仰脸笑面如花的看着暗夜,“难以切齿罢了!”
“都要成为我的夫人了,还有什么难以切齿的?”
羽落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你,你给我换衣服?我明明穿的是喜服?”
暗夜看着她脸颊上的羞红一刮她的鼻尖,“岂敢,是找了门……是找了个女子帮忙换的,若是我帮你换,怕是你一辈子都不会再理我了!”
“你知道就好,我不喜欢野蛮无理的人。”
山脚下小村落的集市就在眼前,虽然不大却五脏俱全,羽落看着眼前的长街一片繁荣景象,看见从山上走下来的羽落和暗夜都非常热情的问候。
一旁卖肉的大叔满脸的胡须,身上仅穿着一个粗布的布衫,胸前的扣子没系,露出肥腻腻的肚皮,粗犷的朝暗夜招呼一声,“是暗夜来了,这位就是你一直说的小娇妻?”
羽落斜目看向暗夜,只见他但笑不语,羽落轻轻咳嗽一声,既然已经恢复了女儿身,也不必压低声音装着男人的声线,她也该为暗夜娇柔回来了,“大叔,我要二斤排骨,给我剁成两指一段!”
“好嘞!”大叔吆喝着,手脚麻利的剁骨头,只见他举刀不停挥下,完全没有停顿,也没有考量,刀下的排骨准确无误的被切成了一小段两指长。那刀工的精准让羽落瞠目结舌,然而长街之上路人繁多,却没有一个驻足欣赏的,想必已经见怪不怪了。
羽落举起手用袖笼掩住嘴向后躲了躲,躲开眼前的肉末横飞,看着大叔的肚皮随着他剁骨头的举动而上下颤动着,不禁觉得好笑。
转瞬间,大叔便将装着骨头的纸袋交给了羽落,她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用甜的不能再甜的声音说道,“大叔该知道暗夜的胳膊受伤拿不动刀的,劳烦大叔将这排骨上的肉一一剃下,大叔想必应该知道,剃肉的速度一定要快,这样料理起来口感才好!”
大叔并不气恼,将纸袋里的排骨都倒回案板上,笑着说道,“暗夜你这娇妻……”大叔似乎是看到了暗夜递来的眼神便收了嘴,低头忙碌手中的排骨。
只见他换了一把小小的剃刀,粗壮的手腕动作灵巧,肉末再度四溅,羽落转身丢下一句,“我去前面逛逛!”便走了。
暗夜摆了手,“不用剃了,她不过是在报复你说的小娇妻罢了!”
羽落伸手摘下头顶的凰飞金步摇,“用金子换银子,想必你很乐意吧!”说着将金步摇扔在掌柜面前,直径将展柜里面的一套飞刀拿走。
“姑娘,我这里是布庄,那飞刀不是拿来卖的,这金步摇还给你!”
羽落已经轻步走到门口,见掌柜的绕出柜台来拦她,便笑着回道,“这不就是专程为我做的,给你个金步摇顺便将以前用过的钱一起付了。”
掌柜的看着眼前粉妆玉雕、步步生莲花的女子满眼的疑惑,“你,你是墨魂!”
羽落伸手拿过一块绛红色的绸缎,朝着掌柜嫣然一笑便走了出去。
出了门羽落将所有的飞刀取出,掌心一旋飞刀便被她魔术一般隐得无影无踪,虽是没了内力,她灵活的手指还在,在现代她可是当了二十年的小偷,这技巧与生俱来一般。
“你的金步摇怎么不见了?”
羽落举起手中的那匹布,“换了这个!”
暗夜看向一旁的店铺,“将来可不能让你做买卖,用一个金步摇换一匹普通的布,岂不是亏本!”
羽落看着手中绛红如血的布料,眼中一片迷离,好似透过布料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里,仅是片刻便灵魂附体,“只要喜欢,亏与不亏并不重要!”接着岔开话题的将布料举到暗夜的脸庞,“这颜色很衬你,我还从来没有为你做过女红,总想着第一件女红要送给你,我该亲手为你做一件衣裳才是!”
暗夜一把握住羽落拿着布料的手,“这绛红色正好我们大婚当日穿,你的嫁衣我早就为你备好,不如现在就去选个黄道吉日!”
………………………………
第二百一十四章 幸福假象
羽落嗤笑,“未免太过心急了,我才来这里一日罢了!总该给我时间为你做这新衣!”
“待你新衣做好之日我们便成亲怎样?这小镇不大,人丁也不多,我们将镇上所有的人都请来喝喜酒,好生热闹一番,虽然不及顾施铭为你准备的盛大,我却也想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我向来不在乎形式,只想找个对的人罢了!”
暗夜拉着羽落的手按耐不住一般,“走,我们去酒家跟老板先定下个日子。”
羽落被暗夜拉着来到了一处酒家,抬头便看到那大大的金字招牌‘红尘客栈’,羽落脱离开暗夜的手,提步向客栈走去,进门的瞬间只见两个大汉正架着一个人朝楼上走去,那人的两只脚显然已经失去知觉,任由着那两个人顺地拖拉着朝二楼走去。
羽落环顾四周,因为不是用餐时间,偌大的一楼仅有一张桌子上摆放着吃剩下的酒菜,羽落提着长裙走了过去,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闻了闻,顺手将杯里残留的酒水洒在桌子上,模糊了桌面上的字迹。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近了,羽落连忙回头若无其事的看着暗夜,微微浅笑,“来壶红尘醉吧!”
暗夜一挑眉,“你怎知这里有红尘醉?”
羽落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闻便知,原来煦灵城醉仙楼的总店在这里,红尘醉就该在红尘客栈,怎到了煦灵京都就改叫醉仙楼了。那醉仙楼也是你家开的吧,暗夜,你的秘密好多哦,在这镇上能一处处的将你的隐瞒全都挖出来,真有趣!”
羽落边笑边说好像在开着一个玩笑一般,说着朝柜台走去,朝着柜台里面正在算账的老板说道,“掌柜的,你家主子要坛十年珍藏的红尘醉!”
掌柜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姑娘,又看了看身后的暗夜,羽落依旧是满脸的笑,“莫不要在我身后使眼色,我感觉得到的!”
掌柜连忙收回询问的眼光,跑到后院去取酒了。
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羽落手中只捧着那坛十年的红尘醉,暗夜手中则是提着羽落采购的各种战利品,夕阳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在身前的地面上,暗夜挪动自己的步伐,将影子填埋进羽落的脚下,感觉她每走一步都踩在自己的胸口上,压得他呼吸都微微的痛了。
她似乎知道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她是那般的美,是这世界最美的花朵,但那花朵在自己生命中仿佛一开便落,犹如晨曦的薄雾一般,当第一缕眼光来袭的时候,化成水汽轻轻挥发,纵使小心翼翼却依旧抵不过爱情的如履薄冰……
暗夜不禁加快了步伐追赶上身前的羽落,张开双臂便将她环住了,“我瞒你,你可记恨!”
羽落仅是摇了摇头,往他的怀里靠了靠,看着不远处山上的向日葵在夕阳下一片朝气蓬勃。
“暗夜,我们认识多久了?”
“听说我们生下来就在一起,应该有二十二年了!”
“从你在雪山上救下我开始算起!”
“嗯,整整十年!”
“对,我来这里的时候是十二岁,现在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整整十个年头,你是真的喜欢我?”
“你还是不信我?”
羽落没有回答,而是猛然睁开了双眼,看着远处的竹林说道,“今晚想吃竹筒饭呢!”
暗夜一听便笑着骂她,“馋猫!等着!”说罢松开手飞身而去。
羽落只见那道身影远了,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暗夜拔出身上的长剑挥剑自如的将一颗竹子砍倒,然后剁成一段一段的,用长袍下摆一兜。
暗夜飞身回到原地,四下望去已经不见羽落的身影,地上摆着那坛红尘醉。
连日来羽落不眠不休的做着那件衣衫,绛红的喜庆颜色,羽落手持最好的红色丝线在上面绣着什么,一双眼睛已经布满血色,好像生怕时间不够用一般。
“歇歇吧,我虽急着娶你,但也不忍心见你累坏了身体!”
羽落终于抬起头视线从衣袍上移到了暗夜的身上,“不累,越做越兴奋,真想看看你穿上会是什么模样,暗夜你太出尘了,我担心你穿上这艳色的衣衫便被别人抢走!”
暗夜俯身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我是你的,永远都是!”说着便俯下头。
羽落嗤嗤笑着躲开,“再有三日我便能将这衣袍做好,连这都等不及了吗?”
暗夜悻悻然的松开手,站直了身体,“谁说我等不及!”说着看着房间里墙壁上挂着的那件新娘服,“我为你定制的这身新娘服你可还喜欢?”
羽落也转眼看去,那娇艳的红装,上面用金丝绣着无数个半月弯和星星的图案,闭上眼都能想象自己穿上它将是如何的美艳超群。
突然提议道,“这几日你一直在镇子里忙碌着我们的婚事,那日我们买回的红尘醉还没有喝,不如陪我饮上几杯。”
聪明如斯,暗夜自然不会问那天她为何自己走掉,其实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却不敢去揭开。
暗夜从角落里拿出了那坛酒,“没有下酒菜,怎喝得下?”
“若真的想喝,还需酒菜相配?”说罢拿过暗夜手上的酒,一把拍开酒坛,径直抱着酒坛喝了下去,连声咳嗽着呛出了眼泪。
暗夜在她身后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埋怨道,“不能喝还逞能?”
羽落脸上悬着被呛出来的眼泪仰起头看着暗夜笑道,“可还记得你揭发我女儿身的那天,也是递给我一个酒壶,现在想想那壶中之酒的滋味竟然与这红尘醉一模一样。”
说着将手中的酒坛举到暗夜的面前,“你原是这般专一的一个人,竟然十年来只喝这一种酒。”
暗夜顺着羽落的意也捧起酒坛喝了下去,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将整整一坛酒都喝掉了,羽落站起身摇摇晃晃,脸颊迷人的绯红诱惑着暗夜一步步的逼到她的眼前,想要抱紧她,却被她巧妙的躲开。
羽落痴痴的笑着,酒醉语迷离的说道,“暗夜,这酒陈酿了十年,就如同我们之间一般,相识了整整十年,我们竟将我们的十年全都给喝掉了,喝掉了……”
暗夜也笑,同样酒醉的语气,“怎会喝掉,红尘客栈的酒多得是,你若是喜欢便不再卖别人,足够供养你一辈子的!”
羽落突然向后仰身进了暗夜的怀中,暗夜双手捧着她的腰身,看着她桃花般粉红的脸颊和樱桃般的红唇,羽落眨着眼,脸上是收不拢的笑容,伸出手微微抚摸他的脸颊,“暗夜,你真的很和我意。”
羽落闭上眼,一脸的恬静淡然,一双微凉的手抚过暗夜的眉、暗夜的眼、暗夜的鼻、暗夜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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