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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出没:王爷请小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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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何必为难白玉的婢子,三王爷若想见墨王妃为何不去墨王府去见?”一只手搭在了三皇子肩膀上,三皇子转头饶有趣味的看着那只手,司瑾扬瞬间用力推开他,就像母鸡一般护在白玉面前:“是我咬得你,你若想找人算账,找我好了,我奉陪到底。”
既然已经拆穿,她就浑然不怕,反正她是墨王妃不会被如何,但她如何也不会让白玉受欺负。
“你还真是对他用情至上啊,本王现在不想找人算账,因为本王想到一个更好玩的。本王要买下这白玉公子话,你又能护他几时?”三皇子低身说道,顿觉她气场就变了,她扬手要打的时候,一只手将她勾进怀中,“白玉只能对三皇子说不可能,墨王妃出的银子足够白玉终生不侍二主。”
“那么多?好,本王会找墨王妃商量,届时,本王会将白玉公子以及你的这个小婢一起买来。你等我。”三皇子对司瑾扬道,又扬扬手,“你留给本王的这个印记,本王会一直留着,让它一辈子都不会消失。”三皇子转身离开。
司瑾扬捏紧拳头,看着三皇子离开。白玉将她又搂紧怀中:“跟我去见纪楚凌。”
司瑾扬方才醒来,一手揽住他:“你怎么出来了?你没事了?”
“已经无碍了。晴飞姑娘答应带我们去见楚凌姑娘,走吧。”白玉道。
“我扶你走。”司瑾扬暂时压下了火气,抬头就看到晴飞站在那里,一副吃惊之模样,显然已经听到了方才的话,她打量着司瑾扬。
“我是墨王妃司瑾扬,能否带我去看看纪楚凌。”司瑾扬开门见山,“方才我已经见过老夫人,她说让我好好劝劝楚凌。”
晴飞半信半疑,老夫人也定是知道她是墨王妃,但并未声张,那就是默许她在纪府内了?
“请跟我来。”晴飞片刻便引着二人朝纪楚凌之处而去,见到司瑾扬扶着白玉的腰身,不敢走太快,忽然意识到那是两个男人,顿时失落至极。
“那里还痛吗?”司瑾扬问道,白玉见她如此小心在意,“已经不痛了。”
终于来到纪楚凌的房前,有两个人把守着,晴飞说明他们是老夫人的客人来探望纪楚凌后,那些人迟疑片刻还是打开了门。
“小姐,有人进来了。”樱翠道,“晴飞?白玉公子?”
就见纪楚凌从屋内出来,神情略带疲惫,却带着一丝欣喜:“白玉公子……”但欣喜又强忍着,白玉道:“是老夫人让白玉过来劝你想开一些。”
“是这样。”纪楚凌的神情又变得黯淡,“樱翠,晴飞,你们先出去吧,我与公子说一些话。”
两个丫鬟看了看,晴飞与樱翠出去了,晴飞看看司瑾扬依旧扶着白玉,未说什么,门再次被关上。
“白公子,你可知……”纪楚凌刚问,就看到扶着白玉的那人抬起了头,纪楚凌顿时目瞪口呆,看着那一身翠绿色女装的“丫鬟”,司瑾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又对白玉道:“我扶你坐下。”
白玉虽然说无事,但此刻司瑾扬还是完全把他当成病人,白玉不再说什么,一切都由着她来,他坐下,纪楚凌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白玉公子,你受伤了。”
“此事说来话长,”司瑾扬看了一眼门外,凑近纪楚凌道,“我是迫不得已男扮女装以给老夫人送佛珠跟着白玉进来的,你没事吧?昨夜对不起,若是我让人在外面看着,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你没有被纪大人打吧?”
纪楚凌目光中闪过一道惊疑,随后惊疑消失,她又看着司瑾扬的一身女装,摇摇头,想要凑过去对司瑾扬道,但想到她是个男子,脸色羞红,只在稍微近距离说道:“爹爹并未责罚我,只是将我关在屋内。鹤轩怎么样了?”
“他受伤了,老王爷并未打他,和你一样,也被关了起来,关在屋内。”司瑾扬道,没告诉纪楚凌,他们虽然都被关,但顾鹤轩是被关在地牢里。
“那就好。”纪楚凌坐在了椅子上,人也轻松了起来,“只要他没事就好。”
“你只要他没事就好?你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司瑾扬问道。
纪楚凌看了她和白玉一眼:“我与他有太多的阻碍,我想只要他平安的活着,我就满意了。”
“你说的阻碍……”司瑾扬忽然挑高了声音,白玉握住了她的手,“坐下讲。”
司瑾扬坐了下来,又压低声音,“你说的阻碍是我吗?还是纪家的脸面?如果是因为我,你大可放心,我与白玉早已两情相悦,这辈子除了他,我谁也不要。如果是纪家的脸面,脸面能当饭吃吗?有什么会比和自己爱的人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更幸福的呢?你若连一点儿反抗也没有就放弃你和顾鹤轩的感情,纪楚凌,你会让我看不起!”
纪楚凌目光一震,又听到她说:“反抗,起码你与顾鹤轩有一半儿在一起的机会,你不反抗,你们永远都没有机会在一起。”司瑾扬又看向白玉,白玉伸手放在她腰间:“你已把话说完,楚凌姑娘若是已无勇气与墨王在一起,我们的话说再多都是多余。如若纪姑娘只为求得这一时的宁静。为何还要前去赴约?是不甘心还是放不下?若只是不甘心,我等会原话告诉墨王,也好让他对你死了心。”
“不是……”纪楚凌低喃道,眼睛整得大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我不是不甘心,我爱他。可是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爹爹根本不会答应让我与鹤轩在一起,奶奶也不会答应,爹爹说,我再与鹤轩见面,他宁可将我送进庵堂一生为尼。”
司瑾扬一怔,果然纪正说了狠话,纪楚凌才又有了这样的念头,她从白玉拦在她腰间的袖子中搜丝帕,另一只手又插进他的另一个袖子,白玉低头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然后司瑾扬就搜出两条丝帕,略带错愕的看向他,他的癖好又扩展了?左右手同时拿丝帕?
司瑾扬递给纪楚凌一条,另一条握在手间,纪楚凌擦着眼泪,司瑾扬沉默一会儿开口:“他让我转告你,他会在十天之内娶你过门。”
丝巾幡然落在了地上,悄无声息。
……
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小姐,老爷让你去花园,三皇子想听小姐弹琴。”
又是三皇子,他还真是招蜂引蝶!
司瑾扬和白玉也很快出来,家仆把药递给了司瑾扬,而晴飞却抱着那两个礼盒出来了:“这是老夫人让我还给公子的,还让我转告公子,这些日子府内事情过多,公子暂时不要再来看老夫人。”
司瑾扬更靠近白玉一分,怕他会情绪低落,但白玉倒是很平静:“那白玉改日再来陪老夫人念经。”
二人上了马车,司瑾扬依旧保持扶着他的腰的姿势,略带愧疚之色:“是我没有沉住气,才让老夫人认出来,让你以后也来不了这纪府了。”
“为了你,哪里进不去都没关系。”白玉微微一笑,将她搂进怀中,“这纪府来与不来又怎抵得过你?你与纪楚凌说明了一切,现在只能等她的表示了。”
“等?”司瑾扬贴在他胸口,马车离纪府越来越远,如今,也只能等了。
“你的后背怎么样?还痛吗?”司瑾扬抬起头问道,同时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服,白玉看她低头解着他的衣衫,环住她的肩膀:“相公,想做什么?“
“看看你的后背。”司瑾扬答了一句,也不管白玉答应与否,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衫,哗啦,蛮力一扒,衣衫退到了手臂间,露出细腻莹白的肌肤,还有深深浅浅的痕迹,昨晚她对他施得“暴行”,那痕迹沿着身体往下蔓延,果然是被她“尝遍了”。
司瑾扬的脸悠的红了一下,与白玉相视,他亦未动弹,她慌乱低头,说话也不连贯:“让……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她转过去,拨开他后背那瀑布般的黑发,后背有一片红印,司瑾扬顿觉心又被割了一下,手指沿着那红印掠过:“你还说没事,不疼,后背都被打出红印儿来了!为什么那么笨,要替我出来挡那一掌,你以为你是奥特曼吗?”
白玉转身,又见她眼中硬生生的噙着泪水,勾住她脖子,再次按进怀中,不让她看到他此刻的神情,司瑾扬只听他道:“我没事,你忘了我也懂医术?”
随后,白玉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她按着他的肩膀,车在一巅一巅的行走,车内春色斐然。半晌,白玉离开,抱着她,她在他怀中喘息,白玉低头道:“可了解我现在有事无事了?”
“不知道,也许你在我面前装,要……呜……”白玉毫无预警的狠咬住她的唇,又一次侵袭开来,这一次却更加的持久,司瑾扬扣住他光滑的背,似烈焰一般沿着他的身体窜入心脏,每一次想吻,只想要更多,那面带桃红,轻轻浅浅的呻吟也只属于他。
直到他发觉有些控制不住了方停下:“相公,还认为白玉在装吗?”
恍然间,司瑾扬只觉得一阵寒风吹过,恍如从白玉身上忽然冒出一股北风,凉得刺骨,她依旧不屈不挠:“那你也要跟我再去看个大夫,我才能放心。”
“好。”他应到,全身的冷冽也消退殆尽,极其温柔道,然后司瑾扬拉替他拉上衣衫,重新系好带子,却系到半截半儿又停下:“白玉,如果三王爷真要替你去赎身呢?那老鸨会不会收了他的钱?”
“王妃,是在担心白玉被人强买了去?”白玉噙笑道。
“我真的在担心!三王爷毕竟是个王爷,比我现在要有权势,他若硬把你抢入府中……”司瑾扬紧皱眉头,要赶快促成顾鹤轩与纪楚凌,要不然白玉就麻烦了。
………………………………
第145章 死也不去见他了
“你不是说,即使我被抢了去,你也会抢回来?”白玉略带宠溺的问道,“莫要担心我会被三王爷抢了去,白玉会一直等着你来娶。”
“那你要保护好自己,等我来娶你。”她窝在他的脖颈间,“我不会负你,我爱你,白玉。”
白玉环住她的身,笑容荡漾开来,司瑾扬侧头在他耳边道:“我爱你,白玉。”
“嗯。”
“你……你能不能也对我说,我爱你?”她很想说,让白玉说,我爱你,奕容,还是封禁了嘴巴。
可是,终究,未等到,他说,我爱你。
当等到的时,却是她恨他的时候。
马车忽然一个晃荡,即使被白玉搂着,两个人还是撞向了车壁,马一长嘶就猛然停下,司瑾扬抬头看到白玉微皱眉头,而她一点儿也没有撞到车壁:“怎么了?很痛?”
“没事,不痛。”白玉见她无恙,说道。
“我们马上就去看大夫。”司瑾扬掀开轿帘,就看到旁边站着一个男子,把男子很年轻,个子很高,年纪不过三十多岁,眉清目秀,五官奇俊,虽是一身粗衣打扮,大有风尘仆仆归来之样,却毫不能遮盖他身上的那股高贵之气,那人见到她似是被地震震到一样,久久的凝视,司瑾扬心头掠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只看了那人一眼,对哑巴道:“哑巴,去医馆!”
哑巴急驰而去,到了医馆,大夫看过之后也说没事,给了一些药,扶白玉回车上,司瑾扬皱眉:“怎么会没事,后背那么一块红,我们去看别的大夫,庸医,一群庸医!”
白玉看她如此紧张自己,也知再说无事,她也拉着他去看别的大夫,别任由她去了,再又看了两三个大夫之后,都说无事,司瑾扬才放下心来,不过却拿了一大包滋补药品,还有跌打损伤药。
“这些药是要煮一个时辰,这些熬煮两个时辰……”司瑾扬将药分类,一包包的都让老板写上了如何熬制。
“吃完这些,我便要去棺材见你了。”白玉无奈说道。
“这些都是补药,你身子这么弱,吃了会增建体格。”司瑾扬恨不得把能补的都给他,这样他就更健康一些,不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这是药膏,要涂在身上,大夫说你后背更像是跌伤,是不是你抱着我摔倒的时候摔伤的?这些药你自己能涂吗?”
“你帮我涂如何?”白衣抵在她的肩头道,司瑾扬毫不犹豫的点头:“嗯,我帮你涂。”反正,她也不想除了她之外还有人看到他的身体。
“司瑾扬。”白玉忽然叫她的名字。
“怎么了?后背又痛了?”
“你这一辈子,都只会是我的人。”
但刚回到锦玉庄,就见哑叔站在门外,司瑾扬看到哑叔跳下了车:“哑叔,你怎么来了?”
哑叔看到司瑾扬一身女儿装,目光陡然变冷,看向车内,白玉依然被车夫扶下了车,司瑾扬敞开袖子,遮住哑叔的目光:“哑叔,你看我现在好看吗?”
哑叔拉着她走远几步,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夫人让你尽快回家,老爷回来了,让你千万当心,老爷现在正在责罚夫人。
“我娘的老公,不是,我爹回来了?我娘还在受罚?”定是因为她嫁给了顾鹤轩,司瑾扬一听就急了,转身跑到白玉面前,握着他的手道:“我……那个爹回来了,我必须现在回去一次,你要照顾好自己。”她踮起脚给他一吻,“药记得按时吃,等我。”
方要离开时,白玉却握紧了她的手:“我陪你回去。”
司瑾扬知道白玉担心她,她断然不会让白玉跟着回去,要不然天下大乱了,她握握他的手:“别担心,我爹不会打我的。”
司瑾扬换回原来的衣服,又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让晶晶和桀凤若晚上再回去,因为她不知道家里现在什么情况了,不要再责罚了晶晶和桀凤若。
跟着哑叔回去,推开门,就觉得里面一阵凉飕飕啊,她与哑叔相视,哑叔让她在这里等着,他先进去看看,却不想里面传来一阵威严的高呵:“进来!”
虽然比不上顾景山的“狮子吼”,清亮而饱含书生气质,但仍有一股子压不住的气势。
司瑾扬心脏一跳,走过去,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她那火爆脾气的娘,甲醇竟然跪在了地上。
“扬儿!”甲醇看到她就要起身,“王府那么多事,你回来干什么?”
“谁让你起来的,跪下!”“她”爹绷着脸道,甲醇竟又跪在地上,手却一直向后动,让她快点儿离开。
这是什么情况,她以为她这个娘天不怕地不怕,此刻竟然害怕她这个“文文静静“但带着仙风道骨的“爹!”而且……司瑾扬看到他就傻眼了,因为他就是放才看到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这个男子竟然就是她的“爹爹”啊,更荒唐的是,她还没认出这是她爹,直接让哑巴驾车走了。都说虎毒不食子,她连“爹”都没认出来……
她这个爹……真的粉嫩粉嫩啊,长得也是帅哥胚子呢。
她“爹”注视着她,目光威严,司瑾扬却走过去,托起甲醇,“娘,你起来。”看着这个“爹”,颇天真的问道:“娘,他是谁?你怎么给他跪下了?快起来!”
“扬儿,他是你爹!”司夫人拽下她道,司瑾扬看了那人一眼,又看着甲醇,“我爹?娘,你别开玩笑了,你不说爹不要我们了?他要出家去侍奉佛祖?连我成亲都没回来,算什么爹!娘,他是不是你在外面找的演员,故意来唬我?”
谁知,刹那间,一鞭子就抽了过来,她被抽得跪在地上,后背瞬间钻心的疼痛袭来:“啊!”
“扬儿!”甲醇抱住了她,吓得面无血色,她“爹”拿着鞭子,双目赤红,脸都气得哆嗦,甲醇吼道:“司冠霖,你打孩子干什么!扬儿嫁给墨王,是皇上赐下的圣旨!你如何能怨得了我们?你要不是丢下我们走了,会有这么多事!”
“孽子,你说,你和流殇阁的妓子白玉是什么关系!我司家数代清白都被你糟蹋了!你既亦是墨王妃,是有夫之妇,还敢包养妓院里的男人!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又一鞭子抽了过来,甲醇抱住她,连两个人一起抽了过去,身子又是一痛,司瑾扬听到甲醇“啊”的一声,司瑾扬环住她:“娘!”
“你让开,我今天要打死这个畜生!”司冠霖扬起鞭子道,哑叔也闻声赶来,一把握住了鞭子,甲醇抱住司瑾扬:“你想打死她?那你把我也打死好了!”
“放开!”司冠霖怒道,抓着哑叔,两个人竟然较起劲儿来。
“你算什么,凭什么打我?”司瑾扬怒道,后背被抽打的似要断了一般,层层血迹顺着她的后背渗出来,她看着司冠霖,“你是我爹?连我和娘都不管,你还说是我爹?回来,你就因为我包养妓子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我喜欢白玉,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和他在一起!你没资格管我和我娘,你更不配当我爹!娘,这个家让给他,你跟我走!”
“畜生,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知廉耻的东西!我让你去和妓子鬼混!让去你和妓子鬼混!”司冠霖被哑叔揽着,那鞭子却又扬了过来,司机囊一把拽住鞭子,与司冠霖怒视,司冠霖却一把推开了哑叔,鞭子也从她手间脱落,带走了一手的鲜血,哑叔也抢过了鞭子,甲醇跑过去,托着司瑾扬的脸:“扬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娘,我们走。”她缓缓挺过身,脸色苍白的吓人,浑身如烈焰烧烤一般,血迹顺着衣衫渗透开来,逐层的弥漫,渐渐成了一大片,衣服粘在伤口上,顿是挠心挠肺的疼,宛如沾到了盐上。
“娘,我们走……”
“噗……”后面‘噗‘的一声,甲醇回头就慌忙喊道,“冠霖!”
就见司冠霖气得一口喷出了血,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几步,司瑾扬也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身子却也是一痛,司瑾扬昏倒在了地上。
“扬儿!”顿时,司家一片鸡飞狗跳。
司瑾扬直到晚上时候才醒过来,她趴着,稍微挺身,后背就钻心的疼痛,顿时痛得呲牙咧嘴,想要起来,一按床,又是一痛,无力倒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抬手摸着后背,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她现在很像个木乃伊吧?
该死,原本以为多出一个爹来能体验一些父爱,没想到,司冠霖竟然毒打了她一顿。他怎么知道她包养了白玉?他回来应该没多少时间?怎么就知道了这么多?又是有人说出去的?该死,又是那个混蛋三王爷吗?
门推开,司瑾扬看到甲醇进来了,她喊道:“娘。”
甲醇却用无比阴寒的神情走了进来,司瑾扬顿觉不妙,因为上次才向甲醇保证过不再见白玉,可是司冠霖毒打她的时候,却一直护着她。虽然甲醇不是她亲娘,却是给她妈妈一般的感觉。
“娘,你来了。”司瑾扬叫道,甲醇看到她身上裹着层层纱布,硬下心肠没有过去:“起来,去向你爹道歉,说你再也不见白玉。”
司瑾扬别过头:“不去。”
她和白玉是两情相悦,她没有错!
“你去不去!”甲醇的魔掌就伸了过来,钳着她耳朵,“去不去!”
“不去!娘,你还嫌我被他打得不够重?他差点儿要打死我!我要出个好歹,不也是他正乐意看到的,他恨不得打死我。他要还想打就打来好了,我永远也不会认他这个爹!”司瑾扬倔强的说道。
啪的一声,甲醇给她一巴掌:“你在说一次,他是你爹,我是你娘,没有他哪里有你,就算打死你也是你爹!”
司瑾扬偏着一侧脸,扭着头不和甲醇说一句话,甲醇伸过手用力掰过她的脸:“你生什么气?你不是和你娘说过再也不会和白玉来往了,你什么还要和他搅合在一起!你爹被你气得吐血了,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你要气死我啊!”
甲醇也生气了,司瑾扬抬眼看向她,原本荣光焕发的面容此刻却多了一些愁容,她看到了司冠霖吐血,听到他现在还昏迷不醒,那怨恨的心却也松动了。
噗……
“娘!”司瑾扬看到甲醇的嘴角也流出鲜红的血来,顿时吓得坐了起来,扶住甲醇,看着她唇角的血往下滴,“娘,娘,你别吓我,哑叔,哑叔!”
“你去向你爹道歉不道歉?”甲醇抓着她的手臂道,嘴角又流出血来,司瑾扬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被抽打的时候都没哭一下,此刻看到甲醇也吐血了,她的眼泪顷刻就流下来,“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向我爹去道歉,是扬儿不孝,娘,你不要生气了。”
“再也不见白玉?”甲醇又慢慢说道。
“不见了,不见了,再也不见了。”司瑾扬抬起袖子替甲醇擦着血,“娘,不要吓我,哑叔,哑叔!”她爬起去找哑叔,甲醇却又揪住她,“你若再去见他,娘就死在你面前。”
“我不去了,我再去见他,我就死在娘的面前,扬儿这次发誓,再也不骗娘了,扬儿再也不去见他了。”司瑾扬刚说完,甲醇就昏倒在她的怀中。
“娘,娘!”司瑾扬用力摇着她。
可是,此时,窗外却站着一个人。
一道风吹过,吹起了无数的爱恨情痴,司瑾扬最后的那几句话如冷冽的刀没入他的心中。
死也不再见他。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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