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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出没:王爷请小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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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这妖树似是很了解,你怎会知道得这么多?莫不是你家就住在妖树林中?”司瑾扬好奇的问。
“我家就住在妖树林中。”他答道。
“真的?”司瑾扬略带笑意问,那张玉质面具没有任何的表情,她亦不知道真假。
“真的。”他倒是认真答道,“回去吧,这里太危险。”
司瑾扬到处找着出口,却毫无所获,每天盯着“风殇”的手,希望能快点儿去毒,谁知道风殇的手却越来越黑,司瑾扬也不得不按照他说得每日去采草药,帮她驱毒。
寂静的地方只有她和他,司瑾扬一心想出去,也就不想再揭开“风殇”的面具。
某日又出去采药,却听到湖水中有噗通噗通的声音,司瑾扬绕过树木就看到一只巨大的白色大鸟正窝在湖里洗澡,那湖俨然变成了它的浴盆,水珠四溅。
那大鸟儿肥得就像一头小牛,白色的羽毛光滑得一尘不染,尾羽却是红黄相间的,如同锦鸡的漂亮的尾巴,却比锦鸡的更漂亮、耀眼。头冠是四五根翎羽,有红色的顶,随着它摇动而摇动。
司瑾扬被弄了一身的水,后退几步,大鸟似乎没发现她来,还忘情的玩着水,将水撩上羽毛。
司瑾扬惊奇的看着这一幕,那肥大的鸟儿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司瑾扬也望着它,那鸟儿忽然伸过头来,司瑾扬吓了一大跳,那鸟儿却没动,司瑾扬试着用手摸了摸它,鸟儿还是没反应,司瑾扬遂又摸了摸它湿漉漉的羽毛,由害怕渐渐变得胆子大起来:“你叫什么?怎么在这里?你怎么长得这么大?”
那鸟儿却是闭上了眼,由她摸着,司瑾扬放下手时,那鸟儿忽然站起,拍着羽毛,朝她鸣叫一声,那鸣叫冲破天宇,司瑾扬捂住了耳朵,那鸟儿忽然就飞走了,如同一只巨大的飞机。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司瑾扬忽然想起一段古文,虽是传说,但在这个世界中似乎没有什么不存在。
司瑾扬看着那鸟儿渐渐消失,也离开。却从两旁同时出现两个人,一个人头戴纱巾,看不清长相,一人却是白玉。
“银雀见过主子,银雀来迟,望主子赎罪。”那人对白玉跪下道。
又数日过去。
“风殇”手臂的伤更重,司瑾扬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但“风殇”还是跟着她去捉鱼,只是未走多远,司瑾扬心脏一痛,痛得心尖似被人剜了一下。她抓着心口,脸色变得铁青。“风殇”瞬间搂住她:“怎么了?”
“心脏疼。”司瑾扬继而扣紧了心口,青筋露出,疼得十分剧烈,额头冷汗直冒,她跌坐在地上,靠在“风殇”怀中,依旧抵不住那痛:“啊……”
叶凌寒果然没说谎,这药只能保她一天无事,一天之后一定毒发。
她是在一片落叶下找到的这药。
就在前日才发现,风殇去打花妖树,所以他上手的毒更为重,司瑾扬不知他为何,只知道,“风殇”似乎不想让她离开这里。遂吃了这药。
“风殇”掐过她的手腕,刚一把脉,神色立即变冷,司瑾扬还抓着心口,他的手一点便封住了她的脉搏,她昏倒在他的怀中。
无形蚀心散。
这药发作即快,仅能一日无事,然后每日心痛疼上一次,一日比一日重,直到痛死。
白玉每日检查她的身体,并未发现她中毒,若是没有专门的解药,是无法相解。那便只有一种,她自己服下了这药,她果然还是发现了一切。
本想与她安静度过几日,如今也是妄想。
白玉抱起她,忽然喊道“银雀!”,便有一人如闪电般出现,头戴纱巾,他跪在那里:“主子!”
“我们离开这里。”白玉抱起司瑾扬,朝树林深处走去。
“银雀遵命!”银雀站起,看着白玉抱着司瑾扬,暗暗松了一口气。
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木,树影斑驳的落在他的身上,诡异的树林散发着某种气息,却在他踏入的时候变得宁静。银雀在他身边护着,仰头看到高大的树木不见顶端,却愈发的诡异。行至树林深处,便是千尺断崖,仰望,烟云笼罩,看不到顶端。
银雀吹了一声口哨,天空一声长鸣,巨大的黑影压下,一只展翅约有一米的鸟儿俯冲下来,扑棱一声落在了地上,掀起了落叶翻飞,就是那日司瑾扬所见的白鸟。
白玉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儿,抱紧了她便飞了上去,那鸟儿也并未有什么反抗。银雀也飞了上去,却是坐在前面,扶着大鸟儿的羽毛,对白玉道:“主子,我们要飞了。”
白玉用衣衫裹住司瑾扬。
“青灵,走!”银雀喊道,青灵发出一声冲破云霄的鸣叫,拍着翅膀就飞了起来,风声在耳边刮过,司瑾扬可惜还被点着穴,否则她一定会尖叫。
那大鸟从悬崖上飞了下来,而在悬崖上也站着数人。
“主子,我们还是别找了,王妃一定是被害了。”小强说道,大皇子的尸首已经找到了,还在这里找到了一个香囊,又有人说曾见到一女子扶着昏迷一少年来到山上,依据那相貌一定是假冒的晶晶与司瑾扬。
顾鹤轩没有说话,不信她就这么死了。
“沐风,你听,那是什么声音。”顾鹤轩站在悬崖边,看着下面道。
沐风也侧耳倾听,就听一股似是巨大的震动之声从悬崖下飞来。
“退后!”两个人忽然同时大呵一声,众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一阵风呼啸而来,伴随着巨大的“呼啦呼啦”的声音,青灵从悬崖下便飞了上来,略过众人,将那些人全部刮到了。
巨大的影子从顾鹤轩头顶掠过,直冲云霄,他却看清了青灵背上坐着人。
顾鹤轩抽出一只箭,搭在箭靶上,朝着那大鸟就射了过去,嗖的一声那箭便穿过了青灵的翅膀,青灵悲鸣一声,拍打着翅膀,却飞得更加的迅速,顾鹤轩又抽出一只箭射了过去,银雀站起,拔剑将那箭砍成了两截儿:“青灵,朝东飞。”青灵立刻变了方向向东飞去。
顾鹤轩仰头看到青灵落在了另一个山峰:“去那里!”
“王爷,那么远……王爷……”小强在后面喊着,顾鹤轩已经朝山下跑去,“那是什么怪鸟儿,老天,累死我了。王爷,王妃一定是死了,不要追了!”
青灵落在了地上,准确的说是直接撞击到地上,白色的羽毛上染红了血,粘稠而凌乱。白玉抱着司瑾扬提前从鸟背上飞了下来,看着青灵倒在地上挣扎。银雀上前抽出青灵中的间,青灵又是哀鸣一声,银雀拿出一瓶药给它点着,然后抱住青灵安抚着这只大鸟,青灵哀鸣几声,似是也变得乖顺了。
“银雀,你带着青灵先走。”白玉依旧用低沉、冷然的声音说道。
“主子呢?他们一定看到我们降落的地方,会追过来。”银雀依旧蒙着面纱,看不清面容。
“我会脱身,去找地方为青灵疗伤,没我的命令,青灵不要再出现。”
“银雀遵命!”银雀跪在那里道,“主子,银雀告退。”银雀又走到青灵旁边,抱了抱那大鸟,就跳上它的背:“青灵,我们走。”
那大鸟扑腾扑腾带血的翅膀,愣是又飞了起来,没入远处的森林中。
白玉抱着司瑾扬移到了一个地方,此时太阳西斜,阳光照射着山崖下广袤的森林,染上了一片绯红。众鸟飞跃树林,形成一线,朝着太阳而去。
白玉低头看司瑾扬,霞光铺上了她的脸,就这样与她看日出日落,花开花谢,也是这般美好。
白玉点开司瑾扬的睡穴,却又点了她别的穴道,司瑾扬缓缓睁开了眼,第一眼就看到了那玉质面具,然后又感觉阳光照射,她转头看到了万丈红光从天际射出,火烧云红得如同绚烂如火。还有那掩映在半边的黑暗中。
他们,出来了。
果真,出来了。
可是她还是无法动弹。
“喂自己毒药感觉如何?”白玉抱着她坐下,看她眼中有惊喜之色,人也恢复到了活蹦乱跳之态,
“是你想将我囚于谷底在先……”司瑾扬没有直接反抗暴怒,对待这人,她还是采取迂回政策。
“那你为何不给我下毒?”白玉眸光微冷。
“连死都不怕,你又怕这毒吗?况且,给你下了毒,保护你的人会先一刀杀了我。这种毒只有拥有毒药的人才能解开,所以我才试一试。”用司瑾扬的命一试,“你到底是谁。你明明可以上来,却故意将我囚禁于谷底,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过,想要你在谷底陪我一生。但王妃为那妓子实在痴情的紧,宁肯给自己下毒,他若知道,定也感动得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儿。”白玉环着她坐下,“是掳你之人给你的毒药?”
“那你现在想把我怎么样?”司瑾扬没有回答,问道。
“抱着你,呆会儿,看看景色。”白玉低头道。
“那你先解开我的穴道,我陪你看景色。”司瑾扬皱眉道,就算跑不了,她也有办法脱身。
身子一松,司瑾扬浑身血液流畅,她终于又能活动,但她也没有动弹,以她的能力根本连刀都拔不出来就会被他截获。
“放我下来。”她又道,“风殇”忽然道,“他们来了。”
司瑾扬一怔,就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破空而来,“风殇”抱着她倾身一转,便转到了一边。
山顶的风很大,呼啦啦的刮着,吹得衣衫哗啦啦的作响,头发飞扬,司瑾扬便看到背着箭筒的顾鹤轩,蓝色的衣衫飞扬,顾鹤轩又抽出一支箭:“放开她!”
………………………………
第159章 爱得疯狂
“顾鹤轩!”司瑾扬喊道,“不要,他不是掳我之人!”
“你在护我?”顾鹤轩看着那玉面之人问道。
“你还不走,他的箭是长眼的。”司瑾扬低声道,顾鹤轩看那二人如此亲密,一箭便射了过去,直扎向白玉,白玉将她推到一边,他张开衣袖朝后飞去,那箭冲着他的脑门扎去,司瑾扬睁大了眼,却见“风殇”一直在飞,却见“风殇”一直飞到了崖边!
“停下,后面是悬崖!”司瑾扬喊道,却见“风殇”直接倒了下去,那箭掠过“风殇”朝远处飞去。
“风殇,风殇!”司瑾扬心猛然一震动,跑到了悬崖边,只看到深不见底的云,早已没了风殇的踪影,她朝里面大喊:“风殇!风殇!”可是就是无人应答,她呆呆看着悬崖底,这悬崖平滑的很,比她掉下去的悬崖还要陡峭,他就那么飞了下去……
“你干什么!”司瑾扬握紧了拳头,狠狠看向顾鹤轩,走到他面前,便给了他一巴掌,“为什么要射箭!我跟你说了他不是叶凌寒!是他救了我!你却杀了他!”
沐风在一边立住了脚步,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前面那二人正对峙着。
“他若死了,我不会原谅你,顾鹤轩!”司瑾扬怒道,便要下山去寻,却被顾鹤轩扣住手腕一把将她拉到面前,握紧她的手腕:“你闹够了没有!”
“松开!”司瑾扬恨恨道,全然没了方才的惊喜之觉,啪啦一声,她的脸上也是一疼,顾鹤轩握紧拳头,“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你这么在乎他,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去死?还要让所有人为了找你奔波!”顾鹤轩转身走了。
司瑾扬站在那里,看他背着箭筒消失,司瑾扬转过身走到悬崖边,天色阴沉,已经不见底了。
“王妃请回吧,那人不会死。”沐风道,司瑾扬转头看向他,他道,“你们是骑着神兽飞上来的,就算跳下去,也会有神兽接住他。”
神兽!那只大鸟!司瑾扬神思一震,恍然想起:“是一只白色的大鸟儿?”
“是。”沐风道。
那鸟儿果然与他有关系,竟是他的神兽?他当真不会有事?那她方才又做了什么?打了顾鹤轩一巴掌。
如果风殇还活着,一定还会出现,这断崖,根本也无法下去了。
“沐风,我们回去吧。”司瑾扬站立良久,夜色降临,她转身道。
“王妃!”沐风喊住她,“小王爷为了找你,已经连续数日未曾合眼,听到这里有你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王妃不该如此对王爷。”
“……”司瑾扬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我们先下山吧。”
司瑾扬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先回了司家。
“娘!娘!”司瑾扬进门便喊,甲醇打开门就出来了,后面跟着晶晶和桀凤若。
甲醇险些磕倒:“扬儿,扬儿!”
“娘!”司瑾扬扶住她,笑容盈盈,“娘,我回来了。”
“扬儿!”甲醇一把抱住了她,差点儿没把她勒死,还一直摸她,“扬儿!”
“娘!”司瑾扬有些不适应甲醇这种浓浓的“亲情”,可也心头感应,“娘,我要被,被你勒死了!哑叔和我爹呢?”
“你还知道被勒死!你这几天都跑去哪里了,知不知道老娘和你爹这几天怎么过的!”下一秒,甲醇又凶相毕露,提着她耳朵问道。
“我被,被人捉了去,刚逃出来啊,娘,你怎么就不能温柔一些!”司瑾扬哼道。
“老娘都为你这孽子担心死了!你还跟老娘嬉皮笑脸!”甲醇打着她,她却听到甲醇抽泣的声音,司瑾扬扶住甲醇,在黑暗中打量甲醇:“娘,你不会哭了吧?你别吓我啊,我这不是没死,好好的吗?娘,你还是拧我耳朵吧,你千万别哭,我对女人哭没辙的!”
“死小子,死小子!”甲醇又转着打她,司瑾扬心里才畅快点儿。
“来,晶晶,你一句话还没说呢。”司瑾扬伸出手,晶晶一直忍着没哭,忽然悲呛一喊:“少爷!”她扑进司瑾扬怀中,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司瑾扬拍拍她:“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死丫头,没你在身边,没你哭,我这段日子还真挺孤单的。”
“少爷……”晶晶哭的更是凶猛,等哭够了,司瑾扬拍拍她的脸,“不哭了,不哭了,还让别人以为你是我娘呢。”
“孽子,你说什么!”甲醇又要上手,司瑾扬一闪身就保住了桀凤若,桀凤若身子一僵,司瑾扬拍着他的背:“担心老大了吧?老大没事。”
桀凤若有些傻愣愣的,司瑾扬抬起头,拍拍他的脸:“不是不认识我了吧?这几日没看你,怎么感觉就傻了呢?”司瑾扬转身要与甲醇说几句话,却被桀凤若拽住衣袖:“老大。”
“嗯,老大没事。”她揉揉桀凤若的脑袋,低声说道。
“娘,我爹和哑叔呢?”
“你爹和哑叔去找你了,晶晶,去给王府带个信儿,就说少爷回来了。”甲醇道,司瑾扬听到王府,心中有些失落:“娘,不用了,是顾鹤轩找到了我,他知道我回来了。”
“这样?那他人呢?怎么没送你回来?”甲醇还朝外望了望,司瑾扬挽住她,“他太累了,我便让他们都回去了,明日我就回王府。”
回到屋里,甲醇又将司瑾扬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让人备了饭食,甲醇、晶晶、桀凤若围着看她吃,谁也不说话,司瑾扬一口塞一个,恨不得把鸡腿全塞进嘴里,虽然这几日并不曾饿着,还曾吃到了野味儿,但是始终不如家中的好吃:“娘,还是家里的饭好吃。”
“慢点儿,喝点儿汤。”甲醇拍着她的后背说。
吃过饭以后,又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当甲醇看到她的伤口时,又背过了身。司瑾扬用力擦着身上的污垢:“娘,你怎么了?帮我搓搓背。”
甲醇帮她搓着背,问道:“伤是怎么来的?”
“哦,不小心被树枝剐的,已经没事了。娘,你不用担心,那个大盗不过是想偷王府的东西,怕被人抓到所以就劫持我,后来他发现我没用了,就放了我。而且我也没挨饿受冻。”司瑾扬回过头,就看到甲醇又哭了。她抬起湿漉漉的手擦过甲醇的泪:“娘,我真的没事。”
“扭过去,娘帮你擦背。”甲醇吸吸鼻子说道,又给她擦了擦背。
洗漱完了,将头发几乎洗了n遍,才彻底清爽下来。甲醇拿过纱布,司瑾扬抬起胳膊让她裹,甲醇给她裹好。一层一层,比以前更加的认真。
终于都收拾完了,司瑾扬等着司冠霖与哑叔,却终于支撑不过,在甲醇的劝说下去睡觉了。
甲醇一走,司瑾扬打开门,就看到晶晶站在外面,吓了她一跳:“晶晶,你怎么站在这里?快进来。”她拉着晶晶进来,又迅速关上门:“怎么还不去睡?”
“少爷,是晶晶没保护好少爷,才让少爷遇到这么多危险。晶晶对不起少爷!”晶晶又抱紧了她,将要开始哭的时候,司瑾扬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要哭,少爷还有事情想问你。白玉,你去锦玉庄找过他吗?他怎么样了?是不是听到我失踪了很着急?”
司瑾扬一直想问白玉的情况,此刻十分盼望着晶晶告诉她,晶晶看到她家少爷如此心心念念,却不知如何开口,司瑾扬摇晃着她:“你说啊,他怎么了?他又被顾成浩带走了?”
“不是。晶晶去找过白玉公子,告诉了他少爷被人掳了去,他却说身体不适,让我先回来了。后来晶晶又去了几次,晶晶觉得白玉公子定认得很多大官,他一定会找这些大官帮着找少爷,但哑巴给我字条说,白玉公子不适,不见任何人。”晶晶说道,带着一些愤慨,“少爷对白玉公子那么好,他却听到少爷有事推说身体不适,我为少爷都气不过。”
“他身体不适?知道生什么病了吗?”司瑾扬却没有理会晶晶的话,反而如此问道。
“晶晶不知,晶晶知道他不会找人救少爷,晶晶也不想知道那白玉公子生了什么病。”晶晶似是赌气说道。
“晶晶,你在屋内替我睡觉,从里面掩上门,我要去见见白玉。”司瑾扬道。
“可是,少爷……”
“没什么可是,天亮前我就会回来,我爹可能会回来,谁来敲门,你也别出声。”
“少爷,不行……”晶晶婉拒,司瑾扬抱着她:“好晶晶,回来给你买糖吃,你就成全少爷吧,少爷现在真的很想见白玉。”
晶晶的脸悠然一红,司瑾扬拍拍她的肩膀,“乖,记得把灯吹灭了。”
司瑾扬偷偷摸摸出来了,看到甲醇在厅堂里坐着,她又退了回来。感觉后面有人,一转头就看到桀凤若站在后面,司瑾扬拍拍胸口,拉下他:“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
“我去帮你将夫人请走。”桀凤若忽然说,司瑾扬看着他:“你有办法?”桀凤若点点头,然后就走了过去,竟似小大人一般说道:“夫人。”
“凤若,你怎么还不去睡?过来,去睡吧,夫人要等老爷回来。”甲醇搂过他,温柔的笑道,替他整理着衣服,让司瑾扬很是嫉妒,唉,到底谁才是她亲生的,虽然她也不是……
“夫人,你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老大现在回来了,夫人可以放宽心了。夫人还是暂时去休息,老爷回来了,凤若再叫醒夫人。”桀凤若竟十分似小大人一般说道,司瑾扬一怔,甲醇几日没有合眼了?
“乖,夫人不累。”甲醇道,忽然桀凤若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甲醇一笑,“你的肚子叫了,饿了?”桀凤若点点头,甲醇站起牵着他的手,“我们先去吃些东西。”
甲醇伶着桀凤若离开,司瑾扬看得一怔一怔的,谁再说桀凤若那小兔崽子单纯无知,谁就是大白痴,她以前被他纯净的眼神所欺骗,桀凤若那小兔崽子绝对是披着兔子皮的狐狸。
司瑾扬迅速出了司府,一路朝着锦玉庄而去,她借着月光敲了敲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司瑾扬露出一丝惊讶,丫的,他不会趁着她被掳走的这几天又另起炉灶吧?那她这些天所受的苦找谁说去!敢爬墙,先抽他的筋!
她朝里面走去,依旧是黑格隆冬,却让司瑾扬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又拿出怀里的刀,朝里面走去。池中的风迎面而来,带着潮水的气息。司瑾扬警惕的看着四周,心脏忽然又是一痛,该死的毒药又发作了,瞬间心脏像被钳子捏住一般,司瑾扬抓着心口,颓然半跪在地上,忽然后面有身影袭来,司瑾扬一个起身,刀刃就飞了过去,锋利的刃尖直挺挺的对着那颈子。
司瑾扬抬眼看他,他亦平静的看着她,淡淡的月光扑洒下来,风微微吹过,那龙延香随着他的衣衫飘来,静寂无声。忽然池水中一条金鱼翻越,溅出了一些声响。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虽然还没到那境界,却也是别后重逢的欣喜与心酸。
刀,清脆的落下。
司瑾扬上前环住他,轻喃:“白玉。”
若是有一种爱是这般刻骨铭心,爱到无怨无悔,哪怕上天入地,只要有他陪着就够了,那么对司瑾扬来说,她不幸踩中了这颗爱情的地雷,并且像传说中的那些被感情烧昏了头脑的女人一般为了一个男人不管不顾。曾几何时,她也曾嘲笑爱情不过是建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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