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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子真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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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颜大怒,群臣默然。
世隆又看了看群臣,他不觉间眉头一皱,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接着,他威仪十足地说道:“今日之事不再作任何争议,幕爽大人你速回幕府拟发文告,再招幕三万名十八岁以上的男丁入伍;并速传三军,整装待发。五日后,待一切准备妥当,齐向西川进发……这一回,定要拿下西川之地、攻占天府富饶之所。凡我国民须得上下一心,不可再有异议,违命者斩不赦!”
乌苏台顿闻王命,果然兴奋异常。走上前来,朝世隆躬身应诺了一声;又转头望着郑忠勇冷笑不语。
那冷笑中,有深意。
夹杂着淡淡无息的刀光剑影,暗含着挑衅的滚滚硝烟。
郑忠勇却摇了摇头,他的表情依然淡漠。旁人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立殿中。直到南诏王下朝,众臣离殿。
郑氏一门在南诏国历经六代,从权势、地位、名声来看,堪称名门望族。他们几乎代代为官、世世当朝,家族处事却向来低调。不结仇怨、不惹是非,为历代南诏王尽忠。
也许,他们是真心报答历代南诏王的知遇之恩!
也许,他们是在等一个时机……
但是,这些又有谁能知道呢?
也许,有人想到过这些。
然而,最后没有真凭实据;只能作罢。
退朝后,郑忠勇回到家中。正坐在家中厅堂,独自沉闷着。不久,远处厅外的花园中传来了一阵吆喝之声,随后刀枪交闻的金铁声也顿时如暴风急雨般,密布起来。
他的眉头又是一皱,径直起身,向厅外花园漫步而去。
在花园中,他看到了一幕:十来个手持弯刀的大汉正全力围攻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这少年虽被十来人围攻却丝毫不显败象,手中一柄乌黑镔铁大枪宛若毒蛇般轻巧、狠毒。每一枪使出都有强横生威之势,将围攻的十数人逼得后退不已。少年的嘴边始终挂着淡淡的轻笑,面容之上却看不出半点兴奋与焦躁。
似乎,他已经养成了沉着、冷静面对一切的习惯。
看到这一点,郑忠勇皱褶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他的面容上也有了一丝喜意……
这时,少年也发觉了郑忠勇的到来。只是这少年并无太多的惊异,始终将注意力倾注于他那柄镔铁大枪之中。
猛然间,一声啸音却从那少年口中传出。又见其将镔铁大枪迎天一击,身影随枪顺势而上,只在半空中一个折回,倒转大枪幻作一式‘破天裂地’的高深枪法。
顿时,一片黑云如从天际压顶而来,黑云中精光闪烁、迷漓不定。
那奔腾的气势,诡异、难测……
那咆哮的声威,肆意、无情……
黑云盖顶,精光陡现。
一切都归于平静时,围攻的十数人都受创倒下了,他们手中的弯刀七零八落地散乱在地。
可是,在这十数人的眼中,看不到惊奇,也没有失落。
好像,这本来便是很正常的事!
少年缓缓收枪,他随手将那柄镔铁大枪朝花园土石地上一顿,大枪便立挺挺地倒插在了地上。
此刻,时近午时。阳光透过云端,照射到了花园中的每一个角落。
初冬,微寒。
有太阳的每一天,人们的心情也会好很多!
那时,有束一阳光在那少年的背后,正好照射在他那柄倒插的镔铁大枪之上,枪身上立即便有了一道淡淡的暗光流过,直到那道暗光流经枪尖时,竟然发出了刺眼的寒芒。
寒芒在少年的身后闪烁,闪烁着……
是被他的背影挡住了。
郑忠勇微笑着,望着他,直到少年走近。
“父亲,你回来了。”少年对郑忠勇说道。
“嗯,嗣儿,你的枪法又进步不少!”郑忠勇点头称赞道。
原来,这少年便是原唐西泸县令郑回第七世孙,也是郑忠勇之子,郑买嗣。
这郑买嗣虽纪不大,但武艺、才情在当时的南诏国中颇有丰名。更深得乃父教诲,为人深沉、处事机警,文治武功、儒学兵法皆有涉猎;算得上是文武双全的人物。
郑买嗣听得父亲的赞赏,只是淡淡的一笑,毫无半分骄气。反而是望了一眼父亲的面庞,说道:“孩儿看父亲面有不悦,神色间似有忧意。莫不是朝中出了什么事情?”
郑忠勇脸上的赞许之色更甚,可是他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不错,朝中确有大事……王上听信谗言,他自己的贪功求利之心实也太强;竟然下令五日后起兵攻打西川,意欲一举拿下成都……看来,这战事是难免了。几十年前的战事马上又将重演了……”
郑买嗣听完父亲的话,他也怔住了。
“五日后,王上要与唐庭开战?这……这是不是太匆忙了?”
郑忠勇愤然道:“二国战事一起,又将是生灵涂炭。并且国内强行征兵,只会激起民怨……虽然眼下唐庭陷于内外交困之势,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只要唐庭之内因外敌入侵而突然导致上下一心,这南诏国去攻打西川的胜负之局,难料啊!”
郑买嗣闻言,脸畔似乎闪过了一丝诡意,转而对郑忠勇说道:“父亲,你又何须多忧?这战事一开,以后所有的事都是未知之数。于情,你不可能强行违逆王意;于理,若是一旦战事输了,至少你已经事先建议过,为臣尽忠了。于私,若是赢了,我们郑家反而……”
郑买嗣话声至此,却被其父打断,“嗣儿,不可多言,为父心头明白。只是这战事,南诏国想要赢……只怕……哼哼……”
郑忠勇说这话时,他的语气明显晦涩了许多。他的眼神中,一丝浓烈的冷意在流转着。
他似在思索,又仿佛已下定决心。
微风吹过,拂拭得郑家园中花草荡漾,还带来淡淡的清香,有沁人心脾的感觉。
虽然已是初冬时节,但郑家花园中的奇花异草没有丝毫凋零的迹象。反而,愈是恶劣的天气,这郑家的花草愈加芬芳、鲜艳、美丽。
此刻,郑忠勇已负手向天,望着东北方向的天空呆呆出神。
郑买嗣没有说话,因为他没有打扰父亲的思绪。
他也没有离开,因为他知道父亲一定还有事情给他交待……
过了半晌,郑忠勇缓缓从东北方向收回了目光。转首对郑买嗣说道:“嗣儿,你可知道为父方才所望东北方向是哪里吗?”
郑买嗣心头猛然一惊,立时反应过来,回道:“东北方向,乃是唐庭西川之地……”
郑忠勇显然很满意儿子的回答,随后却不带任何语气地说道:“不错,那里正是唐庭西川之地!那里,曾经也是我们祖辈们的故乡……”话说至此,郑忠勇又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只是,历经七世,那里已然不是我们的故乡了。”
郑忠勇说完这些话,又沉默了。
似乎,他还在思索着什么……
而郑买嗣早已经听出了父亲话中有话,他也没有说什么,也一起沉默着。
不久,郑忠勇突然想到了什么。猛间回神,问道:“对了,萍兰公主那些人有消息传来吗?”
郑买嗣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这些人自从离开婆罗地聚宾楼后,便好像从南诏国中消失了一般。不光是我们的人在找她们,连王上的人也在找……都是毫无音讯。”
郑忠勇笑了笑,说道:“这位公主,我们都勿要轻视她……在如今的大唐朝庭皇室之中,能有这般人物实也不易。看来这苟延残喘的大唐国,只怕还有一些时日……”
郑买嗣闻言,没有说话。虽然他年岁不大,但从他的身上却看不到同龄少年的那一份稚气。相反,是多了一分沉着、少了一分无知。
郑忠勇见儿子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道:“你去传书你姐夫,让他加派人手继续查探萍兰公主等人的下落;一定要在王上派出去的人之前找到她们……才短短数日,并且边界一带还有重兵把守,我相信她们不可能便离开了南诏国!”
“是……”
郑买嗣果然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郑忠勇望着儿子从容离去的背影,淡淡地笑了笑,仿佛他已经看到了希望。
………………………………
第二十一章 生死感悟(一)
山间绝顶,凛冽西风。
残阳西下时,又是一个黄昏将至。
远处的山峦,在斜阳余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谐和。
近处的山峰,错落有致地排布着,悠然寂静。黄昏时,鸟兽归巢,啼鸣渐不闻。风动、树动,心儿也似乎荡漾了起来。
不久,夕阳又斜了几分;远处山峦间起了淡淡的薄雾,渐渐地向四处迷漫开来。斜阳射进薄雾时,起了一番变化:薄雾变作了淡紫色的雾气,似仙雾缭绕一般,在群峰间游走。不久又由浓变淡,似乎慢慢地被蒸发了……远处的山峦又再一次微现出来,薄雾萦绕于峰间,似害羞的姑娘半遮半掩。
时光如流水,转眼勿勿而过。
凌星男在这峰岭小石屋中养伤,转眼已经半月时间。他在那个老和尚的照顾下,伤势已经好得**不离十了。
此时,凌星男走出了小石屋,矗立于峰岭绝崖旁。他呆呆地望着远处天际的一抹残阳……
他无语,沉默着。
他的背影,在夕阳中显得阵阵孤寂,却又透露着不凡的坚挺。夕阳的余辉映衬在他的身上,如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着,便如佛家所言‘佛光普照’一般。冷风吹拂着他的衣衫,发出轻微的啪啪响声,任凭长发在风中轻舞……
仿佛,他在感受着什么……
好像,他已经完全把自己融入了这一切。
渐渐地,时间在无声无息中流过。直到夕阳的最后一道光线,消失在西山之颠。
“阿弥佗佛,凌施主……你伤势初愈,可要当心寒意侵体。”
此时,从凌星男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他不必回头,也猜得到是谁。毕竟,这里除了那和尚,是不会有旁人的。
“多谢神僧关心……晚辈躺得太久了,出来透透气。”凌星男缓缓转身,恭敬地说道。
和尚已不知何时,站在了凌星男的身后。
一件月白袈裟,一副慈眉善目,一身超凡脱尘,那和尚在冷风中凝望着凌星男、微笑着。
“嗯,老纳看你在这夕阳之下矗立良久,莫不是还有甚想不开?悟不透?”
凌星男望着和尚,悠悠地嘘出了一口气,叹道:“晚辈乃俗世中人,不似神僧四大皆空……晚辈身逢巨变、爷爷惨遭仇戕,心中有恨、有仇;自已更被奸险小人污蔑诬陷、被迫四处躲藏而无终日,心头有怒、有怨……因此,想不开、悟不透的事还很多!”
“阿弥佗佛,逝者如斯夫,故者已往生极乐,何苦生者不悦?缘生寂灭、恩怨情仇,皆过往云烟。凌施主,切莫被恩怨情仇迷失人生。若想悟透,只能放开……否则今生,你只能受困不得脱离。所谓万物皆有道,万般皆因缘;我佛所言: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和尚说道。
“神僧乃得道高人,自可看透世间、观众生相。无奈晚辈悟性不高,参不透恩怨情仇,只怕与佛道无缘。今生注定要辗转于尘缘俗世中,做一俗人罢了。”凌星男说道。
“凌施主智勇卓绝、心志坚毅,非池中之物。所谓从俗世中来,于俗世中去,是为俗人……佛家讲缘,道家说理;有缘无缘,有理无理,存乎一心,何须挂怀?”和尚又道。
凌星男闻言,微微笑了笑,继续说道:“多谢神僧指点迷津,晚辈自当铭记于心。”
“善哉,善哉。凌施主与老纳同是有缘人,不过,我只可点拔你;却不能度化你……所谓,佛渡有缘人,世间之事不能半点强求!路,还得靠你自己去走!这异域,也不是说进便能进得的;进得去,也未必能出得来……从来处来,由去处去;于寻常中寻,至无有中有……一切随缘,尽力而为;该来的终究会来,要走的迟早会走,想避的避无可避……你与老僧、或者那达观子虽然同属有缘人!但是,时机不到、因缘不济,纵是你费尽心思,到头来也只是一场虚影。世间种种,随缘、应缘,由缘,一切都不可强求!”
“神僧一番话,莫非有甚玄机意欲点醒小辈?只是晚辈愚昧,竟然一时无法省悟……”凌星男道。
“阿弥佗佛……小施主不必太过谦逊,想你这般年纪,于常人这一生之事,又岂能轻易在年少时便能省悟得通明透彻的。老和尚也不过是痴长百岁,历历世事,饱经沧桑之后渐有所悟而已……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历经的事也还很多!面对现实,直面人生,方能成就非凡!寻常人只顾茫然惆怅,对空长叹唏嘘。非常人做非常之事,行非常之路;苦楚、悲痛、仇怨、孤寂,只要寻常人勇于直面正视,便可铸就非常之品性,也可成就不平常。”
和尚的话,似乎深意重重;又一次打动了凌星男的心绪。
他似乎又陷入了沉思中,半晌也未见回应。
和尚没有去惊忧他,默默地转身走开了。
和尚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人世间的有些事、有些人,一时是说不清、想不明的!
只有时间,才是治疗故往(注:故往,即过去未来之意。这里隐喻,过去的有些人和事需用时间来淡忘,将来要走的路可由时间来证实。),最好的良药!
清风,徐徐在山野间,徘徊着。
明月,渐渐在黑夜里,高悬起。
这一夜,凌星男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他听着石室外怒吼狂啸着的山风,远处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凄呖沧桑的野狗狼嚎。
夜,似乎也因为他内心的思潮起伏,而变得异常起来。
傍晚间,和尚的那些耐人深省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耳边回响……
在这个夜里,在凌星男的心中,无法平复……
人,与这些在深夜里狂吠凄嚎的苍狼野狗,又有何区别呢?都是一样的为了生存!为了活着!我们都不可否认,禽兽至少比人活得更自由自在一些。少了烦恼,多份执著。它们活着,是为生存而活的,目的更简单、思想更单纯!
而人,却又多有不同。有的人,为目标而活。有的人,为使命而活。有的人,为仇恨而活。有的人,为别人而活……
这个世上真正懂得,怎么活?为何活着的?又有几个人呢?
这人世间的,芸芸众生穿越红尘,凭你是大起大落、风光无限也好;任你是默默无闻、凄迷惨淡也罢。人非生而不死,也不过是短短百年间光景。比起浩瀚苍穹来说,却如沧海一粟,勿勿一瞬间的事。
在这个夜里,凌星男终究还是想明白了一些事。过去,他只不过是为了生存在逃避,为了仇恨而活着。他有活着的勇气,却没有活着的目标!
世人都把失去看得太重,所以很难再拥有!
世人不轻言放弃,殊不知有时候的放弃,便是重新拥有时的一种决择。
放弃是需要勇气,获取更要靠执著!
正如上古时期一位哲人说的:“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你即将得到更好的!”
黑夜是无奈的孤寂,也是默默地坚守。
只有经历过黑夜漫长的洗礼,人才会变得更坚强。
凌星男在这个漫长的黑夜里,孤寂地思索着。仿佛他的心穿越了千年的轨迹,在这个黑夜中划下了深深的烙痕。
夜是漫长的,但终究会过去。
漫长的等待,执著地坚守,总会换来痴心的永恒。
夜淡了,晨曦冲破束缚,撕裂了黑暗的面纱。
东方初白时,峰峦上冷风阵阵。黑夜的气息已经走远,迎面而至的是清新的味儿。
新的一天,来了。
过去的,已成追忆。
旭日升起后,山中浓雾开始渐渐消退。峰峦峭壁上,凌星男的身影已不知何时矗立着。
凌星男静静地望向远方,那里是旭日东升的地方。
这里的日出真美,他在心理这般暗暗地想。最后,凌星男望得呆了,怔怔地出神。
雾气缓缓掠过凌星男的身畔,好像带走了一些什么东西?冷风拂过他的发梢时,又留下了一层细小的露珠。
带走了,也留下了。
人的一生中,挥之不去的,有残存的过往,还有滋生的向往。
不久,凌星男转身望着雾气飘荡过来的方向。这时,一个轻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神僧,你也起得这般早啊……”
“阿弥佗佛,凌施主不也一样起得这么早吗?”和尚的话声传出不久,他的身影也渐渐从雾气中透露出来。
“晚辈几乎一宿未眠,天明时分起身,特意来看看这山中的日出……”凌星男回道。
和尚打量了凌星男一番,转即笑道:“看施主神清气爽,不似往日愁肠百结之态。如此看来,你经过昨夜一宿感悟,只怕已有所得了吧?”
凌星男向着和尚恭敬地一礼,说道:“多谢神僧昨日一番点拔,才使晚辈茅塞顿开。过去种种,实如过眼云烟,过了便过了,强求不得。便如这日出,其实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好好的看过……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我们只是缺少了善于发现而已。流连于过去,只会迟滞不前;徘徊在痛苦中,根本无法解决痛苦。逃避不是办法,面对才是途径!晚辈已经决定重回故土,四处走走,好好地去看看这个世界……”
………………………………
第二十二章 生死感悟(二)
“善哉,善哉。凌施主果然有大智慧,一夜之间竟然便悟透了这人世间的诸多道理!真是可喜,可贺。如此看来,和尚也算功德圆满了。只是不知道,和尚有一些话,施主可愿听听?”和尚说道。
“神僧有话,晚辈岂能不听?还请指点迷津……”凌星男说道。
和尚闻言,面色沉静至极,口中佛号宣出,双手在胸前合什道:“方今天下大乱,时逢乱世,改朝换代将至。世间英雄草莽云集,百姓又将受战火兵灾之苦……如今百年又过,也正是妖孽横行,邪魔派复出之期。到时,魔派妖孽再掀腥风血雨,人间正道生灵涂炭,唐室山河破碎淋漓……正道诸派这二百年来,只怕早已经习惯了悠然闲逸、安然无事的格局。怕只怕,放眼整个天下还能记得‘饮邪血宫’这四个字的人,也所剩不多了吧?”
凌星男听得和尚所言,有些话他是明白的,唐王朝这些年来,确实已经山河破碎,朝野上奸佞当道,官吏残暴不仁,民间百姓怨声载道。但是说到这妖孽横行、邪魔派复出,以及闻所未闻的‘饮邪血宫’……却是他压根儿便不知道的!
因此,他只得充塞好奇地问道:“神僧,你所说的妖孽横行、邪魔派复出……以及那什么‘饮邪血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晚辈确实闻所未闻!”
那和尚闻言,叹息了一声,随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极不情愿谈论到这事,又好像在苦苦回忆一般。
“唉,这妖孽横行是指时逢乱世,必有妖孽为害四方。那邪魔派,便是些旁门左道之徒窥探到、并掌控着世间的阴邪、诡恶之力,意欲颠倒乾坤,倒行逆施。至于那‘饮邪血宫’……却最是诡异,常人不闻其名,只有修真道及少数武林中人略有所闻而已;这‘饮邪血宫’销声匿迹已达数百年了,至今就连他们的存在与否,都还是一个传言,没有人见过,至于属不属于这世间之物也未可说?只是古有真言,‘饮邪血宫’现世,改朝换代之时,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天地变色……”
凌星男闻得和尚所言之事,直是越听越发惊骇,到了最后已经是额头冒汗……
他不相信,简直不能相信,他所听到的会是真的?
其实,这自然界中包罗万象,宇宙森罗,幻化万千,众生万相,无奇不有!
自开天劈地以来,即有阴阳轮回之理,五行易数之说。是言,世间万物皆不外乎阴阳二道杂合,五行相生相克。
是为,一奇一偶谓之数,一阴一阳谓之道。
数也,道也;
时也,命也。
自然界中,只有未知的、未解之迷,方可称奇道异。
不过,有些东西,信与不信它都存在,只是存在的方式、存在的地方,存在时空有所不同罢了。
因此,很多东西于冥冥间,又由不得你不信!
凌星男惊疑未定,说道:“神僧方才所言,尽多奇异之事。晚辈听得惊心动魂,心有不安……这人世间自古便有鬼怪妖邪之说、阴阳五行之道、易理奇门之术,如此玄妙不测、那般诡异虚妄,难道是真的吗?”
和尚轻笑道:“施主此时不信,只因你并未亲身经历。不过……时日一到,避无可避。”
凌星男叹道:“那晚辈只希望永远也不要遇到才好……不过,如果真要是遇到了,也只能坦然面对了。”
和尚又道:“阿弥佗佛,施主今生注定与众不同,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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