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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子真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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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们……”唐兴不由得一时语塞,哽咽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狠狠地盯着刘雷等人。
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直笑得众人骨酥肉麻。原来是早入场中却一直未语的林珍,在一旁格格娇笑起来。
众人不解,均以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她。
而这时,林珍正摆动着杨柳腰肢、轻移莲步至林玲夫妇身前,笑道:“你们在这等情形下还不忘打情骂俏?真是有情趣……”
“姐,看你说的……”林玲笑道。
林珍轻笑了一声,并未对林玲夫妇再言;只是走至杨士勇面前,微笑致意道:“杨大人今夜前来平息唐林二家的争端,果真为我们与八宝镇的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在此小女子深表敬意。我等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双方再如此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更是耽误了杨大人与众军爷休息……韦总管,你将那划押的血书呈给杨大人过目一下……相信杨大人自有定度!”
韦涛闻言,果然走上前将怀中一块斑斑血痕的白布递与杨士勇。
杨士勇展开白布后,开始速阅起来。不久阅毕,即喃喃说道:“原来如此……”
此时,杨士勇转身对一头雾水的唐庆余说道:“唐公子,你看看这个吧!”
唐庆余接过白布后,亦展开看了起来;然而他越看到后面,不由得脸色逐渐难看起来。最后竟气愤地骂道:“唐旺这厮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做出这等事!唐兴,你拿去看看,这可是你哥的字迹?”
唐兴闻言不由大惊,忙接过唐庆余手中的白布。展开后细细读来,方知白布上所书原委:本人唐兴因一时好赌,欠下林家赌坊纹银一千两。若八月十五中秋前未能还清赌账,愿以老婆王小如抵债。此据!唐兴于某年月日。
众人见那白布之上还有一个鲜艳的血指印在上面以示真伪,这自然是作不得假的。
唐兴此刻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望着唐旺的尸体,难过地说道:“哥,我劝了你多少次。你始终都不听!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娘,你怎么对得住堡主……”
杨士勇见此,已知情况属实。便对一脸窘意的唐庆余道:“唐公子,事既如此。不知还有何话可说?”
“这……这纯粹是唐旺咎由自取在先,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话可说。但……但如今唐旺既然死在林家门前,他们自然也少不了干系……我们下午已经找过杵作前来验过,尸体上有多处淤伤,显然为人殴打所致。当然,这致命之伤虽说是因头部撞击硬物导致失血过多而亡……可这事双方均有责任的!至于唐旺来林家珍玲阁,是因为下午时他们派人捉了唐旺的娘子,这事左邻右舍的人都可作证的!”唐庆余回道。
杨士勇闻言,亦不由一阵眉头紧皱。只在心头暗想道:照唐庆余这般说法,林家倒也确实少不了干系的。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贮立于杨士勇身边的凌南见此情状,竟上前说道:“副将,在下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士勇正自犹豫时,突闻凌南有话要说。便已猜到可能与唐林二家眼下之事有关,便说道:“且说来听听……”
凌南先环顾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地上的死尸上。这才徐徐说道:“今日之事,涉及人命本非小事。但因唐旺好赌欠债在先、更立字据的事实,后因林家误伤致死在后……依在下认为双方均有责任,唐旺既死,所立字据应当无效!林家放人、一千两银子更当作罢……唐家自然也不得再追究唐兴既死之事!然后双方撤去人马,各自回去不得再生事端!”
杨士勇听完凌南所言,稍加思绪后笑道:“如此解决甚好……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杨士勇讲这话时,已对着林珍、唐庆余二人。
林珍闻言,冷笑道:“杨大人手下想出的这个解决办法,果然极妙!不过好像有些偏袒唐家堡之嫌……”
“林姑娘,此话怎讲?”杨士勇道。
“本来,那银子和人对我们林家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今夜这事,原本便是他们唐家主动找上门来的;如今只说二家均有责任,便想轻易化解此事,未免有点说不过去。至少对我们林家的名声影响不小吧?林家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地方……倘若就这般一走了之,我们的颜面何存?”林珍冷冷的说道。
凌南闻言,亦愤然说道:“在下只是站在公平公正角度说的那些话,我与唐家素不相识何谈偏袒?既然姑娘不服,就当在下胡言乱语也行,对牛弹琴也罢……”
“你……你敢骂我是牛?”林珍听完凌南所言,陡时情急怒道。
唐家众人闻言,均大笑起来。
凌南未料到自己一时口误竟用错了字句,说完后便立时后悔起来,顿时在心头直呼不妙。
“我……我可没那意思……”凌南回道。
“好个臭小子,你才当几天兵?竟然敢对我珍妹无礼……看样子你是不想混下去了?”矗立一旁的韦涛,听得凌南对林珍的不敬之言,竟上前怒喝道。
见此情形,旁人一眼便可看出韦涛对林珍的关心并不一般,远远超出了所谓的师兄妹之情。否则也不至于发如此大的肝火!
凌南未说话,只是由鼻孔中轻哼了一声。
杨士勇见此情形,亦不免心惊。上前劝阻道:“二位想必误会了,他绝对没那意思!更没有对林姑娘的不敬之意。希望二位……”
韦涛见凌南不仅不道歉还面露不悦,显是极不服气的样子,不由得更是气愤难平,大怒道:“杨大人,我看你这个新兵勇不懂规矩!还是让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韦兄,何须发如此大火?我自会回去教训他……”杨士勇惊道。
“不行!敢如此对我珍妹的人,我岂可轻易饶了他?否则我等今后如何在江湖上混……”韦涛喝道。
“你们……”杨士勇正欲待言,却已发现凌南走到了韦涛面前。
“你们……果然欺人太甚!方才我只是一时情急顺口说说罢了,原本便并无恶意,未料你等却咄咄逼人……想来平常对人也不会友善到哪里去的!如此你定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了?”凌南对韦涛冷冷地说道。
这时的韦涛面露轻僈之意,似乎半点未将凌南放在眼里,只是冷冷地说道:“没错!除非你跪下向我珍妹道歉……”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尤其是先锋营中人与唐家堡之众,个个均面露不悦。
均自心头暗道:韦涛这厮实在太过分了!
杨士勇闻言,亦大吃一惊:“韦兄,得饶人处且饶人……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哈哈……男儿膝下有万金,想要我跪地求饶只怕是痴心妄想!要打要杀?今夜在下奉陪到底!不过……”凌南这时竟大笑起来。
“不过什么……”韦涛冷笑。
“不过,要是输的是阁下……又当如何?”
凌南说出此话时,不仅韦涛惊住了。就连场外数百之众亦同样异常震惊,甚至于只觉可笑!
“哈哈……你是说我会输给你?”韦涛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不错!”凌南毫无表情地回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便任凭你处置如何?”韦涛说完这话后,又仰天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亦乐得其身后的众林家人也笑了起来。
“在下倒没兴趣处置你!我只须你们答应今夜之事就此作罢,林家完全按照在下刚才的建议来做便可……”凌南说道。
“哈哈……好!好!我同意,我同意……”韦涛大笑道。
这时,凌南又转身对一旁观望的唐庆余说道:“你们唐家呢?”
唐庆余不免一惊,亦回道:“自然同意……但是你……”
凌南只是淡淡地一笑了之,并挥手止住了他正要说下去的话。
接着,凌南又望了副将杨士勇一眼,那一眼所蕴藏的东西实在太多。杨士勇只觉得那道眼神中已经充满了自信,还夹杂了一些无法看透的深邃……
杨士勇虽心中疑惑不定,但他没有阻止凌南!
韦涛缓缓踱来,他的步履是坚定而强势的;就好像他每向前踏出一步,便是向胜利靠得更近了一般。他自己是这样想的,旁观者也有九成以上是如此认为的!
然而,人生如棋局。许多意料之外的、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又岂能事事如众人之意?件件随大众所愿?
时逢乱世,人人都渴望奇迹!但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称雄一时,靠的还是实力!
江湖,本就是个强者王侯、败者寇的地方。在这里,只有站着的人笑倒下的,活着的人回忆死去的……这是一个真理!只要有江湖,只要有纷争,它便是永恒不变的!
在杨士勇挥手示意下,先锋营众军士率先退后;唐、林二家也相继退避开来。此刻,众人已将一个半圆弧形的空阔地让出来,场中只留下僵持对立的韦涛与凌南二人。
这时,韦涛望着凌南冷笑道:“小子,你用何兵刃?尽管取来……”
凌南却淡淡笑道:“有无兵刃都一样……”
韦涛闻言,大怒道:“你小子竟敢如此托大!敢情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并非我活得不耐烦,而是本人这一双手便是最好的兵刃!”凌南依旧淡淡的笑道。
凌南如此说,实将韦涛气个半死。
韦涛出道以来,何曾受过如此挑衅?他恨不得冲上前去,将眼前这大言不惭的小子撕成碎片,来消心头之气。
而此时的韦涛已经在愤怒的驱动下,拳头握得格格响,牙齿咬得吱吱叫。很明显,他已经愤怒至极点。
而凌南依旧气定神闲,似乎根本就未将当下的危机放在眼内。
众人不解,疑惑者、称奇者、担忧者、惊佩者皆有。
唯有杨士勇见此情形后面露喜色,口中喃喃道:“怒而挠之……兵家有云:以静待哗、以治待乱,此治心者也。”
正在这时,林珍亦呼道,“韦师兄,你可要小心了!这小子是在故意激怒于你,他想扰乱你的心神……”
然而,也在林珍话出的同时。一道人影掠出,如幽灵游弋般无声无息,似脱弦利箭般快捷无比。一眨眼的工夫,人影止,拳已出……
只是人至面前,拳到中途。韦涛感觉眼前一花,凌南的拳头便到了眉心半寸处;随后的拳风扑面,劲道侵体……
那一拳虽未击出,但比击出的效果还要好!
那一拳虽未击出,但韦涛的精神业已崩溃!
全场震撼了,简直不可思议!
夜色中,没有人看清了凌南的身法!更没有人看清楚凌南出拳的全过程!他们看到的只有眼下这结果……
一招制敌!这算是一个奇迹!因为对手是林家庄的一流武林高手。本来以凌南的身手不必事先扰乱对方的心神,与韦涛激战一场也不致落败。但他想到自己的武功一经使出,只怕会暴露身份引来强敌,更将泄露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个绝好藏身之处。所以,他才用这一招制敌扬威、震慑全场之策……这样还可以兵不血刃达到目的,而且少惹麻烦事端,何乐而不为呢?
后来的事,此处不用细述,大家也能猜到。
凌南在那一夜给全场留下了一个迷:他的身份是一个迷!他的武功更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迷!
真可谓:夜深人静时,明月出关山;繁星绕月走,冷风惹尘埃。
这一夜,终于至此而终,暂告段落。
………………………………
第七章 事起军府(一)
八月十五中秋夜,正是家家团圆、亲人相聚的时候。
八宝城中到处洋溢着喜气,富贵大户人家在一起游园观花吟诗赋、对酒伴歌赏秋月;贫苦人家等寻常百姓,自在家中烹上几样小菜填饱肚子,顶多再小酌几口以庆佳节。这便是人的差别,至少是千百年来富家与穷者的差异!
孟子曾有一句非常有名的诗句:“穷者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便更能充分说明,在那个古老的封建王朝里穷者与富达之人的立场和差异是多么鲜明。
是夜,八宝镇游击将军府中灯火通明,晃如白昼。只因这一夜,游击将军邓玉邀请了不少当地的名门望族、达官显富以及手下的得力将士,到府里欢庆中秋佳节。
如此这般,将军府外自是门庭若市,往来者络绎不绝。当然,这些人也不是空手而来的,大都挟带礼物以示诚意。邓玉见之甚为欣慰,便命府中乐子奏乐、舞姬伴舞……于是将军府笼罩在一片莺歌燕舞,喜意洋洋的景象下。
待中秋满月斜至众人当头时,宾客入座完毕;邓玉命人撤去歌舞,换作酒席。不久,邓玉上前举杯道:“今夜适逢中秋佳节,得邀诸位光临府上,实乃邓玉之幸!在此,邓某以浊酒一杯敬祝各位。”
至此,邓玉抑脖尽饮杯中酒。众人见状,也纷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邓玉又说了些客气之语,寒暄类话便入本位坐下。应邀席间众宾客,接下来又争相上前向邓玉与其夫人敬酒。随后同僚间共饮,管他认识的与不认识均开始互饮起来……
不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众人均有了不少酒意,最后邓玉在旁人的缠护与其夫人的陪同下,开始向每桌的应邀宾客轮番敬酒……这邓玉的酒量确也厉害,数十桌下来竟然半点不显醉意。直待其敬至最后一桌,也是最为偏僻角落里的一桌:这些人正是凌南与手下九人。
邓玉领着夫人与杨、王二副将刚走至他们桌前,凌南等人便已起身举杯以示敬意。
“将军,这位便是先锋营十夫长凌南!这些都是他的手下……”杨士勇上前介绍道。
“好!先锋营十夫长凌南武艺不凡,手下也个个了得……如今在我游击将军府帐下早已传开,本将军岂会不知?来,来……本将军借今宵佳节之际,敬你们一杯!”邓玉喜道。
凌南等人谢过,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原来,你便是凌南……看你年纪轻轻,想不到竟然会有如此能耐!听说你昨晚一拳便将林家庄的韦管家骇退?不知可真有其事?”邓夫人此时也望着凌南,半信半疑地问道。
若说这邓夫人:艳容美目、冰肌玉骨、长发倚肩,腰如三春杨柳,色似春晓之花,十足一个大美人。平常之人见了均被其美貌所引,便是英雄好汉见了只怕也要皱眉心动……
将军府中有些人,平时想主动与邓夫人说上半句话,意亲芳泽也是不曾。不料今夜这凌南竟然能得夫人亲自问询,这岂不是羡煞旁人,果然有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意显三分嫉妒来。
“回禀夫人,那是……那是小的侥幸而为……”凌南吞吐道。
“侥幸?早就听闻韦管家的武艺在林家庄是数一数二的,你竟然能侥幸胜他?看来有点意思!”邓夫人娓娓道来,声音甚是动人。
凌南闻言,并未再作回答。他觉得这邓夫人的眼神如宝刀利剑般犀利,似能看穿人的心思。最后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正在这时,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年青人走进了大厅,直奔邓玉等人而来。
“将军,唐家堡堡主率人赶来了……”
“哦?许师爷,那快请他们进来……”邓玉道。
原来这白面书生,正是邓玉手下的师爷许程威。此人在将军府中是邓玉的智多星,平时替其出谋划策,更是邓玉最为倚重的谋士。
却说,师爷许程威进来时早将凌南上下打量了一番。便在其转身应命离去时,凌南正好与他四目相向,他们在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只那一眼,凌南便觉察到许程威的眼神异与常人,那二道目光如隐晦于夜幕中的寒星。又见许程威离去时的步伐虚实不定,飘浮有力……这根本便是武林高手所俱备的潜质。这一点,凌南他自信自己不会看走眼!因为这也是从前爷爷教给他的江湖阅人之术。
不久,邓玉等人复归座次,便见着师爷许程威引着四人款款而入大厅。这四人中当先一人是一名年约四旬的威猛中年汉子,这人长得:四方脸、浓眉大眼,身高七尺、体壮腰圆,果有一番不俗气势;来者正是唐家堡之主唐正启。随后一人凌南是识得的,却是昨夜的唐家公子唐庆余,之后还有二人自是唐家堡携礼而来的护卫。
唐正启走至邓玉身前,拱手作礼道:“邓将军,在下因有要事外出几日,今晚刚回堡中便听说将军相邀,故才匆匆赶来;只是迟到一步还请见谅。”
邓玉闻言,笑道,“好!好!唐堡主能在百忙之中赶来,真是太给我面子了……来人啊,给唐堡主上酒。本将军要敬唐堡主一杯……”
过不多久,即有将军府中仆从上酒。邓玉与唐家堡等人互饮数杯,这才罢休。自后唐家堡等人入席安座,不久唐正启带着儿子也向席间各桌轮番敬酒。最后敬至凌南等人一桌时,唐正启似早识凌南等人。不待他们开口,便听见唐正启说道:“凌兄弟,这一杯酒我敬你们!一来是感谢昨夜对小儿的援手之恩,二则你我初识交个朋友……”
“唐堡主言重了……在下等人只是无名小卒,有何能耐敢当堡主如此看得起?”凌南道。
“哈哈……凌兄弟乃少年英雄,是谓潜龙在渊,隐晦江湖……唐某人闯荡江湖这些年,自问阅人无数,是不会看走眼的!你这位朋友,我是交定了!”唐正启大笑道。
凌南听得唐正启如此豪言爽语,心头不免多了几丝好感,遂举杯说道:“那这一杯酒,也当我等敬堡主!”
众人举杯,欣然尽饮;言谈间,欢笑不少。
未过多时,众人酒足饭饱。邓玉便请众宾客去前园大厅品茗赏月、用些水果糕点解酒意,再上歌舞音律助兴头。
今夜,月色唯美,清风怡人。
不少人已沉浸在月光下,陶醉于歌舞中。人们在这一夜终于体会到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愁来空对月的感受。而此间的凌南却是另外的愁绪,他虽是人在月色中、身处歌舞间;心头却暗自愁畅,神情而是另番感触。
那正是:独在异乡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同来望月人何在?风景已经非去年!
酒,这东西!古往今来,有人嗜之如命,好比灵丹妙药!但也有人恨之入骨,喻为穿肠毒药!其实,酒在本质上并无好坏之分!区别的只是人!
也许,真是应了那句话: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浇愁愁更愁?
凌南独自坐在院中的偏僻角落里,他有几次想要离去,然则担心邓玉会责怪下来,只得极不情愿地等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在那时,凌南又突然觉得眼皮开始了一阵剧烈的跳抖。他立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刚在脑中闪现不久,他便发现有一人径直走至邓玉等人的石桌前。那人是一名少年,年及弱冠,但身材高大,只看形体便知此人是一名久习武艺的高手。
“邓将军,小的是林家庄的欧阳晴天!听闻将军手下有一个名叫凌南的十夫长武艺高强,小的欲借今夜如此良宵美景,想与邓将军的手下切磋切磋,以助兴致……敢请将军允可?”
邓玉见这少年不速而至,心头甚惊。又闻得意欲与凌南在此较量一番,不免有些微皱眉头,沉吟着半晌未语。
不料,还未等邓玉回话,便闻得其夫人抚掌乐道:“好啊……将军,我看如此甚好,久观歌舞也不免心生烦厌;妾身也想见识一下他们二位的身手?”
这邓玉虽位及将军,但平素里极是惧内!对其夫人自是言听计从,何曾有过半点违背!因此邓玉见夫人也有如此兴致,果然喜道:“既然夫人有此雅兴,那就让他们比试一下吧……”
随后,邓玉又对一旁的副将杨士勇道:“杨副将,你去传令让凌南与这位欧阳兄弟比试比试……”
“将军,这样似乎有些不妥?”杨士勇闻言,未免有些不悦道。
“杨副将,你难道没有听到这是将军的命令吗?难不成你要违抗?”稳坐一旁的另一副将王子飞冷言相讥道。
邓玉闻言,面上果露不悦;立将桌前的一杯烈酒猛啜入口中,只把杨副将的话权作未闻。
“杨大人爱惜部下,也是人之常情,小的不敢有劳!还是由小的亲自去相邀你的那位手下吧?”欧阳晴天听完三人的对话,极其见机地说道。
杨士勇又欲再言,但心知邓玉等人心意已决,断难阻止。只得摇头叹息一声,眼睁睁地看着欧阳晴天向凌南走去……
五人这一番对话,近座者皆闻;只余座次稍远者不曾听见。
众人见欧阳晴天走至凌南面前停住了脚步,便已经猜到了一些……
………………………………
第八章 事起军府(二)
八宝镇林家的欧阳晴天年少轻狂,以心狠手辣、好勇善斗闻名当地,这本是路人皆知的事!欧阳晴天是林家庄主林飞的二徒弟!其人自幼嗜武,一身武功并不在其师兄韦涛之下,这也是事实。
其实,凌南在内堂酒席上便已经发现,林家庄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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