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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蜀国密码-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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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毁掉的容貌,彻底恢复了。

    “少主,你真的好,真的复原了哈哈,一定是女禄娘娘救了你,肯定是女禄娘娘给你吃的地精灵之类的”

    凫风初蕾蹲在水面,很久。

    她也笑起来。

    她这才明白银发老妪的赞叹:呵,孩子,你比宝石还好看。

    估计那时候,自己就彻底复原了。

    半晌,她慢慢站起来,先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才回头,又看了看听花街的方向。

    她从来都对自己的容貌不太在意。

    纵然是毁容时,更大的惊吓也只来自于自己的病毒,而不是担忧是不是没有了一张美艳绝伦的脸。

    脸,往往是一个人的精气神里最不重要的环节。

    可是,能恢复原貌,总比顶着一张残疾的面孔吓人要好得多。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缓缓地:“敌人想要达到的目的彻底被破坏了。这以后,很可能不会善罢甘休啊。”

    委蛇也十分紧张。

    敌人本想将自己毁容变成青草蛇,这目的没有达到,紧接着就是干脆让自己变成黑蜘蛛。

    现在,自己外表居然复原了,敌人就更不肯罢休了她想,也许内在的病毒会更加速爆发了。

    第五十九章天生对手

    奈何桥的周围,白茫茫一片。

    奈何桥,其实没有任何防备,也不需要任何防备。

    早在黑洞吞噬、水银熔化、岩洞天空以及幻境之地这四道关口,就已经把任何胆敢桀骜不驯的亡灵全部解决了。

    但凡能过奈何桥的,都是已经老老实实准备在这地方呆着等待更换新载体机会的。

    这些亡灵,已经失去了任何的战斗力,也失去了全部的魄力,精气,甚至全部的记忆。

    奈何桥对岸,已经不再有任何的生的气息。

    就连生长在两岸的往生花都显得暗淡而沉寂。

    有一点,凫风初蕾并不知道,那些奉命前来回答问题的亡灵,其实早就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他们的答案,并非来自内心,而是来自禹京的命令。

    禹京能看到所有的过去,也掌握所有亡灵的资料。

    亡灵的回答,是他从资料库里提取的答案。

    那是标准答案。

    他确信这是事实,因为,几千万年以来,资料库从未出过问题。

    他再次核对一遍之后,眉头便皱了起来,那丫头,居然在如此确凿的证据面前还能信口雌黄。

    可是,她诬陷谁不好?却偏偏去诬陷阿环!

    阿环。

    这名字,万万年来都是胸口的禁忌。

    此时,他忽然很痛苦。

    他看一眼这白茫茫的世界,一股强烈的厌恶和绝望之情便油然而生。

    他恨这个地方。

    恨自己冥王这个头衔。

    冥王,死神,鬼王注定了终生只能藏在阴暗之处,被万人所嫌弃和讨厌。

    谁会喜欢死亡之神呢?

    谁会亲近死亡之神呢?

    大家都避如蛇蝎。

    大家愿意亲近的是那些天之骄子:比如太阳之神、月亮之神、甚至各种各样明亮的星球之神。

    就像他的那些哥哥,比如青阳公子、昌意公子。

    可是,自己!

    看看自己。

    不公平的父王!

    为什么同样都是你的儿子,我却成了这样一个可怜可笑的角色?

    他忽然抬起手,两岸的往生花就像断了根的亡灵,铺天盖地就往两岸的河水飘去。
………………………………

第690章 天生对手1

    白茫茫的世界,一片刺目的血红。

    那是无数亡灵的鲜血。

    一瞬间,整个奈何桥都被染红了。

    禹京余怒未消,却忽然跳起来。

    死光,劈头盖脸地向奈何桥对岸笼罩。

    那是一股奇异的气息。

    那不是亡灵的气息,也不是活人的气息。

    奈何桥,居然又来了一位擅闯者。

    他正在发怒时,正好拿了这擅闯者泄愤,死光的攻击力度,可想而知。绝非是当天小小惩罚委蛇时的象征性恐吓。

    那是他全部的怒气。

    冥王的全部怒火和死力,劈头盖脸地笼罩了这大胆而不幸的擅闯者。

    “你去死吧,该死的东西!”

    死光,就像一道冰冷的火焰。

    这冷火焰不会散发热量,而是以恐怖的冰冻力道,只需要一秒钟便可以将哪怕是一头庞大的恐龙、世界上最大的鲸鱼也被彻底冻死。

    因为杀伤力太过强大,禹京,也极少使用。

    可今天,他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非让这擅闯者立即被冻结不可。

    死光,笼罩了擅闯者。

    可以想象,此人的五脏六腑立即就会被变成一片漆黑的焦炭甚至连痛苦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就彻底失去知觉。

    死后,甚至没有度过奈何桥的机会,直接被吞噬。

    死光,慢慢消失。

    禹京的狂怒,也慢慢消失。

    两岸的往生花,就像鲜血一般染红了忘情河的河水。

    禹京抬眼,想看看到底死亡的是哪一个倒霉的家伙。

    “七十万年了,你竟然还是这么狠辣!”

    禹京的双目,顿时精光炽烈。

    一团死光,再次投掷而出。

    死光里,有一支死箭。

    死箭是没有形状的,那是一种意识,是冥界最厉害的武器,甚至连半神人们也无法躲避。

    禹京狂怒之下,根本顾不得是否违反了禁令,连续三支死箭发射出去。

    三支死箭,全部落空。

    白茫茫的桥头,一人独立,白衣如雪。

    禹京厉声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他环顾四周,只见茫茫的河面上,一层一层血红的雾气慢慢地上涌,每到中途,又坠落下去。可是,这血红的雾气不甘心似的,又继续上涌,继续坠落,如此周而复始,就像是一个攀岩的人,每每爬了几步就掉下去了,却不死心,一直反复,一直失败。

    红色的往生花,铺满了河面。

    整个冥界只有两种颜色,死亡的血红,死亡的雪白。

    红与白,都代表死亡。

    一个人鲜血流尽后的苍白和无奈。

    来人轻叹:“原来,冥界是这样。”

    禹京的手掌,再次积蓄了满满的死气。

    可是,来人却一挥手:“禹京,我今天来,不是找你打架的。”

    禹京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他随意走了几步,还是看着茫茫的白色雾气,然后,低下头,看着脚下的一丛红色往生花。

    往生花没有叶子,也没有枝干,只凭借一股死气,虚无地悬挂于看不见的黑色土地之上。

    那是无根之花。

    它通体鲜红,晶莹剔透,仔细看时,能看到花瓣上隐隐游走的鲜血就像是一股热血,在一个人的体内循环往复。

    “禹京,我今天来找你,是要你帮一个忙!”

    “哈……哈哈……”

    禹京怪笑一声。

    他满是凝聚了死气的掌心对着天空就是一拳。

    死气,无声无息在往生花上面炸开,一地的花瓣零落成泥,血一般红了黑色的土地。

    白衣人却毫发无损站在一丈开外,还是淡淡地:“禹京,你应该知道跨越物种的生物基因病毒吧?”

    禹京冷冷地:“知道又如何?”

    “这种病毒并不新鲜的事情,但是,早在起码一百万年之前就被联盟停止了。现在,这病毒又重出江湖,你可有解药?”

    禹京死死瞪着他。

    他也看着他,还是淡淡地:“你是病菌方面第一流的专家,对于这种古老的基因病毒,你一定不会陌生。”

    禹京忽然笑起来。

    他这个人,很少笑,就算偶尔笑,也是冷笑。

    当然不仅是因为他的生活中值得笑的事情实在是太少太少,或者说,压根就没有了。更重要的是,他笑起来很难看。

    他一笑,他的马脸就耷拉下来,就像一张驴的脸。

    他至今都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自己不知遇到什么事情,哈哈大笑。但是,母亲恶狠狠地一掌就拍在自己的脸上,破口大骂:“别笑了!小兔崽子,你有什么好笑的?你也不看看你那一张丑陋的驴脸,你笑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白痴!”

    那一耳光很重,当时,他就吐出了满嘴的血。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笑过。

    每每想笑的时候,他总是想起那一耳光。

    至今,脸颊都还在隐隐作疼。

    可现在,他却哈哈大笑:“解药,你来问我要解药?”

    他点点头,坦然:“没错。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哈哈,你以为我会帮你?”

    他没做声。

    他背负双手,看了看奈何桥。

    他的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愤怒之情,只有淡淡的好奇。

    禹京一直死死追随他的目光,只见他目中的好奇心更强了。

    禹京忽然怒了。

    再一次震怒了。

    这厮真该死。

    尤其是他那该死的眼神。

    他那种好奇,就像第一次初来乍到:呵,原来这鬼地方是这个样子。

    那该死的优越感。

    两只掌心,十支死箭,几乎全方位无死角地将白衣人影包围。

    他动用了自己全部的死箭。

    那是绝杀。

    白衣人飞起来,半空中,有金色的光芒。

    就像是炽热的太阳遇上了死亡的黑暗,砰的一声,整个奈何桥都晃荡起来。

    往生花就像是断了根的叶子,纷纷飘落,忘情河里的水也纷纷翻涌,就像河底爆发了一场强烈的地震。

    花残水落。

    整个冥界都被震动了。

    十只死箭彻底爆炸在一轮小小的太阳里。

    白衣人拍拍手,还是若无其事:“禹京,你这是何苦呢?我说了,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禹京喘了口气,恶狠狠地瞪着他。

    这人!

    这该死的小子。

    他白衣如雪,他简直就像是冥界上空掉下来的一颗太阳。

    禹京,从小就很讨厌这个人。

    这人是自己的同龄人,很小很小,彼此就相识了。

    但是,却从来不是朋友。

    彼时,他是一个外来户的儿子,父亲尚未在地球上站稳脚跟,并不受到所有人的拥戴,无非是一个小角色而已,行事也只能非常低调。可是,父亲有许多儿子,他只是其中的一个,而且,生母毫无地位。

    没有地位的父亲,没有地位的儿子。

    可是,那人不同。

    那人是彼时的地球共主炎帝的儿子。

    唯一的儿子。

    他出生高贵,万众瞩目,无论去向哪里,都被一大帮人包围。

    他相貌出众,不是一般的出众,而是极度卓越,极度稀罕的俊秀不凡。

    他的地位,他的相貌,令他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焦点。

    他少年时代起,就驾驶四火龙的马车,纵横于太阳和月亮之间,身后一大帮小伙伴前呼后拥,啸聚来去。

    那四只拉马车的火龙,通体金色,高贵不凡,在云端行走时,就像一朵金色的云在飞奔。

    那是天空的一道奇景。

    那是遛太阳的少年。

    他,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那时候,少年禹京只能远远躲在一边,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然后,狠狠地羡慕:原来,这世界上居然有人能生活得这么潇洒,这么舒服。

    可是,那时候,他除了羡慕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人家是帝国的太子。

    他甚至连做他的跟班的资格都没有。

    他太丑了,他是那般少年嘲笑的对笑。

    他们从不跟他玩。

    慢慢地,这羡慕就变成了妒忌,妒恨。

    他非常非常讨厌那帮少年,讨厌那辆四火龙驾驶的金色马车。

    当然,最最讨厌的,便是那白衣少年,天之骄子。

    可是,也仅仅只是讨厌而已。

    直到他的父亲开始崛起。

    直到他的父亲变成了新一任的中央天帝。

    京都,忽然变了。

    京都的街道上,再也不见那啸聚如风的白衣少年。

    往返于太阳和月亮之间的四火龙的金色马车也不见了。

    现在开始,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上啸聚来去的,变成了青阳公子和昌意公子。

    青阳公子很帅,昌意公子也很帅。

    他们穿灿烂的蜀锦华服,他们的红色的美丽服装上有白色的领子,这领子叫做朱帛,一经他们身上展出,便成了京都另一道的风景。

    他们一经出道,便成了京都新的流行。

    红衣朱帛,从此成为新的时尚。

    彼时,全成都的少年都开始穿这种美丽的衣服。

    他们都是中央天帝的长子、嫡子。

    他们有一位很厉害的母亲,蜀锦的发明者,骄傲而美丽的螺祖天后。

    螺祖,是第一任中央天后。

    她儿子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这两位公子一早就被分封蜀山,尊贵无双。

    这两位公子文采风流,器宇轩昂,不逊色于任何古老的贵族后裔。

    他们,成了新的神族的代表。

    可是,兄弟们再多的尊贵,再美的华服,再多的拥趸都和禹京无关。

    他还是那个被遗忘的角色,他还是得不到父亲任何的赏识,有一次家族聚会,在盛宴上,父亲甚至看着走到面前行礼的他,皱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的儿子?
………………………………

第691章 天生对手2

    那一刻,所有人都笑了。

    就连父亲也笑了。

    父亲若无其事:这小子怎么这么丑?长得真不像我们家族中人啊。

    四周,再次爆发了哄堂大笑。

    他清晰地看到母亲也跟着笑了,但是,是那种讪讪的笑,是小心翼翼陪着笑脸的笑。

    他的母亲,是一个低等神族的女子,至于到底是如何嫁给父王的,他一直都不知道原因。

    相貌平平的母亲,生了一个很丑的儿子。

    他继承了父母的所有缺点,并且放大了这种缺点。

    于是,他成了被众人嘲笑的对象。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回去之后,母亲立即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反手就是一耳光,一边打一边嚎啕:“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这个丑八怪,我到底是倒了什么大霉才生下你这么一个废物?你这个废物,你一点也不给我争气,你长得丑也就算了,可是,你没有任何一样比得上那老女人的儿子……我养你这废物有什么意思?我完蛋了,我完蛋了,我再也看不到希望了……我没有办法了……我这一生有什么意思啊,真是白辛苦,那可恶的老女人,她和她的儿子都该死……”

    “老女人”,当然就是螺祖。

    老女人的儿子,便是青阳公子和昌意公子。

    自己的儿子不如“老女人”的儿子,便成了可怜的女人一生的弱点和绝望。

    那是地球女人普遍的缺点,她们年轻的时候,总是幻想自己的老公会飞黄腾达,等到年纪大一点,看不到希望了,或者,老公发达了受益的也不是自己,就又把这种期望放在孩子身上,觉得孩子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可是,等到她们终于发现,孩子也只是一个资质平平的普通人,根本无法令显亲扬名时,她们就彻底崩溃了。

    她们觉得全世界都亏欠了自己,辜负了自己

    她们觉得自己生育的不争气的孩子,都该死。

    她们的希望,从来都是寄托在别人身上。丈夫、子女,于是,接二连三的失望就带来接二连三的变态。

    她们从不知道,但凡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都是残疾人精神上的残疾者。

    这世界上,并非所有母亲都是出于真心热爱自己的孩子。

    幼年开始,禹京便觉得母亲从未爱过自己。

    母亲处处拿自己和螺祖的儿子们对比,处处都比不上,然后,她得出结论:自己半生的不如意都是因为自己的儿子不如别人。如果自己的儿子又漂亮又聪明又能说会道八面玲珑,那么,自己的地位一定会随之高得多。

    毕竟,母凭子贵,孩子贱了,母亲的地位当然高不上去。

    禹京也因此厌恶母亲,隐隐地还在父亲之上。

    毕竟,几年也不见一次父亲,而母亲,天天非打即骂,而且每天哭哭啼啼,带来无穷无尽的负能量。

    无数次,禹京都想对她大喊:并非因为青阳公子等地位高,那老女人的地位才高。而是老女人的地位高,她的儿子们地位才高的。你地位不高,所以,父亲才不喜欢我,你不怪自己,你怎么反而怪我?

    可是,他不敢!

    无论是童年还是少年时代的禹京,都不敢。

    那天,母亲每骂一句,便打他一耳光,直到她哭累了,打累了,然后才恶狠狠地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你这个废物!你以后再也不许出现在家族聚会上了!你再也不许丢我的脸!”

    那一次,禹京的脸肿了很久,牙齿也松动了两颗,令他的五官都有些变形扭曲了。

    那以后,他就更丑更丑了。

    从那以后,他真的再也没有出现在家族聚会上过。

    当然,他的父亲也从未想起过问一下儿子的下落。

    毕竟,父亲有那么多儿子,又那么忙碌,他哪里还想得起自己这个被遗弃的孩子?

    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是很大的少年了。

    那一耳光,彻底打碎了他对母亲的感情,当然,也彻底终结了他对父亲的感情。

    直到漫长的战争,漫长的变故,然后,父亲开始撤离。

    彼时,他的母亲早就死了。

    他早就成了一个沉默寡言无人问津的青年。

    当然,他早就足以自立了

    母亲死了还是活着,对他来说,关系都不大。

    父亲,更是如此。

    那天,他亲眼目睹父亲带了他的宠臣、他喜爱的那些儿子以及妃嫔们一起离开,但是,他只是远远地看着,他没有上去。

    他亲眼看到有许多不那么重要的小臣,不那么受宠的庶子,他的那些同样受到冷落的兄弟们,也一遍又一遍地冲过去,企图爬上离开京都的飞船。可是,飞船的承载容量有限,装不了那么多人。于是,这些人一次又一次地被赶下来……

    被赶下来的人,包括颛顼。

    他亲眼看到少年颛顼,自己的那个相貌丑陋的侄子也被一次次赶下来。

    于是,他再也没有过去。

    连试图都不曾。

    他只是远远地看。

    并不是他不敢上去,他是不愿意。

    彼时,他的本领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他真要冲过去的话,那些侍卫不见得能把他赶下来。

    他只是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走。

    他其实早就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京都了。

    父王也好,兄弟们也好,他恨不得那些熟人全部快快从自己眼前消失。

    哪怕他们要去仙境,他都不羡慕,不愿意跟随。

    直到飞船彻底离开京都,他竟然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想,这些陌生人,终于走了。

    他想,这些该死的熟人,终于眼不见心不烦了。

    从那以后,离去的族人,再无消息。

    他反而安静下来。

    然后,他见到了被留下来的颛顼。

    颛顼,是他的侄子。

    说是侄子,其实,比他这个叔叔小不了多少。

    颛顼被留下来的原因也很简单,颛顼很丑,颛顼也从来不得祖父赏识。

    不过,颛顼有一个优势,他是昌意公子的儿子,他的祖母是天后,所以,他在留下来的神族后裔中,地位最高,身份最尊。

    颛顼顺理成章成了中央天帝。

    说真的,那时候的京都,已经在上千年的战火之中,变得破破烂烂,没什么吸引力了。

    中央天帝的人设也已经崩塌了,全世界处于一种松散的联邦制。

    中央天帝,没什么大的权威。

    新上任的少年颛顼,更像是一个傀儡,或者象征而已。

    毕竟,大家都认为,若是他的叔叔们和别的弟兄不走,这王位怎么都轮不到他的头上。

    问题是,少年颛顼居然开始很认真地做这个中央天帝。

    颛顼顺理成章地喜欢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比如这位叔叔。

    其实,在爷爷叔叔们离开京都之前,颛顼和禹京已经有一些私交了,只是,一直没有公开而已。

    颛顼,十分重用禹京,一度,禹京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禹京在权利最大的时候,曾经身兼多职:冥王、海神、京都的第一医药之神,以及颛顼的御用丞相。

    当然,禹京也对他忠心耿耿。

    叔侄二人通力合作,一度让曾经被战火侵扰的京都,重新迎来了一个辉煌的时代。

    如果一直这么下去,颛顼大帝很可能成为历史上最著名的帝王之一,将以彪炳的功绩垂青人类历史。而他这个左膀右臂,也必将成为一代名臣,被载入史册,以供后人瞻仰。

    可是。

    可是。

    炎帝的独生子,重返京都。

    他依旧肥马轻裘,啸聚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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