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异界之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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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没有见过一只全身雪白，头顶独角，四肢长着肉垫，走起路来，又快还没有声音的熊”。

　　　　“没有，你又有什么事”，克里斯不耐烦的说到，他就快要选好了。

　　　　“也没什么，不过现在就有一只这样的熊在你身后。”张明无所谓的说到。

　　　　……

　　　　“什么！”克里斯连忙转过身，然而只看见撒了一地的骷髅，下一刻就被一只巨掌扇飞出去，整个人都印在了石壁上。

　　　　攻击成功后，巨熊接着向前冲，这下子不顾隐藏，直接使出最大的力气，山洞都被震得发抖，然后人立而起，一只手拍向克里斯。

　　　　“该死，上次受的伤还没好，根本挣脱不出来，”克里斯拼命挣扎，然而熊掌已经近在眼前了。

　　　　咚，一声巨响传来，山洞都仿佛摇晃起来。

　　　　“咳，”克里斯一口血喷出来，直接粘在巨熊的毛发上。巨熊伸出爪子，一把将克里斯从石壁里扣出来，然后狠狠扔在地上。

　　　　接着，抬起脚，就要踩下去。

　　　　就在这时，克里斯猛的窜起来，一下子蹦到了巨熊的胸口处，然后手指并拢，指甲变得尖锐锋利。

　　　　噗，克里斯的手刺入巨熊的心脏，整个手臂都没入其中。

　　　　一股黑色的气息沿着手臂进入巨熊的身体。

　　　　“吼，”巨熊绝望的咆哮起来，然而，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也摇摇晃晃，不时的撞到旁边的石壁，最后，无力的倒在地上。

　　　　而克里斯则是保持着那个动作，趴在巨熊的胸口处，久久不见动静。

　　　　……

　　　　……

　　　　看到巨熊倒地，失去了生命，张明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向着巨熊的方向走过去。

　　　　走进一看，才发现巨熊的体积大的吓人，看看这只熊，再看看最大的洞口，张明不禁疑惑这只熊是怎么钻进来的，这种体积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山洞里才对。

　　　　张明还想着研究一下巨熊是怎么进来的，然而看着嘴角流出鲜血的克里斯，还是决定先把克里斯救下来。

　　　　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克里斯的手臂从巨熊的心脏处拔出来，然后将他背到一边。而在克里斯的手离开后，鲜血就像喷泉一样从巨熊的伤口处飚出来。撒了满地，就连巨熊白色的皮毛也被染红。

　　　　看着克里斯一时半会醒不来，张明也就跑上去研究巨熊的身体了。

　　　　……

　　　　……

　　　　……

　　　　“呦，你醒了啊”，张明看着睁开钱的克里斯打着招呼。

　　　　“你这个混蛋，还敢说”克里斯起身想要宰了张明，然而刚一动作，就“斯”的一声，然后倒在地上。禁受了巨熊的殴打，他的情况再一次恶化，本来就没好的身体，现在更是伤上加伤，连坐起来都办不到了。

　　　　“喂，你别乱动啊，”张明看着不断抽气，斯斯叫的克里斯说到。

　　　　强忍着宰了张明的冲动，克里斯安静的躺在地上，询问巨熊的情况。

　　　　……

　　　　“巨熊，死了啊”，张明想了想，补充道“其实，它也不算很大，只是毛多而已，算不上巨熊”。

　　　　说着，还将一只独角在地上划来划去。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克里斯好奇的问到。

　　　　“这个？”张明扬起了手里的独角，“是从毛熊身上撬下来的。”

　　　　“说起来，这毛熊的皮肤还真是硬啊，撕都撕不开，我还是拿你的爪子划开的。”

　　　　听到张明的话，克里斯愤怒的用指甲抠着地面，“好想宰了这混蛋啊！”

　　　　怪不得自己的指甲断了不少。

　　　　“不过，把这只角撬下来后，你的指甲就用不上了，这只角还真是锋利啊，轻轻一划，毛熊的皮肤就裂开了，比你的指甲好用多了”，张明一脸无辜的继续说着刺激克里斯的话。

　　　　“更想宰了这混蛋了！”克里斯青筋暴跳，怒视着张明。想要不顾一切的出手，然而身体实在是动不了。

　　　　“你怎么了，眼睛瞪那么大，很痛吗？”，说着，张明还一脸鄙视的看着克里斯，“一个大男人，连这么点痛都受不了，啧啧啧啧”。

　　　　说着，张明将一块肉放在克里斯嘴边，“毛熊肉，吃吧。”

　　　　……

　　　　克里斯恶狠狠的咬着烤肉，就好像在吃张明的肉，吃了一会，克里斯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里没有木头，你是怎么把肉烤熟的？”

　　　　张明闻言得意的扬起头，“哼，学渣！你难道不知道毛皮是可以燃烧的吗，当然是用毛熊的毛烤毛熊的肉了。”

　　　　克里斯嘴角狠狠抽搐，默默地吃着烤肉，为毛熊感到悲哀，死了还要被这样对待。
………………………………

46：如果是你，会怎么选

　　　　“呐，你看看这只毛熊”，说着张明指了指毛熊。

　　　　然后克里斯就看到了一团血肉模糊的大型不明固态混合物。

　　　　……

　　　　……

　　　　“你看看，是不是比刚才小多了，我刚才试着解剖了一下，结果发现这只毛熊全身都是毛，虽然看着大，其实啊，这毛能占一半的体积，所以它才能进到山洞里，还有啊，你看他的右手，就是用来打你的那只……”

　　　　……

　　　　“这句话你不用说的”克里斯幽幽说到。

　　　　“奥，”张明一下子大吼起来，“用来打你的右手比左手大好多圈，估计是瞬间让肌肉膨胀来产生强大的力量！！”

　　　　……

　　　　……

　　　　……

　　　　用来打你的手，打你的手，打你的手…………这句话不断在克里斯脑海里回荡，刺伤了他的心脏。

　　　　“还有，你看他的肚子”，说着张明将毛熊的肚子撕开，肠子，器官流了一地。张明就像没看见一样，指着发黑的器官啧啧称奇。

　　　　“呕，”看着满地的肠子，器官，血淋淋的碎肉，被剥了皮的身躯，克里斯干呕了一声，差点就吐出来。手里拿着烤肉却再也没有吃下去的**了。

　　　　克里斯将烤肉放到一边，幽怨的看着张明，“你又坑了我一次。踢我下悬崖那次，砸晕我那次，害我被毛熊打伤，加上这一次，四次了！”

　　　　“你个混蛋，我一定要宰了你”，克里斯说着说着咆哮起来。

　　　　“切”

　　　　……

　　　　……

　　　　“没意思，不玩了”，张明将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踢，找了块皮毛把自己的骨骼擦干净。走到克里斯旁边躺下，然后把身体侧过来，用手拄着下巴。

　　　　“你就不觉得血腥难闻吗”克里斯面色难看的盯着张明。

　　　　“不觉得啊，我只是个骷髅，又没有嗅觉的”。

　　　　……

　　　　……

　　　　“你赢了，”克里斯转过身，背对着张明，不再说话。

　　　　山洞里认不清时间。向来是睡了醒，醒了探索，探索累了接着睡。张明见克里斯不再说话，也就平躺下准备睡觉。

　　　　山洞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张明侧着躺，……平着躺……再侧着躺……脸着地趴着……再侧着躺。

　　　　我戳，张明用手指戳着克里斯的腰子。

　　　　没动静？我再戳。

　　　　还不醒？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啊！我戳戳戳戳戳戳戳。

　　　　“你有完没完，让我睡个觉会死吗！”克里斯不受其扰，转过身，冲着张明怒吼。

　　　　刚才，张明翻来覆去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只不过没理睬他。结果这家伙就跑来戳他的腰子，他红着眼睛，还是没有理他，希望他自己放弃。

　　　　结果这混球更嚣张了，变本加厉的戳他的腰子。他实在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克里斯瞪大了眼睛，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张明。

　　　　“我睡不着，陪我说会话吧”

　　　　“可是我要睡觉！”克里斯咆哮道。

　　　　张明向着后面躲了躲，克里斯刚才靠的太近了，唾沫星子都快飞到他骨头上了。

　　　　“别啊，反正睡不着，我给你讲我的故事吧，可精彩了。难道你就不好奇我的故事吗，反正我就要死了，你现在不听，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

　　　　听到这，克里斯转过身子，看着张明，没再说什么。

　　　　张明看见克里斯转过身，一副倾听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其实，我以前是一个人类来着。一开始来到这里，什么都不会，这里的语言也听不懂，过了一段贫困潦倒的生活，后来，我就死了。”

　　　　“这就没了？”克里斯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明，“就这么个破故事？”。

　　　　“其实，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内涵，”张明一脸深沉的辩解。

　　　　……

　　　　“你是不知道，死的那一瞬间贼可怕，我死之前，一直在逃跑，别人拼命的时候，我在逃跑……”

　　　　说着，张明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那些人向我求救的时候，我在逃跑；妇孺孩子濒死哭泣的时候，我在逃跑；明知道没有希望，我还在逃跑……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跑掉，还是死了啊，早知道这样的话，就不跑了…………”

　　　　张明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最后停下了，就这样开始沉默。“很逊对吧……我的人生。”

　　　　“别看我现在这样，以前我可是很怕死的。”

　　　　克里斯没有评论，只是转过身去，“我也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

　　　　“我以前是个圣骑士，不过现在堕落了。这一切，都因为一件事。”

　　　　“一件事？”张明好奇的问到。“等等，你别说，我大概能猜到了。”张明一脸机智的说出了他的猜测。

　　　　“你原本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圣骑士，结果有一天，突然发现了教堂的黑暗面，然后，决定背叛教堂。没想到，被人发现了，然后，你就冲出了教堂的包围，准备将教堂的一切公布天下。却没想到教堂为了留下你，用了卑鄙的手段，将你的圣光污染，你只能逃离，最后被我遇到了。”

　　　　说完，张明还一脸兴奋的看着克里斯，一副我猜到了真相的样子。

　　　　克里斯满脸黑线，“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啊？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吗？往往光明的组织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黑暗，这其中，尤以教堂为首”。张明理所当然的说到，“这是异世界的定理啊！就和苹果会落地一样。”

　　　　“简直放屁！”克里斯忍不住爆粗口，“你知道什么是圣光吗？”

　　　　不等张明回答，克里斯接着说道：“圣光是一种很唯心的力量。只有向往着光明，渴望着光明，才能用出圣光来。如果无法从内心里相信光明，就会被圣光抛弃。一个内心黑暗的人，是无法使用圣光的。你明白了吗？”

　　　　……

　　　　……

　　　　“嗯～！”张明点点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克里斯，“你无法相信光明了，对吗？不然你为什么使用不了圣光！！”

　　　　克里斯深深吸了口气，脸色落寞，充满了说不出的疲惫。“这和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有关，好好听吧，不要再打断我了”。

　　　　……

　　　　……

　　　　“我遇见了一个阴谋，一个无解的阴谋！有三千个人，三千个中了诅咒的人，只要治疗他们，诅咒就会转移到我身上，想要救他们就要牺牲自己。我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救他们，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救所有人。我的能力也只能救两千人，还剩下三分之一。而问题也出自这三分之一的人。因为得不到拯救，他们绝望之下做出了可怕的事。怪罪我，怪罪那些得到了拯救的人，然后……展开了血腥的厮杀，结果，三千人，一个都没有剩下……”

　　　　“到了最后，我救不了所有人，也救不了我自己…………很可笑吧！”克里斯自嘲的笑了笑，只是那表情，充满了苦涩。

　　　　“而且，因为亲眼目睹了人性的黑暗，我从心里开始怀疑光明。即使是没有这诅咒，我迟早也会失去圣光的，这诅咒只不过是将这个过程提前了。”

　　　　“不患穷而患不均啊！”张明低下头感叹道，“这就是人性！要么就一起死，要么就一起活。只有一部分人能活下来，剩下的人难免会嫉妒的。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有人挑头。”

　　　　张明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发生的还少吗？一旦灾难发生，理智的还是少数。失去了法律的约束，人们会变得疯狂，为了活下来，可以做出任何事，哪怕是用别人的命来换取自己的生机，有时候，这个“别人”甚至包括自己的家人！！

　　　　……

　　　　……

　　　　想了想，张明再次开口，“只要有第一个人站出来，人群就会失控。只要有了人做例子，剩下的人变回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然后一起引发暴乱！”

　　　　……

　　　　“你会怎么选？”克里斯小声问到。

　　　　“什么？”

　　　　“如果是你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选？”克里斯再次重复。

　　　　“我嘛？”张明仔细想了想，“我的话，应该会选择见死不救吧！或者，直接杀了最先闹事的人，让所有人好好冷静一下！”

　　　　“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做！”克里斯一下子转过身，激动的向着张明质问道。

　　　　“为什么不能？”张明不甘示弱的反击“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想要活着有什么错。”

　　　　顿了顿，张明接着说道：“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所以，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拯救一群不知感恩的人？或许英雄会那么做，可我不是英雄！英雄之所以叫英雄，是因为他们会做出别人无法做出的选择，然而，当英雄的代价太大。所以，我一辈子也当不了英雄。可能我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条件下，选择帮助别人，然而，这不算英雄，这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虚荣心。”

　　　　张明看着克里斯，对着克里斯行了一礼，“说实话，我很佩服你，你是个英雄，你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我很清楚，我永远也不可能做出像你这样的事，所以，我不会对你的所作所为说些什么，”

　　　　“我，没有这个资格！”

　　　　张明茫然若失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因为知道差距，所以，我永远无法成为你那样的人！因为自己做不到，所以，就没资格评论别人的对错。”

　　　　听着张明的话，克里斯自嘲的笑出声，“你还觉得我是个英雄吗？”

　　　　张明严肃的看着克里斯，“是的！自始至终，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即使怕死，还不是决定牺牲自己拯救别人吗？硬要说谁错了的话，就去怪下诅咒的人吧，或者，责怪这个世界吧！错的不是你，是世界！”

　　　　……

　　　　……

　　　　……

　　　　克里斯转过头，再次侧躺在地上，两行眼泪顺着脸掉落在地上，“谢谢，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听着克里斯颤抖着声音说出感谢地话，张明的心也猛的一揪，“没什么，英雄既然已经做出了牺牲，就没理由再被人指责。”

　　　　“总之，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

47：谢谢你还觉得我是个英雄

　　　　空气再一次安静下来，除了低沉的哽咽声。

　　　　“再陪我说会话好吗，现在换我睡不着了”。克里斯背对着张明，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向着张明……祈求道。

　　　　“好吧，怕了你了，你想聊点啥”，张明也背对着克里斯说道。

　　　　“随便吧，什么都好”。

　　　　“那就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张明无奈的说到，最害怕别人说随便了，鬼知道你想随便点什么。

　　　　……

　　　　……

　　　　“小时候吗？”克里斯回忆了片刻，“我小时候其实很无聊的，自从被老师捡到后，就在教堂里学习，平时也会帮助别人，……是不是很无聊”

　　　　“是啊，很无聊，说点别的吧”。张明一点也不客气，准备教教克里斯什么叫童年。

　　　　“你有为自己做过什么事吗？”

　　　　“没有”，克里斯摇摇头说到。

　　　　“你有任性的干过一些蠢事吗？”

　　　　克里斯沉默，没有回答。

　　　　“你有违背老师还有人们的期望，做一下，嗯，算是破坏规矩的事吗？”

　　　　克里斯还是沉默。

　　　　……

　　　　……

　　　　“真是输给你了，你童年到底都有什么！”张明无奈的捂着脸，回想了一下，骄傲的说道“告诉你，这些我都做过！逃课，不写作业，篡改试卷，成天睡觉……”

　　　　“你不该这么做的”，克里斯听着张明的话，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知道！不过，没有做过这些又怎么会知道我不应该做什么！！大哥，你还年轻，总要做些蠢事的，只要及时改回来就好了，不要像个老年人一样，怕这怕那的！”张明对着克里斯忽悠道。

　　　　……

　　　　……

　　　　“其实，我也想做更多的蠢事。对着所有人说一声在座的各位全是垃圾；一拳砸在叽叽歪歪还让你整天加班的领导脸上，然后不干了；扎爆那些贱人的车胎，砸他们家玻璃；还有，带一包香肠出门，见一只流浪狗就给一根，然后诱拐一大堆狗回家；找个女孩说声我爱你……”

　　　　“等等，最后一条就算了，我才发现自己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孩动过心，还是算了吧。不过，其他的都是我想要做的，可是，现在都做不了了……”

　　　　……

　　　　……

　　　　张明转过身子看着克里斯，“你不觉得干这些事情很有趣吗？”

　　　　“不知道，我从来没做过，”克里斯听着张明的话，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里酝酿。

　　　　“你是圣骑士，又不是木头人。没必要将自己的生活搞得这么无聊。”张明继续劝诱克里斯，“你看，我说的大部分其实都不违背你的理念，相反，还能让你的生活变得有趣。”

　　　　“可是，做这些终究是不好的”，克里斯压制住自己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机械的回答张明。

　　　　……

　　　　“那做什么好？一辈子的乖孩子？”，张明平躺在地上，意味不明的回想着什么，然后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以前啊，也跟你一样。乖乖的过着父母给我安排的一切，学习，学习，再学习。然后，等我学的差不多了，他们又说我该找女朋友了！”

　　　　“真是，开什么玩笑！那时，我就发现我已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然后，我不再主动联系任何人，逐渐从以前的朋友圈里消失，每过几年，就会忘掉一批人，再去认识新的朋友。这个时候，我才后悔自己没有多干些‘蠢事’。有时候，我也会想，养几只狗陪我度过余生，事实上，我也真的准备这么干，”

　　　　张明对着克里斯笑笑，“怎么样，是不是很蠢，不过，如果真的能这么过的话，我会很开心！”

　　　　“要是不想让自己后悔的话，尝试去干些‘蠢事’吧”。

　　　　……

　　　　……

　　　　克里斯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感觉，这一刻，他感到了羡慕，对张明所说的一切感到羡慕。那些离经叛道的，乱七八糟的事，他从没有经历过，也不会有人和他说这些。

　　　　人们只会对他抱有期望，告诉他做与他天才名号相关的事，就像张明说的，他没有为自己活过。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错啊！”克里斯笑着说到。

　　　　“感觉不错就对了，大英雄，做点蠢事。让所有期待你的人都惊掉眼珠子吧！”张明冲着克里斯诱惑道。

　　　　“谢谢你还觉的我是个英雄！不过，期待我的人，早就没有了”，克里斯用轻快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

　　　　……

　　　　“不需要别人的期待，你只要回应自己的期待就够了！做不了光明的英雄，那就做个黑暗的英雄好了！”

　　　　“这个世界那么大，总会有一些作恶的人，而圣骑士又无法管，说不定，那个时候就需要你出场了。”

　　　　“圣骑士也无法动弹的恶人吗？”克里斯喃喃自语，此时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有什么东西就在心里酝酿，就要破茧而出。

　　　　“对啊，不用做世人期待的英雄，做自己的英雄就好了！”张明轻笑着，如是说道。

　　　　终于，克里斯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学着张明平躺在地上，突然狂笑不止。

　　　　而他的身上也汇聚起点点微弱对我光芒，一瞬间，照亮了周围。

　　　　黑暗生物的特征，圣骑士的圣光诡异的同时出现在他身上，然而这一切却不是那么完美。

　　　　……

　　　　……

　　　　圣光汇聚在他的胳膊上，发出滋滋的声音，灼烧着克里斯的双臂。

　　　　张明凝重的看着克里斯，“其实刚才你说圣光是一种唯心的能量时我就很好奇，如果黑暗生物学会了圣光会怎么样，现在看来，很不妙啊！”

　　　　“其实，圣光是不会抵触其他能量的，单纯的将黑暗看做一种元素，是不会遭到圣光反噬的，只不过，我身体里的这股能量，可不单单是黑暗啊！那可是疯狂、错乱、暴戾、混乱以及各种负面情绪的结合啊！”克里斯看着被圣光灼烧的手臂说到。

　　　　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有再次看到圣光的欣喜，对胳膊上黑色纹路刻骨的恨，还有些许的无奈和遗憾。

　　　　最终，变成释然，克里斯已经想通了，也做出了决定。既然无法再次回到教堂，那就不回去了，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