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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异界之旅-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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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自己的作用，它也只不过是神用来喝水的杯子，而神，很久以前也是人。“
教皇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杯子上，似乎没有听见尼亚诺的话，“教堂已经守护了这个世界无数的岁月，守护便是我们的信念，神就是我们的信仰。“
“你们守护是世界，还是人类，是人类，还是贵族，“尼亚诺拿着杯子站了起来，围着桌子来回走动，“你们只是觉得只要保证这一阶层的存在，就能保证和平了，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和平，一头猪出生在贵族家里，那也是贵族猪，你们凭什么觉得凭借这么一头猪能干成什么事？“
尼亚诺讽刺的笑着，将那个杯子抛到空中再接住，“我对教堂不抱什么恶意，我只是想让那些圣骑士待在他们该存在的地方，不是富庶的南方，不是安逸的圣城，你们真应该去看看北方和极东死了多少人，大人物们。“
教皇沉默的看着桌子，似乎是找不到什么能够反驳的话，信仰这种东西，有时候会让深信不疑的人都感到空乏。
尼亚诺转到了教皇背后，继续说，“我信仰圣光，但从来不信神，光是光，神是神，从来就不是一回事，神也只是提前比我们掌握了更强大的力量，如果有一点，我的祈祷能被实现，我的诉求能被倾听，我在深渊里也能看到希望，那我也信神啊！“
……
教皇愈发的沉默了，因为这就是事实，神是信仰，也只是信仰！
咚！
杯子又被尼亚诺给丢到了桌子上，教皇轻轻拿起，就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我说过，神也是人，是人，都会死！我能说到，也能做到！“尼亚诺背对着教皇，一步步走出这里，“我已经证明了，神的存在，不过如此。“
……
……
……
……
……
“神的存在，不过如此！“
相同的话，也回荡在这间狭小的教堂里。
这大概是圣城里最简陋的教堂了，只有几根蜡烛，一排长椅，脸上满是皱纹的老人坐在长椅上，教堂里没有雕像，没有象征，也不知道，老人在祷告些什么。
祭夜·死歌站在蜡烛旁边，既在光明中，也在黑暗里。
身为红衣大主教的老人已经很老了，死歌还小的时候，老人就是这么苍老，这些年，似乎一直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小时候也是这样，老人从来没有说到，他祷告的到底是谁。
死歌向着老人恭敬的说到，“老师，神就一定是对的吗？“
“对与错，本来就很难评价，神与人都是如此。“
老人的话在别人听来可能是大逆不道的，没人敢相信，一位主教会这么说。
可房间里仅有的另一位，不是人。
老人的声音沙哑却不难听，“牺牲为了自己的信念，阻止了中央多国的战乱，这是他的信仰，他用生命所践行的，他不信神，却没有谁能怀疑他的伟大。自从你不见踪影，牺牲陨落，迪欧斯辞职，尼亚诺不做骑士长之后，教堂就已经没有真正的骑士长了。“
“现在我回来了！“死歌的语气异常的坚定，“尼亚诺才是对的，不应该信仰神，不需要祷告神，人的希望只在自己身上！“
……
为了压下很多事，为了那些甚至不明白圣光实质的年轻人，老人搬到了这里，老人虽然改变不了很多人对于神的信仰，却也让很多人明白，他们力量的源头不是虚无缥缈的神，而是他们自己，还好教堂还有明白的人。
烛火晃动了一下，就像是老人的生命一样，即将走到尽头，“去做吧，精神永远不该腐朽。我们已经在错的路上走了很久了，我们改变不了什么，新的未来在你们手里。“
……
……
……
“……啊……“灾厄突然对着天空长叹一声，睁着眼睛说瞎话，“这还真是和平啊。“
“到目前为止是挺和平的，“王政焯点点头，“就是不知道教皇愿不愿意和平交接，话说他们会不会脑浆都打出来？“
“应该………………这还真说不好啊！“
“年轻有活力的家伙现在都被忽悠出去了，剩下的，说好听一点，是稳重的，难听一点，都傻。我觉得已经不是打不打出脑浆的问题了，而是能打出多少。我赌有半米那么深。“
“一米！“
………………………………
511
“这是亵渎！！！“
某间教堂的地下室里，一群人围在一起，恰好是一种很尴尬的年纪，不算年轻，也不算老，生处于那种守成的年纪，一成不变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了，现在，这样一群人正聚集在一起，气的脸色通红，几乎是要原地爆炸。
“他们这是在摧毁教堂的根基！这是在毁灭教堂的荣光，我绝对不能答应！“
“对，绝对不能，必须要把尼亚诺驱逐出去，他没有资格当圣骑士！“
“他没有信仰，不信神，剥夺掉他的圣光！！“
“对啊，绝对不能放过他，不如这样，把他抓住，让他保持清醒，一刀捅进他的肚子里，哗啦啦一拽，把肠子拎出来，围着他的脖子绕啊绕，绕的满满的，然后一拉，噗呲，哇哦，亵渎者消失了。“
……
“……“这突然想起来的声音说出的内容，让这些人呆愣了片刻，然后，这才有一个人说到，“这……会不会太恶毒了一点？“
“唉，怎么会，这才什么程度，要我说，这还只是初级的，不如削掉他的四肢，废掉他，然后扔到街上乞讨，只给他每天不至于饿死的饭就行。“
“这个……可以。“
“我觉得不错。“
“还行，也能体现出神明的恩慈。“
……
砰砰砰！
有人重重敲着桌子，“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不够，我突然想到一个更伟大的计划，让他去卖屁股。“
这一句话几乎是石破天惊，几乎每一个人脸色都变得很奇怪，有几人甚至下意识摸了摸后面。
“嗯……这个……“
“好像也可以吧……“
“说起来，也行？“
“等等，他是谁？“
直到这时，这些人才稍稍发现了不对，这个一直说话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太年轻了。
……
王政焯坐在桌子最远处，看着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仍然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别看我啊，我只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受到这里庄严气氛的的吸引，前来参加一下而已。“
“听起来，好像还挺有道理啊！“
“白痴！“发出赞同意见的人被扫到一边，为首的中年人红着眼睛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是一个迷失在人生道路方向的旅人而已，“王政焯唏嘘一下，感叹着。
……
“我问你到底是谁！！！！“
砰！
王政焯抡起桌子将对方砸在了地上，圣光覆盖在桌子上堪比钢铁，“怎么着，想打架吗！我就是来捣乱的，怎样，打我啊！“
……
……
……
类似的事情发生在这座城市的很多地方，骑士团可以算是全部出动了，在所有人都被诓骗到了北方的时候，这座圣城对于同样算是圣骑士的他们是如此的脆弱。
灾厄那句脑浆溢出一米并不是一句玩笑，他们不是很想去慢慢改正这些人僵硬的思维，保护贵族和保护和平是两个概念，想的通的人不用他们去说，想不明白还要一个劲反对的就送他们下去，去除掉腐肉，这座城市才能新生。
位于整座城市中心的神殿此时也是空无一人，唯有教皇冕下肚子坐在高坐上，目光昏沉黯淡，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不过，不会是什么好事。
似乎有一层暗覆盖在神殿照不到光的角落里，教皇抬起手，想要驱散这黑暗，光明神殿里怎么能有这东西。
啵。
像是水泡被人戳破，光亮了起来，可周围却还是有着一层阴影，光明和黑暗各占一半，无论怎么都无法改变。
有光自然会有暗，各占一半，这是自然，不会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最原始的光暗是世界的常理，其他东西都是后来的人给附加上去的，光明并不代表正义，黑暗也不代表邪恶。
这纯粹浩荡的暗就这么坦荡的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将人们眼里的世界一分为二。
……
教皇放下了手，无力的垂在座椅边，然后放下了头顶的冠冕，就像一个真正的老人一样。
他没有输，却也永远赢不了，圣光驱散的是黑，而不是暗。
空旷的神殿响起了脚步声，尼亚诺穿着骑士服走到了殿前，注视着一身华服的老人，“教皇冕下，您该退位了！！“
……
叮叮叮。
镶嵌着宝石的手杖没人扶着，砸落在地，将大理石的地面砸出了裂纹来。
这个手杖，还有冠冕，曾经象征着这里至高的权利，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下座位，佝偻着身子看着尼亚诺，“你能坐好这个位置吗？“
尼亚诺没有立即回答，看着那两件物品，那是权利，也是力量。教皇并不只是一个称号、地位，这是真正有力量的，继承这个位置的人将拿起神器，必将晋升神阶。
最高处就是这样，位置本来就那么几个，少一个人，才能补一个。
然后，尼亚诺举起了手杖。
砰！
重重砸落在地上，手杖依旧完好无损，却代表了他的态度，继承教皇之位，他会变得更强，但他拒绝了！
“等级制度这种东西本来就很蠢，同样信仰圣光，信仰自己，哪里的高下之分，神需要这种东西，而教堂，不需要！“
教皇的身影愈发的苍老了，像是随时都会死去，声音微弱的像是风中的残烛，“如果有一天教堂消失了怎么办？“
“如果不在需要我们，就该我们消失。如果人心腐坏再无希望，活该我们消失！“
………………………………
512
“最近眼皮一跳一跳的，总感觉会出事。“
“你还信这个？“
“预感你懂不懂，境界到了后，冥冥之中就有一股感应了，就连自己什么时候死都能有征兆。“
“这么神奇？那你什么时候死？“
“我也不知道，我又没有说我境界到了。“
“切！“
尼亚诺这一走，带走了骑士团的大部分人，也就剩十几个负责守卫这极其庞大的一座城，很不巧，副团长迪欧斯也是留下的人之一。
……
迪欧斯坐在高塔顶端上，俯视着这座他们心血的结晶，总感觉有什么事不对劲，大概是从昨天夜里就出现了这种感觉，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莱茵像只蝙蝠一样倒吊在里面的屋顶，头正好能看见窗户，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一层墙交流也不嫌累。
迪欧斯皮肤表面浮现出一层淡紫色的纹路，隐隐的有要形成锁链的样子，他干脆躺在了太阳底下，“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
“比如说，某些半魔之类的。“
莱茵眯着眼睛，“那不就是你吗？“
“半魔又不只有我一个。“
噗噜噜噜。
一大群蝙蝠从窗户口飞出，在迪欧斯身边聚集成人，莱茵也学着迪欧斯眺望这座城市，“但是历史上能强到这种程度的半魔也就你一个。“
“我去通知追风。“
说完，莱茵就跳了下去，在空中，再次散开，变成一堆蝙蝠。
……
……
……
……
“事情就是这样了，可能是看我们内部空虚，这会儿有人来偷家了。“声音一会东，一会西，一会上，一会下，因为这是由一大堆蝙蝠共同说出的，莱茵干脆就是以大堆蝙蝠的形态出现，没有变成人形。
即使是被这样骚扰，追风也没有恼怒，拿起帽子戴上，遮住半长的耳朵，背上弓，“我知道了。“
……
……
半精灵轻巧的跳上塔顶，甚至没有带起风声。
迪欧斯还是懒散的躺着，“呦，追风，你来了。“
“嗯，“半精灵只是嗯了一声，他向来话少，虽然和迪欧斯同为组群里的半吊子，可确是两个极端。
这年头，只有一半血脉哪里都混不好，不仅没有两方的优势互补，反而什么也得不到，倒是两方的劣势都继承了，哪里都不受待见。
见追风者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感受什么，捕捉空气里的声音，迪欧斯也坐了起来，“你闻到了吗？空气里的那股味道！“
“比如，你早上吃了大蒜。“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迪欧斯咂咂嘴，“其实我也没闻到什么，装模作样一下了，倒是，感受到了一些东西。“
说着，迪欧斯拉开了衣袖，露出了里面紫青色一条线，像是蛇一样在扭动着，那条线纠缠在肉里，不断搅动，对于他人来说千刀万剐的痛，可迪欧斯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反而还在笑，“这是有同族要来了啊！“
“死恶魔又来搞入侵了？“莱茵也飞了回来，继续倒吊着。
砰砰砰。
迪欧斯磕了几下脚下的砖块，“喂，给我个面子了，不要在说恶魔的时候加个死字，我也有一半血脉啊。“
“嗯，知道了，一半死恶魔。“
“你欠打了吧，蝙蝠。“
……
就在两个人斗嘴的时候，追风已经拉开了弓，风向变了！
咻！
空气嗡鸣了一声，然后……什么动静也没有，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可追风已经睁开了眼睛，收回了弓。互相打趣的两人也结束了拆台。
“下去看看吧！“
……
……
……
……
几人在一座民居前停下，追风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莱茵和迪欧斯却都是一副慎重的样子。
莱茵瞬间变成了无数蝙蝠，团团将屋子围住，声音高低起伏，从每一个方向传来，“里面的死恶魔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
“都说了，不要随便加死字。“
“哦，“莱茵认真吸取了教训，又喊了一遍，“里面的死半恶魔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
很块，一只蝙蝠脱离了队伍，飞到了窗户边，用爪子挖出来一个洞，将头探了进去。
“嗯？？！！！“
迪欧斯站在后边，连忙询问道，“怎么，发现什么了吗？“
“嗯！！！！？“
“……所以，有什么东西你倒是说人话啊！嗯一声，谁知道你要干嘛！“
“嗯！！！“这最后一声已经很明显了，其中的语气只有一种，无疑是确定的意思。
又一只蝙蝠从队伍里离开，落在迪欧斯肩膀上，现实打理了一下自己的翅膀，这才说到，“里面…………太暗，没看清。“
“去死吧！“
啪叽。
迪欧斯拎着蝙蝠的翅膀砸在了地上，一下子让蝙蝠变成了一个饼。
追风没有理会这不正经的两个人，很自然的推开了门，毫无防备的走了进去。
屋里的确很暗，从外面还看不出来，墙壁被处理过，似乎能吸收所有的光，还有一部分能量，大概是起到隐蔽的作用，有一团模糊的东西靠在墙上，在这样的环境里，能看到这么一个迷糊的玩意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追风还做不到在完全无光的环境里看到更多。
追风又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转身一拳砸向后边。
彭！
“不让跟就不让跟，这么凶干嘛，“迪欧斯讪讪的从追风身后走出来，还为自己辩解，“我这叫暗中观察，你懂什么！“
嗯，没错，完全无光的环境里，往这里一站，不贴脸你都不知道有没有人，的确算得上暗中观察。
……
“别玩了。“追风说了一句，从指尖亮起了光芒，刻在墙壁里面的魔法阵完全无法阻隔这光芒。
光芒照亮了不大的屋子，然后，那个靠着墙的黑影也彻底清晰了，一个应该算是人的生物，以一个非常奇特的姿势挂在墙上。
一只光箭刺穿了两只手，然后精确的钉在了喉咙上，没有流一滴血，却也让对方失去了任何行动的能力，稍微动一下，光箭就会炸开，脑浆子将会喷的像烟花一样灿烂。
嵌在窗户上的蝙蝠怪笑了几下，“嗨，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死半恶魔。“
………………………………
513
“怎么说话呢，就不能不加死字吗，“迪欧斯这种时候关注的，反而是这些东西，又和莱茵辩解起来。
只有追风者一个人，认真观察着这个俘虏，迪欧斯属于异类，并不能算是正常例子，眼前这个才应该是半魔该有的样子。追风的箭已经破坏了对方所有的伪装。
头顶长着两只弯角，又短又难看，紫青色的皮肤，身上带着一股硫磺味，畸形的爪子，又像是野兽，又像是人手，结果反而四不像。倒是符合恶魔一族的高大，足有两米五的体型。
另一边，莱茵和迪欧斯还在吵闹，追风已经准备撇开两人单方面拷问了，把对方脑子掀开，看看里面藏了什么秘密，注意，这不是形容。
虽然血腥了一点……是很血腥才对，不过他们几个人里面可没有精通灵魂方面的人。
……
……
以下的场面不适合小孩子观看，所以迪欧斯和追风都在外面等着，嗯……追风进行到一半也跑路了，剩下的就交给莱茵了，想必混乱邪恶的黑暗生物——吸血鬼，是不会在意这种小场面的。
嘎吱。
莱茵一边擦着手，一边推开门，然后将手帕丢进了屋子里才合上门。
“有什么有用消息吗？“
“有，“莱茵目光变冷，看着迪欧斯，“比如，你是内鬼！“
“……“追风背着弓，转身离开，从他紧握着的手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想一箭射穿莱茵的头。
“别不信啊！真的！副团长就是内鬼，他脑子里的记忆就是这样，迪欧斯其实是魔域埋下来的一枚钉子，打入敌人内部，不然你想想，半魔也不算少，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那么强，这就是魔域的造神计划的产物，而现在，就是他即将反水的时候。“
这话听着完全禁不起推敲，可是，却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莱茵扭头看着迪欧斯，却发现对方沉默了，抬头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就是这一刻，怀疑的种子埋在了几人心里，这反应，不对啊！
莱茵又说了两句，突然就觉得没有什么意思，闭口不言，一下子，空气沉默的可怕。
“散了吧，散了吧，没什么事了。“
……
……
……
就在几人离开不久后，被收拾干净的屋子里，角落里的阴暗处，一个身影慢慢现形，额头上同样长着角，虽然是紫色的皮肤，却有一种异样的美，就连原本应该显得狰狞的手也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
半魔女子浅笑了两下，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粉色的气息，莱茵得到的消息的确有一部分是真的。
关于造神计划，在半魔里出了迪欧斯这个极端之后，便引起了那些大人物的注意，虽然最后还是让迪欧斯跑了，但是，他们的计划也成功了一部分。
成果便是自己，迪欧斯掌握了极端的破坏，而她则是在隐蔽和魅惑上有着极强的天赋，这不，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众人心里埋下了，而她做的，只是提供了一段虚假的记忆和一点点气氛。
“事情怎么样了！“
如同洪钟大吕一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女子一下子由之前得意魅惑的姿态变得诚惶诚恐，“禀报主人，我已经见到他了！并且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被破坏了，怀疑一但开始，谁也无法阻止！“
“嗯！“
直到那个声音消失了很久，半魔女子依旧维持着恭敬的姿态。
整整一个小时后，女子才抬起头，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捂着嘴笑着，接下来，就去会会自己这位兄长吧！！
凭什么他可以叫魔王大人这么在意，而自己，却只能称呼魔王为主人，而不是父亲！
……
……
……
……
高塔上，莱茵坐在最高层的窗户边，罕见的没有倒吊着，迪欧斯已经不再走神，可是之前那一幕他怎么也没办法忘记，追风站在高塔顶上，这里还是只有他们三人。
“你到底在隐藏什么？“莱茵冷不丁问到。
“啊……？“迪欧斯愣了一下，“没有啊，就是在想今天晚饭吃什么。“
“是吗，那你不早说，吓我一跳，“莱茵的声音充满了笑意，可是，迪欧斯没有看见他的脸上满是平静。
“我先走了。“莱茵问完话不久后，追风便离开了。
“那我也走了，再见了，副团长。“
……
……
……
除了他没人了，迪欧斯摸着下巴，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反应这么奇怪？
“嗬嗬嗬，“一阵轻笑突然传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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